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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还朝:一宠惊天下-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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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理由反正都是理由。
沈步月披上外袍站起身来。
刚一离开暖和的被窝便整个人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沈步月咬咬牙把衣服穿好,想想还是打开门走了出去。
为了方便伺候,白萱白雪的房间离着他们的屋子不是很远,几乎是下人房里离着这排屋子最近的。
她才刚躺下没有一会儿,但也该有段时间了,可白雪屋子里还是亮着蜡烛。
很少见她这么晚还不睡的时候。
沈步月也没有推门进去的意思,只是转身靠在了她门旁边。
这么多年相处,或许白萱那个人她还看的不是太清楚,可是白雪却是再剔透不过的一个人,所想所做都表现在了脸上。
这时候她正在絮絮叨叨的收拾自己的行李。
或者是白萱的。
这人走的急,恐怕也是根本没有想到今日便能顺利离开,东西只收拾了最贴身的几件和这几年的一点积蓄。
“这衣服也不拿走……这可是当年在大漠公主做给我们的,唉这人真是……”
“啊啊还有这个,这人真是的,这是只拿走了个包袱皮吧?”
里面白雪的声音有些停了,似乎是在四下打量这屋子里除了那个人究竟还少了什么。
沈步月赶忙捂住嘴挡住这一声笑,也不敢再听下去,沿着墙根慢慢的走了开来。
低着头一时也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可是刚一抬头便见一个黑影从眼前的屋子里闪了出来,沈步月刚要躲闪,那黑影已经不见了踪影,再抬头看看却是脖子上被架上了冰凉铁器。
身后的人鬼魅一般,却只是维持这样的动作不肯出声。
沈步月也不敢动弹,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忽然有个声音插了进来,低声斥道:“十四,放手!”
这个声音略微有些印象,连带着这个名字,沈步月皱起了眉,精神却放松了些,这熟悉感让她大概知道了些什么。再四下打量了些,看清自己已经走到了楚云深的房间。
于是一切就都知道了。
身后的人并没有听话放手,手上还用了几分力气,掐的沈步月的肩膀一阵疼痛,说话的那个男人已经走近,掐住那人的手道,再次重复了一遍:“十四,放手!”
不过内外还是分得清,这男人明明有力气把这人直接拉开,可是却只在旁边动嘴,眼看着沈步月被掐的皱眉。
肩膀上又是一阵尖锐疼痛,沈步月几乎要忍不住转过身子打人了,脖子上的匕首才终于移了开来,不得不说这人力道斟酌的真好,明明方才那匕首几乎都要嵌进皮肉了,如今摸一摸却是完好无损的。
沈步月转过身来挑着眉看着对面一身黑衣的男女,女的有条不紊的收好自己的匕首,挑眉看了她一眼,声音平静的听不出起伏:“深夜看见有人在王爷屋外转悠,一时警醒罢了,见谅。”
站在她身旁的男人又碰了碰她的手臂,重新对着沈步月作揖道:“王妃恕罪,十四她只是护主心切罢了,对您没有半分不敬的意思。”
那女子却忽然冷哼一声,叫道:“十一你胡说什么?”
沈步月却不甚在意,只在想楚云深起这名字可有些太随意了,顺着数往下念就行了。
“行了行了,警醒自然是好事的,我也没有那么不通情理。你们深夜过来,辛苦了,快些回去休息吧。”
只是不在意是不在意,这个人一上来便用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万万没有这样就算了的道理。
而这理由,三番两次受到一个陌生女人的敌意,沈步月自然能够想的明白。
恐怕是跟屋子里那位装聋作哑的爷脱不了干系。
所以就正正经经的端出当家主母的架势来,毕竟自己是因为这个身份才受到这个待遇,这个身份也该有点用处才是。
那名叫十四的女子听了这句话果真更加生气,不过身为侍卫自然是不好表露什么,只狠狠的瞪了一眼沈步月,拉着那叫十一的男人就要走。
这男人倒是老实的很,被这样拉着还是坚持着规规矩矩行了礼。沈步月也大方笑着回了,一直目送他们两人走。
“王爷看完了这一场戏,要是没有出来的打算,我可就回去睡觉了。”
这才懒懒的加上这一句。
可才刚一转头而已,不知何时从屋内飞奔出来的男人便已经冲到了自己面前,在还没有看清眉目的时候唇瓣便已经贴近上来,一双大手紧紧的箍在了身上。
呼吸几乎是一瞬间就被掠夺了走,可是这样侵犯的强制的气息,却能让人忘却所有烦恼一样,抱紧就不撒手,再沉迷几次似乎会上瘾。
楚云深一只手已经慢慢摸上了沈步月的脖颈,细嫩肌肤上虽然没有破损,可也已经留下了一道红痕。
………………………………
第二百一十一章 勾魂引
气息已经变得稍微有些急促,楚云深低下头来,额头顶着沈步月额头,眼睛里都是璀璨笑意:“生气了?”
沈步月被亲的眼角泛红,连瞪人都没了气势,作势要转过身去不理人,却又被人一只手缠住腰身死死的抱在胸前,沉闷的笑意通过胸腔贴在面上。
“楚云深……”
沈步月有些无奈的推拒着他。
这个人真是无赖的很,可是又偏偏有这种能耐,能赖着人便让人没了脾气没了精力在想其他。
就方才那个女侍卫,沈步月实在是应该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一口还债的。
楚云深却不肯放手,把下巴放在沈步月的头顶上,笑意慢慢平淡,夜深的庭院里静谧的挠人,尤其还有头顶的恬淡月光。
“十四任性了些……”
沈步月刚才好了一点的心情立马就转了弯。两人相处的这个时候,偏偏提起旁的女人?
“你既然已经是她的主母,便好好管教就是。我的贴身侍卫中如今只剩下这一个女子,平日里旁的侍卫都很迁就她。”
楚云深伸手顺着沈步月的一头长发,话音慢慢低沉下去,就好像是在耳边轻轻诉说什么秘密。
算了就先不同你计较。
看在当家主母这个身份是确实的分上。
“静女今日过来,当真是让我受宠若惊。”楚云深接着道。
沈步月靠在这个男人怀中。这个气味和这个胸膛都已经习惯,而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如今不过是个简单的相拥,便也能感觉到放松了下来,方才喝的甜汤像是现在才慢慢发酵出来,一点点在眼皮上压上去,要将人拖进黑甜的梦境。
“有什么好惊得……我夜宵吃的有些多,出来散散步而已,倒是你,事情这么多,这么晚还不睡……明日,明日……”
竟还在外面,还在这个人的怀中,就已经起了想要就这样睡过去的念头。
楚云深被她这颠倒的话语困倦的语气挠的整颗心都好像是贴近火炉的糖,一圈圈的化开了,连心尖上都粘着糖丝,一跳一跳的就要把这个人的呼吸都一圈一圈的圈进去一样。
“夜宵吃了什么?”楚云深万分不舍的把人从怀里放出来,低下眼睛去看这人撑不住眼皮的困倦样子,头一点一点的也觉得可爱。
“嗯……甜,甜汤……”
楚云深奖励一般的在沈步月唇角印下一个吻,摸摸脸道:“很甜。”
沈步月困成这个样子还记得闹别扭,整张小脸皱起来,伸出手来擦了擦唇角,道:“有口水。”
“你方才已经吃了不少了。”楚云深好心情的提醒道。
没想到这人困得不行倒是把本性都露了出来,如今听到这种戏谑的话居然是伸出小拳头在楚云深胸膛上砸了一下。
不过软软的像是能把人的骨头给砸软了。
楚云深明明能一伸手就把这人的拳头捏住,可还是任由她软软的在胸膛上又砸了几下泄愤,一下子几乎都要明白红颜祸水的究极含义。
如此美人软了筋骨,媚眼如丝的一个粉拳砸过来,就算你知道她是真正要杀你,又哪里舍得躲开她?
这可不行了,楚云深感觉自己再看沈步月几眼,今夜都要把性命赔给她这几个哼哼唧唧的鼻音。
“我们进屋去,外头凉。”
他包裹住她还是不安分的拳头,看她撅起嘴来明摆着对自己的动作被拦住不爽,没忍住又在她嘴边偷了个香。只感觉今夜沈步月喝的怕不是甜汤,而是毒药,一点一点的要把自己的魂都勾没了。
半抱半拖的将人带进了自己的屋里,暖黄烛光一打,两个人都披上了与方才的凛冽银光不同的温暖光芒。
臂弯里明明躺着的是个小妖精,可是如今这个时候看来,倒乖巧的像是九天下的仙子。
楚云深软了骨头却沸腾了一腔血,对着这人却是半点气力也使不出来,连抱着她把她护在胸前都要一分一分斟酌了力道生怕伤了她分毫。
可那人却毫不知情的在他臂弯里睡得香甜。
夜深几许,楚云深才终于在这软玉温香的环境中进入了梦乡。
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楚云深向来觉轻,今日便是身边稍微有些响动便惊醒了,可一双胳膊发麻竟有些不能动弹,犹疑片刻才想起身边是睡了何人。
之前两人虽说不少同床共枕,可是最亲密的动作也不过相对而眠,从来没有过肢体动作,可是如今却是实实在在将人抱在了怀里。
沈步月嘤咛一声睁开双眼,看见面前的人显然也愣了一下,而后再审视一下身边的环境,一瞬间慌乱神色占据了整脸:
“我怎么会在这里?”
楚云深已经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除了伸手又把怀里的人抱紧了一些。
好以整暇的道:“是啊,昨夜里王妃来找我,可真是把我吓了一跳。看来果然是日久生情,如今连一晚上不与我同睡都不行了吗?”
沈步月并非完全不记得昨夜的事情,只不过一睁开眼看见面前境况稍微有些懵,如今过了一会儿脑子里已经清楚了,皱着眉三两下便从楚云深的怀抱中挣扎出来,一头乱发顶在头上,却是一副严肃的兴师问罪的样子:“王爷莫不是当我是傻的吧?”
说罢就要越过他下床,可是楚云深哪儿能让她如此便走,于是长臂一挥又将人揽进怀中。没睡醒的声音低沉暗哑,却带着几分平常没有的心动,沈步月被头顶上那人的下巴和声音蛊惑的有些肢体僵硬,好半天才找回理智,推搡着他道:“楚云深你放开我……一会儿天就亮了,若让人看到我从你房间里出来,我岂不是要丢尽了脸……”
楚云深却似乎很享受玩这种你推我搡的游戏,好心情的陪着沈步月一唱一和,口中应道:“这有什么好丢人的,你我是正经夫妻,难道还怕人看见不成,情到浓时自然什么都会做的……静女说是不是?”
大清早上来这一出运动,沈步月已经有些微微出汗,喘息也稍微急促起来,再看楚云深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顿时不服气的放弃了挣扎,由着这人盖上来把自己抱个满怀。
却幽幽的道:“王爷不要这张脸,我却还是要的,若不然怕是没由脸面再跟王爷扮作恩爱夫妻了。”
楚云深把脸埋在沈步月的脖颈里沉闷的笑,过了一会儿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人放了开,还十分贴心的给沈步月把放在一旁的外衣一件一件找好披上,再有良心的嘱咐一句:
“晨起天冷,王妃小心不要着凉了。”
沈步月瞪着他,还是没能想明白自己怎么就忽然这么热情,大半夜的跑过来跟楚云深同睡。
待穿戴完毕,沈步月刚走到门口拉开门,初秋清冷的空气瞬间扎进来,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身后却已经又贴上了温热躯体,楚云深只着单衣贴在她身后,调笑道:“昨夜里静女吃的夜宵可真好吃,今夜不如让白雪也给我做一碗,我请静女来吃。”
沈步月一下子便明白过来昨夜这一连串的事情是怎么回事,黑着脸一勾腿将身后的膏药揭下来,怒气冲冲的往自己屋子里去了。
这个白雪,做什么不好,偏偏做的是酒酿圆子?
这一个早上过去的与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除了今日沈步月梳妆的时候楚云深来的特别早,还一直笑着在背后不发一言的盯着她,看得沈步月止不住的脸热,白雪多扑了一层粉都没能遮住。
今日他们需要进宫一趟,毕竟已经准备走了还是要去跟沈信报备一下,至于会不会有宫中隔三差五的那种宴席来欢送他们,说不准也不强求了。
可偏偏注定今日还有离开大烨前的最后一场好戏可看。
午后刚过,沈步月便进了宫拜见,因为是正经事情,先是在乾清宫请见了沈信,之后才去未央宫见陈南华,却没想到两人刚听沈信说完敷衍的客套话,外间便有小太监一脸为难神色过来通报,沈信的贴身太监在他耳边重复一遍之后,沈信明显便皱起眉来,粗声道:“此事当真?”
贴身太监点了点头。
沈信的脸色立马便沉了下来,低着头似乎想了一会儿,而后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来对他们两个道:“既然已经要回晋国,齐王与齐王妃以后便要互相照顾了。朕这里还有些事情,就不留你们两个了,过几日宫中会设宴为你们践行,到时候再送别不迟。”
两人一看便知是沈信的后院又起了火,但是也不好多问什么,端着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架势行李告辞,出了宫门却不消片刻就把消息打探清楚了。
楚云深故意腻在沈步月耳边,低声道:“是许晟睿的事情被人发现了。不过不是皇后自己禀告,而是陛下身边的人发现。”
被这亲密姿态弄得到底有些不舒服,沈步月躲远了些,但还是忍不住感叹道:“皇后果真是有谋略的,这种事情由旁人来说,自然是更让沈信觉得颜面扫地。若是沈相月自己哭哭啼啼的来说,恐怕还要拿不定主意呢。”
………………………………
第二百一十二章 因果连
两人本已经接了出宫的命令这便要走的,但是后宫之中顷刻间便乱了起来,倒没有人在意他们两个了。
如此还正好便宜了他们两个,躲在御花园中看看这秋日美景。
清茶两盏,点心几碟,秋高气爽……
正是看戏的好时节。
沈步月拿起一片糕点塞进口中,正感叹宫中厨子这六年来怕是已经换过几波,味道似乎略有不同,东南角上便呼啦啦过去一群人,耳听着似乎还有隐约哭声。
便知该是沈相月被沈信找去求证了。
沈相月早在刚回宫的时候便已经被陈南华教导了,如今东窗事发该如何行事,因此今日一进乾清宫们便按照这几日练习的,端端正正对沈信行礼,声音比平常稍微低上一些,道:“儿臣参见父皇。”
沈信早已经是按捺不住的一身怒色,如今看到自己的女儿少见的乖巧,心更是要软上几分,嘴上说不出什么话来,索性转向旁边的陈南华道:“这件事情皇后该是早就有所耳闻的吧?”
陈南华赶忙站出来,刚才行礼的时候还平静的一张脸已经挂上了些许泪痕,她用锦帕擦了擦,声音是勉强维持的平静:“臣妾……不知。前些日子若凌回宫,只说想念父皇母后,想在宫中住些时日,臣妾还埋怨她任性不肯跟驸马好好相处,”说着看了一眼沈相月,满是内疚自责的道:“是臣妾不好,为人母竟不能察觉孩子的心事……”
沈相月只顾着低着头,不做声。
“那你呢?”面前情况显然让沈信窝火许多,心软之余也多了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他粗声粗气的冲着沈相月道:“你该是知道了这些事情才回宫的吧?为何不一回来便来禀告此事?”
“儿臣……儿臣不敢。”沈相月有些慌张,抬起脸来也已经是泫然欲泣,却乖巧懂事的道:“自儿臣出嫁之前,母后便一直叮嘱我,嫁过去儿臣便是代表皇家,遇上什么事情都不可任性,要与驸马好好商议,可儿臣万万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情啊……”
沈信绷着脸没有作声。
沈相月偷偷看了一眼陈南华,得到鼓励这才继续往下道:“儿臣前些日子看出些端倪来,可驸马总是不承认,儿臣实在是气不过他的态度,便找人偷偷查到了那……那女子的住处,过去看了看,一时气急便罚了她几下,哪知道驸马便风风火火的赶过来护她了……”
说到这里沈相月已经是忍不住抽泣了几下,这倒不是演戏,她本身就因为许晟睿这摊子烂事憋了一肚子火,偏偏陈南华还不惯着她,天天都没个好脸色给她,沈信虽然平日对她算不上是宠爱,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如今这样说着说着话便觉出委屈来。
沈信一开始一副怒气冲天的样子,可是听到这时候却冷静了下来,只微皱着眉头听着沈相月接着说。
“当时我确实不知道那个女子已经有了身孕……如今想来毕竟也是一条性命,还是驸马的亲生骨肉,驸马有不忿也是应该的……”
说到这句沈相月的表情还是有些生硬。虽然陈南华之前已经纠正过很多次,此时这句话一定要情真意切,但是她从心而来的厌恶一点也掩饰不住。
还什么骨肉,还什么性命?下贱的女人怀的孽种,哪里配她用这样的话来指代?
但是沈信一味眯着眼睛皱着眉,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来沈相月的不愿意。
沈步月从秋日海棠上转过眼神来,低垂了眼眸似乎是被这花香迷醉,却在片刻后准确无误的辨认出御花园东南角上的一趟人影。
“看来是丞相忍不住了。”
沈步月才刚转过身子去,面前已经是一朵刚摘下来的娇艳海棠,楚云深笑意中带着一丝讨好:“不如我为静女戴上?”
沈步月横他一眼,眼神却落在他之间那朵娇艳的红色上:“这御花园的花儿,都是种来给人看的,如今王爷贸贸然摘下一朵给我,难道不是让后来者可惜?”
楚云深对沈步月这些话早已经能从容应对,面上笑意都没有变化,带着花儿往上走了走,凑近些在她耳边道:“静女戴上,自然是比这满园的花儿都要好看,旁人见到静女便不觉可惜了。且这花有幸戴在静女的头上,难道不是比在枝头抱香死强得多?”
“油嘴滑舌。”沈步月再瞪他一眼,却是乖巧的凑近些,让那人把花儿簪到耳后,再赞一句:
“好看。”
“陛下恕罪!老臣前来请罪!”
离沈信几步远的地方,许承便已经一步跪下,还跪行两步才彻底磕头跪下,口中难掩悲痛道:“养不教,父之过,晟儿做出这等糊涂事来,是老臣疏于对他管教了!请陛下,公主放心,只要陛下公主一声令下,老臣马上亲自将他绑来任凭陛下公主处置!”
许承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几乎看着都要留下纵横两行泪来。
陈南华沈相月这种场合自然是不好说话的,可沈信此时却像是出神一样盯着底下的许承。
可那眼神中却是实实在在的精光难掩。
许承已经说完了请罪的话,屋子里一时没有别人敢说话,三个人都屏息等着沈信发话,他却只盯着许承,面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驸马做出这等糊涂事情来,该罚!”
沈信忽然道。
跪的规规整整的许承忽然身子便有些软。他已经做到这等地步,没想到沈信会为了一个女儿如此不留情面的回话。
但还是咬咬牙道:“陛下所言……”
“但是这与爱卿无关,孩子大了哪里能事事听从我们差遣教诲,总会有些不听话的时候。”
许承已经老泪纵横,拱手磕头道:“老臣谢陛下恩典,谢陛下体谅……”
“爱卿自然是不知道这件事情,若是之前知道,哪儿能允许驸马这样胡闹,是吧?”可沈信马上便戏谑的接上了这句,速度快到许承的感恩戴德还没来得及在脸上散干净,便眼见着转出了一点点虚心。
“……陛下所言极是,若是知道这孽畜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老臣定然早就将他打杀,哪儿能留着他祸害公主。”说着又转向了沈相月,恭恭敬敬磕了个头道:“公主,老臣替孽子向公主赔罪,过会儿便将孽畜带来向公主负荆请罪。”
沈相月鼻子里哼出一声,根本对许承的这个磕头毫不在乎。陈南华却赶忙挡在沈相月面前,露出笑容来对着许承道:“丞相不必对若凌如此,她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小辈,如今还是你的儿媳妇,万万当不起你这样的大礼。”
许承看了一眼沈相月,摇头道:“是老臣教子无方,让公主受了委屈,公主千金之躯,又哪里受到过这种委屈?这可真是……”
陈南华依旧是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赔笑,沈相月却已经撑不住自己装出来的那副纯良面孔,神色略微不耐。
“爱卿不必过分自责,发生这种事情并非你我所愿。平身吧。”沈信面上忽然露出一点笑意思来,让许承的心情更加七上八下。
许承虽然很久之前便是沈信的家臣,两个人的君臣关系从很早之前便开始了,君臣多年,可许承还不能说自己完全能看透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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