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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之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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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你是在质疑师兄的能力?”王姓儒者语气忽的淡了下来。
“回生不敢!”
瞧着师弟惶恐的模样,王姓儒者心里微叹口气。“这人也许只是望风,刚刚使些手段。你便有些狼狈。虽然你已领悟‘分境’,只是后面的邪人更加阴险毒辣,你经验尚浅,哪里能对付得了他们。”
“可是师兄你。。。”
“休要在作妇人姿态,难不成你要忤逆兄长之意?”王姓儒者粗暴的打断他,语气转而严厉:“速速下去护得那些人离去。”
自进学宫以来,师兄在自己眼中便是是君子典范,从未如此严厉对自己训话。此刻见师兄意志不可违,严回生只得止了话头,不敢再说,垂首行礼后向山下走去。
“师弟,你乃师门七代弟子中最有天赋之人。师兄岂能让你身处险地,这趟恶途,便由师兄替你过了吧。若是师兄身殒,还望你早日修的大成,扬我儒家声望。”
想着山脚下师弟施术的手段,王姓儒者眼中莫名闪过一丝黯淡。旋即又低声自语:“王子恒啊,王子恒!师弟才华傲人,你又怎可心生嫉妒?作那小人之心!”
他哈哈大笑两声,心中黯然一扫了之。转身朝着山上行去。口中吟唱道:“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为世忧乐者,君子之志也;不为世忧乐者,小人之志也。”一路上伴着“啪啪”之声,却是那戒尺打在自己手面的声音。
………………………………
七章
王子恒顺着道路迈步而行,一步一迈恰如定尺,不如刚刚上山那般急促。山中情况已知大概,心情难得的倒是平复下来。行走间缓缓调整着自己的气息,却是为接下来的相遇做起了准备。
从山下那处林中出来,虽说道路仍然蜿蜒曲折,眼境却是大开。但见千峰碧屏、空谷幽雅、白气氤氲。王子恒忍不住低低赞了一声,果不然得郑管事一荐。如此景色,乃是天授,正合了道家那清静索道之意。
近山腰时,却是两条路在眼前。一条朝着山顶而去,阶阶石梯蜿蜒而上。另一条乃普通山路,直直荡荡通向旁边一低矮山谷深处。王子恒瞧着不对,那边山谷与这主峰落差不下千米,这山路凭空出现将两处相连。自己虽第一次进这终南山,但也知此山向来便只有一路。
走近一瞧,却让他倒吸一口冷气,刚才茂茂树林挡住了视线。这路竟然是腾空连接于两山之间,这路被淡淡山中雾气所绕,两旁隐约见得树丛高耸,也不知存在有多少年。王子恒想到山下郑管事所说的法光寺,不由惊呼道:“如此神迹,莫非真是佛宗所建!”
心下一阵激动,忍不住几步跨进路间。这一跨,便让他发现了蹊跷。这路的土壤因湿气常年保持松软。现在两旁野草多是歪歪斜斜,路上脚步杂乱繁多,怕是不下十数人。想到对面乃是寺庙,若是进寺之人断不会如此慌乱。说不得,那些邪人连佛家寺庙也未放过?
佛家与世无争,教人向善。在大汉西唐声誉极好,寻常百姓也大多信奉,极少有人敢于亵渎。想到全一观还有高人坐镇,这法光寺不过普普通通的寺庙,王子恒毫不犹豫的便转道而行。
行至末端,便见山谷深处有轮廓隐隐作现,其形颇像庙宇。远处更有呼喝声传来,王子恒心下肯定,脚下步子却慢了下来。
越是靠近那寺庙,他脚步越是缓慢。缓慢间另有一份节奏,湿润的土地上,“啪嗒啪嗒”的声音似在试探着什么。而身体却是早已蓄势,眼睛微闭似闭,感应着周围元气流转。
果不其然,就在下一“嗒”声起时。天地元气波动,两棵高达十余米的大树毫无征兆的离地向他倒来。速度极快,像被人用力下压,全不似自然倒塌。
王子恒早有所料,身形向前一闪,双手往上一扬,生生抗住。手中火焰暴起,有数根火线顺着树干凭空直向前方。
“铮铮”几声响起,不远处缓缓走出二人,同山下那名“御尸道”邪人一样,皆是浅绿身着,面罩掩面。其中一人瞧着右手前凭空自燃的几处火焰若有所思。另一人出声道:“儒者?嘿嘿,有些手段。”他说着,看了旁边同伴一眼。语气转而疑惑,“怎么上来的?”
刚才那一手看似轻松,心中震惊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普通的树干倒下之势震得他气血都有些翻涌。这二人实力竟强悍如斯?瞧着二人问话,王子恒也不答他,暗自调整气息,蓄势而发。
沉默那人十指活动一番,刚刚还跳动的火焰便化为几道青烟。抬起头说道:“有些讨巧,实力却也一般。”
王子恒看着他轻而易举的熄灭自己的离火,已知这二人身手高处自己不少。不过他性子高傲,眼前二人虽厉害,倒更惹得他战意盎然。
“哼!哪怕实力不济,也定除尔等邪魔。”他话音一落,便双手持戒尺而动。此刻精气神已调至巅峰。整个人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戒尺至于身体最前端,那尺顶便是破空而来的刀尖。
那二人见他袭来,却也不退,反倒同时向前伸出双掌从自己身前横划而过,一左一右挡在他身前。空中嘶嘶声起,有尖锐物体划破空气,却只听得声响,未见的影踪。
王子恒气势如虹,那戒尺在离二人不到三米处便响起“吱吱”酸牙的金戈相较声。右手处那人似乎功力稍弱,接了他全力一击后右脚稍稍向后退了一步。王子恒识得机会,尺身暴起火焰相加。火焰燃起,直进右边那人身前。
那人反应不慢,眼见王子恒来势凶猛,再往后退怕是退无可退。双臂震开火焰后朝旁边闪过,侧身轻松躲开了他的攻势。
见着破开二人联手,王子恒更不迟疑,兔起鹘落般越过二人。快要落地时,左脚却是不受控制的一滞,险些一个踉跄摔倒。心中暗道糟糕,立马回身朝着身前破空而斩。一声“铛”响,王子恒与刚才左手处那人皆是身形一晃。
那人动动小指,瞧着向他怒目而视的王子恒淡淡道:“经验倒是不缺,可是在边境呆过?”
王子恒虽是一尺斩断了他“御弦”,但自身左脚也被重重一震,顿时半边身子都有些麻木。他缓缓直起身子,暗暗调动体内真气往左脚处,神态却是看不出任何问题。
“在下在边境呆过一段时间,期间与贵派交手也不少。两位身手。。。啧啧,倒是在御尸道里地位怕是不低了!”
刚才出声那人闻言笑出了声,又望着旁边那沉默不语的同伴出声道:“白师弟,你我二人却被人认了下乘!”言语颇有自嘲之意。
那白师弟撇撇嘴角:“汉人所见者,不过我派手段一二。你刚才在山下所遇那人便是御尸一道的祖师。过于依赖于此,反倒被你斩落。我见你这儒者有些手段,在儒家弟子里身份也是不低吧。“
王子恒不屑道:“那等身手的邪人死我手中也不下数十了!”
“那等身手!”右手边刚刚与王子恒交手那人笑道,“不想区区一儒家后辈,也有如此大口气。”
“呸!你等境界虽比我高,但既然你等甘愿做那邪法自降境界入得我大汉。就得做好败于我等小辈之手!”
王子恒一番痛斥,已做好准备迎接二人恼羞成怒的暴怒一击。却不想两人竟同时默言,那白师弟还微微低头,仿佛有些无脸见人的意思。
气氛陷入一阵沉默,只有微风徐徐吹过,带起地上落叶“沙沙”声。背后寺庙的呼喝声越来越低,王子恒心里焦急。但刚刚见识了这二人的手法,却又不敢背身离开。
“你也算得上君子,我二人不愿亲手杀你。只是今日事大,你既然进了山来,就别想出去。自裁吧!尸首我们不会带回去,就地而葬于此。”良久,右手边那人开口淡淡道,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什么?”王子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这两人沉默一阵后居然说出如此让人哭笑不得话,看样子好像还自认为施了恩泽。忍不住讥讽道:“莫非你们夺舍后不光降境,连脑子也跟着坏掉了吗?要我命可以,自己来取吧!”
白师弟听得“夺舍”二字后,语气比刚刚王子恒还要来的狂躁。“你这无知小儿,就算我二人实力百不存一。但要收拾你也不算难事!你可要试试?”
“哼,口气不小。”听见“百不存一”时,王子恒心中一惊。若真如他所言,这二人究竟是何身份?口中却丝毫不落下风,一扬手中戒尺,“正是想要领教两位老人家的手段。”
那白师弟正要上前,另一人却挥手止住了他。上下将王子恒好一番打量,摆摆手道:“白师弟,无须与后辈口舌之争。言尽于此,让他进去瞧瞧也好。反正最终不过还是落得那般下场。”又对着王子恒道:“你境界虽低,一身君子正气却是难得。儒家得大汉土壤数百年人才不断,可惜啊!可惜啊!”他接连两个可惜,也不知可惜的是什么。
这两人虽是大敌,王子恒却觉得比刚刚山下那人坦荡许多。或许是刚刚那偶一低头的羞愧,又或是最后言语中淡淡的欣赏?瞧着那白师弟在师兄的劝阻下也背负起了双手。王子恒稍一迟疑后,便反身朝着寺庙奔去。当然,些许防备还是有的。整个背后暗暗布了一层离火,防止那“御弦”再次偷袭。
那白师弟瞧着火气又起,大吼道:“儒家小儿竟敢轻视吾等。你且站住!”旁边那师兄一手拉住他,毫不在意道:“我派声望早已被曹师侄那般手下弄得乌烟瘴气。他有防备,倒也是应该的。”
白师弟被他说得哑然无语,半晌才无奈道:“还以为能突破师傅封堵的不是常人。哪知道才这点道行。”说着又有些疑惑道:“师傅怎会不拦住他?”
“师侄来报说是有两名儒者进山。说不准时另一人修为高些拖住了师父!才让这小子逃得了上来。”
“哼,为了躲开边境两位师叔的监视。竟连师傅也如同我等受后辈所辱!”瞧着王子恒离去的背影,白师弟恨恨一声道,“刚才那儒家小辈真是让人恨得牙痒。”
“哎!”一声叹息,旁边那人悠悠道:“这等丰俊的人才我派又有多少年未曾见到过了。若不是此次干系重大,我倒想为咱们华族留下这等人才。你我一辈后,吾派下弟子多行那阴险毒辣法门。如今被汉人视为‘御尸道’。可笑啊,可笑!数百年前大华立国四大家的‘墨家’竟落得如此名声!”
“成王败寇而已!”白师弟情绪莫名激动起来,“那群反贼得天下后控制天下众口,封锁造谣本门手段的事却还少了去么?不说其他。当年师祖一败,我派下信者犹如败家之犬般被赶至西域三州后。咱们对华族所付出的那些,如今汉人犹记多少?”
“师弟啊,禁言吧。瞧这大好河山,多少年也未曾见过了!”那师兄不愿与师弟过多争论,截住话头,转身远望山中景色。
瑟瑟山风起,萧萧二人影。两人望着终南山的景色,回想起当年热血澎拜的日子。终化为一声叹息,故乡啊,我等游子又回来了!
………………………………
八章
那法光寺座落于山谷低处,淡淡山雾环绕,殿落不过几处,背后便是千仞山峰,风景极好。但此时幽兰景色之中,“哐哐”金戈相撞声从寺内不绝传来,时时还夹杂着急低沉的痛呼。
王子恒心中有奇,佛家信徒大多终日闻言颂经,极少修行法门。听得此地尚有抵抗,暗自猜测:莫非是全一观的道士下山来助?
心中顿时振奋,若得全一观师叔出手,就算邪魔人数众多,却是一个也休想逃得掉了。四下打量一番,见刚刚那两人果然未在跟上来后。深吸一口气,一跃上到寺墙瞧里面一望。
眼前情形却令他大惊失色。大殿外广场上,散落着一地的残剑断刃。七八名青色道家服饰弟子站在殿门入口,手中持剑向天支撑,隐隐可见一圈淡薄剑气拱卫在身前。身后大门紧闭,门前或坐或躺着十来名道家同门,手中空无一物,身上皆是负伤。看样子,那些散落的武器正是他们的。
邪人不过六名!其中一人双手控制着地上的残剑腾空一道道刺向青衣道士们。虽然剑光进不得他们身前十尺,但每一剑的接触便如巨锤般震得这些道士身子一震,个个脸色发白,看样子渐渐有些抵挡不住。
施法者背后三人神态自若的瞧着空中的飞来飞去的剑光。另有两人远离这四人,身前密密麻麻排立着数十具尸体正被两人操控着向大殿走去。尸体无畏剑气,但同样刚靠近大殿外三尺范围之内,就像撞上了一道看不见的墙,被弹了回去,倒地后随即爬起来再次重复。瞧那些尸体的服饰,皆是山脚下村民无疑。
王子恒被那些村民惨状气得目呲瞪裂,又见着道家弟子已渐渐落入下风,挺身一跃而出时。一道残剑从地上飞起直朝自己而来,伴着一声呵斥:“何人窥视!”
王子恒人在空中侧腰躲过这一剑,还未落地时又闻得背后破空声起。反身已是来不及了,急急挥起戒尺挡在身后。
“铛”的一声响起,王子恒被那道剑光打得身形不稳,落地时一个趔趄。而那残剑却也被他震碎,哐哐当当散落一地碎片。
还未等他站稳,又是三道剑光袭来。王子恒避无可避,刚才的狼狈又引得他怒火中烧。当下也不闪避,左手一捏金诀,全身闪过金光,竟是要凭金之力硬抗。同时右手戒尺反手一挥,数道火球向着四人而去。
肉身毕竟不可与手中戒尺相比。那三道剑光将王子恒震得吐出一口鲜血,摇摇晃晃倒退几步。还好那数道火球也让那几人暂时停手。其中一人手一挥,便有四具尸体被他引来挡在身前,“噗滋噗滋”瞬间被烧化成灰。
趁着这短暂的停手时间,王子恒才将这几人瞧得清楚。与道家弟子动手那人汉家普通装饰,身材稍显魁梧。仍是望都不朝自己望一眼,只顾对付面前的众道士。身后三人两高一矮,矮的那人居中,身材似是老头。而高的那两人中居然还有女子!
此时那受伤在地的道士些便有人高声问道:“那边的可是儒家师兄出手。速速向我等靠近,这些邪人修为惊人。万不能单斗!”
王子恒识得厉害,刚才那番交手看似他以一敌三只吃了点小亏。其实从那三人凭空操控残剑的威力以及挡下自己攻击的随意都是自己当初在边境极难一遇的高手。这些人还都是“夺舍”后实力大降。他们自身实力,那简直高的不敢想象。这些空御派究竟所图为何?
他小心翼翼的瞅着那几人,脚步丝毫不敢移动。
三人中的女子冷笑道:“尽可放心过去,外面两位师兄弟都自恃身份下不了手。我却也没那个闲心,正好叫师兄再试试儒道佛三家联手的手段。”
她话音刚落,旁边高个子男人不悦的看了她眼。“五师妹,说话且三思!谁料得他境界如此低。”
女子冷冷嘲道:“师兄你一剑接着一剑斩杀一名儒家还未入境弟子。岁月倒是将脸皮愈发练得厚实了!”
高个男子大怒,“若不出手,用你这具身体的脸去挡他火术吗?”
“犹自找借口,跟你门下那些徒孙般卑鄙恶心。”她瞧着那边驱赶着尸体进殿的两人,眼中厌恶丝毫不加掩饰。
“那倒请五师妹亲自破了这金刚伏魔壁!偏叫我门下空使劲了。”男子怒极反笑道:“今日师妹若能破开寺内壁障率领我等进得殿去。师兄我以后一定约束门下弟子,见着师妹你便退避三舍。可好?”
女子受了讽,眼中怒意渐起,隐有动手之意。只听那老头般身材“咳咳”几声:“如是要脸面,又何必借汉民之身潜入汉境?小辈面前争吵,却又有何脸面?大事面前,闭上你俩的嘴!”
见老头发怒,两人虽仍是怒目相视,却果真不敢再言了。
王子恒见着对方争吵,心中更甚疑惑。这些人与刚才外面两人一般,对话间颇显磊落。全不似想象中那般阴险毒辣的人。若不是此刻另外两人正操控着尸体,自己说不得要请教一句:前辈光临我汉境何意?
心中虽有思忖,脚步却是缓缓踱向了一干众道士。走到一米近处,便听到有诵经声从寺殿内传来,面前似有无形面壁,任是如何也靠近不去。最右手面那道士随即提醒道:“论语诀。”
王子恒心念一动,身体便慢慢破开那面壁。还未来得及感叹这佛家面壁神奇,那出声提醒的道士手中剑已承不住压力弯曲倒转而来,身体顿时一软,已无力躲闪。
“师弟小心!”眼见剑尖就要刺入那道士身子,王子恒立即抢身上前,单手握住剑身,同时右手顺势揽住了他往旁边一带。
幽香扑鼻而来,道帽掉落,一头青丝铺掩在王子恒手臂上。转过脸来,一张清秀宜人的小脸定定望着他,眼中惊意犹存。脸色赫赫发白,更显楚楚动人。
王子恒吓得差点失手将她甩了出去,儒家男女之防看的极重。如此与年轻女子如此亲近还是他人生头一遭,脸色顿时涨得通红。
年轻女道士站稳后怔怔看了他片刻,小脸通红着道了个谢字后道:“师兄!可是儒家得了此地消息派人而至?“
看着一群躺坐于地的道士那殷切盼望之色。王子恒不动声色的抽出自己手臂摇摇头回道:“只得我师兄弟二人路过村子时发现了情况,才赶将上来。”听着仅有两人,众道脸色难掩失望,更有人已现绝望之色。
“我师弟已下山,此地距离京城不过一日,我们只消坚持得一日。”他话没说完,外面那三人便哼哼冷笑数声,颇有些不屑之意。
道士们面面相觑,有人出声道:“师兄,你可知我们在此有多久?”没等王子恒回答又欲哭无泪接着道:“我等观中弟子全数下山到现在也不过三个时辰!若非借着佛家**又辅以剑阵,怕是半个时辰也抗不过去!”
王子恒大骇,佛道两家联合都挡不住他们!转瞬间,他又想到了什么,“观主曾师叔呢?未在观中?”
一提起曾师叔三字,众道士悲戚之意更甚。那女道士手往寺殿内一指抽噎道:“观。。。观主,在里面。生死未定!”
“什么!”王子恒直觉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那是传说中跨入“分”境的修行者啊!自己这等还在玄通境苦苦挣扎的修者来说,与之相比犹如正在山脚艰难通往那山的巅峰。竟然连这等人物也败了吗?空御派来得究竟是些什么人?
他瞧着那悠然自闲的三人,脑海中闪过上山以来的情景。猛地摇摇头道:“不可能,我与那几人口中的师兄弟交过手,他们没那个实力!”心中莫名振奋起来,说不得曾师叔是中了什么暗算。
想至如此,他站定身子鼓舞道:“众位师兄弟,这些人的实力我也一较过。若是咱们借着这佛家的神通拼力一搏未尝没有机会。”
“蚍蜉撼树!”“螳臂挡车!”那女子与高个男子同时出声讥讽道。那老者倒是颇为赞赏的点点头。
年轻女道士低低道:“这金刚伏魔壁从寺殿外已被他们压缩至此了。就是被邪人用那些尸气破的。”她恨恨望着那操控村民尸体的两人,“若不是这些尸气,他们永远别想进来!”
王子恒灵光一闪,“那待我毁去那些村民尸首如何,担保他们连灰都不剩。如此一来,他们也并非没有弱点!”他思及即动,就要走出壁外。
一声低叹伴着佛谒从殿内传来,“阿弥陀佛!儒者还请止步,切莫行那死途。”
王子恒刚跨出去的脚顿时停住,疑惑的望向身旁的女道士。听得她说道:“是法光寺的亦德大师。此间寺庙的主持!医术冠绝于天下。”一边说,眼神也期盼的望向殿内。连着众道士都是此番表情。
亦德声音再起,“这些人要找的与和尚我有关。还请诸位全一观道长撤了剑阵进得大殿,曾道长伤势已止。”话音一落,紧闭的大门打开,几名小和尚走了出来。
闻得观主情形好转,众道士欣喜异常。先是那十数名受伤的弟子被小和尚们分别搀扶着进了寺殿后。外面几名还在支撑的道士也撤了剑阵,心有不甘的望望和他们交手的那人,摇摇晃晃跟着众人而进。
那老头眼中精光一闪,拍拍手掌。不多时,与王子恒在寺外交手那两人也进得广场。只听他微笑道:“终于见到正主了!”
………………………………
九章
随着众人一同进得殿门。跨进大殿,王子恒便见大殿正上坐着一名老和尚,神态慈祥的望着一众进寺之人,目光中隐隐可见愧疚关怀。一身宽大黄色佛衣,那佛衣灰尘仆仆,颇为老旧,边角可见针脚缝补,多半便是那道士口中的亦德大师了。身旁盘坐一面色青白男子,四五十上下年纪,头发散乱。大半个道袍都是血红之色,整支右手已不见,断臂处包裹着层层白布。他双眼紧闭,众人进殿也未曾睁开过。
一众道士见了那受伤的人顿时扑向而跪。口中齐齐悲伤叫道:“观主!”
王子恒隐隐猜得此人身份,却犹自不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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