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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归銮之一品冷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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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沛蕖听此依旧照办了,只是鼻息有些重,恰巧足够宇文焕卿和上官映波听见。

    宇文焕卿嘴角漾着一丝笑意,轻轻浅浅不着痕迹。

    不多久,他为上官映波上了金疮药又用白棉布将她的手指包好:“这几日不要沾水,不要吃辛辣之物,很快就会痊愈的!”

    上官映波听此,赶紧起身红着脸说:“嫔妾谢过皇上,谢皇上的体恤与关爱!只是嫔妾的百蝶图可不可以晚一点交到掌锦司,嫔妾的手指怕是一时不能很好的绣此图!”

    宇文焕卿瞥了一眼的她的手,复又看了看她,眼含笑意:“既然如此上官修仪就不要绣百蝶图了,朕让简严和苏掌锦说一声,免了你的百蝶图!”

    上官映波此时欣喜万分,脸上凝着挥散不去的明媚笑意:“嫔妾谢陛下体恤!”

    宇文焕卿淡然一笑,便开始整理药箱。

    只是他的心中对上官映波的疑虑更深了一层:看来她果真不会刺绣,所以也不存在什么描画样子,倒是可以写得一手好字!她的身世还得再好好查查!

    此时的顾沛蕖一听宇文焕卿免了上官映波的百蝶图,心中的怨气更深了一重,她用力的吹吸了灯,自顾自地将琉璃灯送回了几案上。

    她走路带起的裙角拍在宇文焕卿的靴子上,惊起了他的欢喜,他轻轻回头一睨,见她气鼓鼓的样子,正中下怀。

    “既然如此,嫔妾就不打扰皇上与娘娘闲话了,嫔妾告退!”

    上官映波此时有些志得意满,从此以后每日她都可以去给太后请安,每日便也可看见去请安的表哥。

    宇文焕卿挥挥手说:“你下去吧!”

    上官映波与青芜俯身施礼便退了下去。

    此时,顾沛蕖领着瓷青走了过来也俯身施了一礼:“皇上国事繁忙,臣妾就不叨扰了,臣妾告退!”

    说着便要从宇文焕卿的身边走过,宇文焕卿一把拽住她:“朕可没同意你也走!简严你们都下去,朕有话要与景妃单独谈谈。”

    简严和瓷青对视了一眼,微微一笑便都弓着身子退了下去。

    殿内只剩下二人,顾沛蕖依然执拗的想走,她努力挣脱宇文焕卿的拉扯,却是徒劳。

    宇文焕卿一把将顾沛蕖扯了过来,有力的双臂将紧紧的环在了自己的怀里:“又吃醋了?”

    顾沛蕖淡淡一嗔:“没有!皇上体恤上官修仪是她的福气,臣妾有什么好醋的!”

    “那你这么着急走?是不是还想趁着朕不留意再跑出宫,好喝得醉醺醺的回来?”

    顾沛蕖听他如此说,脸别了过去:“臣妾知道,臣妾昨晚酒后失言了。所以皇上若是想怪罪臣妾,罚臣妾便是了!”

    “酒后失言?”

    宇文焕卿听她轻轻一语,心中一阵抽痛。难道这在她眼中不过是酒后失言么?她声嘶力竭的抱怨,对南宫澈情意绵绵的期待,难道统统只归结为一次酒后失言?

    想到昨日顾沛蕖的寒凉之语,他依旧如鲠在喉。

    他怕自己嫉妒得发狂,他更怕自己丢了得到她的心的勇气。因为昨夜之于他来说,实在是刻骨铭心。

    宇文焕卿寒凉的眼眸切切地盯着她那双眼睛:“你觉得你说的那些仅仅是酒后失言么?”

    顾沛蕖努力地掰开宇文焕卿环在自己腰肢上的胳膊,却发现自己被钳制的紧紧地:“不然呢?是什么?何况臣妾根本就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只是听瓷青说皇上很不高兴的走了!”

    宇文焕卿见她都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委实一震,不过转而一想她昨日醉成那个样子不记得也是情有可原。

    他微微一笑,心中暗想:这样也好,不记得便少了隔阂与尴尬。

    宇文焕卿邪魅一嗔:“哦,原来你忘记了,那朕帮你回想一下!哎!昨日的你举动与言语实在是太过轻浮,你居然调戏朕!对朕上下其手,左亲朕一口,右舔朕一下!朕是天子,你居然对朕如此无礼,你说朕能不生气么?”

    顾沛蕖听到宇文焕卿如此说被惊得一脸的不可思议,自己怎会对他有如此龌龊的想法与举动?不会的,一定是他在骗自己。

    她羞红着脸,大声嚷嚷:“皇上胡说,臣妾…臣妾怎么可能那个样子,一定是皇上看臣妾喝多了所以要轻薄臣妾,臣妾宁死不从,皇上才生气走得!”

    宇文焕卿听她如此说不但不心虚,而且变得媚眼如丝又透着义正言辞:“切,你都醉成那个样子了,还有力气宁死不从么?你昨晚何止是举动轻佻,那言语更是轻浮!什么‘皇上我想要啊’、什么‘皇上我疼你啊’、什么‘皇上你快来吧’那是层出不穷。哎,现在说来,朕都觉得难以启齿!”

    顾沛蕖此时早已经脸胀得通红,她双手捂着耳朵不听宇文焕卿的言语。

    只是娇滴滴又恶狠狠地盯着他:“皇上在说谎!这分明是你在骗臣妾,臣妾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宇文焕卿又紧了紧自己胳膊,生怕被她挣脱了,自己昨夜如此伤情,今日权当是一点小小的补偿:“朕也以为你是名门闺秀,千金郡主怎能如此不知廉耻,但是转而一想你连闺中秘术都随身携带,有如此举动和言语倒也合情合理!”

    顾沛蕖被他揶揄的是哑口无言,只是羞愤的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

    宇文焕卿见她居然会眼含泪光,心底一紧,面色越发的寒凉:“怎么,难道你觉得你与朕此生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行这样的事么?你是觉得是‘你不能’还是‘朕不配’?”

    顾沛蕖完全不明白宇文焕卿话中的意思,她更不明白‘能’与‘配’在此时有何分别,她羞愤地说:“当然是皇上不配!”

    宇文焕卿的眼神中突然多了几丝威严,甚至是有了几分狠辣,冷笑着说:“朕不配?这天底下就没有朕配不上的女人!”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此时的眼神,冷森森地蓄着凉意,可是她此时已然被宇文焕卿的狂妄自大给激怒了,似也失去了理智大声地说:“就是皇上不配,你放开我!放开我!”

    “他配?…哼!朕现在就让你知道你到底是谁的女人,谁的妃子!”

    宇文焕卿用力一扯,将顾沛蕖的胳膊背了过去,用一只手奋力的钳制住,另一只手顺过她的脖子拥到自己的面前。

    他将有些许寒凉的嘴唇兀自地贴上了顾沛蕖的芳唇,他娴熟灵巧而又用力地撬开了顾沛蕖的唇齿,继而狠狠的吮吸。

    这让顾沛蕖几乎透不过气来,那浓烈而霸道的男子气息完全覆盖了顾沛蕖的娇嫩柔软。

    顾沛蕖无力反抗地闭上了眼睛,眼前却浮现出南宫澈那温暖和煦的笑脸。

    她的身体猛地一动,心底更是涌出了无限的疑问,自己怎么会在此时想起他?

    难道自己对他有这样的想法还是他隐隐地住在自己的心里?不,不会的,这只是一时的错觉而已。

    宇文焕卿的**已然无法遏制,他慢慢抚过她的脊背准备将她拦腰抱去内殿,此时他有足够的理由拥有她,即便稍显粗暴。

    他的吞吐之间却感到有泪水流到了自己的唇边,他睁眼看到她那双眼睛空洞而寒凉,里面竟然蓄满了屈辱的情绪。

    宇文焕卿的一腔欲火终是被她的一滴泪浇熄了,他继而松开她,怅然地说:“苒苒对不起,是朕失了分寸!”

    顾沛蕖转身要奔出去,宇文焕卿又将她扯入了怀里。

    他声调有些颤抖:“苒苒,朕要怎样待你,才能走进你的心中?你可不可以告诉朕?”

    顾沛蕖无力的靠在宇文焕卿的怀中小声地抽泣着,似在诉说无限的委屈,但是她现在反复想的是南宫澈是如何,是何时走进自己的心里的?

    宇文焕卿此时是哀凉莫名,自己那么爱她,却只能换回她一味的拒绝和怨怼,但自己终究还是见不得她伤心的模样。

    他为她拭去泪水轻轻的拍着脊背,小心的哄着:“朕错了,朕向你赔不是。昨夜你什么都没说,朕只是气你又偷偷的跑出宫,朕害怕你出意外!苒苒,朕不想失去你,你明白么?”

    顾沛蕖听到宇文焕卿居然放下九五之尊的颜面低声与自己认错,委实有些诧异。

    他的声音依旧那么动听,那么轻柔,像一束束温暖的阳光暖着她的心。

    她抬眼看着眼前的神明爽俊,雅量非凡的男子,自己竟然会在被他轻薄后感到隐隐有些愧疚,似乎很对不起他。

    宇文焕卿看着顾沛蕖正失神,目光呆滞的盯着自己,那个眼神中的情绪十分莫名。

    他无奈的摇摇头:“苒苒,你在想什么?”

    “啊?臣妾在想皇上为何会生那么大的气!”

    顾沛蕖回过神擦干泪水应承着,只是她此时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来掩饰那种莫名其妙的慌张。

    “许是郁结难平吧!总之,朕刚才冒犯了苒苒,希望你能原谅!”

    二人抱了良久,忽而简严闪身进来:“皇上,浅笙姑娘已经进了紫宸宫了,皇上要见一下么?”

    简严抬眼见皇上正抱着景妃,赶紧又低下了眉眼。

    “传她进来!”

    宇文焕卿说话间松开了顾沛蕖。

    顾沛蕖拢了拢慌乱的心神,俯身一礼:“那臣妾先告退了!”

    “你先别走,朕还有话和你说,你坐到旁边去,另外朕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顾沛蕖听他如此说亦不敢违逆,便坐了过去。

    只见此时一个身着一袭白色锦缎男装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眼神有些哀怨,但还是按着礼制行了礼:“浅笙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宇文焕卿坐在高座之上,依旧那样的威武霸气:“平身!”

    浅笙得以起身后,木讷不言,只是杵在那。

    宇文焕卿见此挑挑眉,淡然一笑:“浅笙,你此时心底怕是在恨朕吧?”

    浅笙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怼:“浅笙不敢!”

    “不敢不代表不会!朕并非让你来做什么侍文女官,不是因为你不能胜任,而是朕希望你能替朕保护朕心爱的女子!”

    说话间,他痴痴地看着顾沛蕖。

    顾沛蕖知他说的自己,尴尬地低下了头。

    浅笙冷冷地回:“大公子说,让浅笙一切都听从皇上安排!”

    “你倒是听话,若他要是听朕的话,你也不必进宫了,想必不久就会成南宫暗影府的侧夫人了!”

    浅笙听宇文焕卿如此说,微微一怔,用一双无比疑惑的眼睛看着他。

    宇文焕卿端起顾沛蕖送来的汤盏,拿了过来一尝,已经凉透了,但他还是喝了起来。

    顾沛蕖见他如此不禁提醒:“皇上,那汤怕是凉了,让瓷青再去热热吧。”

    宇文焕卿浅浅一笑:“无妨,苒苒如此寒凉的天气给朕送来,朕不喝,岂不是辜负了你的心意!”

    顾沛蕖羞愧的情绪越来越严重,她紧张地抿了抿嘴,只好静默不语地打量起了眼前的浅笙,难道皇上又要将她安在自己的身边么?

    “浅笙,朕知道你对大公子南宫清一往情深,朕也明白你对南宫清那隐忍又深沉的爱意。许是朕感同身受,所以着实不愿意就此拆散你二人!”

    他将一碗汤喝的干净,拿起绢帕擦了擦嘴继续说:“可是朕将你指给他做妾,他拒绝了!朕要他将你明日送进宫来,他却将你即刻就送了过来,你知道他想告诉朕什么吗?”

    浅笙眼角含着清泪,无言地摇摇头。

    顾沛蕖见宇文焕卿如此说,自己心中愧疚难过更替这浅笙姑娘难过,便温言相劝:“皇上,您何必提及浅笙姑娘的痛处呢!”

    宇文焕卿报以一笑,继续淡淡地说:“他想告诉朕,他对你无意!但是浅笙,朕觉得你与南宫清是佳偶天成,天生的一对,所以朕才让你进宫来。因为朕要让南宫清知道什么是‘失去后方懂珍惜’。”

    顾沛蕖和浅笙都诧异的盯着宇文焕卿,只见他眉眼自信而张扬。

    宇文焕卿见她二人错愕的表情,他粲然一笑:“看来你二人都不信啊!朕了解南宫清亦了解男人,所以他一定会后悔的,会想再次珍惜你。待到那时,朕便给你赐婚,让你以有功之臣的身份风光大嫁南宫府,去做正夫人!”

    浅笙听完宇文焕卿的话,感激莫名,进而又跪了下来:“浅笙谢皇上,浅笙不会说话。但是即便最后不能成事,浅笙也感激皇上的厚谊!”

    顾沛蕖疑惑地盯着宇文焕卿,淡淡一嗔:“皇上,感情的事岂能勉强?南宫清真的会在失去浅笙姑娘后追悔莫及进而要娶浅笙姑娘回去么?”

    “你不信?”

    顾沛蕖摇摇头,一脸的不屑一顾。

    “那朕与你打个赌。若是朕赢了,你就安安生生的做朕的女人,若是朕输了,朕…朕就完成你一个心愿!”

    说完这句话,宇文焕卿的眼中难掩哀伤,但他告诉自己:我是不会输的!

    顾沛蕖笑着点头:“这个赌注有点意思,那么臣妾就与陛下一言为定,驷马难追了?”

    宇文焕卿对她笑笑,复又对浅笙说:“浅笙,从今日起,你便在芷兰宫当差。为芷兰宫五品带刀护卫,年俸禄一百五十两,负责保护景妃在宫内宫外的安全。且只能听令朕与景妃两人,你能做到么?”

    浅笙淡淡地说:“浅笙能!”

    宇文焕卿复又泰然自若的饮起茶来:“很好!不过你要自称臣或者微臣。算了,宫中的规矩你慢慢学!不过浅笙,从今而后南宫清的话你不必再听了,因为你已是臣子。”

    浅笙拱手施礼:“微臣明白!”

    宇文焕卿示意她退了下去。

    浅笙走后,宣仪殿格外的安静。

    静得宇文焕卿都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看着静默不言的顾沛蕖,悠悠地说:“苒苒,朕知道你喜欢宫外的生活,更喜欢到宫外去玩!朕以前说过你可以大大方方的出去,所以朕再给你派一名护卫。”

    说着说着,宇文焕卿的眼神有些暗淡,因为他想起了昨日她嗔怪自己不去救她:“苒苒,朕有国事要处理,不能时时都保护你,而且也不能与你一同出宫及时救你于危难,所以朕希望你能理解!”

    顾沛蕖听宇文焕卿同意让自己出宫,而且还加派浅笙保护自己,心中自是感激:“皇上,臣妾能理解,也明白皇上的难处!”

    宇文焕卿此时能应允的,能让她开心的也只有这件事儿了:“只是你出宫不可以回顾王府,因为嫔妃不得擅自踏出宫门,所以你不能回娘家,也不能走正门,你继续用那条密道好了!”

    顾沛蕖此时更加地感激忙行了一个叩拜大礼:“臣妾谢过皇上!”

    “起来吧!你我之间无需如此大礼,另外朕亲自为你挑了一匹好马,名叫追影。它性情温顺通人性而且日行千里,是不可多得的良驹。最重要的是它很好驾驭!”

    说话间,宇文焕卿似看到一幅画卷,眼中都漾出了别样的光彩“朕本来打算等你明年生辰之时将此马送你,然后朕便亲自带你出城去赏桃花,朕好想再看看你着男装骑马的样子,似不似当年在渔阳……”

    宇文焕卿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脸上倒有了一丝丝失落。

    顾沛蕖听得有些糊涂,便试探地问:“皇上,您看过臣妾穿男装骑马的样子么?当年渔阳怎么了?”

    宇文焕卿端起茶盏轻轻地饮了一口,解释说:“啊!朕昨日看过你穿男装,依旧很美。朕听说那渔阳的桃花甚美,当年不曾折留半朵,希望朕以后有机会遍拥一城春色!”

    顾沛蕖不曾想昨日的一次醉酒换来了可以出宫的恩赐,还额外得了一匹上等良驹。

    只是宇文焕卿如此对待自己,自己却越发的惶恐,因为她方才又想起了和南宫澈骑马时的样子。

    顾沛蕖俯身施礼,想尽快离开紫宸宫:“臣妾谢过皇上,若是没什么事,臣妾便领着浅笙回芷兰宫了!”

    宇文焕卿点点头,微微一笑。

    他目送着顾沛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才长舒了一口气、

    他拄着头十分疲倦,不住地在心底思量:为何朕爱一个人要如此的心累?

    自己将浅笙调到顾沛蕖身边,一方面是看护她的安全,另一方面他要制止南宫澈借保护顾沛蕖的名义与她多做接触,还有就是他二人若是真有私情,那么浅笙即便不会告诉他,亦会去和南宫清说,南宫清对此决然不会坐视不理。

    但是自己也确实要将浅笙风风光光地嫁入南宫暗影府,也算是弥补自己对利用南宫清的一个亏欠。

    然而,他更希望这只是自己的多虑,顾沛蕖与南宫澈之间什么都没有,没有风花雪月亦没有海誓山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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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8君子约

    月上中天,光华皎洁,此时的绮宵殿内格外的热闹,浅笙一袭男装执着剑站在旁边,看顾沛蕖被一群贴身女婢围着。她们叽叽喳喳的在那出谋划策、亲身示范只为教会这景妃娘娘绣蝴蝶。

    浅笙觉得有些聒噪,但是又对这样的温情画面有些心驰神往,毕竟自己也是女子却女红织锦不会,琴棋书画不通,只知舞刀弄剑,也难怪走不进南宫清的心里。

    与顾沛蕖相处几日来,自己发现她不仅人生得倾城绝世,美艳绝伦,性格也十分讨人喜欢。

    出宫游玩时她喜山乐水,回到宫中她却娴静温婉,读书抚琴,这样的女子怎会不扣人心弦?都说‘窥一斑而知全豹’,顾沛蕖既然如此,那么大公子南宫清思慕的顾沛萱,又可能差到哪去?

    想到这她不紧有些失意,忽而一个茶盏递了过来:“浅笙姑娘,喝盏茶吧!”

    原来,锦瑟见她聊赖,为她烹煮了一盏新茶。

    浅笙眼含笑意,接了过来:“谢谢锦姑姑!”

    锦瑟眉目间透着祥和与宁静,一脸真诚的说:“浅笙姑娘,你来宫里这几日可还住的习惯?不要太过见外了,我们都是侍奉娘娘的人,不过浅笙姑娘你能奉命来保护娘娘,真是娘娘的福气!”

    浅笙向来不善言辞,听到锦瑟如此说虽心中高兴却不知如何表达,因为顾沛蕖确实待自己不错而且这宫中之人也十分好相处:“浅笙在芷兰宫很习惯也很舒心,谢锦姑姑关心!”

    而此时一旁的顾沛蕖已是焦头烂额,她自认向来聪慧,眼下却无法驾驭这稍显凌乱的绣线和这极其细小的绣花针。

    倚画虽然也不十分精通绣花,但是教她绣个简单的花草她还是可以的。而绿蔻、侍书对此技艺确是十分拿手,至于瓷青是绣娘出身,自然也不在话下。

    所以这四个人围着顾沛蕖七嘴八舌的一番言传身教,让顾沛蕖更加心烦意乱是频频出错,总是时不时手指就被绣针扎破,斑斑点点的血滴倒是映在秀屏上。

    不过她却没有叫苦停下来的意思,心中仿佛在和宇文焕卿较劲儿一般,因为他宁可免了上官映波的绣蝴蝶之扰,也不愿意把自己排除在外,不知怎的,她心中一直压着这口气。

    简颂的一句‘皇上驾到’,致使满殿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

    锦瑟与倚画等人赶紧起身跪迎圣驾:“奴婢参见皇上!”

    顾沛蕖也想起身,手忙脚乱间却不小心将针扎在手指上,疼得她不免一声惊呼:“哎呀!”

    她赶紧将手指放在嘴边吮吸,但还是有一颗颗小小的血珠子冒出来。

    宇文焕卿一进殿就听到这娇俏的一声娇呻,他拨开众人径直走到顾沛蕖面前:“苒苒,你这又是怎么了?”

    顾沛蕖嘟着嘴一脸不忿,但还是俯身施礼:“臣妾参见皇上!”

    宇文焕卿随手将她拉了起来却摸到了血迹,他将她的手拉过来一瞧,发现上面倒是有很多小针孔:“绣花刺破的?”

    他十分讶异的看着顾沛蕖,眼中满是无奈与疼惜。

    顾沛蕖赌气的说:“还不是皇上刁难臣妾,免了太妃、太后等人的百蝶图,就连…就连上官修仪的都免了!明明知道臣妾不会绣花,还硬生生的要臣妾绣。即便是臣妾的这双手扎成筛子也和皇上没多大关系了!”

    宇文焕卿嘴角浮出一抹甜笑,将她的手拽到自己的唇边亲了亲,宠溺的说:“朕的苒苒果真还是伶牙俐齿啊!”

    浅笙等人自然是低头的笑而不语,唯独绿蔻痴痴地看着宇文焕卿对顾沛蕖的百般体贴与温柔。

    当今圣上是绿蔻见过最为英俊潇洒的男子,他的好看是自己用有限的言语与词汇都无法形容的。

    而且每次见到他来芷兰宫,自己的心都会跳得特别地快。若是见到他对娘娘百般体贴温柔,绿蔻便会生出一些让自己面红心跳的臆想,她常常会把他怀中的顾沛蕖幻想成自己。

    今日,宇文焕卿着了一袭月白色蜀锦华服,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外罩淡灰色的影纱衣,束着羊脂玉发冠。

    他那笑容有风流少年的倜傥也有唯我独尊的潇洒,让绿蔻情不自禁地陷进了那抹浅笑的温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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