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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还朝:一宠惊天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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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步月注视着他们离开,从口中吐出那一小块糕点。那上面有巴豆粉的味道,虽然不重但是若吃下去也必然是会当场腹泻的。薛初瑶小小年纪,竟然已经有害人的心思,并且还如此迅速的便能付诸行动,看样子薛进这两年洁身自好没什么大的花边新闻,这个可爱的独女是出了不少力气的。
薛进一走沈步月这边便清净了许多。她虽然加入了陶然居这个帮会,但毕竟来的次数有限,也只是靠着薛进一力推荐才进来的,这些公子对她虽然谈不上什么恶意,但也说不上怎么熟络,除了薛进之外,也就只有个季明杰算是她的熟知,不过如今这种状况,她还是老老实实独自呆着的好。
“林兄。”有人在她跟前轻轻扣了扣桌面,沈步月回过神来抬起头来,却是她以为再不会与她交谈的季明杰。
“季兄?”沈步月语带疑惑。毕竟上次两人相见,他虽然醉的过分了说什么不怪自己,不过这种事情怎么也做不到不心怀芥蒂吧?
“看林兄倒是与初瑶很是投缘,怎么?也打算成亲了吗?”季明杰很自然的在沈步月身边坐了下去,伸手倒了两杯茶,自己拿来一杯放在怀中把玩,另一杯则推到沈步月面前。
“季兄说笑了。”沈步月极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害怕,拿起那杯子的手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摆放五根手指。这在座所有人问她这个问题她都不会觉得害怕,只有季明杰。她才刚给人介绍了一个跟着舅舅跑了的夫人,说季明杰问她要不要成亲不是想要报复?她也得真信才行。
“我还未成家立业,再说兄长四个,母亲也不着急让我成亲,婚事还是再过几年再说吧。”
“林兄快到弱冠,这些事情也该考虑了才是。”季明杰似乎完全没有看出沈步月的神色变化,自顾自的饮了这杯茶,调笑一般的说道。
沈步月有些怯怯,犹豫几番还是将话说出了口:“那件事情到底是在下对季兄不起,但事到如今”
“也没有办法了。”季明杰冲他笑笑,神色中却闪过一丝报复一般的快感,目光变得渺远起来:“不过如今这般也不一定是不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他故作神秘的一笑,扬了扬杯子示意,便离开了沈步月身边。
一场聚会终于算是到了尾声,几位受了熏陶心满意足的公子陆续离开了座位,按照之前,薛进一般是最晚走的,所以这次沈步月也耐住了性子,一直等到人所剩无几,才走到薛进面前。
“薛兄。”
薛初瑶已经被薛进送回了家,这场聚会时间太长,小孩子支撑不住早就昏昏欲睡。
“林兄,有什么事吗?”显然薛进也注意到自己今天没有早早离场,心中有数他该是有什么事情。
“嗯,是有件事情想要告诉薛兄。我江南的母亲患病,惦念儿子,我恐怕要回江南一趟,短期之内怕是回不来了。”
薛进皱起眉来:“是什么病?严重吗?”
“旧疾复发而已,并不是很严重,只是我离家日久,母亲实在惦念,特意写信让我回去。我也自觉不孝,想在母亲跟前尽孝一段时间。”
沈步月说的略带几分幽怨,一副非常自责的样子,薛进大概也是感同身受的没有再多做挽留,只道:“我家中还有几根千年人参,用来补身还算好用,还请林兄带给伯母,算是我的一片心意。”
“薛兄多礼了,在下在京都这段时间,多受薛兄照顾,怎么还好意思要薛兄的东西呢。”不怎么走心的在礼节上稍微客套一下,果见薛进皱起了眉,道:“这人参是送给伯母的,林兄就不要推辞了,伯母养育了这么好的儿子,薛某表示一点心意自然是应当的。”
沈步月还待再说些推辞之语,薛进却又上前一步,严肃道:“伯母的病若是有好转,林兄可要记得再到京都来,这几日相处我深觉与林兄投缘,若是日后再不能相见,定是薛某心头大憾。”
这该算是沈步月与薛进相识以来离得最近的一次,近的沈步月都能看出这个已近不惑之年的男人,仍然算是英俊的外貌上,眼角眉梢细细的纹路,近的她能看清他眼中紧紧盯着自己的时候也透露着的渺远,似乎透过自己看到了什么人。
有些半开玩笑的扬起嘴角:“薛兄如此情深,怕是要让旁人怀疑是断袖之癖龙阳之好了。”
薛进神情一怔,半认真的笑道:“若是真能遇到心意互通之人,就算是同为男子又有何关系呢?”
“那薛兄?”沈步月乐的跟着他的话头问下去,却没想到要到了这种答案。
“皆可。”
这若是让薛初瑶听了去,估计非要气得给自己吃一斤巴豆。
沈步月只满不在乎的笑笑,再次一拱手道:“那今日林某就先告辞了,也该回去收拾行装了。”
“千年人参我会让人送到林兄的府上,还请代我向伯母问好。”
“这是一定。”
沈步月微扬嘴角,心中却忍不住想到,若是林琪楠知道如今的薛进喊她作“伯母”,心中会是何等想法。
这个她倾尽一切去爱的男人,恐怕唯一记得的,也只有她那张过分艳丽的脸了。
七月十五,中元节。
大烨风俗,中元节已近秋凉收获之时,传说祖先会在这一天回家探望,故而鬼门大开,游魂野鬼四处游荡,生者需祭祀祖先,也需多加留意,不要被孤魂野鬼勾了魂魄离开阳世成为冤死鬼。
可是这一天,却是沈步月与楚云深的大婚之日。
整个京都怕是都知道沈信选择这一天作为所谓“良辰吉日”的意思,但沈步月却像是毫不知情一样,从早起便如所有娇花儿一样的新嫁娘一样,忙着梳妆打扮和收拾行装,脸上满是喜悦之情,似乎根本不知道今天是个什么节日。
忙了半上午的时候,穆陵韵在众侍女的搀扶下笑意盈盈的进了来,沈步月连忙放下手上的胭脂,起身亲亲热热的迎上去,又略有些不开心的责备道:“这里太乱了,早跟外祖母说了不用过来的,等到婚礼结束,步月自然会再来看望外祖母的。”
穆陵韵笑呵呵的,伸出手来颇宠溺的刮了刮沈步月的鼻头,故作生气道:“你这丫头,是觉得外祖母不配来给你梳头吗?竟说什么不用来?”
沈步月这才反应过来,大烨成婚向来是有这种风俗的,在新嫁娘出嫁的当天,需找一位家族中一生幸福的女性长者为其梳头,这样新人的婚姻便会圆圆满满。
“哪儿能呢,外祖母为我梳头是求之不得的福气呢。”沈步月赶忙乖乖的在椅子上坐好,将只粗略挽好的发髻解开,披散一头青丝在背后,看着镜子略带撒娇的道:“外祖母快来吧,步月可都等不及了要得到外祖母的祝福了呢。”
穆陵韵慈祥笑着,接过侍女递过来的木梳便要下手,可手刚接触到沈步月一头及肩短发又忽然严肃了神色,迟迟没有下手。
“外祖母?”沈步月试探的叫了一声,穆陵韵却是有些失落的笑笑,将木梳重新给了侍女,拍拍沈步月的肩道:“还是另找人来为你梳头吧,仔细想想外祖母又怎么算得上一生幸福和乐?不要耽误了你,我知道有个”
“外祖母来便是最好的。”穆陵韵的话还没说完,沈步月已经站起身来将那木梳从侍女手上拿过来再次塞进她手里,柔声道:“外祖母怎么当不起一生幸福和乐?是外祖父对您不好还是我不乖?您若是应承了步月可是要伤心的。”
穆陵韵一笑,手中摩挲着那木梳,道:“你们都很好,只是你母亲”
“母亲也很好的。”沈步月打断她的话不让她说下去,再坐回去透过镜子看着穆陵韵,道:“外祖母的夫君子女都很好,步月很是羡慕,若是日后能有外祖母这般,便是步月一生的福气了。”
“傻孩子。”穆陵韵神色愈加温柔,再次犹豫几番,还是将木梳拿到了沈步月头上。
“你一定要比外祖母更加幸福才好啊。”
像是喟叹一般的说出这句,穆陵韵郑重的举起手中的木梳,从沈步月头顶一梳而下。
“一梳梳到尾。”
再次重复拿到头顶。
“二梳白发齐眉。”
穆陵韵稍作停顿,看向镜中这样年轻眉眼的沈步月,再次用力梳下最后一下:
“三梳儿孙满堂。”
只梳了这三下头,穆陵韵看着便又少了些精神,怕是刚才心中想法杂乱,让人乱了心神。她把梳子放下,苍老的手拍了拍沈步月的头顶,和蔼笑道:“今日我的步月,是最美的新娘子。”
沈步月粲然一笑,面上未完红妆也已经衬的眉眼更加精致几分,看起来当真当得起风华绝代举世无双。
………………………………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不自知
这样的婚礼场面,怕是几百年也见不到一次。
虽然是公主大婚,但是家中祭祀的时辰不能耽误,因此就算是楚云深的十丈软红铺满了从棠梨宫到太尉府的路,依旧阻挡不住路边行人焚烧纸钱产生的纸灰,飘飘摇摇的落在红毯上,让本该喜气洋洋的迎亲队伍显得说不出的诡异。
但只有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的楚云深,似乎完全没有被周遭的惨淡气氛影响,就算纸灰飘扬到他的喜服上,他也只做没有看到,不经意的伸手拂去之后,便依旧是喜气洋洋的笑着,冲路边少数几个围观的百姓挥手示意。
“这齐王莫不是也是个傻的?这个日子成什么亲?还这么高兴?”
“嗨呀,你们是没看到长乐公主的样貌,不是我说,就算若凌公主已经算是皇室公主中好看的了,也不能跟长乐公主比一比!我要是有这么好看的夫人,还管什么哪天成亲,就算是个傻子又怎么样?婆娘嘛,最要紧的还是好看啊!”
一个汉子的发言引起了多数人的同意,同时也在一起暗暗的钻研长乐公主究竟有多好看。沈步月虽然进京都那日也表示友好的冲了很多人挥手,但真正看清她样貌又能形容出来的实在是少之又少,因此京都中人所能猜测到的也只有
“好看。”
“非常好看。”
“堪比当年芳华夫人,啊不,再加上逍遥王,更加好看。”
流言的走向似乎总是很容易被带跑。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总算是走到了太尉府门口。楚云深大概是动用了多方势力,这次婚礼办得极度奢华,光是抬彩礼的轿夫便从太尉府长街头排到长街尾,更不用说每人背上一看便价值不菲的彩礼箱子。再加上之前冯小姐和秦小姐的免费宣传,楚云深所给巨额彩礼的言论早已经喧嚣尘上,成为京都中人茶余饭后的新兴谈资。
几十口箱子的彩礼用了快半个时辰才清点完毕,新娘这才能够出场。喜娘欢欢喜喜的将沈步月背上背,从太尉府她的房间床上一步步送到棠梨宫的喜轿楚云深的王妃之位上。
虽然被喜帕蒙住了头脸看不清街上的状况,但沈步月也能从声音大致分辨出来,四周应该没有什么围观的民众,且空气中漂浮着浓浓的纸灰气,该是沈信那边有了暗示,不必为了长乐公主的婚事耽误百姓祭祀。否则百姓祭祀每家都各有不同时间,如今才正午,气味应该不会那么浓烈才对。
不过纵然沈信有心打压,楚云深弄出这副排场来,恐怕明日要不成为谈资也难。
安稳在喜轿上坐好,沈步月不知为何忽然有些心悸,偷偷掀开一点喜帕看看外面的情况,呼吸却怎样也平复不下来,索性闭上了眼可眼中还是那人骑着高头大马胸前带着惹眼红花,一副最得意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模样。
都说一身大红喜服最是挑人,如今看来楚云深大概真的是生的非常好看的了。
外间唢呐喇叭的吵闹声音不绝于耳,可沈步月居然还能听清自己身体中某个部位传来擂鼓一般的响声,裹挟着她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悸动,让她在大红喜服下的素白手指不断收紧。
迎亲队伍回去时比来时还要张扬,没了轿夫在队伍后头壮大声势,楚云深便索性绕了远路回棠梨宫,这一路走下来差不多是大半个京都,简直一副恨不得要昭告天下自己娶了长乐公主的模样。
沈步月在轿中坐的都有些微微困的时候,轿子才总算摇晃一阵停稳了。接着便是喜娘到了喜轿旁边连珠炮一样的一串儿喜庆话,请沈步月下轿再跨过火盆,意味着真正抛开过往身份,重新以楚云深的妻子身份为人处世。
沈步月惴惴的跨过略有炭火的火盆,才刚站稳身子便被楚云深扶住了胳膊。虽然看不到此时他的模样,但是今日他的声音似乎格外令人安心,只是说了“放心”两个字,便能让沈步月乱了节奏的呼吸和心跳引导回原位一样。
手中被塞了红绳的另一头,沈步月紧紧的拽着,从盖头下看到自己绣着并蒂莲的绣花鞋面,和楚云深纯红色的靴子,并排站在一起,仿佛从此以往两人便同归同去,再无抛弃。
赶忙摇了摇头让自己定了心神,人已经被楚云深牵到了喜堂上。按照沈信对自己的态度,这场婚礼他是必然不会亲自出面的,可楚云深似乎私下又做了不少动作,是以沈信从筹备这场婚礼的一开始就没有提旁人,今时今日也自己亲自换了龙袍坐在“高堂”的位置上。
只是这样的“高堂”,对于沈步月来说,实在是令人作呕。
宣旨太监尖细着嗓子又说了许多讨吉利的话,约莫半刻钟的时间才终于走入正题,高声喊道:“新人一拜天地!”
楚云深牵着沈步月转身,冲着殿外深深一拜,再转过身来等着下一句。
“二拜陛下”
宣旨太监又高喊这样一句,楚云深听闻立马弯了身子作揖,沈步月却只是直直的站着,半点没有要低头的意思。
沈信果然皱眉,在确定她真的没有行礼的意愿之后,不耐烦的开口问道:“长乐公主为何不行礼?难道是想抗旨不成?”
“长乐不敢。”沈步月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语气平静地道:“只是这二拜,向来都是拜高堂的不是?既然今日便正好是中元节,还请陛下开恩,准许我去皇家陵墓探望父王母妃。”
估计是从没有在婚礼上看到过这样的画面,不管是宣旨太监还是有资格站在沈信旁边的宠臣都愣住了。
楚云深却只是缓缓抬起头来,面上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似乎身边发生的事情与他无关。
沈信看了一眼楚云深,眉头皱的更紧,对着沈步月道:“今日是你与齐王大喜的日子,就不要提祭拜之类的事情了,你若是想去,待到礼成之后让齐王陪你再去不迟。现在快些行礼吧。”
“我还以为陛下特意将婚礼选在今天,便是让我拜祭的意思呢。”沈步月神色略有些躲闪,小心翼翼的说完这句话,便见沈信头上青筋险些都崩了出来,只是碍于楚云深还在近前,他只能一语不发的再摆摆手:“不要紧,快些行礼吧。”
楚云深却先拱手作了一揖:“谢陛下恩典。”
沈信先是一愣,随后明白过来这是在谢他准了沈步月的祭拜。自沈步月回了京都之后三番两次提出想要祭拜,都被沈信忽略或者以蹩脚的理由搪塞了过去,却没想到今日这种情况下应了她!
沈信脸色算不得太好,再次摆摆手想要说话,沈步月却抢在这时道:“谢陛下恩典!”
险些给沈信气得一口气喘不上来。
宣旨太监也已经伺候沈信多年,明白什么时候该说话的,如今看沈信这副模样,赶忙又唱道:“二拜陛下!”
这次沈步月乖乖的矮下身子来行了一礼,再次站起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是那个人宽广的能占据她此时此刻整个视线的胸膛。
“夫妻对拜!”
宣旨太监尖利的声音再次响起,沈步月略略后退,弯腰再行一礼,还未等站直身子,耳朵里便听:“礼成!送入洞房!”
她此时确乎是楚云深的正妻,晋国的齐王妃了。
这棠梨宫她不是没有来过,甚至比起楚云深来,她住的时间还要更长一些。
但是只不过是从东苑换到西苑,卧房里摆设甚至都没有太大变化,此刻她被喜帕遮蔽了双眼,心情便起了不同。
按照今日的排场,外间的酒宴该是热闹非凡,是以直到日落西山也没有人再来问一句新房里的她,只有喜娘悄悄给她拿了点心让好歹填填肚子,白萱则一直站在一旁,时不时询问一句。
沈步月倒不觉得坐的疲累,只是身上这些凤冠霞帔毕竟太沉,压得人腰酸背痛,再加上屋内静悄悄的谁也不敢大声说话,沉闷的要命。
直到夜幕完全降临,大堂里一直能听见的吵闹声才轻了不少,沈步月有些愣愣的睁着眼,忽听外间道:“齐王喝醉了,已经要回房了!”
一屋子的侍女喜娘再加上沈步月,才算是勉强打起些精神来,一个个站直了身子拿好了手中物件,等待着门开新郎来。
片刻后门总算是开了,不过不是楚云深一个人,而是几个小厮七手八脚的冲了开来,身上架着喝的烂醉如泥的楚云深。
喜娘们的脸色登时便有些垮,看齐王喝的满面通红眼神朦胧,恐怕这接下来的礼不是那么好成了。
可是当下也只能欢欢喜喜的迎上前去,把准备好的吉祥话儿再说一遍,几个喜娘架着楚云深与沈步月喝了交杯酒,再撑着他的手将沈步月戴了差不多一整天的红盖头挑下来,告一声“祝齐王与王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这才如释重负的退出了房门。
………………………………
第一百一十四章 图天下
沈步月被摘下盖头的第一眼,看到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装醉一般的眯缝着双眼,可是眼神中的精明一丝丝也掩盖不掉,更遑论还有他几乎压抑不住的嘴角的笑意。
楚云深没了支撑,四面朝天的仰在床上。沈步月总算解放,也没了心思跟楚云深拘礼,自顾自的解了凤冠和外边一层衣服,轻轻松松的跑到桌前吃饭。
挑了自己喜欢的几样小菜入口,沈步月吃的专注,没防备身后的“醉鬼新郎”忽然开口。
“该已经凉了,嘱咐厨房再做一些多好。”
沈步月头也不回:“若是洞房花烛夜齐王还让我有空找厨子要吃的,怕是明日关于齐王不行的言乱就要传满京都了。”
安静的房间传来楚云深的轻笑,一个大红喜服的人影坐在桌边,沈步月忙中抽空分给他一个眼神,又低下头去忙活自己的晚饭。
“把王妃饿成这样,这群侍人真该好好惩罚一顿了。”楚云深盯着自己的王妃吃饭看的认真,没防备沈步月还有空抬起头来盯着他严肃纠正:
“按照大烨风俗,新嫁娘没掀盖头是不能吃饭的,她们已经算是仁至义尽还给我点心吃。要怪她们,不如怪齐王殿下酒量太好,喝醉的太晚。”
说罢又夹了一筷子什锦玉米送进嘴里,这回却是皱皱眉放下了筷子,看样子是不打算再吃了。
“怎么?味道不好?”楚云深皱眉一问,那表情急切的似乎是恨不得替她吃一口,却没想到沈步月忽然站起身来,快走几步倒在他身上。
楚云深眉头皱的更深,刚想问话却忽然明了,伸手搂住沈步月的腰,另一只手摸上去扶住沈步月的肩膀,两人交颈而站,看起来亲密的像是在亲吻。
沈步月却趁机在他耳边道:“晋国那边看齐王看的可真是紧,洞房花烛夜也不放过吗?”
楚云深微低头看她微微敞开的衣襟,那里只露出一指宽度的白皙脖颈,可在大红喜服下那件红色轻纱的映衬下,在忽明忽灭的烛火映照下,仍旧旖旎的几近暧昧。
一时间目光便有些迷离。过了半刻楚云深才笑道:“爱妃怎么知道是晋国的人?”
沈步月嗤笑一声,抬起头来看着他,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对却让两个人都有些愣住了,沈步月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想说什么,慌忙偏过头去才再开口道:“大烨的人可不会来管我是什么样子,他们只不过是想找个公主嫁给你而已。”
楚云深但笑不语,却往后半步撤开了身子。沈步月也松了口气,刚要说话,那人却再次凑过来,这次的距离竟然比交颈而站还要近,近的两个人的鼻息互相浸染,瞬间便能让沈步月的脸庞灼热起来。
有着深邃眼眸的人却笑得恶劣:“既然已经成亲了,爱妃应该习惯与本王亲热才是,要不然这般生疏模样让人看到了,大烨京都的人可要说本王不行了。”
“总不会急于这洞房花烛夜。”沈步月强作镇定,伸出一只手去推拒楚云深近在咫尺的胸膛:“齐王还是看看今夜去哪儿过夜比较好。”
楚云深听闻这话满脸惊讶:“洞房花烛夜,爱妃竟让本王出去?”
“楚云深!”沈步月有些不耐烦,皱眉低叫了一声。外间的人早已经走了,她也就再没有必要跟楚云深维持着那所谓“恩爱”样子。
“好了好了。”楚云深这句话几乎宠溺,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再次后退两步,看着沈步月自顾自的向着床沿走去,却忽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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