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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还朝:一宠惊天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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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步月难得板起一张脸,阴沉道:“我说让谁去便让谁去,如今是我在伺候王爷,难道还要再叫旁人来不成?”
那婢女看起来年纪还被沈步月这一顿凶吓得便有些慌,赶忙矮了身子请罪,絮絮叨叨说了不少告罪的话,却只得了沈步月一句“快去”和不耐烦的摆手。
两个男人倒是看了好戏,一个两个饶有趣味的盯着沈步月,沈步月只做不知,又低头看了看那被她强行点穴催动气血的男人,如今脸色看起来更加潮红,人也难受的蜷缩起了身子,看样子酒气已经催出来了,就算没醒酒汤过一会儿也该是要醒了。
楚云深施施然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走两步,面带笑意看着沈步月:“本王倒是不知道,公主还会吃侍女的醋?”
沈步月懒得理他,看向萧珩问道:“你抓他的时候他便已经醉成这个样子了吗?有没有说什么话?”
萧珩先是玩味的看了一眼楚云深,然后才破天荒的听话又乖巧的回答道:“早就已经醉的不轻,但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我隐隐约约听着像是太子什么的,想问个清楚他便要动手,所以就这样了。”
沈步月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的走到那男人跟前蹲下,睁大眼睛似乎要从他一张脸上看出什么答案,楚云深也没有再玩笑,而是坐直了身子静静等着。
片刻后沈步月开口叫了一声:“先生。”又用手推了推那男人。
烂醉如泥的男人因为催动了气血,神智有些许的清明,他出了一头一脸的汗,勉强抬起眼皮来看了沈步月一眼,眼睛便惊讶的些微的睁大了,想要说什么可却张口结舌的没能说出口。
“先生尾随孤,可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孤?”
沈步月尽量将声音压得低,好让自己显得冷静一些,可有些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状态。她有些着急的又打量男人一遍,犹豫片刻还是伸手将他的穴道解了开。
微皱着眉头的男人立马放松了下来,烂泥一般的躺在地上再没了声响。沈步月纵然心中着急,也知道这酒是醒不了太快的,因此只能有些黯然的站直了身子,想回去等着白雪的解酒汤来。
却不料那男人呻吟一声,缓缓的爬起了身子,扶了扶太阳穴,抬起眼来茫然搜寻一番,见到沈步月的脸片刻怔楞,有些不确定的叫道:“公主?长乐公主?”
沈步月快速又蹲了回去,声音有些压抑的干涩:“对,孤就是长乐公主,先生是哪位?”
男人愣了片刻,便要爬起来,可酒劲正发,他几次想要站起来都无力的又摔了回去,沈步月不知他要做什么,没有贸然去扶,只在他又摔倒的时候问道:“先生这是要做什么?”
那男人一咬牙终于是站起身来跪了下去,而后又颤颤巍巍的叩首道:“微臣兵部侍郎曹力,参见长乐公主,长乐公主万福。”
“不必多礼。”沈步月点点头算是应了,心中有些焦急,双手虚扶他一把,却见他郑重的挺直了脊背,纵然身子还有些摇晃,但确实是认认真真时行完了礼,恭恭敬敬道:“谢长乐公主。”
可下一秒便因为支撑不住又软了一半身子瘫在了地上。
“这么多年了,微臣还没想到能在京都再见到公主,若章含太子泉下有知,知道如今公主您健康喜乐的长大,一定心怀安慰。”
………………………………
第一百四十三章 旧时恩
沈步月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只知道一股莫名焦灼的情绪在心中炸裂开来,起因不过是眼前男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她好久都没有这种迫切的想知道答案的心情了。但如今却想自己能变成一把什么利器,从这个男人的嘴里撬出自己想知道的话来。
可出口的声线却是有些犹疑的干涩:“先生认识先父?还,曾见过我?”
好不容易开口说了这一句的男人却晕晕乎乎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没了力气张嘴,瘫在地上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太子太子当年是那样风流的人物”
接下来的话更接近呓语,沈步月越是努力的想要听清便越是一个字都听不清楚,她急的蹲下身子,焦躁的伸出手去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想要知道什么,却只是茫然的伸出两只胳膊。
“等他”
萧珩看不过眼去的刚要开口,却听身后楚云深忽然低沉道:“静女。”
沈步月仿佛是被什么忽然静止了一样,伸出的手和细微的颤抖好像在片刻中就停止了,萧珩不知道楚云深是在喊谁,沈步月却已经挺直了身子,虽然依旧是蹲着,但已然是冷静了不少。
“来得及。他若是知道什么,又费尽心思跟来,便一定会让你知道的。”
楚云深低低的似乎在诉说什么,并没有刻意安抚的意思,但沈步月便这样被低沉的声线慢慢安慰到,方才焦躁的情绪都已经收敛起来,眼中的光彩重新波澜不惊。
萧珩一言不发的望着房间空旷处,脸颊微微绷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半醉的男人不甚清楚的呓语,夹杂着几声难耐的大吼,片刻后门外有脚步声传来,沈步月迅速起身在那人穴道上又点了几下,门口已经是白雪的敲门声。
“公主,解酒汤熬好了。”
沈步月打开房门迅速接过来,脸颊红红的,还带着笑:“齐王喝醉了发酒疯呢。”
白雪有些担心的低声问道:“公主一个人可应付得来?不用叫紫燕他们过来吗?”
“尚可。日后总不能还让她们伺候。”沈步月说这话的语气有几分真切的惆怅,看了看解酒汤摇摇头道:“你先回去吧,若是有什么事情我会在派人找你的。”
“是。”白雪脸上虽然还有些担心的神色,但沈步月的话向来她是照听不误,因此此时乖乖的便行礼转身离开了。
沈步月拿着解酒汤回到屋里,脸上的表情一瞬间消失殆尽,扔了盘子端着碗走到那男人跟前,刚想要捏着鼻子给他灌下去,楚云深却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她身边,伸手笑道:“这种事情还是本王来代劳,公主只消在旁边看着就好。”
沈步月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楚云深却已经伸手将碗拿到手里,而后从善如流的掰开那男人的嘴,不顾他口里冲天的酒气,一股脑的将解酒汤给他灌了下去,期间男人挣扎起来又洒了不少出来,但总归的还是喝下去的多。
该醒酒了。
沈步月皱眉看着这陌生的男人,伸手想要再点他穴道,萧珩却也不知何时蹭了过来,代替沈步月伸出两指来点到那人的另一处穴位,随后解释道:“点这里可能会比较快。”
确实是比较快的。这次汤药灌了下去,男人的汗发的更加快,本就潮红的面庞几乎像是被烧着了,他受不了刺激的在地上翻滚,期间沈步月又拿着茶壶给他灌下不少水去,总算在一刻钟内让这个男人清醒了过来。
“长乐公主?”
男人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沈步月,似乎还有些云里雾里。沈步月这次不像之前那么好脾气了,直接冷硬问道:“你为何跟踪孤?”
男人被这兴师问罪的语气又吓醒了不少,转了头四下看了一圈,才慌忙俯下身子告饶道:“公主恕罪,臣是在丞相府里多喝了几杯,看见公主不由得想起往事,想一路看看公主而已,绝对没有恶意啊!”
“往事?就凭这两个字,阁下便敢明目张胆的跟踪孤吗?孤倒是想看看这京都还有没有王法了?!”
威胁果真比温言软语管用的多,男人听了此话立马道:“微臣不敢欺瞒公主,确实是想起往事。难道公主不记得了?您十岁那年第一次被章含太子带去狩猎?”
沈步月按捺住自己略微雀跃的心情,审视一般的目光扫过男人:“你如何会知道的?当年父亲带我去的时候,并没有带多少侍人过去。”
“当年微臣还未入朝为官,更不用说在太子府当差了。”说起往事男人的神色明显缓和了一些,他抬起头来,希冀的看着沈步月:“但公主可还记得当时在狩猎场上,太子一箭射杀一只巨熊,救下一个正在与巨熊搏斗的男人?”
沈步月假意思考,可颤抖的瞳孔已经泄露了情绪。那日她才刚刚十岁,缠着父王出去打猎,父王怕宫中两位老人知道担心,便只带了几个侍人轻装出发,却没想到刚到狩猎的地方便听得野兽低吼厮杀声音。
却是一个男人正在与一头巨熊搏斗,一人一兽该是斗了很长时间,彼此身上都满是血迹,男人手中的箭矢多已经断成半截,身上也有几处深可见骨的创伤,但与野兽战斗自然是喊不了停的,他们依旧在缠斗着。
沈步月当时年纪还自然是怕的不敢睁眼,沈传却反应极快的搭弓引箭,连射几箭箭箭命中,那巨熊被伤了要害,没几下便挣扎着不动了。
只是那男人倒霉的被巨熊压在了身下。
沈步月还没来得及上去给沈传欢呼喝彩,他便又忙着去把那男人抬了出来。那男人已经满脸血污,就连齿缝中都是,怕是方才缠斗的时候急了动嘴咬过熊。但他还算清醒,一被救下便跪倒在地道:“多谢阁下救命之恩,曹力无以为报,愿做牛做马伺候恩公!”
彼时沈步月藏在沈传背后,脑海中那张满是血迹的脸还有些清晰,但沈传的话却记不得多少了。大意是欣赏这男人的力气,敢与熊相博,问他想不想去参军。
“我自然是要去的了!自那天开始我就想能赶快出人头地,好在太子手下做事,报答太子殿下的救命之恩,却不料是我没出息,当年还只是个小卒,没法保护太子。”
沈步月想起旧事,眼神都有些恍惚起来,但一听男人的话,便瞬间明白了什么。
这个人该是参与过当年那场稳赢却战败的战局的。
“那场仗根本不应该输,却不知道为什么输了。”
男人叹口气,沈步月心中一颤,但面上却不甚在意的道:“这世上哪里有稳赢不输的仗?就算是父王也不敢铁口直断啊。”
“五万雄兵对几千流寇,这难道还不是稳赢不输?”男人果然一听这话便睁大了眼睛,看样子激动到恨不得上去抓住沈步月解释。
“就算世人都不信,公主您又怎么能不信?太子是何等人物,难道您不应该比我更加清楚?”男人痛心疾首的反问道。
沈步月转过脸去不看他:“不管如何,结果都是父王输了。”
“那是有人在故意陷害!”
“阁下可有证据?”
沈步月像是就在等这人这句话,飞快的转过脸来等着他的答案。男人却有些犹疑的张口结舌起来:“我这样明摆着的事情”
“明摆着的事情,若没有证据,也有许多人会不闻不问装聋作哑。”
男人闻言低下了头去,交谈中似乎变得更加清醒,但是却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如今再说什么也无用了,太子已然殡天,您虽然受了几年的苦,如今嫁给齐王便安生过日子好了。太子无子嗣,公主您只要平安喜乐的长大,太子九泉之下定然也会开心的。”
说着神色越加黯然,怕是真的酒醒了想清楚了今日来会招致的福祸因果,心生畏惧了。
沈步月冷哼一声,忽然从刚才漠不关心的外壳里跳出来一样,挑眉问道:“无子嗣?你们当真以为我是死人吗?”
这话说的有些严重,男人皱了眉头反驳:“这倒不是”
“既然你们认定身为女子的我无法为逝去的父王做些什么,又何必这样跟着我,到我面前来吞吞吐吐?说什么看我平安喜乐的长大,让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活下去不是更好?你们这些人,未免太自以为是。”
男人显然不是个伶牙俐齿的,被沈步月这一通抢白逼得脸红红白白的变色,却什么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口口声声说什么追念父王,我倒是真的为父王鸣不平。他当年救你的时候,知不知道你是这样的懦夫,几年后会在我面前说这什么狗屁不通的说辞,却不肯把知道的真相告知我?”
沈步月紧盯着男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口舌继续变换说出压倒他的最后一句:“若早知如此,何必让父王救你?不过白费力气罢了。何必还拿着这什么可笑的救命恩情来我跟前做戏?你不过是空有一身力气,哪里值得父王的赞赏?”
………………………………
第一百四十四章 若无忧
“不是的”男人脸色灰白的摇着头,自己轻声念叨着,后来声音越来越大,脸色也涨红了不少,到最后已经完全失了冷静,吼叫出声道:“不是的!太子殿下是我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我又怎么会拿着在公主面前做戏?”
“那”沈步月拉长声调,却是身躯鬼魅一般的掠至男人面前,弯下腰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张与沈传五分相似的俏丽面庞满是压迫感的看着男人:“那就麻烦阁下,把知道的有关当年的事情说出来吧。能不能做什么是我该想的,而该不该说才是阁下该想的。”
“既然已经尾随孤到了这里,阁下真的要只说这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便离开吗?”
那人似乎已经没了主意,就这样愣愣的盯着沈步月的双眸,忽然低下头去,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忽然道:“那时候我只是个新兵,太子殿下为了不让我被人另眼相待,所以只安排我进了军营,并没有额外关照。”
沈步月略微直起一点身子,点了点头。
“所以我对上面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因为仰慕太子殿下,我曾经偷偷去太子殿下的账外蹲守过几次。”
“太子殿下的账外曾经出现过几个陌生的人,虽然那时我刚进军营谁也不认识,但看那些人打扮,不像是军营中人,且后来快要战败的时候,那几个人出现的最是频繁。”
“如今,你该是认识那几个人了。”
沈步月眯了眯眼睛。筹备六年,对当年的事情她自然是有所了解的。
当年那场战役,大烨对刚刚改朝换代的大梁,西南边境的战事一直是沈传负责,虽然没上过几次战场,但当时的军务都是交由他负责,七年前战事将平,他特意去监最后一战以鼓舞士气扬我国威,大梁经过几月的鏖战,已经是强弩之末,那场战役本来应该是稳赢的,可临最后一战的时候,我方大军忽然不知道接到了谁的命令,分成十小队从各方包抄。
大梁士兵明明只剩眼前这几个,不足为惧,一鼓作气便能取胜,可却忽然迂回包抄?
任谁都能看出这里面的不对劲,偏偏这命令还是直接调动兵符下的,与当时的主将沈传和副将都没有任何关系。
就是因为这次莫名其妙的兵力分散,留在战场上与大梁士兵正面交锋的只剩下沈传所率领的一个小分队,兵力单薄又无人支援,没人知道那场战役究竟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大军再回到战场的时候,沈传与那一小队人都已经身死,而大梁士兵消失无踪。
这种境况被很多人臆测为沈传意欲投敌,却不知道与大梁起了什么纷争,以至于被杀害。
可一个马上就能拥有大烨的男人,身为众人眼中完美储君的男人,为何要选择去投降当时还不怎么强盛的大梁?就算是合作,那时的大梁也不过是大烨的附属国级别。
没人知道真相,真相永远留在了那片战场上。可如今的皇帝沈信,却多方鼓吹沈传“通敌叛国”的罪名,虽然最后没有以罪人名义为沈传下葬,但他追封的王位,和遗孀孤女的待遇,都无疑在坐实这个罪名。
“是。”曹力咬咬牙应了,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看向沈步月:“当年我不认识那几个人,可如今我已经为官多年,虽然没什么上朝的机会,但朝中重臣还是认识的。”
“更何况,刚才宴会才刚刚见了。”沈步月冷哼一声,眸中的光彩慑人。
“当今丞相,许承,还有兵部侍郎邢高。”
曹力有些犹疑的看了楚云深和萧珩一眼,快速低声道出这两个名字。沈步月露出一个了然的笑。
当年以兵符号令士兵的人一直没有头绪,知情的人都已经死去,接到命令的也大多难寻踪迹,却总是还有偶然存在。
“父亲当年同我说,你肯为了母亲与巨熊搏斗,就已经比大多数军人有勇气了。他说假以时日你必定会成材,为大烨效力。”
曹力的眼中有光芒闪烁,片刻后偏过头去,自嘲的笑道:“公主离开京都多年,怕是早不知如今局势,不可能了,就算是我有心,如今的”
后面的话他苦笑着咽了回去。这个男人今天说出这些话来,已经是对他如今的生活造成了莫大的威胁,父王说的不错,他的确是个有勇气的人,但是首先,他确实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谁知道呢,谁知道再过几年,这大烨会是什么天,会有什么新气象。”沈步月重新换上礼貌的笑容,一拱手道:“有劳阁下了。”
曹力也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身份尴尬,在公主府多待无益,也连忙作揖道:“不敢。微臣告辞,还请公主万万保重。”
说完还看了一眼旁边的楚云深,那眼神似乎是想要警告,但碰上楚云深的目光又气势不够的退了回去。
沈相月的新婚之夜终究是安静的度过了。
毕竟她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嫁过来的第一天便收拾包袱回宫。虽然她是公主下嫁,但许晟睿也是丞相嫡长子,身份地位是大烨全国上下中除了皇室的第一尊贵。她若是因为这一时气愤便在成婚当日回宫,不仅驳了丞相的面子,也是驳了沈信的面子,这两边都得罪了对她一点好处也无,这点她还是能看得透的。
至于许晟睿,自然便只能乖乖承受这雷霆之怒了。
负气离去,又得注意在父亲跟前不露出马脚,许晟睿在大堂内疯狂的躲着许承和许朝睿,却也因为这样没一会儿就被宾客们灌醉了,许承赶到的时候看到儿子这副醉鬼样子,自然是不认同的皱起了眉头,但事到如今,除了给他醒醒酒送回新房他们也没有任何选择。
毕竟这是跟若凌公主的新婚之夜。
夜深人静宾客快要散尽的时候,许晟睿终于被几个小厮架着送进了房间,彼时沈相月已经乖乖的梳好了头发,带着凤冠霞帔端坐在穿上。
她本意是想给许晟睿一个下马威,能让他自己心甘情愿的过来道歉是最好,却不料等回了几乎醉的不省人事的新郎。
皱眉看着喜娘将他七弯八拐的扶着,沈相月皱眉问道:“驸马这是喝了多少,怎么会这样?”
“回公主,宾客太过热情,都拉着驸马说想要同饮,是以如今才会醉的这样厉害,但是小人已经给驸马服了解酒汤,一会儿应该就会好了。”
小厮中的一个站了出来口齿伶俐的解释了一番,沈相月看着醉成一滩烂泥的许晟睿,眉头已经打上了死结。
“算了,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都挤在这里做什么?这里也不是没人伺候。”
沈相月面露烦躁挥了挥手,小厮们立马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待到房间里只剩下她的人的时候,她已经一手扯下来脑袋上的凤冠,发脾气一样的扔在地上,怒道:“这样收拾了又给谁看?你们真会劝我做些下作事情!”
她的凤冠应该算是如今皇室中最值钱的一个,上面的珍珠全用西海珍珠装饰,边角处缀以翡翠玛瑙等提色,正中央则是完整的一颗夜明珠,衬的整顶凤冠奢华无比,造价之高自然也能令人咋舌。
春晴等手忙脚乱的去捡去劝,好歹才哄住了祖宗没有再多说什么,却不料此时的许晟睿躺在床上嘤咛一声,让沈相月刚平静了些许的心绪再次起了波动,偏头一看今日自己的新婚相公,如今正一副烂醉如泥的样子赖在床上,刚刚转晴的脸色立马就又沉了下来。
侍人们看她脸色都两股战战不敢继续说话,却见她没有立即发作,反而是有些余裕的走到桌边拿了个杯子,倒了水又摸了杯子试了试温度,侍女还以为她要喝水,满面微笑的劝慰道:“这茶都已经凉了”
话音还未落,沈相月已经利落的转身,将一碗茶兜头泼在了许晟睿的脸上。
许晟睿被激的低叫一声,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睁着不甚清明的眼睛四处打量,似乎还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但已经面有怒容。从熟睡中被这样叫醒,任谁也不会有好脸色,许晟睿没有开口骂人已经算是克制了。
沈相月将茶杯放回原处,冷笑道:“自然还是凉的好一些,若不然此刻驸马怎么能醒过来呢?”
听了这句话许晟睿才算是搞清了眼前的状况,他伸手将面上的水抹了抹,看得出来在努力压制怒火,站起身来对着沈相月行礼道:“公主。”
沈相月冷哼一声,没什么好气的撇了一眼许晟睿,自顾自的走到一旁坐下,笑道:“不知道驸马还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睡的未免也太死了些。”
“微臣失礼。”许晟睿一低头,面上水珠便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一屋子侍女已经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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