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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俏小医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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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洛凡。”温意骇然,“怎么说?”“因为……”宋云谦正想说,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他止住话,与温意退后一步看向门口。柔妃领着两个侍女走进来,她见温意和宋云谦在,微微怔愣了一下,“王爷和温大夫也在啊。”“你怎么出来了?诸葛说你身子不好,多留在房间里歇着吧。”宋云谦看着她,蹙眉道。柔妃含笑,“我过来为可儿擦擦身子,她们伺候,我不放心。”“难为你了!”宋云谦神情有些古怪地道。温意道:“那我先去找诸葛,王爷先陪陪柔妃娘娘吧。”柔妃看着温意,问道:“温大夫,可儿的病能不能治?”温意如实回答,“暂时还不敢下判断,不过,希望总是有的。”柔妃舒了一口气,含笑喜道:“那就太好了!”温意看着眼前的柔妃,完全无法把她跟以前联系起来,那样跋扈傲然的一个人,如今性情竟这样的温和柔怜。大雨一直持续,这都连续三天三夜没停过了,温意撑着一把油纸伞,回了芷仪阁,命小晴去请诸葛明,又把府中的御医给请过来,三人一同商讨可儿的情况。最后,三人决定温意用针灸,而诸葛明和御医两人研究方子,双管齐下,希望能凑效。治疗开始的时候,柔妃几乎每日都会过来看着,温意治疗完毕没有什么成效的时候,她会显得很的担忧。温意觉得她不像宋云谦所说的那样,因为她要是推可儿下湖,只会担心可儿醒来,而不是盼望可儿醒来。这日宋云谦去了早朝,早朝回来之后,便一直郁郁不欢。温意因要治疗可儿,也就没有留意他,直到晚饭的时候还不见他出来,才去了秋凌阁找他。宋云谦立于长廊之下,静静地凝望雨丝,见温意进来,扬起笑脸道:“下这么大的雨,你怎么过来了?”温意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担忧地问道:“你怎么了?今日早朝之后,便一直郁郁不乐,是不是朝中出事了?”宋云谦摇摇头,“别乱想,太平盛世哪里有什么事?”温意叹气,“是不是因为这场无法停歇的大雨?”宋云谦凝望着她,眸子里有一丝忧伤,“到底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温意笑了笑,“自我回京以来,就一直大雨连绵不断,我又曾经是国师推断的异世女子,自然是红颜祸水。”宋云谦摇摇头,“暂时还怀疑不到你头上去,今日父皇召集我等在御书房商议此事,国师说起你昔日的事情,说你死得冤枉,招致天怨。”温意愕然,“那要怎么做?”宋云谦看着她,面似有难言之隐。宋云谦无奈地道:“国师说,要立本王为太子,封昔日宁安王妃为太子妃,这样才能告慰宁安王妃在天之灵。”温意愕然,“这……他这是要帮你还是要害你啊?”宋云谦道:“他是皇兄的人。”“你皇兄不就是镇远王爷吗?你们兄弟感情一直都很好的。”温意微怔,昔年,他们兄弟情深,还一度让她羡慕不已。宋云谦叹息,“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自从我出征数次立功,他对本王便渐渐不似往日。记得两年前我出征凯旋而归,父皇在宫中设庆功宴,他醉后与本王起争执,说本王害死了你,甚至还出拳打了本王,因此他被父皇责罚,也记在本王头上。”温意诧异,“你是说他为我的死迁怒于你?他为我出头?”这还真叫她有些意外,虽然她救了他妻儿,但是站在宋云谦兄长的位置,应该能够理解宋云谦所受的苦才是,怎地还要火上浇油?还真叫人无法理解。宋云谦道:“皇兄一直骁勇善战,他自诩自己才是战场上的飞鹰,事实上军中许多士兵都称呼他为飞鹰将军,但是父皇却封了本王为飞鹰将军,他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温意默默了一会,又道:“那他让国师说这样的话,岂不是等同逼着皇上立太子?”“父皇还年轻力壮,他一向厌恶旁人说起此事,如今因着一个死去的人而被人强迫立本王为太子,只怕他与本王也生了嫌隙,今日看本王的眼神,也多了一丝厌恶。”宋云谦道。温意沉默了,皇权至上,居庙堂之上九五之尊,自然厌恶旁人觊觎他的皇位,尽管是他的亲生儿子,到了厉害关头,也不会有丝毫亲情可念。本书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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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为皇帝治病
温意原先以为皇家一团和气,至少,在皇位继承人上不会有太多悬念,毕竟皇帝得力的就只有两个儿子,三皇子年幼,且天资愚钝,加上三皇子的母妃出身低微,不可能被立为太子,那么,眼下就只有宋云谦与宋云罡两人了。宋云谦是皇后所出,是嫡子,而宋云罡是容妃娘娘所出,是长子,这个皇位的悬念,无非就在立长还是立嫡。“你皇兄,是想做皇帝?”温意说出这句话,也有些心惊胆战,她真不愿意宋云谦卷入皇位争夺的漩涡中去,这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宋云谦呼了一口气,“他如今未必是这样想的,估计就是嫉妒心作祟,若早年本王被确立太子,他未必会有意见,如今,他与本王嫌隙已生,他是见不得本王好。再说,父皇今年才四十三,正值壮年,就算他想做皇帝,也不会这么早打算。”古代人早成婚,也早生子,皇帝十六岁得宋云罡,宋云罡今年刚好二十七,宋云谦年幼宋云罡一年,今年二十六,与皇帝相差不远。四十三岁,真心不是一个很老的年纪。温意轻叹一声,“你最好早早跟你父皇表明心迹,你无意皇位,否则,这事儿还得不断地发生。”宋云谦却看着她,有些微怔道:“你的意思是不想本王做皇帝?”温意心中一惊,抬眸看他,“你想做皇帝?”宋云谦面容沉着,眸光深沉,缓缓地道:“想与不想,都不在本王掌控范围之内。出身帝皇之家,有些事情早已经注定了,就算本王不想做,外祖舅舅他们,也会力捧本王,这是本王的宿命,本王未必能逃脱。”温意怅然,心头似乎有万千乱绪,无法找出头来。她窥见他的心意,他,到底是有争夺皇位的念头的。也好,以后失去她,终究还有三宫六院的女子陪着他,他会过得很美满。“你不高兴?”宋云谦观察后着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温意强挤出一抹浅笑,“不会,你有理想是好事。”他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把她抱在怀里,许诺道:“本王若君临天下,你一定是皇后。”温意伏在他胸前,感受着他强节拍的心跳声,心却无论如何也安定不下来。连日下雨未曾停歇,导致山洪暴发,山泥倾塌,掩埋了城外的一个村庄,摧毁了许多房屋,导致多条人命损伤。皇帝这日起身,头疼不已,连早朝都不能上,御医来诊治,却只是暂缓止痛,一个时辰不够,又疼得他大发脾气。御前伺候的人没法子了,只得出去请诸葛明。诸葛明开了方子,道:“皇上乃是郁结在心,焦躁火升,肝火旺盛,又曾经淋了冻雨,导致气血凝滞,血脉不通,草民开的药,需要连服十日,方见疗效。”皇帝震怒,“然则,这十日内,朕还还忍受这天杀的痛楚?”诸葛明惭愧地道:“十日,方能减缓痛楚,并非完全止痛。皇上,疼的时候,可用冷水覆盖额头。”头风痛本来就十分难治,因为各种病因不同,体质不同,引发的症状也不痛,没有具体的医治方法,只能是根据体质来慢慢调理,让血脉通畅。皇帝大怒,天威在疼痛面前完全失仪,他怒道:“可有其他止痛的法子?”诸葛明摇摇头,“皇上,并无其他法子,头风痛发作起来,疼不可挡,能抑制痛楚唯有冷水,冷水收缩血管,减轻痛楚。”皇帝脸色铁青,依旧俊美的脸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他一挥手,对诸葛明道:“你出去为朕寻点五石散,如今内忧外患,朕不能休息十日。”诸葛吓得连忙下跪,“皇上,五石散乃是毒药,伤神伤身,千万不能服用。”“胡说,五石散乃是炼丹人炼出来的,怎地不能服用?况且,就算有毒,一时三刻也死不了,马上去,朕就算废了这具身体,也不要忍受这种疼痛。”皇帝压住怒气,额头青筋跳动,冷硬地道。诸葛明抬头道:“皇上,还记得为王爷治伤的温大夫吗?她擅长针灸之术,针灸能抑制痛楚,不如,召她入宫为皇上治病如何?”皇帝蹙眉,“你不是说此人人品不行吗?”诸葛明讪讪,圆道:“皇上,若能治好,给她赏赐就行了,总胜过服食五石散。”皇帝沉吟片刻,道:“小德子,马上去医馆宣她入宫。”诸葛明道:“皇上,如今温大夫住在宁安王府,皇上命人去宁安王府宣即可!”皇帝一愣,“她怎地会住在王府内?”诸葛明解释道:“如今她在王府为可儿治疗,颇有成效。”皇帝闻言,神色微微和缓,道:“若她为可儿治疗也有成效,想必医术确实高明,小德子,去王府宣她入宫,务必要立刻入宫。”诸葛明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不想温意入宫,但是皇帝竟要服用五石散,如此伤害龙体的事情,若让太后知道,只怕太后震怒之下,要把一干御医问罪了,连他也不能免罪。温意很快就跟随小德子入宫,伴随入宫的,还有宋云谦。温意进入皇帝寝宫乾坤殿,偌大的宫殿装修华贵,处处都是明黄的颜色彰显着天家富贵和皇帝的威严。温意有些怵,诸葛明轻声对她道:“不必害怕,莫要泄露身份就好了。”经过国师进言一时,温意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千万不能泄露了,否则,将再生事端。皇帝躺在寝殿长榻上,身上覆盖着一张明黄织锦绣金龙锦被,眼睛紧闭,眉头因为疼痛而蹙起。小德子上前恭谨地道:“皇上,温大夫来了!”皇帝微微睁开眼睛,锐利的眸光落在温意脸上。温意虽然见过皇帝多次,但是因着是他儿媳妇,所以他看她的眼光总是多了几分慈爱。而现在,她是一个陌生大夫的身份进宫,他要依赖她治病,却又难免会对她抱着几分怀疑和防备。纵然是在病中,语气却也十分威严,“你过来!”温意依言上前,躬身行礼,“民女参见皇上。”皇帝嗯了一声,“诸葛明说你擅长针灸!”言简意赅,多一个字都不愿意费力,可见他如今是疼得要紧的。温意轻声道:“皇上请伸出手,让民女为皇上诊脉。”皇帝从锦被内伸出一只手,温意轻轻握住,拿起一块软枕塞在手背下,然后三指并拢,印在手腕脉搏上。温意听完脉象,从药箱中取出针包,取出两根细长的针,皇帝睁眼瞧见,吓了一跳,脸色陡变,“你……你就没有短点的针?”温意倒是微愣,没想到一向高高在上威严万分的皇帝竟会惧怕一根小小的针,她露齿一笑,如同在这秋雨萧瑟之时绽放的一缕阳光,皇帝此刻惊惧的表情让她想起在儿科实习的时候,看到那些即将被打针的小朋友脸上的神情,她心中一暖,竟用安慰小朋友的话道:“乖,这针虽然长,却一点都不痛,打完给你吃糖果。”话一出口,她顿觉不妥,连忙躬身道:“皇上恕罪,民女一时胡言乱语。”皇帝面无表情,倒是用奇异的眸光瞧了她一眼,道:“你这个小女子倒是挺胆大,好,朕恕你无罪,只是,这针还得要换一换。”温意为难地道:“那,好吧。”她从针包里抽出一根更细小的针,细如毫毛,但是,竟有一跟筷子般长,比原先那根,足足长了三分一。皇帝膛目结舌,骇然看着她。温意道:“针已经换了,皇上请闭上眼睛,民女要施针了。”皇帝伸手挡了一下,胡乱道:“稍等,朕有些口渴,小德子,茶水伺候。”温意退开,含笑道:“皇上怕?”皇帝接过小德子送来的水,喝了一口,冷道:“朕会怕?朕为皇子的时候,千军万马在朕面前挥舞刀剑,朕未曾有过半点恐惧,如今,会怕这小小的绣花针?”温意嗯了一声,端来一张椅子,坐在床前,道:“皇上,民女听过一个故事,不知道皇上有没有兴趣听?”皇帝见温意没有下针,放松防备,拖延时间道:“好,你尽管说,朕喜欢听故事,只是必须要有趣,无趣的话马上砍头。”温意把针藏在袖子中,道:“好,民女一边为皇上按摩头部,一边说故事。”说着,她伸开两手,让皇帝看过她两手空空才把手放在皇帝的太阳穴上,轻轻地揉了一下,道:“从前,从前有人叫田忌,他与齐王赛马,用重金做赌注。赛事分三场,田忌很想赢这一场赛事,但是,他知道齐王的马比他的马要出色很多,他没有胜算。于是他请教了一个叫孙膑的人。这个孙膑呢,是个有大智慧的人,他为田忌出谋献策,让田忌用下等马对齐王的上等马,输了第一场比赛,然后,田忌又用中等马对齐王的下等马,扳回一局,最后,田忌用上等马对齐王的中等马,又胜一场。最后,田忌赢了这场赛事。皇上您说,这位孙膑,是不是一位智者?”皇帝神色怔愣半晌之后,顿时用手一拍床沿,道:“好计策,好计策啊!”温意连忙摁住他的手,道:“皇上莫要乱动,针已经刺下了!”皇帝一惊,双眸滴流地转动,感觉两边太阳穴已经各刺了一针,他瞧着温意,面容有些异样,“你倒也是个有智慧的人。”温意含笑,“皇上过奖了,皇上闭上眼睛,稍候片刻即可!”皇帝依言闭上眼睛,温意舒了一口气,回头对上小德子赞赏的眸光,她微笑致意。本书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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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意乱情迷
拔下针,温意又揉了一下皇帝的太阳穴,再让小德子奉上一杯清茶,扶着皇帝坐起来饮下,殷殷问道:“皇上感觉如何?”皇帝伸手扶住额头,闭眼感受了一下,轻轻转动了一下头脑,陡然睁开眸子喜道,“仿佛,已经不怎么痛了!”温意含笑退开,“那就好,只是皇上头风症有些日子了,还得继续针灸十天,再配以汤药治疗方能痊愈。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皇帝连连点头,“好,朕都听大夫的。”他唤了小德子一声,“小德子,看赏。”小德子这阵子见皇帝心情不大好,如今难得露出笑脸,自然也就贫了一下,笑道:“万岁爷,这赏也是有学问的,总不能赏点银子就了事啊,好歹,也是如花似玉的一大姑娘呢。”皇帝心下愉悦,也觉得小德子说得在理,便道:“嗯,言之有理啊,前日安南进宫了一串珊瑚手钏,就赏给温大夫吧。”小德子笑道:“皇上好大的手笔,这贵妃娘娘早就看中了这手钏,皇上还一直舍不得给你,这会儿给了温大夫,可见皇上重视之情啊。”温意志不在赏赐,可也不能接受,只得含笑道:“民女谢过皇上了。”皇帝一时高兴,便要留下温意用膳,温意道:“皇上好意,民女不该推却才是,只是看着时辰,也该回去给可儿施针了。”皇帝有些失望,道:“朕还想再听温大夫说故事呢,不过,在大夫的立场,病人是最重要的,也罢,来日方长,你且回去吧。”温意谢恩,恭谨地告退。出了寝殿,宋云谦和诸葛明急忙迎上来,宋云谦问道:“父皇可有为难你?”温意摇摇头,舒了一口气道:“没有,还给了我赏赐呢。”她晃动手上红灿如火的珊瑚手钏。宋云谦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诸葛明问道:“皇上可有问你其他的事情?”温意知道他担忧什么,道:“放心,他丝毫没有怀疑过我的身份。”诸葛明摇摇头,“也不能完全放心,皇上第一日见过你之后,一直问你的来历,虽然我糊弄过去,但是皇上圣明,只怕迟早会发现端倪,你以后要小心说话,千万不要露出马脚。”温意瞧了瞧身后,小声道:“我们回去再说。”宋云谦道:“走吧,马车在南宫门。”一行人上了马车,诸葛明道:“如今皇上因为雨灾的事情一筹莫展,若是让他知道温意死而复活,开始虽然可能会开心,但是迟早会被人大做文章。只怕,到时候会生出事端来。”宋云谦也深以为然,道:“如今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还不多,除了芷仪阁的嬷嬷与小菊,便是我们俩人了,这件事情,务必要保密。”“还有一个朱方圆,温意,那朱方圆是可靠之人吗?”诸葛明问道。温意道:“放心,他是我闺蜜,打死他也不会出卖我的。”“你有此笃定自然是好的,回去赶紧送走小菊和嬷嬷,再换一些人来伺候。”宋云谦道。温意道:“不用,我信得过她们,只要跟她们说清楚利害关系,她们不会往外泄露的。”宋云谦摇摇头,“不,温意,不能大意,这事情关系你的生死,本王不能容许任何的危险存在,哪怕只是微弱的可能性。”诸葛明也赞同,道:“没错,哪怕她们不是存心想要往外说,一时不小心说漏嘴也是常有的事情,这件事情不是开玩笑的,若一旦被人挑拨起,皇上较真起来,会牵连整个宁安王府。”温意道:“终究是亲生儿,不至于吧?”诸葛明冷笑,“亲生儿对比江山,孰轻孰重?”温意沉默了,他们比她更熟悉皇帝,若他们都这样担心,断不是没有道理的。宋云谦很快就把嬷嬷和小菊送走了,小菊和嬷嬷哭了好久,千般叮咛万般挂心,可最终还是要上路。宋云谦给了她们一笔银子,回乡好好过日子,温意的事情,让她们烂在肚子里,不许透露半句。小菊和嬷嬷自然是不会说的,但是她们两人也怕为温意招来灾祸,所以再不舍得,也愿意离开。可儿的情况渐渐好转,可儿身边伺候的侍女采灵和湘绣都说看见过可儿的手指轻轻动弹过。温意觉得是神经开始活动了,施针事宜,自然不能松懈。她每日入宫为皇帝施针,每入宫一次,宋云谦便担忧一次,出宫之后难免要问长问短,甚至皇帝每一个表情都没有放过。每每听完温意的叙说,他都忧心半日。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是哪里不妥,他又说不上来。直到有一天,他陪着温意一同入宫,温意在御书房为皇帝施针,皇帝给他看边关送来的密信。他看到皇帝看温意的眼光,含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柔情,他的心噗通地跳了几下,当下恨不得马上拉着温意离开。温意一心只在皇帝的病情上,哪里留意这么多?她每次施针完毕,都会亲自给皇帝按摩几下,而皇帝会闭上眼睛,脸上带着温馨的笑意享受这片刻的安宁。出宫的马车上,宋云谦一直都没有说话,摆着给臭脸给温意看。温意不知道他到底在生哪门子的气,拉着他的衣袖问道:“怎么了?刚才你父皇并没有责骂你啊?你生气什么啊?”宋云谦甩开她,怒目而视,“你方才为什么要为父皇按摩头部?”温意愣了一下,道:“这个,施针完毕之后,按摩一下让血液加速运行,有什么问题?我每次帮你施针,都会为你按摩的。”“你跟本王怎么一样?你就算是给本王按摩全身,那也是应该的。”宋云谦气愤地道,“但是父皇到底于你是一个陌生男子,你跟一个陌生男子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就不怕……”他愤愤地瞪了她一眼,说不下去了。温意愣愣地瞪大眼睛看他,“怕什么?再说这算什么亲密接触?那妇科泌尿科的人还要不要混了?在我们那,一个女大夫,脱下男人的裤子检查生殖器官,也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啊。”这下轮到宋云谦瞪大眼睛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恶狠狠地问道:“你们那是什么鬼地方?还有,你看过几个男人脱裤子啊?”温意推了他一笑,促狭一笑,“也不多,三五七百应该有的。”宋云谦绿了脸,“本王一定是疯了才会爱上你这么一个女人。”温意依偎在他肩膀上,“好了,别庸人自扰了。”宋云谦一把搂住她的肩膀,牙痒痒地道:“以后也不许回到你家乡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竟然让女大夫为男人看病,还要看私处。”说到这里,温意有些伤感了,她道:“我做梦都想回家呢。”宋云谦瞪着她,“你想回?那就回去吧,本王陪你回去,也好顺带见见岳父岳母。”温意勉强一笑,“回不去了。”“为什么回不去?很远吗?怕他们认不出你?放心,本王都能认出你并且能接受你这副模样,他们是你的父母,也一定能够接受。”宋云谦见她不开心,心揪起来,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国师说我是异世女子,你知道什么是异世女子吗?”温意反问他。宋云谦愣了一下,道:“谁知道呢?”“异世女子,就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我的家,不在这个时代,我生活的时代,是大约一千年后的中国。”温意科普了一下。宋云谦惊愕,盯着她骇然问道:“你说笑吧?一千年后?”温意笑了笑,“很奇怪吗?不能接受吧?莫说是你,我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我自己也无法接受。”宋云谦半晌没做声,好久才回过神来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的灵魂是从一千年之后来到这里?”“没错!”宋云谦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你来的时候,杨洛衣是已经死了吧?那她是什么时候死的?你是什么时候依附在她身上的?”温意面容顿时忸怩起来,含糊道:“忘记了!”“忘记了?这么重要的时刻怎么可能忘记?本王得回忆一下,是什么时候发现本王的王妃性子大变的。”他说着,果真就托着腮帮子陷入了沉思中。温意推了他一下,红着脸道:“回忆什么啊你?都过去那么久了,谁记得啊!”宋云谦本来还没太在意这个问题,见她神情怪异,一阵红一阵羞的,肯定有古怪,他认真地想了一下,身子往后倾,笑道:“不会是杨洛衣给本王下迷情药的时候吧?那时候跟本王在一起的是你不是她?”温意红着脸捶了他一下,嗔怒道:“不想和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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