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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汉神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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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蒲敲响诉讼堂鼓,意气洋洋,只等收一个长工回家,可是他今天运气实是不佳,碰上一个县令老爷申阳,因调戏小丫鬟,遭自家母老虎挠了,正在气头上;这且小节,更可怕的是还在后头呢,正是乐极生悲,世上的事儿没准。
申阳极快升堂来审,一见武蒲那张营养过剩的釉面油脸,三分厌恶先来了,道:“又是你,武蒲,你一个月告几回状?我这杞县公廨成了你家私开的了,说,原告先来。”武蒲急急上前,道:“我是原告,老爷,我这衣服可是······”申阳怒吼:“说正事儿。”武蒲一愣,刘季对他莞尔道:“上有县令老爷在,不得徇私话,我虽是原告,容你先说,有理不在先后说,快!老爷公务大事多了。”好刘季顺手拍了县令一马屁,还把武蒲气晕,占了个理儿。
武蒲跪下,慌忙说:“老爷,这厮偷了我的衣裳,我这衣裳可是上等水色的深衣,乃我出门使用的,试问,这厮怎么能买得起?”申阳拍案怒道:“休说废话,你怎么断定是他偷你的衣服?”武蒲笑了道:“我手下的庸耕佃户都能作证。”
刘季一听,心一横,大叫:“慢,老爷,请你细看,我身上就一件衣裳,对吧?”申阳审视一番,点头道:“你身上就一件衣裳,不错。”刘季道:“我从沛丰而来。”申阳点头,道:“听出口音来了,老爷我就是沛丰人,这和偷衣服一案有什么关系?”刘季慷慨陈词:“老爷,我不疯吧?”
“不疯。”
“不傻?”
“你肯定不傻”
“那么,我从沛丰来到杞县,路上少说也走了十天半月,我身上就一件衣裳,那么我是光着身子走来的吗?”
“武蒲,本官让你光着身子去楚国沛丰,回来再告状,可否?”武蒲叫屈,道:“我脑子进水啦,光身子去沛丰,早让人半道上弄死了,还能回来?”
“当然不可能,如果可能,本县令就是傻子。武蒲,我们魏国,在魏景湣王英明治下,乃是周天子的文明先进单位,你说你不会光着身子去楚国沛丰,那么人家怎么会光着身子走十天半个月来杞县?你不是诬告是什么?东夷西戎,南番北狄,我们魏国是中国之中,开化国度,你不顾国际影响,本官将严惩不贷。本官判决如下,沛丰那位客官,衣服是你的,穿着只管走,他要是敢怎么样?本老爷与你做主。退堂!”
刘季掩口暗笑,武蒲怒气冲冲,都往外走,忽听身后申阳喊:“都回来。”武蒲一听乐开心花一朵朵,三步并作两步走,两步并作一不行,喜笑颜开,道:“老爷你总算想通了,我是真的,是他偷了我的衣服······”刘季一听坏菜,可是事到这一步,能有什么办法?只得回头硬撑。谁知县令道:“我魏国乃是文明发至之地,武蒲,你耽误人家时间,本官断你赔人家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五十钱,当庭付清再走。”武蒲叫屈:“老爷,他偷我衣服也就罢了,你还让我赔他什么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你好糊涂的官。”
县令为之一振,怒吼:“本官不徇私情,明如镜,清如天,你这该死的土豪,依仗有几个臭钱,下去收租,还要下面的佃户妻女待寝,你以为我不知道?竟敢攻击国家公务官员,赏三嘴巴!”官差听命,如狼似虎,上去“阁阁阁”三嘴巴,打得武财主满嘴是血,苦着脸道:“谢老爷打。”县令申阳冷笑道:“既然要谢,加赏!”官差上去,又是“阁阁阁”三巴掌,县令申阳狠狠道:“这次不用谢了,退堂!”退堂鼓响。申阳拂袖而去。
武蒲嘴都歪了,出来指定刘季道:“看你如何去得了?”刘季正自踌躇,互听的背后有人叫:“沛丰刘季请留步。”刘季转头一瞅,腿都软了,暗暗叫苦,他是谁?竟是那位人号刚生的隋何,刘季叫苦,这事儿可瞒不了这位主,头皮发麻。隋何揶揄道:“刚才公堂之上,我一直从头至尾细看着······”刘季一听,知道坏事,自叹:“可欺地,可瞒天,哪能儿戏你鼎鼎大名的小小刚生啊。我······”隋何骤然示意然他闭嘴,转向武蒲道:“本刚生刚才没听真切,是谁在说要威胁这位沛丰刘季大哥啊?这不是和我们共家赌馆过不去吗?我要是听差了,对这位言语的可就不便了。”武蒲一听,要都哈弯了,道:“隋何小爷,没有的事儿,我是让他好走。”隋何哼一声,道:“这就好,隔日来请武爷吃酒,刘季,我们走。”挥手散了要哭的武蒲一行。
隋何招呼刘季来到一处酒肆,也不出声,抽出桌子上的筷子,用筷子头敲敲桌子,小二过来就上菜,然后笑问:“刘季兄,你说我会如何处置你。”刘季回以一笑,道:“我刚才不知,现在吗?请我吃酒,还我身牌证,然后,放我西南而去。”隋何脸一正色,厉声道:“如何这么自信?,你就不怕我洞穿你的讹诈别人的把戏。”刘季笑道:“隋何,你不是常人,我的这点小伎俩绝对唬不了你,你说过你从头到尾都在公堂看我们把戏,你本可以当场揭穿我,来一个大大的亮点,抬高你的名头,你没有?还有理由在这儿揭穿我?暗暗地不能表现,此有何意义?”隋何大笑,道:“刘季更非凡人,我在你的面前无所遁形,敢问你可是要去大梁城,投信陵君门下为门客?”刘季大叹:“英雄之见略同。”隋何酡颜,道:“何不敢当,信陵君名满天下,这样做很寻常,我是瞎猜的。不过,他的《魏公子兵法》讲的是御人之术,小可楚国闽越都冶城人氏,(今福建福州)自幼游历中原,师从法家,重法有为,好了,今日尽醉,他日有缘,乃得相见,再论。”隋何即从身上拿出刘季的身牌和衣物,道:“你的东西,还你,没有身牌,可是去不了列国的,休怪我们所为。”刘季道谢不已,又对隋何道:“不敢,不敢,武蒲迷财,今日也是吃了大亏,我刘季情歉,他的五十钱和衣裳,烦隋何贤弟还他,日后若从此还家,一定登门赔罪。”隋何惊叹:“刘季有高义也。”于是,这两人惺惺相惜,痛饮不提。
翌日,隋何送别,共敖因抹不下随和情面,也来搭话,刘季上路,行了几日,早望见天际雾蒙蒙一片城池,乃知道大梁城到了,心中暗暗祈愿,然后自言:“大梁城,俺刘季来也······”
再说自从刘季亡命去后,其父刘太平在押,萧何上下打点,疏通人脉,这丰邑县令总算首肯次日就放人放人,萧何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自己总算没有辜负所托,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次日,刘季老娘哭了过来,哀告:“我家当家今日非但没放出来,而且,公人行文告知,他即流配戍边,三日后起解,这可怎么办啊?”萧何一听,情知事变,绝非那么简单,自己可能是力不从心了,急急去找卢家。卢绾接着,道:“家父去县里了,他知道你要来,让我在家候着,本来事情已经好了,谁知寿春楚王庭来了一位郎尹景驹训政,听到地方上有破坏军婚的事儿,大怒,便行文去楚王那儿陈词,现在楚王圣意已下,说是要拿主犯刘季,既然主犯在逃,便是其父亲放走的,如此危害国家之事,断不可姑息,即依律流配刘兄老爹边关戍边三年,三日后起解。”萧何一听叫苦,卢绾又说:“我爹现在去县里活动,看有没有万一的机会······”萧何摇头道:“去县里绝没有没有机会。”卢绾道:“那就这么完了?”萧何神秘兮兮道:“你想不想帮你同庚哥。”卢绾点头,萧何拉他一把,道:“从我来,就有万一的机会。”
于是两人出了卢家,逶迤而行,最后到了城里一处停下,卢绾问:“这是何处?萧大哥要干嘛?”萧何道:“实不相瞒,这就是曹咎的家,你只要过去弄清楚曹咎不在家,其他的事儿由我来办。万一的机会就有了。”卢绾沉吟,还是点头,去了半天,回来道:“曹咎去了县里当值。”萧何大喜,道:“这就好了,贤弟在此等着,愚兄这就去办了这事。”便抽身向曹咎家而去。
此时,丰邑县公堂会审已复议完毕,郎尹景驹当庭宣判:“犯人刘太平,养子不教,破坏军婚,为害社稷,事后纵子逃匿,楚国以仁义立国,纲纪鲜明,今承我王幽王圣意,判决如下;刘太平流配戍边三年,三日后起解······”说到这儿,刘太平、王含始夫妇抱头痛哭。宣言未完,只听得公廨外一阵大闹声,一个妇人冲突而来,大叫:“大人,且慢!”曹咎大叫:“是我内人,你这不要脸的,竟不在家呆着,还去来现世。”曹驷氏含泪跪拜曹咎道:“夫君,我们的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完美了结的,但是,礼是礼,法使法,我们今天要公正来断另外一个无辜之人,”即仰头问景驹,道:“大人在上,民妇曹驷娱,乃是曹咎妻子,此事当事人,我应该当庭说话吧,”景驹道“头顶公正,你当然可以说话。”驷娱道:“我楚国泱泱大国,肯定会依法办事,对吧?”丰邑县令和景驹同时答道:“肯定依法办事。”驷娱追问:“那么,不管刘家老父的事儿,公堂会当堂放人,对吧?”景驹道:“公堂会当庭放人,但是不会放归人犯,试问,此等大罪又关谁的事儿?堂下妇人,休要逞一时口舌之快,知道后果是什么吗?”驷娱盈盈一拜,道:“民妇不傻,公堂听着,不是刘季破坏军婚,而是民妇我勾引少年,还有,是我让他走的,不关刘家父母的事儿,你们当庭放人吧,”此言一出,有如一声霹雳,所有人始料未及,目瞪口呆,景驹回归神来,冷笑起来,曹咎气得过来打,景驹大叫:“住手,你娶的好媳妇,还在我庙堂撒泼,不怕丢人,曹司败,反正你已经无人可丢矣。驷娱,你没说错?还来得及?”驷娱重重颔首:“绝无戏言。”丰邑县令坐不住了,道:“你知道后果吗?你这愚妇。”驷娱道:“民妇腹中有刘季的孕,他无罪吧?”景驹答:“孩儿无罪,你可以生下来,但是,你······”驷娱慷慨道:“那就好了,民妇愿意领受一切······”景驹叹道:“好刚的妇人,画押。”
公人们下堂,令驷娱在状上画押,驷娱断然影压指印,收起。景驹即刻判道“当堂释放刘太平,来人,扣押犯妇驷娱曹氏······”公人狼虎应答一声,手操镣铐而来······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九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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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弄双美错配鸳鸯 遭血光智脱危城
上回说到官差如狼似虎拘了曹驷娱,给上了手链,景驹当庭宣告:“犯妇听着,你身为公人之妻,不尊妇道,乱我纲纪,现在有孕在身,暂不能行刑,你可以保外跟你夫君回家,那就看曹官人要不要你了。也可以没入神祠为女冠子,直到产子,以后再来领刑。”曹驷氏断然道:“是我负了曹咎,民妇决意不再回去,愿为女冠子······”曹咎一时心如刀割,说不出话来,景驹冷笑,道:“好个曹氏,知道你要领什么刑罚吗?产子之后,你要被行幽闭之刑,终身不得有男女之爱,守我宗庙,至于老死。”曹驷氏眼都不眨,伏地一拜道:“民妇愿意领刑。”景驹道:“那就好,女牢子过来,将犯妇收押。”女牢子应声而出,牵引曹驷氏而去。刘太平、王含始两人见状,一跪到底,头叩的“梆梆”响亮,大声道:“谢了!谢了······”
而此时公廨门庑廊外,旁听的萧何、卢绾、卢大一行也是骇异无声,萧何更是一脸愧疚,摇头太息,心里祈祷:“上天饶恕,不是我不仁义作践这曹氏,怂恿她来,实在是没有办法啊。”暂且不提。
再说这刘季所去的大梁城,城北有一大片壮阔庄子,主人姓张名耳,什么来头,乃是魏王宫里寻常客,公子王孙聚散地,好个庄子,一圈的活水环绕,柳槐掩映中,门楼巍峨,驻马停輦,屋宇鳞次栉比,金碧辉煌。
这一日,庄里主堂,排排榻几,高朋满座,整个庄子杀猪宰羊,喜气洋洋,原来今天庄子里要有大事发生,什么大事?张耳今天要宣布一个重大爆炸的重磅消息,自己要和自己八百门客中的一位结义,而且弄神秘,也不提前宣布是谁,弄得八百门客人人自谓,踮脚伸脖子,看是谁这么牛,竟然和这位大梁城数得上的大土豪结义兄弟,越急越等待,越等待越感到时间漫长。直到酒过三巡,主席的张耳站起,大家也跟着“呼啦”站起,张耳见了自笑,道:“今天让大家久候了,现在我可以宣布了,人生难得一知己,我和陈余义结金兰······”整个堂上一片讶然,嗡嗡不已,张耳亲下堂,恭迎起少年书生陈余,招呼其子过来倒:“张敖,快快过来拜你叔父。”这一席话,令台下哄然震动,为哪般?因为这陈余与其子张敖年纪相当,却要被他招呼过来拜亚父,这情何以堪?可是,张耳神情举止绝对不是戏言,张敖无奈,只得上前行大礼叩拜陈余,陈余谦让道:“不敢,不敢当。”张耳即席宣布:“我张耳和陈余结为兄弟,虽然我今年五十有余,陈余只有二十有余,但是,我们相交忘年,我们既然是兄弟,张敖是我儿子,自然就该拜见叔父了,这和年龄无有关联。”
至此,张敖上前再拜,口称:“小侄拜见叔父。”众人再看陈余他居然淡定不惊,仿佛早在预料之中,早就习以为常,大家暗暗纳罕,佩服这陈余总是人中奇葩。礼毕,张耳上前执手陈余,对大家道:“我们今日歃血盟誓,大家从我们去祭坛,见证我们结为兄弟。”堂下数百人齐声贺喜道:“我们共来见证,这千古忘年交兄弟之佳话。”一齐尾随这二人出了大堂。
再说这时的大门外,刘季风尘仆仆而来,一见大门外四个衣着光鲜的家人,门神一般睽睽觑定自己,心里有些不安,便拱手道:“门官兄弟,小可刘季有礼,烦请通报,我要拜见张耳大官人。”家丁摇头道:“本庄今日有大事,你要见张耳大官人,须要提前三日预约,再到门房领了签到牌,第四日天不亮过来排队候见,说不准可以排上你。”刘季道:“我和他们不同,如何等得?烦请门官通融······”
正在叙话,一个高瘦刚劲,满身锦绣的汉子走了出来,质问:“你要干嘛?有荐书吗?”刘季茫然问:“什么荐书?”汉子道:“如此说来,那是没有了,那就看你身牌名刺。”刘季奉上名刺牌,汉子瞧瞧,歪头道:“沛丰刘季,你是谁啊?定是今夜没处吃喝打尖了呗?”刘季笑了。那汉子又道:“我家要开河,还是要筑城啊?”刘季恭敬道:“夙闻张耳高义,广招天下门客,所以来投,至于贵府上要不要开河、筑城,刘季实在不知道。”汉子道“我来告诉你,我们张府上既然不开河,也不筑城,都八百人了,还要你来?来那么多人干甚?依规矩来,拿好你的名刺先自找地方洗洗睡了吧。”招呼家丁强将刘季推开,自把名刺抛还给刘季。
刘季甚是沮丧,自叹:“正是时运不济,谁料相交不能,连一面都见不着。”可巧这时,一队人马自巍峨门楼蜂拥而出,刘季一见那人,被众星拱月,断定是张耳,便拼命呐喊:“张大官人,沛丰刘季来觐见······”话还没说完,已经让人推去老远,脚背上踩了无数遭,咧嘴呲牙护痛,遥遥听到张耳发问:“怎么回事?赵午总管。”原来那汉子叫赵午,回道:“一个来蹭饭的闲汉。”刘季一听急了,道:“我不是来蹭饭的,是······”哪知张耳已经和陈余过去了,连正眼也没觑他,刘季还想动作,几个家丁过来就耍一阵棒子,好在他腿脚快,方才逃脱。
刘季长吁短叹,道:“我还是去信陵君府邸吧?”说完,病恹恹望魏王宫走,只见一个少年上前拦住,道:“你还要去信陵君府邸?不要命了,我都和你说过,如今魏王小心眼儿,信陵君名头大过他,他不乐意,不用信陵君久也,再说信陵君死了很久了,可是他,凡是来投信陵君的人,都一一抓起来,投入监牢,硬说别人是信陵君余孽,你不想活啊。”
刘季醒悟,道:“石奋小哥,多谢你的提醒,险些遽成大错。你说那张耳就是信陵君的门客,是大梁城响当当的名士,秉承信陵君遗风,招贤纳士,可是,我今天远远见他,也不理我啊?”石奋道:“今天见不着,不是还有明天吗?明天见不着,不是还有后天吗?”刘季心稍宽,石奋又与他饽饽,道:“该饿了吧?”刘季正要吃,却被一个女孩儿过来,一把夺了去,脆声道:“想要吃,须去干活。”石奋道:“姐姐这是干嘛?好不尴尬人。”刘季却不在意,道:“你姐说得对,干活去,好否?石紫君。”石紫君含笑,便将饽饽还与刘季。
刘季吃毕,三人来到大梁市上,启开场子,支出买药招牌,刘季帮忙筛锣,那石奋虽是年少,却是就走江湖的,练个把式,罗圈行作揖,招来顾客,道:“列位爷娘哥姐,小可乃是卖药的,我这药西来瑶池,群玉山头,万年冰雪所孕育,治何病?效果怎样?空谈费时,且看我吃了与大家看实在的。”石奋拿出药来,嘴嚼吃下,须臾,只见一道黑气出现在脸上,渐渐隐晦,他的脸庞徐徐变黑,一盏茶功夫,他变成一个黑色乌鬼模样,大家发出啧啧惊叹,刘季也是看呆了,寻思,这娃儿要钱不要命了。
石奋焦尸一般,哈哈笑道:“吓着列位爷娘了吧,再看我的药。”石紫君拿出药来,石奋吃了,渐渐地他脸上黑气消退,片刻即复原如初,气色粉红鲜白,恍如洗过一般。石奋道:“我没有唬各位爷娘吧,此药符到符灵,恶疾碰到就敉平。”实体表演,大家信服,立刻争先恐后,将石奋的药一扫而空,看得刘季一笑微微。
石奋收了钱,道声回家,三人即回转了去,走了许多时候,刘季见他们来到一座河神庙前,石奋娴熟推门而入,刘季讪笑道:“这是你们的家啊?既有那么好的神丹药,还居在破庙里?”石紫君听了置气,过来就推刘季,道:“既然你看不上此处,走吧,去居张耳的大宅去?”刘季慌忙赔笑,道:“戏言,戏言,只是你那药着实神妙,定有什么来头吧?”石奋道:“我这药,只有一点点儿,装装门面用的,后面卖的都是面丸子,假的,非我要卖假药,实在是这要来的神异,他是安其生赐予我们的,道是来自西域西王母处,冰山之巅,就这么点,用一次少一次,命似的珍贵。”刘季大惊道:“什么?安其生?他诡隐仙人,在哪儿?”石奋道:“对啊,他是世外高人,可遇不可求,偶尔际遇,再也不见了,江湖上奇事多着呢,听说黑客兵没有,专掳掠世间宝物,黑风一样来去,遭者就莫名消失了······”刘季一听,兴趣奇高,忙凑过来,细细追询不提。
刘季就这样寄身石家姐弟处,忽忽过了一个月有余,他就不信入不得张门,天天在张耳府邸附近转悠,这一日,他也感到疲了,想到自己白吃白喝这两个无父无母的可怜小孩儿,依靠他们沐风冒雨卖药供养自己,甚是羞愧,想到自己有家难回,来大梁一趟劳而无功,心内如煎熬,信步来到一处大酒肆里,点些酒菜,长吁短叹,借酒排解。正是天无绝人之路,他听到了有人在叙话,一人道:“这真是福兮祸胎,昨儿晚张大官人干嘛要请魏公子朱呢,请他也就罢了,干嘛还要让薄美人出来即席歌舞助兴,这闹出事儿来了吧,人家魏朱点名要人,还要张大官人亲送了去,结个亲戚来走,谁都知道,这薄姬是张大官人的爱妾,是心头之肉,肝儿尖尖,没了他,张大官人可是活不了,这不,天天将自个关在房内不吃不喝,扬言死了罢了,放言愿将整个张家换了美人,唉!”另一个作答:“可不是,我们这八百门客,天天素食尸位,到用时竟然拿不出一个主意来,真真可笑可惨。”刘季一听,心理一亮,猛站起来走向那两位,拱手道:“在下沛丰刘季,这事儿刘季可以帮张耳大官人办妥,定会让公子朱将薄美人原封不动送回来。”
三人一打照面,刘季骇然,这不是那个赵午总管吗?而另一人长得周正严肃,眉宇之中有浩然正气,凛凛不可冒犯,使人敬而远之,赵午冷笑:“我认出你来了,是你?那个什么沛丰刘季是否?”另一人忙止住赵午,拱手道:“在下贯高,请问你所言是真的?”刘季道:“绝无戏言。”贯高道:“我明日送亲,你早早来张府,我等你。”赵午欲言语。贯高止住他,道:“刘贤弟过来,我们同饮酒一杯如何?”
刘季饮得酩酊,追风一般回去找石家姐弟,叫道:“两位也别住这破庙了······”
翌日,张府大门车輦待发,刘季呼呼赶来,贯高一笑,道:“刘季果然是信士也。”赵午在旁,只得颔首,刘季道:“刘季今日来,乃是办事儿的,有言在先,须听我的行事儿,要不可就做不成了。”贯高道:“这个自然,走吧。”
根本就没到三天,次日,张府门外家丁来报:“大官人,公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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