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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还朝:一宠惊天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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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出去反而让沈傲笑了出来,有些无奈的看着她道:“你这脾气,跟你父皇简直如出一辙。”
沈步月却自觉失仪,毕竟说起眼线,她身边就不多不少还有一个,说这种话实在是没有底气。
“让皇叔笑话了。”沈步月总算露出些少年会有的赧然表情,看的沈傲神色也缓和了许多,道:“这件事情我自然会按照你的意思来办。只是你日后还有什么打算?若只是在储君位置上下手是自然不够的,陛下虽然已过壮年,总还有算是春秋鼎盛。”
“往后的事情,自然还有更细密的打算,只是如今我快要离开大烨,希望皇叔能为我留意这边的动向。”沈步月道。
听她如此说,沈傲也知道不该追问。更何况用了六年时间所做的布置,定然不是今天三言两语说得清楚的,于是道:“我倒是没想到你会以这种身份回京都。这个齐王,难道也在你的安排之中?”
沈步月摇摇头:“我纵然再有本事,又如何能操纵堂堂晋国王爷?算是……意外之喜吧。”
起码如今看来,这个人带给他的,还不是伤害。
叔侄两个再说几句闲话,楚云深便已经领着莲儿回来了。莲儿到底还小,脸上藏不住心思,一进屋便紧张兮兮的往沈傲身上看,那样子好像是怕沈步月趁她不在打沈傲一样。
“王爷……”
紧接着便叫了一声跑到了沈傲身边站着去了。
沈步月都有些忍不住的想笑,这莲儿的少女心性还真是展露无疑。
沈傲也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只是自然而然的由她站在那里,神色如常的送别了他们两人。
回程的轿子里,楚云深没忍住问道:“静女似乎很是开心?”
沈步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坐直了身子严肃了表情:“得见故人,自然开心。王爷马上就要更开心了不是吗?”
楚云深被她逗笑,可那笑意不过转瞬就变成了刺骨寒风:“晋国没有让我欢喜的故人,只有面目可憎的仇敌。”
他这突然而来的正经让沈步月都有些愣住。
两人该是差不多相同的立场,但是楚云深经历过的,应该远比这传言中的只言片语来的更为惨烈。
作为一个被怀疑血统的亲王,他的日子恐怕不是传闻中那样游山玩水不问世事所能概括的。
“楚云深,”沈步月转向身边的男人,神色中褪去了调笑与玩闹:“我知道这世间的人对皇位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但我想问问你,你为何要争这个位置?”
街市杂乱,偶有人声从翻飞的轿帘里清晰的传过来,但是他们两人的严肃神情似乎将这一切都排除在外。
楚云深定定的看了一会儿沈步月,启唇道:“父皇给我这个名字,便是让我断绝继位的念头,可这世间的事情,若不去试试,怎么能知道不合适呢?更何况……”楚云深挑起一边嘴角,笑意邪狞:“如今是晋国需要一个明君,而不是我需要晋国。”
他说这话的时候,面上意气风发几乎无人可比。少年意气几乎要直冲云天,耀目非常。可又带着那股若有似无的邪气,仿佛什么邪神转世。
这样的楚云深让沈步月看的几乎要忘了转移目光,连那些无谓世俗与少女情怀都要弃之不顾,只想要就这样一瞬不瞬的紧盯着他。
那人却忽然退却了一身神祇一般的光芒,眯着眼嘴边笑意轻佻,捏着沈步月的下巴越靠越近,就好像是从神祇一瞬间蜕变成饮食男女,在沈步月面前变成了她所爱慕的这个世间的男子。
“静女这样看着我……可是会让我忍耐不住的。”
他的嘴唇凑过来在沈步月的侧脸轻轻的吹气,眼神中缱绻缠绵,又带着几分似乎是天然而成的诱惑,像是一条沾满毒液的蛇,要在吐信的一瞬间就将人的心神轻易诱惑了去,就好像接下来就算要把脖颈献出去,让他从动脉中注射进毒液去,也甘之如饴。
所以沈步月没有动,只是有些失神的盯着他两片淡色的嘴唇。
于是这个人便一点一点低下头去,从自己的手中享受扬起的像是献祭一般的沈步月的唇。
在这偶尔会有人言流窜进耳朵,会在不经意间看到街上的景色的狭小轿子里。
“静女,静女……”
唇瓣辗转中楚云深有些发狠的抱住沈步月的身子,情到浓时似乎总该说些什么来添加,可是对于他们两个来说,一切诺言都显得空泛遥远,于是只有重复彼此的名字,抱紧彼此的身体,一路可走。
“……子渊。”
沈步月吐息着,将自己的身子贴近面前这个男人的。就好像要将身体重叠一般的紧贴,以这种肌肤相贴的方式来安慰心中汹涌的情潮,慢慢等待它安静下来。
若是准备要走,便已经要准备收拾东西了。但是沈步月不过几月前才从大漠来到京都,身边东西本就不多,唯一多的便是来京都之后置办的那些宫装,但是就如她之前所说,到了晋国这些衣服也是穿不出去的,于是只草草挑了几身实在贵的,其余的便交给手下的侍女去收拾了。
楚云深行装更是不多,之前怎么来的现在便怎么收拾便是。不过这一过半年有余,身边东西也多了不少,拣出几样来便要费上不少功夫。
白雪倒是叽叽喳喳的一直在旁边念叨着这个要留那个要扔,白萱却有些过分安静了。
沈步月心中已经知道白萱究竟是跟哪边搭上了关系,但是没有要说出来的打算。若是连个白萱也防不住,那她这六年便是白费了。
更何况……十几年情谊,她更想听一句白萱自身的解释。
想当年母亲临终托孤,她们两个流着泪对着母亲发誓的样子还在眼前,大漠六年辗转,相依为命的日子仿佛还在昨日,为何人心如此易变?
沈步月闭眼坐在床沿,安安静静的泡脚。
如今已经入秋,最是容易寒气入体的时候,尤其晋国偏北,寒气更重,临走之前要做好万全准备才是。
此时屋子里已经只剩白萱白雪和沈步月三人,楚云深说是还有东西要收拾,一直没有过来,他身边跟着的侍女也跟着走了个干净。
倒像是给她们主仆三人让路了。
“快入秋了,往常年用的药也该备下了,这天说冷便冷的,若是路上病了可就难办了。”
沈步月左脚踩右脚玩的不亦乐乎,听见白萱这样说只不甚在意的应了一声,白雪可就上心了,掰着指头一种一种的算,一会儿工夫跑进跑出几趟,大概是又再给小药箱里加东西了。
白萱静默的看了一会儿白雪忙,忽然抬起头来有些别扭的笑道:“其实也用不着准备这么多的,晋国总不会什么都没有的吧?”
沈步月漫不经心的道:“带着吧,总归那么一点东西不碍事。”
“也不会去很长时间的,带多了怕失了药性。”白萱语气有些试探。
沈步月这才终于从洗脚盆里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白萱,直把白萱看的不敢与她对视,这才幽幽的道:“你怎么知道不会去很长时间?”
“我……我们,公主不是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吗?在大烨?”白萱眼见着便有些慌张了,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起来。
沈步月却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看自己泡在盆里的脚,说的话也像是在闲话家常一样:“能有什么事情呢,之后我便要随着楚云深住在晋国了。难道你们不知道外嫁他国的公主无诏不得回故国吗?”
正巧白雪收拾完了一波往屋里走,听闻这话点了点头:“知道啊,所以能带就多带点。”
说着又在往包袱里头塞,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什么不多了赶明儿让大夫做一些的话。
白萱却像是整个人僵硬了表情,又有些不死心的重复问一遍:“不……不回来了?”
………………………………
第二百零九章 旧诺毁
“你倒是看看如今这副样子,谁还会召我回来吗?”沈步月哼笑一声,觉得水有些凉了,便也不打算再泡,抬起脚来拿过一边毛巾来擦,白萱有些怔楞的站在一旁没有动作,白雪又转过来看到这副场景便急了眼,冲白萱道:“你傻站着干什么呢,还不快给公主拿汤婆子,出了水一下子凉了脚,不就白泡了这些时候来?”
白萱被这一叫总算是回过神来,但是只愣愣的看着沈步月没有做声,白雪急不过,自己快走两步从旁边过来把汤婆子给沈步月塞进被子里,又给她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再回头看却愣住了。
“白……白萱?”
白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跪在了地上,面朝着沈步月,神色仓皇到脸色都泛白:“公……公主,”她一开口便带了哭腔:“奴婢,奴婢对不起公主,公主这次去晋国,能不能不带奴婢?”
沈步月还没有说什么,白雪先是惊了,她一边去扯白萱一边不解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不跟着公主你要去哪儿?”
可不管白雪如何用力也扯不起白萱来,便求救一般的转去看沈步月,却见她依旧一副不关己事的样子,还在闲闲拨弄被子上的花纹,于是便松了手,有些不解的问道:“公主?”
沈步月这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直盯着她的白萱一眼,嘴角隐约有几分她们所不曾见过的狠辣笑意,挥挥手对白雪道:“你去给我熬点甜的过来吧,今晚怕是要不好睡。”
白雪向来听话,沈步月都这样说了,且如今这副情况明摆着便是要她回避,所以纵然满腹疑问,也还是转头走了。
屋子里只剩两人的时候,白萱便完全撑不住了,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一路跪行到沈步月床前,如落水之人抓住唯一救生的浮木一样,死死的捉着沈步月的衣角,道:“是白萱自作孽,可是……若公主真的不打算再回来,求求公主,不要带我走了。
沈步月眯起眼睛:“听起来我们来京都这短短数月,你倒是对这个地方生了不少感情啊。”又转向白萱:“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自然是不能强行带你走的,不如便说来听听,不能走的理由?”
白萱方才还紧抓着的沈步月衣角,此刻却有些心虚的放开了,眼神也有些闪躲不敢再看沈步月,四下游移了一会儿眼神,忽然咬了咬嘴唇,抬起眼睛道:“奴婢,奴婢在京都有了心悦之人了。”
“哦?”沈步月看起来还挺有兴趣,扯扯嘴角道:“这倒是没听过的好消息了。可我怎么记得前些日子你还说不愿意成亲,想留在我身边?”
白萱的脸色更加白,但是事到如今,是再不能对沈步月隐瞒什么了,于是面色恳切道:“是我有事瞒着公主,如今愿意都告诉公主。”
白萱是十岁的时候被选进宫里的,之前是一户农家的女儿,家中孩子较多,但生活的还算和乐,后来家里遭了灾,养不活这么多孩子,才将她送到大户人家当了婢女,如此辗转多次,不知怎么便被宫中的人看中了进宫当了宫女。
她口中的心上人,则是在进宫之前便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一个男人。从小两家便是邻居,因此便玩在一起,后来家中受灾卖孩子,这两人又凑在了一起,所以一直到十岁之前,白萱身边一直是有这个男人陪着的。
可后来进了宫便是两个世界,白萱又是被送进太子府又是跟着被送去大漠,本来以为再没有相见的机会了,可却没曾想到,她们不过刚来京都,便又遇上了故人。
年少相知,如今虽然隔了十数年之久,可再遇见仍是心情激动的。
白萱这个心上人来了京都之后,并没有跟白萱一样的好运气,给人干杂活跑堂学徒,样样活计都干过,最后才辗转到了一个大户人家当家丁,又因为早年学过几招拳脚,被老爷招做了壮丁,平时做个跑腿之类的活计。
只不过能在老爷跟前说上话的自然都是有能耐的,这男人不过是空有一点拳脚,因此总也得不着老爷青眼,还经常被人排挤。遇上白萱之后,两人**很快就发展成当初无话不谈的境地,白萱知道他如今状况,便处心积虑想要帮他一帮。
结果便真的是能帮上的。
她侍奉的是从大漠回来的公主,京都里多少眼睛好奇的盯着,而他干的,便是替老爷收集情报的活计。
白萱为了帮自己的心上人,便时不时的将沈步月的一些动态交代给他,但沈步月虽然筹谋深远,在京都那些权贵眼中,不过是个没有势力的痴傻公主罢了,当个笑谈也便罢了,所以这人境况只稍稍比之前好一点点。
“风哥他日子实在是不好过,我不忍心……”
沈步月冷笑一声:“你倒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白萱此时也像是不在乎这些了,直起身子道:“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对不起公主,但我实在是不忍看风哥难过。公主你骂我无情无义也好,狼心狗肺也好,总之我好不容易才再遇见风哥,是怎么也不想同他分开的。”
“所以你就出卖我来换他的好过?!”沈步月已经在心中告诫自己要忍耐,却还是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白萱口口声声与他年少相知,十年未见,心中彼此挂念,情谊深重。可他们也已经风风雨雨十三年,大漠的苦寒都一并熬过来了,如今却抵不过一个男人的温柔言语,这怎么能不让沈步月心伤?
白萱嘴唇抖动一阵,似乎是有话想说,似乎是无颜再说。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低的道:“公主要打要骂,白萱都心甘情愿的受着,我犯下的错我自己担着,但我绝不能跟公主离开京都,望公主成全。”
沈步月觉得热的有些难受,一伸胳膊将汤婆子从被窝里甩了出来,这才道:“我问你,你都跟你那风哥说了什么?到何等地步了?”
“太要紧的事情我也并不知道,不过是说些公主您跟京都里流传的样子有些不同,让他们有些警惕,觉得您的消息是可用的而已。”白萱神情真挚:“剩下的真的没有什么了,风哥的主子也说不让他这么盯着公主了。”
沈步月略略想了一下,也大概明白白萱的意思不过是让那边的人觉得沈步月是有所图谋的,提高了警惕才会觉得沈步月的情报是有价值的,但若是说出什么惊天的大消息来,如今她们便早不能在京都待下去了。
所言应该属实。
“你若心意已定,我自然是不会拦你的。”沈步月还是有些烦躁,但是面上依旧装的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
尤其是在看到白萱满是期待的眼光之后。
沈步月口气冷硬:“但是你应该也知道,既然从我身边离开了,便不会再有我的消息,到时候你那个心上人如何过,可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我知道,”白萱点头如捣蒜:“风哥那边我会安抚他的,公主只要把我留在这里便好。白萱会在这里一辈子为公主祈福的。”
“免了吧。”沈步月嗤笑一声。
眼神却忽然凌厉起来:“既然你选择留在这里,那日后我如何就都与你无关。不论回不回京都、”
白萱先是一愣,而后忽然矮下身子去又给沈步月磕了个头,抬起头来神情庄重,道:“奴婢知道,奴婢谢过公主。”
这日后与她无关的意思,便是若他们事情败露大计不成,沈步月定然逃不过一死,到那时候她也要安稳的跟她那心上人活下去。
白萱脸上的泪流的仿佛先前一样汹涌,却已经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沈步月说完这话便倒头像是睡下了,她又在床前跪了一会儿,规规整整的冲着沈步月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离开。
太子妃过世的时候嘱咐我们要好生照顾您,如今白萱不忠不义,守不住这承诺,但总算是看着当年的小公主平安长大了,日后不论公主身在何处,白萱都会日夜为您祈祷。
算是……我背信弃义的补偿了。
白雪再端着甜汤进来的时候,屋子里悄无声息的像是没有一个人,若不是烛火还在摇动,她都要以为屋子里没人了。
将甜汤放在桌子上,四下看了看没见到白萱的踪迹,心中觉得有些奇怪,又凑到床前去看了一眼沈步月。本以为这人应该已经睡了的,却不料沈步月只是规规矩矩的躺着,两手交叉放在腹部,一副准备要睡的样子,可眼睛还睁得圆圆的。
“公主还没睡啊。”白雪轻声道,又转过身去拿甜汤给她,嘴里还嘀嘀咕咕的:“有什么事情让公主睡不好呢?”
沈步月盯着她走过来,却没有伸手去接甜汤,白雪倒是没当回事,把甜汤放在床边就要去扶沈步月,手还没碰到她,却忽然听得一句:“白雪你有没有相好的?”
………………………………
第二百一十章 故人去
这突然而来的对话搞得白雪整个人都懵了,眨巴眨巴眼睛问道:“公主这是突然怎么了?”
“我说真的,”沈步月幽幽的转过眼去看床帐:“就那种小时候玩的很好的,那时候就想长大了嫁给他的。有没有?”
“上哪儿来那种人,我从小身边可都是太监宫女。”白雪皱眉回道。她跟白萱不一样,是宫里的家生奴才,是宫里的宫女的远房亲戚家的孩子,从小便送进宫里干杂活长大的。
沈步月却莫名其妙有点放心,自己坐起了身子,又调了调枕头,这才眼巴巴的盯着白雪手里的汤碗。
白雪见她这幅样子,以为是没事了,给她盛了一大碗,看她接过去美滋滋的喝,放下心来问道:“白萱去哪儿了?”
沈步月抱住汤碗的手都有些抖,但还是回答道:“走了。”
“这么早就回去睡了?真是会偷懒。”白雪摇摇头,还给沈步月又掖了掖被子,道:“公主也快些喝吧,时候不早了,该歇息了。”
慢条斯理地喝下这一勺,沈步月道:“不是回去睡觉了,是再也不回来了。”
白雪愣了一下,笑道:“公主这是胡说什么呢……”
“我说真的,”沈步月又喝一勺,抬头看着白雪:“白萱有了相好的,不愿意跟着我们走了,想留在京都,我便放她走了。”
白雪眼见着傻了眼,但是与沈步月待了这么多年,她是不是在开玩笑,她还是能看出来的,但还是艰难的张嘴再问了一遍:“公主……说的可是真的?”
沈步月喝着汤点头。
“你现在回去看看,保管房间里只剩下你一个人的东西了。”
“这……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么突然?之前也没听白萱提起过什么心上人的事情啊,她方才跟公主说了?那人是哪里的?人怎么样,对她可好?这是怎么回事,话也没有一句……”
白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絮絮叨叨的嘴立马就停住了,似乎是想再确认一样的,问了一句:“公主的意思是,她以后都不跟我们一起了?”
沈步月下巴垫在膝盖上,把自己团成一团用棉被包裹着,手里捧着汤碗,整个人乖得不行,却忽然像听见什么笑话一样笑了一声,道:“人家离开这里,便是要成家立业生孩子了,谁还跟着你呢?”
白雪虽然听她这样说了,但是仍旧一副不能接受的样子,瞪大眼睛道:“就算是这样……又怎么会这么突然?从前从未听说过她有了心上人的!”
“虽然这么多年了,你就能保证这人什么话都会跟你说吗?”沈步月幽幽的说出这一句话来,却没有看向白雪,也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谁听的。
白雪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被这一句话噎的什么也没能说出来,最后也只是沉默的站在沈步月床边,看着她一勺一勺的把一大碗甜汤喝了个干干净净,再转过身来把碗递给她。
一举一动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乖巧的劲儿。
白雪有些不知所措,但是还是将碗接了过来,看着沈步月慢慢的滑进被子了,盖得只剩下一双眼睛。
“吹了蜡烛吧,我想睡了。”
“嗯,公主当心些,夜里还热,不要踢了被子。”白雪也与往常几乎是一样的面目,收拾好碗筷便吹了蜡烛走了出去。
可两个人分了开才觉出恍如隔世的意思来。
白雪出了门便顺着墙滑到了地上,蹲坐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
她不比沈步月早就看出此事端倪,对她来说这便是真真正正的,相识十余年的姐妹忽然一声不吭有了心上人离开了,连个道别都没有一声。
换做谁谁都不能理解吧。
沈步月也仍旧不好睡。本想是喝了这一大碗甜汤,体内甜分多了自然而然就会有困意。
可今时今日,这一招似乎有些不管用了。
在床上辗转几番,一会儿觉得屋外明晃晃月光扎眼,一会儿觉得似乎有风声在耳边,反正总归是得不到一个安生,五脏六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像是被什么扯住了,辗转反侧也驱赶不掉那种感觉。
月光太亮了,方才吃的太多了,今天睡得似乎有些多……
这些理由反正都是理由。
沈步月披上外袍站起身来。
刚一离开暖和的被窝便整个人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沈步月咬咬牙把衣服穿好,想想还是打开门走了出去。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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