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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还朝:一宠惊天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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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睡觉却被打断的沈步月有些恼,语气也有些不耐烦:“王爷怎么又过来了?今夜不是说好在偏房歇息吗?”
楚云深却完全不在乎一样,松开她再将她转个身,看着她的眼睛道:“我怎么能不过来?今日可是静女你的生日。”
沈步月一点也不惊讶他会知道自己的生日,毕竟连自己那些从未宣之于口的事情,他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六年前整个京都能铭记的日子,他自然也该知道的。
她冷哼一声,轻微的挣扎起来:“若是如此王爷应该搞个大阵仗才好,生辰这么难得的日子,自然要好好铺张一下,让全京都的人再开开眼界。”
“总还有旁的日子,不必非挑在你生辰这天。毕竟”楚云深凑近些:“这是我们相遇之后你过的第一个生日。总该有些属于我们自己的回忆。”
沈步月抬头看进这个人的眼睛,方才狂躁的心情忽然就觉得平静了许多,语气都有些不同了:“那齐王殿下准备了什么,臣妾可否能够问一问?”
楚云深自然从她的细微不同来辨别出什么来,笑意更加温柔:“只有今日这晦暗夜色,王妃可愿与我同去?”
沈步月挑起嘴角:“今晚可连月色都没有。”
“没有月色,便是云深。可有静女在身边,又何惧无月?”
楚云深笑着道,顺便抓住沈步月一只手,左右打量她一会儿,皱眉邪笑靠近:“这是准备一会儿给我看的吗?”
沈步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还穿着刚出浴的轻薄衣服,不过一件浴巾一件披风而已,如今露着大半个胸膛。
脸颊忽然就有些泛红起来,沈步月期期艾艾的转过身去,有些局促的使劲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我我要换件衣服先。”
“既是夫妻,又何必害怕这些?”楚云深近日似乎很喜欢拿这些事情来逗弄沈步月,不但不赶快避开还故意凑近了些,沈步月半是气恼半是着急,直接脚一退狠狠踩在那人的脚背上,转过身来气呼呼的道:“齐王如今学的越发坏了,老老实实的出去等着不是更好?”
楚云深装模作样的抬起一条腿来哀哀叫痛,沈步月却是最清楚这人疼不疼的。出浴穿的鞋本就柔软,连鞋底都软软的走路都没有声响,踩人会痛才是奇怪。
于是一路推着楚云深出了屋子,再警告的看他一眼才把门关上,飞速的去柜子里找衣服出来。
可是
她当时跟林雅青在京都的成衣铺子里走断了腿,却为何做了这么多现在穿不出去的宫装?
宫装样式繁复,一眼便能便能辨认出来与旁的衣装不同,平日里穿出去自然是不妥的。可她却做了满满一衣柜,这是想要日后日日进宫吗?
沈步月不信邪的在衣柜中又翻了两遍,终于这才相信衣柜里没有一件适合在此时穿出去的衣服。
“这可如何是好”沈步月咬着指甲盖对着衣柜里名贵衣服皱起了眉头。
让楚云深等的时间太长了也不好,沈步月正想随手拿一件衣服配一配,忽然脑袋里灵光一闪,飞速走到旁边另外一个柜门前,那里大多是沈步月从大漠带回来的衣服,都是平常穿的,匆匆找了件颜色清浅的的,换好衣服便火急火燎的想要出门。
跟着楚云深很快便到了一处灯火通明的宅邸,沈步月虽然久不曾来京都,到还不至于连兵部侍郎邢高的府邸还不认识,于是皱眉看向楚云深。
“嘘。”楚云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牵着她的手一路往里走。兵部侍郎府到底是武将府邸,守卫算的高手如云,沈步月纵然老早便有心来探上一探,可几次都是无功而返,本打算日后再让萧珩或陆沉来,却又担心这其中许多门道他们武林中人看不出来,便只好一直按下,可如今有楚云深带着,他们算是入了无人之境,来去自如。
可她想去侍郎府的心思从未对任何人提起,楚云深又是如何会知道的?
这样想着便略微分了神去看他认真的侧脸。这次有了楚云深带着,她不必留意整个府邸的侍卫暗哨,于是这些事情便都落在了楚云深身上。
似乎是察觉到沈步月的目光,楚云深忽然稍微偏头对她一笑,快速问道:“静女可是在想我怎么会带你来这里?”
沈步月没说话,只是依旧这样看着他。
他带着沈步月奋力一跃躲开一个可能是暗哨的地方,沈步月稍稍留意一眼,便见晦暗天色下的那处显现出一片衣角。
“虽你从来没有说过,但相处这么多时日,对你要做的事情,我也总该有个一知半解。”
“恐不止一知半解吧?”
沈步月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依旧是沉静如水的眸子,但却是在水面上起了细细波澜。
“我本可以知道的更多,静女,但我更愿意是你亲口告诉我。”
楚云深低垂了眉眼。很多时候沈步月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他低头看人的时候眼角自有一股温柔,否则又怎么会每次看向自己的时候,都是那样绵软细致的风情。
让人避无可避。
沈步月转过头去,可总能感觉到那股视线是追随着自己的。
楚云深又带着沈步月往里走了走,似乎是为了回答方才她的问题,忽然低低的开始说话:“我所知道的不过是顺手打听到的,你在这京都所要做的事情,总不会跟这些重臣脱了干系。这邢高的府邸,自然是要来看一看的。”
说着他们已经落在了灯火通明的一间卧室上方,沈步月微微低头看了一眼,便见到窗户上映出来的两个男人的身形。
七月底的晚上,却这样门窗紧闭?
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怀疑。
“本就不是储君之才,只不过因为年长几岁,难道就要理所应当的继位吗?我朝向来是传贤不传长的。”
“只需要稍微一查便是如此多品行不端的事情,这种人哪里有资格当储君,大烨未来的国君?皇上如今年事已高,怕是已经糊涂不问外事了。”
………………………………
第一百六十二章 可步月
“所以身为臣子,自然要为他分忧,助主上做出明智决断,大烨的未来断断不能在我们手中断送了啊!”
果真是激愤又为国为民的忠臣啊。
沈步月坐在屋檐上听着,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
邢高是个老狐狸,行事处处小心谨慎,却因为身居兵部侍郎的高位,能够随意调遣武将,是朝中数一数二的重臣,可这些年来他拥兵自重,城内外的锦衣卫基本都在他手中,若是他生了反骨想要强行逼宫也不是不可能。但这朝中并不是谁握着兵权便能一言蔽天下的,朝中也不是除了兵部侍郎再无别的重臣。
所以沈信才会那么着急的将女儿嫁到丞相府。他能握紧的势力自然是要好好握紧,才能让他们去斗去抢,他才能安坐高位。
“邢大人所言甚是,如今我们已经拿到了足够的消息,如今只要等着事情慢慢败露,到时候便能让他百口莫辩,到时候他那些德行传遍天下,皇上不想剥夺他的储君资格也没有办法。”
另一个稍微有些陌生的男声奉承道。
“事情不到最后一刻,都万万不能放松警惕,谁知道还会有什么后招。况且这几年虽然于府式微,却仍有反咬一口的能力,且谁要是被他咬上一口,是定然会元气大伤的。”
“也是,最重要的是,如今三皇子还年幼,虽然德行出众,但是若要册封储君,还是年岁稍早了些。”
两人的语气都稍微有些迟疑。
待了一会儿,邢高却是一咬牙道:“三皇子年幼,却总会长大,我们只消为他守好这储君的位置,莫要等他长成了也不得才好!”
对面的人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便行礼,按捺不住激动的一样道:“刑大人高见!吾等必当尽心竭力!”
邢高自然是听惯了奉承,听到这话只是略微点了点头,便对着那人说:“你只消让你的侄女在宫中留意好各方的消息便是,若是再察访到那个民间女子,定然要尽早报告!”
“是,属下定然会叮嘱好她。”
一场对话差不多到此时便走到了头,一直没有什么动作静静听着的沈步月轻巧的站起身子来准备要走,却听下面邢高有些古怪的问了一句:“那她呢?”
“一直没有察访到她的来历,探子只说是父母双亡的孤儿,独自去涪城寻亲不得,便进了杨府,运气好就被陛下看中带了进宫。”
沈步月眉峰一挑。如今宫中最为炙手可热的便是这位乔贵人了,自然是各方势力都在绞尽脑汁想她的来历,恐怕都在彼此怀疑却不能有个结论。
想到这里便又看了身边的楚云深一眼。该说还是男人最懂男人的心思吗?她虽然当初一眼看到乔萱便知道她会是在宫中受宠的类型,却没想到沈信会宠她到如此地步,听说下个月便要晋封嫔位,只是因为还无子,进宫时间又稍微短了些,一直还没有正式颁下圣旨来,恐怕是陈南华在劝。
不过沈信若是执意想做什么事情,怕是一个陈南华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邢高冷哼一声,眼中射出凌厉的光芒:“如此干净的身世,却这么恰好的便进了陛下要去拜访的杨府,还替陛下挡下刺客的剑?这样的胆识可不是一个父母双亡到处流落的女子能有的。再接着查。”
“是,大人。”对面那人恭敬应了,似乎是想要走了。刚刚直起身子来却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再度低下身子道:“属下还有一事想要禀告大人。”
“何事?”
“长乐公主沈步月。”
猛然听见自己的名字,本来都已经打算走的沈步月又停下了步子,凝神仔细想听。
“如何?”
“接到线报,当初从大漠来到曙国的只有她两个侍女,她自己却是从另外的地方过来的。”
“何处?”
“京郊。”
邢高从听到沈步月名字的那一刻神色便有些震惊,似乎是根本没想到传言中“痴傻”又如今新婚乐昏头的沈步月会有什么事情,如今听到这个事情,眉头更加紧蹙。
“你的意思是,她早就已经来了京都,却没有露面,或许有所图谋?消息可属实?”
那人急忙低头恭敬道:“消息来源绝对属实,但是尚不清楚她早来京都做什么,或许是迫不及待想来看看自己的未来夫君也未可知,哈哈。”
那人似乎是觉得自己说了个没用的情报,尴尬的笑了两声。邢高的脸色也不怎么好,沉吟了一会儿才道:“若是有什么大动静再来报道吧,不过她过几日就要离开大烨定居晋国了,应该是起不了什么风浪的。”
另外一人连忙附和道:“是!属下也觉得这事情说出来有些过于紧张了,不过是提一提让大人有个印象而已,只不过是个丫头片子,哪里能出什么幺蛾子,本来是老死大漠的命,不知道行了什么运气才能回京都,还能嫁予王爷”
“行了。”邢高不耐烦的抬手打断他,皱眉道:“你如今便给我好好看着宫中的动静便可。”
那人也知道似乎有些自说自话过了头,连忙住了嘴,点头道:“是,属下知道了。”
楚云深已经和沈步月随着晦暗天色离开了。
出去的路稍微比来的时候简单一点,没用上一刻钟的时间两个人便已经行走在只有微蓝夜色的路上,夜风凉凉的吹在只着了单薄衣衫的身子上,沈步月却丝毫没有感觉一样,直到身边的楚云深偏过头来:
“需要提醒吗?”
沈步月微微皱了眉似乎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摇摇头道:“不必。”
刚才关于她的话里头,只有一句“消息来源绝对属实”值得推敲。能让那人用上“绝对”二字,恐怕真的是她身边的人露出去的消息,但她身边的人其实只有那几个,一只手都能够数的清的。
却是不知道白萱竟然是搭上了这么一个人。
白萱知道的事情应该远比她提早来了京都要多的多,不知道是没有谈好价码还是白萱仍旧有所顾忌,所以只告诉了如此浅薄的消息。她虽一直怀疑且躲着白萱,却还没有好好调查一下她背后的人,总觉得时候到了自然会露出马脚,却不料今日先从旁人那里得到了证实
思绪慢慢往远处飘去了,沈步月只下意识的往前走着,却没想到马上就撞上了某人坚硬的胸膛,眼睛里立马蒙上了水雾,沈步月捂着自己的额头有些不解的看着楚云深。
“公主该不会以为今夜已经过去了吧?”
楚云深的表情还有些生气。
沈步月给自己揉了揉额头,才把手放下,仍旧是一脸迷惑,指了指天道:“如今确实是已经过去了,王爷难道还有准备?”
作为生日礼物送她兵部侍郎一游,对沈步月来说确实已经足够了。
“这些怎么够?”楚云深故作惊讶的睁大眼睛,伸手牵过沈步月的手,两个人的手心互相贴着,传递着有别与夜风的体温。
“跟我来。”他回头冲她温柔微笑。
这次的路便有些长了,沈步月跟在楚云深身后,都有些疲于提气的时候,那人才终于在没有月光星光几乎要暗黑成一片的城郊停了下来。
“这里?”纵然夜视力再好,恐怕也是看不清这是个什么地方了。沈步月皱着眉头左右打量一番,只能感觉自己在一大片空地上,旁边则像是用草木围起来的护栏一样的东西。
“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沈步月点点头,后来才想起来这么黑楚云深应该是看不到自己的动作的,刚要开口那人已经把手抽离开她的掌心,轻声道:“不要走开,我一会儿便回来。”
沈步月便乖乖在原地站好。听着四周渐渐聒噪起来的蝉鸣虫声。大漠少有植物,公主府内她的卧房自然也不会有这么多草木,是以想起来,竟然连这聒噪的蝉鸣都久违了。
虽然听着有些吵,但沈步月并没有觉得厌烦,只乖乖的站在原地,一直等到视线中一亮,远处楚云深的脸在火把的映照下显现出来,再然后便是他拿着火把一点点靠近,将四周立着的火盆一一点燃。
在他点到第三四个火盆的时候沈步月已经想起这是什么地方了。
皇家猎场。
在城郊能够画出这么大的空地,又能保证寸草不生,且还有这么多火盆的地方,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地方了。
但确实是从楚云深渐渐点到近处的火盆沈步月才确认自己身在何处。
皇家猎场,父亲第一次带她出门的地方。那时候父亲还是英气勃发的章怀太子殿下,她亦是只有几岁的奶娃娃,本不该被抱到这样的地方的,母亲却意外的开明,带上奶娘收拾停当便跟着来了。
她大概是那一场狩猎中最小的客人。连马都不会骑,只能跟在母亲身边,看侍卫提着猎物一趟趟跑进来大喊捷报!或是被父亲小心的抱在怀里,领着去近处看一些温和的动物,兔子,鹿一类的。
火盆已经差不多完全点亮,楚云深跑到她身边,而沈步月抬头看着这夜色中的皇家猎场,眼前的景色似乎一点点开始还原。
………………………………
第一百六十三章 灵犀在
还原她六岁的那年,人影重重的夜色中的皇家猎场。
楚云深已经跑到她身边,看着她的眼睛,似乎也跟着她的目光,追溯到了十三年前的这里。
“静女。”他轻声唤道。
沈步月猛然转头,看见的便是始终温柔笑着的父亲沈传。
记忆中的他永远是那副英气勃发却温润如玉的模样,就算是身着戎装,眼神也始终是温柔的,看着她的时候轻易便能让小小的孩子开心起来。
父亲的眼睛里,似乎有星光啊,有了星光还有一个小小的自己,就好像自己在他的眼睛里成了唯一的月亮。
小小的她冲进父亲的怀中,紧接着被高高的抱起。他身上的甲胄让她有些不舒服,但是只要是在父亲的怀中,这些小小的不舒服根本算不得什么。
她双手揽紧父亲的脖颈,亲昵的跟他脸贴脸,随着他一同转身,听他静静的讲述这个历史悠久的皇家猎场。
“这个猎场是很久之前便有的了,因先祖爱好打猎,但政务繁忙不能经常出去,便命人在此建造围场围猎,大烨也因此有不成文的传统,每一位皇室子弟都要会打猎,才能得到朝野上下的称赞。”
沈步月有些愣愣的说着,就好像这话根本不是她自己在张嘴,而只是在机械的重复十几年前沈传的话而已。
父亲向来宠爱她,虽然女子不必练习骑射,但在发现自己喜欢猎场之后,他也会经常带上她。常常父女两个来了一趟却拿不回什么猎物回去,唯有脸上的笑容真切。
这个猎场应该算是她对京都美好回忆的一大部分了吧。
她想起孩童时代依偎在父亲的肩膀上,无忧无虑什么都不用想,开心便能大声的笑,不开心便能放肆的哭,因为身边总会有一双手温柔的接纳她。
楚云深见她神色飘忽,知道她是想起了过往,但是猝不及防的,便看泪水在她脸颊滑落下来。
他有些手足无措,只能先静静叫道:“静女”
沈步月像是猛地回身,眼神在四周寻找了一番,锁定了面前的楚云深,小小的松了一口气,这才像是感觉到什么一样的,伸手在自己脸上抹了抹,拿下来看到满手泪水的时候神色还有些不敢相信。
“这是?”
沈步月几乎觉得自己要认不出这是自己的手掌。
“静女”楚云深踌躇了一会儿,终于是上前伸出手去,一点一点抹去她脸颊上成行的泪水,叹息一般的道:“为何要哭呢?过去的事情,不管是开心还是悲伤,都已经过去了。”
“是,我知道。”沈步月一张嘴便是掩饰不住的哭腔,但她似乎也根本没想到要掩盖,任由楚云深伸手将她面上的泪水擦掉,可是神色委屈的好像是面前的男人将她狠狠的欺负了一顿。
“所以我哭,不是为了往事。”沈步月的眼泪掉的更凶,可是却用泪眼模糊的眼睛认真的看着面前这个仔细为她擦去眼泪的男人。
“谢谢你,楚云深。”
剩下的话在喉头滚动着却有些说不出口。
谢谢你肯待我这么好,虽然这些好我仍不知道背后的目的,但时隔许久我才遇见愿意给我温柔的人,就算是假的,我也想谢谢你。
谢谢你肯为我的生日如此费心,像你说的,这是我们相识以来的第一个生日,你想给我美好的回忆。日后不管如何,我回想起今天,是必然会感觉到美好的。
谢谢你肯主动对我说喜欢,这份喜欢,我很喜欢。
沈步月面上泪水越流越多,楚云深都有些手忙脚乱起来,却见那人忽然躲开他的手,正有些疑惑之际,沈步月忽然踮起脚尖,因为泪水而更加温热的脸庞靠近,呼吸缠绵,轻轻在他脸颊上落下亲吻。
“谢谢你子渊。”
她喟叹一般的在他耳边叹出悠长的气息,刚要离开,却忽然被他揽住腰身,脸颊靠得更近,却是先对视了一眼,而后才唇瓣靠近,颤抖着亲吻。
真的是颤抖着的,沈步月本来就因为哭泣而有些控制不住的抽噎,而楚云深则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动作有些急切,更有些狂热,几次牙齿磕到唇瓣,沈步月都忍不住微微皱眉。
可他的攻势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就像是她的那点痛让他更加的欲罢不能。
气喘吁吁的结束掉这个亲吻,楚云深还有些恋恋不舍的轻啄着她的脸颊,因为长久没有呼吸而变得通红的脸颊,似乎还因为些羞怯而在眼角眉梢多了些风情。
“再叫我的名字,静女。”
楚云深的唇舌贴在她的耳边,危险的滑动着,似乎像是诱哄小孩一样的,只要她听他的话,便会得到心爱的糖果。
“”
沈步月的脸一直红到耳根,低下头小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楚云深凑近些:“静女这么小声是说给谁听?”
沈步月偏过头去似乎是不想理他,可面前的男人又岂是那么好应对的对象?她将脸转到哪里他的吻便跟着落到哪里,沈步月躲藏几次,终于是红着脸没了办法,转正了脸冲着他,那人却早就已经预料好了一样,开开心心在她唇瓣上印上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可是印上这个吻两人之间你追我赶的小游戏便算是做了结束,楚云深满脸笑意,眼中神色却是认真的。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静女。不过拿这个来当回礼,应该还是不够的,我的生日就在两月后,九月十四。”
其中意思再明显不过。但是沈步月只老老实实点了头:“我记下了。”
楚云深嗤笑一声,伸手有些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像是哄小孩子一样道:“静女怎么会这么乖?”
沈步月真真切切的抬起眼来恶狠狠的瞪了楚云深一眼。
回去的路依旧是晦暗的天色,没有月光照耀下的夜晚幽静的有些渗人,可是似乎只要两个人彼此靠近,便能再也不用害怕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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