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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世:救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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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光明的脚下,不容叛逆。”

    他说:“神赐予的你不能玷污,神不赐予的你不能予求。”

    他说:“神的荣光由我守护,光明的威严由我昭张,我代神,赐予你审判!”

    那个人的身上闪耀着纯净的圣光,那一刻,他真的好像神灵亲至。

    那个人叫特里斯莱茵斯汀特伦斯宾,光明教廷圣殿骑士团团长,教廷史上最年轻也最强大的团长。

    是得神眷顾之人。

    夏尔不由得想,原来神真的垂怜众生,原来光明真的照耀世人。

    原来神,听得见他的绝望。

    在“神”的面前,那些凶悍的骑兵如同庄稼地里那些草扎的稻草人一样,除了唬人之外再没有任何作用。

    何况,“神”又怎么可能被唬住呢

    于是在那柄怪异的长枪挥舞下,在那耀眼的圣光照耀下,那些险些取他性命的骑兵统统献出了自己罪孽的生命。

    伯爵府变成了染满鲜血的地狱,残肢在鲜血中漂荡。

    夏尔依旧躺在鲜血里,怔怔的看着那个神一样的男人。直到那个男人捡起一根骑兵长枪交到他的手里。

    他说:“成为神的仆人吧。”

    他说:“替神捍卫荣耀吧。”

    夏尔觉得他的心真的烧起来了,但,沸腾的是他自己的鲜血。

    滚滚热血!

    他爬起身,虔诚的接过了那柄长枪。

    他突然觉得他的那些弟弟们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蠢的白痴,竟然想着谋夺伯爵之位。难道他们忘了,这个世界上最高的不是国王头上的那一顶王冠。

    这个世界上最高的,是光明教廷,是神。

    没有神的旨意,他们竟敢意图夺权。

    真是蠢啊!蠢啊!

    夏尔狂热的大笑了起来,握着那柄长枪冲向了伯爵府里的人群。

    那一天,克伦特伯爵一族无一活口。

    包括门口看门的老头,甚至府里的一条狗,一条鱼,统统被屠了个干干净净!

    这些肮脏的鲜血和灵魂,只能奉献给神,由神来净化。

    由神指引他们的路。

    由神赐予救赎。

    克伦特伯爵的家族史从此消失在了世界上。唯一的活口只有他一个人,夏尔克伦特。

    ――神最卑微的仆人。

    我以我血,扬教廷之光明!

    我以我血,卫神明之荣耀!

    绝不允许任何的罪孽,绝不允许任何的叛逆,绝不允许任何的渎神!

    我,夏尔克伦特,必将守卫神的荣光!

    诛一切渎神者于剑下。

    哪怕这个人……是团长唯一的儿子,哪怕团长是得神眷顾之人。

    渎神者,必得审判!

    当长剑刺进那少年胸口的时候,神的裁决并未降临。于是夏尔知道,神是允许这一切的,神是同意他执行审判的。

    那个少年,那个团长唯一的儿子。

    真的是渎神者!

    夏尔狂热得几欲拜倒。感谢神赐予他审判的权力,感谢神赐予他守卫荣光的权力,感谢神赐予他执行仆从本分的权力。

    他更要感谢这个少年,整整十五年终于跑出了那座城。把这个审判的机会送到了他的面前。

    在那座城里,他连举剑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那里是光明教廷的大神殿,因为那里有一个无敌的团长。

    他并不害怕将生命奉献给审判渎神者的使命。

    但如果失去生命也没能将眼前的渎神者审判,那将是他作为神的仆人永无可恕的罪孽!

    于是他耐心的等待了十年。

    当他初见那个少年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少年是一个渎神者,是亵渎神灵的罪恶。

    尽管从来没有其他人发现他渎神者的身份,但作为神最虔诚卑微的仆从,总会得到比别人多一些的指引不是吗

    他无意触犯团长大人触犯教皇陛下为什么没有得到神的指引。

    但他相信,这一次神将指引赐予了他。

    当那个少年面色苍白的被团长拎出圣殿的那一刻,他更加坚定的相信,那个少年一定是一个渎神者。

    但直到刚才那一刻,长剑传透少年胸腔的那一刻,他终于彻底的确信,这少年的确是一个渎神者!

    一个沾满了罪孽,亵渎了神灵整整十五年的渎神者!

    夏尔收回长剑,渎神者已被审判。

    可惜这少年守在团长大人和教皇陛下的身边,却没能学会丝毫本事,连一丝反抗都没有就被自己刺穿了胸口。

    当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啊!

    这大概也是神的指引吧,否则在那样的人身边长大又怎么会手无缚鸡之力

    夏尔不由得想着。

    神啊,我护卫了你的荣光!

    然而没等夏尔对神最虔诚的祷言结束,身边的骑士突然发出惊异之声:“大人,大人你看!”

    夏尔看向那个少年,少年躺在椅子上,左胸上一道穿心而过的剑伤狰狞可怖。

    然而那伤口竟然诡异的没有流出一滴鲜血。

    反而泛着层层光明。

    有骑士传来颤抖的声音:“大……大人……那是……圣光啊!”

    另一个骑士附和道:“最……最纯净的圣光……”

    夏尔的心里同样是震惊不已,还未来得及开口,却见那少年的右手突然泛起诡异的红光,好像……

    突然活过来了一般!

    ………

    安狂奔在漆黑的夜里。

    他发誓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如此刻这般夺命狂奔过。在往昔的岁月里,安做得最少的事情大概就是奔跑了。

    安静,是生命的本质。

    王八能活千年,就是因为它很少动。

    乌龟能活万年,是因为它比王八更少动。

    教皇陛下虽不知岁辰几何,但世人都说陛下与神同寿,因为教皇陛下比起以上两者还要更少动。

    ――他几乎一直坐在那张椅子上。

    当然这世上大概没有人敢把教皇陛下和以上两者摆在一起比较,因为那一定会召来光明教廷毁天灭地的裁决。

    但总之事实证明,生命的确在于安静。

    安从五岁起便将这一信条贯穿于整个生活。奔跑是一件很疲惫的事情,安并不喜欢那种感觉。

    过去的十五年里,安跑得最快的一次,大概就是那年从圣殿出来之后。

    小小安像一只兔子,狂奔在教廷那长长的神道上。

    身周跪满了信徒。

    阳光下教廷巨大的阴影像是一只张开利爪的雄鹰。

    那时的感觉和今天有些相似。

    想停下来。

    但不敢停下来。

    作为安少爷,作为从小就生活在神殿的安少爷,他想不明白究竟哪里出现了问题,为什么他成了整个教廷最大的敌人――渎神者之一。

    他很想指着夏尔的鼻子大骂,你瞎了吗圣殿骑士团的团长是我父亲!教皇陛下还被我偷了一盆花!我怎么可能会是渎神者!

    你全家都是渎神者我也不可能是渎神者!

    但夏尔并没有给他机会。

    ――真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啊。

    那年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清楚跑到了哪里。如今,他同样不知道。

    夜足够黑,而他也并不曾学会任何可以用来照明的魔法。尽管在黑夜里奔跑了足够漫长的时间之后,眼睛已经微微适应了黑暗。

    但也仅仅足够看清个大概而已。

    至少不会撞上什么足以让他的小身板粉身碎骨的东西。

    应该是片树林吧,他想。

    因为那影影绰绰中似有大树的轮廓,因为奔跑中有无数的枝条抽打在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豆大的汗珠在他年轻的脸上滚滚落下。但这汗珠并不来自于奔跑,也并不来自于疼痛,不管是脸上的还是胸口上的。

    事实上,他已经感觉不到胸口的疼痛了。

    他亲眼目睹夏尔将那柄长剑刺进了他的胸口。他其实是想反抗一下的,但他实在和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称号太过相符了。他什么反应都没来得及做出,那把剑就已经刺进了他的胸口。

    或者,整个世界都知道,在圣殿骑士团副团长的面前,其实并没有多少人能够挡住或者躲开一剑。

    他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长剑穿透心脏的那一抹冰凉。

    这冰凉随后被热血覆盖。

    这是一种很诡异而可怕的感觉。

    如果你能够有幸被长剑刺穿心脏,那么你一定会有同样的感觉。

    但,他没有死。

    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或者说,他其实知道。

    因为他的身体里……

    有个东西。

    那不停落下的汗是冷汗,正来自于此。

    (本章完)
………………………………

第4章 救人的少女

    这个世界,曾经遍历战火洗礼。

    战争的号角从南边到北边,吹遍了整个大陆。战争的本质其实很可笑,无非就是因为不同。

    当一群人在某一天突然发现另外一群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人的时候,来自于各方面的不同迅速的成为了争斗的导火索。

    大概在人性的深处,总有一种趋同的思想。接受和自己本身相同的,排斥与自己不同的。

    这种想法的根本或许是来自于每个人与生俱来的不安。

    那些熟悉的已知的往往意味着安全,而那些陌生的未知的则很大可能意味着危险。于是趋同,便成为了一种本能。

    如果大家都一样,行为,思想,观念都是一样的,那么大抵便不会出现彼此无法理解的局面来。

    那么当你伸出手的时候,我便知道你是希望和我握手,而不是在准备施展什么有可能威胁到我的魔法。

    这大抵就是安全。

    尽管这个混乱的世界曾经喊出过求同存异的思想,并且也的确为后世整个大陆的停战奠定了最初的理论基础。但如果你多念几遍这几个字大概你就会发现这四个字本身就意味着真相。

    求同存异,求同才是本质,存异倒像是一种妥协罢了。

    如果可以,也许并没有多少人愿意存异。

    于是在那个混乱的年代,当两群完全不一样的人相遇的时候,战争毫无意外的爆发了。而战争又是一件很难控制的事情。

    也许最初我在愤怒之下推了你一下无非是想表达一种不满,你回了我一拳大概只是想告诉我别惹你。

    但很快这种不断升级的动作就彻底毁掉了一开始克制的局面,战争很快就失去了控制。当大家都失去理智的时候,战火便迅速的燃遍了整个世界。

    不同的种族在打,不同的部落在打,甚至两个不同的村庄也在打。

    更甚者两个不同的人之间,也在相互殴打。

    没有什么理由,你和我不同,这是人与人之间最根本的对立。

    在那漫长漫长的战争岁月里,在无数次的战争吞并分裂再战争再吞并再分裂之后,这个世界逐渐形成了九个相对强大的势力。这个世界也终于迎来了短暂的和平。

    毕竟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缺乏惊才绝艳之辈,并不都是傻子。当有人意识到战争的结局很大可能是同归于尽之后,战争也就暂时停止了。

    但这停止从来都不是一种稳固的局面,停止的目的不是因为我真的不打你了,而是我在努力的让我不至于和你同归于尽的时候再去打你。

    这大概是所有智慧生命的悲哀,和平会到来,但永远不会是永恒;战争会结束,但永远不会消失。

    于是短暂的和平很快便结束了,战争重新成为了世界的主旋律。

    但这一次,或许是造物主终于起了怜悯之心。

    一个男人突兀的出现在这个战火纷飞的世界上,一杆长枪杀进了战争的滚滚洪流之中。

    不知其来自何处,但见其去往何地。

    历史的车轮已经前进了太久太久,再难以窥视在那段岁月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世所周知的是,在那个男人的长枪下,九大势力就此停战,这个世界迎来了真正的和平。

    那个男人便是光明教廷在这世间最高的存在――教皇陛下。

    教皇陛下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离开过那座神殿了,但从来没有人忘记过他的伟大。

    有传言,他是神真正的代言人,才有那般伟力令九大势力臣服,令整个世界臣服。

    也有传言,他本就是神。是他亲手以神迹毁灭了九大势力心中对神仅有的那点不臣之心。

    从此整个世界,光明教廷至高无上!

    战争另外一个可笑的地方在于,无论战争的本质是什么,无论战争最初开始的根源是什么,最终仍旧是由谁的拳头大来决定结果。

    显然,光明教廷教皇陛下的拳头更大。

    比这个世界的拳头加起来还要大。

    于是战争结束后,被教皇陛下的拳头打疼了的各个国家近乎以毫无保留的姿态在整个大陆的中心建立了一座圣城――以利亚。

    光明教廷的大神殿便矗立在这座城里。

    教皇陛下也在这座城里。

    自圣城以利亚建成开始,他便一直在这座城里,几乎再也没有离开过。

    这是一种荣光。

    只有神最亲近之人,才有可能一直侍奉在神的身边。

    但或许这也并不是一种荣光,甚至有可能是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恐慌。

    教皇陛下坐在那神座上。

    静默的坐在那里。

    像一尊雕塑。

    也许从来就没有动过,也许再也不会动了。

    但就在下一刻。

    教皇陛下那仿佛雕塑一般的脸上,微微抬起了眼睑。

    大概是在……

    安莱茵斯汀的右手突然活过来的那一刻。

    ……

    在这个世界的很多故事里,故事家们总是很喜欢用诸如“命运的巨轮就此开始转动”之类带有浓厚宿命感的言辞去暗示主角的命运。

    但事实上,在宿命真正到来之前。谁也无从窥视你我的宿命,究竟会是何等模样。

    那所有意图窥探宿命的行为,终将无功而返。

    你我连明日都不可预见。

    何谈宿命。

    安莱茵斯汀再次睁开了双眼,一如往常一样习惯性的眯缝了起来。然后双眼突然瞪圆,险些蹦了起来。

    当然,作为见惯了大场面的安少爷,他终于还是没有蹦起来。

    他抬眼四下看了看,这是一间很破旧的小屋。四周无数的蜘蛛网和灰尘宣示着这里早已荒废。作为从未跑出过那座城的少爷而言,这反倒是有些有趣。

    毕竟看蜘蛛织网对于安少爷而言也是一件非常容易打发时间的事情。

    不过让安少爷险些蹦起来的显然不是这破旧的屋子,更不是那些忙碌的蜘蛛。

    而是他的眼前坐着一个姑娘!

    安少爷见过很多姑娘,但也仅限于见过。

    作为整个世界权力中心的光明教廷圣殿骑士团团长唯一的儿子,他本该早早的就被美女环绕,然后在十岁或者更早的时候就和某个漂亮侍女学会了滚床单。

    并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但可怜的安少爷是个没娘疼的孩子,而他那万年面无表情的团长父亲似乎也没有兴趣关心这些事情。按说即便团长大人对此漠不关心,但安少爷也应当凭借流淌在体内的本能自学成才才对。

    毕竟,他有太多太多的机会了。

    然而偏偏他的父亲并不是真的不关心,反倒是管教颇厉。

    总之他的父亲在此事上给过他最大的教导就是……教会了他如何区分男人与女人。

    仅此而已。

    好在安少爷似乎对此也没有太多的兴趣,整天沉浸在自家的后院和别人家后院那些花花草草上。

    于是早已该美女成群的安少爷,至今仍然只是见过很多姑娘。

    最大的尺度也不过牵了牵某个漂亮侍女的小手,并且那个侍女很快就不见了。于是安少爷就再也没有做出过更大尺度的事来。

    直到此刻,有一个少女正坐在他的面前。

    安少爷有些不知所措。

    少女年纪与安相仿,身影轻盈,那张漂亮的脸蛋像是水捏出来的一般,柔柔的,轻轻的,只是眉目间有着很深很深的冰冷味道。

    不过安少爷觉得这冰冷映在这张如水揉捏出来的脸颊上,反倒是别有风情。

    少女有一头非常漂亮的淡蓝色长发,就连她的眸子也是一样的蓝色。

    冰冷,又美丽得不可方物。

    比安少爷见过的所有漂亮姑娘还要漂亮更甚。

    安少爷觉得这个时候也应该说些什么,比如你是谁比如这是哪里之类的。但是在少女那冷冷的眼眸注视下,安少爷突然觉得或许什么都不做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从你睁眼的这一刻开始,到你死去的那一刻为止,你就是我的仆人了。”少女清冷的嗓音响起,像初冬的小溪流过,虽然没有结冰,但……很冷。

    “凭什么”安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满的看着这美丽却仿佛毫无感情的少女。我安少爷可是光明教廷圣殿骑士团团长的儿子,就连那些国王帝王之类的对我都得小心翼翼的,我怎么可能做你的仆从!

    “凭我救了你的狗命!”少女突然扬起了漂亮的拳头,一拳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安少爷脸上:“并且你打不过我。”

    安少爷几欲痛哭流涕,为命运的不公。当然最主要是因为那一拳实在是太痛了!太痛了!

    这大概就是力与美的最佳诠释了,这么漂亮的拳头为什么打在身上会那么痛呢

    安少爷很想说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你,不过脸上的疼痛让他迅速就想起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称号来。至少如果是他安少爷出手打人一拳肯定没有这个少女打那一拳痛。

    那么谁打得过谁这个问题很轻易就可以得出答案来。

    “好吧。”安少爷其实并不是一个很容易屈服的人,他一直这么认为。

    不过拳头总是容易说清楚道理的。

    特别是漂亮的拳头,更特别是又漂亮打人又疼的拳头。

    只是安少爷心里对于“狗命”这个说法非常不赞同,如果他的命都是狗命,那这世上满地都是狗。

    当然,也仅仅只能是心里不赞同。

    “叫什么”少女又问,不过似乎对此也不甚在意,又补了一句:“算了,不重要。”

    安揉着被揍得青紫的身体撇了撇嘴,大概有生以来自己的名字从未如此无所谓过。

    “嘣”的一声闷响突然出现,安少爷呆呆的看着少女正收回的拳头,像浆糊一样晃荡的脑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痛觉再一次清晰传来的时候,安少爷泪流满面的看着少女:“为什么又打我”

    “我问了你问题,你应该回答。”

    “你不是说不重要了吗?”

    “我先问了问题,然后再说了不重要。那么作为仆从你应该认认真真的回答我的问题,至于重不重要需不需要记住那是我的事情。”

    好有道理!

    可能脑子真的被这两拳打成了浆糊,安少爷完全想不出反驳的话来,闷闷的回道:“安。”

    少女捏着安的下巴将他的头抬了起来:“和主人说话要恭敬!”

    “安。”安认认真真又回答了一遍,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捏着下巴,好生怪异的感觉。

    少女那蓝色的瞳眸像水光潋滟。

    “仇家”少女松开手,看着安的胸前:“打狗还得看主人,谁欺负了你,我替你杀了他!”

    安从来没有听谁对他说过“谁欺负了你我替你去杀了他”这样的话来,当然这大抵是因为在过去的岁月里从来没有人敢欺负他安少爷。

    现在终于有了一个,不,两个。

    一个把自己扎了个对穿,另一个把自己揍了一顿并且说要去杀了前面那个欺负他的人为他报仇……

    (本章完)
………………………………

第5章 前行的骑兵

    戈泰尼拉公国是这个大陆上大大小小无数的国家中最强大的九个国家之一。

    这份强大来自于国土面积,来自于人口,更来自于自身的武力。当然最重要的则是因为那座凌驾于众生之上的圣城以利亚就在戈泰尼拉公国境内。

    尽管从圣城建立之后,那块土地就已经不再属于戈泰尼拉。但毕竟那里曾经是戈泰尼拉的土地,并且圣城周围也都是戈泰尼拉的国土。

    因此即便是仅仅凭借于此,戈泰尼拉就足以笑傲整个大陆。如果不是因为光明教廷并不支持九个国家之间的全面战争,戈泰尼拉公国有足够的自信可以吞并大半个世界。

    当然,如果真的没有光明教廷,那么戈泰尼拉公国也不太可能有此时的强盛。

    昔年圣城以利亚刚刚落成的时候,当时的戈泰尼拉公国国王卡斯特陛下就曾经无比庆幸的感谢过先祖的护佑,感谢先祖将版图扩张得足够广袤,感谢先祖的睿智早早就占领了那个地方,感谢先祖为后世子孙留下了最为珍贵的遗产。

    这才有了光明教廷建城于戈泰尼拉公国境内。

    这才有了如今戈泰尼拉公国无比接近光明教廷无比接近神的荣耀。

    这才有了如今的戈泰尼拉国王可以有机会坐在王位上去思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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