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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想修仙归来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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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找死!
“看主人?你也配?”
方牧嗤笑不已,三言两语间提着血剑,闪身杀去!
云童大惊失色,整个人都懵了!
他完全意料不到的是,对方杀了他养的狗也就算了,竟还妄想杀了他!
“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见方牧步步逼近,妖媚女子骇然道:“他是云家的小少爷,真正的云家直系血脉,你敢杀他!?”
方牧不为所动,扬剑便出!
杀的妖媚女子不断后退,云童使出全力,可炼气巅峰的他,在方牧面前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他甚至连红瞳都忘却开启,便被方牧咄咄逼人的剑气震得根本无法动弹!
无论是气势,亦或招数,全方面压倒性的碾压!
“该死!他想杀我!他真的想要杀我!!”
云童脸色大骇,再也没了先前的飞扬跋扈,此时此刻,惊恐遍布他的浑身上下每一段经脉,无处不在。
妖媚女子一声惨叫,倒在血泊之中。
而远处正幻想着今后蒸蒸日上,平步青云的书生脸色惨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完了!
………………………………
第一百一十九章 灵虚神识
书生一阵头皮发麻。
他心知,今夜过后,方牧必然会死,而且是死得不能再死的那种。
这事他一点都不在乎。
可问题是……
云家的震怒,不是谁都可以承受得住的,方牧固然会惨死,挂在南陵城门口,曝光示众,而他也休想脱离干系!
以云家的霸道,这事出了之后,他也逃不掉!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书生不断喃喃,眼看方牧即将杀死云童,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出手吗?
可就连剑奴都不是这家伙的对手,扪心自问,他恐怕难以在方牧手下,撑过哪怕半柱香的时间……
出手是死,不出手也是死,只是不同于死在谁的手中。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自书生心底油然而生。
“老祖救我!!”
眼见方牧的剑,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云童喷涌出大口鲜血。
刹那间,一道极具威压的强大力量,自他体内诞生,震开方牧手中的剑,护住了这致命一击。
“神识护体?”
方牧眯起了眼睛,盯着云童脑袋上的那道虚影。
虚影若有灵魂,淡淡道:“老夫云家当代家主,云长生,何方宵小敢动我云家子孙?”
“云……云家老祖?!”
远处旁观的书生肝胆俱裂。
即便是离得这般远,他仍然能感受到其恐怖,压得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他尚且如此,更别提那黑袍修士了!
“此子死定了。”书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此时此刻,皆大欢喜。
云家的小少爷不会殒命,只要做到这一点,对他而言绝对是一桩好事,无论事后云童怪罪不怪罪的,他都能保住小命,再不济,忍痛交点家底上供,赔钱赔罪便是,将自身姿态摆得很低,想必云家那边也不会无脑追究他的责任。
书生从不会想,方牧还有任何活下来的可能。
那可是云家家主云长生!
一位真正强大的灵虚修士的神识!
寻常人见到这一幕,恐怕已经被吓傻了,但对方牧……无效!
他冷冷一笑,道:“不过是一缕神识碎片罢了,无需装腔作势!”
“嗯?”
被红雾团团包围的虚影,声音隐约不满:“炼气期?”
“是啊,炼气期。”
方牧笑了,笑得极其训绚烂,温文尔雅道:“我这个最弱的炼气期,也能当着你的面,杀掉你的子孙,不是么?”
隐忍?
自从云家认定死咬夏兎的那一刻起,就无需再隐忍了,注定是为死敌。
任何的妥协,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被任由欺负的份。
除非……放弃夏兎。
这是方牧做不到的,在他最艰难的时候,夏兎没有放弃他,离他而去。
方牧的剑,不指身边人。
他在任何人眼里都可以是无恶不作,杀伐果断的魔头,但唯有对待身边人时,才会露出温柔的一面。
做不到放弃夏兎,那就与云家死斗到底!
灵虚,的确能轻易而居的杀死他。
可方牧……不是没有底牌。
既然已经得罪了云家,不如将其得罪到死,一味的示弱只会被人踩得更狠,相反,唯有杀到他怕,杀到他颤栗,才会将自己放在眼里,当成要事对待,而不是犹如捏着虫子,肆意妄为。
“有趣。”
虚影不怒反笑,冲方牧投去一道神识攻击。
无本体存在,也只能通过神识来出手,对肉身无任何损伤,却能直击灵魂!
人有三魂七魄。
一旦魂魄遭到了重创,轻则昏迷,重则死亡!
与此同时,夏兎也动了!
她并未去帮助方牧,而是启用红瞳,暴起掠向云童!
围魏救赵!
杀死云童,那道强者的神识自然而然也就会随之消散,就算杀不死,对方也会分出心来对付她自己!
如此一来,方牧那边的压力也就会随之少掉许多。
“不要过去!”
岂不料,方牧呵斥住了她。
夏兎怔了一下,看了一眼方牧,见其脸色平稳,她一咬牙中途转身,杀向那书生!
她选择相信方牧。
可坐以待毙,不是她的秉性,方牧担忧她被云长生的神识攻击,不让上前对付云童,可别忘了,街道上还有一人正在远处虎视眈眈!
“哼!”
眼见夏兎袭来,书生完全不将其放在眼中,抬手便是壶茶洒去。
滚烫的茶水真气沸腾。
如果只是将它当做普通的沸水对待,必然会吃亏,因为壶中煮的并非是茶,而是气,千锤百炼,炉火纯青的气!
不是那黑袍修士的对手,难道还对付不了你一个小小的炼气中期女子了?
不过,碍于对方总归是云家的后人,书生也没敢下死手,此番出手,已是手下留情了。
然而……
夏兎速度快得惊人,爆发之下,竟是穿过了茶水气雾,一拳轰到了书生的脸上!
砰——!
书生神情愕然,倒飞出十来丈的距离,在街道上摔得七零八落,鼻青脸肿。
这一拳,虽说给他带来不了多大的伤势,可总归是有些不太好受的。
夏兎修为不高是没错。
可她从来都没打算要杀死这书生,只要纠缠住他,不让其在背后下黑手,这,便够了!
“夫君一定要撑住啊……”
夏兎咬牙,再度挥拳轰向书生,极其蛮暴。
另一边的战场,无声胜有声。
巨大的神识风暴降临,将方牧团团笼罩,险些将南岭城的夜掀个底朝天。
神识攻击是不会造成任何实体性的损伤,无论多么可怕,街道连一块青石地板都不会损坏,可对于修士来说……这场无声的风暴,如同末世!
“跪。”
虚影一语,只手下压。
无上轰鸣,震耳欲聋,远处正在缠斗的夏兎与书生二人,耳膜鲜血溢出,七窍受损,砰的一声俩人双双趴在地上,整个身子动弹不得,当场丧失掉了所有的抵抗!
“夫君……”
夏兎口吐血沫,死死盯着方牧头上的那磅礴血雾。
而书生则是冷笑不已,笑看这一场战斗的落幕。
骤然,血雾笼罩方牧自天灵盖起,游走方寸山,巨大的压迫力,堪堪让夏兎、书生二人眼睛流出鲜血。
风波散去。
书生想象中的黑袍青年惨死模样,却是不复存在。
方牧从未动过,就站在那,安然无恙。
“怎会?!”
虚影失色,难以置信。
方牧淡然自若,整理衣尘,拍散身上残留的神识红雾。
直击灵魂?
听上去是挺可怕的,但方牧的灵魂……元婴期的两世为人,又岂是一个灵虚修士能撼动得了的?
他最不怕的,便是神识攻击。
“你敢……”
直到现在,虚影才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勃然大怒!
可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一道寒芒掠过,剑气斩断了死不瞑目的云童的头颅,眼见虚影逐渐消散于天地,方牧抖干净剑刃上的腥臭血迹。
“你云家人的命,方某收下了。”
………………………………
第一百二十章 给一个能打动老夫的理由
云家。
千余宅院,灯火阑珊。
“混账!”
以西偏南的一方庭院内,云长生自修炼莲台上猛地睁开眼,脸色无比铁青。
他的子孙,当着自己的面被人给杀了!
而且,还是一位炼气期的小修士干的!
此等奇耻大辱,险些让云长生狂躁,虽说族人成百上千,云童也不是个什么能成大器的蠢货,可他总归是云家的人!骨子里流淌着云家的血脉!
要说这混小子成天沾花惹草,得罪了别人,一脚踢到铁板上也就算了。
再怎么说,这南陵城里的名门望族,都会看在他是云家子嗣的份上,留一条性命。
可他如今被杀了!
被一个连名字都叫不出来,只知是姓方的年轻人给活生生砍掉了脑袋!
神识护体都没能保住!
对方不但不给云家颜面,连他云长生的面子都不给!
“好!好的很!”
云长生脸色阴沉得可怕,咬牙道:“不过是一只随手就能捏死的蚂蚁,竟能挡住我的神识攻击……此子有蹊跷,方?放眼整个南陵,但凡叫得出名字的,就没有哪家是姓方的……”
“此子……无背景!”
思来想去,云长生都只能得出这么一个答案。
可这不符合逻辑!
倘若那目中无人的小修士,当真没有后台撑腰,又岂敢将云家往死里得罪?
就因为那个流落在外的弃女?
无论云长生怎么思索,都永远不会明白,方牧其实真就有那般狠……
“不管如何,此子总归是挑衅了我云家的威严!”
想到这,云长生一个闪身,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出现时,已是在几里外的街道上方,踏空而行,速度极快,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来到了云童葬身之地。
让他更为匪夷所思的是……那个黑袍小修士,居然还在追杀别人!
“来了……”
险些将书生砍个半死的方牧,停下了手中的剑,抬头看向上空。
夏兎眉头一皱,说道:“夫君,我感受得到,这家伙很强……”
方牧默然。
何止是很强,简直是强到能把自己怀中的狐妖都打个半死的境界!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云长生竟会亲自前来问罪!
按理来说,这种事情,犯不着一方大家族的当代家主亲自出马,随便派些人来即可,如此,方牧倒是有好几套完整的计划,能从中脱困。
云长生这般果断,实在是太看得起他。
“该来的迟早会来。”
方牧暗自摇了摇头,抛掉脑海中的庆幸之想,与其抱着侥幸的心理,不如直面最为艰难的顶端!
见方牧不慌也不乱,只是平静的盯着自己,云长生内心生疑,皱眉道:“你可知,杀我云家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会死。”
方牧顿了顿,又说道:“而且死得很惨,若是上有老下有小,也会随着一同陪葬。”
云长生冷哼道:“既然心知肚明,那你还敢下手?!”
试探。
越是到了更高的境界,自然也会更为谨慎。
云家的背后,站着的是他云长生,正因如此,他才会步步小心翼翼,哪怕对方只是一个随手就能捏死的炼气期,可就是这个炼气期的小混蛋……却是干出了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你云家的人,要夺方某的人,更是要对方某痛下杀手,如此,他死在方某剑下,也不算冤枉,死有余辜罢了。”方某说道。
“可笑!”
云长生冷笑一声,瞥了一眼夏兎,道:“她本就是我云家的人,带她回去认祖归宗,又怎成了强夺?”
夏兎皱眉,冷冷道:“我与你云家,并无干系。”
“够了!”云长生不耐烦了。
他试探也试探够了,对方要是有什么依仗和背景,早就道明了,又岂会在这试图争理。
云长生想来也是觉得可笑,自己竟然与这么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愣头青在这说上了好几句话,简直是浪费自己的时间。
“有什么话,黄泉下去说吧。”
云长生微微抬手,一道威压拍下,震得青石地板塌陷,整个街道地动山摇,惊醒了不少正在修炼的他人。
夜间修炼被打扰,众修士心头有怒,可当他们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威压后,哑口无言,全都乖乖的关紧窗户,缩了回去。
噗……
方牧喉咙一甜,五脏六腑翻涌,嘴边溢出一缕鲜血。
这可不是一缕神识碎片能比的!
真正的超级强者威压,灵虚大能的手笔,举手投足间毁天灭地,来多少个筑基都得臣服的老怪物!
“你敢!!”
夏兎焦急万分,双目赤红得极其鲜艳,一跃而起,一拳朝半空中的云长生狠狠砸去!
“放肆。”云长生冷哼一声。
刹那间,夏兎无力七窍流血,浑身上下每一处毛孔都流出了丝丝血迹,染红浸透了衣裳,成了活生生的血人。
云长生大手一挥,将夏兎隔空擒来,掐住了其雪白的脖颈。
“族有族法,家有家规,回去后滚进祠堂,在列祖列宗的灵位前跪上三月。”
云长生淡淡道。
说罢,他带着夏兎欲要离去,看都未曾再多看方牧一眼。
他很清楚,方牧已经是个死人了。
就算他再怎么坚持,再如何挣扎,在自己随手一击的威压下,都不是炼气期的他能扛过去的,这便是修为境界的差距,强与弱的残酷。
“还要……再观望吗?!”
方牧仿佛是在对空气说话,咬紧满口鲜血的牙关,扬声道:“恳请前辈出手相救!”
蓦然,一声叹息。
街道上的威压消散得无影无踪,天地间安静下来,南陵城的夜清风荡漾、蝉鸣温婉。
“嗯?!”
远处,云长生转过身,看向另一端的街道。
一名灰衣老者从中走出,脸上泛着一丝意味深长的苦笑,摇头道:“你怎知我在?”
太敢赌了。
这小子,也不知他是怎么发现自己的,而且还如此这般笃定,自己一定会出手?
“多谢前辈。”
身上的威压消失,方牧大口喘气,面色苍白道:“前辈暗中护我安危,方某谨记在心,虽不知前辈尊姓大名,又为何如此这般,可今日面临求生无路之绝境,方某惭愧,不得不向前辈求救。”
闻言,灰衣老者怔了一下,脸色极其古怪。
等等……
难道说这小子,从白日进城时,就发现自己的神识了?
“你身上的秘密倒是挺多。”
灰衣老者轻笑一声,方才他可是目睹了整个过程,云长生的神识攻击下来的那一刻,他都快要坐不住了,方牧却是不痛不痒,跟个没事人似的。
不光如此,还能察觉到他之前的神识笼罩……
“诸葛松?”
云长生的脸色极其难看,沉声道:“我可没听说过,终生都未曾收过徒的你,还与这么个小畜生有关联?”
诸葛松却是不曾看他,只是看向方牧,平静问道:“老夫年事已高,已经老了,不打算蹚南陵这趟浑水,除非……你给一个能打动老夫的必要理由。”
“一年。”
方牧吐出一口带血的碎内脏,说道:“最多一年的时间,南陵平辈无人是我敌手。”
这是什么概念?
如今南陵年轻一辈中,最强的天骄,莫过于叶家的叶星雨,实力能斩筑基巅峰,当之无愧的灵虚下第一人!
而方牧放下这话,也就意味着,他有自信能在一年内,达到那个层次!
一年尚且如此,那十年,五十年呢?
恐怕,他还真有把握,认为自己将来能冲击灵虚境界!
赤裸裸的话语,堪称狂妄得无法无天,挑明了就是告诉你——
让我方牧欠你一个人情,是你灵虚修士赚到了!
………………………………
第一百二十一章 杀意凛然
“无知。”
云长生不屑一顾,只要稍微了解些许南陵天骄局势的人,就说不出这话来。
一个炼气后期,哪来的底气与资本,敢说出仅一年的时间成为灵虚之下第一人?
荒谬!
再怎么天赋异禀,想要做到那等地步,最起码修为也得筑基中期。
譬如当代绝世天骄叶星雨,便是筑基中期的修为,斩杀筑基巅峰都不在话下,连越两个小境界战斗且碾压,无人能并肩。
诸葛松失笑,道:“你可知,此话意味着什么?放眼整个南陵,还没有哪个年轻人,敢与那五个小家伙叫板,你方才所杀的那云童,连天骄榜前五百都进不去。”
五大天骄,已经霸占了天骄榜足足五年。
谁也不知,这天骄榜是谁弄出来的,但排名几乎都得到了世人的认可。
天骄榜总计有五百个名次。
年龄不超过四十,平辈中的实力可怕者,全然榜上有名,叫得出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前后排得一清二楚,几乎挑不出令人诟病的点。
“自然明白,只需坐到天骄榜第一而已。”
方牧默然,先前在那家客栈时,就在一楼看到过天骄榜的名单。
这玩意在南陵城,似乎人手一份,酒楼客栈家家户户都能看得到,南陵的势力极其混乱,大小宗门家族林立,争得头破血流。
“只需?”
诸葛松脸色有些古怪,说不上来的精彩。
换做是别人,他只会当个笑话,一听便罢,可说出这话的人……是那个女人的后代的话……
“真是头疼啊……”诸葛松揉了揉前关穴。
倘若方牧只打算冲击五大天骄之位,他倒是勉强相信,毕竟骨子里流淌着那个女人的血脉,未来可期,说不定还真能威胁到那五个怪物级别的小家伙。
可成为平辈中的南陵第一人……这话实在是说得太大了些!
不说别的。
叶星雨乃是一座庞然大山,怪物到堪称变态级别的山,无数的心高气傲的年轻天才,面对那座大山,近年来前仆后继,却始终死在半山腰,甚至山脚下。
有人曾说断言——
千年之内,无人可超越叶星雨的妖孽天赋,根本不可能翻得过那座吓人的高峰!
“怎么,诸葛松,你还真信了这小畜生的话不成?”
“你也活了不少年头了,按理应当是人老成精才对,怎么到了你这就越活越退回去了?”
云长生话中带刺,实在是觉得可笑,这个姓方的毛头小子,修为不高,口气倒是大得很。
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他见过,犊到这种程度的,他还真是头一遭见!
说罢,他摇了摇头,神识一震使得夏兎昏迷,免得这没教养的野种聒噪。
而后,他擒着夏兎,身影消失在半空。
他的声音从远方传来:“诸葛松,趁还有些活头,好生找块风水宝地,给自己留点体面,别没事就老在外头溜达,免得提前下土,哈哈哈哈……”
诸葛松白眉微皱,仍然是在权衡着些什么。
“既然前辈怕了他云家,那小子便告辞了,今日之事,是小子欠前辈的。”
眼睁睁见夏兎被带走,方牧自嘲一笑。
太难了。
在灵虚面前挣扎,还是过于勉强了些,本身的硬实力不够,所有的努力和算计都是那么的可笑。
“你也不用激老夫。”
诸葛松顿了顿,苦笑一声,道:“想去就去吧,将你的那小娘子带回来。”
方牧停步,回头看向他。
“云长生不会出手。”
老人家神色平静,语气毋庸置疑,只言片语间,尽显沧桑笔锋。
闻言,方牧一怔。
他点头,微微欠身,眯起眼睛抱拳道:“今日诸葛前辈出手相助,小子记下了。”
并未说太多废话,提剑便走。
什么没齿难忘、涌泉相报,那些也得活到那时还有命才行。
方牧所走的路,是去往云家的路,沿夏兎气息而去,携盛怒而行,黑袍下的平静,是为狂躁来临的前兆。
“找死。”
云长生回眸瞥了一眼,心烦意乱,这还是头一次被个炼气期修士如此令他烦闷。
倘若不是诸葛松方才挡了一手,这毛头小子早就在他巴掌下了!
还敢主动追来?真当灵虚强者是闹着玩的?
骤然,云长生自指尖抽出一缕血雾,犹如猩红火蛇,爆速回头朝方牧攥去!
只是……
这一条火蛇,自中途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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