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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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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宫沐想无视都不行,动了动将人推了一把,某人便立马顺势倒向一边,仿佛真是被他神力推倒似的,配合极了。

    宫沐:“……”

    果然画风崩坏得让人地法接受。

    被自家夫人那小眼神瞪着,续某人觉得自己的镇山河蠢蠢欲动,不过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这一次差点把自家夫人给弄、死了,再来一回那他就真成鳏夫了。

    不想成为鳏夫,赶紧收拾那沸腾的心情。

    “夫人不想动,为夫抱你便是。”于是将人给抱了起来,同时听闻怀中夫人那轻而低的吟声,想是碰到哪里难受了,吓了一跳。

    “……抱歉。”果然还是勉强他了。

    原本被弄疼了几处的宫沐,正难受得险些又要冒冷汗时,忽然听到耳边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心疼的歉意。

    对这个男人的认知,宫沐是很深的,但绝对不会轻易说这两个字。

    于是,他沉默了。

    按着生物自然体,他是逆天承受了,看似吃亏的一方,但到底是他自愿的,也没什么歉不歉的。

    “其实……挺舒服的……”被人抱着坐到软塌上,榻下是炕,所以暖和极了,这暖和舒服了,脑子便有些晕乎乎了。

    刚转身去拿衣给人简单套上,乍一听,续祁愣了愣,并没有立马反应过来,待他愣过之后,才领悟自家夫人的意思,睁大了那双平时总是锐利的眼,看到这垂着眼两耳尖红红的模样所为何时人那羞赧的模样,顿时心花怒放,恨不得抱起人出去狂奔一圈。

    “夫……”

    “你别说话!”知道自己晕乎乎说出了心里话,宫沐大声打断了有可能会听到一些更加羞、耻的话,原本两眼有些发红的,此时一瞪就跟一只红眼兔子似的,说不尽的可爱。

    感觉自家夫人这是在勾、引自己的续某人心里受不了了,但又不能拿人怎样,于是将衣一扬,简单给人套上后,说了一句:“为夫出去一下。”便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

    宫沐看得目瞪口呆,那男人果然真的只出去一下,马上又刮了回来,手上端了盘子,上头摆了些食物。

    宫沐:“……”他还以为这人真要出去跑两圈来者。

    因宫沐没有什么精神,也没什么胃口,简单地喝了一碗粥就吃不下了,续祁怎么威逼利诱都没用。

    食用了东西之后,漱了口宫沐又昏昏欲睡了,他现在全身都疼,最难受还是某处地方。

    男人跟男人本就是逆阴阳而为逆天地而为,又是第一次,对方若小一点还能好过些,然而奈何对方还不是个人,那镇山河太过可怕,受伤无可避免。

    昏昏欲睡之时,感觉裤子被扒了,宫沐迷糊地扭头往后,见有个人影弯在那儿,闷闷地问,“做什么?”

    此时,半跪在那儿手中还拿着一精致罐子的正是续祁,他抬眼看了看那睡得迷糊的人,笑了笑,“我给你上药,好得快些。”

    “唔……”听到熟悉的声音,宫沐迷迷糊糊地应着声,也不知是听没听懂,但那份信任让人心中温暖。

    只觉得身后一凉,羞羞的地方被掰开,“嘶……!”

    一碰就疼。

    “……忍忍,很快便不疼了。”续祁的声音带着愧疚,却还是很坚决地掰开,然后往里塞药膏。

    待他停下手时,原本趴着的人一动不动,吓得他险些就扔了手中的药膏,检查发现只是睡过去之后,这才吁了一口气。

    照这情况看,下一次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这日子可真不好过啊。
………………………………

114。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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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沐吼完了; 拍着胸口终于平静了下来,双目还是瞪着面前安静坐着一声不吭的男人。

    “可是冷静了?”一声不吭的男人终于开口了,口气哪里有一丝歉意?

    听得宫沐都没脾气了。

    呵!

    尼玛勒戈壁!

    狠狠地吸口气; “本少爷一向冷静。”

    续祁:“……”

    大约; 二人都冷静下来了。

    屋里变得安静异常; 气氛带着许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

    此时; 屋外有人送进来一模样朴素的箱子,续祁起身; 终于开了口; “我先帮你包扎。”这血都快流没了,看这小脸白的,难为他还有力气吼这么一顿。

    听这话; 刚冷静下来的宫某人又开始噼里啪啦一顿发泄,听不懂续少将军也不接话,默默地给人把伤给包扎好了; 那手法大约是长年在军中生活练就出来的; 不比大夫差。

    盯着自己被包扎好的手臂,宫沐也不知要表达什么了,生气或者恨意这些其实很多余。赐婚的又不是这个男人,他恨这个男人做什么?追杀自己的; 好像也不是这个男人; 生气也不至于。

    抿了抿唇; 宫沐还是不太情愿地说了声:“谢谢。”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对方救了自己是事实,此时帮自己处理伤口的也是事实。

    续祁洗净了手,听闻这一声道谢微微顿了一下,心道此人果真是叫自己意外,常人这种情况下不应该跟他追究吗?这人倒好,不仅没半过追究,反而还跟自己言谢了,真真不同一般人。

    转回了身,他不接那声言谢,“因何非要退婚不可?”除去需要嫁与不曾谋面的陌生男子之外,这婚事不管对谁,都是天大的好事,不是吗?凭自己的身份地位,多少人都巴望不来的,不是他过份自得,凭他自身条件,京中多少明珠佳人年轻才俊无不倾心爱慕?这人倒好,明明都见过自己几回了,没半点儿讨好之心也就罢了,还处处想着如何退婚,实在是叫人,又气又无可奈何。

    被问,宫沐一手还轻轻地握着自己受伤的好臂,有些不解地抬首,清澈的眸子眨了眨,“为何不退?我为何就非得要嫁人?”好歹他堂堂男子汉,要像个女人一样嫁给一个男人,谁愿意啊?

    被反问,续祁也不恼,坐到人的对面,视线虽冷却不凌厉,“嫁于我,你便是少将军夫人,有何不好?”顿了顿,“据我所知,未赐婚之前,你父有意与城西黄家联姻,身份家世不显赫不说,那虽是嫡女,容貌也只中等,为了一己之私将庶妹推入冰湖险些要命,如此女子你愿娶?”

    若是副将军在这屋里,定是要呆掉大眼的,自家少将军何时一次说如此多话?还耐心解释这其中厉害?简直破天荒的一遭啊。

    宫沐听得却不由得皱了眉头,这事他没听说过,但又知这男人不可能无事生非来诳他,心里头不免凉意横生。豪门大宅里,这种事根本司空见惯,这知的只是推入冰湖,不知的,保不定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龌蹉而恶毒之事呢。

    原身还罢了,换是自己,宫沐心知自己就是这短短一月,就差不多把自己为数不多的脑细胞给用完了,再来一些大宅院里的宅斗,他即便不被害死,也会活活累死。

    想想就让他不禁打个寒颤,真是处处都不得安生啊。

    婚是皇帝赐的,想要解除婚婚就必定得让皇帝收回旨意,想来堂堂天子又怎会轻易收回皇命?

    其实这些,宫沐都是最清楚的,别说自己这飞蛾般的不知量力,即便是续家想悔婚,也必定是天大的难事,更不说看续祁这男人的意思并未有要悔婚之意。

    就靠自己这轻薄的力量,这婚事,估计是非实行下去不可的。

    尼玛!怎么就不穿在被赐婚之前呢?好歹还有一丝机会不让这种事情发生。

    续祁端着茶饮,看对面之人多变的神情便知对方在分析这当中的利弊,也不出言打断,随他慢慢去想,想通了自然是好,想不通也无妨,左不过,对他而言,娶谁都是得娶,不是眼前这人还有别的,若非要娶个不相识的,他倒是宁愿娶眼前这个。

    想通之后,宫沐抓了一把头发,一脸的纠结,其实他并没有想通,只是比较识时务。

    “这婚,非成不可?”

    “非成不可。”续祁点首,心里加一句,除非自己哪日让老皇帝改变心意。

    当然,这种事,他必定是不会去做的,这婚事他还不是那么想毁掉。

    放下抓头的手,脸上的纠结也减了一分,叹一口气,“算了,结就结呗,感脚让我穿一回也不见得给我多大的福利。”像是自喃了一句,续祁并未听懂,又闻,“嫁你就嫁了,但我有条件。”

    总得给自己先谋福利。

    续祁:“……你说。”

    宫沐很不客气,“第一,我嫁全是权宜之计你别当真;第二,既然只是权宜之计,日后我要有和离之权;第三,在我未离开之前,不许娶人收妾……唔,如果你遇到真心喜欢之人,非要收的话也不是不可,只是待你有子一日,便是让我离开之时。第四……好吧,暂时还想不到,往后想到了再说,你答应不?”

    续祁:“……”真不难的条件,只是,“估计不能完全答应你了,据我所知,母亲选了两侍女两侍人同天入我房。”

    这事,他事先是知晓的,母亲当时一说,也不过是为了安抚自己让自己对这段赐婚不那么排斥。不想,下聘时见着了未婚妻本尊,加之这几次的相见,少将军心里头觉得,娶这么个人回去并没有当初想的那么遭糕。

    至于母亲当时做下的决定,他是早忘了的,此时贸然提起,他还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拒绝自己的母亲。

    “……啊?”宫沐瞠目结舌,两女两男?“这是要搞五劈的节奏吗?果然生猛,在下佩服。”他完全将自己排除在外。

    续祁:“……”

    当然,这个时候宫沐还不太了解侍妾侍人这些存在方式,想了想,“那行吧,这个可不计。”反正跟他没多大关系,“既然说定了就这么着吧。”他性格,也就真这么随便了。

    续祁:“……”他这未婚妻还真不计较。

    两个大男人的婚事,就这么随随便便就谈妥协了,宫沐那是没办法而为之,至于这个少将军大人怎么想的,宫沐其实从方才被刺杀一事里多多少少分析出来一点,对方并没有明说,他也就不主动去问。

    “我送你回去。”续祁站起来,此处离城西还挺不近的,虽未到危机四伏的地步,但难免还有危险,他有这个义务。

    宫沐斜他一眼,断然拒绝,“不用了。”宫家有马车。

    “你家马车已被打发先回去了。”这种事又不是第一回了,续少将军信手拈来。

    宫沐:“……”你这是对我宫家马车有多大的仇怨?

    瞪人一眼,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宫沐懒得理这人每时每刻都跟着阴谋走的行为。其实他不是不懂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没逼到这份上,想来这男人也不必如此步步为营。

    同是相同可怜人,宫沐更是懒得跟他计较这些小事,不过是两男人同骑一匹马罢了,没啥大不了的……才怪!

    “……少将军大人,咱们能换一种骑马方式么?”圈在怀里什么的,很尴尬好吗?

    “怎么换?”马鞍就那么点大,能容他坐前面还只是因为他身板体积小,若让他坐后面,只能坐到马鞍之外了,不掉下去才是怪事。

    宫沐:“……”感觉时刻都被欺负肿么破?

    没自觉欺负了人的续少将军很规矩地把人送回了宫府,本来婚前就不宜新人见面,所又他也未进宫府,把人送到了门口就策马返回了。

    大摇大摆的也未曾遮遮掩掩,虽然没进府,但二人见过面之事到底还是会传开的,宫家后院里传得比先前还难听,但大家总还是有个忌讳,没敢真传到宫沐面前来。

    不传进来不代表宫沐不会知晓,换了原身宫沐即便是传得沸沸扬扬,原身也不会去听更不会在意的。此时的宫沐却不一样,从决定要在这个地方好好活下去,第一件事便是收集所有信息。

    信息不通,往往怎么被弄/死的都不知道,他有那么点不怕死的精神,但不表示他愿意再一次死得不明不白。

    收集信息那就得先收买人心,这种事,他一直让黎生去做,这段时日才让玉莲跟在身边伺候。

    所以,在婚前不到几天时,听到黎生打探而知的事情,不免勾起了嘴角,笑得那叫一个闭月羞花又让人不寒而栗。

    “你这身打扮何故如此?”宫沐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但随即又隐约明白,自己是这小孩的主子,如果不是自己的问题,小孩这种好新鲜的年纪哪会愿意穿得这么朴素?
………………………………

115。相爱

    此为萌萌哒防盗章; 只要购买超过百分之五十的v章,就可以马上看  “你又是谁?”双手撑着站不稳的玉莲往后护着,宫沐明知自己才是对方的目标却还是以身试前,他再怎么迟钝也知道前面这个女人是冲自己来的,但他想不明白;

    眼前的女人一身妖艳赤红,衣袂飘逸;长发飘飘; 发顶簪花;容貌上等; 身材婀娜。横看侧看都是美人一枚。

    女人一次未得手不似玉莲还给宫沐说话喘息的机会; 扬剑凌厉再起; 只是一瞬宫沐连看都看不到何时出剑; 剑已至两眼之间,咫尺之处。

    眉间的剑气让他只觉大脑都生疼了; 他毫不怀疑这一剑如果再进几寸,自己脑浆都要暴出来了。

    双眼却瞪得极大,一动未动; 剑似时间停顿了一般,也一动未动。

    宫沐觉得时间静止,全身停止不动,却又觉身边一道高大身影缓缓与他擦肩而过。眼珠移动,只见那长袖缓缓而起,骨骼分明的手指捏着直指自己眉心之剑; 毫不费力地捏开了那带着寒气逼人的剑; 缓缓而下; 最终松了两指。

    目瞪口呆的不止宫沐一人,被捏了剑放下的那女子更是瞪大了那双美瞳,窘迫而焦急地瞪向面前之人,张口就是质问:“你救他?!”

    那么的不敢置信,又那么的无措。

    大约,四人之中最平静的,便是续祁这个出现得莫名其妙的男人了,此时被瞪着质问也不答,而是侧头回看了双目瞪在他身上的宫沐,仿佛叹息般的无奈一眼,便收了回去。

    “他是我未婚妻。”那话中无奈,宫沐听得很真切,在他面前从来冷酷无情感的语气,此时对着一个要刺杀自己的美女却这般不一样。宫沐一瞬便知道了,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续祁是认得的,并且,也许关系还不一般。

    那黑衣美女像是被这话给刺激了,双眼瞪得更大,神情难以言语,面目有些狰狞吼着:“什么未婚妻!你根本就不想!这人也不配!”吼完转而瞪向一脸不在状态之中的宫沐,“你!该死!”

    宫沐:“……”劳资怎么就该死了?

    也不知是不是宫沐那茫然神情将那黑衣美女给惹怒了,被放下的剑再次举起,刺剑的动作刚起,宫沐侧前的续祁已半步挡了过来,硬冷的声音传来,“牡丹,别逼我出手。”

    宫沐眨眼,不止认得,连名字都知道的啊。

    被唤牡丹的黑衣美女那略狰狞的神情一凝,眼底的恨意一散,满目的悲凉。

    “长渊?”那么的不敢置信的口气,攻击的动作缓缓而下,悲凉而无力。

    宫沐挑眉,原来不止认识,熟得很的样子。

    续祁站那而不动,因在宫沐之前,所以宫沐看不到他此时的神情,只听得那声音传来:“他不能死。”

    宫沐眨眼,不住地点头,劳资千金之躯,哪能随随便便就去死呢。

    “为何不能?他死了,你便不必娶一个男人为妻!”牡丹歇斯底里,仿佛被迫要娶个男妻的是她似的……呃。

    “他死了,还有第二个,皇帝在意的不是我娶了谁,你不是更明白吗?”续祁的声音仍旧冰冷无情,与那女人的激动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听罢,牡丹似乎也是明白的,因为明白才显得那般无力,剑再次缓了下来,激动的神情减了一分,多了一分恨意,但似乎此次不是冲宫沐而来的。

    “那狗皇帝!”

    宫沐瞪眼,皇帝也能这么光明正大骂成狗的么?左右看,木人,自己会不会被杀人灭口?

    “牡丹。”这一声里带着威胁。

    而牡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他的威胁,恨意里多了些别的东西,双眸微紧,“如不是那狗皇帝,你何需娶一个不爱之人?还是个男人?我们才是一对,不是吗?”

    这美女好奔放,表白神马的,真有爱啊。

    宫沐攸地睁大了双眼,这两人不止认识,还是老相好啊。难怪非要来弄/死自己不可,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无辜。

    “即便没有赐婚,你我二人亦是不可能的。”续祁只这么说,却未有否认二人的情意。

    宫沐看不到续祁的神情,但他听到这话里隐带着的别的东西。

    再看那女人此时的神情,天打五雷轰似的,宫沐看着就替她伤心难过,可怜的美女啊。

    美女却不到黄河心不死,“为何不可能?你说谎!你心里分明有我!”

    好英勇又自信的美女,宫沐眨眼,差点就路人成粉了。

    续祁此时却不语,仿佛此时无声胜有声似的,让一边的宫沐觉着自己这个外人真多余,他都想挪步先离开把空间留给二人了。

    “……我知道你心中必定是有我的,我知道的……”得不到回应,牡丹脸上的哀伤又多一分,轻咬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模样分外惹人爱怜。

    努嘴,宫沐扶正摇摇欲坠的玉莲,想着他还是带人先走吧。

    续祁似不想再与深情美女纠缠,转身面向一直偷听……光明正大听着二人奸/情的宫沐,依然冰冷着声音:“回去吧。”

    “……”劳资一直想回去好伐!

    “别走……”牡丹苦苦哀求,看得出,那是一个被情伤害了的女人,而不是心狠手辣要杀人的杀手。

    宫沐纠结,“要不,少将军还是与这位姑娘好好把话说清楚?再不然,你们拾掇拾掇干脆双宿双飞去?”人家美女情深,人又长得不错,还会武功,两人策马江湖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岂不是美好极了?干嘛非得要搅和到赐婚这些破事里不可?

    他自觉自己这提意很不错的,却被男人冰冷如刀的目光一扫,本能地闭上嘴了。好吧,有些人是说不得的,太好面子也是罪。

    续祁未再看牡丹一眼,却对她说了一句:“我之事,你莫再管。”便往回走一步,对着闭嘴的宫沐,视线一落,像看尸体一般瞥了一眼被宫沐扶着的玉莲,然后若无其事地把视线移回,“她是星罗宫的,交还给牡丹便是。”

    宫沐:“……??”

    无奈,续祁又补一句:“你既知晓她来历不明便知危险,牡丹是星罗宫宫主,貌美而年轻武功高强的女子,多伴是星罗宫里的。”

    “………”哦。

    被扶着的玉莲大约是失血过多,摇晃着挣开了宫沐的搀扶,脸色白如纸,却还是硬撑着,“是的,玉莲的、的确是宫主派来刺杀少爷的。”

    “哦,原来如此。”宫沐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神情特别清澈无辜。

    牡丹:“……”哪来的天然蠢?

    续祁:“……”每回都挺会装的。

    玉莲:“……”少爷,您不必为了玉莲如此。

    不管三人的神情,宫沐抛弃了那万年面无表神的高冷,笑了笑,“说来说去,本少爷是最无辜的。”他转向已经不那么激动的牡丹,“这位美人宫主,您这是还杀不杀我?”

    牡丹:“……”杀!只是杀不了罢了。

    得不到答案,宫沐也无所谓,“不答便是不杀咯?那好,让我们算算帐吧。”他转向面目冷酷的续祁,“少将军大人,您要为我主持公道吗?”

    皱眉,续祁此时一时无言,他晓得,此时眼前这宫四少是生气了。也是,谁被人追杀而不恼的?

    “此事因我而起,你想如何?”少将军还是有担当的,自知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便认的。

    我想如何?宫沐忍了半天的脾气差点就要跳起来了,最后还是忍了又忍,依然是那无所谓的神情,“我想如何便如何吗?”

    “退婚以外。”续祁接话得很自然。

    宫沐:“……”你大爷!

    “你说过会退婚的。”宫沐瞪眼,咬牙切齿。

    续祁点首,“只要你配合,我会处理此事。”意思是,你配合了吗?

    宫沐:“……”他能剁了这混蛋吗?!

    被无视了的牡丹一脸冰霜,看着估计已经到了要食人的地步了;另一个失血过多,视线都找不着焦点了,被无视完全没在意。

    懒得理这些人,宫沐将玉莲推到牡丹面前,牡丹本能伸手接住,好在她收了剑,不然直接戳出个洞来了……呃,虽然已经戳了一个洞了。

    仰起小下巴,“此事暂时不追究,但不表示我不会追究。”声音缓缓,一字一清,当然,没有咬牙切齿。

    说完,转身大摇大摆地走了,倒也不怕背后再来一剑。至于那三个人,随他们爱咋咋嘀吧,他在意的,分明只有赐婚一事。

    捂着受伤的手臂,走到出事的地点,宫沐给被弄晕了的黎生一通甩脸,终于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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