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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墨江山-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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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渊和百里米都会武功,自然能够听到沈天殊让展玉小心的叮嘱。两人相似一眼像是在说看,他们两个人的感情还是很好的。
“丫头,你走的这两天,可把我和天殊累坏了。我和天殊为了找你,差点要把整个淮南十二城全部搜了一遍!”
梁渊并不知道展玉发生了什么,和往常一般调侃着展玉。他以为他说完这句话,能够听到展玉反驳他的话语来。
“辛苦二位。”
没有反驳没有揶揄,只是平淡的向梁渊道谢。
梁渊觉得尴尬,他好的打量着缓步前行的展玉,见她的脸一直都是浅浅的笑容,看不出她的心底在想什么,仿佛像是再看画仙一般不真实,若隐若现。
梁渊看向沈天殊,想要得到他的解释。可是沈天殊的脸色却是沉重,他的眼里除了展玉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事物。
百里米则也发现了展玉好像有什么问题,她慢慢的站直了身体,向着展玉走进。却看见那双本事灵动无暇的双眼,此时却失去了光泽。无论她的手在展玉眼前,怎么的摇晃,她都没有丝毫的反应。
“郡爷……”
百里米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停在半空的手,随后又看向沈天殊,想要一个解释。
沈天殊却是轻轻地点头,没有回答。只是越过了百里米,继续牵着展玉往白色骏马的方向走着。
百里米收回了手,转身看着那行动迟缓的两人,心像是被人揪住一般。是她的错,没有照顾好展玉!
本在心里发誓说好要好好守护展玉,让她保留着内心的纯真。她没有做到不说,还让展玉有了眼疾……
梁渊站在不远处,自然也看见了百里米的动作。他看着小心迈着步子的展玉,怎么也不肯相信展玉失明的事情。不过才两天没见,展玉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像是走了几个春夏秋冬,两人总算是走到了骏马的身边。他双臂紧紧的搂着展玉,抱着她飞身马。待坐稳马背之后,沈天殊转身,冷着脸和梁渊说着:“回城。”
梁渊和百里米两个人自然也不敢再多逗留,百里米也不再想着和梁渊之间保持着距离,而是和梁渊两人十分默契的翻身马,跟沈天殊的步伐。
展玉闭眼睛倾听着耳边的风,听着风声的呼啸。像是在说气温越来越低,你还是赶紧抱着自己的衣领,避免寒冷吧。
吹在脸的风也开始有了力度,像是刀子刺在了脸。展玉刚抱着自己的衣襟,沈天殊是大手一挥,将她紧紧的拥在了怀。
两人无言什么都不用说,沈天殊仿佛已经知道展玉需要什么。
颠簸了两个时辰,四人总算是进入到了淮安城。一进入城门便有人将这一消息传送给了沈桓和连冰。
连冰自从知道展玉失踪以后,觉得十分愧疚。如今一听沈天殊带着展玉回来了,不顾是否已经深夜,连忙让人驱赶着马车来到了魏王府邸。同行而来的,还有沈桓。
沈天殊刚刚安顿好展玉,青戈和绿意不能接受展玉失明的消息,却碍于沈天殊的命令,只口不提任何关于她眼疾的事情。
连冰一走进房门,见展玉安静的坐在一旁,让两个丫鬟为她梳妆打扮。
“世子妃!”
青戈和绿意两人见到连冰走进来,连忙对其行了大礼。
连冰则是挥手让她们二人平身,后走到了展玉身边,看着那张与自己相似无几的脸,此时像是一个失去灵气的玩偶,连冰觉得很是心痛。
终究,还是牵连到了展玉。
“对不起。”
连冰开口向着她道歉,如果当时她能够知道府邸里藏着祸心的奴才,她一定会将他逐出府,这样展玉不会一气之下离开淮南王府。
展玉的手在空微微摸索,随后摸索到了连冰以后,会心的微笑了一下。握紧了她的手,说着:“你没有做错什么,不用向我道歉的。”
其实,展玉也已经忘记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她突然间失明和失忆。
“抱歉,如果早知你不胜酒力,当日不会劝酒与你。”
连冰轻咬红唇,本是和乐的妯娌见面,却酿成了弥天大祸。
“如果世子妃今日前来,是想要道歉的,那么不用再说了。”
展玉不想听道歉的话,她在这个时空本是一颗棋子,棋子又何来资格得到别人的道歉?再者连冰也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不义的事情。
“我……”
连冰犹如秋霜的脸颊出现了一丝羞愧,她怎么忘记了?如果自己再执着与那日的事情,无形间是在揭展玉的伤口。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打扰你。子时过后,你会有很多事情要忙,有时间先休息吧。”
连冰的心里微微感到失落,不过想到子时过后,是展玉和沈天殊大婚的日子。淮南王府也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天明来贺喜的人怕是全都来了,她也打起了精神。
“世子妃。”
展玉见她想要离开,出声喊住连冰。她还有问题需要连冰帮她解译,连冰还不能离开。
“展姑娘有何事?”
“我想问世子妃一件事情,不知道世子妃愿意不愿意告诉我。”
展玉想起来自己那日去见连冰其有一条是为了了解沈天殊的过去,只是后来被什么事情打断了呢?
展玉微微歪头,有点想不明白那日酒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展姑娘直说便是,我定当知无不尽。”连冰以为展玉想要知道那日在淮南王府发生的事情,所以没有所防备。
“我想知道廉郡王以前的事情。”
展玉的话无疑让连冰的脑海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连冰没有想到展玉竟然闭口不问那日淮南王府的事情,而是关于沈天殊以前的事情。
连冰的手有些微微颤抖,那些往事本被她藏在了心底最深处。如今要让她再次回想,不仅是在揭开她的伤心往事是展玉听了,怕是也会心存芥蒂。
连冰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声音不自觉的有些紧张:“展姑娘想要知道二弟的过去?”
“毕竟是未来一生的夫君,自然是想要多方面的打听,廉郡王的行如何。如果廉郡王是见利忘义好吃懒做之人,我现在还有时间能悔婚。世子妃当时嫁与沈世子时,想必也是多方面的打听了沈世子的为人,不是吗?”
展玉觉得她的这个问题并不过分,虽然她知道连冰和沈天殊之前有过感情,只是那都已经成为过去。再者,根据她的观察,放不下过去的人只有沈天殊自己罢了。
“展姑娘。”
连冰见她只是想要了解沈天殊的性格,心里顿时放心了下来。连忙说着她所了解的沈天殊的性格:“二弟为人真诚,待人宽厚。善解人意,着实是值得展姑娘你托付一生的男人。”
“世子妃,这些我并不想知道。烦请您告知廉郡王在京师时,是怎样度过的?”
展玉想要了解沈天殊的过去,尤其是关于在京师的情况。她想要知道小时候的沈天殊,是不是也会这么善于伪装?
“展姑娘,你又何苦执着这些事情呢?”
连冰无奈摇头,并不想将那些过往说出来。凡是留在京师的孩子们,活到他们这个年纪的,都是经历了人吃人的事情。
“那世子妃能否告诉我,廉郡王是否真的如那杨栎之言,并不得淮南王的喜爱,故而才当做弃子送到京师?”
展玉的话一句一句有杀伤力,连冰被她质问的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看着静如梅花的展玉立在眼前,不过是两天没有见,展玉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还记得初次见面时,展玉的灵动和纯真。那样的展玉让人觉得像是一朵刚从雪山摘下的雪莲,没有沾染世间的戾气。而如今的她,像是一朵开在悬崖峭壁的花朵,坚毅迷人的外表下却是万丈深渊的危险。
“展姑娘,二弟是一个很好的男子。你应该好好珍惜和他在一起的缘分,而不应该再强求那些已经成为烟云的往事。”
连冰觉得自己要是再接着留下来,怕是展玉还会问一些她不想回答的问题。连忙说着:“王府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我不再逗留了。”
展玉自然也能听出来连冰话里的拒绝意味,也不再多强留。连冰不说,她还可以问别人。他不信,这诺大的魏王府里,没有人知道关于沈天殊的过去!
“世子妃慢走!”
展玉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听着房间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听力越来越好的展玉,又听到了两记脚步沉重的声音,不用想这一定是青戈和绿意的。
展玉慢慢的转过身再次坐在花梨木凳子,伸出手在桌胡乱的摸索着。知道触碰到那月形木梳。
“姑娘,夜深了,奴婢们伺候你休息吧?”
青戈见时间已晚,再者时间已经快到子时。丑时媒婆们该来了,展玉到时是想要睡觉都睡不成。
本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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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想悔婚
“青戈,你知道郡王在京师都经历过什么事情吗?”
展玉想青戈是沈天殊的人,那么肯定她肯定对沈天殊之前的事情有所了解。 最少,她知道的会自己的多。
青戈有些干笑着问展玉:“姑娘怎么这时问这个问题?”
“问这个问题还需要挑时间吗?”
展玉挑眉,一直微笑的脸露出了不悦,仿佛如果青戈敢说是,那么她会发脾气责怪青戈一般。
“奴婢不敢,只是姑娘再过几个时辰,是成为郡王妃的人,姑娘日后多得是时间了解。现在还是赶紧休息,不然明日可有姑娘苦的。”
青戈不知,她越是不说,越会激发展玉想要知道的**。
“如果你不说,我便不休息。”
展玉迫切的想要知道,沈天殊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他能在漠视和关心之间来回的切换?还有,他一直表现出的温尔雅是真还是假?她都迫切的想要知道。
“姑娘,奴婢也不知道。”
青戈摇了摇头,这时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说,那么展玉定然是真的不会休息。无奈只好将她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并不是奴婢不愿意告诉姑娘,而是奴婢真的不了解郡爷。郡爷被圣人御封廉郡王,赏赐了宅子和奴仆若干,奴婢是其之一。”
展玉侧耳倾听着青戈说的话,可是却并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尽然有些失望,索性也只好放下了手的木梳。
“那听你的,我先休息。”
再说连冰,从展玉的房间走出来以后,回到了前厅。
前厅里的三个男人见她走了过来,连忙站起身。梁渊和沈天殊异口同声地询问着连冰:“世子妃,可问清楚展玉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沈天殊在带着展玉回城的路,一直寻找着机会问展玉,可是展玉却一直用着微笑的面孔回答他,并不说任何的言语。
见连冰来了以后,不禁期望连冰和展玉之间的问话,能够了解展玉在失踪的那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眼睛会突然失明?
与他们两个人的骐骥相,一身白衣的连冰却是摇头:“展姑娘不肯再提那几日的事情。”
连冰的话落音,屋子里的气氛更加沉闷了不少。
沈桓见沈天殊和梁渊两人对展玉的关心,并不像是作假。原本对展玉的气愤瞬间消失了不少,不过他还是觉得一个瞎了眼睛的棋子,是起不到一丝作用的。
“展姑娘的眼睛,是真的看不见了吗?”
沈桓想着保全起见,他还是先测试一下沈天殊的态度。
连冰点头:“确实是真的。”
沈桓听完以后装作一副很是心痛的模样,随后又摆出一丝愧疚的样子:“二弟,是大哥对不起你!如果那日不劝解展姑娘喝酒,怕是展姑娘不会失踪,从而导致展姑娘失明。”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大哥也无需多过自责,这都是天给二弟和玉儿的磨难。”
沈天殊不敢对沈桓有所怨言,如果不是他提出让展玉配合的话来,算是她喝的酩酊大醉,他让梁渊带着展玉回魏王府行了。是他,让展玉变成今天模样的人,一直都是他!
“二弟,你这般豁达,倒是让大哥的心更有愧疚!”
沈桓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魏王爷,沈桓有一事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梁渊挑眉,想了想:“说吧,不过如果是不好听的话,本王当没有听过。”
其实梁渊是有所了解的,一般有人一旦说出“该讲不该讲”这句话的时候,说出的话通常都是一些不顺耳的话。
“展姑娘是平民的身份已经引来了父亲的不满,如今展姑娘还患有眼疾,我担心父王知道以后,会不同意这桩婚事。现在他们两人还没有行礼,事情还有反悔的余地。魏王爷你意下如何?”
沈桓说完,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梁渊发火。
“算父王不同意如何?我喜欢好。”
沈天殊抢在梁渊之前拒绝了沈桓的提议,不管沈桓出于试探还是真的想让他沈天殊做一个凉薄之人,他都不允许!
“如果别人知道你娶的郡王妃是患有眼疾的女子,再者她没有母族,你要让她在贵族之间怎么生存?”
沈桓说的话不无道理,权贵们交往无外乎是看对方有没有能够利用的地方。不是看夫家的背景,是看母族的家世。
“这事无需大哥操心了!”
沈天殊脸色有着不悦,连说话的声音都能听出愤怒:“这淮南王府已经有大哥和大嫂为父亲操劳,再者我的事情,也用不着父亲管制!”
沈桓听后心里有着得意和扭曲,但是面却是一副说错了话自责的模样:“这件事情是大哥考虑的不周,还请魏王爷和二弟原谅!”
梁渊掏了掏耳朵,装作一副疑问的样子问着沈桓:“沈世子刚刚说的什么?”
“既然魏王爷没有听见,那这一切权当沈桓没有说过。”
沈桓收回了作揖的手,站直了身体,随后看了一眼连冰有些心疼:“累了吧?”
连冰却是淡淡的笑了笑,随后对着沈天殊说着:“二弟,明日是大喜的日子,老祖宗留了规矩,说在迎亲以前,新人不能相见的。”
“是啊二弟,我们还是赶紧回府。”
沈桓也在帮腔,还说着:“当时我和你大嫂成亲时,可足足有十天的时间没有相见,直到大婚当天的晚才能看一眼。”
沈天殊的眸子里有过瞬间的冷然,瞬间面看不出喜怒。藏在袖子里的手慢慢的握成拳,只要一提起那些过往,他真的很想质问,他们当年的婚礼为何不通知自己?
为何等他回来的时候,那个曾经许诺和自己白首偕老的女子,嫁做别人为妇?
“明日想必有的忙,本王已经好几日没有休息,是铁打的身子也会累坏。沈世子,天殊,二位不要怪本王不亲自送几位出府了。”
梁渊有些不够优雅的打了一个呵欠,挥手找来了管家,吩咐着:“你送他们三人出府,本王的身体实在是乏了。”
沈桓对于梁渊的举动没有生气也没有不满,因为他觉得梁渊这样实在正常。因为他刚刚说的那些话,明显的让梁渊生气了,而他要的是这个效果。
展玉虽然被梁渊收做了义妹,但是那并不能够证明两人之间的感情很好。为了想要测试他们两人对展玉的情感,他可是冒着被训斥的危险,说着那些不敬的话。
“恭送王爷!”
回淮南王府的道路,沈天殊骑着马走在马车的前方。连冰和沈桓则是坐在马车里,连冰想着展玉的事情,心里觉得伤心。
“世子,我们淮南王府是真的对不起展姑娘。”
一个好好的孩子,变成了一副世俗的模样,和他们淮南王府脱不了关系。
“我知,只是天亮以后我们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你先偎在我怀里休息,不要想这些问题。至于展姑娘的事情,你也不必太过难过。”
沈桓知道连冰心性善良,见到展玉如今失明,肯定会在心里想着是她的错。为了能够让连冰宽心,他连忙又说:“等展姑娘嫁到淮南王府后,我找遍天下名医为展姑娘医治眼疾,你看可好?”
“依世子所言。”
连冰虽然心里还是担心,但是想着沈桓说的在理,明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们去处理。如果要是精神状态不好,怕是那些贵妇们又有什么理由来议论自己。
聚贤斋。
陈冲的身体这两日好了许多,已经能够坐起来了。此时的他,是依靠在床栏,手里拿着一本籍在阅读。可是烛火换了一盏又一盏,他还是没有看进去一个字。
“公子,夜深了。”
小厮见陈冲手的一直没有翻页过,心里则是明白陈冲是在思索着什么。只是眼下陈冲的身体并不是能够思虑的时候,他连忙出声劝慰着。
陈冲被小厮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合了后,看着身边站着的小厮问着:“现在何时了?”
“回世子,现在已经子时三刻了。”
子时三刻?
陈冲抬头将目光望向窗外,夜空的星星寥寥无几,一闪一闪的,像是在诉说着什么。他放下了手的,在小厮的扶持下,慢慢的躺在了床。
过了今夜,你是别人的新娘了……
魏王府。
展玉虽然听话的躺在了床,可是她并没有睡觉。而是躺在床翻来覆去,她觉得有些郁闷。不过是想要知道沈天殊以前的事情而已,为什么没有人肯告诉她?
连冰劝她好好珍惜这段感情,并说沈天殊是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可是她并不觉得,沈天殊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是对她展玉。
“姑娘,喜娘来了!”
展玉觉得自己才躺在床没有多久,听见绿意的声音从门外欢快的传来。展玉很想问,他们的时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错?她才刚躺在床啊!
青戈听到了绿意的唤声以后连忙走到了床边,扶着展玉坐起身。而这时,依稀有着几个女人调笑的声音。当展玉刚刚坐在了梳妆台前,那几个女子的声音已经走到了屋里。
那几个女子在走进屋后,先是好的打量着了一眼屋内,发现屋内很是素净并没有什么贵重物的时候,心里的暗自嘀咕。看样子不会是一个有钱的主,还是随便伺候几下得了。
“这位想必是今日的新娘子了吧!”
喜娘喜笑盈盈的走到了身边,接过了青戈手的木梳,说着:“这姑娘要是嫁人,梳头可有讲究了。”
另外一个身材有些胖墩的喜娘则是跟在一边附和:“是啊,发髻的好坏直接关系着凤冠的稳固。如果小娘子和廉郡王拜堂时,凤冠掉了可是大大的不吉祥了!”
胖墩的喜娘说完,突然一拍大腿说着:“你看看我,只顾着和你说笑忘了正事,你为小娘子梳好发髻后,可还是需要小姑娘的母族人为她再梳头送寓意的!”
胖喜娘说完风风火火的离开了房间,留在房间里的瘦喜娘则是有些无奈的摇头:“这些年了,还是这个记性!”
青戈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担心她们二人能为展玉梳好发髻吗?
前厅里,梁渊睁着一双很是疲惫的桃花眼,看着一个身材胖墩的喜娘在那里口若悬河。
“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梁渊有些不耐烦,没看见他在偷着休息吗?
“这新娘子梳头完了,也是需要小娘子的母亲或者嫂子为她再梳头送吉祥的!”
胖喜娘见梁渊有些不耐烦的样子,不禁有些害怕。她本是想着见到王爷总肯定能够得到些赏金的,可是现在她却想着能够活命不错了。
梁渊听后,一双桃花眼里写满了疑问。成亲还有这个习惯?可是展玉孤儿一个,让他去哪里偷什么母亲和嫂子?
等等?
他在名义是展玉的哥哥,那么他喜欢百里米,那么如果他要是让百里米为展玉梳头,是不是暗可以表示,百里米是自己未来的妻子展玉未来的大嫂?
本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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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梳妆记
梁渊的困意顿时消失不见,他对着那胖喜娘说着:“本王知道了,你先回姑娘屋里。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本王随后让她嫂子过去。”
胖喜娘连忙起身退离前厅,她可不想再承受来自权贵的怒气。尤其是眼前这个情绪变化无常的王爷!
梁渊连忙走向了药园,这个时候百里米应该在房间里休息。管家见他离开前厅,有些无奈的说着:“王爷,一会客人们来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你先在这看着,本王一会回来。”
梁渊大步流星的走向后院的药园,一进入药园,能闻到浓重药的味道。梁渊心里的喜悦因为这少却了不少,他忘了,百里米受伤了。
“百里米。”
屋里的烛火瞬间点亮,随后便传来一记清冷的声音:“何事?”
“展玉丫头发髻梳好以后,喜娘说是还需要一个母族女子再为她梳头,为她的新婚送祝福。”
梁渊说玩,一双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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