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挥墨江山-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被突然腾空抱起,展玉情急之下便去勾沈天殊的脖子。然而手勾去之后,她又觉得不对,急忙松开。恰在此时沈天殊抬步欲走,她的身子猛然一动,手便又勾了去。
好尴尬……
这是展玉此刻唯一的心里独白。
“没事,别害怕。”展玉能够听到抱着他的男人的心跳声,与她的心慌不同,沈天殊依然有条不紊:“你的脚现在不适合用力,青戈又已经回房了。”
先是安慰,随后解释他这么做的原因。
展玉胡乱地点了点头,又意识到自己现在在他怀里,对方应该看不见,忙说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谢谢你。”
只是急躁的心跳,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只是被他手接触的地方,都如同被火烤着一样炙热。
心动,在这一刻。
两人住的原本不远,沈天殊步伐又大,没几步便到了展玉住着的院。他看了看漆黑的房间,问怀里的人:“你出来没点灯?”
展玉知晓沈天殊的习惯,他便是睡觉时也从不会熄灯。但是她是屋里有光便睡不着的人,半夜饿醒又偷懒不想点灯,便摸索着出的门。
“你把我放在门口行了,我自己能进去。”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她黑灯瞎火习惯了,总不能让沈天殊也像她一样摸索着进门。
更何况他现在也没手摸。
脸又有些发热,展玉觉得恐怕今晚脸红的时候,这辈子加起来都多。
“这几天夜间最后还是留一盏灯的好。”沈天殊没答应也没拒绝,最后仍是抱着展玉进了屋内,好在今月色不错,隐隐约约还能看出屋摆设的轮廓,不至于撞去。小心地走近内室,将展玉放到床,又问了她火折子放着的位置,沈天殊将烛火点。
“这几天不要走动,需要什么吩咐青戈,夜间最好也让她留下,以免不时之需。”沈天殊嘱咐道。
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展玉才多多少少自然了一点,连声应道:“嗯,我知道。你也早点回去睡吧,今晚打扰你了。”
沈天殊并不客套,点了点头便转身出去,临走前帮展玉带好了门。
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不见,展玉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倒在了被子,双手还捂着脸。
鼻翼间,似乎还能嗅到他身的沉水香气。
许久之后,她才抬起头,看着灼灼的烛火,想起的却是他点燃烛火的那双手。光亮取代黑暗的那一刻,最先映出她眼帘的是那双手,白净而指骨修长。
让她,想要握去……
又想起了那双手握着自己脚踝时候的感觉,还有他那句“冒犯了”。在这个大兴皇朝,脚也算是女人的**,虽然还没有到了看了对方的脚必须娶的地步,但是也绝对是一种很亲近的行为。
在她忍不住yy的时刻,门突然又被敲响。
“展玉,是我。”是沈天殊的声音。
明明不是第一次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可是这一刻展玉却觉得,这两个字从他口吐出的时候格外动听。
她平息了一下心情,又整了整早已经散开的外衫,才说道:“郡爷进来吧。”沈天殊三个字在舌尖滚了又滚,还是没有说出口。
门被无声地推开,去而复返的沈天殊依旧穿了玄色的外袍,左手拿着一只小巧的檀木盒子与一瓶药酒,右手提着一个单层食盒。
他进门走到展玉跟前,先将那瓶药酒放到床畔:“这个擦去能止疼。”之后又把手的檀木盒子递给展玉:“你的手钏,少了一颗,明日我让下人再找找。”
展玉接过盒子,里边果然装着散落的珠子,正是她之前腕的那串。
这是当初在香簪馆时萧夫人送她的,只是一些边角料做的,算不珍贵,只是萧夫人去世……这串手钏便被赋予了更重的意义。
想到去世的萧夫人,她眼角微湿,并不愿意让沈天殊看出来,便故意打趣道:“这堆珠子怕是还不郡爷这个盒子值钱。”
这是实话,她手的檀木盒子虽然小巧,但是因着材质价格不菲。
沈天殊摇了摇头:“手钏是你贴身带的,意义不同,不能进行较。”展玉一向不爱戴饰,且性子丢三落四,有时候连耳坠都会忘了带,所以他觉得展玉肯带这串手钏,自然有缘由。
若是材质,他之前随便送到静澜苑的,都要这个好不知多少倍。所以,只能说明,这串手钏对于展玉,有特别的意义。
然后,他又将右手提着的食盒打开,把其的一碟点心端了出来:“梁渊让人送过来的,你先垫垫肚子。”
陌生的环境,却是熟悉的场景。
展玉想起原先在廉郡王府厨房的那次,好不容易才恢复的脸色顿时又爆红了。之后,又想到在客栈时,沈天殊说的那句“有其主必有其兔”。
兔子!
“胡萝卜呢?”展玉这才发现自己下车之后,完全忘了把胡萝卜抱下来,不会还在车吧?
她一拍头,自己这丢三落四的性子真是得改改了,平时落个小东小西的也算了,这才把一只活生生的兔子都忘的没影了。
“放心,今晚吃的不是你的兔子。”沈天殊见她懊恼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
这个时候,什么羞涩全都没了。她将手的檀木盒收起来,直起腰说道:“那是,魏王如果吃了我的兔子,我把他的王府拆了!”
沈天殊把食盒盖起来放到了一旁的地:“把你带回来之后,青戈去领你的兔子了。我怕吵到你休息,让她先带着。”
他徐徐说道。
本来自
………………………………
第三十二章 斗地主
展玉挠挠头:“知道没事好,我还怕它又乱跑。 ”
“你早些睡吧,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夜已过半,沈天殊没有在展玉屋里留太久,便离去了。
他走之后,展玉抱着那只装着散珠子的檀木盒子,看着桌的点心和药酒,同样的姿势坐了许久都没有动。
床畔的烛火,她果然一夜都未曾熄灭。而她,也随着那长燃的烛火一般,睁着眼睛,缠绵悱恻到黎明。
展玉记得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然后面对野兽时候的无助,那时候她还以为自己即将成为野兽的盘餐。千钧一发之时,她被人救了下来,以为是保住了性命,其实只是换了一种死法。
来不及开心被服下毒药,然后成为那个便宜主子的棋子傀儡。之后,她遇到了真心可怜她的萧夫人,可惜她却是在骗萧夫人。
再然后,沈天殊为她挡刀,又把她带回了廉郡王府,对她细心照料。
她也在骗沈天殊。
为了一个利用她威胁她的坏人,她骗了唯二对她好的人。
真可笑。
她蜷在被子里,紧紧地抱着自己,想着毒发时候的痛苦,脸的笑容凉薄又讽刺。
或许,苟延残喘地活着,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展玉抓着被子的手逐渐收紧。
第二天,青戈一大早抱了兔子来,像是已经知道了她扭伤脚的事情,并不让她下床。洗漱都是由青戈伺候着来的,早膳亦是在床吃的。
桌还放着昨晚的那盘点心,一块都没有动。青戈见状打算端下去,展玉却阻止了她。
“先放在这吧。”她淡淡说道。
青戈应声。
用过早膳之后,展玉让青戈给她寻了本来,便坐在床看。顶着一双红眼睛的兔子依偎在她身边睡大觉,再也没有一开始视她如蛇蝎的害怕样子。不知为何,展玉看着兔子,却想到了自己。
因为她在那次之后便收留兔子,供它吃喝,所以兔子渐渐的便再不怕她。虽然看到沈天殊的时候还是会凑去,但是相之下,却还是和展玉更亲近。
而她,像是被沈天殊收养的兔子。
她心里藏的那些事情,却不可对人言。
沈天殊与梁渊急着赶回来,便是有要事要处理,所以一连三日,展玉都没有再见到二人。她的脚伤虽然歇的七七八八了,但到底还没有彻底消肿,于是活动范围依旧保持在院内,并不出去。
原本寻了本杂打发时间,可惜晦涩的言,展玉虽然能够磕磕巴巴地看明白,但是太过耗费心神。刚读了半日,被她抛到了一边。
看着兔子蹦来蹦去,她忍不住想要出门。
“姑娘,郡爷先前吩咐了,您最少也要歇息十天不能走动。”青戈见她焦躁着想要走路,想了想给她出主意:“不然我去问问,找一副叶子牌来玩?”
叶子牌?那是什么鬼?
展玉郁闷地摇了摇头:“我不会……”说了一半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眼前一亮,揪着青戈的衣袖说道:“青戈,你去找些厚一些硬一些的纸过来,然后裁成五十四张。唔,裁成这个大小的吧。”
她伸手大致划了一下,又接着说:“再寻一只炭笔来,再寻一只朱笔吧。”
虽然她不会玩什么叶子牌,不过打打扑克还是没问题的。别人穿越都能造玻璃研究炸药完成这种大发明,而她……大概也只有这点用处了。
青戈虽然不明白展玉的意思,不过还是按她的要求去将东西寻了来。之后便是看展玉在五十四张纸分别写了数字,又画了她并不认识的图案。
展玉随手想写“jqk”,可惜笔落到纸才想起来,若是用阿拉伯数字和字母,恐怕认牌要先认许久。为了能尽快教会青戈陪她玩,便都用繁体,从一写到了十三,各四张,剩下的两张,被她花了两只兔子。
不过,嗯,除了长耳朵以及被她用朱笔涂红了的眼睛之外,怎么看都是个黑团子。
没有绘画天赋的人伤不起,什么天赋都没有的人更伤不起……
淮南的这处魏王府原本已经空置许久,所以宅的丫鬟仆人都所剩不多,也因此才会发生第一夜时候的误会。按照规矩,夜间每个院门口,都会有丫鬟婆子守夜。
梁渊闲下空来,便召来管家重新买了许多奴婢杂役,分到各个院子里。
毕竟像展玉这样,身边只带了一个青戈过来,偌大的院也不能没有别的丫鬟了。万一青戈有什么事情,她身边有需要留有使唤的人。
管家分过来的两个丫鬟,展玉只收下了一个。原因是……斗地主三缺一。
青戈是个十分聪明的丫鬟,她被分来服侍展玉之后,一直都是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从未乱发表意见或是对展玉某些不合理的行径指手画脚。
这一点,让展玉渐渐地对她十分安心。
新分来的丫鬟叫做绿意,年岁不大,看起来也是十二三岁的样子。不过听话,被安排来梅苑之后事事听青戈的安排,倒让青戈省了不少事情。
展玉最开始要教二人玩纸牌的时候,青戈还好,绿意却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不过好在两个人都是机灵性子,玩法又简单,除了最初的几局总是会忘记规则之外,之后很快了手。
三个人围在屋的小圆桌边,一人手握着一把牌。
“一对三。”青戈先出。
“一对五!”展玉甩出两张牌在桌。
绿意相之下还是多多少少有些局促,轻轻地拽出两张牌放在桌:“一对七……”
沈天殊和梁渊进门时看到的正是这幅场面,展玉正和两个小丫鬟坐在一块,不知道在玩什么。
“亏得本王还担心你闷的慌,给你寻了只鸟,没想到你倒是挺能自娱自乐!”梁渊深蓝衣袍风流倜傥,左手是万年不离身的折扇,右手则提着一只鸟笼,里边装着一只绿毛鹦鹉。
说完又看背着手进门的沈天殊:“还有有些人,急着来见人,还空手而来。”一边说着还夸张地摇头叹气。
二人进门,青戈与绿意自然不敢再坐着,立刻起身行礼,手的牌也丢到了桌。
“都怪你,我大好的形势!”待到青戈和绿意退下去之后,展玉一边整理着桌面的纸牌,一边愤愤地指责梁渊。
原本要赢了的。
说起来她还真是不得不承认自己没什么天赋,哪怕是打个纸牌。除了一开始两个丫鬟故意输给她,展玉连续赢了几局,告诉她们不准故意输之后,她基本是输多赢少了。
不过原本是打发时间的玩意,输赢本也没那么在意。
梁渊在她将纸牌收拾好之后,将手提着的鸟笼子放到她面前:“看,爷特地给你买的绿毛鹦鹉。”
沈天殊则是看向她的脚:“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了,只是青戈听了你的吩咐,一直不让我下地走路。”展玉无视了梁渊,先回答沈天殊的问话。
梁渊这个人……越是熟悉越能发觉到他的隐藏属性,如偶尔变身话唠什么的。和他聊天,要具备只说风凉话的基本素养。
她伸手逗了逗笼的鹦鹉,随口道:“你在哪捡的?”
“爷特地买来给你赔罪的,什么叫做捡的。”梁渊白她一眼,接着带了不怀好意地笑容,刻意打开折扇做出一副和她说悄悄话的样子:“其实你该谢谢我,如果不是我半夜忘了给你留吃的,你也没有扑倒天殊的理由啊……”
展玉一把夺过他手的折扇,敲他的头,没好气地说道:“胡说八道什么!”
只是从进门之后,她一直没有敢直视沈天殊的眼睛,即使是和他说话的时候,也刻意做出对鹦鹉十分感兴趣的样子,眼睛一直盯着笼的鹦鹉不放。
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他。
那天晚之后,展玉五天都没有再见到他。五天的时间,足够将一些情绪沉淀下来,足够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心。
她……好像有一丁点喜欢沈天殊了。
展玉害怕,和他对视的时候会泄露了自己的心情,更害怕看到那双湛黑的眸子之后,会忍不住将自己的来历和盘托出,到时候连留在他身边的机会都没了。
她这边戳着绿毛鹦鹉的毛,那边窝在床的兔子睡醒了,蹦蹦跳跳地下床过来,凑到了沈天殊跟前。沈天殊一笑,伸手将它提了起来:“更胖了。”
梁渊插话:“估计下次见到它,不是蹦着走路了,而是只能滚了……”
进屋后一直害怕的缩着小脑袋,噤声不语的绿毛鹦鹉不知触碰了那根神经,拉着嗓子叫起来:“滚了,滚了……”
展玉顿时笑出声来,把手的扇子塞回到梁渊手:“这次我相信是你买的鹦鹉了,一看性格随你……”
沈天殊也忍俊不禁,嘴角扬,眸亦带着浅浅笑意,看了展玉一眼。
触及到他的目光,展玉条件反射地低下头,避开了。只是肥肥的兔子好似又被她揣到了怀里去,蹦跳的厉害。
郁闷的梁渊并没有察觉到二人之前气氛的不对,伸手将鸟笼提了起来,保持和鹦鹉平时,教训道:“都学的是什么话!你还会不会说点别的了?”
被他提着的鹦鹉不知怎么突然不怕人了,在笼子里跳来跳去,嘴里叫着:“别的,别的……”
便是有千般少女心绪,也被这一人一鸟逗的抛到了脑后,只剩捧腹大笑。
本来自
………………………………
第三十三章 自作孽
这世间总有一些性格较固执的人……和动物。
如梁渊买的那只绿毛鹦鹉,梁渊教它说话教的嗓子都快冒烟了,对方依旧我行我素,想说什么说什么,似乎不给梁渊面子。
“跟本王学……”梁渊的话还没说完,那边鹦鹉学了:“跟本王学,跟本王学……”
梅苑内的笑声不绝于耳,连守在门外的青戈和绿意,都死死地捂着嘴忍住笑声。
最后,买了一只鹦鹉的魏王爷又花钱让人去请了一位训鸟人,住在王府,教这只鹦鹉说话。
让人把鹦鹉笼子提了下去,梁渊灌了一口茶,挫败地坐在桌前。
不愿再提那只让自己丢了脸的鹦鹉,梁渊看向展玉面前的那一摞纸牌:“这是什么东西?刚才见你和两个小丫头还玩的挺开心。”
他和沈天殊一直走到了屋里,三个人都没发现进来人了。
展玉随口给他介绍了一下规则,没想到梁渊立刻十分感兴趣地说要玩,于是……展玉开始和两位王爷斗地主。
和青戈绿意玩的时候,她们两个人毕竟有些放不开,换了梁渊和沈天殊不一样了。于是玩了几局之后,展玉提出了输的人要接受惩罚――贴纸条。
这是她穿越前经常和朋友玩的游戏,无伤大雅的惩罚也能提高游戏的积极性。更重要的是,她发现梁渊打牌的技术还远不如她,起码到现在为止,急着抢地主的人一直是梁渊,于是输的人也是他。
对于展玉提出的惩罚,梁渊和沈天殊都没有异议,展玉便让青戈裁了些纸条,端来一杯清水,又让绿意给她端了一碟瓜子,便将二人先遣了下去,暂时不需要进屋伺候了。
毕竟她是打着让梁渊出丑的打算,总不能让他在丫鬟面前顶着一脸纸条。
她与梁渊玩起来的时候都是活泼的人,沈天殊虽然话不甚多,但是也时不时地开口打击梁渊,于是一时间屋的气氛倒是格外热闹。
说笑声,纸牌摔在桌的声音,以及展玉嗑瓜子的声音。
一个时辰下来,梁渊再输一局,展玉拿着手沾了水的纸条左右为难。
“你能不能争点气,我都没地方贴了!”找了半天她最后勉勉强强将纸条按了去,此事梁渊的脸除了两只眼睛还能露的出来,其他地方基本都快被纸条掩埋了。
展玉脸颊也粘着两张纸条,以及下颌一张如同胡子一般。反观沈天殊,脸则是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梁渊悲愤的面色都被掩盖在了纸条下面:“本王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连风流俊逸的脸都被盖住了!”
一脸纸条也不忘轻摇折扇,脸垂落的纸条来回摇摆。
展玉吹了口气,脸颊的纸条高高扬起:“谁让你这么笨,依我看,你除了擅长调戏良家妇女之外,也这张脸还能勉勉强强说得过去了。”
她一脸的幸灾乐祸。
梁渊吹胡子瞪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和天殊妇唱夫随对付我。你刚输了两局,天殊开始刻意针对我,不然以爷的好运气,还不至于惨成这样!”
“自己笨总不能怪别人聪明。”一直围观的沈天殊开口补刀。
展玉却怔了怔,多看了沈天殊两眼。
贴了一脸的纸条,梁渊愤怒的表示要换个游戏,坚决不和沈天殊打牌了。至于换什么游戏,当然由思妙想的展玉来负责。
最后,展玉重新制定了游戏规则。
五十四张牌,以十三为最大,一为最小,三人任抽一张,点数最小的人受到惩罚。要么如实回答点数最大那个人问的一个问题,要么按照那个人说的做一件事情。
其实是真心话大冒险。
之所以选择这个游戏,其实有展玉的一点私心。她从前和朋友玩这个游戏的时候,素来运气不错,赢多输少,所以,她有意借着这个游戏套沈天殊的话。如,他究竟是为什么把自己留了下来。
这个规则全靠运气,和脑子没什么关联了。被沈天殊智商压制了半天的梁渊很轻松地答应了,发誓要扳回一局,沈天殊也没有拒绝,于是游戏继续顺利开始。
第一局。
沈天殊是七,展玉是十二,梁渊是五,梁渊点数最小。
“真心话!”梁渊的选择。
展玉沉吟片刻,问道:“迄今为止,你一共追过多少女孩子?随手调戏的不算。”她怕这个算去,梁渊数到明天早也算不明白。
“追?”作为土生土长的古人,梁渊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展玉粗暴地解释:“是讨好。”
“没有!”梁渊干脆利落的回答:“本王从来不讨好女人,都是女人来讨好本王。”说着又得意地摇起了扇子,一阵冷风过来,展玉搬着凳子坐的离他远了些。
第二局,依然是展玉最大,梁渊最小。
“还是真心话。”
展玉在游戏之前先给两人举了例子,把大冒险的问题实例都说的较丢脸的那种……如去院子里徒手爬树,或者出门对你碰到的第一个同性告白,以及穿异性的衣服去前门逛一圈……
算是梁渊也被展玉的大冒险吓到了,打定主意只选真心话。
展玉要的是这个目的,毕竟她主要还是想套话,而不是看沈天殊出丑……让他去穿女装什么的,她真是想都不敢想。
“你是不是对百里师傅有非分之想?”展玉抛出了这一路自己最好的事情。
她虽然一直坐在马车里半死不活,不过还是会抽空掀开帘子看看沿路的风景,于是她时常看到梁渊和百里米说话的场面。
当然这里的说话,是单方面的。
是梁渊说个十句八句,通常百里米只会给他一个冰冰冷冷的眼神。如果是展玉,肯定早不再主动搭话了,可是梁渊却是越挫越勇。直到百里米忍无可忍,一扬马鞭,走到了众人前头去。
梁渊完全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百里米,先是怔了一怔,又笑道:“什么非分之想,爷只不过是觉得冰山小美人也挺好玩罢了……”
话虽这么说,他的脸色却不似刚才回答问题时候那么自然了。
展玉当然不能轻易放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