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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还朝:一宠惊天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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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楚云深这句话几乎宠溺,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再次后退两步,看着沈步月自顾自的向着床沿走去,却忽然又道:“这次在大烨不会待太长时间,晋国已经要变天了。”
沈步月脚步定住半分,还是接着走到了床边,转过身去的时候红色轻纱长袍在空气中划出蝶翅一般弧度,她坐在那里,血一般浓厚的红唇微微勾起,眼角眉梢的风情看得人心痒。
“我懂,齐王为我做到这种地步,我也应该付出相应诚意才对。放心,最迟不会超过一个月。”
楚云深却着迷一般的盯着她微微张合的红唇,眼神近乎胶着,沈步月被他盯得几乎心悸,却见他微一挑眉,眼中流泻的光华几乎可与满天星光比拟。
“步月,你可愿与我共图这天下?”
那一刻桌上的大红喜烛映着楚云深身上的红色,热烈的几乎要一路烧进沈步月的眼中。
那一刻,目眩神迷。
沈步月就那样看着他,没有闪躲没有避开,脸上严肃的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步月的心装不下整个天下,只有前尘过往和国仇家恨。”
可这却是她第一次剖开自己内心,揪出小小的一角,让它被别人窥知。她这些年来的隐忍,她为什么堵上一切,她所欲所求究竟是何。
由她亲手。
楚云深爽朗一笑:“这天下不过尔尔,你若图了这一角,又何惧再图另外一角?何况这次有我同你一起。”
“你我始终是要在一起的,刚才已经昭告天地,就算你不再是齐王妃,也是我楚云深的妻。”
胸腔里的某个地方忽然毫无预兆的疯狂的跳动起来,震得沈步月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只能看到楚云深面上那抹强制的却邀请的笑,一步步引诱着她,将手交给他,与他一同站在这河山的风口浪尖。
她若与他站在一起,这天下,无不可图。
可更觉引诱的竟不是楚云深口中的天下,而是他脸上那抹笑容。
美色误国。
不是没有道理。
沈步月抬起下巴,脖颈的线条在烛光映照下薄腻的像是洒了一层蜜。
“若我还有命。”
楚云深笑起来,忽然将手伸出来搭在她的肩,沈步月有些躲闪,怕他听到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可有感觉就该被他听到。
“你一定会,我也一定会。”
沈步月歪头看了看肩膀上的手,忽然调皮一笑,伸手制住他的手腕,楚云深竟丝毫不挣扎,由着她将他摔倒在床上,然后自己也倒在他身边。
“爱妃这是”楚云深一只手垫在脑后,比沈步月高出半分,这样微微喘息的看着她。
“与齐王过一个不动手动脚的洞房花烛夜。”
沈步月歪过头来毫无畏惧的与他对视。这般模样让楚云深险些笑出来,心中的那些旖旎心思竟然也一瞬间没了。
能与这个人这样并排躺着,听着她的呼吸心跳,从她的一个眼神想她究竟再想什么。
对他们这种人来说,难道不也是洞房花烛夜?
喜服里三层外三层,纵然是脱了最外面一层,也裹得人难受。沈步月闭了眼睛又挣扎起来,伸手解了里衣的扣子,楚云深没有转头,只道:“爱妃当真如此放心本王?”
沈步月不知道今日竟然如此累,不过是脊背刚靠到被褥上,便有些睁不开眼睛,可还是微动嘴唇回答了楚云深的话。
“嗯。”
身边的被褥传来窸窣声音,沈步月却已经睁不开眼睛去看,迷蒙中只觉得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看不清面容的人轻轻唤她:“静女。”
是谁呢,谁知道她这个名字呢?她是皇室的长乐公主,嫡长公主沈步月,谁又会叫她这个名字呢?
“静女,来,到父王这里来。”
“不要害怕,父王在这里,雷雨天有什么好怕的?就像人总会有喜怒哀乐,生离死别。”
“静女,你看这是你的名字,静女,静女其姝。本王的静女,定然会是最漂亮的女儿家。”
记忆中那个永远有着坚实臂膀和沉稳声音的男人将年幼的她抱起,一笔一划的教会她写自己的名字。那不是皇爷爷御赐的“步月”,也不是那讽刺的“长乐”,而是“静女”。
他说静女其姝,这名字是他为她所起,他说她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儿。
就像是跳入了温热的水里,一丝一毫的被剥夺走呼吸,却丝毫不想挣扎,只想这样慢慢的沉到海底,触摸到温软的海泥,便一直扎根在那里,再不用想任何。
可是素白的丧服却将所有黑甜梦境一夕惊起。
她像往常一样等着父王凯旋归来,给她讲战场上的故事,讲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将他小心翼翼给她带回来的礼物抱在怀里。
可是那次等回来的却只是全城素白,漆黑缀白花的棺椁抬过沈传走过无数次的长安大街,有人告诉她那就是父亲,让她跪下迎接。
那怎么会是父亲?山一样的父亲怎么会装在那样狭小的棺椁里?他的臂膀他的音容笑貌,怎么会是那样小的地方能装得下的?
沈步月整个人像是个没有思想的布偶娃娃,身边的嬷嬷说什么便跟着做什么,甚至连眼泪也只是在一个“哭”字之下仓皇流出。
林琪楠哭的昏死数次,停尸第三天却忽然要开棺验尸,道她不信那会是沈传。那一刻沈步月的眼中总算有了神采,她甚至有些期待的看着母亲与旁人争论,等到真正能够开棺验尸的时候,林琪楠便一把将她拽到身边。
………………………………
第一百一十五章 白昼近
“步月,你来看看,这一定是旁人,怎么会是你父王?你父王那么厉害,他是大烨最骄傲的储君,是你的父亲啊”
林琪楠迫不及待的冲过去想去查看那人的小臂。父亲的小臂上有一块红色胎记,沈步月也是知道的,于是踮着脚去看。
却未料到棺椁中的人早已面目全非,血肉翻卷,身上刀伤刀刀入骨,伤口泛白,血已然流光,从边境回国路途遥远,又快到夏日,尸身未妥善保存,已经有蛆虫在伤口蠕动,气味熏天,乍一看去,只让人觉得丑恶难辨。纵然是林琪楠,一时间竟也下不去手,好半天才颤抖着手拨开那尸身小臂上的盔甲,却见血污也没有掩盖掉的,与沈传一模一样的胎记。
林琪楠捂住口鼻,惊叫一声又一次昏死过去,身边侍女争先恐后的去扶,忽略了当时过分冷静的站在棺椁旁,一瞬也不瞬的沈步月。
于是记忆中有着宽厚肩膀和温和笑颜的父亲,便一寸寸在眼前崩塌成血肉模糊的模样,血液四溅,筋骨断裂。
就算是无数的年岁过去,沈步月经历着这样那样的事情一天天长大,那副模样也已经在记忆中根深蒂固,似乎没什么能够抹去。
冷汗一件件湿透了衣服,颊边的黑发也被打湿,黏腻的贴在脸上,触觉令人作呕。沈步月终于是不堪梦魇,低叫一声坐直了身子。
在紊乱呼吸中睁开的眼睛能看到的只有微微亮的天色,屋中视物还不能很清晰。可身边男人的眸子依旧亮如星辰,转头去看时心便能奇异平静下来。
“你做噩梦了。”
男人的声音是肯定的。
沈步月伸手抹去额间冷汗,声音还有丝沙哑:“是。”
却发现自己身上的几层喜服已经被脱了,只剩下中衣和最后一层薄薄的轻纱。
楚云深轻声补充:“我看你睡得很不安稳,”顿了一下又道:“我没有”
“我知道。”沈步月快速接过话头,也不去系中衣微敞的衣领,又擦了一下额间的冷汗,看向楚云深:“齐王也该做些准备了,今日天亮还要进宫请安,侍人们不会来的太晚。”
“准备?”楚云深直起身子来与她一起坐着,沈步月伸手将他规整的衣领挑开几分,再指指身下:“齐王不会想让旁人以为,长公主在外待了六年早已经不守妇道脏了身子吧?”
楚云深脸忽然微微一红,便见沈步月已经自顾自的跳下床去,将两人的衣服随意的扔在地上。回头见他还未动作,皱了皱眉,而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递给他:“齐王不会是想让我自己来吧?”
接过匕首又看看床下堪称孟浪的场景,楚云深面上红晕更甚,却老老实实的听了话,一刀割破手指将一指血抹在床中央的一条素白绢布上。
沈步月探过头来验了验货,点点头表示满意,手却伸到被褥下头,摸出什么东西来就要往嘴里扔。
“你吃的什么?”楚云深皱眉去看。
“这个?”沈步月抬手一摇:“早生贵子。”
说罢将红枣扔进嘴里。
又拿起来一颗稍大的栗子,在手中玩弄两下剥了皮再扔进嘴里。
再剥开花生在掌心揉揉,沈步月动作一停,看到楚云深一直在盯着自己,莫名的便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小心翼翼的伸出去手掌去摊开给楚云深:“齐王也来一点?”
“我不必了。”
楚云深似乎有些语塞,望着她手掌中几颗饱满花生哭笑不得。
沈步月也不强求,收回手来,耸耸肩再塞进自己嘴里,又摸了一把剥开吃了,才心满意足的躺回床上。
她这一系列动作平静的完全不像是刚刚做过噩梦的人,若不是还未干的额发作证,楚云深都要以为是自己看错,这快一个时辰前还在痛苦挣扎到身体颤抖的人,究竟是不是沈步月?
“天还早,齐王不再睡了吗?”
沈步月盯了一会儿床帐,忽然这样问了一句。
明明该是被人安慰被人拥抱的时刻,沈步月过分冷静的近乎冷漠。楚云深同她一样盯着床帐,却是一时没有说话,半响才终于忍不住。
“你可以不用这样的。”
沈步月可以这样冷漠的对待她自己,可是他不行,他连看她对自己不好,都会觉得不忍和心痛。
“呵,”沈步月轻笑一声,手伸到脑后枕着,语气满是讽刺:“那么齐王殿下希望我怎么做?无措失神?找你倾诉?在你怀里痛哭?不好意思,长乐公主沈步月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更何况只是一个梦境,不值得。”
“静女。”
“不要,这样喊我,不要。”
沈步月整个人轻颤了一下,这个名字似乎将从前黑暗的梦境在这天色微亮的时候,一览无余的铺陈在她眼前,可是天快要亮,她不能在沉浸在这些东西里醒不过来。黑夜用来怀念和祭奠,可白昼就是用来战斗与奋进。
“静女。”
楚云深却有些执拗的再喊这一句。
沈步月忽的坐起身子来,正欲开口却是温热指尖抵在还未抹去的红如鲜血的唇上。楚云深也坐起身子,前倾到整个人靠在她耳边。
“在我面前可以的,哭也可以,害怕也可以,甚至受伤也可以。我是你的夫君,在这世上,我理应是你最亲近最毫无保留的人。”
沈步月想歪过头去不看他,可那人加注在她唇上的手指似乎有万千力道,撑住她的唇不让她移动半分,沈步月抬头看他,那人的手却忽然按上她的后颈,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到只要再近半分便能亲吻的地步。
“楚云深”
沈步月皱眉想要提醒他不要冒进,可这人的眼睛就那样看着她,而后将摁在她唇上的手指收回,却是在自己的唇上印了一下,而后轻轻贴近她的特头,用唇膜拜一般的触摸。
“晨安,我的齐王妃。”
只不过是那样轻微的力道而已,却像是在心上重重的打了一拳,让沈步月整个人发出不可控的轻颤。
“洞房花烛夜,得以一亲芳泽,小王不亏。”
楚云深一扯唇角,说着这样令人生厌的话,可眼睛里的笑意还是那么温柔。
沈步月终究是抵不过心中轻颤,微低下头去,轻声道:“齐王晨安。”
这样相拥而眠度过长夜,在白昼来临时道一声晨安,也是沈步月从未有过的体验。
头顶上传来楚云深的轻笑,沈步月还没等做出什么反应,便有侍女声音在外间响起。
“齐王殿下,王妃娘娘,到时辰起身了,过一会儿还要入宫觐见。”
“公主,该起身了。”
第一声该是楚云深身边的侍女所出,第二声却明明白白是白萱的声音。沈步月微一愣神,人已经被摁着肩头又躺回了床上,楚云深的声音几乎是一瞬间变得沙哑慵懒,躺在她身边露出大半精壮胸膛:“知道了,进来伺候吧。”
侍女们应声鱼贯而进,一开门天色又亮了不少,沈步月躲在薄被里没有动弹,侍女便先将楚云深请下了床,打水洗漱。白萱片刻后才到床边,轻声叫道:“公主,该起了。”
在被子里这样一折腾,满面红晕都已经不用装了,更何况是看到楚云深那边的侍女还在偷摸打量地上的衣服和床上的白绢。
沈步月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刚张嘴想要说话,已经差不多穿戴好衣服的楚云深忽然道:“打水来给王妃洗浴,只留几个平常伺候的就好,旁人收拾一下出去吧。”
能在楚云深身边贴身伺候,便都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侍女们多多少少从楚云深话中听出了深意,却只低下头去不肯说话。楚云深差不多整理完换上新衣服,又看了一眼床上,温柔笑道:“王妃昨日受累了,不过进宫谢恩为重,还请王妃多多担待。”
沈步月从被子里露出半张脸,强撑着镇定道:“我知道的,齐王先出去吧。”
一张脸却已经涨得通红。
白萱一人自然是不行的,白雪又没有跟着过来,因此楚云深这边的侍女也只能留下了两个帮忙伺候。白萱服侍日久,知道沈步月心性,此时只是沉默的做事。楚云深身边的几个年纪倒还看着轻,又或者是听了什么关于她的传言,此时便大着胆子搭起了话。
“王妃生的可真是好看,奴婢跟在齐王殿下身边时间也不算短,见过的美人也不在少数,可还是头一回看到王妃这般绝色的人物。”
浸在热水里的沈步月微一挑眉,心知她说这话是在暗示自己楚云深身边从来不缺美人,如今自己得宠不过是因为这副皮相而已。不过幸好如今她还不在意,而“痴傻”的长乐公主,更是连这种话都是听不懂的。
“你们都挺好看的,楚齐王殿下肯定是不会委屈自己,留些丑姑娘在身边伺候。”
第一个搭话的人便有些灰灰的缩到了另一边待命。沈步月这话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可总会让人想到他们这些侍女才是真正的以色侍人,如今正室出现,她们便只能老老实实的站回去当自己的使唤丫头。
………………………………
第一百一十六章 长久计
“王爷与王妃般配的很,定然会是天长地久人人称羡的一对!”一个年纪看着最小的姑娘忽然道了这样一句,沈步月微楞一下,很快便笑回道:“那是自然。”
似乎是看出沈步月没什么精力愿意跟他们这群人说话,这之后楚云深派过来的几个侍女便没有再敢说话的了。沈步月只要白萱贴身伺候,那些侍女虽然一同在屋内伺候她洗浴,也只不过是拿些衣服扔些花瓣之类而已,并没有能跟沈步月交谈近沈步月的身的机会。
在氤氲水雾中闭目养了一会儿神,耳边忽然有个声音道:“齐王殿下嘱咐,昨夜王妃受了累,奴婢平日里常伺候齐王殿下按摩,可要奴婢为王妃舒舒筋骨?”
沈步月唰一下睁开眼睛,在水雾中蒸腾着脸没费多少力气就通红了起来,羞怯的摇摇头道:“不必了,我近前只用白萱伺候就够了,你们去外间收拾吧,待会儿帮我梳妆就好。”
方才说话的侍女乖巧的站回队伍,低头一同应了一声是便再次鱼贯而出。内间只剩下沈步月和白萱两人,沈步月闭上眼睛最后躺了一会儿,便站起身子来唤白萱,毕竟进宫觐见的时辰不能耽误,否则便是给大烨送了她和楚云深的把柄。
白萱抖开一大块棉布让沈步月包裹着擦干净身子,自己却忽然道:“郑少将军得胜了。”
沈步月擦头发的手一愣,面上微微一笑:“那是自然的。”
说罢手上又接着动作起来:“郑将军一家都在,若还有得不了胜的战役,那时怕是大烨也”
沈步月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警惕的探听了一番四周的动静。
这是棠梨宫,是京都,她最近似乎太过不够谨慎,时常会忘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尤其是在自己亲近的人面前。
白萱早已经过来轻柔的为她擦干净头发上的水珠,沈步月微扬着脖子,闭着眼睛一副放心的模样,却忽然问道:
“最近怎么少见白雪?”
“白雪似乎很喜欢太尉府,在那边待了一段时间,便时常想着回去呢。”白萱声音中带着轻笑。她的年纪只比白雪大几个月,可在他们三人中间,她始终是担任着能够被信任被依赖的角色。
可是如今这个陪她一同走过近十年,几乎日日相见比任何人都要亲密的人,却像是背叛了她,长着一根反骨,准备时时刻刻拿出来在背后刺她一刀。
刚刚从热水中浸泡出来的沈步月忽然就感觉脊背发凉,站直了身子抽回自己微长的头发,道:“时间怕是要赶不上了,你让他们都进来,赶快为我梳妆。”
白萱似乎也有些受惊,微抬头看了一眼沈步月,却很快的又低了回去,乖顺应声道:“是。”
沈步月自己擦干身子又稍微擦了擦头发,再自己动手将内衣中衣穿好,侍女们便也进来了,手中拿着瓶瓶罐罐来为她梳妆。
楚云深派来的这几个婢女都是活泼的女孩子,方才沈步月便能看出来,如今更是深刻领会到了。
“王妃这头发真是好,黑亮黑亮的,摸着绸缎一样呢。”
又是方才那个夸沈步月与楚云深天作之合的那个。沈步月看着镜子里那满眼羡慕的女孩子,傻乎乎的扯扯嘴角,道:“你若是剪一次也便知道了,短头发是向来会这么好的。”
一句话又把这小女孩子的热情给浇熄了大半,她有些讪讪的拿起梳子来小心翼翼的给沈步月梳头,紧紧闭着嘴看样子是不敢再张嘴了。
沈步月则舒舒服服的闭上眼睛任由她伺候。
约莫过了半刻钟的时间,感觉自己脸上的地方都被人照顾过来,沈步月才睁开眼睛,那个小姑娘已经在她身后为她束发,如今她已经为人妇,要留起发髻来了。
再看看镜中的自己,妆容很好的掩盖住了昨夜没有休息充分的憔悴,又带着几分新嫁娘才有的粉嫩,看来楚云深身边这几个侍女却是是侍奉过不少他的“红颜知己”的。
一个侍女从衣柜中拿出两套衣服,一左一右搭在肩膀上,询问道:“王妃是想穿哪一件?”
还没等沈步月发话自己又低头看了看,道:“成婚第二天理应穿个喜庆的颜色,但是这天蓝色的看起来也不错”
“没有更艳一点的颜色吗?”沈步月却微微蹙眉。侍女臂弯里搭着的两件衣服一件是天蓝色,一件则是淡妃色。
沈步月感觉既然是要去见沈相月和陈南华,虽然成婚第二天不能再穿喜服,怎么样也该穿一件差不多的。
“这件”那侍女有些愣愣的将臂弯中的淡妃色衣服往沈步月跟前送了送,似乎在无声的问这件难道还不够艳?近来大烨和晋国似乎都有这种风俗,不管是待字闺中的小姐还是年轻妇人,都爱穿些清淡的颜色,反而是年纪更大一些的人喜欢穿那些艳丽到极致的衣服。
“还有没有更艳的?”沈步月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看着发髻已经梳的差不多,索性自己站起来在楚云深的另外一边衣柜上翻找起来。
这些衣服还都是林雅青陪她在京都一间一间成衣铺订出来的,虽然做这些衣服的时候没怎么留心,但沈步月记得应该是有一件暗红色的宫装,那还是她特意留意过的,虽然是暗红,但是不比正红逊色一般的喜庆。
“找到了。”在衣柜深处找出那间衣服,刚展开便听见身边侍女一声低呼,沈步月却权当没有听见,自顾自的拿着衣服在身上比量一番,点了点头就要往身上套。
楚云深这几个侍女却争先恐后的上来拦。
“王妃!王妃三思!当真要穿这一件吗?”
“王妃,奴婢看那件妃色的也不错!都很喜庆,王妃王妃三思啊!”
沈步月皱着眉被从镜子跟前拉了走,一脸不情愿的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我想穿什么衣服难道还要问过你们的意见么?”
“奴婢不敢!”几个侍女纷纷矮了身子行礼,片刻后一个胆大又抬起头来,哭丧着一张脸道:“王妃天仙一般的人物,何苦非要折腾自己?更何况若是让王爷看到您这副样子出去,定然会责怪我们伺候不力,还请王妃发发善心,饶我们一命吧!”
言辞之恳切简直像是要忍不住给沈步月跪下磕几个响头。
沈步月却对他们的反应很是满意,自顾自的解开衣服盘扣往身上套。
“我就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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