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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墨江山-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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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渊说玩,一双桃花眼看着那薄薄的窗纱,想要看到里面的倩影。
门缓缓的拉开,一袭紫衣的百里米映入眼帘。只见她三千青丝散落在她的身后。因为受伤的缘故,脸色有着些许的微白。让本面若冰霜的她,更像是一朵盛开在寒夜之的百合,清冷而神秘。
“梳头?”
百里米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所以当听到梁渊说要为展玉梳头的时候,冰冷的面有着一丝不解。
梁渊点头:“是啊是啊!喜娘说的,我也不懂!”
“知道了。”
百里米淡淡的说着她知道了,随后便准备将门合。在门还剩下最后一丝细缝的时候,有点踌躇的梁渊伸出手拦住她。
“还有何事?”
梁渊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我想说你今天穿这紫色衣服,很漂亮!”
百里米挑眉,心里有着一丝窃喜。但是她并不想让梁渊知道自己的内心此时是有点喜悦的,只好用力的将房门关,不让梁渊发现。
虽然房门关,可是梁渊却只觉得心有一股暖流慢慢的飘过。他觉得百里米对他已经有了些许的转变,如果这事情放在以前,百里米肯定是会大喊自己然后让他滚的。可是眼下,她却只是将房门关,并没有对自己大吼大叫。
淮南王府。
自从沈天殊说他不住在贤雅苑以后,沈桓又命人把东西全部都挪到了长寿苑。连冰也在展玉失踪的那两日,又找人来看一下婚床的摆放,虽然时间紧凑弄得不够精致,可好歹总算是将房间装扮成了新房的模样。
沈天殊和沈桓夫妻回到淮南王府时,一直没有合眼。他在丫鬟的伺候下换红色的新郎服,看着胸前缀着的一朵大红花,嘴角的笑容慢慢勾起。还有几个时辰,他便可以和展玉结为夫妻,唤展玉为娘子。
“郡爷,一切准备绪,可以启程了。”
因为是大喜之日,炎庆便被沈天殊从魏王府调到了淮南王府。其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沈桓派来的人他并不相信。
“好。”
清冷的声音之,微微能够听出一丝紧张。
炎庆本对展玉是有着排斥的,可是因为展玉失明一事,也放下了心的偏见。如今听到了沈天殊声音里的紧张,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沈天殊自从连冰嫁做淮南王世子妃后,脸开心的笑容少了很多。虽然一直用着温煦面孔对世人,可内心却是冰冷的。再者他成辅佐太子以后,需要应对的人越来越多,脸的面具也越来越多,只怕他自己也忘了,自己本来的面目是什么样的。
展玉出现以后,主子虽然变得有些优柔寡断些,但并没有失去理智,也没有因为展玉而耽误了大业的事情。再者,因为展玉的出现,他的主子脸真心的笑容也越来越多。
连冰看着沈天殊远远向自己走来,被埋藏在内心多年的往事瞬间全部涌脑海里。多年前,她不曾一次梦到,她穿着凤冠霞帔等着一身红衣的他,牵着自己拜着天地。也不曾一次的幻想着,两人婚后的生活,该是怎样的夫唱妇随,琴瑟和谐。
而如今,她却只能站在远方, 看着他一身红衣去牵着别人的手,成为别人的夫。去祝福他们的婚后生活,珠联璧合。
“大嫂。”
沈天殊见到连冰,拱手连忙行礼。
“二弟。”
只是两个字,道清楚他们两个人现在是有着怎样的身份关系。连冰的内心有着瞬间的苦涩,可随后又想着今天是沈天殊大喜的日子,连忙又笑着:“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人换了红色衣装,着实俊雅。”
“谢谢大嫂夸奖!”
沈天殊的面有着些许的微红,他没想到连冰竟然这般夸赞他。
“迎亲的路有着很多值得注意的地方,你要千万记得不能生气,不然喜神被冲撞走可不好了。”路人多手杂,难免会发生一些碰撞的事情:“还有,接展姑娘近轿子的时候,一定要嘱咐喜娘小心。”
连冰将自己成婚时奶娘和她说的要注意的地方,全都和沈天殊说了一遍。她这般操心的模样倒是让后来的沈桓看到,觉得有些刺眼。
他远远地看着老二一身红衣站在连冰的身边,两人郎才女貌。如果当年不是他,或许此二人是举案齐眉的夫妻。如今,一个看着心爱的男人娶妻,一个在心爱女人的面前迎娶别人的男人,心里都是怎么想的?可是在后悔?可是在遗憾?
沈桓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便缓步走到两人身边:“二弟啊,这大婚可行军打仗还是要累,你可要好好应对!”
他关切的模样,如果不是早已经了解他恨不得自己死的真实面目,沈天殊还真是会相信眼前的大哥对自己,是真的兄弟情深。
“二弟定当好好应对,今日多麻烦大哥大嫂了。”
沈天殊行了一个谢礼以后,又看着已经微亮的东方天空说着:“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出发了!”
“哈哈”沈桓爽朗的笑了起来,随后揽着连冰,一副调侃的语气和连冰说着:“世子妃,你看二弟已经等不及了!”
“大哥不要再嘲笑我了!”
沈天殊装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随后又听着沈桓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淮南王府。
魏王府。
青戈和绿意忙碌着,无意间的抬头,发现东方的天空呢已经燃起了鱼肚白之色。时间过得还真是太快,青戈连忙走进了房内,看着发髻已经梳妆完毕的展玉。
“姑娘,时间已经快到卯时,可以更换嫁衣了!”
展玉则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坐在铜镜前,已经坐了两个时辰。怪不得总感觉臀部和脚传来阵阵的麻意,原来是做的时间太长了。
“嗯。”
展玉没有说话,她也不敢乱动,任由青戈和绿意两个人摆弄。当穿好了繁琐的嫁衣,展玉被青戈和绿意二人再次搀扶到了梳妆台前。
铜镜里,能够看见一张惊为天人的美丽脸颊。只见一双柳叶眉下面是一汪清水的双眼,秀气直挺的鼻梁下面,是樱桃红色的双唇,那红唇在灯光下的照耀,还有着光泽。唇角微微扬,让两边的小酒窝隐隐出现,很是动人。
“姑娘,今日你真漂亮!像天仙下凡一般!”
绿意说完,被对面的青戈用眼神呵斥。绿意有些害怕的捂住了双唇,她竟然忘记了,展玉此时并看不到。自己还说着这样的话,肯定会引起展玉的伤心。
“青戈。”
展玉听到绿意有些愧疚的啊了一声,知道肯定是青戈用眼神呵斥绿意。连忙出声喊着青戈的名字,摇头:“无碍,不要责怪绿意。”
“是!”
青戈点头答应,心里则是有点怀疑展玉是怎么知道她刚刚呵斥了绿意。她明明没有出声啊?
“是不是在疑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感觉到青戈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身,展玉知道青戈一定是在疑问她是怎么知道刚刚那些动作的。
“姑娘你会读心术?”
说完,青戈又自己捂住了嘴巴。读心术也是需要用看的,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展玉却是摇头:“并不会,只是会一点心灵感应。”
当然,她说的这些事情都是在说笑,哄骗青戈和绿意两人玩的。她哪里会什么心灵感应,不外乎是因为眼睛看不见以后,耳朵灵敏了许多,心也细了很多罢了。
展玉突然想起在现代的时候,老是流行一句心灵鸡汤。说帝为你关一扇门的时候,同时也为你打开另一扇窗。
如今看来,确实没错。
“姑娘还会心灵感应?”
青戈更是惊讶,她一直觉得展玉有些不寻常,更没有想到展玉还有这个本领。
展玉青戈真的相信自己的言辞,不禁嗤笑了起来:“你这丫头别人说什么,你信什么?”
“信!只要是姑娘说的,青戈都信的!要不然姑娘是怎么知道,我在暗责怪绿意?”
青戈是真的相信,展玉会心灵感应或者读心术之类的,要不然还真解决不了她心的疑惑、
“不过是听到了而已。”
展玉说完,便想要了解古时结婚的习俗。她记得在古代的时候,行礼拜堂的吉时是在黄昏时分,现在还不过一天的刚开始,为什么要让她从温暖的被窝爬起来,坐在这铜镜前好几个时辰呢?
“青戈,能说说这成婚的习俗吗?为什么要让我起那么早梳妆打扮?”
闲来无事,正好可以了解一下古人的婚礼,是什么样的。
“这个啊……”
青戈心里有些庆幸,还好展玉不是问的关于沈天殊的事情。于是便连忙解释着:“新郎官在迎接新娘子的时候需要带着大队的人马,围绕着城内所有的街道都走一边,这一来二去的会耗时很多时间。至于姑娘你这么早起床,是因为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说新娘子要在丑时前起床梳妆,代表着勤劳治家贤妻,反之则是懒惰悍妻。”
“啊?”
展玉一直像是带着假笑面具的脸,此时有了一丝后悔莫及。
本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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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红娘现
“我现在倒在床睡觉当悍妻,还来得及吗?”
展玉伸出双手扶着面前的梳妆台,想要站起身挪步向卧床走去,想着等到沈天殊来的时候,自己在起床也不迟。 ()
“姑娘!”青戈掩嘴轻笑一声:“怕是已经来不及了!郡爷此刻估摸已经快到了,你呀,安静的等着郡爷迎娶。”
“不行!我好困!”
展玉暗恨自己昨日不多问青戈几句,她又不是真的要嫁给沈天殊,要装什么劳什子的贤妻?丑时啊!搁现代才两点啊!这让她这个每天都要**点钟才起来的人,情何以堪?
“这是醒神丸。”
青戈手拿出来一颗小小的药丸来,她早猜到展玉会犯困。于是让炎庆向着药铺买了一颗新娘子用的醒神丸。
“好香啊!”
展玉伸出手,想要接过青戈手的药丸,可是半天却也没有感觉到手心里有什么物体。而且屋子里,好像出现了一个脚步声,而从门外吹来的风,好像还有着一抹较熟悉的香味。
展玉的手慢慢的收回,脸再一次换了招牌式的虚假笑容。对着那人说着:“红娘姐姐,你来了。”
红娘没有想到,失明以后的展玉的耳朵竟然会是这么的灵敏。听到她的声音以后也不再故作神秘,优雅的走到了展玉的身边。
“我的两个丫鬟,她们怎么样了?”
红娘一进来,青戈和绿意两个人不再说话,肯定是出现了什么事情。展玉却最担心,红娘出现的事情,会被青戈和绿意两人汇报给梁渊。
其实,她并不害怕被背后的便宜主子怎样,她担心的是红娘的身份暴露。
“放心,她们两个人并没有什么事情,只是睡着了而已。”
红娘的声音很是狐媚,如果展玉的双眼能够看见,一定能够发现红娘的脸颊有着红肿。可惜,她看不见。
“你这样堂而皇之地走进来,会不会有点太大胆了?难道不怕被沈天殊的人发现?”
展玉的关心,让心里充满寒意的红娘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红娘伸出细白的手,抚摸着展玉的发髻,有些羡慕地和她说着:“真好,你嫁给了自己喜欢的男人。”
“可惜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展玉还记得那日她和红娘两人在柴房的对话,那个时候的她,为了沈天殊。可以像是美人鱼一般不惜一切只为得到王子的垂怜,她以为算自己最后幻化成了泡沫,也不会感觉到难过悲伤,反而会觉得一切都值得。
可是真当自己爱了,真当自己做了。当心爱的男人漠视自己的生命同时却又在世人面前彰显着他们两人是有多么幸福的时候,才觉得自己不仅感到难过悲伤,更多的是感觉不值得。
“如此也好。”
红娘听到展玉不再对沈天殊迷恋时,脸有些欣慰:“如此,主子交代的任务,想必你也一定能够完成的!”
“让我杀了沈天殊的命令?”
展玉挑眉,她记得自己已经明确和红娘说了,她并不打算再听从那个便宜主子的命令的。是红娘忘记了还是那个便宜主子以为自己只要毒不解,要永远听他的命令?
“是。”
红娘说完,从袖子掏出了一把匕首:“你一次说不再听从主子的那些背叛话,我并没有告知他,所以这一次来的时候除了任务还特地给你讨来一颗解药。”
展玉侧耳仔细倾听,总感觉红娘说话的时候,和以前并不一样。像是嘴里塞着了一个棉花似的,吐字有些模糊不清。
“你怎么了?”
展玉向着红娘的方向,胡乱的摸着。一不小心手心滑到了红娘手的匕首,只觉手心的肉被划开,一种麻木感后传来的是火辣辣一般的疼痛。
“展玉!”
红娘小声惊呼,虽然这一切都是假象,再者行动是晚才会施行。展玉的手心此时被划破,是不是也代表着今日的婚宴,会出现什么不吉利的事情?
展玉感觉到手心里的粘稠液体迅速的蔓延着,不过她并没有感到慌张或者惊恐。只是平静的用着吉服的衣袖按住伤口。随后对着红娘说着:“无碍,找个东西包扎以后会好的。”
“你等一下。”
红娘从衣袖撕扯下一块红绸,随后又拿出了一瓶金疮药敷在了展玉的伤口处。
展玉微微咬牙忍住那疼痛的传来,当一切弄完以后,展玉只觉得自己有一种想要虚脱的感觉。明明是深冬,她却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在冒着热气,连额头都是汗水。
“是我粗心了。”红娘说完连忙将放置在桌的匕首收起,慢慢的将匕首的刀柄放置在展玉的手说着:“这个匕首你切藏在袖,等晚沈天殊近身与你时,趁其不备胡乱扎一刀,后面自然会有我接应。你……”
红娘的话还没有说完见展玉扔掉了那匕首,像是扔一次的水玉寒那般的干脆和厌恶:“红娘姐姐,我说过了我算是死也不会做杀人的事情。”
“展玉!”
红娘很是无奈:“如果你不杀沈天殊,要死的是你你知道吗?嘶……”
因为话说的太过激动,红娘不禁倒吸一声气。而正是这倒气,让展玉知道红娘的脸,肯定是受了伤。
“他打你了?”
展玉不用想能够打红娘的,只有那个便宜主子了。
红娘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的说着:“展玉你听姐姐的劝解好不好?你不做主子真的会杀了你的!”
“红娘姐姐,我一次说过我绝对不会伤害沈天殊。你忘记了吗?”
展玉记着最后一次见到红娘的时候,是和沈天殊在后院争执的那天晚。自己跑走了以后,沈天殊和往常一般,并没有派人寻找自己。最终,还是自己回到魏王府的。
“展玉,一次沈天殊伤了你,可是你的心里还是有他。可是这一次并不一样,你的心里不是已经不爱了吗?”
红娘只想要让展玉完成任务,这样才能保住展玉一命。
“红娘姐姐,我并不怕背叛主子的下场是什么,也不怕死。但是我怕杀人,你知道吗?”展玉转过脸,不再面对红娘:“如果你今天来是祝福我的,我会诚心接受,如果你是来劝我杀了沈天殊那么门在哪边不用我说,你自己走吧。”
红娘没有想到展玉竟然真的这般无情,心里的暖流顿时又少了不少:“展玉,我知道这件任务对你来说有些困难,可是你要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失去性命,你觉得值得吗?”
“是不值得,那又如何?算是想要弑杀沈天殊,也要出自我自己的本意,而非授命与人!”展玉自从知道自己失明以后,一直想要摆脱听命与人的事情。她对沈天殊不是没有恨,只是不深。那些恨,不足以让她杀了沈天殊。而她对那个便宜主子的恨,却是远远高于沈天殊的,如果非要让她杀人,她宁愿杀了便宜主子。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也不劝你。这是解药,你自己以后好自为之。”
红娘将胭脂红的解药放至在展玉的手,弯身再次将匕首放至在了展玉的另外一只手里:“算不用做杀人,姐姐还是希望你能留下它以作防守。”
红娘认真的看着展玉的脸颊,见她本事纯真的脸此时写满了世故,心里五味杂陈。有欣慰也有着难过。欣慰的是她总算是长大了,难过的是那个单纯无暇的展玉再也见不到了。
“红娘姐姐。”
展玉听着那脚步声渐行渐远,双手微微紧握的时候,碰触到了那解药。展玉心里有了一丝愧疚,她不该对红娘发脾气,可是……
“何事?”
红娘已经戴了面纱,面容隐隐约约,唯一能够看清楚的是那妖媚的双眼里,写满了痛心和悲伤。
“对不起。”展玉又拿着手里的解药摇了摇:“谢谢。”
红娘看着有些愧疚和不好意思的展玉,想着她还是没有变,只是事实已经将她们逼到了这个地步,不得不带面具过着每一天,面对着每一个人。
“好好保重!”
红娘欲言又止,有着满腔的言语最后只说出了这四个字。或许从此以后,她和展玉会没有再次见面的可能。
“同保重。”
展玉微笑着站在原地,目光顺着红娘的声音看着,虽然她什么都看不见。
等到屋内在没有了脚步声,展玉知道红娘已经离开了。心里的紧张也慢慢的放下来,她又摸索着回到了梳妆台前的凳子旁,坐下以后趴在梳妆台前装作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
过了一会,青戈缓缓醒来。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了地,第一反应是出事了!展玉呢!她立即坐起身,慌乱的环顾四周,寻找着展玉的身影。
见到一袭红色嫁衣的她此时趴在桌,青戈送了一口气。还好展玉没有不见!
“姑娘!姑娘!”
青戈站起身以后,连忙推着展玉想要把她推醒。在展玉右侧,她又看见了躺在地的绿意。见展玉有了清醒的迹象以后,她又连忙喊着绿意。
当主仆三人悠悠转醒后,展玉为了让事情变得更加逼真,将那受伤的右手慢慢的抬起,随后放在自己的太阳穴迷茫的说着:“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突然睡着了?”
“姑娘,你的手!”
青戈瞪着一双杏眼手指着展玉,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展玉那正在流着血的右手。
展玉为了让突如其来的昏迷更加逼真,所以早已经那伤口的红绸解掉更将红绸和匕首塞在了衣袖内部,所以伤口再脱离了红绸的约束,再加展玉故意又在伤口蹭了一下,那血流的更加多。
“我的手?”
展玉轻声的疑问,随后又慢慢的将手伸到自己的胸前,扑鼻而来的一阵血腥味:“受伤了?”
本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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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疑展玉
“来人啊!有刺客!”
青戈大喊一声,不一会便有人冲进来。 定眼一看,却见是百里米。
“百里大夫快看看我们家姑娘的伤口!”
青戈现在也顾不得什么昏迷的原因,也顾不得说大婚当日见鲜血是不是有什么不吉利的。现在心只有一个念头,是赶紧把展玉手的伤口治好。
“发生了什么事情?”
百里米冷眼扫视了一圈,发现了地的血迹,以及展玉嫁衣衣袖口处已经被鲜血染红。她环视一圈,拉过一块新的红色绸布,为展玉了药以后,熟练的为她包扎着。
“百里师傅,伤的重不重?”
包扎的过程展玉问着百里米,她看不见伤口,所以并不知道自己的手心此时会是什么模样。彼时,她竟然庆幸自己幸好看不见,这样她不会知道伤口是有多深。
“半个月的时间怕是能好。”
百里米其实很想说那伤口很深,但是又担心展玉知道了以后,会暗暗伤神。只好从侧面劝慰展玉,说伤口并不重。
“哦。”
展玉有些失落的哦了一声,她还以为自己的手伤的很重。如此,算是那个便宜主子真要质问她原因,她也刻意推说自己的手受伤,所以没有下手。
百里米自然听出了展玉话里有些失落,她仔细的打量着展玉,甚至还怀疑策划这一切的都是展玉自己,至于目的是什么,她不知道。
“我记着我当时正想把醒神丸给姑娘,然后眼前一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青戈见百里米像是在审视着犯人似的看着展玉,心里有些不悦,立即为展玉解释着:“且姑娘也是昏迷了的。”
绿意也跟着符合道:“是啊,我也记着当时姑娘准备接青戈姐姐手里的醒神丸,随后也是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展玉却是没有急着解释,而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不言不语。
百里米想,展玉肯定是知道些什么。只是她不愿意说,她也不愿意逼迫展玉。只是展玉的伤口,像是刀伤。
百里米皱起眉头,究竟是谁伤了展玉?她环顾着一圈房内,发现窗户都是关的,门是大开两扇的,如果要是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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