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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掠天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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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生机之血
飞船载着她们往无双城的方向瞬驰而来,不多久便到了梵妮住的那个小山村的上空,劫掠者·天良拉着肖凤羽的手直接往外面走去,几步之后便在了村口的大门前。他们三个向村子看了一眼,便往村子里面走去。
走到这里,村口没有一个人来迎接他们,这和他们三个以前去的任何地方都不一样,哪怕连村民看到他们,也都低头避让。
对于这里人如此的对待,他们三人没有一人的脸上出现过不快,哪怕连劫掠者·天良已经是融合境圆满层次的大高手,他的脸上显示出来的都是平静和遵从。
进了村口,才看到伽叶大师等在佛堂门口,看到他们三人,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接着便在前面带路。
肖凤羽进了佛堂,看到跪伏在佛像前的梵妮,站住了。她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但只是在视频上面过,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真人,虽然只看到身材,她就知道她是个优秀到极点的女子,从她的跪姿上面,更能看出她的心善和对原森的爱意,她不忍心看到一个女子如此去折磨自己,打算伸手去拉她一下。
“由着她吧,你自己上来,命运使然,谁都无法更改。”伽叶大师看着她道。
劫掠者·七杀听到伽叶的话一把拉住她的手,跟在一行人的最后面。
上到楼上静室外面,伽叶大师看着他们一行人道,“师兄吩咐,只能一人带这丫头进去。”
一行人听到伽叶大师如此说便都停了下来,齐齐往劫掠者·天良望去,在这里以他为首,凡事以他马首是瞻。
“那行,你们等在这里,我带这丫头进去吧!”说完拉着肖凤羽的手,掀起帘子便走了进去。
劫掠者·天良一走进门,看到盘坐在那里的年迈僧人,躬身拜道,“晚辈陶天良见过伽南大师,虽然晚辈一直知道大师住在这里,可是一直没有来拜会,还望见谅。”肖凤羽随着劫掠者·天良拜了下去。
她虽然看到了盘坐在他对面的原森,可是在这里她一点都不敢有造次,哪怕自己有多伤心有多担忧原森的伤她也只能把它忍住,她已经见过太多次原森受伤了,对于悲伤,她的身体已经有了一定的抵抗能力。
不敢去打扰地是,因为她看到了原森盘坐的姿势,这个姿势和楼下的佛像一般无二,哪怕连面容上面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区别。
还有就是她感觉到了这个地方的静。她都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种静,这种静让她感觉到极不舒服,心中有股凉意,她好像感觉到这种静是由冷质变而来,或者是因为静,让这里的空气冰封了。
他们二个又是何等的灵敏,肖凤羽体内的孩子的呼吸声都逃不过他们二个的耳目,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她体内的各种变化。
“丫头有身孕,在这里不适久呆,我们还是先办正事吧。”伽南大师看了肖凤羽一眼,缓缓地道,“你们也看到了,劫猎者·原的样子现在很危险,不过也伴随着他的机遇。我已经把佛门的最高绝学《涅槃决》化为真气打入了他的体内,可惜地是,他体内的生机全无,所以需要借助于这丫头体内的一股生机给他。”
劫掠者·天良和肖凤羽二个把头同时抬了起来,看着对面的老僧人,因为他们二个都不知道这种生机怎么借,借了之后会有什么影响。
劫掠者·天良知道人的生机是什么,那是人为的把别人体内的精血凝聚然后再抽调出来,里面含有一个人的一份生机和一部份灵魂,只是他不知道怎么抽取和融入对方的内。
伽南大师好像知道他们的心中想的是什么,于是又解释道,“这丫头的体内有他的孩子,他们的血脉同源,也只有这种同源的血脉才能呼唤起他体内的生机,也只有孩子的纯净思想才能和他的思想产行无缝接合,指引他的灵魂归位,从而达到涅槃之境。”
“还有就是抽取这种生机的时候对孩子有一点点影响,它有可能会让孩子在一出生的时候体质会比较弱,但在后面的训练和营养补充下会恢复。还有一点就是,我必须先说出来,哪怕抽出一股生机输入他的体内他也不一定会好,但是如果不从她体内抽一股生机给他,你们可以现在让他入土为安。”
伽南大师说完平静地看着她们二个,等着她们的回答。
肖凤羽听到他如此说,急急地道,“那抽我的吧,我的身体好,一下子就恢复了,如果一股不行,就多抽二股吧?”说完眼吧吧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僧人,看她的样子哪怕把自己体内的生机全部抽出给他,她也会欣然同意。
“不能,必须是孩子的,抽你十股,都不如他一股,因为孩子的血脉里面本就有你的一份。”伽南大师看着她摇了摇头道。
“也还是抽吧,我们以后会让他恢复的,如果孩子一出世就没有了父亲,他会更痛苦。”肖凤羽回答道,劫掠者·天良听到肖凤羽的话后点了点头。
“行,那你坐下来吧。”他指着对面的一个蒲团,示意肖凤羽坐下。
肖凤羽坐了下来,把衣服的扣子解开二粒,露出微微陇起的腹部。
伽南大师看着她陇起的腹部,他仿佛可以看到她腹内还没有出生的孩子,正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他的眼睛纯净明亮如外面那深邃的天空,让他的手迟迟不敢伸出。
劫掠者天良看着他的神色,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也知道他担心什么,更感觉到了事情好像不像是他说得那样简单。
伽南大师是僧人,而且是仅存于这个世上唯一的得道高僧。他们对生命的尊重胜过他所有的一切,特别是干扰生命的发展,那是对佛教经义的严重背判。
肖凤羽感觉到了伽南大师的异样,睁着眼睛问道,“大师,有哪里不对吗?”
伽南大师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她的眼睛,而是对着她拜了下去,肖凤羽看到后震惊地想要站起来,刚想移动自己的身体,别开他的一拜。她可是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又怎么受得起一个让劫掠者·天良都称之为前辈的高僧的大礼。
她刚想动,劫掠者·天良的手已经压在了她的肩膀上面,从他的手上传来一股大力,把她定在蒲团上面,让她不能动弹丝毫,哪怕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的眼睛在眼框内转动,她在努力的去想他们二个的这是在干什么,这种动作有何意义,抽取生机血脉有需要做这样的动作吗?这好像是两不搭边的二件事情。
她眼睁睁地看着伽南大师一直向她拜了三拜,跪拜的动作认真严肃,就好象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在大人面前认真地瞌头认错一样。
直到他跪拜完成,劫掠者·天良的手才从她的肩膀上拿开,他的手一拿开她的动作瞬间恢复自如。看了盘坐在对面的伽南大师一眼,然后又转过头对着劫掠者·天良,问道,“大师,天良叔叔,你们能告诉我么,刚才是为什么么?”
她的眼睛变得朦胧,哀伤的眼泪在她的眼框中汇聚,她能感觉到他们二个的动作对她、特别是对腹中的孩子影响极大,这让她好似看到了未来的路上的各种哀伤。
她的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看着他们二个,态度极是认真,“大师,天良叔叔,你们告诉我吧,不管出现什么事情,我都能坚持住。”
“大师是为了了断因果。”劫掠者·天良叹了口气道。但是他还是不想把最终的结果说出来,现在的他已经知道所有的一切了。
肖凤羽摇了摇头,她感觉这不是。
伽南大师叹了一口气,缓缓地道,“好吧,本来这事也不应该瞒你,为的是不想让你担心,更不想因为这事让你们夫妇二人感到内疚。因为这样会影响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可知道,母子连心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说出来你也并不一定明白。”
“为了孩子,为了他,我还是想知道。”肖凤羽固执地道。
“你天良叔叔说得没错,刚才的一切我是为了了断因果,这一切因我而起,所有的因果也需由我来担。我需要抽取的那一股生机里面还含有你体内孩子的大脑成形血,这种血液是每个新生儿大脑形成时必不可少的促进剂。如果少了它,新生儿的大脑发育会比较缓慢”
说到这里,肖凤羽怎么可能还不懂这意味着什么,她的双手抚着腹部,眼泪再也忍不住如雨水一样滴落下来。
“大师,那你抽我的吧,如果实在感觉少了不行,你就把我的全部抽出来给他,我的全部应该能抵得上我体内孩子的一滴吧。”
“必须是孩子的,你的和孩子的是本质的不同。不过你可以自己选择。”伽南大师叹了口气,看着对面的肖凤语,眼中多了一丝明悟。
“那就孩子的吧,我也相信他希望他的父亲呆在他的身边。”肖凤羽说出这种话的时候,仿佛抽取了她全身的力量,盘坐在蒲团上的身体差点要软了下去。
“你放心吧,事情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严重,你知道么,王家的王学坎也是因为抽取了他的一部份生机给了他的哥哥,才让他的心性有了如此的变化,不过那个时候他已经出生了,而他还在腹中,二者本质的区别还是不一样的。”伽南大师安慰着道。
说完伸出枯瘦的手指,隔空向着肖凤羽的腹部抓去。
………………………………
第一百二十二章 人之初、性本善之僧佛
肖凤羽感觉到腹部传来一股清凉的气息,跟着一滴殷红的血液从她的肚脐处渗透出来,然后慢慢地漂浮在半空中,往原森的眉心慢慢地飘去。那滴血一靠近他的眉心,就慢慢地往他的体内渗去,一会儿便消失不见。
那滴血一进入原森的额头,肖凤羽仿佛看到了原森的脸上有了生命的气息,她睁开眼仔细去看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变化。可是她总感觉到刚才一刹那的变化不像是错觉,而是他真正的有了生命的迹像。
“大师,可以了吗?我原大哥没事了吗?”她脸上的悲伤散去了不少,眼中带着希望,看着她对面的伽南大师,又转过头去看了看她身边的劫掠者・天良。
担忧地问道。
“全凭天意。”伽南大师缓缓地道。
“不用看天意,天意已经在帮他了,所以他一定能活过来。”劫掠者・天良缓缓地道,态度极其认真肯定。
“施主又何以对他如此有信心。”伽南大师抬起头来,平静的面容多了一丝惊诧。
劫掠者・天良看着伽南大师没有说话,但是他的面容上面多了一丝深不可测的笑意。
正在此时,天边的尽头有一丝阳光射了出来,笼罩在天边的黑暗在阳光的照耀下全部散去,黎明的曙光在天之尽头升起。伽南大师的手一挥,原森盘坐的身体被他拂出房间之外,然后缓缓向高空升去。
他的身体一升到村庄的上空,金色的阳光刚好爬上海面,原森的身体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之中,苍白的身体也因此像镀上了金色。又像是有七彩霞光在他的金身周围翻腾,如得道的圣人,驾着祥云而来。
村子中的百姓看到了这一幕,口中念念有词,纷纷拜伏了下去,他们是这个世界上仅存的最虔诚的佛教徒,头顶上披着霞光的原森让他们再次看到了佛的希望。
那是佛教精华永恒存在的希望。
房中的肖凤羽并没有看到这一幕,连跪伏的梵妮也没有看到。如果让她看到,她会拜伏在佛祖坐前,愿意成为永恒的佛教圣女,那时她也许会明白以前的佛教圣女最本质的意义。
那种意义深远博大。如果不变质的话,那种意义是付出,也是得到。以身伺佛,那是伺奉真正的佛,而不是满足其中某些人的私欲,它和所有存在于世间的各种思想一样。
再高尚的思想,当它变质之后,都如发霉腐烂的精美食物一样,腐臭难闻。
当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体上时,原森的灵魂突然苏醒,不过苏醒后的他大吃一惊,此时他发现自己变成一个婴儿的样子,并且还是一个正在母体中的婴儿,看起来最多也就四五个月大的样子,粉嫩可爱。
更让他感觉不可思异地是,他不能左右孩子的任何思想和动作,但是他能体会到孩子能想像到的所有一切。
他能感赏到孩子在母亲的体内愉快地成长。母亲的体内温暖如春,没有夏的灿烂,没有秋的萧瑟,也没有冬的严寒,只有母亲的爱,他能感觉到母亲的爱无时无刻地不把他包围。
有一天,他还是在母亲的体内,母亲挎着小竹篮去后山寺里烧香敬佛,母亲在佛像前赞诵了佛祖的伟大,寺庙的老僧人也夸赞了她母亲的温婉善良,夸腹内孩子的天资之高是他所仅见,又说孩子与佛有缘,以后在佛法的造诣上会超越古今大佛。
母亲所有看到听到的一切都反应在孩子的脑海内,他对这一切感觉到了新奇,粉嫩的手指拔拉着母亲的子宫壁,似呼想要多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中那最新奇的事物。
母亲此时也感觉到了腹内孩子的欣喜之情,当下同意孩子在满周岁的第二天带他来再一次给僧人看,顺便启佛以保平安。
母亲礼佛后离去,僧人送到门口,看到母亲消失在山路的近头,才缓缓道,“缘起一刹那,缘灭一瞬间。这一刹那之后如果还有一瞬间,你便可以留在人世间做个最平凡的悠闲人,观天下之山水,享人间之美色,弹指天下风云。”
这一些话妇人听不到,孩子更听不到。
妇人回到家中,沐浴更衣,进入佛堂,烧香跪拜,“如果可以,为了偿还孩子他父亲的杀戮,让他有个善终,那就让孩子以身伺佛,赎他父亲的一世罪孽吧。”
孩子在那一刻起,认识了佛,知晓了他的伟大。
孩子出生那天,家里喜气洋洋,但是一直没有见过孩子的父亲出面,他只是带回一纸信息,“战事紧张,为夫退不下来,好好带好我们的孩子,让他象为夫一样,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妇人看到这一纸信筏,脸色苍白,她又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孩子再去面对那种生活,她只想要自己的孩子安安静静的过完这一生。男人的信筏不但没有让她把孩子送去寺庙的想法放下来,反而加速了她的决定。
在孩子满月后的第二天,她抱着孩子来到寺院,那僧人看到她后满脸惊奇,他认为这妇人做得太过,孩子太小,这种做法有损孩子对母亲的印像。
他看着妇人认真地问道,“你真的想把孩子现在就交给本寺?”
妇人点了点头,道,“是的,我想现在就交给大师您,但是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我也呆在寺里,直到孩子满一周岁我再下山,在这个期间他的一日三餐还是让我自己来喂他吧。以便完成我这个做母亲的一份责任。”
“如此甚好,我会叫人在后院搭一间草屋给你,以供你居住。”
从此之后,孩子只有在进食的时间段会送来给妇人,让她哺乳喂食,其它的时间僧人都会把他放在佛像前的蒲团上,是睡是醒是哭是闹全凭他的心性。
原森也能体会到这一切,有时候他感觉他就是那个孩子,这一切的生活就象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一样,可是他又感觉到不是,问题就是他自己也感觉不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孩子在一开始的时候离开母亲的怀抱会哭会闹,可是渐渐地就会变得安祥,寺庙的钟声悠扬,诵经声圆韵安祥,把他心中的浮燥不安洗涤干净,久了之后他甚至很想听到这种声音,慢慢地感觉到这种心音已经浸入了他的四肢百骸。
孩子满周岁的那一天,妇人帮他洗干净身子,换上了最小款式的僧衣,亲手把他交给那位年迈的僧人,那位僧人顺手接过,放在佛像前的蒲团上,并取名盘叶。
妇人看着佛像前的孩子,心如刀绞,却又心存希望。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的具体希望是什么,她有时希望孩子幸福,可是有时候却又希望自己的丈夫平安,她的希望中没有自己,只有亲人。
原森看到后眼中充满遗憾,也为妇人的付出感到理解。此时的孩子奇异般地望向空中,原森却感觉到孩子像是在望着自己,胖嘟嘟的小手抓着自己的小脑袋,似在沉思。
僧人送妇人走出佛堂,穿过外面的大坪,刚走到门口,此时她的一只脚已经跨出了寺门外,山下刚好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马蹄声。
妇人听到后迈出去的脚又退了回来,惊异地看着站在她身边的僧人。那僧人面容平静,看着妇人道,“你去把孩子抱出来,他的父亲来了,二人总归要见上一面。”
妇人依言走了进去,把孩子抱了出来,刚走到门口,她思念已久的丈夫刚好从马上跳下来,他的身后站着一排排鲜亮夺目的铠甲利刃。
妇人看到后抱着孩子退了一步,她的心中很害怕自己的孩子会去面对这种厮杀场面,因此她更怕看到这一切,她只是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个平平凡凡的人,可以陪她过平平凡凡的生活。
男人又怎么可能不理解自己的妻子,他看了自己最爱的妻子一眼,伸手解开身上的配剑,铠甲,头盔,铁靴,赤足布衣向她走去。
他刚走到寺院的大门,被僧人伸手挡住,他身后的士兵见到这样齐齐抽出身上的武器,等着他的一声令下,他们就会踏平这座小小的寺院。
“佛门清静之地,杀戮不宜带入佛门,与你不利,与她们更不利。”老僧人的话语依旧平静,指着她们母子俩对着男人道。
接着又指着妇人怀中的孩子道,“你儿子盘叶已入我佛门,他和凡尘俗世的尘缘以了,既然你已经来了,那就让我们把最后一丝缘法也了去吧,这样他就可以放心入我佛门,从此与尘世再无挂牵。”
男人看着他道,“怎么算了。”
僧人道,“你和孩子血肉相连,孩子对你有种天然的亲近,只要你抱着孩子不哭,你就带着你的孩子和妻子去吧,如此之后,我只希望施主你善待她们母子俩。如果孩子哭了,那么就证明你和孩子的尘缘已断,从此他就不再是你的孩子。”
孩子在他的母亲怀中安然熟睡,他也不想抚妻子的意强行带走孩子,于是看着僧人道,“好吧,就依大师所言,本将军在此保证,只要在下不死,定保她母子周全。”
说完便往妇人怀中的孩子抱去,妇人见到自己的丈夫来抱,只好把怀中的孩子轻轻地递了出去。
男人接过怀中的孩子,孩子还正在熟睡中,他的脸上露出了欣喜,他相信,他的动作轻柔,一定不会惊醒睡梦中的孩子。
他看着怀中自己的孩子,脸上颤开了笑容,这是他上战场以来的第一次笑,妇人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能感觉到自己所付出的努力没有白费。
正的此时,一声鸟啼打破了这里的宁静,他怀中的孩子突然跟着大哭起来,哭声嘹亮,把周围的鸟震得飞起,扑打着翅膀向寺院后面飞去。
………………………………
第一百二十三章 人之初、性本善之僧佛2
那男人看着怀中的孩子,突然呆住,这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可是怀中是自己的亲骨肉,他那么小,他连生气的地方都没有。
他尽量做出温柔,轻轻的哄着怀中的孩子,可是孩子就是不听他的话,双眼盯着他哭声越来越大,不多久寺院里的其他人听到孩子的哭声也都走了出来。
男人知道自己不能再抱着孩子,孩子的哭声也让他感觉到了心痛,可是他哪怕孩子做个平常的富贵人也不愿意孩子做个僧人。可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又不能让他把说出去的话又收回来,只好无奈地把孩子递给妇人,妇人想伸手来抱,却被那僧人一把接过,顺手递给旁边的僧人。
孩子的哭声一到僧人的手中便刹那而止。
妇人的手在这一刻顿住,在这一刻她突然感觉到了失落,仿佛自己心中的一块肉已经被永远地割去了。
“阿弥陀佛,贫僧在此谢过二位。”说完便反身往寺内走去。
“等下,”那男子突然叫道,说完从怀中摸出一块龙形玉佩,递了过去,“这是给孩子满周岁的礼物,现在请你给他带着,就当是做个纪念吧。”
男子身为大将军,还是显示出了作为大将军的度量,并没有再去纠缠这件事情。
僧人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孩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命里如此,命中所求,原来早有定数。”
僧人接过后把它放在孩子的胸口上,便往寺内走去,最后在前面消失,妇人看着孩子随僧人消失在转角去,无力地倒在地上。
那男子抱起自己的妻子,跃上战马,一行人跟着向来路滚滚而去。
孩子天资极高,八岁内便能朗诵寺院中所有的手抄经文,十岁内能把它们倒背如流,满十周岁后的第二天,老僧人带着他外出游历,行走在绿水青山之间,徘徊于大寺古佛之前,学习大小乘佛法,钻研佛之真谛,转瞬十年已过。
当年妇人怀中的婴儿已经是丰神俊秀的一代高僧。
一天,老僧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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