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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墨江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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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渊笑眯眯:“被本王说心思,恼羞成怒了?放心吧,我说了帮你一定让你如愿以偿,到时候我把天殊打包送给你……”
展玉又气又急,加高了声音喊道:“青戈,送客!”
梁渊不动如山,青戈虽然闻声而来,但是自然也不敢驱赶他。梁渊正得意之时,便看见展玉眼光在院子里一扫,往角落而去,提着扫帚回来了。他忙不迭地喊道:“哎哎,刚才我说的事你还没答应呢。”
展玉也不答话,只提着扫帚去赶梁渊。后者被逼着起身往院门口走,边走边喊:“那我当你答应了啊,到时候我肯定把天殊送……”
将梁渊赶到院门口,展玉丢开扫帚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而后重重地合了院门。青戈跟在身,脸尽是担忧,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那毕竟是魏王爷,您这样做恐怕不好吧?”虽说魏王爷和自己姑娘相处的不错,可是到底身份尊贵,万一记恨了展玉……
展玉脸的怒色在关门之后便消失了,听到青戈难掩关心的话,她弯腰捡起扫帚:“放心吧,他不会生气的。”
青戈虽有所犹疑,也没再多问,只接过展玉手的扫帚放回了原处。至于绿意,听到动静后便出来了,此刻站在廊下已经惊呆了。
展玉站在门后,听着一门之隔外的动静。片刻的寂静之后,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而展玉也缓步回了回廊下,仍旧在刚才的桌椅处坐下。
刚才还温热的茶水,这会已经冰凉了。绿意去换了茶,见展玉不言语,便又退下了。
倒了新茶,展玉看着冒着白烟的茶杯,凝神不动。此刻,她尚在回响先前沈天殊对梁渊说的那句话:你应该知道,她心藏着什么事,她断然不会让自己出什么意外。
梁渊与百里米分明有旧,甚至沈天殊也知悉内情,然而他们平时表现出来的却并非如此。百里米一向清冷不与人多说,她心有没有藏着事情,又藏了什么事,任谁也猜不出来。沈天殊与梁渊都知道,足以说明其关系之亲密。
可是百里米平时在沈天殊面前,又分明只是属下的样子。
展玉伸手拿着茶杯,缓缓转动着看着杯身所描绘的精致花纹。
此时她方知,即便平时看似不靠谱如梁渊,却也是带着伪装。他之后提起弥谷也好,插科打诨说沈天殊也罢,其实都是想要吸引展玉的注意力,然后淡化他之前当着展玉面时候的失态。
展玉饮了一口茶,据之前青戈所说,这可是贵如金的明前茶,她却觉得寡然无味。
若论心思缜密,梁渊要沈天殊差的许多,既然连梁渊都意识到他先前提起的事情不该让她知道,那么沈天殊又为何当着她的面说了出口?
是不以为意,或是有心试探?
展玉知晓,自己并不是善于演戏的人,在沈天殊身边这么久,对方未必丝毫没有发现端倪。而且次自己急怒之下说要和沈天殊分道扬镳,之后又重回王府,沈天殊丝毫不曾问起她的去向。
不问,不代表没有起疑心。
日渐西移,穿廊微风便有些凉了。展玉将杯茶一饮而尽,而后起身进了屋。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她也好,抑或者梁渊沈天殊,其实都是这样。看似毫无芥蒂,也许其实是各怀目的,在等着对方率先露出疑点。
只不过,她连自己的目的也看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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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明前茶
淮南本是接近沿海地带,气候湿润。 也总是会出其不意,趁人不备,来一点暴风雨。
展玉倚在窗边,望着由房檐低落的雨滴,不免有些感叹:“雷声千嶂落,雨色万峰来。”
她本是无心之说,不曾想,却被担心她无聊的沈天殊听到。
沈天殊听闻她口的诗句,不觉向院落方厚重的灰色云彩望去。他突然有些好,一个弱小的女子,为何竟然会说出这么气势磅礴的诗句来?
他自语自己不是喜爱收藏诗词之人,只是对于刚刚展玉所说的诗句,他为何从来没有听说过?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再者,她本是秦北之人,说出一些自己不知道的诗句,也属正常。
沈天殊面色无异,走进门的瞬间,见到青戈向他随礼:“郡王爷。”
因为青戈的声音,展玉知晓,那个人,来了。
虽说认清事实,她和他之间,本该只是逢场作戏,可是为何,她却心间,有些酸涩?
“不知道郡王爷今天是为了是什么事情来到这梅园?”
那个便宜主子让她想方设法与沈天殊成亲,可是经过前几天的事情,展玉觉得,她还需要时间调整好自己的心情。
重要的是,那个便宜主子,并未明确任务完成的时间!
“本是担心你因雨天感到无趣,不曾想倒是打搅你欣赏雨景的雅兴。”沈天殊语气之,有些许调侃。
展玉抬起眉眼,浅笑:“郡王开玩笑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如果不是郡王心善,展玉想必已经沦为这滋养大地的一物。更别说什么欣赏雨景的雅兴了。”
沈天殊端起茶盏的手一顿,眸的眼神有些雾气。不过很快,他没有异样的将那茶盏低到薄唇边,微微抿一口。
“这贵如黄金般的明前茶,你这般尝,怕是金山银山,也不够。”沈天殊看着展玉像是喝白开水一般,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对于这种茶水,在我的眼里,还不如白开水。”展玉自知自己没有古代人的雅兴,与沈天殊的调侃,她也淡然承认。
许是因为雨天总是会让人伤感,展玉望着门外的雨滴,问着身边的沈天殊:“雨滴能否自己掌握滴落与何处?”
沈天殊顺着展玉的目光望去,心里瞬间明白,展玉此问究竟有何深意。
“雨滴的滴落天注定。雨滴最后的归宿,却是雨滴自己的掌控。”沈天殊涵身而立,他双手被在双后,背影伟岸。
展玉听后,心犹如惊雷一般。
她抬起头,望着那背光而战的沈天殊。望着那背影,只觉自己仿佛身处强大却又温暖的港湾之。
不过,想到沈天殊心里所住的那位。展玉眼眸微微一暗,他们终究是利用关系。红娘说得对,不能被感情左右。
“听君一言,如梦初醒。”展玉的声音,虽说不激动万分,但是也能让旁人感到,她心里像是有些许的紧张和开心。
“今日的你有些感概。”沈天殊终究还是将自己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
展玉有些无奈叹气:“雨天嘛总是会让人感到有一种莫名伤感。”
沈天殊转身望着展玉。见她的面色果然有些许悲切。
“你终究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
展玉只觉眼角有些湿润,她的确,只是一个普通人。
当沈天殊知道,展玉是被迫才听命于沈桓之时,有过些许的心疼。他不杀她,他只当是因连冰的关系才会如此。
展玉的那一张脸,沈桓可以拿来迷惑自己,同样,他也可以用来迷惑沈桓。
只是,如果想要用展玉来对付沈桓,那只能让展玉去学习连冰的习性。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让她先轻松几日吧。
“你且先休息。”沈天殊转身,他打算让人把梁渊叫来,有梁渊在,他们之间的气氛,或许不会这么沉默。
“恭送郡王爷。”破天荒的,展玉对着沈天殊的背影,说了这么一句。
沈天殊身形一顿,他默默回头,望了一眼低眉顺眼的展玉,心里说不清楚有种什么感觉,让他感觉有些心酸:“你今日有些调皮。”
他这么说,为的只是想要让她笑出来。今日她的言语以及伤感,让他心底发闷。他还是喜欢看她,露出纯真无邪的笑容。
“闲来无事,总是要做些事情,消磨一下无趣。”顺着沈天殊的话语,展玉也将那些刚涌来的感动,全部隐藏在了心底。
她站直了身体,突然惊呼道:“药园!”
沈天殊还来不及问其原因,只见面前闪过一记人影,很快便消失不见。他回头望了望淡若安然的青戈,了解私下的展玉或许经常如此。
去药园的路,展玉担心被雨水拍打着的秧苗,想着该找些什么东西遮挡,才能不会让它们受到摧残。
可是,当她走到药园的时候,却见那片地,早已经被人用稻草盖住。回头,却望见了一脸潇洒的梁渊。
“你跑这么快,是不是又吃天殊豆腐了?”
展玉微眯双眼,眼里写满了威胁。但是这些,在梁渊看来,却像是肯定了他的说法。
“怎么?真的让我猜了?”梁渊突然变得兴奋起来,即使是雨天,照样拿起那玉骨折扇,下摇晃。
“快告诉我,你摸了天殊哪里?是像次那样全部趴在他的身,还是亲到天殊了?”梁渊像是机关枪似的,一个问题又接一个问题的,问着展玉。
“聒噪!”展玉有种想要抓狂的冲动,对于沈天殊,本是她想要逃避的人。这个家伙却不停的在自己的耳边说着他的名字。
“你想让百里师傅,知道那株冰魄草是谁……”虽没说完,但是凭借着展玉话语里的威胁,足以让旁人明白,她的话究竟何意。
“我错了!我错了!”梁渊连忙收起折扇,向着展玉赔罪。
展玉这才满意:“算你聪明。”
“本王乃天家皇子,江湖人尊称九十八……”还没说完,便听到了身边展玉的嘲笑声。
梁渊佯装生气:“好啊你,胆子像胡萝卜那般肥胖了是不?居然敢嘲笑本王!”
“不敢!”展玉憋住笑意。
梁渊大呼:“不敢?我看这世,没有你不敢做的事!”
转角处的沈天殊,负手而立。他望着不远处的两人,觉得有些烦躁。果然,当她知道真相后,对自己,还是有些隔阂了。
不过,他并不着急。近日,总是会有人,把她推到自己的身边,至于隔阂,想必古灵精怪的她,自会想方设法的去毁掉。
和沈天殊预料的那般没错,在暴雨的第二天,沈桓派人去向淮南王府,将他对于沈天殊的想法,说在了家面。
于此同时,百里米也总算是从昏迷之,清醒了过来。
听到这个消息,展玉很是开心。虽然百里米让人觉得很是冰冷,但是通过那日在药园种药的那日,展玉觉得,百里米的心,肯定是有什么心结,才会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不过对于百里米的清醒,最开心的应该是梁渊了吧。记得昨日大雨,她和梁渊在药园里的相遇,便知道是谁为那片药田盖得稻草。
展玉觉得很是羡慕百里米,有那么一个爱她的男子。甚至对于,有关于她的一切,也全部都爱护起来,说得是爱屋及乌。
她也觉得梁渊是一个看似风流公子,其实用情谁都专一。
自问天家人薄情寡义,但没想到竟还出了一个多情种。
“百里师傅,你让我种的药草,全部都发芽了!”当百里米的身体好些以后,展玉像是一个需要被人夸奖般的孩子,期待的望着百里米。
与往常无异,百里米照常一副冰山脸,对于展玉的期待,也都视而不见:“今日配三百副伤害药,看望炎庆的状态如何。”
“额……”展玉的内心其实是抗拒的。
百里米抬头望她:“有什么异议?”
“没有,没有!”她才不敢有什么异议。真有异议,她不难想象,百里米又会重新布置一些什么惨绝人道的任务。
说完,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这个时候,见到展玉吃瘪的梁渊,不免幸灾乐祸。他拿起手的玉骨折扇,满脸嬉倪,好像再告诉展玉,见她如此,他梁渊心里很是高兴。
沈天殊只是微微笑着站在旁边,并无不妥。
展玉不屑的冷哼一声,走出百里米的房间,正好看到不远处的鹦鹉,对着那只鹦鹉说了一句:“梁渊,你个混蛋!”
那鹦鹉许是因为那驯兽师的功劳,对于展玉说出的这句话,不稍片刻,便学着展玉的口吻,咬牙切齿:“梁渊,你个混蛋!梁渊,你个混蛋!”
屋内的几人,听到了鹦鹉的话,自然明白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沈天殊意味深长的望向梁渊,发现梁渊此时的表情,已经红透了脸。
梁渊觉得此时此刻,丢了自己的颜面。展玉那个丫头,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说自己是混蛋!而且,还在他心人的面前!
百里米见气氛不对,冷冷说道:“属下累了。”
沈天殊自然知道,刚醒被他们三人缠了这么久,即使百里米的武功再好,也会经受不住耳边那么多人的吵闹。
“即使如此,你我二人,还是先行离开。”沈天殊双手背后,率先离开。正好,他也可以去药园看看,展玉的速度。
梁渊不依不舍,但是为了百里米的身体着想,还是嘱咐了几句:“百里米,有什么不舒服第一时间告诉我!有什么需要,让下人做即可,你不必事事亲身而为。”
相对于梁渊的喋喋不休,百里米只有一句:“九十八!”
“我错了我错了!”梁渊连忙跳出,他知道,那个女人有点小小的生气了!
淮南王府里,沈桓看着手下人送来的信件,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只是那笑容,让人看到会不由得身出冷汗。
像是听到了门前有脚步声,沈桓立即换了温暖的笑容。在那人踏入了门槛以后,装作不经意的抬眸,开心道:“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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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练习字
能让沈桓有此面目的,只有一人。 那便是他的妻,连冰世子妃。
来人正是连冰,她见沈桓脸笑容满面,不禁有些疑问:“何事会让世子如此开心?”
沈桓知道,连冰肯定是看到了自己手的信件。但是他不能让连冰知道,关于沈天殊要成婚的消息,和自己有所关联。
“父王来信,说是近日在寺庙静养觉得身体大有好转!我是父王的儿子,见父王身体无碍,自然高兴。”沈桓的话,没有什么破绽。
连冰直觉告诉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可是她不能抢夺沈桓手的信件。只得淡淡一笑,说着:“父王身体无碍好,既是如此,那我不日便到祠堂跪拜,以感激老祖宗保佑之情。”连冰的体贴以及考虑事情周全,一直都是被人夸赞。
可是,沈桓却情愿,连冰不要这么完美,因为太过完美的她,让沈桓找不到突破口,无法走进连冰的心里。
“我陪你到园子里走走。”沈桓搂着连冰的腰肢,对于手放去连冰身体有着瞬间的僵硬,压下心的不快,带着她走了出去。
梅园。
桌,展玉埋头刻苦的拿着毛笔在那里练字。
昨日百里米要她配三百副的伤寒药,她完全照做。当她得意的去告诉百里米事情做完以后,却又被得知,任务根本没有完成。因为她还要再写三百张伤寒要的药方和药效……
当时展玉斯巴达了,她只知道要配药,但是不知道配药的同时,还要写药方和药效!当她拿着自己辛辛苦苦写的三百张药方时,却又被梁渊嘲笑,说她的字迹,像是陈差不齐的胡萝卜!
沈天殊当时也笑了来着!
随即,展玉便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血洗屈辱,让嘲笑她的人,对她刮目相看!
心动不如行动,有了这个想法以后,展玉立即让青戈替她寻得厚厚一摞纸张,然后发愤图强的躲在屋里,练习毛笔字。
“你是说,她现在正在练习毛笔字?”沈天殊看着立在前方,向自己汇报问题的青戈。以他对展玉的了解,很难想象,展玉有些玩劣的性格,竟会安心的在桌前练字。
“是的郡爷,我们姑娘一遍写一遍说了,定会练出一代豪大家,以此证明自己,让二位爷不能小瞧了自己。”青戈的话,还是较婉转。
展玉的原话,本是:我一定能够成为当代的豪大家,然后闪瞎郡王以及魏王的钛合金狗眼!
虽说青戈不太明白展玉所说的闪瞎以及钛合金是什么意思,但是冰雪聪明的她,知道大概其的意思,够了。
“嗯,你下去吧。”沈天殊挥手,让青戈下去。不一会,便又走进来了梁渊。
梁渊恣意坐在沈天殊旁边,摇开手的玉骨折扇:“你猜的没错,沈恒那边果然是有了动静。只不过,却不是通往京城,而是附近的安山寺。”
“父王和母亲?”沈天殊伸出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每一下的敲打着桌面,心里快速的盘算着,沈桓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有何深意。
“他自己并未前去,而是派了王府的管家去的。”梁渊说出这句话,是想要告诉沈天殊,现在的淮南王府,已经被沈桓,全权掌管。
“盯着展玉,有异动立即跟去。”沈天殊相信,沈桓下一步,应该是要找展玉。告诉展玉,下一步该怎么做,才能取得自己的信任。
“你的人呢?”梁渊收起折扇,瞪着一双桃花眼望着沈天殊,凭什么那丫头要让他的人来保护?谁闯的祸不应该谁善后吗?为什么每次都是沈天殊闯祸,他一个皇子却在后面收拾烂摊子呢?
“你想让百里米去?”沈天殊话音刚落,梁渊的身影不见了。
沈天殊知道,百里米现在身的伤还没有痊愈,凭借梁渊对百里米的深意,定然不会让百里米去冒这个险境。对于他刚刚的要求,梁渊也肯定会答应。
安排好人手以后的梁渊,有些无奈的摇头:“展玉那丫头总是喜欢拿你的冰魄草来威胁我,连天殊也拿你的身体胁迫我,百里米,你当真是我的软肋。”
当沈天殊走到梅园的时候,他看到的,是女子趴在案睡着的模样。
窗开半扇,清风从外吹进,偶尔吹起一两篇纸张。沈天殊伸出手,接过飞扬的纸张,发现面写满了字迹,而那字体也和他们日常所写不一样。
当他仔细观察以后,发现这也不是秦北的字迹!
沈天殊的心底,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他也不知道为何在确定展玉,不是秦北人以后,竟然会有点慌张。
是因为她对自己说了谎,不够真诚?又或者是什么?
可是他与展玉之间,本是相互利用。他利用展玉来对付沈桓,展玉利用他来得到救命的解药。他们二人,只是平等的交易关系,为什么他要感到受伤呢?
沈天殊带着怀疑的心情,慢慢的靠近了案。这一走进才发现,在展玉的手臂旁边,散落着几张画满山的纸张。
沈天殊拿起那些纸张,发现那面,竟是地图!他快速的扫视了几眼其他的纸张,发现也是地图,只是各处标记的地名不一致。由此可见,这些纸张所画的,并不只是某一个地方。
他看了看一些标记的地名,有些字迹字迹还是认识的,其包括一个:广陵!
沈天殊快速的回想起,之前展玉从香簪馆回来时,曾说自己想要回家,回到一个叫做广陵的地方,以及她剩下没有说完的话语。
第二日当他再次问起的时候,她却说是邝岭。如今看来,她可能是真的与那广陵有关!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有些关于她的行为,或许可以解释的通了。
只是,她是怎么从一个他们谁也没有听说过的地方,来到了这里?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时,案的展玉有了清醒的迹象,只见她先是很是痛苦的呻吟了一声,随后慢慢的坐直了身体。
当她睡眼惺忪的看到眼前人的时候,还以为是做梦,于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沈天殊怎么会到我的梦里来?”
沈天殊第一次听到展玉唤自己的名字,不觉心跳漏了一拍。
“咳咳……”沈天殊假咳,示意自己是真人,并非梦境里的虚幻人物。
听到咳嗽的声音,展玉立即睁大了自己那双古灵精怪的双眼。再看到眼前的人并非虚实以后,呆在了那里。
她刚刚说了什么?她刚刚好像直呼眼前男人的名讳了!
“不知郡王来临,还请郡王恕罪!”不管如何,先认错好了。
沈天殊嗯了一声,随后便坐到一边的椅子,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果真如魏王所说,胆子犹如胡萝卜般肥胖。”
说话间,一直坐在桌啃着胡萝卜的兔子可不干了。像是在抱怨沈天殊,说它身体肥胖。立即不示弱的用后肢撑起已经变圆的身体,红红的眼睛使命瞪着他。
见到胡萝卜反击了沈天殊,展玉别提多高兴了。想起以往,那兔子总是会重色忘主的讨好沈天殊,而此时那兔子因为沈天殊说它胖,发起了反击。
展玉心情顿时变好,之前因为梁渊以及眼前男人嘲笑自己字迹难看的阴霾,也都随之不见。她得意的走到兔子的旁边,拿起一边切成小块的胡萝卜喂着它,一边对着沈天殊==天殊说着:“这个世界,男人有两种事情,是千万千万千万不能做的。”
“哦?哪两件?”沈天殊觉得有趣,他想要知道,究竟是哪两件事情,是值得让展玉这么高兴,而且还连说了三遍千万。
“第一件事情呢,是你千万不要去问女人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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