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界梦华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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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吧，做事情这么彻底。我要夸你们‘不愧是反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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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蜂鸟（下）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12楼。电梯门开的时候，梦夏看到了一位洋装少女。

　　　　看来眼前这位就是‘蜂鸟’…很难想象穿着华丽，肩膀上有着小熊布偶的女孩子会是杀手。

　　　　梦夏按完通往1楼的按钮后，站到了最里面。

　　　　现在站位是这样的，梦夏呢在最里面，这样后面没人可以全力应付敌人；至于蜂鸟久留米莉佳则是背对着梦夏站在电梯按钮旁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知道吗？”久留米莉佳率先发话，“人类这个群体，包括你和我，有的时候会害怕未知的事物，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未知的事物就会扑上来咬一口。”

　　　　“害怕是没有用的，因为对事情发展没有一点帮助。我们要正视对方，然后想办法去解释。你说是吧…”

　　　　听到梦夏叫出自己的代号，久留米莉佳有点小惊讶地转过身来，“你应该是第一位在我动手前就知道我代号的家伙，看来我也不枉此行呢。”

　　　　两人互相对视着快一分钟了，梦夏才继续说道，“其实我还真不忍心对你这种可爱的女孩子下手呢，现在男女群体数量差异这么大，我们应该要为国家做出贡献…”

　　　　“你想要的话，就来做吧。”

　　　　“啊？”

　　　　“我说，你想要的话，就来做吧。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内容吗？没必要把话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直接点会更好。”

　　　　梦夏这才仔细地打量久留米莉佳，不同于司马未织和天童木更成熟的美，久留米莉佳更多的是含苞待放，青春羞涩的美。

　　　　“这时候我应该要说不客气吗？”

　　　　“没关系的，反正…”

　　　　久留米莉佳慢慢地提起洋装的裙子，渐渐地露出白皙的大腿。这点让梦夏有点小激动，没听过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刺激的内容呀？

　　　　就在梦夏眯起眼睛的时候，久留米莉佳迅速地拔出藏在大腿根部的手枪，对准梦夏就是一发盲射。

　　　　可惜的是，子弹好像打到什么金属物品一样，反弹到电梯按钮上。

　　　　一瞬间，电梯陷入了自由落体。

　　　　“？”

　　　　像是不信邪一般，久留米莉佳又继续开两枪。这回她看得清清楚楚的——子弹打在蓝色的护盾上，然后又被弹回来。

　　　　“原来你也是…”

　　　　“不不不，”梦夏摆手说道，“我不像你们那样。我啊，可是一位正常的人类。所以…你可以出去了。”

　　　　就在电梯到达2楼的时候，梦夏把久留米莉佳连同电梯门一起震飞了出去，然后他跟着出来时，蜂鸟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其实梦夏也可以拔枪解决目标的，电梯内空间狭窄，最适合用M1895作战了。不过见到久留米莉佳后，他又改了想法。如果她能像缇娜那样知错悔改的话，那么事情就会有转机了。

　　　　总是，人最好要活的。

　　　　就在梦夏分神的时候，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一个机械产物。

　　　　事实上那是被久留米莉佳称作‘死灭都市的徘徊者’的轮胎形状的兵器，战斗方法就是启动然后滚向目标，接着用外轮自带的锯子或者刀片啥的直接绞碎目标——像这么恐怖的机器，久留米莉佳可以操控两台。

　　　　梦夏虽然不知道轮胎的真实战斗力，但他举枪射击，不过全被轮胎用之字形走位躲开。

　　　　“什么时候枪法变得这么飘了？”

　　　　这回梦夏的目标是轮胎过来路上放置的灭火器，把它打爆应该能干扰一下这个轮胎。

　　　　加压式灭火器被打爆后，爆炸产生的热浪吹飞了轮胎，它掉到1楼，卡进水泥地里。

　　　　“大概就是现在吧。”

　　　　太刀空月裹着灵力，直接插进轮胎之中，然后轮胎就爆炸了，空月又飞回到梦夏的手中——其实太刀本身不会飞，梦夏只是用灵力把它‘吸’回来而已，就像磁铁那样。

　　　　“投降吧小家伙，看得出来你不是擅长正面作战的类型，还是省点力气比较好。”看到之前躲开的久留米莉佳又现身，梦夏继续说道，“现在放下武器的话我可以既往不咎…”

　　　　久留米莉佳拔出小刀，蹬蹬蹬地跑了过来。

　　　　“哎呀哎呀，教你一句话吧——不要轻易让别人看见你的武器，因为会暴露武器的优缺点，这点你要记住呢。”

　　　　轻松挡住小刀，梦夏反手压制住对方，不让蜂鸟有机会抽出小刀捅他——在对方把小刀抽出来后，梦夏可以顺势直接劈了对方，让她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还不放弃抵抗吗？”

　　　　“我可是被创造出来超越「新人类创造计划」的，怎么能在这里失败呢…”

　　　　梦夏有点不耐烦了，他一脚就把久留米莉佳踹到墙上，然后开枪射击她的腹部。

　　　　腹部受了两枪，久留米莉佳的连身洋装很快染上鲜血，胸膛激烈地上下起伏，在大口喘气着。

　　　　梦夏有好一阵子沉默俯视那名少女。

　　　　“…我有很多事情想问你，如果你放弃抵抗，我就帮你治疗。”

　　　　“可能…来不及了，”久留米莉佳的声音弱了下去，“我的身上被组织埋藏炸药…只要检测我心跳弱了，定时器就会启动…”

　　　　“也就是说只要你不死就可以了是吧？”

　　　　梦夏走到久留米莉佳身边，他想用输送灵力的方式强行给久留米莉佳续命。

　　　　“没想到你还是一名绅士呢…像我这种杀了许多人的家伙，还值得你救我一命吗？”

　　　　“我不知道…水原鬼八和骏见彩芽的死让我知道你效命的那个组织的邪恶，但我还是见不得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我面前失去性命。只要你告诉我关于那个组织的一切事物，事成之后我可以放你离开。”

　　　　久留米莉佳这才正眼看向梦夏，这让梦夏笑了一下，“怎么，你迷上我了？”

　　　　“…要我交出情报也不是不行，首先你得把我身上的塑胶炸药拆除，剩下的另说吧。”

　　　　“那就一言为定吧。”

　　　　…

　　　　控制室里，柜间笃朗的手掌重重拍向桌子，丝毫不顾忌自己的疼痛。

　　　　现在的他非常生气，什么黑暗潜行者，什么蜂鸟，都TM是废物！组织里怎么净养这种废物？！
………………………………

99。第三条线索

　　　　心情稍微平息下来后，柜间笃朗走向仍然站在门口没有动弹的巳继悠河，“刚收到最新消息，‘蜂鸟’失败了。”

　　　　“哦是嘛？”巳继悠河表情没有任何的意外，“我早说过风月梦夏是位难缠的对手，你们一个两个的总是不听我的话…所以当初乖乖派我出马就好了——毕竟蜂鸟的能力也就那样而已。”

　　　　“难道你能预测蜂鸟会失败吗？她过去的任务完成率可是100％。”

　　　　“哈？如果杀些小角色也算任务的话，那我岂不是超额完成任务？”

　　　　同事生死不明，可是巳继悠河的反应很淡然，甚至到了冷漠的程度。

　　　　“我还是太小看那位民警了…”

　　　　“这么一来柜间先生明白了吧？所以说下一次——”

　　　　“不，还没轮到你，我们还有‘剑尾鱼’…”

　　　　“好吧，既然没我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巳继悠河用柜间笃朗给自己的权限打开大门，然后他想到了什么，“有空的话你要注意一下那位警部。”

　　　　“你说多田岛？”柜间笃朗不以为然地摇头，“他只是个快要退休等着领退休金的人，像他这种人绝对查不出真相的。”

　　　　“总之你小心为上。”

　　　　巳继悠河走出去后，柜间笃朗才有空思考一些事情。

　　　　现在就连等级比自己低的巳继悠河对自己都是这种态度，而且蜂鸟生死不明（通常是判定死亡）。如果让剑尾鱼出马还没成功的话，那么有很大可能自己要承担两名改造者死亡的后果。

　　　　…

　　　　另一边，梦夏从街上买来不需要实名的电话卡，装到手机后给多田岛警部打电话。

　　　　“这里是多田岛，请问你是哪位？”

　　　　“是我啊警部，我拜托你的事情调查得怎么样？”

　　　　“你怎么换了一个号码？”

　　　　“你是不是有事情没跟我说？我去第六区那家医院准备离开的时候，刚好看见监控摄像头对着我，是不是我被你们警方监控了啊？”

　　　　已经到了警视厅的多田岛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这事我来不及跟你讲，柜间动用他父亲的权力调用全东京的监控找你，估计想找机会…还有，我跟着护送天童的车来警视厅的途中，车队被人袭击了。”

　　　　“…木更没事吧？”

　　　　“没事，来者跟木更讲了一段话后又离开了…我昏迷的时候只听到‘起始者’这个词语。是不是你的起始者搞的鬼？”

　　　　“你认为我会派人做这种蠢事吗？”梦夏没好气地说道，“哪有起始者会做这种落单的事情啊？”

　　　　等等，落单？

　　　　“会不会是水原鬼八的起始者？那天大楼他遇害的时候只看见他一人。”

　　　　“那我调查完把情报告诉你。”

　　　　“OK，就发给这个号码。”

　　　　现在的梦夏在司马重工所属的大楼里面，从骏见彩芽的公寓脱身后梦夏直接带着久留米莉佳来到这里。拆炸弹他不会，但司马重工的工程师肯定会。

　　　　而且有梦夏在现场，他可以保证在场人员的安全。

　　　　等久留米莉佳醒来后梦夏还有很多事情要问她呢。

　　　　…

　　　　手术很成功，不仅埋在小熊布偶里面的高性能塑胶炸药被拆除，连同脑袋里负责操控死灭都市的徘徊者的两颗芯片都被取了出来。

　　　　这玩意还负责监听久留米莉佳的心跳频率，如果数值下降的话就会启动连接炸药的定时器，和对手来个同归于尽。

　　　　而且司马重工还迅速请来了医生为久留米莉佳开刀。

　　　　说实在的，梦夏打中久留米莉佳腹部的两枪全是贯通伤，医生们也很好奇这么脆弱的小女孩能撑到开始动手术为止。

　　　　好在这个年代医学技术有所发展，做完手术后还需要一段时间的静养，所以久留米莉佳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得躺在床上。

　　　　大概过了15小时。

　　　　“你醒来了。”

　　　　看到久留米莉佳想挣扎地爬起来，梦夏制止了她的动作，“医生说你还不能乱动，总之你先这样躺着，而且我也有些问题想问你。”

　　　　“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梦夏将之前在骏见彩芽家找到的照片递给久留米莉佳，“你知道这个符号的意思吗？”

　　　　“当然，因为我身上也有同样的符号，只不过我的是两片羽翼。”

　　　　“两片？”

　　　　“组织内部以羽翼数量代表等级，最高为五片。不过我也好奇的是，为什么原肠动物的身体里面会有组织的符号…”

　　　　“这样吧，我们换一个话题。”梦夏将照片收回，“看起来你没有下级的意思，那么你的上级是谁？”

　　　　“‘巢穴’，巢穴是一个男人，他负责东京区域内的任务发布…剩下的就不要再问了，我别的都不知道。”

　　　　“好吧，辛苦你了。”

　　　　梦夏将手放在久留米莉佳的头发上抚摸，不料却惹来对方的白眼，“你是萝莉控吗？我觉得我以后要离你远一点。”

　　　　“以后？”

　　　　“以组织的作风，失败者基本没有好下场，所以我想你的身边大概是我最好的归宿吧？”

　　　　“这时候要说‘不好意思打扰了哦’？”

　　　　…

　　　　司马重工驻地，就在梦夏盯着照片发呆的时候，多田岛给他打了电话。

　　　　“我查到了一些柜间笃朗隐藏的信息——大概在1个月前开始，水原给警局打了三次电话，但疑惑的是我不知道这个消息。还有水原死后，他的遗物被收到警局，我粗略看了一下，东西已经不多了。”

　　　　“都有什么？”

　　　　“一个音乐盒。”

　　　　“这样啊…那水原的起始者呢，她应该还活着。”

　　　　“一般促进者死亡后起始者会被IISO回收，然后分配一个新的促进者，但IISO上门后发现红露火垂失踪了，目前还没找到她的下落。”

　　　　梦夏给自己倒了一杯绿茶，“我问你一个无关的问题哦…你知道原肠动物的转移都分几个步骤吗？”

　　　　“从外围区击杀后尸体会送到几家专门研究这方面的医院去解剖——就像你之前去第六区的齿朵尾大学医院一样；然后解剖完尸体会转移到全东京唯一的冷冻库去冷藏，接着每个月请公司把尸体拉去焚烧厂彻底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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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追逐

　　　　“怎么，你找到新的线索了？——我想起来了，警方顺着你的踪迹找到了骏见彩芽的家，你在她家发现了什么？”

　　　　“一张照片，原肠动物尸体里面有代表那个尸体的符号。”

　　　　“回头我把冷冻库的地址发给你。”

　　　　“谢啦警部，回头请你吃饭。”

　　　　挂掉电话之后，多田岛忘了还有件事情没跟梦夏说清楚，留给他和天童木更的时间不多了。

　　　　不过在梦夏离开司马重工的公司驻地之前，他要找司马未织一趟。

　　　　既然知道警方在调用智慧城市系统监视他的话，梦夏就要换个身份和样子出门，免得又被他们跟随自己找到线索。

　　　　于是梦夏找到了在地下研究室的未织。

　　　　“我个人比较倾向于梦夏酱你女装出门啦——你想啊，用思维定式来想，那些迂腐的警察想不到居然会有男生穿女装出门。”

　　　　“我求你了，换个更具有建设性的意见吧。”

　　　　梦夏已经发誓这辈子不会再女装出门，这是原则。

　　　　“好吧，我们公司有一些空白名额的民警——就是IISO的资料库里有这个人，但实际上不存在这个人。你呢只要化妆成民警执照上面的样子就行了，警察不会太过询问才对。对了，最好也要改改你平时说话的语气。”

　　　　“比如说？”

　　　　“最好跟别人聊天的时候话题中间能夹带几个笑话…来，说个笑话让我听听。”

　　　　这算什么奇怪的要求？

　　　　梦夏左思右想，苦思冥想，绞尽脑汁，总算想到了一个可能算冷笑话的笑话：“单位效益不好，厂里经常放假。有一天我对同事说，‘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带薪休假’？你猜同事怎么回答的？”

　　　　未织摇摇头，她根本没有带薪休假的体验。

　　　　“同事说，‘兄弟，现在带薪上班都难啊…’”

　　　　“…”

　　　　未织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两声，搞得梦夏也尴尬地笑了两声，“你不要为难我了好嘛…让我看看那张民警执照上面的样子吧。”

　　　　…

　　　　作为司马重工所属的民警，有个好处就是武器的采购不需要动用自己的资金，因为这些东西公司每个月都会分配，自己要做的就是努力工作。

　　　　梦夏带着未织给自己的补给，然后开着向公司借来的车直接前往冷冻库。

　　　　这也算民警执照的好处之一，除了坦克装甲车和飞机外，其他的交通工具凭借民警执照就可以驾驶，不用考取专门的驾驶证。

　　　　“你是说你要看原肠动物的尸体？”

　　　　冷冻库是归警察管的，免得有人用尸体牟利。当然民警是可以凭借民警执照访问这里的，因为说不准他们能从尸体上面取得战胜原肠动物的某些方法。

　　　　“怎么，不行吗？”

　　　　“可以是可以啦…登记一下吧。”

　　　　两人走到一间大型的冷冻库，警察这才转身说道，“那么你想看什么类型的，是跑的还是爬的？”

　　　　“这个类型的，”梦夏拿出照片给警察看，他特地指出五翔会的符号，“我想找的是身体里面有这个符号的原肠动物尸体。”

　　　　“说来也巧呢，这个符号我每个月都能见到几头，然后上级还要求划出专门的地方存放这些尸体…小兄弟你来得真是时候，不然找那些尸体就要花一些时间呢。”

　　　　戴上塑胶手套后，警察废了一些力气才拉开储存柜的门，不过里面是空的。

　　　　“恩？尸体去哪里了？今天不是拉去焚烧厂的日子啊…”

　　　　“是不是被偷了？”

　　　　“一般尸体很重的…对了，我可以问问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方面的内容呢？”

　　　　梦夏环顾四周，确定这个房间里没有监控后，他继续说着，“你相信科技已经发展到能控制原肠动物的水平吗？”

　　　　“怎么可能，”面对梦夏的发问，警察摆摆手笑道，“几年前科学家们就做过实验了，不管是电击也好，脑袋里植入电极也罢，那些原肠动物仍然只会到处杀戮罢了。”

　　　　“可能我的说法有误，但就像让宠物做特定的动作那种做法，只需要让原肠动物形进攻东京区域的条件反射就可以了。也不需要太多的依据，这个出现在尸体内部的人工符号就可以确定。”

　　　　“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关于失踪的尸体。”

　　　　“其实也不能算失踪，”警察把门关上，“几分钟前‘永原公司’的运输车来过，他们公司是负责将尸体拉去焚烧厂这个业务。当时我还嘀咕时间不对，然后他们说这是上级的任务。”

　　　　梦夏看向警察，“你能把他们叫回来吗？我很需要那具尸体。能让原肠动物不畏惧巨石碑磁场的东西，我很想知道。”

　　　　至于把运输车叫回来的方法，梦夏都想好了，只需要说他们还漏了一头尸体即可，他们一定会回来的——剩下的就是在另外一头尸体中伪造人工符号。

　　　　十分钟后。

　　　　当梦夏背对着马路盯着商店里的东西出奇的时候，一辆外面写有‘永原运输’的小货车开到了冷冻库的后面，开始装载尸体。

　　　　这时候的梦夏已经变回原样，可能是处于郊区的原因，这里监控不多。梦夏看到小货车离开后，他才招手拦住出租车。

　　　　“跟上前面那辆货车。”

　　　　“好。”

　　　　虽然前后追逐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但通常能收到的小费很可观，出租车稳稳地跟着货车上了高速公路。

　　　　“小伙子，你喜欢的人在货车上吗？”

　　　　“没有啊…不要问那么多嘛。钱给你，剩下的不用找了。”

　　　　收下钱后，司机再看向后视镜时，梦夏已经不见了。

　　　　…

　　　　瞬移到封闭的货车货柜里，梦夏没想到这么黑的环境里居然还有两个人在里面，而且还摆着一挺重机枪，那些警察是有多蠢才没看到这个家伙。

　　　　随手用M1895解决了两位枪手，梦夏还故意弄出一些声响，这样车子必须得停下来，他们可不会把可能存在的危险带回秘密基地里。

　　　　“后面是什么情况？怎么有异响？”

　　　　“不知道，先下高速检查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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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研究

　　　　“bingo，恭喜你们发现了问题。”

　　　　在司机和副驾打开货柜门的时候，梦夏直接解决了其中一位，然后枪口对着另外一位，“那么老实交代吧，你们每个月都会来冷冻库运输尸体。我想问的是尸体都去了哪里。”

　　　　“说了我能活下来吗？”

　　　　“看你表现吧。”

　　　　“那我才不会说呢。”

　　　　“…你就下去陪你兄弟吧，他还在路上等你呢。”

　　　　反正梦夏也不想知道他们的目的地是哪里，他在意的是原肠动物的尸体。既然五翔会在里面留下符号，说明他们对原肠动物做了手脚。只要尸体拿去研究分析的话，奥秘自然不攻自破。

　　　　…

　　　　柜间家，巳继悠河找柜间笃朗汇报最新的情况。

　　　　“研究所传来消息，他们运送货物的一辆车被发现遗弃在半路上。车上四人全被杀害，货物也不翼而飞。”

　　　　“肯定是那个民警搞的鬼！他这人警觉性越来越高了，没发现最近监控都找不到他吗？不过，现在他现身了。而任何事情发展都会有结果，不管他在外面再怎么绕圈，终究还是要回到原点的——你说哪个地方能研究那个货物呢？”

　　　　“对，除了下属的医院外，就只有司马重工了。所以你就不用担心，我已经派剑尾鱼去哪里了，你负责给他收尾就行。”

　　　　“哦。”冷漠地回答一句，巳继悠河转身离开了柜间家。

　　　　收尾？应该是收尸才对。

　　　　…

　　　　司马重工除了是提供各种武器给自卫队与警方的供应商外，还生产各式各样最新型的电子设备。由于接受警方委托，在严格保密的前提下，这家高科技产业还参与弹道计算，DNA鉴定等科学办案相关的技术。

　　　　这也就是出事后梦夏第一时间想到司马重工的原因——这家公司简直是BUG一样的存在，而且还有自己的武装力量。

　　　　未织招呼两位负责安保的警卫过来，“帮我把货物运到地下三层的研究室。”

　　　　“那个…就我们几个人，可以吗？”

　　　　坐电梯的时候，梦夏环顾了四周，加上自己和未织，还有两个负责送货的警卫，一共才4个人。

　　　　“当然可行，别忘了以前我说过的话，家里的一切机械设备我都会使用。区区切片研究什么的，我当然做得到。”

　　　　你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

　　　　很快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