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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墨江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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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玉有些失笑。这位南烟夫人态度倒是转变的快,但笑容却反而更为真挚了。她笑道:“承夫人吉言,小女必会尽力而为。”
“既如此,我也不打扰展妹妹学习,改日再来拜访。”南烟倒是知趣,没再叨扰,告辞而去。
“南烟夫人是太后娘娘赐给郡爷的,进府已有二三载,郡爷并不如何见她。”青戈轻声解释,“怕是误会了姑娘,言语间有些不当,姑娘莫要介怀。”
展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问道:“静澜苑有什么特别吗?”
青戈迟疑了下,还是说道:“静澜是平宁郡主的字。”
展玉惊悚了下。这几天她倒是打听到一些廉郡王的事。廉郡王沈天殊乃是淮南王次子,被充作质子留在京城,早年因救驾之功御封廉郡王。而廉郡王的胞妹平宁郡主,五年前神秘失踪,廉郡王担忧无,请命带人全国搜寻,一寻便是四载,直至去岁才被圣人召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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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胭脂红
沈天殊既然如此牵挂平宁郡主,怎会让她住进以平宁郡主的字命名的苑所?难道她长得像他妹妹?不对啊,那位魏王当日明明是说她长的像什么连冰连大小姐。还有,她如果是像他妹妹,南烟何必吃这种醋?
展玉思绪混乱,听青戈又道:“姑娘,待会锦绣庄的管事会来为您量体裁衣,瑶琼阁也会送些首饰过来。”
展玉低头看看身的衣服,住进廉郡王府的那天,青戈便给她备了几套新衣。
“我的衣裳够穿了,而且我也不爱戴那些钗环,不要浪费了。”展玉自觉已经够对不起沈天殊了,哪里好意思再浪费他的钱。
青戈有些为难,“郡爷从宫请了两位姑姑,准备过些日子来教姑娘仪礼,宫姑姑规矩严,还是打扮齐整为好。”
展玉风凌乱了,“仪、仪礼?我干嘛要学这个?”
青戈犹疑了下,才道:“还请姑娘恕奴婢直言。”
“你说吧,我不怪你。”
“姑娘无长亲,于世人眼便是缺少教养,若能请宫姑姑亲自教导,日后谈婚论嫁能便宜许多。郡王亦是怜惜姑娘孤苦,才为姑娘这般考虑的。”
展玉使劲将额角的青筋按了下去。又是教医术,又是请宫姑姑教导规矩,难不成沈天殊真把她当妹子了?
房之。
一室静肃,站着两人,当一人赫然正是百里米。
“展姑娘了胭脂红。”百里米面无表情的禀道。
案后,沈天殊眯起了眼,“南疆剧毒?”
“是。”
沈天殊曲指轻叩案几,良久才道:“她自己可知?”
“展姑娘有意试探,或知自己了毒,但应不知自己的是哪种毒。”百里米想了想道。
“你可能解毒?”
“有难度,且解毒的药材多生长在南疆荒地。”
沈天殊皱了皱眉,“既如此,暂且不必理会。她既能坚持这么久,想必也是有所倚仗。”他侧首看向宗仝,“宗先生,我依稀记得淮南世子沈桓当年在南疆收了个巫医。”
“不错。宗某曾与那人有一面之缘,一手毒术出神入化。”宗仝(tong)点头道。
沈天殊眸光闪动,“看来这展玉果与沈桓有关。”
“不无可能。虽则世子权掌淮南十万大军,但圣人对世子如今越来越忌惮,否则不会以太妃薨逝为由让世子进京丁忧,并召您回京。圣人想让您制衡世子,世子必不会坐以待毙。”宗仝沉声分析,看了眼沈天殊,又道,“展玉与连小姐容似孪生,此时蓦然出现,或为扰心乱神之意。”
沈天殊愣了愣,继而淡淡道:“先生无需多虑,我已然放下。还有月余便可出孝,届时沈桓必会折返回淮南,圣人必会让我设法将他拦下,先生可有良策应对?”
“郡爷,您可想返回淮南?”宗仝反问道。
沈天殊微微一笑,又对百里米道:“务必监视到她的一举一动。如我所料不错,这几日沈桓必会派人与她联络。”
“是。”
那厢,已被扒落半身皮的展玉毫无所觉,正在房努力背诵艰涩难懂的医经。
百里米只给了她五天时间,她虽是踏着山题海过来的,但在短短时间内背下一本全古言的厚,确实难度不小。可是她又咽不下那口气,百里米年纪她大不了多少,凭什么她那点年纪能学成悬丝诊脉这等神技,她展玉哪点人差了,不过是背而已,谁怕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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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有急事
她昏天黑地的一连背了四日,总算记下了三分之二,却已是眼圈青黑,唇角燎泡。 这日,她刚偷闲打了个盹,青戈便送来一封信。她疑惑的接过拆开,竟是柳管事送来的。
看完信,她面色大变,匆匆收拾了翻,便要出府。
“去哪?背完了?”她刚踏出房间,不远处便传来冷冷的声音。
她侧过脑袋,果然看见百里米闲适的坐在廊下的躺椅,而其来之前,那躺椅还是她的。她摸了摸鼻子,“百里师傅,我有事需出府一趟,很快回来。”
百里米带着明显的不满看了她一眼,“一个时辰后若未回来,加罚两倍。”
展玉一阵心塞,“还有惩罚吗?”
“自然。”百里米挥挥手,懒得再看她,“去吧!”
展玉捧心,欲哭无泪的拔腿而去。沈天殊并未禁止她出入郡王府,她也未想着带青戈,直接从后门出了府。
“姑娘,车吧!”刚踏出后门,便见一辆马车停在门外,驾车的还是次接她进府的车夫。
展玉愣了下,但一想到香簪馆的距离,也没耽搁,直接了车。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香簪馆。一下马车,她抬头望见大门紧闭的香簪馆,便是一呆。
“小玉。”一旁的角门里,柳管事面色疲惫的走了出来。
“柳管事,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何要关了香簪馆?”展玉慌忙前,抓住柳管事的衣袖追问。
“唉!”柳管事叹了口气,“进去说吧!”
两人进了香簪馆,馆内一扫往日的门庭若市,如今连个小厮也未见。
“萧夫人去世了。”柳管事突然说道。
展玉一惊,“什么?怎么可能?前些时候我还见到萧夫人,她明明十分精神。”
“五天前当家的从南边回来,一病不起,隔天萧夫人便也病倒了。昨晚当家的和夫人便双双病逝了。”柳管事说着眼眶一红,面露悲意。
展玉顿时也红了眼眶,虽说她进香簪馆的动机不纯,但当初萧夫人因怜惜她编造的身世而将她带回香簪馆,给她衣食住处,那份恩情并不是假的。如今她不过才离天几天,竟已天人永隔。
“当家的临终前,嘱咐我变卖香簪馆,厚资遣散馆内的人,剩余的钱财捐给西南受灾百姓。”柳管事热泪盈眶,“当家的和夫人没有子嗣,亲人早年也皆已亡故,他们仁善了一世,如今却连个摔盆的都没有。”
展玉亦是泪流满面,“柳管事,有我帮得忙的地方吗?”
柳管事拍拍她的肩,“不必的。今日叫你回来,也只是想将遣银给你,还有些夫人遗留的一些首饰,也一并给你。”见展玉想婉拒,他又道,“不止给了你,这也是夫人的意思,留着是个念想也好。”
展玉闻言才未说话,问道:“灵堂在哪,我想给当家的和夫人柱香。”
“灵堂设在城外的宅子里。路途远,你如今又住在郡王府里,多有不便,在这磕个头罢了!”柳管事抹了抹眼角。
展玉心沉沉,却也依言朝着城外的方向磕了三个头。
柳管事将一只紫檀木妆盒递给她,“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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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想回家
展玉没有打开看,将妆盒紧紧抱着。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陪着柳管事坐了半晌,她方离开。
她迷茫的回到郡王府,站在静澜苑外,看着苑内的一步一景,她蓦然有种恍如隔世之感,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陌生。
这里不是她的家,也不是她该留下的地方。她的家在时空的远方,她该何去何从?
她莫名被雷劈到这遥远而陌生的世界,举目无亲,无依无靠,连家在哪个方向都不知道。她渴望自由,却被种下剧毒,受制于人,为了性命要对屡次帮助自己的人恩将仇报。
她不知为什么要承受这些,她不甘心,很不甘心。可是,她又该怎么做?
她低头呆呆看着手的妆盒,眼泪大颗滚落。
“展姑娘,你怎么了?”仿佛自九霄云雾之外传来了温润关切的声音。
她怔怔抬头,朦胧泪眼里映入一抹皎如白玉的面容,她陡然扑入他怀,哇地嚎啕大哭,“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让我回家!”
沈天殊身子僵了一瞬,随即轻抚她的乌发,柔声道:“好,告诉我,你的家在哪,我送你回家!”
“广陵,求求你,送我回广陵吧!”展玉哭的气不接下气。
沈天殊微拢眉心。广陵,这是何地?
“我不想再骗你,其实我是被派……噗――”展玉话音未完,猛地吐出一口乌血,脸色清楚的由润红转为紫黑,浑身更是巨颤不止。
沈天殊面色一变,“百里!”
身后的榕树蓦然跃下一人,不是百里米是谁?
“郡爷,带她进屋!”百里米一眼即见他怀神情扭曲痛苦至极的展玉。
沈天殊也未多言,打横抱起展玉急掠入静澜苑内,踢开她所居的房间门,将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展玉放在床。
百里米迅速按住她的腕脉,脸色渐沉,她取出几支银针,在展玉的几处要穴扎下银针。少顷,展玉终于停止了巨颤,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是毒发了。”百里米沉声道。
沈天殊紧紧盯着面色紫黑的展玉,“此毒竟如此之剧,可有法抑制。”他记得百里米说过解药需在南疆寻找。
百里米面露愧色,起身跪下:“属下无能。”
沈天殊心一沉,“与你无关。”倏而,他余光扫见一直被展玉抱在怀的妆盒,心一动,拿起妆盒打开,盒具是珠玉首饰,却在角落搁着一枚紫红的药丸。他眯了眯眼,将药丸递给百里米。
百里米接过,刮下些许粉末浅尝,神色一动:“郡爷,是抑制解药。”
“喂她服下。”
百里米依言将药丸塞入展玉嘴里,指尖在她喉间一按,药丸入喉。盏茶时间,她的面色已渐渐化去乌紫,转为苍白。
“她今天见过谁?这妆盒谁给她的?”沈天殊一直坐在床边,目光一直锁着展玉的脸。
百里米垂首道:“仅见了香簪馆管事柳一峰,妆盒亦是柳一峰所给。”
“炎庆,速去香簪馆查探!”沈天殊拧眉吩咐。香簪馆当家夫妇日前双双毙命,此事他亦知晓,而今日展玉被柳一峰的信引出府,回来后便即毒发,而妆盒多出一枚抑制解药,无不证明展玉与那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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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何处广陵
“百里,你可知广陵是何处?”沈天殊想及展玉毒发前说的话。
百里米想了片刻,惭愧道:“属下不知。”
“我也不知。”沈天殊定定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展玉,唇角轻勾,“倒是越发有趣了。”
这段时间的监视与接触,他可以确定,这个丫头本性并不坏,而她所之毒也能证明她必是受制于人,且她显然并不甘愿如此。那人想借由她来扰乱他,他亦可将计计,还以颜色。
烛火摇曳。
展玉昏沉沉的睁开眼,耳边瞬间传来青戈惊醒的轻呼:“姑娘,您醒了,可有哪儿不适?”
“我昏迷了多久?”展玉有些无力的努力撑起身,青戈忙将她扶坐起来,将软枕垫在她身后,“您昏迷了快三个时辰。”
展玉捏了捏仍旧隐隐作痛的额头,逐渐记起了昏迷前的情景。她得知萧夫人的死讯,情绪有些崩溃,见到沈天殊后只想将一切告诉他,却在那时毒发。算算日子,果真是毒药发作的时间。
她这段时间在郡王府过得太安逸,几乎刻意的遗忘了还绑在身的炸弹,只想着那狗屁主子没找她,她便也不会去找他。结果,自食苦果。
她眸光闪了闪,问向青戈,“我是怎么了?”没有抑制解药,她的毒是怎么解的?若是百里米解的,沈天殊必知她体内带毒。
“百里大夫说您体内有股怪异的气流,查不出原因,只能用她的独门秘药抑制。”
展玉怔了怔。难道百里米当真没诊出她其实是了毒?她抿了抿唇。
“姑娘,厨房熬着药膳粥,百里大夫说您醒后可以喝一点。”青戈又道。
见展玉点头,青戈立即走了出去。
展玉撑着下床,慢慢走到放在角落的檀木衣箱前,掏出钥匙打开箱子,里面放着她从香簪馆带来的几件旧衣服,还有她的木匣。她取出木匣,拿出里面的一只玉瓶。这只玉瓶是红娘给她的,里面有三枚抑制解药。
每月的今日,那狗屁主人会亲自或派人给她发解药,若不服药必会生生痛死。红娘不知用什么手段,得了三枚解药。而自从她进了郡王府,便无人与她联络,加她的粗心大意,竟然也忘了这茬,白白挨了一场常人难以忍受的剧痛之刑。
她心底怨气满满,那狗屁主人太不是东西了,算她忘了去取解药,他不会派人送来?好歹她还身负“重任”不是?
东郊庄园。
白练映园,凉亭内一抹修伟的身影一手负后,一手执笔,面前的白宣染着点点墨迹,不多时便渲化为山川高岳。
“解药给她了?”作画之人淡冷出声。
亭外候着的青黑身影单膝跪地,恭敬应道:“柳一峰已交给了她。”
“嗯,老二竟让她住进静澜苑,似乎对她颇为在意,派人将那包香粉给她。”
“是。”青黑身影应声而去。
于是,因为一场近乎乌龙的不凑巧,展玉生生遭了一场罪。她养了两三日,才觉有了些许气力。她出府将木匣里的碎玉碎银兑了几吊钱,再合着之前攒的几吊钱,讨价还价的买了一盆天荼兰回来。她抱着天荼兰找到百里米,诚恳道谢:“百里师傅,多谢你那日出手相救,否则我只怕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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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再动心
百里米扫她一眼,没有作声。 展玉也晓得她的脾气,将天荼兰放在桌,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身没什么钱,见你平日也不喜脂粉首饰,恰好见到这盆天荼兰,有清神助眠之效,便买了来送你,希望莫嫌弃。”
百里米淡淡嗯了声。展玉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接下。百里米突道:“背完了?”
展玉抽抽嘴角,“还差一点。”
百里米冷睇她眼,“念在你身子不适,我再给你三日时间,若是未能达成,后果自负!”
被赤果果威胁的展玉灰溜溜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又开始了抱苦背的日子。
她昏天黑地的背到了深夜,直至肚子咕噜巨响起来。她张嘴要唤青戈,旋即想起青戈早被她打发去休息了。她拍了下自个的额头,自嘲道:“真是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被侍候了几日,开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
她披起外套,起身出了房间。静澜苑里小厨房,厨房里许是有吃食。
结果,她在小厨房里找了一圈,连颗米都没找到。
“咕噜――咕噜――”
肚子叫得愈发响亮了,她只觉胃都开始绞痛了,她哭丧着脸抱着肚子,在叫醒青戈,和自个去觅食之间犹豫。
最后,她还是决定自力更生。青戈白天照顾她已经很辛苦,这三更半夜叫她起来,也太不人道了。
于是,她出了静澜苑,着月色和游廊的灯笼灯光,朝郡王府里的大厨房摸去。
好在她前些时候让青戈带她四处转了几回,否则这诺大的府邸,她还真怕找不着地方。
深夜的郡王府,人烟不见,偶尔闻得夏虫在花草丛鸣叫。
夜风袭来,她摸了摸胳膊,感觉有些渗人。
走了刻余,她终于看到了厨院门口昏黄的灯光。她提起了劲,加紧的步伐。
膳房里似乎还烧着灶火,隐隐有光亮透出。她一喜,赶紧轻声推开门,踏了进去。
膳房她的小厨房大得多,打扫得极干净,通风性也很好,没有半丝残留的油类味。她着微弱的灶火,朝灶头摸去。刚揭开灶的大锅盖,手背猛地覆了一只手。
“啊――”展玉一声尖叫,吓得一把将锅盖扔了出去。
“展玉?”阴影处传来诧异的声音。
展玉一呆,失声惊叫:“沈天殊?”
一抹光亮从灶台的另一边逐渐亮起,沈天殊点燃了蜡烛,有些无语的看着还举着锅盖的展玉。
“沈天、郡爷,你怎么在这?”展玉满头黑线的瞪着他。
“处理公务到太晚,有些肌饿,遂来寻些吃食。”沈天殊将蜡烛放在膳房的桌,烛光撒出一室光亮。
“我也是,背背到太晚,小厨房里什么吃的也没有。”展玉摸着肚子道。
“怎么不让青戈她们给你准备?”
“郡爷不也没让人准备?”
两人对望一眼,蓦地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展玉看着他脸轻浅的笑容,心不由自主的又怦怦跳快了几拍。
沈天殊将先前找到的一盘糕点放在桌,“未找到其他的,将一二吧!”
展玉看到灶煨着的热水,遂从橱柜里翻出包茶叶,洗了两只杯子,泡了两杯茶,将一杯放到沈天殊面前,“没好茶,将将了。”
沈天殊端杯轻呷了口,似有些感叹的道:“当年在边关,便是泥水也喝过,这样的茶叶在当时也是珍贵无的。”
展玉眨眨眼,“郡爷过战场?”不是说廉郡王做为质子一直留在京师吗?
“嗯,当年随忠亲王过战场。”沈天殊显然无意多说,说了一句便转开了话题,“你那日说你的家乡在广陵,似非我大兴国土。”
展玉身子僵了下,将糕点使劲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您听错了吧,我说的是邝岭,是秦北的那个邝岭。”好在她那日醒来后,费劲脑汁的想到了这个地名。
沈天殊眯了眯眼,“是么?邝岭山多林密,想来你对那儿十分熟悉了。”
展玉有些心虚的垂下眼,砸吧着嘴嘀咕道:“我说过我擅长挖矿嘛!”
沈天殊轻声一笑,忽地伸出手指揩过她的嘴角:“吃个东西也不老实。”
“啊?”展玉茫然抬头,他的指尖冷不防落入了她的唇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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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难安眠
指尖传来温软湿润的触感,沈天殊一怔,手立刻收了回来。 ()
一道银丝被扯了出来,横亘在两人之间。
口水什么的也太羞耻了……展玉立刻红了脸,情急之下抓过沈天殊的手便在自己衣袖擦了擦。待沈天殊手的口水被尽数抹去,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尴尬地挠了挠头发:“那个……”
“抱歉。”沈天殊言简意赅。
展玉脸的红晕还未散去,所幸刚才也吃了几块糕点垫了垫肚子,试了一下杯的茶已经不烫,她端起了一饮而尽。
“那个,我吃饱了,先去睡了。”展玉说着便站起身去将杯子洗了,不等沈天殊应声,她匆匆回了房间。
只是那步伐间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沈天殊看着她消失在夜幕,又饮了一口茶,目光之带着玩味。
至于展玉,跌跌撞撞地跑回了自己的静澜苑,进屋之后便钻进了温软的被窝,以会周公。
然而闭眼许久,依然丝毫没有睡意,眼前还总是出现沈天殊的脸。她索性起身重新点燃了油灯,拿起桌还没有合的医继续背了起来。
既然想要好好学医,救自己这条小命,那么师傅第一次布置下的功课当然要圆满完成!
刚刚激励自己完毕,再低头一看剩下没有背的页数,展玉的脸又耷拉下来。
一直背到了天色发白,困意才陡然袭来,恍恍惚惚地合,展玉趴在桌沉沉睡去。
清早,青戈来唤她起床时,才发现她竟趴在桌睡着了,于是柔声唤她:“姑娘,姑娘?”
梦依然在吃糕点的展玉被青戈的声音唤醒,直起身子才觉得手臂发麻,脊背也酸疼。打了个哈欠,她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声音因为熬夜而有些沙哑:“该吃早饭了吗?”
青戈怔了怔,才回答道:“您先梳洗一番,我这去把早膳给您端过来。”
直到青戈离去之后,展玉才彻底清醒过来。回想起和青戈的对话,她暗暗的在心唾弃自己,简直表现的像个吃货一眼,睁开眼问是不是该吃早饭了。
不过……揉了揉有些空的独子,展玉还是快速地梳洗整理好自己,然后坐等被投喂。
抱着要给师傅留个好印象的心理,这两日展玉都没有出门,埋头苦背,真正到了废寝也不忘食的地步。
一边将翻到最后一页,展玉右手摸索着在碟子里拿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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