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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女还朝:一宠惊天下-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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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误会……”楚云深有些玩味的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却忽然鬼魅一般的靠近沈步月,吐息一般的在她耳边道:“就算是误会了……又能如何呢?”
放到平常时候沈步月此时一定会微微有些脸红的退开,可是如今吃够了醋浑身都沾着醋味儿的沈步月似乎根本就没那样的心思。
眼睛一瞪,沈步月道:“那恐怕王爷家里的娇妻就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起来了,而且还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那种闹法。”
说罢便自顾自的向前走去了。
这里毕竟是宛城,沈步月还算是认识些路,走在前面七弯八拐的总算是找到了大路,接着要找客栈便是容易多了,毕竟齐王殿下的仪仗是不会让自己吃亏,只会往城里最繁华的客栈去的。
沈步月因为心里揣着火,走得特别急,没察觉的时候已经感觉脸上有冰凉的雨滴砸下来。
宛城的天气不像是温婉的南方城市,这种时节下一场雨便是要开始御寒的信号,这雨点子仿佛是从冬天提前过来的,一点点砸在人脸上几乎能将人身上那边热乎气都给带走。
沈步月停下步子,狠狠的瞪了一眼晦暗的天际。
明明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天,如今却来闹脾气!难不成连这天也是站在楚云深那边的?!
她心中憋着一股无名火,停下一会儿便不管不顾的冲进雨幕,楚云深本要上前来拉住她找个地方避雨,或是买把伞来,可是沈步月走得急,楚云深看看周围也知道快到客栈附近,也就没什么动作,一直看着火气冲冲的沈步月在雨里横冲直撞的。
看着脑袋上都要冒白气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风尘仆仆的进了客栈,沈步月本来都跟队里的侍卫有说有笑的,所以这一路上关系处的还不错,但是如今什么也顾不得了,黑着一张脸就往楼上走,还好还记得自己如今是一身男装,走到了二楼给侍人准备的屋子就停下来,看样子是打算从屋子里翻上去。
楚云深有些担心这人,虽然看她吃醋有趣的紧,但若是沈步月因为这种事情气坏了身子,那他非得自责懊恼到恨不得捅自己一刀才算好。
于是没顾上侍人上来的问候,甚至连似乎在脑海中有印象,回来之后要处理的某件事情也都一并抛在了脑后,一路追着沈步月往楼上走了。
赶到房间门口的时候,也是有些着急,楚云深没有敲门便直接伸手推开了门,可没想到沈步月走的这么快,这人不仅已经从二楼翻上了四楼,甚至还已经解开了头发正在扯自己的领口,暴躁的表情看来是想要把这身衣服给直接扯烂。
见到他来,沈步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这才目光有些不情不愿的转过去,问道:“齐王殿下可有什么事情?”
楚云深眼中似乎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因为下雨的缘故,本来恰好贴身的一袭鸭卵青衣服如今紧紧的贴在沈步月身上,勾勒出曼妙的身体曲线,就算是胸前的位置被密密的包裹住了,就这削肩窄腰也足够让人为之疯狂。
偏偏她的领口还因为刚才的撕扯裂开了一点,露出了一块白如凝脂的前胸,又被雨水打湿过,在暖黄的烛光下头摇曳出动人心魄的苍白脆弱却又勾人的美感。
楚云深声音喑哑,不由自主的凑近过去:“没……没什么事情,只不过是担心你而已。”
“那倒不必。”沈步月眼神凌厉了几分,故意的拉开一点距离,手里似乎是没什么东西要动,又摸到领口的地方暴躁的扯了一下。
领口正好有一滴积攒成的雨滴,在沈步月的锁骨上盘桓未动,如今却因为这一个动作刷拉拉顺着皮肤的纹路一路掉进她的衣衫深处。
楚云深似乎感觉到脑海中有一根一直绷得很紧的弦,断了。
在沈步月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又或者是在自己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一伸手臂将人整个拉进自己的怀中,又低着头看着她湿漉漉的领口,着迷一样的,如同饥饿的捕食者看着走进自己圈套的猎物。
那目光似乎已经能剥开猎物的层层文明掩盖,还有那一层细腻的肌肤,直接看到那隐藏在皮肉下头红彤彤的血脉。
沈步月纵然还闹着小脾气,也在这缄默之中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动手推了推面前的人体,试探性的问道:“楚云深?”
就是这一句问将已经在狂躁边缘的楚云深最后一点理智摧毁,他抬起眼来与沈步月的双眼短暂视线相交,沈步月几乎能看到这人眼底闪烁的疯狂与已经掩饰不掉的嗜血之意,莫名觉得齿寒,可还没等她做出更多的反映,唇齿已经被这个人重重占领了。
如她所想的一样,这个人的口腔内已经有淡淡的血腥气,像是因为忍耐不及被自己的犬齿咬伤。
………………………………
第二百二十五章 浮生远
可所有属于人类的思维已经在此时毫无用处了。
沈步月的唇舌被身上的男人重重撕咬着,敏感的口腔被整个大力的舔过去,就好像是整个人被一下子抽干了力气,像是中了毒的猎物一样,只能任由捕食者的为所欲为。
各式各样的吻在身上各处不断的蔓延,沈步月费力的喘息着,感觉身上一点点凉下去,可又被更热的温度给层层包围,叫嚣着似乎要找到一个什么突破口,将身上这股热潮全部宣泄出去。
两人几乎**相见的时候,楚云深才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停下了野兽一般的撕咬,但并没有完完全全的离开,而是缠绵缱绻的舔吻着沈步月的耳垂,好像要将那白嫩的小家伙一层层舔的脱了皮,整个含在嘴里,跟他长成一个。
他磨蹭着,可嘴里还是问出了这句话:“静女,可以吗?我想要你,可以吗?”
沈步月呼吸有些不畅,因他而起的热度在全身各处游走着,费力睁开的眼睛都有些找不准身上这人的具体位置,好像眼前的景物都被朦朦胧胧的蒙了一层水光,后知后觉的看着楚云深一只手伸过来摸过自己的脸颊,听他道:“你若不愿意,我是不会勉强你的,静女,不要哭了。”
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眼泪已经流到了眼角,可是比起是什么羞辱的感觉,倒不如说是莫名的情潮让她感觉有些陌生和恐惧,这眼泪不过是身体自己做出的反应而已。
太过陌生了,可又让人莫名带着一丝愉悦的想要接受。
因为这一切都是身上这个男人给予的,所以怎样都好,都感觉是好的,都愿意接受。
这种无条件想要信任一个人的感觉,怕是此前此后都不会再有了。
楚云深已经凑过来一天一天吻掉她脸上的泪水,动作细腻温柔的似乎在对待什么易碎的宝物,还带着几分愧疚懊恼的意思。
于是沈步月伸出手来,环住这个男人的臂膀。楚云深的臂膀宽厚结实,是很能让人感觉到安全的男人肩膀,可是在这乱世之中,谁都不是谁的避风港,这些东西,她从十三岁那年失去一切的时候就非常明白。
“我给不了你太多,”沈步月喃喃的忽然开口,让楚云深有些惊讶的停下了嘴上身上的动作,但片刻后还是稍稍撑起身子来,最后用指腹将沈步月面上的泪水全部清理干净,开口道:“没关系……”
可话还没有说完,身下的人体却忽然紧绷发力,小腹直直的撞上他的,正当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嘴边已经贴上了那人的温热唇瓣。这是他尝过数次的唇瓣,可这次的味道却有些不一样,带着些颤抖,像是少女再无法抑制的心意,要在今晚完完全全的表露给他。
楚云深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这样静静的接受着沈步月不熟练也流畅的亲吻,有时候太过不得章法了,这个人还会小兽一样的发狠撕咬他的嘴唇,直到两个人的嘴里又重新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道,沈步月才终于放开他,眼中还带着湿漉漉的泪水,可是没有不安没有害怕,是安安静静又完完全全放心的一双眼睛。
“以后……你我终将如何,谁都无从得知。我所有的,除了这副身子,都不是我的,所以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东西。”
沈步月看着楚云深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将这话说给他听。
从六年前开始她就已经一无所有,而她如今表面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复仇之因所拥有的假面,一旦计划失败,或者她逃亡不顾,这些东西就再也与她无关。说白了这些事情是给太子遗孤长乐公主沈。步月的,却并不是给一个简简单单的静女的。
楚云深盯着她雾蒙蒙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道:“我又何尝不是呢?”
沈步月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再无顾及的将自己整个献给楚云深,低声在他耳边呢喃着会让人疯狂的话:
“所以……我把我唯一用的东西给你了,子渊,只有这身子我能给你,那我便都给你。”
“我是你的。”
至此再没有人能将这把从两个人心底烧起来的火给熄灭,就算是大雨倾盆而下,也浇不熄这火的一分一毫。
沈步月感觉有些冷掉的身子慢慢的又热了起来,那是种能让人渐渐忘却季节的温热,夹杂着痛与晕厥,喜与忍耐。
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一遍遍的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是荒唐是胡闹是不顾一切的放肆。
是痛是爱是这没有明天的一场究极的放纵。
不知明日我们还会身在何方,会以什么样的面目相对,但这一刻,我们是彼此的爱人,紧密相贴,毫无缝隙,没有任何人能将我们分开。
只有这一刻。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是那个人柔软安静的发顶,整个人像是一只猫儿一样缩在自己的臂弯中。
楚云深一下就感觉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什么填满了一样,就好像自己这接近二十年的生命有了一个完整的轮廓。
于是小心翼翼的将人抱得更紧一些,感觉她有些不舒服的哼唧,却又似乎是熟悉自己的体温一样,慢慢的放松了蜷缩的手脚,让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
沈步月本来就觉浅,虽然昨夜里折腾的有些过分,但还是没睡多久便睁开了眼睛。
先是小小的伸了个懒腰,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如今的位置,尴尬的动一动想要走开,可是马上便被腰上和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的酸痛感给逼得睁大了眼睛。
楚云深用下巴蹭了蹭这个小心思一览无余的人,低沉着声音道:“早啊,静女。”
“……早。”沈步月有些不知所措的窝在楚云深怀中,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应答了。
楚云深笑笑的,整个人洋溢着一种餮足之后的慵懒闲适:“还难受吗?”
红晕爬上沈步月的脸,逼得她整个人又往楚云深的怀里钻了钻,半响才喃喃一声:“还好。”
脸上却已经红的几乎要烧起来。
楚云深伸出手去在她腰后轻轻的按压着,适中的力道恰好的缓解着还未消散的痛感,让人忍不住束缚的闭上眼睛又想再睡去。
“多睡一会儿吧,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也该累了好好歇息一阵儿。”
知道楚云深说的是什么意思,沈步月便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她好久未有过睡到日上三竿的时候,就算是躺着也睡不着,可只要待在这个人身边便莫名觉得放松舒服,便这样由着他去了。
白雪忍了又忍,终究是在快到中午的时候忍耐不住,自己抛开楚云深那些侍女上去敲门了,不叫楚云深,只叫:
“公主,公主!”
沈步月本就是没睡着的,如今贴着枕头蹭了蹭醒神,便睁开眼睛看着屋外,一直等外面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才打个哈欠道:“何事?”
总算是听到人声应答,白雪声音这才放松了些,在门口道:“已经快到午饭时候了,奴婢担心公主饿着,来问公主要不要先起来喝些热汤。”
沈步月懒懒支起一半身子,费劲的往床上看了看,见床单被褥都整齐,便也知道是楚云深早已经换过了,于是又懒洋洋的躺回去,高声道:“进来吧。”
白雪一进屋子,像往常一样先是抬头看一眼再低着头走到床边,低声劝道:“这几天身子才好了一些,禁不起这样折腾,公主还是起来喝点东西吧。”
还好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沈步月又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懒懒的道:“知道了,昨夜里睡得有些晚了,这便起床,拿衣服来吧。”
一切证据都被销毁的差不多,在侍人眼中这只不过是个再寻常不过的早上,除了两位主子今日睡得有些晚,恐怕要等到第二天才能再启程之外。
可沈步月心中明白,如今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完完全全的不一样了,他们彼此已经交换了彼此唯一拥有的东西作为盟誓,即便这誓言没有永远没有海枯石烂,可已经是他们之间的最珍贵。
既然说是不着急,两个人便又在宛城腻了一段时日,又因为担心沈步月的身子,一队人马走了几日也没有走出这个宛城去。
这样走走停停,便恰好将一桩几乎要让人都忘了的事情又烧到眉睫上来了。
兜兜转转的已经打算今日出城,沈步月也将养了几日的身子,走远路没有大碍了,却在这个当口麻烦自己找上门来。
彼时楚云深正在检查队伍情况。在宛城歇息了这么多天,往后还有半月有余的路程,许多事情需要再清点一遍。
“公子!公子!”
楚云深转过身来,看见远处一个女子被侍卫拦下要带走,却死跪着不肯起身,侍卫拖着人走,女子一味哭闹不肯,闹出的动静越来越大,街面上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
楚云深眉心一皱。这个距离足够他看清几米开完那女子的容貌,正是那日他救下的那个卖身葬父的孤女。
………………………………
第二百二十六章 当家人
那边闹得动静有些太大了,街面上的人都在左右看着光景,知晓这事情闹大了再没有好处,也是不能就这样看着一个弱女子这样被自己手底下的人欺凌。
于是让身边的人制止了那几个侍卫。
那女子被拉扯成那个样子,居然还留着不少力气,一被放开就看向了楚云深的位置,连口气也不喘就径直朝着楚云深这边来了。
还一边跑着一边大喊:“公子,公子!”
根本是不给楚云深一点逃跑的机会。
但楚云深根本没有一点点慌张逃跑的意思,甚至面带微笑,闲适着抚摸着自己的爱马,似乎完全不知道跑过来的那个女子口中口口声声喊的是自己。
那女子终于是跑到了他跟前,街面上的人的目光也跟着一齐转了过来,喜滋滋的等着看好戏。
楚云深的目光却只看到客栈里头,沈步月也慢慢迈着步子出来了。
自从前两日两人水到渠成之后,沈步月总是懒懒的不爱出来见人,唯有晚上两人共处一室的时候,会懒懒的露出些缠人的姿态来,勾的人明明白白的人知道,眼前这个似仙似妖的家伙,真真正正已经是自己的人。
“公子,公子!”那女子喘息着叫了两声,膝盖一软便对着楚云深跪了下来,脸上已经快速的流下了眼泪,磕头带着哭腔道:“公子!奴婢愿给公子当牛做马,只为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求公子留下奴婢吧!”
楚云深只面上带着笑意,直到看着沈步月略有些不耐的转过目光来,才向那边勉强看了一眼,眼神却没有完整落在那女子身上,只道:“留下不留下你,自然是我后院的事情,而我如今后院的事情都是交于夫人来管的。”
那女子也早已注意到了沈步月的存在,不仅是她,街面上的许多人都被这人吸引住了目光去。
热闹再好看,终究是不如一张美人脸蛋能够在一瞬间吸引目光的。
那女子转向沈步月,颤巍巍的道:“奴婢拜见夫人!夫人,前几日奴婢在集市上卖身葬父,多亏公子给了我丧葬的费用,如今我已安葬了父亲,为报公子大恩大德,奴婢愿给公子夫人做牛做马,伺候公子夫人一辈子!”
沈步月被几个侍女拥簇着,再加上这一身华贵穿着,不过轻抬眉眼已经是旁人无法企及的贵气,眉眼间微微不耐烦,似乎是不满被这么一个丫头耽误了时间。
不甚在意的打量过那孤女,沈步月摆弄着身上的衣服,漫不经心道:“愿意给我们家里做牛做马的多了,我们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往家里带的。”
说着轻飘飘一个眼神甩给楚云深,楚云深赶忙露出些讨好神色来,让人知道他方才那句“后院的事情都交给我夫人掌管”并不是虚假。
那孤女也急了,又磕了几个头道:“求夫人就留下我吧,我很能干的,家里的大小事情我都会做,打水砍柴,做饭缝衣服,我都会的,而且一定会好好伺候少爷夫人,绝无二心,只求少爷夫人给口饭吃,我便再无所求了!”
这人说的恳切,周围不少人都被她打动,七嘴八舌的说一些真有恩义之类的话。
果真是极易被煽动的群众典型。
沈步月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一直维持着那样有些挑剔的目光打量着孤女,半响道一声:“既然你会做这么多活计,出去做工怕也是饿不死的,为何非要上我们府上做工?难道是我们给的钱不够?”
那孤女似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瞬间整张脸都红了,悲愤的又磕了几个头道:“夫人……夫人莫要这样想我,奴婢只是感念公子恩德才想要追随左右侍候的,并没有别的想法!”
她这样一说又有不少人在七嘴八舌。凭道理讲这个孤女长得不错,若不然也不会在集市上有那么多人在看,但是放在沈步月身边还是失了颜色。若说一开始人还以为楚云深给这个孤女钱是贪图她几分姿色,如今就没有人再有这个想法了。
谁家中有如此好看的夫人还到处想着偷吃别的?
只是这个孤女却自己提起这一茬,简直有些好笑了。
沈步月真真正正的嗤笑了一声,已经又往前走去了,一边走一边道:“我们府上不缺做工的,你若是非要报答我夫君的恩德,不如就留在这里,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初一十五上香替我们求个平安健康也就罢了。”
原以为事情就要这样完了,毕竟这夫人一看便知不是好惹的人,那个公子又是一副妻管严的样子没有一点要插话的打算。
却没想到沈步月都要走到马车旁边的时候,这孤女却忽然直起身子摇摇晃晃的跑过来,一把拽住沈步月的裙裾,苦苦哀求道:“求夫人了,若是夫人不愿意奴婢待在跟前,奴婢只会老老实实在后院做自己的活儿,绝对不会给夫人少爷添麻烦的!求夫人给奴婢一个机会,让我报答夫人和公子的大恩大德吧!”
还没等沈步月自己动手,她身后的侍女已经气势汹汹的把人从沈步月身边拖开了,还一脸凶巴巴的道:“我们夫人是你能轻易碰的吗?还不快走开?我们府上是什么身份,能让人说进就进?”
果然是楚云深身边的人,人精一样的。
沈步月都有些绷不住要笑场,最终还是轻咳一声忍住了,回头最后看了这孤女一眼,轻蔑道:“不给。”
说罢便一溜烟的上了马车。
这回连楚云深也不在乎街面上的人的目光了,扔下还在哭喊想找个人抱住大腿的孤女,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又启程了。
楚云深忍了又忍,忍了又忍。
没忍住。
路还走出去没有一里地,人已经调转马头蹭到了沈步月轿子跟前,探头看了一会儿,才叫道:“夫人。”
马车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楚云深早就忍不住了,自己从旁边马上下来,连马车都没叫停,直接上了马车前面的木板,又一溜烟钻进了马车里。
白雪早已经不知去向,沈步月闭着眼睛像是在假寐。
楚云深仔细观察了人一会儿,确定只是装睡没有真的睡过去,这才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刚想要在她耳边开口,沈步月还闭着眼呢,一句话已经扔了出来:“怎么?王爷是想来向我求情,把那孤女留下来伺候你?”
楚云深心虚的扯开一些,看着沈步月慢悠悠的睁开眼睛,眼角眉梢却早像挂上了钩子一样,一个眼波流转都勾人一样。
“自然不是了,本王,本王是来夸奖王妃,这事做的漂亮。”
沈步月哼了一声,面上装作平静无波,背地里尾巴感觉都要敲到天上去。
两个人又腻歪了一阵儿,沈步月却忽然一只手伸出来打在楚云深胸膛上,一双眼睛凌厉的盯着他看:“今日这事情不管是谁所为,你一定已经引起他们的注意了,此次回去一定要多加小心,我们能防了这一颗钉子,却不能保证能防了每一颗!”
纵然知道这些事情楚云深用不着她的嘱托,但是沈步月还是忍不住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任谁都能看出今日这个孤女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若真的是十五六岁父母双亡无依无靠的少女,有人肯给她安身立命又安葬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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