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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第一狂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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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的，难道就好看了。无奈，皇帝南昊只好耐着性子道：“朕躬安，退下吧。” 皇帝以为南凛就是想在大朝会上露个脸，这才直接叫他退下。 至于昨南从溪跑他面前去告南凛的状，不好意思，日理万机的皇帝，一时没想起来。 只来得及气那不知趣的柳恩柳尚书了。南凛来了就是要搞事，怎么可能退下。 就听南凛大声道：“父皇，儿臣前些日子听江南遭了灾，如今时间已过月余，却不曾听到后续，想来是路途遥远，消息还未到父皇的耳中。只是儿臣既然身为皇家血脉，如何可以眼看着百姓易子而食？最近一个月中，儿臣为我南居国心忧不已。这才拿出银钱，在城外置办了些许产业，今儿臣来到大朝会，就是为了把这些东西全数献给父皇，为我朝那江南受苦百姓尽些绵薄之力。” “好，好好！果然是朕的儿子！” 皇帝南昊一脸的动容。似乎真的叫南凛的一番话给感动了。 南凛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脸憋红。激动的道：“儿臣当不得父皇夸奖。只是想到江南不稳，社稷不安。这才出头为兄弟们做个表率。望父皇永何我南居国国泰民安。” “呃……” 皇帝有些感动，但刚刚伸出脚来的南从溪简直快被南凛恶心死了。 好么，昨他才抄了南凛部分铺子，结果这子今就做了这么一出，还给兄弟们做榜样。叫他们也捐款吗？ 真真岂有此理！南从溪简直咬碎了一口牙。恨不能把南凛拽到跟前来，上演一付全武行。 只是上首坐着的皇帝却不这么想，他欣喜地看着下面的九皇子南凛，恨不能报着这子亲一口。 江南那边，虽然不到易子而食，但也差不多了。只是为了国朝的稳定，皇帝不让人往上报而已。 不过南凛这一出，可给皇帝打开了局面，自己儿子都捐了银子，那其它人呢。 这子可是了，给兄弟们做个表率，那等他的那帮儿子都捐了钱，那他的后宫和朝臣呢？ 一想到国库里马上就有了钱，这些钱至少能赈济些时日，皇帝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此时再瞅南凛，真真是瞅哪哪顺心！ “好孩子，果然是朕之麒麟子。南凛，朕加封你为……” 皇帝的话尚未完，南从溪一个箭步就跳了出来，“父皇！” 这一嗓子的声音着实够大，一下子打断了皇帝的话。 皇帝南昊不由一皱眉，向下看去。就见南从溪已跪倒在地，眼含热泪：“父皇，儿臣着实不孝，不曾为父皇分忧，这些时日中，却是不曾想过江南那些受苦百姓。如九弟所言，儿子也愿捐千两纹银，以助父皇稳定江南。” 皇帝心中一喜，这个老五不愧是朕看好的皇子，果然闻弦知雅意，有了五和九二个人，那些观望着的大臣难道还能不慷慨解囊？ “好好，老五，你也不错。” 南从溪却不曾露出微笑，只愁容满面的道：“父皇，江南之事，牵连甚广，若只由官府赈灾，儿怕您这里耳目不通。九弟能力卓绝，儿举贤不避亲，保举九弟亲往江南为父皇张目。” 哗，大朝会上，嗡嗡声不断。很明显，五皇子南从溪的建议，让众人交头接耳。 南昊这皇帝当了这么些年，哪里还不知道下头这些臣子都是些个什么货色。 分明就是怕他真派个儿子下江南啊。一时间，皇帝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同时，跪在当中的南凛也没想到南从溪会这来这么一手。 他一开始也不过是想要解决私产一事的危机，顺便再搂草打兔子，让那些旁观的兄弟们出点血而已。 哪里能想到南从溪居然会推荐他去江南那鬼地方！南凛有心不同意，可是这朝中却无人为他话。作为被推荐人，他真是什么都不好。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父皇，儿臣也觉得五弟的推荐很有道理。九自身体好了之后，在兄弟中，还真是能力卓绝。只是九弟毕竟从未出过远门，不若让五弟也跟着一起去好了。” 南凛心中一喜，不由看向话之人，此时，他才发现，这人正是他们的大哥，也是南昊的庶长子，南从旭。 这位大皇子也是皇位有力的竟争者。只是他的年纪却比南从溪大了足足二十岁。 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按理，在皇后无子的情况下，这位的支持应该是最高的。 奈何他母妃不是南居国人氏，而是出自北辰。据，几十年前，南居国太子南昊大婚，北辰送来贺礼，这位的母妃就是其中之一。 有了这种身份，这位南从旭的大皇子，在文臣武官中，就不怎么吃香。 但也有一批人追随其后，这些人多是讲究以和为贵，以议和为主色调的。 时间长了，倒也叫这位大皇子经营了一翻势力。给南从溪没少了添麻烦。 此时，他一句话就把南从溪支江南去了。这战斗力，也是杠杠地。 南从溪虽然跪着，可整个人却气得跳脚，只是他又不好不去。只一个劲地给自己人打着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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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不爽
柳恩是第一个接到南从溪眼色的人，就见这位尚书大人第一个出来：“陛下，臣不敢苟同大皇子的建议。九皇子跟在臣身边学习日久，其能力卓绝，想来一人足以为陛下张目，何必再派五皇子前去？陛下，您想想，若是派去的皇子多了，那江南一地的官吏又做何想？” 柳恩的话，老成持重，让尚未打定主意的南昊犹豫了片刻，这才道：“柳卿得有理，这样吧，就让九下江南，五在户部居中，想来有着他们兄弟俩个的配合，江南之事，定会马到成功。” 皇帝叫柳恩得露出一丝微笑，冲着南凛道：“九，江南之行，朕就托付于你了。到了江南，可要睁大了眼睛，好好看一看，江南的官吏是如何办差的。” “是，儿臣遵圣命。” 南凛一个头叩在地下，第一次明白在朝中有一个盟友，是多么的关键。 要是他身后也有人，这苦差事哪里会落到他的身上。大皇子，五皇子，哪个不行？ 哪里非得他这么一个人见人嫌的皇子出马？至于吴浩，东厂再厉害，他也上不了大朝会啊。 对了，吴浩不是不能上朝，而是他要是想上朝，只能以司礼监的第三排位禀笔的身份跟在皇帝身后，但想在大朝会上发言，那是真的不行。 按下自己的心事，南凛冷冷地扫了一眼南从溪和南从旭。就沉默的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这次的大朝会，几方都不大满意，南凛不满明明自己是占先手的一方，可是最后自己却成了二方博弈的棋子，偏偏朝中无人，连个能帮他在皇帝面前话的人都没有。生生吃了个闷亏。 南从溪只恨自己一时没注意，就让南凛跑到在大朝会上撒野，结果把自己的计划弄个乱七八糟，本来想借着南凛的事，向其它有能力争皇位的皇子示威的意图，打了烟消云散。 要不是最后他机警，可能这会往江南去的人就是他自己了。 这哪能不让南从溪生气呢。而南从旭也不大满意，他也没想到柳恩跟南从溪，南凛他们在个配合得那么好。 是的，因为消息的不对等，这位还以为南凛和南从溪是一伙的呢。 而南凛突然出头，虽然可能接的活不大好，但名头却打出去了。 生生让南从溪他们的实力增长了几分。要知道，等到南凛从江南回来，皇帝难道会一丝封赏也没有吗？这根本不可能！ 这场大朝会就这么在大家都不怎么满意的情况下散了。也许赢家只有皇帝一人。 回到了春华宫，南从溪第一个见的人就是淑妃。刚刚踏进大门，南从溪就忍不住大喊：“淑妃母，那南凛可太恶了。也不知那子从哪得来的消息，知道我今要在大朝会上动一动他。结果他居然自己厚着脸皮上了朝。要不是本皇子机警，临时把江南的苦差使推给了他，可能去的人就是我了。母妃，您看看，这子，是不是得提前收拾一下？” 南从溪到这里，眼中厉色一闪而过。淑妃娘娘皱了皱眉，“你要动手也可以，但绝对不能在京师动手。这里锦衣卫和东厂的势力太强。只要有一点儿动向，你父皇就一定会知道。” “母妃，那怎么办？就眼看着南凛越发坐大吗？” 南从溪是真的郁闷，本来对付一个南从旭已经很让他上火了。再加上一个南凛，岂不是更闹心？ 淑妃冷笑一声，“我儿，你真当这次大朝会，你皇一点儿都没准备？今也就是南凛顶上，要是那子今没来，可能你父皇也会让他去江南。毕竟江南那边的水灾已经愈演愈烈了。” “母妃，你从哪听来的消息。我在前朝，怎么一点儿风声也没有？最近父皇不是没来吗？” 淑妃一时叫南从溪给逗笑了：“五，本宫问你。江南那地方遭了灾，可你父皇也不是一分钱没出，为什么现在情况还很微妙？” 南从溪一愣：“现在国朝的官吏都是一个样子，赈灾款下去，哪有不过一手的。能到百姓手中十分一就不错了。这不是挺正常的吗？” 淑妃悠悠地叹了口气，“是啊，这事你都知道了。你父皇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江南一地，可是产粮重地。你父皇如何能放得下心呢，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择一皇子下江南，震慑一方。” 南从溪脸色一变，他失声：“母妃，看来今要不是南凛出现了，可能儿臣就危险了。” 淑妃瞪了慌乱中的南从溪一眼，“想什么呢？你可是父皇最看好的儿子，那么危险的地方，怎么可能派你前去。你就不想想，那南凛在宫中多年，可一直不曾正名。为什么突然间，就被提成了正经的皇子，还赐住永和宫？” “母妃，不是我想的样子吧。” 南从溪只觉得从头到脚，如同一盆冷水兜头盖脸的浇下。冷得他打了个哆嗦。 “我儿不必害怕，你父皇想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膝下出彩的皇子，只有你最厉害。只要他不想朝中主和派上位，这皇帝之位，还是你的囊中之物。不过南凛这杂种也不能让他坐大。正好江南现在乱成一锅粥，你可派人见机行事。” 南从溪深深吸了一口气，默默的点了点头，便匆匆离去。 刚刚回到他的碧涛殿，就有太监来报，“殿下，有柳尚书的消息。” 南从溪双眉一扬，问道：“快拿来给我。” 不一时，那太监就把一只蜡丸递了过来。南从溪捏碎把里头的纸条取出一看。不由面上露出一丝喜色。 原来皇帝让南凛尽快离京，正好带着这次众朝臣募捐出来的款项。 起这些捐款，还是在南凛代表的众兄弟第一个掏钱之后，其它兄弟不得不拿出来的钱财。 而皇子都从兜里拿钱了，皇帝这些后宫嫔妃怎么可能就这么瞅着呢。 皇后是第一个，然后就是下面的贵，德，贤，淑四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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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坏消息
所以现在的南凛，手里的钱还真不少。不过柳恩告诉南从溪了，最好让南凛能今就走人。 因为再耽误下去，下头的朝臣也会拿出些钱的。毕竟皇室都为下人做出表率了，其它人怎么可能光看着不吱声呢。 到时南凛带着一大笔钱下江南，哪怕他干得不好，只当个被人供起来的菩萨，也有可能被江南那头吹成能力卓绝。 所以，柳恩的建议就是，最好能快点把南凛撵走。只让他带着那么仨瓜俩枣的，手里没钱，想来到了江南也不大好办事。 南从溪想了想，直接对这个太监道：“你去我母妃那里，让他到皇帝面前，给我那九弟几句好话。最好在父皇面不要让九下江南。想来以父皇的脾气，必会让本皇子的九弟尽快离去。” 这太监低声应句诺，就匆匆的走了。南从溪深深地吸了口气。 转到了自己的书房，又把周围伺候的下人打发掉，这才轻唤了一声：“暗一。” 刷刷刷，一个人影也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就这般突兀的出现在了南从溪的眼前。 “殿下。” 来人用暗哑的声音叫了一声。南从溪稍稍点了点头：“你带上几个弟兄，跟着南凛去一趟江南。记住见机行事，一定不能让人看出是刻意的。” “是，殿下。” 南从溪叹了口气，“本皇子的九弟从最是桀骜不驯。与我这个做哥哥的，也不怎么对付。这次江南之行过后，本皇子不想见到这个弟弟。” 暗一并没回声，默默的消失了。傍晚的时候，南从溪接到了一条消息，皇帝怒气冲冲的从淑妃娘娘的春华宫里走了。连夜都没过。 满宫里就因为这个笑话淑妃的嫔妃不少，可是南从溪却差点笑出声。心道，“五弟，哥哥也只能为你做到这种地步了。” 南凛坐在自己的宫中，他本是想等一下宋知秋，毕竟今大朝会上的事，给他的触动还是很大的。 不过现在还亮着，想来宋知秋在春华宫里也是身不由已。不好出门。 南凛虽然焦急，但也不算难过。不管怎么，他的目的达到了。置私产这事，已经在他大朝会上过了一遍，当时既然没人提什么祖训，那以后也就不会再有提了。 只是下江南，南凛一时也不知应该准备些什么，他打算等晚上问一问宋知秋。 “殿下，不好了，刚刚皇帝传来口谕，让您现在就带着赈济款黑前离京。” 南凛心头一震，不由急急地问：“本皇子记得，下江南之事，还没定下来呢，怎么我父皇这么快就让我离京？” “人，人不知。不过，殿下，奴婢听，好像自皇帝怒气冲冲自淑妃娘娘的春华宫里出来，就给您下了这条命令。” 南凛的脸一黑，马上明白定是南从溪母子二给自己下套，只是现在皇帝都发话了，他这样可有可无的皇子，哪里有本钱到皇帝面前质问。 恨恨地捶了捶案子，南凛带着一肚子的火气，又去户部要了钱，不得不匆匆的离京了。 九皇子雷厉风行，当得了任命，当就离京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 宋知秋本来在春华宫里正上着火呢，今大朝会上的事，她知道的不多，但也明白南凛那时有多么的凶险。 江南哪里是好去的，他也不想想，吴浩还是东厂的厂公呢，一个半月前，还去了一次江南。 那这的情况都动用了东厂，现在南凛一个光头皇子，难道还能比吴浩好使？ 只是宋知秋急也没用，淑妃娘娘一大早就把她叫到了身边，也不让她做什么，只陪着话。 这么一耽误，一也就过去了。宋知秋开始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毕竟能在淑妃的跟前，知道一些朝中的消息，对南凛的帮助也是相当大的。 谁知等到将傍晚，皇帝一来，淑妃娘娘转头就把她打发走了。结果还不到一刻钟，她却得来了南凛先行离开的消息。 宋知秋心里别提多么懊恼了，只是现在急也没有，她又不能再一次“消失”在宫中，陪着南凛下江南。 日子一一的过去，宋知秋自南凛走后，就越发的愿意陪着淑妃娘娘话了。 不是宋知秋乐意陪着这位娘娘，而是从淑妃这里，能得到一些前朝的消息。 其实宋知秋的心里一下在忐忑，她倒不担心南凛会受江南的官吏欺瞒，但她担心南凛的安危。 大水过后，多生疫病。也不知南凛在江南过得怎么样了。 “你听了吗？九皇子出事了。” “什么事？这位不是下江南了吗？” “唉，你这消息也太不灵通了。我刚刚听人，九皇子遭遇刺杀，已经没了音信近一周了。这消息传到京师，许是已经过了半月。” “呐，江南那边也太乱了吧。从这时间上看，岂不是九皇子刚到江南，就出了事？” “嘘，你声些。咱们娘娘知道的消息要比朝中传来得早些，万岁爷还不知道呢。” 宋知秋身子晃了晃，连手中端着一盘点心都差点撒了。 她刚刚不过从听淑妃娘娘的吩咐，去春华宫厨房取些回去。 谁能知道，居然听到了淑妃娘娘的二个贴身大宫女的对话。由其还是这种惊人的消息！ 南凛音信全无，还是刚到江南就出的事。这可怎生是好？ 宋知秋急得上火，她脑子急转，突然间，那二个大宫的话涌上了心头，皇上还不知道！ 江南水患可是大问题，不眼下的民变，光是下一年产粮之事，皇帝南昊就不可能等闲视之。 要不，把这消息送到皇上的案头？宋知秋这个想法在脑海里生了根，发了芽。 她慢慢退后几步，也没打扰这二个大宫女话的兴致，悄悄的转回了厨房。 “知秋姐姐，你，你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点心不合娘娘的味口？” 刚刚做了一盘子点心的宫女有些心慌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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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怀疑
“没有的事，只是我想着，只拿一盘子点心，娘娘那里着实不够用。你再做几些，我一会过来取。” 宫女长长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啊，知秋姐姐，你可吓了我一跳。” 宋知秋扯着脸皮笑了笑，“你忙，我先回去了。” “知秋姐姐慢走。” 宋知秋出了厨房，根本就没回淑妃娘娘那里，而是直接换了身衣服，直奔皇帝常呆的御书房。 御书房是皇帝日常批奏折的地方，以宋知秋的身份，根本就别想靠近那守卫森严的地方。 可是南凛的消息却不能等，宋知秋只好把目光放到司礼监的那帮太监头上。 南居国的司礼监权力可不，掌皇城内的一切礼仪，刑名，及管理当差。其中的秉笔权力最大，因为皇帝的一切口述命令，例由秉笔太监用朱笔记录，再交由内阁撰拟诏谕颁发。 这里面的诏谕颁发学问可就大了。一般来，内阁撰拟，也不过是把口述的话，给润色一下，形成圣旨，再下发下去。 一般来，当皇帝犯懒的时候，秉笔太监是可以批奏章的。当然，英明的皇帝自然不会让司礼监的太监做大。 也正是因为司礼监的奏章，往来，都是由太监接送的。 宋知秋就是盯上了干这个活的太监。要进守卫森严的御书房，宋知秋是不敢的。 但拦截一个太监，直接把手里的奏折调个包，那是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宋知秋前世是接触过奏章的，这东西的写法根本就难不住她。 她只是从太监手里一摞子奏章选出一个，将其中的内芯一换，这一本宋知秋制作出来的假奏章，在一个时辰后，就出现在了皇帝南昊的书案上。 奏章自然是秉笔太监先看后，才转到皇帝手中的。虽然这位秉笔也挺奇怪为什么一个普通的请安折子居然写了九皇子失踪一事。 但这件事要是他先看到了，还不跟皇帝，那就是一个把柄。 能做到秉笔太监的位置上，顾全怎么可能犯下这种低级错误，不过他倒是把那位上书的大臣名字给记住了。 “陛下，九皇子在江南出事了。” 皇帝手里拿着折子，脸色铁青，他看了看上折子的大臣，不由脸色难看，“朕怎么不知道，广州巡抚居然对南江了解得那般清楚！” 顾全是一个字也不敢多，他也挺纳闷的呢。不过时可不是谁让折子的事，而是这折子里的事是真还是假。 “陛下，您看，是不是问问吴厂公？他管着东厂，消息总比朝中驿站走得快些吧。” 皇帝把手中的折子一摔，冷笑一声：“不用问了，没人敢在这种事上造假。除非朕的广州巡抚不想要他的乌纱帽了。” 顿了顿，皇帝接着道：“江南那边太过了，那可是朕的皇子。还有，朕不是责令江南那边的锦衣卫帮着九吗？怎么那边一个好消息也没传来？真真一群废物。” “陛下，那您看，这九皇子……” 皇帝冷笑一声：“朕的九也好不到哪去，早就告诉他江南不太平，居然一点儿防人之心也没有。刚到江南就出事，朕看他也不是什么明白人。要不是他是朕的儿子，哼！” 顾全深深地低下了头。不管这个皇子在宫中的地位怎么样，出了门，那就代表着整个皇室，或者，代表着皇帝。这位倒好，让他下江南赈灾，结果一不到，人就没了。也是个人物了。 顾全有些不屑地想。这时，皇帝压了压自己心头的怒火，终于还是吩咐道：“告诉下头的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对了，你推荐个人，专门负责把朕的九找回来。” 皇帝完，就不再理会皇子失踪一事。似乎这事根本就没什么影响一样。 顾全暗中叹了口气，马上，这个消息就从飞快的御书房传了出去。 南从溪的消息极为灵通，毕竟他上位的可能性最大，宫中乐意卖他人情的，不在少数。 皇帝知道了南凛失踪，并且打算再派一人寻找的消息，很快就出现在南从溪的案头。 一看到这份情报，南从溪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这宫里再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这里头的问题了。 可是，为什么皇帝得到的消息居然也这么快？这个疑问一涌上南从溪的心头，就再也下不去了。 不过当务之急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的人也汇报，南凛出事是他们的动作，但最后失了手，人却不知所踪。 这种消息，按常理来，皇帝得到的消息是不可能快过他的。 会不会派去的人里，有皇帝的人？一时间，南从溪对江南的那几个，充满了深深的怀疑。 不行，不能让父皇再派人过去。不然真把南凛找出来，谁知南凛会不会发现是他从中做了手脚。 南从溪打定了主意，想从中阻挠。只是向他父皇进言的大臣，他还没理清思绪。 这个时候，春华宫里，宋知秋已经听到了这个“好消息”。她正在心中的雀跃，不想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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