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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俏小医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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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如今,你血气淤塞,我回来,就是因为要继续替你治伤,虽然不知道回来对不对,可也没有选择了。”温意悄然叹息,轻轻地在他耳边说着话。她闭上眼睛,贪恋着短暂的温柔。却不知道,在她喃喃细语的时候,他已经悄然睁开了双眼,嘴角,含了一丝悲苦的意味。她回来,不是因为心里还爱着他,而是因为他的脚伤。“那么,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若本王一直好好的,你就不会回来了?”他忽然出声,声音空洞,带着一丝沙哑无力。她猛地抬头,触及他沉痛而焦灼的眸子,她心中一痛,“你醒来了?”宋云谦瞧着面前陌生的容颜,道:“本王已经醒来很久了,在你跟诸葛说话的时候就已经醒来了,只是,本王还没想到怎么面对你。”温意默默地看着他,看到他眸子里的陌生和疏离,她缩开自己的手,有些讽刺地摸着自己的脸,道:“看不惯这张脸?莫说你看不惯,连我自己每日照镜子,都觉得陌生。”人生最悲哀的事情,大概莫过于此了,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宋云谦摇摇头,“不是,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在本王心中,有些东西一直都没变过。”温意心头有些触动,抬头用晶莹的眸子看着他。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呻吟一声,“不要这样看着本王,你若是存着心迟早要走,就不要给本王任何希望,更不要对本王许下任何承诺。”他记得,在朱府的时候,看到她与朱方圆抱头痛哭,想来,那人就是她一直不回来的原因吧。她活着已经足够,他不强求太多了。反正,这种日子他已经过惯了,不是吗?以往只求她入梦,好让他知道她是否安好,如今知道,他也可以放心了。此话,让温意的心如同外面的沉压压的天气一般,叫她无法呼吸。她不是存了心要离开,她只是不得已会离开,若可以选择,她何尝愿意离开?她背过脸,下意识地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他的心,一寸寸地沉了下去,他刚才的话,多少是抱着试探的意味,而她此刻的疏离,证实了他的猜想,她回来,只是单纯为他治伤。否则,她不必隐瞒身份。“我不在的日子,好好保重自己。”她残忍地道,虽然明知道这样说,他会很伤心,但是,她还是表态把话说在了前头,叫他心里不存念想,也叫自己断了念头。宋云谦闭上眼睛,并没有言语。静默在两人中蔓延开去,屋外,萧瑟的秋风掠过树枝,发出洒洒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显得有些森冷。“温意!”他忽然出声,睁开眼睛看着她。温意低低地应了一声,“我在。”他却没有说话,只是依旧缓缓闭上眼睛。夜风从窗户卷进来,带着一丝深秋的萧杀气息,温意起身,想把窗户关上,只是她刚站起来,宋云谦便立刻睁开眼睛看着她,惊问道:“你要走?”温意愣了一下,随即有沉绵的痛缠上来,他看似不甚在乎,却如此害怕她离开。她轻声道:“我去关窗。”他神色恢复正常,嗯了一声,双眼却紧紧地盯着她,直到她关好窗回来重新坐在他身旁。温意道:“我不会离开这么快,你的脚要治疗半月,并非一日可就,而且,我也想为可儿诊治一下。”“可儿?”宋云谦瞧着她,“你有把握吗?”温意摇摇头,“不知道,事实上,我还没见过她。”宋云谦道:“若是能治好她,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这都是本王欠她的,害她在病榻上躺了四年多。”温意定眸道:“我相信,杨洛衣不是凶手。”宋云谦却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别过脸,伸手摁住伤口的部位,。温意以为他伤口疼,便紧张地问道:“是不是伤口痛?”宋云谦摇摇头,没有睁开眼睛,淡漠地道:“我伤口疼与不疼,你会在乎么?”温意没想到他忽然整这么一句,微怔了一下,轻声问道:“我为何会不在乎?”宋云谦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弧度,“对了,你跟朱方圆大概三年前就认识了吧?”温意伸手为他压好被角,柔声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但是前提是你要好好养伤,不要胡思乱想。”宋云谦却冷笑一声,“本王什么都不想知道。”说罢,别过头,赌气不做声。温意知道他生气,也知道因为什么事。外人都说他变了,只是在她心里,在她面前,他还是那霸道任性的大男孩。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听到她叹气,他心里其实很难过,但是这种难过,被一种苦涩辛酸的滋味取代。在过去三年,他每日都梦想着会有这样的一天出现,他甚至想过,若要让她回来,他舍得用什么去交换,最后,他发现,即便是给了自己这条性命,他也是愿意的。这一天来了,只是一切,跟以前不一样了。盼着她回来,她回来,却要跟她斗气,他都有点痛恨自己。但是他无法跟她执手相看泪眼,无法和她诉说这些年的相思之苦因为,在这之前,他已经知道她有一个男人,并且知道她对他,其实已经没有什么情意。不过是因着大夫的职业道德,回来替他治病罢了。相对无言,沉默最是磨人的。温意从怀中取出一只口琴,这只口琴是朱方圆从现代带过来的东西,因为是随身携带,所以,能够在这个朝代出现。她坐在长榻上,轻轻地吹起一首《错认》,这样萧瑟的秋夜,这样哀怨的琴声,这样凝着愁思的两个人,竟不约而同地红了眼圈。一曲罢,宋云谦转头看着她,哑声问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这首叫《错认》。”温意回答说。“有歌词吗?唱给本王听听。”他似乎很喜欢这首歌的旋律。温意有些汗颜,“我唱歌,很难听。”“你的声音如此宛转,唱歌怎么会难听?是不想唱给本王听吧?”他的声音裹挟着冷凝,从床前一直飘过来。温意叹气,“好不容易见了,何必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对本王来说,这一次的见面或许艰难,对你却不是,你心里但凡有半点惦记本王,在三年前你就该回来了。”他到底还是按捺不住心底的悲愤,冲他怒吼。刚才所有的冷静和隐忍,都在这一刻爆发。这三年,他已经习惯了隐忍,唯独这个女人,能够让他所有的伪装都崩溃。她垂首,没有说话。很多事情,他不知道,又何必跟他说?说了又能如何?这三年彼此受的苦都已经承受了,再无法回头。“千番错认你令我吃惊,相逢问前事偏怎么都不应,踏雪无边,几多深秋冷冬经过没法能平静,苦心推敲对冷月,痛哭别有声,你心或会可倾听,今跟你共对能重认,怎舍我独个无人认,多少苦衷且细数愿意听心声,你有余情为何埋绝岭?狠心到断了情,眼角泪印怎深得会误认,万千借口的错认,你忍得不再认我,心情尽降轻?相分的辛苦痛得极彻底,乱世重逢情缘何矜贵?感触也骤然像缺堤,劫数问心我都可以渡,更会赴汤蹈火不计,愿你记得一切认了坦诚是我妻……”温意低低地唱着这首帝女花的错认,曲子哀伤,歌词更是哀伤,宋云谦怔怔地听着,伤心痛苦,就这样漫上脸庞。本书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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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诉说衷肠
“愿你记得一切认了坦诚是我妻!”他心头反复地念着这句歌词,心头钝痛得叫他无法呼吸。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温意自己唱完,也觉得心酸难当。就这样,他躺在床上,她躺在长榻上,两人彻夜未眠,也彻夜没有再说过话。诸葛明在第二日一早来到,他为宋云谦检查了伤口,道:“暂时不要下床,否则伤口难愈合。”宋云谦淡漠地道:“愈合了这个伤口,另一个伤口总还是要来的。”温意在一旁听着,没有说话,只是眉头稍微抬了一下。诸葛明摇摇头,“宫里命人来问话了,你若不尽快养好伤,皇上皇后又该要着急了。”宋云谦瞧着诸葛明,问道:“你是早知道她的身份了,是吗?”他昨晚听到了诸葛明和温意的谈话,他对诸葛明也来气了,说是知己好友,知道他一直心心念念温意,却得知温意回来了也不跟他说一声,好友,也不过如是。诸葛明回头瞧了瞧温意,温意依旧垂着头,手里捏着一根针,那是她放在袖口自卫的长针,一般不轻易拿下,只是此刻,她手足无措,手中不拿点东西,不知道双手该放哪里。宋云谦冷冷地道:“不必看她,她就是个哑巴。”诸葛明叹息一声,“知道又如何?告诉你又如何?”宋云谦对温意冷冷地道:“你出去,本王不想看见你。”温意一言不发,转身出去了。诸葛明摇摇头,“你何必冲她发脾气?”宋云谦冷厉地看着诸葛明,他没有忘记这段日子以来,诸葛明看温意的眼神是怎么样的,他知道他对温意有情,他到底是存了私心啊。诸葛明坦然地看着他,“你不必猜疑,我是喜欢他。”宋云谦冷道:“你终于说出口了,你不告诉本王,是因为你有私心!”诸葛明摇摇头,“我不跟你说,是因为早知道她跟朱方圆的关系。”他把那日在温意小屋看到朱方圆和温意亲昵的事情告知宋云谦,他隐瞒了自己的私心,是因为,他还是舍不得这段友情。“你自己也能想到,三年前,她已经认识了朱方圆,她给你的轮椅,也是出自朱方圆的手。”诸葛明有些残忍地道。宋云谦脸色陡然变白,眸光灰暗。“你是说,本王从一开始就被她愚弄了,对吗?她从来没有喜欢过本王。”宋云谦讽刺地笑着,“是啊,本王还以为她对本王一往情深呢。”“谦,她没有愚弄你,你不要忘记了,她从来都不是杨洛衣,不是你的王妃。”诸葛明蹙眉道。宋云谦嘴角绽开一抹冷漠的笑,“是啊,还是你清醒,你是局外人;你什么都看得透。她既然从来不是本王的王妃,那么,你喜欢她的话,就去追求吧。”诸葛明摇摇头,“一直以来,我什么都让着你,你应该知道,我心里还是顾念这份友谊的!”宋云谦正要反唇相讥,温意推门进来,她面容平静,语气淡然地道:“我早已经嫁做人妇,就算诸葛大夫来追求我,我也不能背夫偷汉啊。”宋云谦的面容僵硬,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却是遍地狼藉。他心头苦涩,嘴上却发狠地问:“你既然已经成亲,回来做什么?反正,本王都以为你死了,你就直接死在外边就是了。”温意抬眸看他,眸子灰暗得瞧不出任何情绪,“我说过,你的腿还要治疗半个月。”宋云谦冷冷地道:“不需要,你可以滚了。”温意蹙眉,“我希望你不要意气用事。”“本王很冷静,更没有意气用事,温意,本王也从来没有稀罕过你,本王这三年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本王一直以为是本王害死了你,但既然不是,那么,本王没有必要愧疚,你没有亏欠本王,本王也没有亏欠你,不需要你来为本王医治。”宋云谦闭上双眼,轻声对诸葛明道:“诸葛,让她立刻离开王府,本王不要见到她。”诸葛明站起来,转身地温意道:“你还是先走吧,我来跟他谈谈。”温意摇摇头,“我不走!”宋云谦冷笑,“你怎么这么厚脸皮?赶都不走?你还要不要脸了?回去抱着你的夫君,好好过你们的日子,不要再来招惹本王。”诸葛明蹙眉,启唇想说什么,温意拉开门对诸葛明道:“诸葛,你先出去。”诸葛明有些担忧地瞧着她,温意道:“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诸葛明只得点头,回头又瞧了宋云谦一眼,“好好谈谈。”说罢,转身出去了。温意把门关上,一步步走向他,来到他床前,问道:“宋云谦,我们一定要这样针锋相对吗?”宋云谦眸子闪过一丝受伤,不怒反笑,“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如何相处?”温意手里捏着一根针,趁着他说话的时候,迅疾如闪电一般落在他丹田的穴位上,顿时封住他的内力,她再施针封住他奇经八脉,他便全身都不能动弹,连话也不能说,只能干瞪眼睛。温意挽起他的裤子,他腿上的伤口依旧刺着她的眼她的心,她定定神,连续在他的双脚上施了十六针,然后,再在他的百会穴和涌泉穴各施一针。施针要等一刻钟才能拔针,温意坐下来,瞧着他气得涨红的脸和几乎要冒火的眼睛,笑了笑,“瞪什么?会武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我要收拾你,靠一根小小的针就可以了。”见他依旧满脸的怒气,温意叹了口气,收起一脸的揶揄,正色地道:“身体是自己的,自己都不爱惜,还奢望谁来爱你?”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若眼光真能射出火来,温意已经被烧焦了。温意悄然叹息,“好了,不气你了,这半月,我们好好相处,好吗?我们已经错失了三年的时间,兴许我们以后不会再有机会见面,你忍心就这样和我怄气浪费掉这半月的时间?”为他拔了针,他愤怒地瞪着她,刚要张嘴骂她,她却俯下身子,吻在他的唇上,“我说我早已经嫁做人妇,是因为三年前,我就当自己是你的妻子了。”宋云谦眨眨眼睛,不相信地看着她。温意泪盈于睫,道:“谦,我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能回来一次,已经是上天额外施恩了,我始终是要走的。我走,不是因为我舍得离开你,而是,有些事情,连我自己都无法把握。”宋云谦问道:“那你为何要走?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还魂在洛衣身上?又为何一定要走?”温意黯然道:“我是一缕时空的游魂,当初寄存在杨洛衣身上,我也以为可以重生,再活一次,但是,你还记得我受伤之后,总是无缘无故地好了,然后又无缘无故地复发,伤口溃烂无法痊愈吗?那是因为我和杨洛衣的身体无法契合。我死后,寄存在另一具身体上,但是,你看……”她拉起裙摆,挽起裤管,让他看自己双脚的伤口,“这一次和上一次一样,我的伤口无法痊愈,我经常没有痛觉,即便你现在拿刀砍我,我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宋云谦看着她腿上脚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骇然问道:“那,最终你会怎么样?”温意苦涩地摇头,“我会死。”宋云谦摇摇头,颤声道:“不可能,一定有法子的。”“没有法子,连我师父都没有法子。”“那……”他急乱了神,“你死了之后,是不是可以另外找一具身体附身?”温意摇摇头,“事不过三,我师父说,这具身体若是留不住我的灵魂,那么,再没有借尸还魂的机会了。”宋云谦伸手死死地拽住她,狂乱地道:“你师父是什么鬼?这天下能人异士多了去了,你师父说的就一定是真的了?本王不信,本王还真不信,我们入宫找国师,他既然知道你是异世女子,他一定有办法帮你。”说着,就要挣扎起来。温意伸手摁住他,微愠道:“不要乱动,谦,你要是再这样,半个月后我就真的走了。”宋云谦立刻举起双手,惊惶地看着她,“好,本王不动,本王不动,你不许走。”温意叹气,“这一次回来,我本以为你们都不知道我是谁,我想着治好你就离开。只是看到你这样,我哪里忍心?跟你说了这些,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总之,我要你答应我,无论我最后结局如何,你都要坦然接受,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否则,我魂魄不宁。”宋云谦捂住她的嘴,“你不要说,你说这个,本王心里怕得要紧。”温意静静地瞧着他,眸子濡湿。她轻轻地伏在他肩膀上,默默地,什么话都不说。宋云谦伸一只手抱住她,眸子里布满惊惧不安。昨日与今日发生的事情,让他从地狱到天堂,再从天堂到地狱,如今,又徘徊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他静静地道:“不管如何,本王都不会要你独自面对以后的事情,无论发生什么事,本王都要陪在你身边,生死不离。”这是他的承诺,若是三年前,温意会很开心,很幸福。但是,现在听来,却有心惊肉跳的感觉。她不要他生死相依,她只要他好好地活着。她是异世女子,本不该招惹他的,若没有她,他的生命会跟随之前的轨迹一路走下去,或许登基为帝,或许一辈子是亲王,娶三五个美妾,幸福美满一生。但是,现在的他,无论如何,已经回不去以前的人生去了。而这时候的温意,已经意识到所有的事情,都不往她设定好的方向发展,所有的事情都是出乎意料的,她不知道等在她眼前的,会是什么样一条崎岖的道路,她无法探索,只能伸手摸黑前进。本书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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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立太子风波
有温意的陪伴,宋云谦的心情开朗很多了,伤势也恢复得特别快。而温意,又再一次搬家。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和朱方圆说起这个事情,朱方圆有些郁闷,“那你之前回来隐姓埋名的,是为了哪般?”温意也十分郁闷,“我也没有隐姓埋名啊,只是,事情都不往我想的方向发展,没办法。”朱方圆道:“你现在又跟他在一起,你想过你日后瓜老趁(死掉)之后,他会怎么样吗?你不要忘了他这三年做过的事情,真是一个疯子,绝对的疯子。”温意坐在椅子上,托在腮帮子道:“我当时没想得这么远,只是觉得时间不多,想好好地和他在一起。”“你该糊涂的时候不糊涂,不该糊涂的时候你糊涂了。宋云谦也是的,以后有他哭的时候。”朱方圆没好气地道。“喂,不要那么恶毒好不好?兴许我不会死呢?兴许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有个神仙出来打救我,我和他就能白头偕老啊。”温意故作乐观地道。“听说,你师父就是神仙,要不是他给你一颗灵珠,你现在早死了。”朱方圆坐在她面前,语重心长地道:“不管如何,我们应该两手准备,我听人说过,那诸葛明研制过一种药,能够让人忘记前事,不如,等你快要死的时候,就给他吃那种药。”温意摇头,“傻啊你,要是真有这种药,诸葛明早就让他服用了,怎么会让他受苦三年?”朱方圆耸耸肩,“说真的,我觉得那诸葛明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喜欢你。”“喜欢我怎么就不是好人了?我觉得喜欢我的都是好人倒是你,不是什么好人,还不赶紧帮我收拾东西?晚了一会又得下大雨,这天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像破了一角似的每天漏水。”温意烦恼地看着外面的天色,这昨天傍晚才停的雨,现在又沉了天色。这秋天应该是干旱的,怎地那么多雨水?“你也没多少东西,就是两件换洗的衣服,对了,你自制的文胸洗了,还没晾干,你先不要带过去,明天我给你送过去。”朱方圆道。“你帮我洗?”温意膛目结舌。朱方圆敲了她脑袋一下,“你想得美,我是那种帮女人洗内衣裤的人吗?尤其,你丫的现在还来大姨妈了,话说,你这个大姨妈来了好多天了啊,你要不要去看看医生?这样迟早流血流干你。”温意踢了他一脚,“你这神经病,留意人家这个干什么啊?滚你的鸭蛋,我自己就是大夫,看什么大夫?大概是灵魂和身体出现排斥的现象了。”朱方圆无奈地道:“我想不留意也不行啊,你缝的那些棉花包包,全部都用完了。”温意没好气地道:“行了,不跟你唠叨这个,没脸没皮的,走了。”她随手拿起包裹,“你明天让小花把我的内衣送过来,还有,继续让小花为我缝棉花团,明儿顺便送过来,这日子没法过了,大姨妈一来就是半月。”“炭头和毛主任要不要带走?”“不带了,你且养着,再说你孤独,你比我更需要它们。”温意挽起包裹,头也不回地走了。朱方圆坐在椅子上,孤独?是的,真的很孤独,温意说的最后一句没法活,正说中了他的心事,哎,这日子还真没法活了。再回到芷仪阁居住,温意心里有另一番感受,她重生两次,都来到这里,这里,就像是她的家一般了。宋云谦伤势已经好多了,他让温意住在芷仪阁,自己则搬去隔壁的秋凌阁居住,近水楼台。柔妃来看过温意,她以为温意住进芷仪阁是因为要为宋云谦疗伤,所以来答谢温意,并且和她说让她需要什么尽管说话,不要客气。柔妃这样,还真让温意有些感触内疚。宋云谦好了之后,带温意去为可儿看病。这是温意第一次见到可儿。可儿住的地方有些潮湿,因为外面就是湖边,加上连日大雨,空气充盈着浓浓水汽。温意在见到可儿的第一眼,就整个愣住了,许久回不过神来。天下间,竟然有如此美貌的女子?她的脸,整张脸,找不到任何的缺陷,找不到任何不完美的地方,琼鼻精巧,嘴唇不厚不薄,弧度优美,眉若远山黛,意态温和,皮肤略显有些苍白,白得近乎透明,是长久不见阳光之故。温意不由得轻叹一句红颜薄命,宋云谦问道:“她已经昏迷了四年多,每日都只靠参汤续命,她往日也算是丰腴,如今只瘦得剩下骨头了,瞧见就可怜。”温意为她检查,发现她是因为脑部缺氧引致昏迷,所幸这些年一直服用人参,所以,身体各方面的机能没有受损多深。只是单纯用针,未必能够治疗,还要配用药方子。温意道:“我要个诸葛商量一下才行,你也不要着急,天无绝人之路。”宋云谦牵着她的手,低声道:“这是本王愧对她的,夜里想起,也总觉得心里难安。”温意安慰他,“没有人想这样的,其实,我脑子里存着杨洛衣的记忆,可儿真不是她推下湖的。”宋云谦眸光明灭未定,凝望她许久,才缓缓地道:“本王相信你,只是,本王却不愿意接受,若不是洛衣,那么就一定是洛凡。”温意骇然,“怎么说?”“因为……”宋云谦正想说,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他止住话,与温意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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