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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之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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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间切望郑管事莫要挂怀!”

    郑爷哪敢受他一礼,急忙侧身道:“儒师关心师兄,我怎会不知。只是我觉得这把大火。。。”他犹豫着道:“这崇山峻岭间,再怎么,也照不到七十里开外吧。”

    “啊!”严回生愕然,他刚刚放火时以大风助势,那火直通天际百米有余。满以为远处可以得见,却不知这京师四周乃重山环绕。这火势再大,又哪会高过山顶?

    瞧着他丧气的模样,郑爷劝道:“不过我估计至少下一个村落能看得见。这些军户村落再次守卫京畿多年,必然有些相互间的联系方式。也不外乎就是狼烟烽火,如果下个村落没事。想必,嗯,会得知消息。”

    “若是没人呢?”

    “那。。。说不得只能再去放把火了。”郑爷苦笑道。

    严回生心中焦急师兄,却又放不下此间安危。苦闷道:“这一去一回间也不知耽误多少时间!”

    就在两人苦恼时,清脆女声传来:“两位忧扰,可否告知小女子?”顺眼望去,正是青衣女子和那马夫。

    刚刚两人皆是乱了心神,连这二人走近都未曾察觉。闻得女子发问,都是呆了片刻后才由郑爷强笑答道:“些许小事而已。不劳姑娘上心?

    “小事?”青衣女子笑笑,“儒师下山后神态焦虑,仪容不整。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小事会令的学宫弟子也会失了礼仪?”

    好一个厉害的女子,严回生微微失神。“也不知姑娘何等身份,连我内门学宫也知晓其名。”

    青衣女子不答他问,自顾接着道:“圣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我见得二位在此似有事难以作断,这才上前一问。”

    严回生又被这女子震惊到,须知这大汉天下男尊女卑已久,女子奉行无为便是德。能读书者少之又少,且大多不过《女诫》《内训》等女四书。而青衣女子随口便能引用圣人经典,这女子究竟是何身份?

    两人一阵沉默,半天才由严回生叹道:“罢也,如今我等实在也拿不出更好的办法。便将实情告知姑娘,还盼姑娘有的法子。只是,”他望望四周商队人马,“且莫要传了出去。”

    “这个小女子还分得了轻重的!”

    见她知轻重,见识也算不凡。严回生便将一路而来的经过与现在的困境告诉了青衣女子。

    “御尸道!怎会进了我大汉?你们可曾瞧得仔细。”女子听完掩口惊呼,眼神却向旁边的马夫递去询问。

    “又岂会看错,师兄至今还未下山,我心里也是焦急若焚,直恨不得速速赶了回去。”他话音略带激动,但瞧着商队众人,那句离去的话始终又说不出口。

    那叫阿福马夫听完也是眉头紧凑,看了眼青衣女子。见女子点点头后才道:“我却有个主意!”

    严回生如闻仙音,单手握住其臂,急急问道:“兄台可有办法?”郑爷在旁也是一脸巴巴的相望。

    阿福不动声迹的撇开严回生的手掌,先前所受的苦头他还记在心里。严回生只得尴尬的笑笑。

    “待夜黑时,郑管事从护卫中选得善马者十人,跟着我一路向前探。若遇无人村落,便立即派人回来通知商队继续前行。直至通知到关卡。不过,我家小姐与少主我不放心。还需儒师不离身边守护!”

    郑爷大悟,拍手称道:“此计甚妙!黑暗中就算那邪人反应过来时也追不上,就算伤的了几人。却也拦不下所有的人。”

    而严回生却为难道:“我需立即返身。师兄那边,我实在放心不下。你家小姐少主,我却难以照料得到。”

    阿福无所谓的一摊手,“那你们自行可派人前往。不过恕我多说几句,那最后一个村落必是有邪人隐藏,此乃他们一贯手法。这商队护卫的身手到了那里,嘿嘿,怕是连火都点不起来。”

    听他贬低自己手下,郑爷不虞道:“如此说来,兄台一人前往便能过得去了?”

    “我一个人,却也难说。所以才要你等挑出十人送死,我好得了掩护。”

    “你!”郑爷怒气难平,这些人跟他多年,他怎会舍得让他们送死。心中已有了拒绝之意。

    严回生不理郑爷怒气,心中有了计较。细细琢磨一番问道:“机会几分?”

    阿福自信道:“我前往,当有八分。”

    “那便行了!”严回生当机立断,眼神随之望向郑爷。

    却听郑爷涩言道:“这些人跟我郑家多年,感情甚深!被一刀斩了还有个痛快。若是像那些村民死后还不得安宁,我于心不忍啊!”

    阿福冷冷嘲道:“那便大家一起变成那副样子吧!”

    严回生也知他难受,只能劝道:“这已是最好的办法了。郑管事,且莫妇人之仁。”

    郑爷犹豫半天终是下了决心,并且打算亲自前往。“我马术在众人见也算上层,更兼有儒师所托。何况这位兄台不一定能指挥得动我的手下。此趟我必去!”

    几人知他自己前往,是想能多留的一名下人性命。心中感叹之余,青衣女子悄悄嘱咐阿福道:“听他话语,还有大事所托。尽力保得他性命!”

    阿福点点头道:“小姐且放心,当年在边关策马纵行时。这些人便拦不住我!”

    商定后,便由郑爷领着阿福前去挑选人手。瞧着那些不明所以的护卫一个个站出来,严回生心有不忍,偏开头自行走到一边。

    “你为何定要跟在我身边。要知我此去自身恐怕都难保,你不担心自身二人安危?”严回生问道身旁女子。

    青衣女子轻轻说道:“正因为我担忧亲子安危,才会坚定跟在儒师身旁。与众人留在此地危险还是太大!”

    “哦!”严回生颇有不解。

    青衣女子道:“我知儒师修为不低,甚至你那师兄也不如于你。在汉国境内,如有儒师这等修为相随,哪里又去不得?再说。。。”她略微一顿,“如真到危急时刻,自保的手段。我母子二人还是有一些的。”

    对于这女子能看出自己的修行,严回生心中已不觉奇怪。他只是好奇这女子所说的保命手段。安等一阵后,见女子又不往下说,只能压住心中猜测。
………………………………

十二章

    第一波两名护卫回来通知众人时,已是过去两个时辰。严回生赶忙上前询问,得知前方村落果真还是无人后,心中愈发担忧师兄的状况,急急唤醒众人赶路。

    已过子时,熟睡中的众人被叫醒后怨言不少。但瞧着严回生神情严肃,也只能在心内不满几声。还好,五月的夜里寒意少了许多,众人也都是和衣而躺,收拾起来也算很快。训练有素的商队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便又继续往前赶路。

    瞧着宛如一条火龙缓缓离去的商队。落在最后面的严回生对着旁边那辆马车道:“我不知你的信心从何而来。但我还是最后劝你一次,跟着商队一起,安全得多!”

    “多有劳为了!”青衣女子的声音温柔却坚定异常。她轻轻拍打着孩子的胸口,眼神意味难明。

    孤零零的马车,在众人离去不久,朝着来路独自返往。

    严回生取代了阿福的角色坐在马夫位置。他心意难平,顾不上此时身份的不妥,手中鞭子不断的朝着马儿身上招呼去。夜路难见,马车速度虽快却在他的指挥下如履平路,连车厢都未见抖动。

    “感谢儒师费心照顾我母子感受!”这青衣女子哪还不知道如此快的速度下车厢平稳的原因。

    严回生淡淡道:“你那车夫代我去探路,我自然也要替他做一个合格的马夫。”他在这车厢上暗暗加了些风之力,里面二人自是感觉不到颠簸。

    又是一声鞭响,似乎发泄着挥鞭人的情绪。青衣女子听得清楚,轻轻道:“儒师现在就算将这马车赶得飞起来也是无用。不如沉心静气好好想想待会遇到的状况!”

    严回生修为不低,见识却是不足。听得女子所言,不由问道:“倒要请教!”

    女子笑笑道:“不外乎三种情况。一,邪人被你师兄解决,那是最好不过,我等皆可放心上路。二,令师兄与邪人正当相持。三,令师兄被敌人所擒。”

    “那依你之见,当属那种情况?”听得女子条理清晰,严回生追问道。

    “令师兄上山时间久矣。据我推测,或许二、三之一。”

    严回生心中也是如此担忧,低声很道:“那便是我焦虑所急也!”

    “若是那样,邪人实力不知深浅。若是这样贸贸然赶了过去,落得与令师兄一般又有何意?”女子话语不疾不徐,令严回生心中稍缓,“此刻儒师当灵台清醒,修养实力。待天亮时缓至,察明情况。僵持,当可助力一搏。若是邪人势大,则应立即退回,不做那无望之功!”

    “我岂可见得师兄被困不施援手!”

    车厢里女子摇摇头道:“明知不敌出手,殊为不智。且不闻谋而后动,知止而有得也?”

    “希律律”,马儿被猛的拉住。车厢里外一阵沉默,好半天严回生才缓缓道:“姑娘竟是连兵家言论也知不少。也不知姑娘何等出身?”这女子让人捉摸不透。所言所做让他实在放心不下。

    怪不得严回生警惕,兵家消亡多年,常人别说一见,便是听也未曾听说过,兵家所著皆被束之朝廷高阁,只得汉唐两家皇室内部流传,便是儒家也知之甚少。

    见女子不语,严回生自顾说道:“先前我不怀疑你们,乃是因为话间语气蜀言甚重。现下想来,你那马夫行伍气息甚重,长年在边境所呆,若是有心学得蜀言却也算不上什么难事?”

    女子不置可否道:“儒师心细。”

    “你们主动上前要求带的郑家商队探路,又以言语支开我照看你。你们可是西唐间细,所图为何?”他语气严厉,若不是顾及眼前乃是妇孺二人,说不得就要破门而入。

    严回生如此声势,青衣女子话语仍是不见慌乱,“依儒师所言,我母子二人大可跟着商队前行,何须留在你身边?”

    “你二人母子关系我便也是有怀疑?谁料的你怀中真是孩童,遮遮掩掩见不得人。”

    “儒师慎言!”女子言语尖锐起来,隐隐含有愤怒。“儒家尊礼,儒师当自省!”

    一直安静的孩童被二人言语所吵,细细出声道:“娘亲莫要动怒,伤着了身子怎办。”

    听得孩童出声,外面的严回生语气稍稍一窒,但仍是坚定道:“若姑娘不能说清身份,那在下只能丢下你们了!”

    夜色山间寂静,严回生久不得女子回话,下定心思打算独自离去时。车厢门“吱呀”一声打开,严回生回过头,但见车厢点亮,女子将孩童面巾摘下后面向自己。

    “啊!”严回生心中咯噔一下。那孩子眼神不解的望望自己娘亲后又望向自己,眼睛以下至下颚,全被一片紫红胎记覆盖。除了那双狭长的眼睛还算清秀,整张脸竟是狰狞可怕。

    严回生面色由惊讶转而羞愧,垂首致歉道:“得罪之处,切望见谅!”

    青衣女子眼眶含泪,将面巾再次遮掩住孩童,轻声道:“儒师担忧我且理解。我母子二人及马夫肯定不是那西唐人。此番由蜀进京乃是为了寻亲子的父亲。”

    严回生不解询道:“姑娘进京为何又要紧跟我等?”

    青衣女定定望着他反问道:“儒师还不曾想得明白么?”

    闻得她言,严回生将这女子三人一路行踪细细回想。猛然间想起那日郑爷所说,从那茶馆出来后便跟上了自己。有些不敢相信问道:“莫非,莫非是京城所需货物那家?”

    见她点头垂泪道:“我本出身蜀家大户,因这孩子出身已与家中断了来往。苦等这孩子亲父多年,原本也断了心思打算独自抚养。去年始,孩子脸色莫名起了这些恶斑后,我请尽蜀间名医,皆是道不出病因何在。而孩子也是自那日起饭食难咽,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实是无法,只得孤身前往京城。那家人势倾天下,必有办法救的孩子。”

    “也不知是那家的哪一个负心薄郎!”严回生想着在京时见着的那家两子。身形却一步到了车厢前握住孩童手臂,问道:“你道这非天生胎记?”真气顺着孩童手臂经脉处打探。

    青衣女子知儒家学识包涵甚广,不少名医便是出自门下。眼见严回生询问,点头道:“便是如此。有劳儒师出手!”欣喜间也不失丝毫礼数。

    严回生真气游走至孩童胸口处便被觉一股气息所阻。自己的真气竟被那股气息毫不留情吞噬掉。心中惊吓之余,手上加重真气。却听到那孩童可怜道:“娘,胸口。。。胸口胀,难受!”

    严回生只得收住了手,在女子期盼的眼神下道:“这孩子身体有股奇怪的气息挡住我,我未能探得清晰。”

    “什么气息?可是有坏处?可有解决办法?”

    面对焦急的的询问,严回生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整理一番言语:“这股气息对孩子无害,若不然孩子身体早破裂而亡了。”他却是有话未说,那股气息磅礴,却又不像外力所为,似乎是这孩子自己修行而成。他瞧着孩童痛苦难言的表情,摇摇头暗道:当真怪异。又劝慰道:“那法光寺不是还有高僧在么。佛家善医,说不得佛家有办法化得孩子这莫名的气息。”

    想是女子遇得此番说辞已多,刚刚还焦急的语气转而平复下来。“希望如此了。”她顿了顿道:“现下还请儒师也放下心来。如我刚才所说,前方危机不明,还需多做防备。”

    这女子果非常人,严回生赶着马想到。在得了孩子希望的情况下,仍能清醒提醒自己注意,也不知什么人家培养出来的厉害女子。想到此间,又是自嘲一笑,那家子弟看上的女子又岂会平常了去。手中马鞭挥起,却也不如刚才那般急切了。

    王子恒刚一醒来,四肢针扎的疼痛就使得他忍不住低哼数声。旁边传来欣喜的女声:“师兄,你醒来啦!”不正是那年轻女道士的声音。

    “我在哪儿?”他望着窗边洒落的阳光,想起自己昏迷前不是在法光寺大殿之中吗,这里又是何地。

    “亦德大师护着咱们逃得山下来,现下正躲在村屋中。”

    “村屋?”王子恒四下一扫,却发现屋中还有七八人盘坐在地,神态萎靡,身上血迹斑斑,正是最后离去那几名道士。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已经离去了吗,怎地还受伤了?”

    女道士呜呜哽咽道:“我们刚到后殿不久,正打算走小道下山。观主,观主也不知为何忽然醒转,发了疯似的抢过一把剑见人便刺,还顺手斩断了小道入口。任是我们大声呼喊他都未见清醒。眼见受伤的同门一个个被观主刺死,我们几人赶紧上前劝阻,却一一被观主所伤。那些剩下的师兄弟们为了掩护我们,奋不顾身的抱住观主,大声喊道让我们逃走。我们见事不可违,只得又跟着小和尚们返到大殿。一进去,就见那面佛字黄帘飞下裹住那些邪人。亦德大师脸色苍白的吩咐我们赶紧往山下跑。刚到这村口,亦德大师便口吐鲜血道‘那些人挣脱了束缚追下山来’我们只好藏到这屋内。现下亦德大师带着那些和尚们正在外面与人僵持。”

    王子恒听她言那些人还在外面,一言不发,挣扎着起身往外走去。那女道士拦住他:“师兄莫要出去!”

    “岂可让大师独立面对邪人。我儒家弟子做不出此等事来!”他摇摇头就要闪过面前的女道士。

    屋中众人不知如何反驳。他们自小上山修道,人情世故接触甚少。下山后又没了主心骨,听得亦德严嘱他们不得出屋,便只好老老实实呆在里面。

    年轻女道士再次挡在他身前,急急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原本我众师兄也要出去的。只是亦德大师不许,他道自有办法守得安全。”

    王子恒无力道:“外面那些人的手段你等未曾见过,岂是那老和尚挡得住的。你还且让开,我要出去助他一助。”见着她还是不让,不由怒道:“你可是也要我做那贪生怕死之辈!还不让开!”

    他此话一出,屋内的道士们脸色顿时面红耳赤。便有人道:“师妹扶起我等来,随着儒家师兄一同出去面对罢!”
………………………………

十三章

    众人随着王子恒走出屋外,才发现这屋外还有处不大的院落。法光寺众和尚围着院落盘坐一圈,神色不喜不悲,低声诵经你,身上未见伤痕。亦德闭眼坐在大门前,身前一根铜杖矗立,杖上铜环嗡嗡作响。而门的外头只有两人,那面具男子与老头,同样盘坐相对,其余众人则不见了踪影。

    “你又出来作甚?”听得脚步声,众和尚停了诵经声。亦德睁开眼,身前的铜杖声响戛然而止,语气满是无奈。“你这儒家小辈便是听不得人劝!偏生要拿性命却成全你那所谓的道么?”

    外面那老头笑道:“儒家信奉君子之说,师叔你又如何劝得住他!为了自己的道强拆他人心中之道,这些伪君子所做还少了吗?”

    他一边说一边与旁边面具男子站起身来。王子恒才瞧见两人衣袍都有些破损,那面具男子衣袍下像是还有一套装束,阳光照耀下反射着点点光芒。

    王子恒不明其意,言语也不愿落了下风。“邪魔外道,今日便是死,也不会让你等得到那想要之物。”旁边一众道士受他言语鼓舞,也纷纷挺身而出喝到:“除魔卫道之事,我道家岂可避之。”

    面具男子仔细瞧了瞧王子恒,对他说道:“我虽身处外门。但很多年前我也是很信奉你们儒家那套思想。那位先贤,直到现在也是我最为崇敬的人之一,也只有他才是真正将儒家思想融入到自己的一言一行之中。而他之后,我便再没有遇见过他那样的人。”

    王子恒皱皱眉:“什么意思?”

    面具男子似乎笑了笑:“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从那以后我就很讨厌儒家。不,是厌恶!发自内心的厌恶。我厌恶你们的所说,厌恶你们的所为,厌恶我见到的每一个满口仁义礼德的虚伪儒家弟子。”他语气越发的癫狂,直至手脚都有些不受控。

    “快退回去!”门口的亦德脸色大变。

    只是,声音再快,却也快不过光。天空有光划过,亮的似乎将天都分为两半,一半明亮,一半黑暗。

    王子恒似是被那道光芒所震慑,一时竟是呆呆站在那里不知道闪躲。

    关键一刻,身后伸出来的一只手将他重重往后一拉。听见周围有人惊呼道:“‘长虹贯日’,是观主!”接着便是哐哐兵器相交声。

    尘埃落地,灰雾散去后。王子恒瞧见身旁道家众弟子已是七零八落的躺了一地。而身后的屋子被一分为二,连屋子后的地上都有一道深深的剑痕,一眼竟是不能望尽。院落中有一人持剑而立,定睛一看,却不正是那刚才还受伤昏迷的全一观观主曾师叔么?

    一剑威力竟如斯!这便是“分”境高手的实力吗?刚才那一剑,他从心底产生了不可匹敌的感觉。若非身后有人拉自己,又或者没有这几位道家弟子的舍身一挡。此刻自己便也如这屋子般,一分为二了。

    旁边有人冲出,正是拉自己一把的女道士。她哭喊着抱住观主:“爹啊!你醒醒啊,你伤都是观中师兄弟啊。你是怎么了啊!”她情绪失控之下,再也顾不得平时观中规矩,直接喊出了观主与她的关系。

    观主面无表情的望着女道士的脸,持剑的左手又稍稍往上抬了抬。

    “退下,他现如今意识还未恢复,他是被人操控着的。”亦德朝着女道士大吼道。

    那女道士像是没听见般,只顾抱着观主,话语中满是请求。眼见危急,离着二人最近的王子恒强提一口真气,右掌并刀,朝着观主左臂斩去。

    观主手中的剑原本垂下向着地面,就在王子恒冲过来时。那剑尖如同被人施了压力猛地一弯一弹,一股凌厉的剑气扑面而来,与王子恒裹着着淡淡金光的右掌相撞。

    金光瞬间破碎,那剑气却未停下。破开他的手掌,钻入他的身体。王子恒只觉整个右手经脉被那剑气斩得丝丝尽断,点点血珠布满手臂。他无力的垂下手臂,半跪于地,看着废了的右手喃喃道:“好厉害剑气!”

    面具男子语气略有落寞:“此等末流也值得你等小辈羡慕?想当初有人一剑化万气,方圆百里全被她剑意所罩。西夷三神将因此终身残废,啧啧,那等手段!你等儒家先辈未曾讲与你等小辈追忆么?”

    “百里剑气!”王子恒立在原地出神道,“那等手段,还是人能施展得出的吗?”

    旁边的老头接道:“儒家排斥他家。除了自家先贤,自是不肯将他人壮举流传下来。断我大华传承,可恨,可悲!”

    “虚伪,自私,无耻。这也正是我要杀尽天下儒者之由!”面具男刚一说完,曾观主剑身便是一颤。

    “住手!”亦德站起身,手持铜杖狠狠一砸。“孟让,你真要下手?”

    原本还抱着观主的女道士听见孟让二字时,猛地抬起头望向那面具男。不可思议道:“孟让,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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