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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墨江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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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玉撇嘴,“我最讨厌那种自诩风流调戏良家妇女的男人,他要不是王爷,我早一脚踹过去了。”
红娘没好气的瞪她眼,“幸而魏王爷脾气不错,没与你计较。你快回去吧,省得再惹出事端来。”
展玉嘻嘻一笑,“那我改天去看你。”
红娘在她走前,将一枚玉瓶塞入她手,压低声道:“这是我请人制的碧凝丹,若是毒发疼痛,服下能缓解一二。”
展玉心一热,握紧玉瓶,“谢谢。”
红娘心底微叹,未再多言,进了雅间。展玉目送她进去,转身朝楼下而去。
楼下高朋满坐,她刚下得楼梯,酒楼里猛然窜出八名黑衣蒙面大汉,提刀砍。酒楼的客人登时吓得抱头四窜,惊恐尖叫连连,一时间是混乱无。
展玉纵然胆大甚于寻常女子,但哪里见过真刀真枪,虽说不至于吓傻当场,却也吓得差点腿软。她下意识的抱头躲,岂料刚一动,一名蒙面大汉扬刀朝她劈了过来,她心苦叫一声“吾命休矣”,等待着大刀砍下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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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心动了
然而,她还未等到被刀砍的剧痛,便觉腰肢一紧,身形一轻,整个人被抱入了一具温热宽敞的怀抱。 她腾地抬头,赫见沈天殊拧眉抿唇的俊脸。
她心跳若擂鼓,呆呆看着他将她护在怀,单手持剑与四名蒙面大汉相抗,但见他剑法幻,变化繁复,招式之快简直令人难以看清。
之前见过的那名黑衣侍卫则与另四名杀手缠斗在一起,一时间酒楼刀光剑影,险厉非常。
“天殊!”梁渊等人被惊动奔出,惊见场以一敌四的沈天殊,面色一凌,脚尖一点,飞掠下楼,手玉骨扇击出,瞬间挡下一名蒙面大汉从背后的偷袭。
展玉被沈天殊护在怀,只觉心安无。来到这个世界后,她头一回觉得如此的安心,尽管是处于这种凶险境地。她抬头紧紧盯着与杀手打斗的沈天殊,见他表情沉冷,薄唇紧抿,面容仿佛最美好无暇的白玉,泛着几许冷色,却愈发令人怦然心动。
“扑通――”
这一刻,展玉很没志气的心动了。她捂着剧烈跳动的心,浑然忘了身处险境。
猛地,一道血光飞溅,血色砸进她眼底,她瞳孔骤缩,赫见沈天殊的胳膊被割开了半臂长的血痕。她登时怒从心起,抓起身边的碗盘杯筷劈头盖脸的朝伤到沈天殊的杀手砸去。
那杀手哪遇过这种泼妇似的打法,猝不及防之下,被一只全是辣椒的盘子砸面门,辣椒油溅入眼,杀手一声惨叫,下意识的捂住眼,被沈天殊一剑毙命。
沈天殊低头睇了眼怀愤怒异常的展玉,收剑揽着她跃后,退出了战局。而因着梁渊等人的加入,酒楼已只余一名杀手。
“留活口。”沈天殊沉喝一声。
“你没事吧?”展玉见危险已解除大半,忙不迭拉起沈天殊的胳膊检查。若非他要保护她,他哪里会受伤,这让她的心里既内疚又感激,更有一股将有人派她接近他的事告诉他的冲动,可是她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无事。”沈天殊推天了她的手,淡声道。
话音刚落,最后一名杀手轰隆倒地,双目暴睁。梁渊一把扯下杀手的面罩,竟见他嘴流乌血,显是咬毒自尽了。
“天殊,你受伤了?”梁渊扭头看过来,见到沈天殊胳膊的伤口,眉头一皱。
“不碍事。”沈天殊淡淡道。
展玉气急败坏的吼道:“血都黑了,还不碍事?特么的你以为自己是金刚吗?逞能很男人是吗?没命了你连女人都当不了!赶紧的,快去找大夫!”
梁渊等人皆默,一脸诡异的盯着怒容满面的展玉。沈天殊也神色怪异,任由她扯下衣袖将他的伤口绑住。
“丫头,金刚是什么人?”梁渊打破了怪异的氛围。
展玉不耐烦的道:“不是人。”
梁渊一脸黑线。
沈天殊抽了抽嘴角,拦住了愈教训她的贴身侍卫:“送展姑娘回去。”
感觉到他有意撇开她,展玉一阵烦闷,甩开手剩余的布条,“算我多管闲事。我先走了!”她气冲冲的冲出了酒楼。
“嘿,这丫头脾气还不小。”梁渊挑起眉尖。
“脾气大,胆子大,王爷,不是很有意思吗?”周围有人戏谑道。
梁渊剜了那人一眼,一指沈天殊,“还不赶紧给廉郡王请大夫去,别浪费了人家姑娘一番担忧关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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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怒火烧
展玉心情糟乱的回了香簪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其实她离开并不是因沈天殊撇开她的态度,而是对于两次搭救她的恩人,她实在不知要用什么态度对待。那所谓的主人让她接近沈天殊,绝对不怀好意,可是沈天殊两次救她,她如何不感激?难道她要恩将仇报?她的良知和道德底线让她做不出来这种事,可是如果不做,那所谓的主人绝对会毒死她。
恩情和性命,她该怎么选择?
她使劲挠头。思绪转到那几名杀手身,当时那几名杀手分明是看到她后才冒出来的。随后沈天殊出现,这让她不由怀疑,难道那些杀手的目的是为了引沈天殊救她?
她握紧拳头。若真是如此,这件事八成是那个所谓主人的安排!
越推测,她越肯定自己的想法,心底登时升起浓浓的怒火,恨不得将那个主人暴打一顿。
廉郡王府。
梁渊盯着太医给沈天殊完药包扎好后,舒缓了眉头,摒退屋一干人等,道:“你认识那丫头?”他可从不知沈天殊如此热心快肠,竟会为别的女子挡刀。
沈天殊看他一眼,“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能让你为她挡刀?”梁渊没好气的瞪他,“那要是多见几次,你不得为她舍身忘死?要是被你那心人知道,不定多伤心呢!”
沈天殊拿起一旁的,淡淡道:“真便是真,假便是假,我分的清楚。”
“那你还如此?”梁渊翻了个白眼。
“我自有用意。”
梁渊若有所觉,“你是怀疑有人蓄意所为?那丫头身份有疑?”
“一个三月前方出现在京城的女子,半月内被我遇见两次。”沈天殊翻了页。
“查过了?”梁渊眼珠一转。
沈天殊颔首,“身份毫无破绽,进京前的行踪被动过手脚。”
梁渊摩挲下巴,“如此说来,那丫头确实有些意思。”他一抬眼,“要不把那丫头弄到我府里。”
“我已派人接她进府。”沈天殊云淡风清的道。
梁渊又翻了个白眼,“那你可得藏好了,省得被人以为你找了个替身回来。”
沈天殊翻的手顿了顿,瞬间翻过了这一页。
香簪馆内,展玉将玉虎雕件同沈天殊的玉佩搁在木匣里,匣内还有几吊钱,以及一些坊室淘汰不要的边角料,多是些断玉碎银,勉强值得几个钱。奈何她赚钱的途径太少,只能打着蚊子再小也是肉的算盘。
她努力的攒钱,只为完成任务解了毒后,立刻离开京城这是非之地。
先前的混乱情绪她已平复下来,也略略理清了接下来的打算。她不想恩将仇报,但她更惜命,所以任务不能不完成。但如果任务会危及沈天殊的性命,她必会暗提醒他。
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突地,门外传来叩门声,“小玉,有人找你。”
展玉一愣。她在这里认识的也只有红娘,而红娘怕影响她的名声,从未门来找过她。会是谁找她?
她阖木匣,起身出了屋。叩门的是柳管事,他表情怪异的看了看她,“客人在外堂,你快过去吧!”
“柳管事,是谁找我?”展玉眨眨大眼,好询问。
柳管事没作声,只示意她赶紧过去。展玉只得匆匆赶去了外堂,一到外堂,她便见到一抹有些熟悉的黑影,赫然是沈天殊身边的黑衣侍卫。她心一动,前笑道:“侍卫大哥,可是郡爷有事?不知郡爷的伤势如何了?”
黑衣侍卫无视了她的笑脸,面无表情的冷冷道:“郡爷请展姑娘过府小住,已与馆主打过招呼。”他可还记着这丫头先前冲着郡爷嚣张大嚷大叫的样子,别想他有好脸色给她。
“啊?”展玉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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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接进府
黑衣侍卫睇眼站在堂外的柳管事和几名小厮,“杀手刺杀未果,必会有下一次,展姑娘先前涉入其,难免会被记恨,郡爷不想危及无辜,故请展姑娘到府暂避。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展玉眼珠一转。看来沈天殊并未怀疑那群杀手是别有目的。不过,她的目的便是接近沈天殊,进入廉郡王府,眼下的情况倒是能顺其自然的进去。
她心心思翻转,面不显,故作犹豫的道:“会不会太麻烦郡爷了?”
黑衣侍卫皱眉,似有些不耐烦了:“郡爷素不愿因己牵累旁人,展姑娘因此受牵连,郡爷必会护你一二。”
“既然如此,便却之不恭了。还请稍等片刻,我回去收拾一下。”展玉也不再推拒。
她回屋简单收拾了下。不过,她的东西本不多,除了几件换洗衣裳,便只有那方全部家当的木匣。拧着包袱,她施施然出了香簪馆。
黑衣侍卫已骑在马,马后头是一辆马车。
柳管事见她出来,将她拉到一边,低声叮嘱:“我虽不知你怎么和廉郡王府牵扯了,但夫人说过你只是过去小住,等事情解决了便回来,你的房间我会给你锁。”说着,他悄悄将两锭银子塞给她,“到了郡王府,说话做事别再这么冲动,里头住的是贵人,万万不能得罪了。”
展玉感觉眼眶有些发热。柳管事平常对她管教甚多,但也对她十分关心。她将银子塞回给柳管事,“我省得的,我身有钱,您不必担心。”
柳管事瞪她眼,将银子塞进她的包袱里,摆摆手进了香簪馆。展玉抽抽鼻子,有些不舍的走向黑衣侍卫。
“侍卫大哥,可以走了。”
“炎庆。”
“啊?”展玉不解。
“我名炎庆。”黑衣侍卫不耐的扭转马头,不再理会她。
马车旁站着名容貌标致的婢女,走将过来曲身一礼,轻声道:“奴婢青戈,请姑娘车吧!”
展玉也露齿一笑,“我叫展玉。”
青戈温煦的笑了笑,便要扶她踩凳车。
“不必不必,我自个能去。”展玉哪有这么讲究,一撑辕,直接爬了车。
青戈愣了愣,看向炎庆。炎庆冷哼一声。
马车很快驶离了香簪馆,行了大半个时辰方到了位于皇城南的廉郡王府。
展玉进京三月有余,平常跑腿的活干的多了,也将京城转了个大半,但以她的身份,是不能随意踏足这片满是皇亲国戚的贵族区的。故而,初来乍道,难免有些兴奋好,不住向青戈询问。青戈也耐心的轻声为她介绍。
马车停在郡王府的后门。展玉一介庶民白身,自不能走正门。好在她也知趣,不会在意这些。
炎庆未踏进后园,面无表情的道:“郡爷有事进宫,如有召见,会差人来请,展姑娘有事可直接告诉青戈。”
话罢,他转身离去。
“他整天摆着幅冰山脸,能娶到老婆吗?”展玉指着离开的炎庆,一脸无语。
青戈掩唇轻声,“姑娘,这么请。”
青戈领着她穿堂抄廊,走了约刻余才到了一处静谧的院外。展玉抬头一看,院门挂着“静澜苑”额匾。
“此处是郡爷特意为姑娘安排的,虽则不算太大,但在府内也是极精巧的。”青戈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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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凝佳人
一进静澜苑,展玉便觉眼前一亮。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苑内花团锦簇,香意萦溢,占地不广,但无处不显玲珑巧意。尤其是穿过一片山石景观后,有方秀致的小池塘,塘锦鲤游弋,清风吹拂,凉意舒爽。
展玉一眼便喜欢了这处地方。她兴致勃勃的游览了一圈。苑内有正偏厢六间,房、花厅、小厨房皆具。在她看来,这里绝对属于高级花园式别墅。
青戈将她引到院,院站着两名低眉顺目的婢女和四名婆子:“姑娘,她们是郡爷派来侍候您的。您若不满意,奴婢再挑几个来。”
“不必,我瞧着她们都很好。”开玩笑,沈天殊安排的人,她哪敢说不好?况且,她原以为进来顶多安排个单间,哪知会是花园别墅,这已大出她的意料。如今还安排了这些个佣人,她哪好意思再挑剔。
青戈见状便未再多言,“浴水已备好,姑娘可要沐浴歇息一会?”
“好。”展玉欣然点头。
谢拒了青戈等人的侍候,展玉泡在水温舒适的浴盆里,惬意无的伸了个懒腰。
“当真是怕牵连到我,还是另有图谋?”她舀水泼在脸,喃喃自语。
连冰……与她容貌相似的那名女子,沈天殊是因这张脸而对她如此优待么?
思及此,她心底不觉有些不舒服。她甩甩头,丢开这不该有的情绪,长长吐出口气。接下来,等着那个所谓主人的下一步指示了。
一连三日,沈天殊都未召见她。她也不急,每日过的惬意无。
这日用罢晚膳,她沐浴罢了,干脆披着湿发到院子里纳凉。旁边一名小婢给她打着扇子,她本想自个打扇子,结果这小婢反而一脸委屈的看着她,仿佛她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她只得悻悻的干脆享受被人侍候的滋味。
这时,青戈端来一盘清香四溢的点心,含笑道:“奴婢听说姑娘是秦北人,便叫厨房做了这道秦北名点莲叶冰盏,夏日解热正好。”
“我倒是未吃过。”展玉面露惊喜,心底则心虚不已。她哪是什么秦北人,好在当初被恶补了秦北当地的民风民俗,倒是知晓这道秦北名点。
“姑娘没吃过吗?”青戈显是有些讶异。
“家拮据,哪能吃这样的名点。这道莲叶冰盏要一两银一盏,寻常人家可消受不起。”展玉一脸唏嘘,“我家最常做的是香薷凉皮,味美价廉。”说着,她端起莲叶冰盏,舀了一匙吃了起来。
青戈笑道:“那姑娘喜欢什么菜,奴婢也好吩咐厨房按姑娘的口味来做。”
“我不挑食。”莲叶冰盏的清香沁凉直击她的味蕾,爽入心脾,令她不由自主的弯起了乌眸。
沈天殊看到的便是她凭栏斜倚,乌发长垂,眉眼弯弯的模样,仿佛偷了腥的猫儿,令人不觉会心一笑。
他站在菩提树下,借着夕阳余韵静静凝睇着她。她的容貌与他牵挂在心的那个人恍若孪生,但他能清楚的分辨出她们的不同。不说脾性,单是气质,展玉仿若夏荷轻漾,带着勃勃活力。而他心尖的那个她,则如秋烟沐雪,让人忍不住轻怜惜重。展玉看着大剌剌没心机,实则心思细腻,又看着坦率没规矩,实则事事有所保留。
忽地,展玉若有所觉的抬眼望过来,一眼对沈天殊探究的目光,她愣了愣,旋即起身,遥遥施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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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百里米
“姑娘,奴婢侍候您回房梳发。 ()”青戈也看见了沈天殊,在她身后低声道。
展玉摸摸半湿不干的头发,倒也知晓自个这样子不大规矩,让打扇的小婢前去招呼沈天殊,她随着青戈回了房间。
片刻过后,她梳妆整齐的出来拜见沈天殊。沈天殊坐在房里,正在翻看一本册。
“参见郡爷。”展玉福身拜下。
“可还习惯?”沈天殊放下,抬头示意她坐下。
“这几日是民女过得最舒适的日子,还要多谢郡爷。”展玉笑道,目光在他受伤的胳膊溜了溜,没看出异样。想来这几日也养的差不多了。
沈天殊点点头,“展姑娘平日喜欢做些什么?”
展玉指尖点了点唇瓣,“吃东西算不算?”
沈天殊一笑,“本王的意思是,展姑娘擅长什么?”
展玉握拳抵拳,干咳了声:“挖矿算吗?”没错,她在现代是个苦逼的采矿工程师。
沈天殊怔了怔,不觉仔细盯了她片刻,遂又问道:“那展姑娘可有想学的技艺?”
“药理学吧!”若是学了,指不定能将体内的毒给解了。
沈天殊颔首,“明日本王便安排药师教导你。”
展玉诧异的看着他。
“此次将展姑娘牵涉进来,本王心愧疚,且本王觉得与展姑娘颇为投缘,有心结此善缘。展姑娘既无家亲,也少财帛傍身,不若学一门技艺,也免生活窘困。”沈天殊言语诚挚。
展玉心一动,看来他是真的打算找人来教她药理。这位廉郡王当真是好人啊!
她起身拜下,诚挚道谢:“多谢郡爷。”她心底有些激动前她被下毒后不是没去找过大夫,结果还没踏进医馆便被监视她的人给打晕了,让她毒发生生痛了整晚。
而今她住进廉郡王府,监视她的人似乎不见了踪影,想必是有所忌惮,不敢再无时无刻的监视。如果沈天殊请来的药师厉害些,她是不是能把毒解了?解了毒,她又何必再听那个狗屁主人的命令?
抱着这种企盼,展玉激动了整晚。次日午后,炎庆带着一位白巾翠袖、肩挎药箱的年轻女子而来。
展玉兴奋的将这名面无表情的女子迎进了房间,“师傅,何时教我药理?”
“百里米。我不是你师傅。”女子冷冷道。
展玉一愣,旋即干笑一声:“是,百里师傅。”好吧,专家都是有脾气的。沈天殊找来的人,应该有几把刷子。
百里米将药箱搁在桌,“从今日起,我住在这里,叫人再辟一间药室出来。”
“好,好。”展玉满口答应。反正不是她的地方。
百里米打开药箱,从里取出一本药经,丢到她面前:“五日内背熟这本药经。”
展玉笑脸微僵,拿起面前半指厚的药经,“百里师傅,要全部背下来吗?”
百里米冷冷看她一眼,“不想背可以不背。”
她挑衅的眼神登时激起了展玉的斗志,她一拍胸脯,大声道:“当然可以背下来。不过,”她大眼一转,“我近日有些不适,百里师傅能否给我看看?”
百里米没做声,指尖一动,展玉骤觉左腕一紧,定睛一瞧,腕间赫然绑了根红绳,而红绳的另一端则牵在百里米指间。她微微敛眸,显是在切脉。
悬丝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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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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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百里米眉心微蹙,展玉心神一凛,“百里大师,可是有问题?”
百里米眯眼看向她,“你去过南疆?”
展玉怔了怔,“没有。”
百里米手腕一抖,系在展玉腕间的红绳咻地飞回她手。她收好红绳,站起身道:“你经脉虚悬,是弱症。”
啥意思?展玉一脸茫然。
百里米却无解释之意,指指门外:“我要歇息了。”
展玉只觉胸口堵起一团恶气,可是单凭百里米刚才露的那手,她明显打不过。她灰溜溜的出了房间,沮丧的回了自己的卧房。
弱症?不是毒吗?难道百里米诊不出她了毒,还是说那种毒太稀有?
展玉感觉仿佛被浇了盆冰水,有点万念俱灰。她趴在床,难道她真只能听那个狗屁主人的命令“助纣为虐”?
突地,门外传来叩门声,“姑娘,南烟夫人求见。”
展玉一呆。南烟夫人,又是哪个?
她爬起身,整了整衣冠,前打开门。刚一开门,便闻一记娇软笑音:“这位便是玉儿妹妹么?”
玉儿妹妹?展玉抖落一地鸡皮疙瘩,瞧向说话之人,却是个方桃譬李、耀如春华的女子,她年长岁许。
青戈知展玉不知南烟的身份,借着扶她的机会,低声道:“南烟夫人是郡爷的侍妾。”
小老婆啊!
“前儿才听说郡爷请了位妹妹进府小住,只是这两日我身子小恙,今儿才有精神来见见妹妹。”南烟笑容晏晏,亲热的拉起展玉的手,下打量她,嘴里啧啧赞叹,“这般一瞧,果真是位百伶百俐的妙人,莫怪郡爷将妹妹安置在静澜苑住下了。”
展玉性子大悚,但不代表她迟钝。南烟语气明显带着酸气,眼底更是闪烁着几分嫉妒。她顿时无语,这位郡王妾室是将她当情敌了?
“见过夫人。”展玉抽出手,欠身一礼。
“你我姐妹之间何需如此见外,快快起来。”南烟连忙扶起她,笑盈盈的道,“妹妹见着年岁不大,口音不似京之人,不知仙乡何处?”
青戈躬身前,“夫人,展姑娘是在府随百里大夫学习医药之术,郡爷方安排姑娘小居在此。”
南烟眼神闪了闪,“原是如此。百里大夫医术绝绝,展妹妹好福气,能随百里大夫习医,来日定又会为杏林添一妙手。”
展玉有些失笑。这位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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