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开汉神纪-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深陷在变形虫异形中的项羽,骤然震怒,他的双眼在睚眦贲张,变得血红······一边观战的冒顿正要应对,还没来得及出手,他见了另外一幕,顿时,爆发出一声欢叫:“他的双眼在幻化,变成了重曈,四个瞳仁,原来他就是战神,原来他就是我们要找的战神,他就是赤松子师父所指的战神,苍狼神啊······”
项羽发出惊天的一声叱咤,整个山房为之簌簌发抖,灰土抖落。那个凶神恶煞的变形虫怪物,裹在他身上的软体出现了裂痕,裂痕在增多,变密集,然后,流淌起腥膻的墨绿色体液来,最后,轰然脱落,像一匹坍塌的烂泥墙稀里哗啦,越掉越快,终于瀑布一样倾泻而下,同时发出凄厉的诡异的嚎哭声。
杨熊见状大哭道:“我的太上圣兽啊,完了,好个浑小子,你怀了我的大事儿,我······”他没哭嚎完,项羽已经转身盯死他了,杨熊一见不妙,怪叫一声,蝙蝠一样翩然逃命而去,旷野上只留下一路哀嚎:“我会记住你的······。”
地上那一大滩七零八落的墨绿色零件,此时竟然风转残云一样逆转重组,变形愈合,然后化为半人半兽的合体,夺门而出。项羽大吼:“你哪里走?”一路紧紧追逐他来到湖边,异形已经入水,可是,偏偏还是让项羽攥紧尾巴,硬生生给拽回来,死命往湖面上甩打,于是,全世界充满了击打水面的轰隆声,和冲天而起的滔天巨浪,还有异形娃娃鱼一样凄厉的啼哭声······最后,项羽玩腻了,异形也丧失力气,便是也差不多要死了,一点声息也没有了,项羽将他倒拖着往回拉。
回头再说项梁去了湖滨,一时也没有看见渔村,走了一程,总算看到了一片晒着渔网,泊着破船的渔村,正要上前问询,忽听得一片哭声,细看是,原来这家人庭前停着白板棺材,一家人配麻戴孝,正在举哀哭泣,大叫晦气,便往前走去。可是第二家还是这样的一幕,项梁就感到不对劲了,令他更诧异的是这家人并没有停着棺材办丧事,而是一大群人围坐一个盛装的童男,看场面甚是豪华盛大,围坐者都有三老、吏胥,而那哀哭的人如同丧失至亲,哭得天昏地暗,这一下项梁就不解了,人家死了人哭,你这人都好好的,你哭啥嘛?好奇心驱使,他就悄悄地问讯傍边的一位老叟。老叟将他拉到一边,抹泪道:“壮士,想你是外地人,还是别问了,快快走了吧,免得惹祸上身。”项梁执意道:“我问问清楚,说不定可以帮大伙儿出把力啊。”于是,那老叟便娓娓道来。
三年前,微山湖上渔人正在浪尖泛舟,撒网捕鱼,忽然,天宇有白日惊雷响亮,有一巨星,碟盏形状,从云中坠落湖中,顿时,强光冲天,湖水沸腾。当时,大家以为是得罪了上天,所以天降异像,吓得匍匐跪拜,求上苍宽恕。没想到自从之后,湖上就出事儿了,但凡是下湖游泳的人,都是惊叫一声,就被什么东西拖入湖底,身尸全无。到后来,在船上的人也会被突然被不明生物掳掠沉水,大家这才明白,微山湖出了妖孽。再后来,事情越来越严重,那个妖怪竟然显出原型,哎呀,好生吓人,也不是什么青面獠牙,而是比青面獠牙更恐怖的是畸形变形,随时随地,随形随状,变化无穷,没有定性可言,不管怎么变形,都是一样惊恐,那可绝对是见过一眼,都不会忘记的噩梦之境啊。此后,它竟然明目张胆的上岸袭击渔村,捕食人口。湖上也是打不得鱼了,而我们可是世代打渔为生,不能打鱼,何以为生?报了官,官府使弓弩、方士都奈何他不得,好在湖滨伏羲神祠里的方士有手段,可以和妖孽通灵,便出了一计策,让我们抽签,轮到谁家,就进贡童孩。让怪物吃了,果然一段时间就会无事了。你刚才所见的那家就是今年抽到签的,因孩子要送去作祭品,因此心中悲苦,提前办了丧事······”项梁听到这儿,心中震恐,正要说话,听到呵斥之声,原来是项羽等一干人到拖着异形而来。
渔人们一见异形,狂呼起来,道:“就是这妖孽,他竟然让这位壮士收服了。我们终于可以平安了,微山湖终于太平了。”蜂拥而出,眼见得异形让项羽踩在脚下,大家认定他可是玩完了,于是,发声喊,操起耙子叉子,一顿好凑,项羽道:“已是死了,赶紧烧了干净。”
于是,大家七手八脚,将这异形拖到一座不要的废弃的茅寮屋子,点起一把火,也不管他还有外星生物的研究价值,烧的世界通红,还不解恨,便围上去痛骂不止。再说渔人以为项羽是天上正神下凡来搭救他们的,好不感恩戴德。一个吏胥过来道:“我是此村的里长,我们这就去为壮士请功,去留县里肯定重重有赏。”项梁一听,心里暗叫,这可使不得,那样自己身份不就暴露了吗?便拱手道:“好说,好说,先烧了妖孽,可要烧的干净彻底,免得复活再害人,其他的事儿容缓再说。”大家以为有道理,就去张罗烧火,项梁得了间隙,招呼项羽快走,两人出了渔村,觅到车輦,急急去了。
渔村里的人忽然不见了项羽、项梁,登时哭了,道:“天神不见了,我们还没有跪谢他呢。”那老叟道:“但凡天神都是如此,来去无踪,救人水火,小老二早就见着他们了,他们是两个,看上去是父子神仙,大家就别找了,你也找不着。他可是物化神通,我们还是与他立个神祠,岁岁拜谢恩德吧。”众人都称好说、好说不提。
这项羽走了一程,忽然跳起来叫:“叔父,那个伏羲神祠可是罪恶渊薮,待我回去放一把火,全烧得干净。”项梁大怒,骂道:“快走,不想活了是不?”项羽埋怨:“我妖异都不怕,还怕人吗?”项梁回答:“还真让你言中了,这世上,人比妖异更可怕,走了。”项羽不再言语。忽而,驱车的马儿嘶鸣,驻足停车,原来前面是一群人站在那儿候他们,当头一人大叫:“壮士,敬请留步。”项羽听得,跳下车,执剑在手,大踏步迎头就要厮杀。
原来是冒顿一伙人,还有被救的三个女子,项羽看清后,也就收手,问:“你们原来还没走啊?”那三个被救的女子和月氏公主古丽一齐跪谢,道:“多谢壮士救命之恩。”项羽哈哈大笑,意气飞扬,道:“好说,好说,那异形已经被我一把火烧了,还有那个方士被我吊打,骇得跑得没影了,你们可以回家了。”那些女孩子诺诺,还要谢,项羽急躁道:“有了,都快走吧。”那些女子方才不舍去了。
冒顿牵来炭黑天马——乌骓,来到项羽面前。问:“壮士,你看着马怎么样?”项羽还没回答,车上下来的叔父项梁惊诧道:“好马,好马,依照伯乐相马经,这马世间无二,堪称天马,但不知足下问此是何意啊?”冒顿一拱手道:“冒顿将此天马脱赠壮士。”项羽、项梁以为听错了,项羽大声追问:“你为什么要白白赠送如此好的天马与我?”冒顿一笑,道:“这是天机,不可泄露,壮士,战神也,冒顿也很自负,人世间豪杰,每每相惜。此天马世间唯一,宁不配天下唯一的战神吗?冒顿从朔北大漠而来,度关山无数,就为了实现这一愿望,敢问壮士高姓大名?”项羽回道:“我乃楚人下相项羽名籍,那位是我的叔父项梁,请问你们是······”冒顿肃然,道:“真人面前不露假象,我乃冒顿,匈奴世子······”项梁大惊失色,有些狐疑道:“你说什么?匈奴人?”冒顿拱手道:“我乃匈奴世子,我们这部匈奴是大禹夏桀之后,亡国去了朔北,不受商俗,不受周姓,是诸夏之一夏,胡夏也。我也是第一次来到中土,本来是来找你——战神,脱赠战马乌骓的,不料邂逅一个女子,我们在一起卿卿我我,度过了一段甜蜜的时光。我本来痴情以为,我们一定会结为恩爱伉俪,海枯石烂,我也会为她放弃一切,老死中土。可是她为了离开我,竟然举家搬走了,唉······不过,我现在遇到了我挚爱的人儿古丽,我也就想开了,世间万事随缘,强求不得,我们得回草原了。”项羽道:“我听说你们匈奴人和中原人,自古以来老是争斗,前些日子还打了一场大战。”冒顿道:“那些事已经过往矣,他日我如得主朔方,一誓不战秦,二誓不战项,就是你;三誓除了你们之外。所有中原人皆不在话下,必定要分过雌雄。只是后事难料,也只能将此誓言止于此可也。”项梁听了,大惊失色。
冒顿将天马乌骓,郑重地脱赠项羽,那乌骓马萧萧鸣起,对冒顿似乎依依惜别,冒顿骤然泪崩,与那马儿依偎,叹道:“马儿啊,今日一别,不知今生能否再见?也不知何时得见?你可是我冒顿千万次求得的,草原上唯一的神马,你的父母天马和我自幼有缘,还帮我从月氏逃命回到匈奴,是我冒顿的救命神啊。不过,今天你总算找到你的主人了,冒顿恭贺你,为你高兴,我们惜别吧,愿你日后驮你的主人,建功立业,彪炳千古!”冒顿祝罢,将此马赠与项羽手中,那马甚是通灵性,和它的父母天马一一蹭别,再归项羽身边,此情此景,看得所有人唏嘘不已。于是,冒顿、王黄、曼丘臣、古丽上了马绝尘而去。这边,项羽也不乘车了,上了天马,陪着项梁的车輦向着南方的天际驰骋。这正是,有一首《赠乌骓》说得好:
天马下青云,
朔北来乌骓。
壮士每相惜,
共留大名垂。
再说吕公因是沛公费令的同窗,两人关系非同一般,宴饮品茗,来往甚密,所以沛县一干官吏自然得另眼看他,费令因公务繁杂,还没去过吕府,这一日,无意中路过吕府,便下车直去,吕公刚不在,费令甚是惆怅。忽然眼前一亮,原来是一女子,见了自己,不亢不卑,落落大方,过来待客,金玉自华,仪态万方,自称是吕公长女吕雉。费令心中怦然心动,想到这可不是我终生梦想的人儿,忍不住频频看她,吕雉不怯,莞尔一笑而已。
俄尔,吕公夫妇回来了,两人寒暄,费令叹道:“没想到老同窗还有如此美而淑的女儿,有道是,一家女,百家求,下官景慕此女子,愿求得主内,我们两家永结亲家,如何?”吕夫人听得县令大人开门见山求亲,心意满满,微笑点头,她满以为自己当家的因投靠人家而来,又是县老爷,还不应允?可是出乎意料,吕公竟然拒绝,委婉道:“小女命中克,恐怕有妨老同窗官运,所以,我给她找一个命硬的中和,老同窗莫怪!”费令笑道:“你是怕她做侧室受委屈吧?我会待之如一的。”吕公摇头,道:“真是小女命中不同。”费令起身道:“那就不提此事了,后天你们乔迁之宴,我再来,今日的事,就当他没发生过好了,吕公休要放在心上。”便出门而去。
这一日,吕公大宴,沛县公廨,上自沛公费令,下至吏胥人等全来送礼恭贺,县丞萧何主薄,高声唱礼单:“沛县县令费公钱一千,坐中堂主席;狱橼曹参钱五百,作右堂主席;狱里任敖钱二百,坐左堂客席,啬夫夏侯婴钱二百,坐······”正在唱礼数,忽听得堂前一人大喊:“我礼钱一千······”吕公大惊,来者是谁?出手如此壮阔,竟然比肩这儿的最高领导人——县令大人,急急亲迎出来,必须看过究竟。只见一人袖手,昂扬而来,也不知道此君是谁?欲知后事如何,敬请看第二十五回。
(本章完)
………………………………
第25章 凶重重江湖恶 算层层套路很
上回说到吕公乔迁大宴,沛县公廨官吏皆来恭贺,主薄萧何正在唱礼数,忽听得堂前一人大喊:“我礼钱一千······”萧何说顺了嘴,跟着呼喊:“礼金一千钱,泗水亭亭长刘季······”吕公也未听真切,大惊,来者是谁?出手如此壮绰阔,竟然比肩这儿的最高领导人——县令大人,急急亲迎出来,必须看过究竟。只见一人袖手抱胸,昂扬而来,乃是刘季。
可是,萧何并不见刘季掏钱出来啊,赶紧近前小声提醒道:“钱呢?拿出来啊?贤弟莫顽,今天是老哥主薄,你给我点面子,好不?”刘季拍拍胸口,悄声回道:“放心!金子收在心窝里,见了吕公,亲自交给他。我说萧老哥,你结亲时可是不是我刘季的礼数大,不要小觑小弟啊。”萧何心想还真是那么回事,也没话好说。眼见得吕公迎了过来,一叠连声道:“哎呀,原来是你啊,偌大的礼数,折杀老夫,快快去中堂主席落座。”
刘季也不谦让,大咧咧去了中堂,和费令讲了礼,一屁股坐下。可是这刘季一坐下去不要紧,那就是落地生根,一等二等再三等,萧何眼都望酸了,可是全然不见他有掏出金子的举动。萧何一见,坏了,这老无赖分明是没钱,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自己说他礼数一千钱,放他进来,如今没钱,还坐贵宾席,老脸皮厚如城墙,黑如黑亮漆,这不是拖自己下水,污蔑自己和他合伙吗?赶紧凑过来对吕公解释:“这个人叫刘季,是本县泗水亭亭长,是个爱说大话的人。”吕公听了,大笑道:“好啊,我早就知道他,今日总算来了,可是天遂人愿,好啊。”萧何愣了,质疑道:“我说吕公,你确定不是说的反话?”吕公喜气洋洋道:“说什么反话?由衷之言。”萧何拍打脑门子,叹一口冷气,自想,今天是没脑子节吧,既然都没脑子,又不是自己的事儿,自己管他作甚。
吕府今日大宴宾客,满堂高朋,众众济济,大家因是看沛公费令的面子来的,场面上又是他官最大,因此先听他讲些官腔套话,轮到吕公主人主席,高挚酒樽,说出一番惊天动地,令所有人嘴歪的话来:“诸位,今日是在下乔迁入籍沛县之日,多谢诸位莅临寒舍,同时,本人也要借此宣布一件大事,就是小女吕雉,已至及笄之年,在下已经为他择婿,乃是席上的刘季。在下已经知道他虽然年将四十,至今未婚,在下愿将小女吕雉许配给他,为刘家奉箕帚,晨昏侍奉公婆,为刘家传宗接代,世世后为刘府太婆。”吕公这话太突然了,刘季自诩脸厚,也坐不住了,讪讪道:“老吕哥,不就是没带礼金吃个饭吗?先行赊欠,日后也会找个机会奉还的,用不着说话这么刮毒吧?不过,你今天说啥也没用,刘季一定是要吃定的。”一堂哗笑。费令道:“老同窗,你也大不了他几多岁,他都称你兄弟了,怎么作翁婿啊?什么至今未婚?这刘季女人数有一手之指,还有一个拖油瓶的胖小子,都会打油去了。”吕公拱手道:“这没什么,我都先知得一清二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大家一见他一脸庄重,才知道不是戏言,顿时,所有人都爆发出“咦”声,最纳闷的当然是刘季了,心里寻思,什么玩艺?哪有天降横福的?是不是哪个歪瓜裂枣嫁不出去的,想处理给我老刘这老光棍了,这可不成。刘季心里想着,口中道:“既然大人美意,我刘季真是受宠若惊,那就算定亲了?既然定亲,婚姻大事不可儿戏,还是使令嫒出来,让大家在此作个见证吧。”吕公诺诺,吩咐下去,使女儿出来拜见宾客。
俄尔,佩环玎珰,凤女吕雉款款而出,鬟挽碧云,蛾眉淡扫,素面如冰,唇润春桃,整个席上从费令开始脸色红白难看,俱是酸心不平。刘季心中幸灾乐祸,他倒是没想真的能娶到这女子,心想肯定是吕公喝高了,就要看这笑话如何让收场?一味追问:“这就是我那仙女娘子?大人啊,人生在世,无信不立,那你就开始宣布了吧。”谁知道那吕雉一听刘季这话,脸色立刻变了,正是气色惨淡,金风肃杀,吕公可不管这些,移步女儿面前,喜气洋洋的道:“娥姁啊,这就是爹给你觅的如意郎君,你看看,昂扬一表,日后必定大富大贵,这可是面相根基断定的。”吕雉叫一声:“爹啊······”凤目瞠了刘季一瞥,纵声大笑,初始温婉,接着放而肆之,越笑越响,有些颠狂,正所谓冲天一笑,笑中泪悄。将大家弄的心中打鼓,莫不是吕美女乐疯了,亦或是气疯了,全然不知缘由了,只听得吕雉止住了笑,对他爹吕公叹道:“我的亲爹啊,你是自从有了女儿,就狠狠呵护着,等到女儿长成了,你是百般小心,怕女儿吃了亏,又怕别人拐走了,安着心机,原来就是让女儿等这年将四十的刘季。定是这刘季人极好,眼极高,左右不就,所以到四十岁还没有家室,苦等着女儿才算金玉良缘对不对?正所谓好事多磨,好姻缘总是四十年一遇,对不对?”吕公故作糊涂,问:“怎么?刘季人品不错吧?”吕雉又笑,春风颤动桃花枝,倒是仪态万方,别有逼人的惊艳,看得满座瞠目,她听得吕公此言,看一眼刘季,略一颔首。吕公道:“怎么着,你看不上,还不嫁啊?”吕雉一咬牙,道:“天下爹娘岂有害女儿的道理,女儿命中就该怎样就怎样?女儿嫁!”说完,衣袂魅影翻飞,舞者精灵一样急急退去,大家看到她分明在拭泪隐忍,冲动置气,但是,这是人家家事儿,如何评说,倒不如顺水推舟,于是,堂上堂下旋起一个满堂彩。这刘季什么人?一厚二黑三胆色,岂肯放过这美梦中才有的天赐良缘,赶紧上前拜见岳父亲爹,仪式上就完成了这一桩哭笑姻缘。
这一段哭笑姻缘断定充满了波涛,吕公宴罢,刚回到内室,他的老婆就上来了,发狠道:“我说你真是个老草包,人家沛公费令来求亲,你都不允,就算是做侧室,也是官家家眷吧,多少年少士子提亲,你连正眼都不看一眼,偏偏要找个年近四十岁的老男人,你才五十多岁年纪,你到底是觑定他哪儿好?你来说。”吕公沉吟,道:“你们妇道人家,懂什么?就没必要说了。”说完拂袖而去。弄得吕府上下俱是愤愤不平,到底是吕雉在家人缘好,兄弟姐妹们眷顾她,郑重说一句,这吕雉怕是中华五千年来第一个最顾及娘家的女儿角色,诸君后面看下去就知道了。
别以为这事儿这是在吕府兄弟姐妹当中大感不平,渐渐发酵,就是在外人来看,也是难以接受,这里头就有一个人,他就是狱吏狱监曹参。曹参虽然和刘季是同乡,但是,自幼来都不是一个阶级,更不会在他的那个朋友圈子里面,也不会像萧何和他们那个圈子关联着。所以,曹参对刘季根本就看不上眼,甚至见面有几分冷谈、厌恶。他本来以为这事儿没个结果,谁料到吕公是铁了心,两家发展到交了年庚八字,让视日的先生定了吉日良辰,就等吉利日来到,完了婚事。曹参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平,但是,那是人家的家事,自己管他作甚,而且,平时刘季为人善于结交,待自己也是极为敬重,便也不放在心上了。哪知道世事无常,世上有的事注定是要和自己关联的,你就是避之深山,也是躲不掉的。
这一日,曹参告了假,闲来无事,移步独游,看看柳浪闻莺,花池观鱼,不觉心旷神怡,正在逍遥之间,忽而听到一阵狂呼乱叫,一伙人高唱嚣张行来,勾手搭背,占了一条大道,将所有的路人撞得东倒西歪,有的甚至于倒地不起。曹参细看,原来是一群醉汉,拎着酒坛子横行,自己皱眉,闪在一边,不想计较。可是,这事儿偏偏去找他,他被一莽汉横撞,滴溜溜滑到路侧水塘里,沾了半身泥水。曹参正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在,再一看这些人,怒气可就腾腾直上,自己是沛县监狱狱监,是管理全县犯人的监狱长,好赖也是属于地方警察安保系统的吧。他们是谁?刘季也,还有他的一群朋党,其中一个人乘着酒力大笑:“今日是我们来贺大哥刘季快要接亲的好日子,喝的痛快,谁来招惹都不成!哈哈哈······这路上的人真不耐撞,都是真人吗?”曹参见他一脸短頾,认得是卖狗肉的樊哙,虎目一瞠,腾身而起。点落在刘季这伙人的面前,怒喝一声:“站住!”
这一伙人全是酩酊大醉,眼花不认人,正是酒能乱性,任凭你怎么理智的人,一旦卖给了酒,那么你就不是你,而是另外的第三方了。樊哙拎着酒坛子,歪歪倒倒,道:“吆呵,你是什么东西?敢来败老爷们的雅兴,不知道我大哥刘季就要娶媳妇了吗?撞你怎么着?那是爷们抬举你,快给老爷们夹上尾巴滚!”曹参本来就是一肚子蔑然,不提刘季倒也罢了,一提刘季那可就按捺不住了,飞起一脚,将樊哙手中的酒坛子踢成天女散花,酒液滂沱飞洒,大吼:“往昔孟尝君一伙鸡贼狗盗,尚有可取之处;如今一个卖狗肉的与一个老无赖贼横行,那可是一无是处,瞪大珠子瞧好了,老子是谁?曹参在此。”樊哙狂怒,就要发作,刘季眯眯朦胧醉眼,见是曹参,便陪笑道:“原来是曹老大,多有得罪,樊哙,我们走。”樊哙忍不住骂骂咧咧,曹参眼见自己一身泥水,听得骂声,更是怒不可遏,指定刘季破口大骂:“难为你欺世的本事儿到家了,为了自己,竟然抬出亲娘龙与的龌蹉丑闻,一个子也没有,讹人家吕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