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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荡漾:老公请宠我-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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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粲然一笑,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她脸上,皮肤晶莹如玉,由内而外地发光。院长一时看得痴了。
路漫漫离开后,院长对着洗手间的镜子,仔细端详两鬓的白发,挺胸收腹,把微微凸出的小腹收紧,心想,虽然已过半百,还是宝刀未老,颇有魅力。
三天之后,路漫漫果然收到院长亲自写的电邮,说论文评分不公,已经请舒马赫教授改分,他个人建议至少可以给2分。路漫漫提心吊胆,直到收到学院秘书的书面通知,舒马赫教授已将她的论文成绩改为1。8分,她这颗悬着的心才算放松下来。
路漫漫知恩图报,之后每周二开车来上课时,都带一杯香浓的咖啡给院长。她总是大大方方地走到办公室,问候早安,闲谈几句,放下咖啡便离开。要说暧昧,有那么点儿意思。要说逾矩,光天化日之下,敞开门说话,谁也抓不着把柄。就这么似有若无的,院长那中年男人骚动的心渐渐被撩拨得有如春日漫天的柳絮,痒得人无处躲藏。
路漫漫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从改分数以后,她远远看见舒马赫教授就绕道走,实在避不开就低头鞠躬,避免目光接触。舒马赫教授抬着下巴,鼻孔里哼一声就算打招呼,只当没看见路漫漫这个人。
舒马赫教授没想到,真正致命的打击还没到来。没过多久她收到通知——合约期满,不再续聘。
五雷轰顶,舒马赫教授一向高傲,还从未遇到过如此羞辱。解聘是学校董事会集体决议的,事前一点风声都没泄露,等她收到通知,木已成舟,再无回旋余地。据说不再续聘她的原因是——道德瑕疵。
系里办的送别会上,来了几个留学生,路漫漫也出现,恭敬有礼,除去凑份子和同学一起送一套瓷器,还自掏腰包买一束花献上。舒马赫教授接过花束,那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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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191、童话城堡
过一阵子,渐渐有些流言传出,说院长是为了替路漫漫出气,才开除舒马赫教授。说得有鼻子有眼儿,好似人在现场一般。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许愿虽然不同系,也听说一二,趁着聚餐时遇到路漫漫的机会,偷偷问她。
“这种话你相信吗?”路漫漫笑问。
许愿对路漫漫这种四两拨千斤的应对态度一向没辙,只得挠头说:“我觉得太夸张,就为一条裙子,教授就恨你。又为了每周一杯咖啡,院长就开除你的仇人?简直比小说还离谱!”
路漫漫一本正经地回答:“是,很离谱。清者自清,我自问成绩毫无水份,经得起任何人检视。别人说什么我不在乎,我只要我应得的正义。”
许愿笑:“你的性格像水。”
“水?怎么说?”
“水这种物质,看起来最柔弱,实际上是最厉害的东西,水滴石穿。老子曾说,水,以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你就是这种女人。”
路漫漫大笑起来,那笑容仿佛能让全世界的冰淇淋融化。
“谢谢你的赞美!我愿做水,因为水是自由的,我想如云雾那般逍遥,如大江大河那样奔放,想去何处便去何处,那才是精彩的生命。”
独自一人时,路漫漫不是不心虚的。原来女人稍微发挥一点女性魅力,便可轻而易举实现目的。怪不得有那么多长得漂亮的女子想走捷径,这种歪门邪道走多了,怎么甘心老老实实吃苦?
路漫漫言而有信,虽然论文分数已经改过来,她仍然每周二带一杯咖啡去院长办公室,风雨不改。大部分时候,这位严肃的院长只是说声谢谢,以免瓜田李下,引人腹诽。但有空时,院长也会跟路漫漫多聊一会儿,开着门。
“你为什么选择法学这个专业?”
路漫漫一五一十地交代:“其实报考这个专业时,并未深思熟虑,只是看中这个项目有到德国留学的机会。”
“那你学了这几年,感受如何?热爱法学吗?”
“一开始觉得很枯燥,只想交功课而已。慢慢地觉得很有意思,尤其是我们研究比较法得,视野更广阔,思考的问题和涉及的边缘学科都很丰富,我受益匪浅。”
院长点头赞许,再问:“你毕业后想从事什么工作?下一个学年就要开始实习了。”
路漫漫苦笑说:“还没想法呢。我们是做纯理论研究的,要想当律师,最好得选择一个部门法好好钻研,还要去考执业资格。若是从事研究和教学工作,我得继续深造,还在考虑之中。”
院长说:“其实我觉得你适合当律师,因为你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而且,你说话很有说服力。”
“是吗?”路漫漫嫣然一笑,眼睛亮晶晶的,男人看了骨头都酥。
她沉默片刻,小心翼翼地问:“其实,有件事一直在我心中,念念不忘,院长能否为我指点迷津?”
“请说。”
“我亲生姐姐在中国死于氰化物中毒,当时我年纪小,母亲个性懦弱,竟然任由警察稀里糊涂结案,遗体也火化。可她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没有结论。我近来常常想,亏我还是学法的,号称追求正义,我连为姐姐主持公道都没做到,问心有愧。”
院长想一想,问:“你觉得迟来的正义还是正义吗?”
“只要查清真相,不管多迟,我都会觉得欣慰。”
“那就去追求这份正义,尽你最大的努力,不管结果如何,至少你尝试过。”
路漫漫似有所悟,鞠躬告辞。
瑞士的冬季静谧而庄严,雪峰如降临人间的神祗,高高矗立在天地之间,不时在云朵中浮现出神圣的面容。
叶青第一次来到苏黎世,被迷人的风景深深吸引,车子离开机场后往前开去,冬季白昼短暂,很快暮色掩上,灯光勾勒出九曲十八弯的山路,叶青察觉他们一直在往高处走。
“住处在山上?”
“是的,高处风景才好啊!”司徒雪霏微笑说。
汽车从大路转往一条私人小道,在黑暗中看不分明。穿过一扇自动打开的雕花大铁门,叶青想,就是这里,一栋米黄色的三层楼房。然而不是,车子顺着松柏护卫的车道转个弯,在月光幽微的光线下,他看见一栋巨大的建筑,不,是一座城堡!巧妙的灯光使得它的轮廓看起来伟岸而神秘。
叶青知道司徒家在盛京是巨富,没想到在瑞士拥有这样壮观的宅院!可见传闻并非虚言,有钱人都懂得往海外转移财富。
汽车一直开到城堡大门口的台阶之前。管家和司机下车,为司徒雪霏和叶青打开车门。司徒雪霏对管家交代些什么,说的是法语,叶青微微皱眉,觉得自己像聋子。
司徒雪霏并未忽略叶青的不自在,马上对他解释说:“这位管家偏好说法语,英语会讲,但轻易不肯开口说。但其他佣人和司机都会讲英文,你跟他们沟通没问题吧?”
叶青实话实说:“我在大学里学的是哑巴英语,读写水平极好,也能听懂,就是不能开口讲。住在这里对我而言也是锻炼的机会,只求小姐不要嘲笑我的口音。”
司徒雪霏教养极好,微笑说:“人非生而知之者,何况是一门外语。”
管家引领他们进入大厅,打开门叶青就愣住了,几米高的墙上是巨幅油画,并非宗教故事或者城堡里常见的神话、狩猎的场景,而是司徒家四人的“全家福”。司徒雄坐在正中,旁边稍侧身的是夫人卓雅,坐在扶手上依偎着母亲的是司徒雪霏,而司徒修远则站在沙发背后,靠近父亲。油画中司徒兄妹看起来还有些稚气,是很年轻时的画像。因为尺寸巨大,给人一种压迫感,好似画中人物都是神话里的巨人一般。
司徒雪霏有些羞赧地说:“这幅油画是庆祝父亲五十岁生日时请一位肖像画家绘制的,当时这处城堡装修完毕,首次入住,这幅油画就在当日悬挂上墙。父亲很喜欢,我跟哥哥都觉得太夸张。”
叶青忍住笑意,勉强说:“很……壮观!画得很传神!”
司徒雪霏红着脸说:“你不必敷衍我,我提过好几次要把这幅画取下来,父亲却不肯。”她忽地有些黯然:“如今便是要抱怨,也不知父亲在何处,是生是死,真是触景伤情。”
叶青把手按在司徒雪霏肩膀上:“小姐不要太过感伤,保重身体。”
叶青本以为会像其他佣人一样,住在单独的小楼里面,谁知司徒雪霏将他视为贵宾,安排在和她同一楼层的客房起居。管家带他到住处,推开门只见一个开阔明亮的套房,一道拱门隔开卧室和起居室,复古家具,几件装饰品,三两幅画。没一件东西摆放得不是地方,多一件少一件都不对味。桌面窗户擦拭得一尘不染,床上铺着宝石蓝提花缎面床罩。浴室的洗面池以整块大理石掏空而成。叶青想,这样的“客房”得消耗多少人力财力方能维持?
二人休息几日,倒过时差,便由叶青陪同在庄园里活动。连着几日都是下雪,树木的枝桠上覆满白雪,走在林荫道上,不时听见咔嚓一声,是细枝撑不住积雪的重量而断裂。
叶青在司徒雪霏不在的时候,尝试用英文和佣人们聊天,渐渐了解清楚城堡的安保措施,日常起居和各种设施。人在特定的环境里会激发出潜能,他雪藏许久的英语底子全部调动起来,进步神速,一日千里。
城堡地下室附有健身房,冬日户外运动受限,叶青就每天到健身房锻炼身体,渐渐和两个德国保镖混熟,称兄道弟。
这天早晨,司徒雪霏醒来,拉开窗帘,隐约听见下面铲雪电动车嗡嗡嗡的声音,定睛一看,驾驶的人正是叶青,而园丁在一旁用英语指挥。
司徒雪霏披上一件雪貂皮裘,跑到园子里。
“叶青,你干嘛当清道夫啊!”
“很好玩啊,你要不要来试试看?”叶青正玩得不亦乐乎。
司徒雪霏打了个哆嗦:“才不要呢,无聊。这两日放晴,我们明天开车到附近去滑雪!”
当天管家便送上全套滑雪服到叶青房间,帽子鞋袜手套和贴身内衣一应俱全。
“小姐请叶先生共进晚餐。”
叶青道谢,洗把脸,换件干净毛衣。他自觉身份尴尬,并非主人,亦非仆人,要说保镖,城堡中这次为司徒雪霏额外聘请两个壮硕的德国男人担当警卫,他只好自嘲是个职业“伴游”。
走入餐厅,这是一间古老的大厅,墙壁上贴着缠枝花卉描金壁纸。三盏巨大的水晶灯自高高的天花板垂挂而下,投下璀璨的虹光。屋子正中是一张巨大沉重的实木餐桌,桌脚雕刻成狮爪。雪白的抽纱刺绣桌布铺得一丝不苟,红色桌旗上装饰槲寄生和松果,四座巴洛克风格的古董银烛台一字排开,蜡烛暖洋洋的光线使得房间显得温馨。
长桌一共有十六把椅子,叶青本以为他们会各据一头,相隔遥远,主客分明,谁知餐具却摆放在桌子中央,他们面对面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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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192、常伴你身边
叶青先到,站在窗前等待司徒雪霏。
她很快也到来,穿一件粗针大毛衣,一直垂到膝盖上,因为开着地暖,她脚下只穿着羊毛连裤袜,松松地在脚踝上套着马海毛袜套,显得双腿纤细,步伐轻盈,像个小女孩。
“坐啊,别客气。”司徒雪霏招呼叶青。
仆人上前来引二人入座,司徒雪霏的背后是壁炉,高且深,上面放着几件瓷器和青铜的装饰品。叶青目测,这壁炉的宽广程度足够足够停放一辆小小日本车进去。木柴在炉子里熊熊燃烧,噼啪作响。
仅仅是为了两个人吃饭,餐厅也布置得十分考究,四个仆人各自站在一角待命。这种日子不可谓不惬意。
仆人推上小车,拿出一瓶红酒请示司徒雪霏:“小姐,喝这一瓶可好?”
司徒雪霏瞟一眼,点个头。殷红的酒液倒入水晶玻璃高脚杯中,开胃的橄榄和什锦沙拉送上。司徒雪霏展开餐巾,叶青察言观色,亦步亦趋。他注意到纯银刀叉的柄上刻着花体字母S,餐巾一角也有同样的刺绣,看来是特地为司徒家订制的。对生活的奢华讲究渗入到每个细节之中。
仆人鞠躬说:“祝二位好胃口。”
司徒雪霏说声谢谢,对叶青举起酒杯:“尝尝看是否喜欢,这是哥哥买下的法国酒庄里自产的干邑,1998年份。”
叶青喝了一口,确实甘美,他笑说:“其实我不懂品酒,也不怎么喝。我需要时刻保持清醒。”
“我们在这里很安全,你放轻松,多喝几杯也不要紧的。”
第一道菜送上,是野蘑菇配紫甘蓝,酱汁极其鲜美。
边吃边聊,司徒雪霏问:“你是否曾好奇,为何我们家在瑞士拥有这样的产业。”
叶青回答:“我之所以能为你哥哥工作这么久,就因为我不该说的不说,不能问的不问。”
司徒雪霏笑:“沉默这种宝贵的品质,现在很难得啦。”
叶青其实并不想知道司徒家的发家史,有钱人的故事都是类似的,一开始有原始资本,然后钱生钱,利滚利,左右逢源,雪球效应,不必太操心,已够几辈子吃用。
“叶青,说说你的故事吧,比如大学里的事,和当兵的经历。”
“乏善可陈,没什么好说的。”
“我想听!”
第二道菜送上,是红酒烩北极虾。摆盘精美,但只够叶青吃两口。
叶青说:“大学里作为国防生,我们跟普通学生一起上课,但课外还要参加军事训练,大学各个院系的所有国防生集中起来单独住一栋楼,不和普通同学一起。而且都是和尚班,一个女生都没有。”
“啊?这么悲惨?那……一群血气方刚的男生在一起,一个女生都没有,会不会心理变态?”司徒雪霏睁大眼睛。
叶青笑道:“班级里没女生,不代表不能向外发展啊。我们每天早上集体去上课时,都是齐刷刷的高个儿,英姿飒爽,在校园里还是颇引人瞩目的。有写女生还特别跑来看我们上军事训练的课程。”
“可以看吗?”
“学校就那么大地方,想看总是有办法的。”
司徒雪霏追问:“那你从那时候开始就健身?”
第三道菜送上,是碳烤羊排配土豆,叶青想,总算有能填饱肚子的食物。他一口气吃掉一整块,再加一块面包,十分饱足。
等甜品盛在水晶盏里送上时,叶青胃里剩下那一点空间在召唤,把诱人的草莓奶冻吃下去。
晚餐聊天十分愉快,司徒雪霏约叶青次日一起去滑雪。司徒雪霏发现叶青是个高手,不仅很快就适应滑道,还能指点她一二。
“没想到你这样厉害,你会冲浪,还会滑雪,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司徒雪霏不服气。
“让我想想,基本上常规的运动我都会。还没挑战的是一些极限运动,但我很谨慎。”
“为何?我以为你是那种追求刺激的男人。”
叶青微笑:“我不会刻意去冒险,拿生命开玩笑。我女朋友死得太早,我要连同她的份儿一起活下去。”
司徒雪霏感受到他眼中的一片深情,可惜,对象不是她。她加快速度往山坡下划去,叶青跟在后面。他看见一块大石头,大声提醒:“小心!”
还是晚了一点,司徒雪霏在石头上挂了一下,翻滚两圈,摔倒在雪地里,脸朝下,一动不动。叶青忙滑到她身边,把她翻过来,捧起她的头颅,情急之下唤她名字:“雪霏!雪霏!你听得到吗?”
司徒雪霏摘下墨镜,睁开眼睛,调皮地笑:“你第一次叫我名字呢。”
叶青尴尬地松开手,其实两人都戴着护具和头盔,这样摔一下不打紧。司徒雪霏拉他一把:“躺下来,感受一下蓝天。”
叶青平躺到司徒雪霏身边。天空蓝得不真实,好似电脑PS出来的一般,一点杂质都没有,只有往地平线上由浅至深平滑的过渡。灿烂的阳光洒在白雪上,反射出洁白的光芒。
司徒雪霏说:“我喜欢这样的天空,高远浩淼,大美无言,能令人忘却一切烦恼。”
叶青想,司徒雪霏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浅薄的娇小姐,懂得欣赏大自然的美,必然有着丰富而澄净的内心世界。
冬日漫长,除了滑雪、散步,可做的有限。在大得可怕的城堡中,最大的乐趣就是吃。
司徒雪霏常常请叶青一起享受各种瑞士高热量的美食,奶酪火锅,巧克力火锅。叶青不爱甜食,不过为了陪伴司徒雪霏,也不得不改变口味。
这日,司徒雪霏让仆人在一处布置得美轮美奂的偏厅里点燃壁炉,只有她跟叶青两个人,围坐在小圆桌前。
陶瓷的小火炉地下点着酒精灯,巧克力和奶油慢慢融化。猕猴桃、草莓、苹果等十几种水果以白瓷小盅盛着,还有杏仁榛子等干果。司徒雪霏教叶青用叉子将水果放进火锅里,蘸上浓浓的巧克力酱,入口甜蜜丝滑,加上水果的清脆,口感层次丰富,让人欲罢不能。
最妙的是把冰淇淋放进去,不但不会融化,反而是巧克力会凝固成脆皮附着在冰淇淋上面,咬一口,两种不同的味道在舌尖上跳舞,冰与火的碰撞,极致的美味。
“好吃吗?”司徒雪霏笑问。
叶青由衷地说:“比我想象中好吃,不腻。”
“这是最顶级的巧克力和鲜奶油,不会死甜。”
“你这么爱甜食,怎么不发胖?”叶青看司徒雪霏撑着头,将一块猕猴桃在锅里蘸。
“哎,心宽体胖,幸福的人才会有幸福肥。”
“你难道不幸福吗?你现在享受的一切,是很多人做梦都想不到的。”
“可是,我仍旧寂寞。我宁可不做千金小姐,只要有人宠爱我。”
叶青说:“爱情是最昂贵的奢侈品。”
“说得真好,而且不是花钱就买得到。”
“小姐,其实你身边应该不乏追求者。”
司徒雪霏享受着香甜的巧克力,自信满满地说:“真要算起来,想追我的男人可以排一条街。不过全世界都知道,我只爱一个男人。”
叶青不说话,他当然清楚,司徒家的大小姐只喜欢李家那位公子。
司徒雪霏黯然垂下眼睫,在壁炉暖黄的火光里,她的面容显得凄清而孤独:“只可惜,他不爱我。”
春暖花开的时候,司徒雪霏的身体渐渐好转,夜里能睡得安稳。只是出入仍旧小心谨慎,两个德国保镖如影随形,不声不响地缀在附近。叶青常陪她出去游玩,抑或见朋友,他谨守本分,不肯轻易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和司徒雪霏之间保持客套的距离。
这日,天清气朗,漫山遍野的黄水仙盛放,司徒雪霏到城里跟老朋友吃饭,散局之后,叶青陪她逛街。走到一家钟表行,司徒雪霏兴致勃勃地走进去浏览,让店员取出几款她喜欢的手表试戴。
这时她留意到叶青手上戴一支卡西欧运动表,很朴素的款式,表带已经有些磨损,心念一动。对叶青说:“你有没有喜欢的手表?叫他们拿给你看看。”
叶青悟出司徒雪霏又要送他礼物,忙摇头:“不用,我的手表还没坏。”
“又不是非要坏了才买新的,换着戴挺好的。”
司徒雪霏充耳不闻,自作主张:“你试试看这款豪雅的潜水表,对了,那款欧米茄也不错,可以配西服。还有朗格的铂金表很赞,德国表精工细作,和瑞士表不相伯仲……”
她滔滔不绝,叶青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如此说:“我的卡西欧虽然又旧又破,但是我自己花钱买的。我不是公子爷,何必戴金表显摆?”
此言一出,司徒雪霏的脸马上挂下来,她气冲冲地走出钟表行,叶青默然地跟在后面,二人冷口冷面,直到回到家里,仍在冷战。吃饭时两人都不肯下楼,就在各自房间用餐。
隔了几天,还是司徒雪霏先破冰,她让管家去找叶青。
………………………………
正文 正文_193、爱,可以做,却不能说?
管家把一个礼盒小心地放在桌上,用不熟练的英语对叶青说:“小姐叮嘱,这是送给叶先生的礼物。”
叶青不看都知道是手表,马上说:“请送还给小姐,说好意我心领。”
管家没辙,只得原物奉还。
没隔几分钟,叶青的门就被大力推开,管家跟在后面,司徒雪霏手中捏着礼盒,气得脸色发白,嘴唇哆嗦:“叶青,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司徒雪霏从没对男人低声下气过!你算老几,给我脸色看?”
“小姐,我受之有愧,你不必三番四次送我贵重礼物。”
司徒雪霏不再多话,推开窗户,用力将那盒子扔下楼,叶青惊呼一声,忙趴到窗口看。幸而没落在石子路上,那盒子在花园草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打几个滚,弹开,倒扣在草丛中。
司徒雪霏掩面抽泣,管家嘴里咕哝连串法语,不住劝解。叶青只得狂奔下楼,跑去草坪上捡起那盒子,幸而木盒结实,里面的手表又固定得妥当,毫无损伤。
叶青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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