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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还朝:一宠惊天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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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
新房的门被推开,夕阳还没有完全落尽,屋内尽是金色余晖,不用点灯也看的清清楚楚,桌上喝了一半的酒杯,乱糟糟的点心盘内没剩几块的糕点,慌张的侍女,摘了盖头衣衫不整连凤冠都歪歪斜斜的沈相月
许晟睿勉强镇定了心神,带笑一拱手道:“参见公主。”
一屋子侍人也哗啦啦的矮下身子行礼,十几个人的声音很容易便听出慌张:“奴婢参见驸马爷!”
沈相月被迟迟未戴上的凤冠搞得烦躁,再加上本来便因为被吵醒而有些气闷,此时看着许晟睿也没什么好声气,只略略点了点头,示意春晴继续。
有了公主撑腰,春晴的手也稳了一些,继续跟几个侍女一起给沈相月戴凤冠。许晟睿有些尴尬的走近一些,客套道:“今日事忙,公主劳累了。”
沈相月片刻之后才道:“还好。”
“喜宴还要一段时间才能结束,微臣怕公主一人在新房空等,便先过来了,本想让公主先摘了盖头歇息一下,现在看来,像是不用了。”许晟睿面上恭敬,说出的话却听着尖酸带刺让人听着不舒服。
沈相月自然听得他话中不对劲,强忍着的脾气一下子便忍不下去,站起身来大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本公主就得顶着这个东西不吃不喝在房间等你回来才行?”
话音刚落,只是堪堪固定在脑袋上的凤冠便应景的滚落在地,骨碌碌滚了几圈,便让上面的明珠都染了不少灰,一直滚落到许晟睿脚边。
许晟睿却还是笑着,面上看不出一点生气的意思来,好似刚才那句夹枪带棒的话只是他用词不当。他弯下腰去将凤冠捡起来,看了看似乎在确认这凤冠是否损坏,片刻后才道:“公主莫要生气,微臣只是看到公主这么懂得心疼自己,甚是欣慰。出嫁当日,新嫁娘何必受这么多罪?”
沈相月刚发完脾气便有些心虚。她在宫里嚣张跋扈惯了,自然是没有人敢说三道四的,但是如今她已经出嫁,是许晟睿明媒正娶的夫人,自古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她又是在出嫁前被陈南华逼着学习了许多知识的,心中明白嫁过来之后要收敛几分,却没想到洞房还没入便控制不住自己露出了本性。
可看许晟睿这幅样子,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脾气。沈相月有几分自得:之前母后教导她在夫家一定要管住自己的脾气,但是现在看来,她毕竟是皇女,就算是丞相,又怎么敢得罪于她?她若不收敛他们又能如何?
许晟睿将凤冠放回桌上,柔声道:“公主嫌弃累赘就不要再戴了,反正都要揭盖头了,便放在一旁吧。”
几个侍女听闻这话松了一口气,笑着去给沈相月重新整了头发,又去拿盖头,刚要给沈相月带上的时候,却听许晟睿忽然道:“不过既然公主已经揭了这盖头,好像也没有必要多次一举由我再来摘一次了。”
喜娘听了早已经变了脸色。未见到新郎便摘下盖头本就不合礼法,更何况还被新郎亲眼撞见,这种情况下新郎直接退婚都无可厚非,若是许晟睿有意追究,他们定然逃不掉干系。
于是纷纷跪下求饶道:“是奴婢们没有注意,奴婢们罪该万死,这盖头只能由驸马来揭啊。”
许晟睿依旧是笑笑的:“总不会再有旁人知道,是不是我摘得又有什么分别?”
“许晟睿!”沈相月忍无可忍的站起身子来,怒目圆睁的看着此时此刻还在微笑着的许晟睿,怒道:“你若是有什么不满,尽管说出来,不要这样阴阳怪气的!”
许晟睿面上的笑意变得有些嘲讽,一扯嘴角道:“公主既然自己什么都做了,又要微臣来做什么?”
沈相月气急反笑,一伸手指着许晟睿,盛气凌人道:“我是皇女你是臣子,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如此对我?许晟睿,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区区四品侍郎罢了,若不是父皇母后让我嫁你,你以为我会嫁给你?”
这一席话放在男人身上实在难忍,更何况说出这话的还是自己今日刚刚过门的新婚妻子。
许晟睿忍得面上青筋都爆出来,终究才只是拱拱手道:“如今盖头已除,公主可以放心休息了,微臣还要出去照顾宾客,就不久留了,公主告辞。”
说着在原地稍停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确认沈相月没有后话,这才大步走出了婚房。
许晟睿一走这一屋子的人就炸开了锅,喜娘自然是面面相觑都在两股战战,怕这责任追究到自己头上,沈相月身边的婢女,如春晴之类,早已经开始劝慰沈相月。可沈相月又怎么会想到自己堂堂天家女儿,却会在出嫁的第一天便受到丈夫羞辱?一时间竟有些愣住了,片刻后便哭丧着脸站起来,道:“这亲本公主不成了!春晴!赶快收拾行李,我要回宫!”
“公主”春晴犯难的立马开始劝慰,可沈相月自觉受了天大委屈,自然是不肯听劝,这一屋的侍女便只能干瞪着眼睛着急。
回到席间的沈步月虽算不得上容光焕发,但绝对能让人看出来心情不错。楚云深看着自己的娇妻,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贴近她的耳边,于是在在众人眼中又是一副新婚夫妻耳鬓厮磨的好戏。
“出去这一会儿,看公主这个样子,该是遇上了什么好事情。”
沈步月不怎么想跟他辩论这个,但难得心情不错,于是点头应了:“丞相府是个宝地。”
如今她已经很适应楚云深不分时间场合的忽然靠近,这次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嗅了嗅,皱眉道:“今日齐王没有用酒啊?”
面前这人衣襟上还是跟自己一样的皂角清香搬到公主府之后两人的衣服自然已经放在一起洗涤。
楚云深离开她一些,用眼神示意一下还在拼命为许晟睿挡酒的许承和许朝睿,这两人还在一杯接一杯往嘴里道,语气轻松道:“风水轮流转,今日主角不是我,自然是用不着喝那么多酒的。”
想想也是,就算是楚云深之前在大烨交往的朋友,如今也不是个适合闲聊的场合,毕竟不是自己的主场,不说喧宾夺主,太过热络的扎堆也有些惹眼,此次他们既然已经做了更加惹眼的事情,明面上还是安分一些比较好。
沈步月点点头,倒了杯茶送到自己嘴边,却借着茶杯的遮挡观察起大堂的动静。
………………………………
第一百四十一章 非良善
丞相府的会客厅虽然不但是面对这样的场合还是有些有心无力,有不少宾客在会客厅放不下,桌椅已经放到外面庭院,不过那里的一般是些无关紧要的客人,许承和许朝睿也不怎么过去,反而是那些人端着酒杯老是往这边跑,热络的想要凑到两人跟前说上几句话,或是直接找另外一些达官贵人搭讪。
他们这边还算是毕竟清净的角落。邻国的王爷与马上就要跟着去邻国,此生无事不得回京都的不受宠公主,自然是没有什么人来巴结的。
“齐王原来在这里。”
沈步月和楚云深闲闲坐着,却没想到忽然被人点了名字,两人抬头一看,略有些慌张的站起来,楚云深伸手作揖道:“原来是薛侍郎,失礼失礼。”
薛进一回礼,看了楚云深又看了沈步月一眼,问道:“两位倒是会在这里躲清闲。”
这人就留给楚云深去客套。沈步月百无聊赖的四处看看,连表面上也透着一股不愿意跟薛进搞好关系的气息,薛进几次三番偷看沈步月,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都被楚云深抢过了说话的机会,两个人没什么实质内容的聊了一会儿,沈步月忽然抬头给了薛进一个笑:“打扰薛侍郎了,只是我忽然想起有个地方要与齐王同去一下。”
薛进有些愣愣的看着沈步月,口中慢慢道:“嗯嗯,两位请便。”
沈步月略一点头就要拉着还是一头雾水的楚云深走人,却不料楚云深站在原地未动,迷茫问道:“王妃这是要带本王去哪儿?”
“齐王跟着来便是。”沈步月回头看了一眼薛进,明明白白的意思就是薛进面前不好明说,楚云深还在皱眉,但好歹读懂了沈步月眉间褶皱的意思,散了力道任由她拉着自己走了。
却不料身后一个清脆的童声:“父亲!”
楚云深应声回头,又停下了步子。
沈步月气得死死咬住一口银牙,恨不得刚才自己直接把人打晕抗走。
可如今却只能放松面颊再露出一个笑来。
楚云深已经完全转过身子,笑着看着薛初瑶被薛进抱进怀里,问道:“薛侍郎的爱女?”
“正是小女。瑶儿,这是齐王殿下。”
薛初瑶被乖乖的抱在怀中,听了这话立马甜甜的喊了一声:“齐王殿下安好!”
沈步月转过身来换上慈母微笑,薛初瑶却在看到她的一瞬间便愣住了,片刻后才又重新装饰上小孩子天真的笑容,抱着薛进的脖子问:“父亲,这位是谁啊?”
“这位”薛进用手扶着薛初瑶的后背,抬眼看向沈步月,语气沉重:“是父亲之前一位挚友的女儿,本朝长乐公主。”
沈步月默默在心中道,前半句没必要加。
薛初瑶瞪圆了眼睛,重复道:“长乐公主?”
薛进点了点头,她整个身子转过来朝着沈步月,眼睛已经睁得圆圆的:“你就是大家都说特别好看的那位公主殿下?”
楚云深和薛进都被她的童稚言语逗笑,沈步月心中却有些不寒而栗,看来薛初瑶也听到了不少有关自己的事情,不知道她如今把自己列在“会抢走父亲名单”的第几位。
“承蒙抬爱罢了。”沈步月微红着脸,却满是骄傲得意的道了这样一句,薛初瑶微一愣,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异样神色,开口却仍然是童稚言语:“大家都这么说,今天初瑶看到公主殿下,也觉得很好看呢。”
楚云深从善如流的接过话去:“没想到薛侍郎的爱女小小年纪,却这样会说话,真不愧是薛侍郎的女儿啊。”
“哪里哪里,”薛进立马摆头谦虚:“不过是小孩子童言无忌,只望长公主不要觉得冒犯便好。”
“怎么会?”沈步月咬着后牙笑的灿烂:“得薛侍郎千金的一句夸赞,自然心里是开心的。”
“那便好。”薛进微一点头,转过头去对着薛初瑶道:“你都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话?”
“嬷嬷,姐姐,外面的姐姐们”薛初瑶摇头摆脑的掰着手指头数着,明显一副想不起来的样子,倒是默认了却是是从许多人嘴里听到过沈步月的名字。
薛进满是爱意的看着自己童言童语可爱的无以复加的女儿,眼前好像都看不到楚云深与沈步月两人,沈步月也算是松了口气,道了个失陪便拉着楚云深匆匆离开了。
“薛侍郎的女儿很是聪颖可爱”
楚云深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一些在不远处的细细议论已经不加掩饰的传进了楚云深与沈步月的耳朵里。
“方才长乐公主还跟薛侍郎在一起呢。”
“哈哈,那是自然,薛侍郎平日里最烦在这种场合送往迎来的应承,也只有那位才能让他破了规矩了。”
几个年长的大臣互相对视,了然一笑,笑意中尽是不掩饰的下作。
“果然是有故人风姿,不然齐王也不会如此,”另一中年男子接口道:“不过我倒是好奇,若他知道之前芳华夫人的事迹,是否还会如现在这般?”
几人又互相看了一眼,揶揄一笑。
“将来的事情谁说的准呢,不过如今倒是让齐王白白捡了这样大一个便宜,谁会想到大漠六年,长乐公主仍旧出落的这般水灵,若早知今日,不如将她送到哪位身边领养,如今岂不是方便你我,哪里还用看着齐王眼红?”
这些人越说越放肆,声音也渐渐大了一些,本来只是能些微听明白的动静,到了现在则像是直接在耳边诉说。
沈步月低头看看自己还牵着的楚云深的衣角,再抬头看看他,歪头问道:“齐王不走吗?”
楚云深面上绷得死紧,忽闻这一句有些迷茫道:“去哪里?”
“回公主府,这边好像没什么事情了,我看已经有些宾客离席。”沈步月面色正常像是方才什么话都没有听到过,纵然那几个大臣嚣张的笑声还在耳边。
“回去?”楚云深咬紧牙关,却忽然邪气一笑:“如今可不是回去的时候,王妃未免有些太着急了些。”
说罢回身轻轻挣开沈步月拉着他衣角的手,大步朝着那几个中年男人过去了。
沈步月皱眉快走几步,拦在他面前:“齐王若是只为了打抱不平,便停手吧,没这个必要。”
“必要?”楚云深停了步子,但是身上气势一点也不像要停,反而道:“本王不爱做什么打抱不平的事情,只是知道,本王身边的人,不容旁人恶意揣测分毫。”
沈步月无奈:“天下悠悠之口,齐王殿下难道自信能全部堵住吗?”
“至少如今敢在我面前放肆的。”
楚云深绕过沈步月,大步向着那几个中年男人走了过去。这些人官位不算太高,但显然还是入得了许承的眼的,因此安排在大堂靠边角的地方,没什么人过去与他们攀谈,只他们自己聊得开心罢了。
几个人都不是楚云深的相识,因此乍见楚云深过来都有些惊讶,忙举起酒杯说了些客套话。楚云深也好好的应了,仰头灌下一杯酒,却是直接问道:“长乐公主是否天人之姿?”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还有些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互相看着似乎在提醒,怕不是方才的话被楚云深听到了。可楚云深挨个看他们一样,摩挲着手中的杯子,轻笑道:“几位似乎不赏脸回答本王的问题?”
“不敢不敢,”几个男人立马作揖告罪。不管在邻国待遇如何,楚云深总归是名正言顺的王爷,他们还不敢在面上对他有丝毫不敬。
一个看起来事故的男人斟酌后开口道:“长乐公主美貌无双,大烨举国皆知,齐王殿下过真是好福气。”
剩下几个人纷纷点头附和,又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楚云深的脸色。
“唔”楚云深沉吟一声,似是有些苦恼的摸着下巴道:“那几位便能对公主有非分之想吗?”
几个人吓得立即面如土色,互相对看一眼低下头去不敢应声,可他们方才明明是看到薛进在与他们两个说话才敢闲话一下,怎么反倒被正主听到了?
“齐王殿下说笑了,我们怎么会有那种想法?”一个看起来颇有些年纪的男人赔笑道:“况且公主天家之女,我等只有瞻仰的份,又怎么敢有旁的想法呢?”
楚云深一个一个盯过他们的脸,声音压得低了些却保证所有人都能听得见:“几位方才说了什么,心中必然有数,我只是希望几位记住,我楚云深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虽然如今已经成了贵国驸马,但还是不惧与贵国交恶,几位最好擦亮眼睛,莫要惹错了人。”
说着他上去拍了拍身边一个男人的肩膀,手刚碰到的时候吓得那人身体剧烈震颤了一下,几个人便似乎受到感染一般,纷纷打了个激灵。
楚云深笑的和善:“本王这便要回府了,还望各位大人路上保重,多加小心。”
最后几个字刻意加重了语气,楚云深恶劣一笑,转身告辞。
………………………………
第一百四十二章 解酒汤
去的时候已经同乘一马出尽风头,回的时候便稍微低调了些。
沈步月老老实实的端坐在轿子里,也没有刻意压住轿帘,任凭丝绸翻飞间偶尔将自己的脸展露在外。不过如今街上的人已经少了不少,毕竟回去的达官贵人不像是之前都挤在一个时间路过,路人空等了一会儿估计也已经无聊走人,是以这次安安分分的便回到了公主府。
进府的时候又看到门口恭敬行礼的生面孔,沈步月忍不住微皱了一下眉头。
沈信给她修了这一座公主府,但并不是给了一处空宅子,而是侍卫婢女样样齐全着送来的。婢女总还好说,楚云深身边带过来的便能将前厅塞了满,不过毕竟是沈信送来的,还是留了几个年岁大的在前厅与他们自己的人一起管事,另外那些年龄小的统统分配到后厨砍柴烧水。
这侍卫却是退不回去的。楚云深因为是友好出使,身边带的侍卫不多,沈步月一个从大漠回来的人,自然更不会有什么亲信侍卫,因此沈信送来的侍卫便日日在他们眼前晃荡。
就等于一举一动都暴露在沈信的眼皮子底下。
看来沈信还没有被酒色掏空了脑袋,知道警惕一下自己,虽然更可能是在警惕楚云深。
不管是谁,总之这班侍卫留不得,日日活在沈信的耳目之下,什么也做不了,那来这京都又有何意思?
只是还得找个法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去旁的地方。
沈步月身后跟着白萱白雪,前面是楚云深,一行人刚走到大堂落座,沈步月便听耳边有凌厉破风声传来,漫不经心的抬起眼皮来看了一眼,又看向楚云深道:“王爷,我有些倦了。”
楚云深从善如流的点点头,立马露出关心神色,转身对侍女道:“你们便先下去吧,本王在这里跟王妃歇息一下。”
侍女应声鱼贯而出,厅里一下子只剩下白萱白雪两人,沈步月看了她们一眼,低低咳嗽一声,道:“今日吃的有些腻味了,想一盏清清凉凉的东西吃。”
“给公主熬一盏莲子羹吧。”白雪反应的快些,抬头便要走人,沈步月却看向白萱:“我记得你做的这个好吃。”
白萱一瞬间便有些慌张,不知道是承不住沈步月这句夸还是怎样,低头道:“都是一样的方子,我们之前一起学的,哪里有什么不一样呢。”
“那便一起去做吧,好久没吃了。”沈步月似乎是对这闲话家常的氛围很是惬意,身子靠后笑的眯起了眼睛。
白萱有些犹疑:“我们两个都去,王爷跟公主跟前便没有伺候的人了。”
“难道你们还怕本王伺候不好公主?”楚云深适时的插话进来,本来软在椅子上的身子也坐直了些,看着有些严肃。
白萱赶忙道:“奴婢们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怕王爷和公主不方便罢了,那我们便快去快回罢。”
说着拉着白雪的手腕行了一礼,急匆匆的便退了出去。
楚云深有些玩味的看向沈步月:“公主看着冷清冷性,倒是个念旧情的人。”
沈步月一挑眉,有些兴师问罪的意思:“看着冷清冷性?王爷这评价我还是头一回听说。”
“世人都道长乐公主容貌倾国倾城举世无双,”楚云深夸张的一伸手,又忽然转过头来收回手:“这话没错,可公主看着便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这话也是不假。”
“哦?那王爷怎么还近了呢?”
楚云深确实是越靠越近。明明说着这样嫌弃的话,却呼着暧昧气息不断靠近。
“我说了,世人所说没错,公主美貌,足以令人忘俗,谁还管什么生人勿近的警告呢?”
沈步月抬抬眼皮瞟他一眼,坐直身子看向窗外。
多日不见的萧珩正松松的披着一件外袍,腰带虚虚的扎着,胸膛大半露在外头,手里提着一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男人,咧开嘴冲沈步月一笑,露出白花花一口牙。
“多日不曾见了,正好算是个见面礼。”
说着他便把软绵绵的男人往地上一扔,沈步月仔细看了,见这人神情恍惚眼睛半睁不睁,脸上还有些被打过的青紫,知道这人不过是喝醉了,又被打了一顿没了力气,才虚软如泥的由着萧珩抓住才能站立。
这男人大概三十上下,一脸黑亮髭须,体格壮硕,穿着也还算讲究,看样子像是个武官之类,但沈步月并不认识这人,方才在丞相府的宴席上也没看到,怕是官位不高。
楚云深也踱过来,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摇摇头表示不认识。
萧珩有些无奈的把人翻过来,揪起脖子逼着那人脸朝上,歪头问道:“被人跟了一路也没发现?”
“是他?”沈步月自然是知道的,自从丞相府出来便总感觉有人跟着,但这人并没有刻意隐藏行迹,只这样跟着,光明正大的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跟踪,是不是恰好顺路而已。
“是他,我闲来无聊出去,便看到他跟在你的轿子后头,醉的有些厉害了,但还知道要跟着你,跟丢了便又找上。”
怪不得听得动静也是断断续续的。
沈步月又打量这人一眼,仔仔细细的在记忆中搜索一遍,确定不认识这样的人,但现在人醉成这样,恐怕是什么也问不出来的,于是伸手点了这人一处穴道,又听了动静走出房门,叫住一个在外的丫头道:“让白雪熬一碗解酒汤来,王爷醉的有些厉害。”
婢女低头应承了一句,但居然还敢再接话道:“这些事情让紫燕姐姐他们去做也是一样的,之前王爷酒醉都是他们伺候的。”
沈步月难得板起一张脸,阴沉道:“我说让谁去便让谁去,如今是我在伺候王爷,难道还要再叫旁人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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