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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墨江山-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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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起来,莫名的有着悲伤感。
展玉突然有些佩服陈冲,一个世子甘愿放弃自己的身份,来到对他来说是低价的行业,学习种植的技术,这件事本值得让人对他尊敬。更伟大的是他的身体,一直都很脆弱,像是瓷娃娃。展玉不由得回想起陈冲的模样,眉目清秀,也是一个俊雅之极的公子。只是皮肤太过白皙了,连本该红色的嘴唇,都是透明的。
这样的男子,如果有人告诉她,是天派来的精灵她都愿意相信。
“等到身体好些,先回平国公府修养一段时间。”沈天殊出声,他的本意其实是为了陈冲好。但同时也有点私心,是趁此将陈冲留在平国公府,让他断了接触展玉的心。
奈何陈冲并不接受他的提议,连忙说着:“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再过两天可以继续工作了。再者展姑娘给我安排的也只是账房先生工作,十分轻松,我能应对。”
沈天殊脸色有些难看,但是陈冲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假装没有看见。四个人只有梁渊一个人笑的像是一只偷腥的猫。
沈天殊查觉到梁渊身体在颤抖,一双鹰眼顿时扫向了梁渊,眼睛里的危险很是明显。
展玉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是觉得沈天殊的提议不错,也出声提醒:“郡王爷说的对,陈世子不妨在家多修养几日,等到身体恢复以后,再回到聚贤斋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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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情谊露
陈冲见展玉也支持自己回到府,心里顿时有些焦急起来:“展姑娘,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现在已经能够下地行走了,再过两日真的会恢复往常。 ”
展玉见他很是急切的样子,心里对陈冲也有了一丝好感。看起来是个对事情很心的人呐!意识到了这种可能,展玉不免有些欣慰,世家公子里面很少会有像陈冲这样认真的。既然他坚持,那她成全了吧。
“既然你坚持,那依你。”
陈冲刚想作揖行礼表示感谢时,听外面传来了些许严肃的声音:“胡闹!”
几人转过头,却见平国公一脸正气的走了过来。其实他的内心则是十分打鼓的,毕竟他儿子对人家妻子有不轨的心思。
见平国公走了过来,陈冲的脸闪现出一丝无奈。父命难为,怕是只能从今晚回府,再也不能待在聚贤斋。
“不想再冲儿的房间又见到几位,冲儿做出鲁莽的事情,还请两位王爷以及郡王妃见谅!”其实他最想说对不起的是沈天殊,因为他从进来的那一刻起,已经发现了沈天殊脸的表情是黑的。
那么足以证明,这期间一定是冲儿对展玉说了什么。哎,他这儿子真是让人操心。
“陈世子真是年轻好体力,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在两天后完全康复。平国公,本郡着实好贵府是否有神医?又或者被称为医仙的银杏叶在你府?如果有,可愿意将那医仙介绍给本郡认识?本郡想请他为郡王妃医治双眼。”
“郡王爷说笑,如若真有神医在府,我定当第一时间将神医送到王府,哪里还用等到今天?冲儿他方才所说的一切都是他一己之词,这孩子一旦喜欢某件事物以后,一直想要做到最好。这不,刚刚学会了种地,想一直种菜。”
平国公听着沈天殊的那些话,心里有些无奈的叹气。果然生气了!
不过展玉他们为什么又折回来了?而且还来到了陈冲的房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冲听着他们的说辞,还有关于展玉眼睛的事情。他也顾不得此时开口,是否合不合时宜的问着展玉:“展姑娘,你的眼睛受伤了?”
平国公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沈天殊会黑脸了,原来是因为称呼问题。这个傻小子,明明已经交代过了为什么现在又不记得了?
沈天殊紧抿着一双薄唇,大掌抓住了旁边展玉的柔夷。带着示威性的目光紧盯着那个对他的妻子有肖想的男人。
陈冲的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他看着沈天殊牵着展玉的手,很想前把沈天殊的手换成自己的。可是一想到他自己的身体状况,脸不约闪现出了一丝痛苦。
这痛苦看在沈天殊眼里,却是吃醋的最佳证明!好啊!都把吃醋的意思表现出在表面了!不由得,抓着展玉的手微微用力了起来。
展玉皱眉,身边这个男人又想做什么?有时候眼睛看不见真的很碍事啊!如果要是能够看见的话,她不要猜测现在的情况会是什么样的,也不会猜测每个人的表情究竟是喜还是怒。
沈天殊紧紧抓紧了展玉的手还嫌不够,又与她十指交叉,看去好不亲密。
展玉被迫的与他十指交叉,心里有着不耐烦的同时,还有着些许的甜蜜。这样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有些心慌,连说话的声音,都微微变得有些飘:“哦,失明了。”
失明?
陈冲瞪大了温润似水的双眼,有些不敢接受展玉失明的事情。他有些讪讪的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呢?”
平国公在一旁觉得局面尴尬极了,这个臭小子难道看不出来沈天殊已经很生气了吗?这孩子平常看着倒是挺聪明的,为什么今天像是傻了一般没有眼色呢?
“咳咳……”
平国公假咳几声,随后挡在了陈冲的面前,阻隔了沈天殊愤怒和探究的眼神,面笑容和蔼可掬,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内心现在是有多么的苦涩和崩溃。
“冲儿这几日一直在此修养身体,故而并不知外界发生了何事。对于郡王妃眼睛失明一事,更是不知。冲儿莽撞,还请郡王妃不要往心里去。”
不管如何先道歉再说,至于展玉原谅不原谅自己和陈冲,那是她自己的意思了。只是他知道,沈天殊定然是不会原谅陈冲了。
“失明已是事实,没必要躲着藏着亦或者不许大家议论探讨,平国公也无需指责陈世子,毕竟他还年幼,有些事情考虑的不太全面。”
平国公心里猛地一凉,展玉这是生气了吗?
“陈世子也是关心与我,不然也不会出声询问我怎样,对不对?”
展玉说到这里,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见到陈冲的样子,那个时候的陈冲真是白的吓人,她在现代见到的欧洲白人还要白,那种白到向纸一般,周身还散发着卷气的人儿真是不可多见。
“对对,陈冲对郡王妃一直都有尊敬之意。”
平国公连忙为陈冲开拓,本以为危机此别过,却不曾想展玉却是问了一句:“陈世子现在的皮肤还是像雪一般苍白吗?”
她原本想说像纸的,奈何这个时代的纸哪有现代白的刺眼?
“好些。”
平国公快要哭了,如果再这么说下去,估计沈天殊一会的黑脸是对着自己的了。于是他连忙出声说着:“我与夫人方才正在收拾行礼打算回府,故而方才没能及时接待三位。”
“正好我们三人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处理,不叨扰平国公与陈世子了。”说着,沈天殊率先站了起来,随后又扶起展玉,两人便慢慢的走了起来。
梁渊全程一直在关注着平国公父子,发现很有趣。陈冲越是想要开口和展玉说话,平国公越是打岔,又或者挡在陈冲的面前,为的是隔断陈冲的目光。
有趣!梁渊有些深意的看向身后的父子俩,随后合了一直在摇摆着的玉骨折扇。心里想着等回府以后,让自己的暗卫来查一查,这里面到底都隐藏着什么事情。
午他还有点怪平国公投诚的会这么快,估计这其有一大部分的因素是因为陈冲。和救命恩人相,儿子才是最重要的。
一走出农家院,展玉抬头问着身边的男人:“我怎么觉得郡王的脚步,有些许着急?像是那房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他走不是因为着急也不是因为洪水猛兽,而是他再待下去,那屋会成为杀人现场。”
梁渊毫不留情面的嗤笑着,自从沈天殊和展玉成婚以后,整个人别扭的很。可越是别扭,他越是开心。谁让之前的沈天殊总是在他的面前装作一副老成模样?如今看到这表情都写在脸的沈天殊,他莫名觉得十分可爱。
展玉有些惊讶的问着梁渊:“杀人现场?不会吧?”
“什么不会?天殊在那屋里全程黑脸,如果你要再和那个陈冲再多说几句,我真觉得天殊一定会给陈冲一拳。”
梁渊的话,让当事人听起来很是暧昧。展玉听着梁渊的话,心里猛地紧张起来。有过短暂的窃喜后,内心又有着巨大的空洞。还记得以前,梁渊曾开玩笑说让沈天殊迎娶自己。如今他又这般开沈天殊和陈冲的玩笑,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
“真的会变成那样吗?”
展玉求证性的问着沈天殊,但同时内心又有点抗拒他接下来的回答。不管是哪一种,她都觉得自己会失落。
为了避免这种失落蔓延在自己的心口,展玉只好又摇头说着:“算了,你还是不要回答了,我不想听。”
梁渊有些无奈摇头,这女人啊还真是麻烦。
沈天殊则是有些明白展玉为何开口以后又说不听,她肯定是害怕失望。只好将自己的手横跨在了展玉的肩膀,低头小声说着:“不要听梁渊胡说。”
“怎么会是胡说?我说的明明都是大实话!”
梁渊为自己辩解着,奈何那两人没有一个肯听的,一直在向着北面戏楼的方向走着。
戏楼里,因为钱掌柜请来的戏班子,都是在淮南城之前有名的戏子,故而慕名而来的客人并不少,台下座无虚席,工人们也都手里提着水壶在场地间穿梭着。
展玉来聚贤斋的消息一早被李掌柜传遍了,故而当钱掌柜看着一身大红色的宫装女子立即明白此人是展玉。连忙走到三人面前,行礼过后,钱掌柜有些尴尬的说着:“如今楼位置好的房间已经没有了,不知三位主子是否愿意屈居最靠里的房间?”
“无妨,戏本身是要听,不是看戏。”
展玉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随后便对着钱掌柜说着:“带路吧。”
沈天殊则是觉得,有人订了好位置,那证明戏楼的生意火爆。转头再看着身边的女子,突然觉得有她在,即使是在田园,她也一定能够做出一些难以预料的事情来。
三人坐在二楼,很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听着楼下人的表演。展玉从他们唱的内容得知唱的是醉打金枝,唇角不禁微微一笑,在现代的时候,她也挺喜欢看这个电视剧的。
当时还有《梁山伯祝英台》以及《狸猫换太子》等等电视,对了!
展玉有些欣喜的睁大了双眼,只是眼睛被红绸蒙住,并没有人发现。她可以把这两个电视写成剧本啊!
想到这里展玉有些兴奋的双手合击了一下,她真是太聪明了!这两部戏要是一出来,那会成为独家啊!届时想要听这两场戏的人不都来戏楼了吗?
展玉想到届时白花花的银子,嘴角的笑容更加的肆意起来。等到晚回去后,她一定要撰写这两个故事。
看不见了没有关系,她还有青戈和绿意啊!再不济身边的沈天殊也能利用起来啊!一旦忙碌起来沈天殊肯定也没有时间利用自己,如此真是一举两得!
“怎么?升平公主被打,你这么高兴啊?”
梁渊见展玉脸带着笑容,以为是听到升平公主被打以后高兴地,不免有些摇头道:“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
“那你嘴里的风凉意又从何来?怕是因为郭暖为你们广大男性出了一口恶气?”
展玉可算是了解这些男人的想法,如果众人不是觉得打升平解气,又为何将这个故事流传至千年以后?
“小夫妻床头打架床位和,难道你不觉得那升平公主被打以后,郭家的气氛顿时变得和睦?升平公主也变得温柔贤良许多?”
关于梁渊的反问,展玉想要翻个白眼给他看的。奈何又想到自己的眼疾,只好出声冷哼一声随后把脸转过一遍,是不看梁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沈天殊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轻飘飘的来了一句:“依照梁渊你的意思,我和展玉之间的关系需要打一架可以变成和睦夫妻?”
“我只是随口说说,你可以不放在心。”只是脸得意的笑容,分明都在表示他是这种想法没有错,他是想要让展玉和沈天殊两个人之间打一场。
明明两个人的心里都住着对方,却又拼命地推开对方,这样的情况让他这个旁观者看的焦急不已。
可是梁渊却忘记他与百里米之间的事情,也是让展玉和沈天殊这两个旁观者觉得揪心。一个王爷一个杀手,本不该有情感焦急的两个人,却实实在在的产生了爱情的种子。
展玉表情严肃的警告着沈天殊:“郡王爷心善定然不会打我,对不对?”
“定然。”
宠你都还来不及,又怎么能够打你呢?
展玉突然想起在酒楼时,平国公所说的“溺”字,连忙好学的问着沈天殊:“溺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魏王爷在饭桌笑的快要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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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何为溺
这下,不是梁渊在笑了,而是沈天殊也笑了起来。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他看着展玉一脸无辜的样子,觉得和以往聪明伶俐的她很不相符。
“你们到底都在笑些什么?”展玉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两个男人是在笑话自己吗?
沈天殊敛起脸的笑容,开始解释:“溺代表着少年或者幼儿的死亡。”
展玉听到是这个意思以后,脸的表情严肃了起来,有些责怪的对着他们两个人说着:“这种严肃的事情,你们两个人怎么还能笑的出来?”
“不是笑陈冲而是笑你,明白了吗?”梁渊撑开了扇子:“你知道吗?当时平国公一脸悲伤眼泪都要掉下来,你却反问他溺是什么意思?你没看见平国公的脸当时是有多么的精彩!”
展玉想想,的确也是自己的错。只是她没有想到,在古代形容死亡的词语,竟然还分身份和年龄。她在现代看古装电视剧的时候,记得最清楚的只有皇死亡是驾崩,形容婴儿的是夭折。突然蹦出来了个溺,只能怨她学的太少。
“我眼睛失明,自然看不到平国公的脸色,也不知道他的脸是多么的精彩。”
展玉无所谓的语气,让身边的两个人脸的笑容瞬间消失。一时间倒是忘记展玉已经失明的事情,梁渊暗暗在心底骂自己揭人伤疤。
沈天殊有些心痛的看着展玉侧颜,据他了解,有的人在受了很重的挫折以后,都是要颓废很久以后才能接受自己失明或者再也不能行走的事实,而展玉却在他找寻到的那一刻起,脸是带着笑容。
他很想问展玉一句,难道她不难过吗?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展玉自然也猜到了那两个人定然是想到了自己眼睛失明的事情,才突然沉默了起来。为了缓和气氛,展玉红唇轻启:“我打算写两本剧本。”
“剧本?”
展玉听着他们两个人的疑问,不禁有些打鼓,难道古代不叫剧本?
“戏谱?”有些不太自信的展玉再次出声询问,这下总算是听到两人明了的声音。
沈天殊哑然一笑:“原来是戏本。”
展玉觉得额头挂了几个黑线,说了两个答案却都只对了一个字,天还真是怜悯她呢。
“你会写戏本?”梁渊则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展玉:“虽然你一直都是有着小聪明,可是本王还不敢相信,你能够写出什么让人拍手叫绝的戏本出来。”
“不信走着瞧?”展玉红唇微微嘟起,如果眼睛能够看见,展玉一定要用眼神杀死梁渊,让他总是小瞧她。
“不了,本王过了今天以后,可是随时会离开淮南城。”梁渊说道这里,眼睛里有着一丝落寞。如果走了,怕是要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见不到百里米了吧?
不,有可能会是一生都再也见不到百里米。
听着梁渊要离开淮南城,展玉心里不舍:“你离开了,百里师傅怎么办?”
展玉以为梁渊是要离开淮南城回到京师,毕竟梁渊是亲王,只有京师才是他的家不是吗?他不可能一直都会在淮南城,他总有一天是要离开的,不是吗?
“在我不在的时候,请丫头你帮我好红照顾百里吧。”梁渊无奈的叹气,声音里也不难听出有着很严重而失落。
“你这不是说笑吗?一直都是百里师父照顾我的。”她现在演技,什么也看不见,,身体里还有不知名的毒在身,她的小命随时都能离去,她怎么能够照顾百里米?
“本王好歹是你的哥哥,如果我能活着回来百里届时会成为你的嫂嫂,难道你这个做妹妹的不应该替当哥哥的多照顾未来的嫂子?”
梁渊虽然有些抱怨,可是不安听出他对百里米的眷恋和深情。
展玉的嘴角勾起一抹一丝浅笑,其实她很羡慕百里米。羡慕梁渊能够毫无目的的喜欢着百里米,更羡慕梁渊的心里,从使从终,都只有百里米一个人。
“你这是要去哪?”
听着梁渊说他能活着回来会迎娶百里米,展玉心里不禁有些疑问,难道不是回京师?为什么去一个地方,还会关系着生死?
“南梁灵山。”
展玉现在已经是他们阵营的人,不害怕展玉会知道他的行踪。
沈天殊则是一直在安静的为展玉剥着核桃,手指只是轻轻一捏,那坚硬的核桃皮像是鸡蛋壳一般碎了,留下了里面的果实。
“灵山?”
展玉一双柳叶眉微微挑起:“为什么这个地名,我听着这么熟悉呢?”
“你去过?”梁渊问了以后有点后悔,因为展玉的身份在他们的眼里一直都是很神秘的,她一个小女子突然出现在了京师,无论他们怎么调查展玉,都查不到她的过去。
如果她真的在灵山待过,那么她如果见过东林玥手里的玉佩也有可能,可是看她的样子,却是对东林玥一点都不熟识,连听也没有听过。
“我不知道。”展玉摇头然后安静的坐在那里,歪着头搜索着脑海里的信息:“我想起来了!”像是茅塞顿开一般,展玉想到了为什么会感觉到熟悉。
“嗯?”
沈天殊看着她认真思索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担心起来。听百里米汇报给他的内容,展玉已经忘记了自己失明的原因。
初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沈天殊心里有过短暂的难过。但后来又想,如果展玉忘记掉这段记忆也好,那样她会忘记那仆从死掉的样子。
所以他很不希望展玉回想过往的种种,只要展玉一歪着头想事情,他都会忍不住的担心下一刻展玉会指着他的鼻子,指责他的不是。
“想起了什么?”梁渊也是剥着一个橘子,面看去虽然有些漫不经心,可是心里十分在意。如果展玉要真在灵山待过,那么展玉之前绘画的地图,是不是在灵山里面?
“不知郡王爷可否还记得第一次到城外玉园拜访东林玥,他送给我一副画的事情?”展玉将脸转移到了左侧,如果不是眼的红绸,沈天殊会以为展玉已经双眼恢复光明。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知道东林玥这个臭小子对展玉心怀不轨,对于东林玥的事情,他自然也心了起来。
“东林玥送你的画和我去灵山有什么关系?”梁渊刚刚燃气的兴趣,因为这句话顿时消灭殆尽。
“因为他送的那幅画,是画的灵山。”展玉想了想又说:“他还说那是站在灵山山顶画的画呢。”
“什么?”
梁渊猛地拍了桌子,眼睛里有着止不住的兴奋,如果不是因为沈天殊用眼神警告他,他此时真的想捏着展玉的肩膀,问她是不是真的。
“他当时是这么说的,没错吧?”展玉又问了一句沈天殊,因为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月,有些事情记得清全部,也可以值得被原谅。
“嗯。”
经过展玉的提起,沈天殊也想起来那画的内容,的确是灵山,且那画的灵山,很是壮阔雄伟。
“事不宜迟,丫头赶紧把这画给我瞧瞧。”
说走走,是梁渊的风格。于是他立即起身,有点焦急的催促着还在为展玉剥核桃的沈天殊说着:“还磨叽什么,赶紧扶着丫头去淮南王府啊!”
沈天殊慢条斯理的站起身,刚想扶着展玉起身,展玉却自己站了起来,同时她还说着:“这画在梅园,梅园拿到淮南王府。”
原本她以为大婚的第二天她可以散场,故而很多东西,她当时都没有带走。
“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吧!”
钱掌柜看着几个人离去的背影,心里不禁有些打鼓,难道是戏子唱的不够好听?看起来还要多加调教才行。
魏王府,梅园。
“我记得当时回来以后,让青戈放进了案。”
她当时没有什么好的盒子把画保存起来,挂着吧她又觉得会落灰,有些不忍心。于是放在了案,打算有了合适的盒子把画放进去,却不曾想一等是那么久,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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