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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还朝:一宠惊天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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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步月真真切切的抬起眼来恶狠狠的瞪了楚云深一眼。
回去的路依旧是晦暗的天色,没有月光照耀下的夜晚幽静的有些渗人,可是似乎只要两个人彼此靠近,便能再也不用害怕任何。
沈步月不露痕迹的将自己的身子又靠近一些,夜晚的风已经有些凉了,可她却享受的眯起了双眼。
十九岁的生辰,这是她这些年来,过的最好的一个生辰。
而在她十九岁的第一天,成婚的第十五天,她终于被准许能到皇陵去探望自己的父母。
白萱和白雪让她早睡,便是为了今日的事情,可昨天跟楚云深在外面耽误到那许久,虽然精神还不错,眼睛是是在有些睁不开了,还好早起也只是去坐车,只要闭着眼睛由着人打扮便好。
今日房内的气氛似乎有些过于静谧了,不知是因为早起都没什么精神,还是因为今日要去做的事情。
妆容简单,因此今日早早便结束了,白萱抱着两件黑白底色的衣服捧到沈步月面前,低着头没说话。
沈步月皱眉看了看那两件衣服,摇了摇头:“还有别的素色衣服吗?实在是没必要穿成这样。”
这话说出去屋内楚云深的侍女心思似乎又动了些,但自然是不敢随便说话的,只是把头低的更加往下了。
“没有吗?蓝色绿色都可以?何必非穿这样沉闷的颜色?且不说我是新婚,父王母妃自然也是想见我穿的好看些。”看白萱白雪没动,沈步月便自己站起身来往衣柜那边走,白雪见状连忙上去拦了,低声道:“公主这是回京都之后第一次去拜见王爷王妃,亦有可能是这辈子最后一次了,还是穿的庄重些为好吧?”
沈步月一副不解样子看着白雪:“既然是这样,更应该穿的好看一些了,难道我的父王母妃还想看的我穿的不好吗?”
白雪别过头去点了点头,面上有无奈神色:“公主既然这样说也无不可,奴婢遵命。只是齐王殿下似乎穿的比较庄重,公主不然”
话音刚落楚云深穿了一身嫩竹底色的衣服进来了,开门便问:“王妃可收拾好了?”
沈步月一见他变笑了开:“换件衣服就好,王爷稍候。”
说着还有些得意的看了白雪一眼,便自己去拿了那件嫩绿颜色的衣服自己快速的换好了,几个侍女想要插手都没有找到空档。
白萱和白雪照旧跟着,紫燕并几个年轻侍女自然也是乖乖跟在楚云深身后,但如今两个人好的蜜里调油,这些人简直都跟阻碍一样,扰人甜蜜。
去往皇陵的路比去围场的还要长,那地方虽然也算是在京都,但已经离皇宫很远,有专人看守,若是有犯错的皇亲国戚也有被发配到这里来看守陵墓的,不过如今只有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太监宫女守在那里。
楚云深跟沈步月一行人到了的时候,已经是日头稍微偏西的正午了,可日头依旧照的人睁不开眼。几个太监宫女早已经守在陵墓入口等着,一见他们过来忙跪下行礼,起身才道:“路途遥远,奴才们已经打扫好了厢房,请齐王与王妃先稍事休息吧,陵墓那边奴才们也已经收拾好了,什么时间过去都可以。”
………………………………
第一百六十四章 坟茔旧
似乎是常年守在不见天日的地方的缘故,这些太监宫女没什么多余的话,脸上的神色也没有那种近乎谄媚的奉承,只是平常的似乎有些麻木。
想起来这个地方除了她似乎近些年也没有人来了吧。
总归是走了一路,形容都有些疲累,沈步月和楚云深还是在厢房里稍微歇息了一会儿,等身上稍微凉快一些再进去。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七月的天气,这些太监宫女穿着厚实宫装却丝毫看不出热来,就连他们走了一路,一到这里却感觉很快便凉快了下来,甚至还有些凉飕飕的感觉。
陵寝靠山,大概是因为这个缘故吧。
沈步月坐在桌边将一杯茶送到嘴边,眼睛却看着在四下打量的楚云深,看他终于打量完一样转过目光来,她也正好喝下这口茶,将杯子放回原处。
“楚云深。”她叫他。
楚云深抬起眼来望着她,神色中没有一点该在这里出现的悲悯与严肃,仍旧是清澈透亮像是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一般。
沈步月忽然就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你果然早就已经知道了。”
楚云深像是忽然叹了口气,无奈的又有些宠溺的看着沈步月:“这些事情你以为我会不事先做好调查吗?”
沈步月一脸无辜的样子,好像是一点都没有听明白他的话。
可转过脸去仍旧是细微的笑意。
事实上,这个皇陵里,虽然有沈传与林琪楠正式的墓碑,但他们的遗体却并没有安放在这里。
沈传为何而死至今离奇,且当初接到消息,沈传在战役中死去,尸体因为保存不当,在途中已经腐烂,士兵们无奈,只得是找个地方将他安葬了,只带了他的盔甲与贴身衣物回来,在皇陵里立了个衣冠冢。
奇怪的是,当朝太子的遗体就这样被随意葬在外面,朝野上下竟然没有一个人提出反对意见,虽然当时沈传已死,沈信在诸皇子中最有才智最适合继承皇位,可他们在沈信面前难道便不敢提安葬他的长兄的事情吗?
倾尽整个朝野,到现在也没有人给沈步月这个答案,是以沈传去世这么多年,她只是拿着以前他的信物凭吊。
在皇陵的大烨王朝第十四代长孙逍遥王,才不是她的父亲。
而林琪楠的理由跟沈传差不多。她过世的时候天气已经渐渐炎热,从大漠到京都路途遥远,沈信便只在皇陵为她新立了坟茔,甚至连信物都没有向沈步月讨要。
这种仇人所立的坟茔,真的会有灵魂安息吗?
沈步月第一个不信。
是以这次过来拜见,她并不是为了见亡故的父母,而是要在沈信面前再次强调,她是他已故长兄,章怀太子的遗孤,也要让天下人想起,她究竟是谁的血脉。
当年沈传亡故一事被当权者低调处理,纵然民众疑惑,可长久得不到答案,久而久之也就再懒得追问。
如今她便要让所有人都想起,当年的章怀太子究竟是谁,当年他为何而死,而如今这天下,该是谁的天下!
两人在屋子里休息了一会儿,便叫了外间的小太监往坟地那边走去了。坟地中央是大烨太祖的地方,越往左右才是如今的皇室子弟的陵墓。再往外是妃子墓,王爷墓。
而“逍遥王”的陵墓,自然是在一块不起眼的小地方。
楚云深跟沈步月跟着小太监绕了一大圈才终于找到那个跟旁的陵墓比起来明显有些小的地方,但是四周干净,贡品也都干净,一看便知是知道他们要来提前打扫过了,可看那痕迹,应该是新近打扫的。
虽然不是父亲真正的陵墓,可看到墓碑上的字眼,沈步月还是有些心疼,点了香插在墓碑前的香炉里,透过袅袅烟雾看着墓碑上的“沈传”二字,轻声叫道:“父王。”
便再说不出什么话来。
而今她父王的陵墓,仍然还是在离她遥远的地方。
沈步月愣了一会儿,就好像是忽然记起自己要说什么一样,轻声的慢慢说了出来:“这几年女儿一直身在大漠,是以没有每年都过来拜见,希望父王莫要怪罪。如今女儿可能也是最后一次过来拜见您了。”她蹲了蹲,指了指旁边的楚云深道:“这是晋国的齐王,如今我们已经完婚,再过不久我便要随他回晋国了。”
楚云深从善如流的低头行礼,道:“岳父大人在上,小婿有礼。有幸得长乐公主为妻,是小婿几辈子修来的服气,日后我们自当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还请岳父岳母大人放心。”
可真是人模人样的说全了为人女婿该说的话,沈步月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只好对着墓碑又闲话了许多家常,沈相月沈晴月的事情,九王爷四王爷的事情,林林总总总总算耗光了这半个多时辰,沈步月再起身的时候腿已经都有些麻了,却还是再回头看一眼。
沈传和林琪楠的名字不期然撞进眼眶,让眼中情绪汹涌不定。
她笑笑转过身去。
却又咬紧了牙关。
父王,母妃,这不是你们该在的地方,女儿会接你们回到京都,回到我们自己的土地,会为你们正名,让你们在该在的地方,风风光光长眠。
后宫的风潮刮了很长时间,却到底不见任何停息。
如今后宫中人都已经习惯了,只要这件事情牵扯到乔贵人,不管是多小的事情,也都会刮到沈信的耳朵里,最终演变成整个后宫的一场风暴。
那日沈步月口中怀孕的宫女子,陈南华在后宫掘地三尺,也没有发现任何踪迹。连她自己都已经陷入怀疑,是不是沈步月那日喝多了看错了人,毕竟在后宫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控制之下,若有人想在她丝毫不曾发觉的境况下有了沈信的孩子,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且算起来日子,这孩子就算真的存在,也该是在他们微服出巡去涪城的时候,可那时候既然沈信已经不在宫中,又上哪来的孩子?若不然就是那宫女不知道跟哪个私通,怀了孽种,所以才藏着掖着不敢说,在沈步月面前支支吾吾不敢明说,却让那个蠢货不小心误会了,还捅到他们面前,让她辛辛苦苦忙活这一大段。
不管是哪种可能都让陈南华心情不好。
但是她眉头一皱,细细想起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件事情若只是空穴来风,第一个不对的便是于月景。平日里性子“恬淡”都不肯跟她多说一句话的于月景,那日却忽然找上门来,问了那么多奇怪的话,若这件事子虚乌有,那于月景又该作何解释?
“秀姨。”陈南华一扬声叫道,待到嬷嬷快步走上前来,她才压低声音问道:“前些日子彻查那怀孕宫女一事的时候,本宫不是祝福你们先从德妃附近宫殿查起,当真是没有任何异常?”
那嬷嬷皱眉沉思一会儿才敢接着回答:“回娘娘,没有。当日接着娘娘的吩咐,第一个查的便是德妃娘娘附近的那些宫妃,可每一个宫女都是记录在册的,一个个交出来检查过,不仅名字对得上,身子也都没有异常,我们接了娘娘的嘱托,仔仔细细看了的,定然是不会出错的。”
“那就奇了怪了。”陈南华自己嘀咕道:“宫中还能凭空出现一个大肚子的宫女,又凭空消失了不成?”
秀姨也在跟着皱眉,似乎还在回想整件事情,忽然眉头一开,小声道:“娘娘,奴婢们虽然没有查到没有登录在册的宫女,但是却听说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娘娘可还记得,德妃娘娘的宫殿附近,有一排已经快要废弃的宫殿?本来是给下人住的,但因为风水不好,前些年为了给幕凝公主祈福,便将里头的人都迁到了别处居住,而那宫殿便再没有修葺过。”
陈南华点点头:“记得是记得,当初幕凝公主总是吐奶,看御医查不出原因,便去问了钦天监,说是宫中西南角人气太旺,会折损小公主阳寿,陛下便下令将西南角的宫殿的人都另分了宫殿,只有德妃因为在那里住的时间长了,且听钦天监说德妃的八字跟小公主并不相克,这才留了她在那里。”
秀姨神秘兮兮的点点头:“可是奴婢听到手下人报告说,前些日子有人看到德妃手下的一个嬷嬷端了吃食和补品,往那排屋子里去了。当时那人说因为是德妃娘娘的嬷嬷,只当是端给德妃娘娘的,没有追着看,只记得她拐了个弯,如今看来她去的可不是德妃娘娘的寝殿,且步履匆匆,像是去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秀姨越说声音越是坚定,就好像已经确定那宫女便藏在那排房子中的某一个。
陈南华没有那么快得便确定,但也已经陷入沉思。若是这件事情属实,于月景为何要包庇一个怀了孕的宫女?或者那人根本不是宫女,因为她翻遍了宫女名册也没有找到遗漏的人。那么那个人究竟是谁,于月景留她在身边又有什么用处?
………………………………
第一百六十五章 疑心重
她与于月景之间明争暗斗了十几年,在日后更长的岁月里,说不定还要斗到什么时候,所以只要是那个人的一点异动,陈南华便能敏锐的感觉到不对。而如今这件事情,便是不对中的不对。
她沉思了一会儿,挥手叫来秀姨,轻声嘱咐了几句什么,秀姨轻轻点头,顷刻间便领命去了。
这场属于后宫的风潮已经在酝酿,而当他真正水落石出的时候,还不知道会是那一方先殒命其中。
冯答应绕过御花园的时候,因为正值正午,是没有什么人的,此次出来又是有事情要做,因此身边并没有带人,只是平常热热闹闹的御花园没有了一点声响,只剩下满园的花花草草,居然还有些渗人。
她快速往前走了两步,今日约好接头的人说好是正午时分在御花园下的合欢树下见面,她得赶紧过去,不然让人看到了行迹麻烦可就大了。
她进宫没有多少时日,年纪又该是正得圣宠的时候,可因为姿色在一群新晋后妃中不怎么突出,如今皇上身边又有了个片刻不能离的乔萱,以至于他们这群人没有几个出息的,位份不高不能拿大,又没见过几次皇上的面,圣宠还是个未知数,因此做事都要万分小心。
又绕过一个拐角,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影看过去,已经有个穿了太监服饰的人站在那里,冯答应放心的吐出口气,左右看看没有人影,便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走进说话了。
耳边的声音很快便将该传达的消息说了明白,但是两人还没有分开,便听见不远处一个声音道:“苏答应这是要去哪里?”
冯答应快速跟那个人分了开,又转过身去看,那个传消息的人则早已经趁着这个空档往没人的地方去了。
冯答应回头,便见那个与自己一同进宫的苏答应正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地方,身子看样子还是要往前走,只不过在走到他们面前的时候被那个声音拦住了。
是谁?
冯答应略过面前表情古怪的苏答应去看,却见居然是最近宫中最为炙手可热的乔贵人!
传说中她从不与任何后妃交好,就连位分很高的嫔妃对她示好,她也从来只是不冷不淡的敷衍过去,嫔妃之间的小聚会更是能不去就不去,她进宫才没有几月,除了在几个宴会上曾经看到她,竟没有看到过她几回。
此刻这个背负了宫中许多流言的女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朝她们走过来,身边只跟了一个贴身侍女,衣着也像是传闻中的一样,不怎么华贵不怎么出挑,可是这张脸已经足够让宫中上下记住她。
冯答应和苏答应都已经做好了姿势,待她走近些,便齐齐行礼道:“嫔妾参见乔贵人,乔贵人万安。”
乔萱冲她们两个点点头,道:“两位答应起身吧。”
答应与贵人之间位分相差不多,所以礼基本上算是平礼,这两人听了话便直起身来。
倒是没想到乔萱开门见山的冲着苏答应道:“我刚过来便看见苏答应踮着脚往前走,不知可是看到了什么新鲜景?”
说着目光掠过旁边的冯答应,显然她也知道了那个“新鲜景”到底是什么。
冯答应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苏答应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语气有些强装的恭敬:“看到有人鬼鬼祟祟,我自然是好奇,于是便只好也鬼鬼祟祟的跟上,只不过人还没抓着,便让乔贵人撞了个正着。”
她大概是知道自己什么证据也没有,所以说话也放肆起来。
冯答应飞速抬起看了苏答应一眼,心却是实实在在的放了下去。这个人什么都不知道便是最好的,否则这事情要是透露出一点,日后她在这宫中都无法平平安安的生存下去。
只是眼前唯一难办的,便是面前的这个无人知道她性情的乔贵人。
没想到乔萱听了苏答应这明显引火的话,竟然没有将矛头转向冯答应,而是继续皱着眉头盯着苏答应道:“听苏答应这个意思,是觉得我耽误了你的好事?”
话语之中竟有了几分追究的意思。苏答应察觉出她的意思,立马慌张起来,如今在这后宫之中,最不敢惹的便是这位贵人,又有几人不知道?
于是立马端正了态度,冲着乔萱又行了一礼,满面讨好的笑容道:“哪能呢?况且冯答应在这里,我俩只不过是闹着玩而已,整好碰见贵人。哪里有什么好事,贵人要是愿意来,我们求之不得呢。”
说话间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而且还有将事情整个抛给冯答应的势头。
冯答应本不想接她这些话,可转念一想若不跟着她的台阶走,搞不好两个人都逃不脱乔萱,便只能点点头应了:“回禀贵人,是的,我跟苏答应一前一后走着,不过是在闹着玩了,没想到让乔贵人误会了。”
乔萱半信半疑的轮番看了她俩一眼,摇摇头道:“你们这是玩的什么真让人看不懂。”但似乎也没有了特意追究的意思,又看了他们一眼便转身道:“我还要去养心殿,就不陪两位玩了。”
她特意加强了这个“玩”字,但是还是转身走了。
冯答应松了一大口气,可转过身来再对上苏答应的目光还有些心虚,匆匆一点头便要走,却没想到这平时都没有说上几句话的人忽然叫住她道:“冯答应不必害怕,这东西自然也是看缘分的,今日没能让我知道点什么,便是老天的意思了。更何况活在这宫中,谁还能没有点秘密了?”
冯答应听了这话稍微抬头对着苏答应笑了笑,似乎是放心了许多,面上都有些和善的意思了:“苏答应这话说得对,日后都要在宫中生活,你我姐妹还是好好相处为上,是吧?”
两个小答应对视一笑点点头,可转过身来的时候笑意很快便收敛了。
冯答应一心想着要赶紧把这消息递出去。这消息实在太急了,若是有半点差池,便是她这条命也不够赔的。
月初仍旧是没有多少月色的夜晚,几双眼睛已经安排好了藏在暗处,注意着风吹草动。
宫门口的人渐渐少了起来,宫门门禁在酉时,一般人过了未时便不会再出宫,因此晚上的宫门口倒也安静,只有这个时候会有运送物资或者垃圾的车从侧门快速穿过。
又是一辆大车经过,如今已经是申时三刻,算起来该是出宫的最后一趟车,但是听车轮的响声,这次的东西应该很重。
侍卫照例拦下车辆盘查,却见押送马车的小太监有些眼熟,警觉的盘问几句,便见那小太监支支吾吾的答不上话来。侍卫看守宫门多年,自然是能看出这些不同来,当下便按下车来仔细盘查,却见里面是些旧衣服,说是各宫中不要运到城郊难民营的。侍卫拿着长枪在衣服里来回**几回,这才勉强停了手,但仍是对这个小太监百般盘查。小太监是德妃宫里的,说是今日临时接了这个伙计,之前从来没有押送过东西,更从来没有出过宫门,是以有些紧张了。
陈南华那边的人一听到这里便觉出不对,再用手中长枪仔仔细细插了那些衣服一回,才赶忙将人放了走,再一层一层的将消息递了上去。
灯火通明的黑夜中这消息在口舌之中快速传递到陈南华的耳边,她皱着眉头听着,直到眉头一点点舒展开来,再到笑意一直蔓延到嘴角。
她起身,将身上已经换好的睡衣一振,抬头一笑道:“换衣服,我们去养心殿,给皇上请安。”
几个侍女手脚利落的行动起来,不过一刻钟左右出门的时候,她就已经是大烨如今的国母,凤座之上万人难及的皇后娘娘。
宫灯一盏盏的亮开,在深夜里一直蔓延到养心殿。
今日沈信没有召乔萱侍寝,而是独自一人歇在了养心殿,连这一点也是天助一般,否则到乔萱的宫室中去找,到底还是有些让人挫败。
养心殿的近侍匆匆忙忙跑出来,一见来人是谁马上跪倒在地请安,又赶忙跑进去通报,却没有立马请她进去。
陈南华敏锐的感觉到一丝不对,气势自然而然的便有些弱下去,神色也不像来时一样意气风发,好在没有等多久,太监便已经恭敬的绕回来请她进门,她打起精神往里走,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便有些踟蹰了脚步。
沈信身边还有一个人,而那个人的身形,她怕是不会认错的。
于月景。
那人抬头看见她,便朝着她盈盈一拜,口中叫道:“姐姐来了,姐姐万安。”
过去多少年了她仍旧是喜欢穿素色的一副,面上永远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淡然,就好像能得沈信的一个眼神便是莫大的喜事。
但沈信给她的其实早已经够多。
陈南华今日好像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只听了这样一句话便有些生气,虽然面上笑着但是眼神中全是掩饰不住的怒气,假笑道:“真是巧呢,这么巧了妹妹还在这里?”
说着眼神看向沈信。今日敬事房的记录早已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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