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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还朝:一宠惊天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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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步月的表情有些难看。昨日里他已经与郑弘轩交了手,如今却还要看出手,便是要与自己过招了。自己的深浅自己最是明白,若是偷跑偷袭她还能有把握与之一战,可如今正大光明的过招
“咣”的一声清脆的铁器相碰撞的响声,陆沉的长剑被萧珩的长刀所拦,所指之处正是沈步月的位置。
“师兄,你终于肯与我一战了。”
萧珩意外的烦躁,皱着眉嗤道:“白给还不要,自然做师兄的要再传授给你两招。”
说着厚重长刀与清越长剑的碰撞声已经在院中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郑弘轩将沈步月拉到一边,屏息观战。却见这两人不愧是武林盟主的嫡传弟子,招式一来一往之间尽显凛冽,眨眼之间已经是好几招过去,但看得清的人自然知道,高手过招胜负只在毫厘之间,若一招不慎便是身首异处。
“捅了大篓子了。”郑弘轩闷闷的道。
沈步月不合时宜的有些想笑。自己究竟还是自作聪明了一回,以为他们分不出她与郑弘轩此事便能拖延一时,可武林中人的性子不是久居庙堂之高的他们所能揣测的,如今看来,这两人已经是针锋相对多时,而陆沉一直有心一决胜负,萧珩却总是敷衍罢了。
如今倒是误打误撞,正好让他们促进了这场战事。
“无法,武林之事我们日后还是少掺和。”沈步月看了郑弘轩一眼,略显无奈的歪了歪头,郑弘轩却已经明白她的意思,拉住她的胳膊便要趁乱离开。
却是铁器碰撞的声响在面前响起。郑弘轩接住陆沉这一剑,面色沉了下去。
“两位暂且一等吧。”陆沉道。
萧珩已经举着长刀从他身后攻了过来,他转身去挡,却放了郑弘轩一条路。
“要走还不走,磨叽什么?”萧珩扔下这句话,郑弘轩便一咬牙拉着沈步月快走了几步,隐藏在各处的他的手下也轻微的动了起来,刚要走出这方院落时,却听兵器缠斗声中传过萧珩沉稳的声音:“我问你的话,不要忘了!”
郑弘轩不解其意只拉着沈步月攀上了房梁,沈步月却悄悄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古怪男人执长刀与陆沉打的难舍难分,脸上的表情大概是她认识他以来最为专注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可他却能分过神来,在她看过来的时候与她四目相对,极快的交换一个眼神。
待到离那处院落有了一定距离,郑弘轩才略微降了速度,沈步月也已经硬撑到有些无力,正好歇口气。
“那个人临走与你说了什么?什么话?”
沈步月气息微乱,停了一会儿没有说话,待整过呼吸来却认真的摇摇头:“没有什么话,也没什么忘不忘,我说了,以后这些事情我们还是少掺和。”
接下来的速度沈步月也能接受了,有了余裕与郑弘轩说两句话。她被带走一夜的时间,郑弘轩显然是急的寝食不安,从刚才的风声鹤唳中放松下来,整个人的神态看起来都有些疲惫。
他不放心的将沈步月再三打量,好半天才道:“真是要急死我了。”
沈步月微微一笑,却正色道:“他们一家到哪里了?”
“听闻是已经离京都不远了,不过跋涉了这么长时间,他们的脚程更慢了,大概还要十日左右时间才能到京城。”
沈步月思量片刻,点点头道:“差不多,芒种前后快要安苗,仪式耽误不得。这个时候宫里上下估计已经开始准备了,沈信是一定会赶在这之前回宫的。我们要加快教程了。”
“十日,差不多。”郑弘轩点了点头,又忍不住打量了一番沈步月。
若不是因为要专心运功,沈步月早已经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让他放心了,这般样子就好像她是出去风流了一夜的相公,回来接受夫人的检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郑弘轩命手下租了个客栈房间让沈步月稍作休息。不拘小节如他,待到沈步月从他面前走过,才发觉到她头上发簪早已经没了,只是一根发带松松的绑着头发,顿时眉头一皱拉过沈步月的手腕,声调提高了些:“你的簪子呢?你还说跟那个人没什么?”
沈步月实在对现下这种逼问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毕竟对方是郑弘轩,她还是回答了:“只不过是我昨夜与他过招被他弄断了而已。”
郑弘轩听闻这话手腕稍微松了松,片刻后却又变得更加激动:“那人岂不是知道了你是女子?”
沈步月有些无奈的抬起头来与他对视,眼神里写满了“你怎么才明白过来”。
这明明白白的眼神让郑弘轩眉峰都是一跳,他又把沈步月拉的紧了些:“那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你已经问过我不下五遍了。”沈步月把泛红的手腕举高,让他看自己使力有多严重,待他慌忙松开之后才一边摸着手腕一边道:“萧珩那样的身手,若是有意对我做什么,我如今早就不在这里了,你放心好了。”
郑弘轩没头没尾道:“那人叫萧珩?”
沈步月点了点头,看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咬牙切齿又恢复平静,却是窗外飞来几只眼熟的鸽子,她便走上前去接了。
沈步月把郑弘轩当唯一的朋友看待,郑弘轩对她的感情却要比这复杂许多。
天恩寺初识,她由天家公主被逼的落发为尼,又遭受丧母之痛,整个人形销骨立难辨颜色,虽憔悴不堪却我见犹怜。不用母亲提点他便有了要好好保护这个人的念头,更不用说六年朝夕相处,从母亲哪里得来的教导全是要辅佐长公主,保护长公主。
不过比她年长一岁,郑弘轩却不知不觉的将自己当做了沈步月的保护人来看,因此她一有什么危险,他是第一个便要冲出去的。过往几年他人在战场,却时常挂念她的安全,如今终于大计开始,他得以日日跟在她身边,却冷不防被那个叫萧珩的人给劫去了一夜,怎能不让他揪心?
沈步月自然是不清楚他心里这些百转千回的,看清信纸上的字后冲他挥了挥,道:“沈晴月逃婚了。”
略略整理好思绪走上前去,接过沈步月递过来的纸条,看她头上的发带心中仍是不快,勉强按下细细通读纸条上的字,却见写道:“沈晴月已于数日前离府,观之像是越王府蓄意为之。”
他将纸条折起来,掏出火折子来点燃,转头看向沈步月:“皇帝这回没人嫁了。”
沈步月低笑一声,摇摇头:“宗室那么多女子,总不能挑不出人来的,只看楚云深逼得紧不紧了。”
郑弘轩依旧不怎么能立刻明白沈步月说的话,更遑论是忙着将萧珩这个名字记在内心留作后日报复的此刻。
“四皇叔倒真是疼爱这个嫡女,为了她不惜违抗圣旨。不过正好,我也想看看,龙椅上那位对这些亲王的容忍度能有多少。”沈步月喃喃几句,看郑弘轩没有回答也不很在意,自己走到桌边拿了包袱里另一支簪子出来,重新绾了绾头发插上去。
又摸了摸喉间,心想下次再做男子装扮便要连此处也易容好了。省的再有萧珩这种人,伸手一掐她脖子便知晓了她是女子。
不过伸手就掐人脖子的怪人好像也没有几个。
………………………………
第六十二章 争圣宠
十日后,芒种之时。
沈信一行人于几日前到了京都,宫中上上下下已经用新麦做好了各色贡品。芒种安苗的习俗大烨古已有之,因芒种节气农事进入繁忙期,大烨又是传统的农耕国家,因此这算得上是大烨一年到头除了除夕最重要的一个节气。芒种前后皇帝须用刚收的新麦制作各种发包,捏成五谷六畜、瓜果蔬菜的样子,再用蔬菜汁液染上颜色,作为祭祀贡品,由皇帝率领文武百官并宫妃子嗣,亲登祭台祈求五谷丰登,国运昌盛。
早到京都的沈步月也有幸参与了暌违六年的这场仪式。想当年太子未亡故之时,她每年都要作为皇室子嗣兴盛的重要标志隆重打扮出席,早些年她是被抱在皇爷爷怀中,后来便是站在父亲身边,整个王朝除了皇帝和太子之外最重要的位置。
如今站在那里的是沈相月与沈相宁。
沈信念完冗长的祭词之后,文武百官及百姓按照次序叩拜,高呼我皇万岁,沈步月也随人潮跪下,但口中却无一言。
父王,母妃,这个京都,我终究是回来了。
一回来就忙于安苗祷告的沈信情绪有些不佳,更何况沈相月所惹的祸又无法安分解决的情况下。
“皇上恕罪,绮琴入春时节便偶感风寒,连续几月不愈,骤闻要远嫁他国再不能侍奉于皇上与父母跟前,便晕了过去,王府里的大夫治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见好转,还请皇上体恤本王只有这一个嫡女,另择人选出嫁吧。”
越王倒是赶得急,安苗仪式刚过,身着官服便跪在了沈信跟前告罪。明着看来是爱女心切忠贞不二,可沈信却看得出来,他穿着一身先帝御赐的亲王才能穿的顶戴花翎,不过是在无形的警告自己,他是他的手足兄弟,让他不要做得太绝情。
沈信揉了揉眉心,整个人像是被皇帝顶戴压得喘不过气来,沉默半响,他还是问道:“如今绮琴身体如何?不如遣了宫中御医前去医治为好。”
“谢皇上恩典。”越王伸手作揖:“王府里的大夫说并不是什么重病,不过是连日伤寒不愈伤了元气,再加上心中郁结难解才会如此,若是太医前来或许能妙手回春,但毕竟是治标不治本,若是心事解开,应该不日便会痊愈。”
沈信脸色更加的难看,越王虽然字字恭敬,但是每句话都在逼着他收回和亲的旨意。
“那便先让太医过去看看再商议吧。绮琴也到了年纪,齐王确是个不错驸马人选,若是因为生病误了这段姻缘,也是令人唏嘘。”沈信摆摆手让越王退了下去,支着头眯了会儿眼睛。或许是车马劳累外加急怒攻心的缘故,脑中逐渐升起的晕眩感竟久久不退,惹得他反胃干呕了一阵,身边侍人吓坏了忙传御医来看,又将他挪进内室,挣扎间他恢复了些神智,喃喃叫道:“叫萱儿过来!叫萱儿过来!”
这波侍人没有跟随他去往涪城,一时间不明白他口中所唤是谁,重复询问几次便惹得沈信摔了杯盏雷霆大怒,直到找了旁的侍人才终于将乔萱给找了来。
太医也在乔萱前后到了,彼时沈信正抓着乔萱的手不肯撒手。太医只能在乔萱手中为沈信号脉,细细探测几分回禀道:“圣上龙体无大恙,想是连日劳累亏损了身子,再加上骤然回京水土不适的缘故罢了,只要用几服药便会好。”
在外间候着的陈南华这时才赶到内间,听了太医回禀又细细查看了一番沈信的情况,见他只是神色有些苍白,神智却已经恢复过来,也松了一口气,端起正宫的架势埋怨道:“国事再如何繁重,陛下也应该为了黎民百姓着想,保重龙体才是,出现此等情况定然是伺候的侍人不尽心,臣妾这就将陛下身边的人细细审问一遍。”
陈南华这样说着,眼神却已经示意一般的望向了旁边的乔萱。她将沈信这次的病引到侍人身上,但这些日子沈信身边伺候的不就只有乔萱一个?她此举不过是在指责乔萱不尽心而已。
没想到沈信丝毫没有听出她话中的意思,只略不耐的点点头道:“这些事情便由你去安排罢了,只不过那些侍候年久的人不要动了,再换新人朕也不方便。另还有一件事,”他拍了拍手中乔萱的手背,道:“既然已经回到京都,萱儿的册封旨意也该下下来了,皇后便早日为她择了宫室和侍人,就按照贵人位分来吧。”
陈南华张口欲辩,却听沈信接着道:“派些能干的人来,萱儿性子弱,莫让人在朕不注意的时候欺负了她,且她身子刚好,侍候的人若是不尽心恐上了身子。”
交代完这些事情沈信丝毫不看陈南华的反应,只又拍了拍乔萱,低声问道:“可还满意?”
乔萱欲挣开他的手跪拜,身子却被他拉住不放,只好就着这个姿势道:“皇上安排的,自然是最好的。”
“那就好。”沈信露出个笑来,温声道:“还没册封便不算是宫里的人,不用守那么多规矩,待正式册封之后再好好学便是。”
“是。”乔萱柔声应了。陈南华却在一旁看得一口银牙都要咬碎。
她陪在沈信身边十几年,为他生育女儿操持后宫这许多年,后宫中的女人都是她看着成长起来的,可从来没有见过沈信能宠幸一个女人至此!多宠必生异端,她须得好好观察这个平民女子了。
可表面上依旧是一副贤妻良母的贤淑微笑:“妹妹伺候尽心,自然是要赏的,皇上放心,臣妾定然早日安排下去,不让妹妹受委屈。不如就安排在长春宫如何?”
长春宫与养心殿相去不远,也在御花园附近,算是后宫之中比较上乘的宫阙,最重要的是,在涪城受尽了屈辱的两个贵人如今也住在那里,新仇旧恨怕是要算算清楚了。
沈信显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点点头道:“很好,那里离养心殿也近,过去方便。”
忽然沈信又皱眉道:“你去另择宗室女子来,作为与齐王和亲人选。老四家的女儿突然病重,他进宫面圣,陈情告罪,却字字句句要我顾念手足之情,道骨肉难分,摆明了想遵旨不尊!”
想起这件事来沈信又是一阵怒气上涌,面色沉下去不少,乔萱却及时的上去给他拍了拍背,柔声劝道:“陛下莫要动气,有话好好说,做爹的自然是宠女儿的,不忍分离也在情理之中。”
陈南华被抢了这通白,脸色更加不善,不过很快的便隐藏过去了,只似笑非笑道:“妹妹说的对,只是做姐姐的不免要提点一句,虽然只是和亲,但这毕竟涉及朝政,你我身为后妃,不干政可是第一要记住的。”
乔萱被吓了一跳,松了手便要叩头,沈信却出声拦道:“莫害怕,这算什么政事?不过是几句闲话罢了。”
又看向陈南华,语带责备道:“她才刚进宫,什么事情也不懂,你又何必吓唬她?日后好好教导让她记住便是了。”
“是臣妾冒进了。”陈南华微一低头,却没有多少认罪的意思,管教后妃是她分内之事,就算是沈信也不能过多指摘,她是在沈信面前给乔萱一个下马威,也让沈信有所惊醒。
“奴婢知错了,日后定不会再乱说了,还请皇后娘娘宽恕。”乔萱乖巧的磕头认错,神色惶恐的让人疼惜,沈信本不想多管,此时也有些忍不住了,道:“莫要跪了,皇后也是为你好罢了,日后好好学习规矩便是。”
乔萱这才怯生生抬起头来,可却还看着陈南华的脸色不敢起身。
在沈信面前陈南华也只好笑道:“圣上说的是,妹妹快快起身吧。”
心中却已经恨得咬牙切齿。她在沈信给她下马威,她便敢仗着沈信宠爱反将自己一军!看来这个平民女子绝对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调整好表情之后陈南华才又靠近沈信道:“按照齐王的要求,只能从各王府里面挑人选了,但各郡主都还年幼,唯一过十岁的便是六王爷家的婉仪郡主了,不过按照齐王所说婉仪似乎也不够岁数,不如挑了宫女封”
陈南华话还没说话便被沈信打断了:“不妥,那日他的态度你不是没有见到,若是不能按照他的要求来,他必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此事闹大了对若凌对大烨都没有好处。”
此话一出内室一时陷入沉默,如今真是没有办法来应付楚云深了。
“依臣妾之见,绮琴公主只是重病,不会耽误成亲,冲一冲喜说不定会痊愈。”陈南华沉默片刻道。
“朕已经派太医去看了,若无大碍自然是不会耽误和亲。只是老四那边”沈信想着又是一阵眩晕,摆摆手道:“便先看看那边情况吧,实在不行”
“臣妾倒有一个人选。”陈南华忽然道。
沈信皱着眉抬头看她,听她道:“皇室还有一位成年的公主,不过此时不在京都,但论年龄和位分,都配得上齐王的要求。”
………………………………
第六十三章 江湖行
“那丫头?”沈信很快反问出声,显然是明白陈南华口中所说的是谁,他皱眉略一思索,晕眩感却愈演愈烈,让他不适的不能再坚持,急促道:“若实在不行便按照你的心意来吧。萱儿,快快给朕揉一揉,难受的紧。”
如此境况陈南华也知道不能再多呆,忙起身告退,临走却看着乔萱被沈信拉上了床榻,两手轻柔的为他按摩。
到了京都之后,沈步月这边探知消息比顾太妃那边还要更快一些,却万万没想到,来京都之后第一个从宫中接到的消息,竟是关于自己的。
皇帝有意将长安公主指给齐王。
因为之前楚云深在涪城的那番话,沈步月并不多惊讶于这个消息,反倒是郑弘轩,气的在屋内走来走去不停念念叨叨:
“皇帝未免欺人太甚了!把你扔在大漠这么多年不闻不问,如今找人替嫁倒是想到你了?”
“那个楚云深算计来算计去,没想到皇帝居然会用你来搪塞他吧?你当初还一味帮他,如今算是将自己帮进去了!”
“不行不行,此事要早日找顾太妃商议,趁早回了皇帝那边。都已经是为国祈福剃度出家的圣女了,哪里还有蓄发还俗嫁人的道理?”
郑弘轩忽的回过头来便要出去找鸽子,却见沈步月脸上神色无奈大过惊诧,瞬间醒悟过什么来,停了步子,皱眉质问道:“你早就知道你会被许给楚云深?还是你们俩个说好的?”
“你冷静点,”沈步月虽对此事不是太讶异,但事情发展至此,若是继续演变下去,必然会打乱自己早就制定好的计划,因此她心中便有些焦躁,语气不算太好:“我事先并不知此事,只是楚云深给过我暗示。”
“暗示?什么暗示?”郑弘轩立马追问过来,沈步月刚要回答,却听他又道:“涪城那一段时间,你住在他的屋子里,究竟跟他有了多少暗示?存了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郑弘轩。”沈步月皱眉抬头看他,没有再说话,只这样静静的看着他,对视半响之后郑弘轩泄了口气的歪过头去,没有说话,可看样子应该是不会再闹了。
“涪城那段时间,虽然我与他同住一个屋檐下,但彼此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若说知道什么,也不过是拿自身秘密去换的,我对他,知之甚少。”
沈步月这才沉着声音算是解释了两句,可她自己还苦恼的皱着眉,显然对这段关系也无法很好的认知。
“那你打算怎么办?接旨?回宫?出嫁?”
郑弘轩一连几个问题问的沈步月面色更加严峻,她呼出口气,轻声道:“我不知道,我说了,我对他知之甚少,我根本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那便让顾太妃去回了宫里,你不会嫁给他!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便与他成亲,这未免也太荒唐了!”
郑弘轩站到沈步月面前,低头死死的看着她,那架势活像沈步月此时不答应他他便一直这样看下去。
有些疲惫的移开目光,沈步月接着道:“这件事还是看看太妃的意思吧,她对这宫里的消息拿捏的比我们都清楚。”
“顾太妃是肯定不会同意的。”郑弘轩莫名说了这一句,不知道是笃定还是在给自己暗示,总之忽然便放松了许多,脸上表情不再那么沉重了:“你要不要回太师府去看看?听说你外祖如今虽然已经不出仕了,但仍在研究学问,太师府热闹的很。”
沈步月第一次有些跟不上郑弘轩的话题,沉默了半响才道:“此时不是适宜的时候。”更何况她拿什么面目去见外祖?流放在外多年的外孙女?还是太子遗孤长安长公主?她离京这几年,沈信自然对太师府没有多少优待,不过外祖官至太师,桃李遍天下,虽没有刻意拉帮结派,朝中臣子也有一半与他沾亲带故要喊他一声师尊,且外祖一家是满门功勋的忠臣之家,若贸贸然动了他必然让民众猜忌,再加上外祖也懂得明哲保身之理,母妃逝去之后便以年事已高为由乞了骸骨回家养老,不再与朝中事有所牵连,是以这些年来沈信并没有对外祖一家下什么手。
郑弘轩听她这样说,也不再提起这事,只忽然又道:“你何时才要出门?可做好了新的人皮面具?”
他们来京都的目的就是要以新的身份接触京都中的各方势力,找出当年沈传战死的疑点和沈信登基几年来已经建筑的差不多的势力,一点点击溃。因此沈步月老早就准备好了几个身份备用,也已经开始着手制作新的人皮面具。
但若是真的与楚云深成婚,这些东西大可都扔掉了罢。
名正言顺回朝的太子遗孤比什么身份都更能让朝中的人慌乱起来,就算他们不把一个女子放在眼里,她也能光明正大的披着这层皮,做计划好的事情。
有了长公主和将要出嫁的王妃身份,行事确实会变的方便许多
沈步月想的有些出神,郑弘轩等得有些不耐烦,扯了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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