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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从天降:恶魔总裁别乱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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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惨遭退婚

    皇冠酒店的大厅金碧辉煌,华丽的灯光照耀在婚礼现场,映的地板熠熠生辉,大厅中央一条笔直的红地毯直通梦幻般的大舞台,门外前来参加婚礼的车辆鳞次栉比,更是凸显华贵气息。

    今天是钟余两家结为亲家的好日子,人人都想来凑个热闹,沾沾喜气。

    听说新郎钟倾宇,近日已成功接手家族企业,成为新一代最炙手可热的英年才俊,而新娘余浅,却只是余董事长的侄女,不享有继承余氏集团的权利,两人的身份地位确实有些悬殊。

    无论如何,他们今天要结婚了,宾客们带着祝福与好奇前来,会场里不乏记者媒体,钟余两家联姻,绝对能成为今天新闻的头版头条。

    司仪幽默风趣的渲染气氛,会场里不时传来欢声笑语。

    终于新人进场了,钟倾宇牵着余浅缓步踏上红毯,行过宾客面前,漫天的樱花纷纷扬扬地洒落,飘舞到地上,留下一地的粉色。

    余浅在那一刻被幸福感紧紧包围,嘴角微微上扬。

    她身上的婚纱,纯白的裙摆被裁制成无数皱褶的裙子,一层轻纱柔柔的给皱褶裙上蒙上一层薄雾,袖口参差不齐蕾丝花边更显柔美,从肩头上向下螺旋点缀的花藤上几百朵立体花朵缝在一起,浪漫而华贵,让她如同云间的公主。

    而此时,余梦琪隐在众多宾客里,望着台上沉浸在幸福中的余浅,她的脸上顿时多了几分洋洋得意,一双暗垂的眼睛里堆满了阴险狡诈。

    两人手挽手站到台上,司仪说了许多巧妙的祝福语,引得底下宾客开怀大笑,余浅也忍俊不禁笑了出来,末了,司仪拿起麦克风:“请问新娘,你愿意嫁给你身边这位英俊的钟先生为夫,无论今后疾病健康、贫穷富贵,一生一世直到永远吗?”

    余浅想到今后,自己能永远与他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她的俏脸红了一红,不假思索的回答:“我愿意。”

    她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三年,如何能不愿意。

    司仪接着问钟倾宇:“请问新郎,你是否愿意娶你身边的新娘余女士为妻,无论今后疾病健康、贫穷富贵,一生一世直到永远吗?”

    众人翘首以盼等待新郎的回答。

    钟倾宇却握着麦克风,沉默了。

    画面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宁静中。

    余浅疑惑地望着他,秀眉轻皱,尽可能地压低声线问:“倾宇,你怎么了?”

    “对不起。”他说。

    “余浅,你听着。”钟倾宇的表情非常严肃,语气也异常凝重:“我没有办法跟你结婚。”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余浅被这一枚突如其来的深水炸弹震得险些站不稳,她抽回放在他臂弯里的纤手,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声线颤抖的厉害:“倾宇,快别闹了,今天可是我们大婚的日子。”

    钟倾宇看都不看余浅,面对众人,他径自说道:“我根本就不爱这个女人,是她死乞白赖的缠着我不放,并以死威胁我跟她结婚,大家别看她外表清纯,其实是个人尽可夫、水性杨花的臭婊子,她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不择一切手段,我怎么可能和这样一个女人结婚?所以,今天在这里,我钟倾宇正式宣布,我要退婚!”

    他在胡说什么?!

    余浅瞪大了双眸,吃惊到了极点,纤细的手臂紧紧抓住了他:“倾宇,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当初明明是你先追求我的,结婚也是你提出来的,我根本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辱骂我?!”

    现场一片混乱,底下骤然亮起一大片镁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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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一个气势逼人的男人

    混乱中,余董事长唯一的千金余梦琪,整理了下直到腰间的大波浪卷发,浓妆艳抹的脸颊展开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她踩着轻快的步伐,扭着妖娆的身姿,迈上了舞台中央。

    纤长的手指微微一挑,便拆落了余浅抓在钟倾宇胳膊上的手,余梦琪轻笑着钻进钟倾宇的怀里,在他耳边轻声嘤咛着什么,钟倾宇转眼间喜笑颜开,哪里还有半点先前怒气冲冲的样子?

    余浅是傻,但她不瞎。

    她无比震惊的望着眼前亲密的两个人,眼底泛起一层泪光:“表姐,倾宇,你们……”

    众目睽睽之下,钟倾宇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嗤鼻笑道:“没错,我们在一起了,这三年来,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表姐,是你自己死乞白赖的缠着我,害我们没办法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只能背着你私会,不过没关系了,从今天开始,我们的关系就算正式曝光,我要告诉全世界,我钟倾宇挚爱余梦琪。”

    最后的这句话,他是对着众多媒体说的,如同宣誓。

    呵,真是可笑!他们的婚礼,他竟然和别的女人宣誓,而且那个人,还是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的表姐!

    短时间内遭遇众多打击,余浅呆呆的矗立在原地,整个人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忘了洗白自己,也忘了去质问。

    余梦琪轻笑着在她耳边低语道:“余浅,你就是一条在臭水沟里的鱼,就算再怎么打扮也掩盖不了你恶心的臭气,一个下贱的仆人还妄想当灰姑娘,嫁入豪门?这真是我活了二十五年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这番话如同雪上加霜,令余浅的双眸变得死灰一片,她怔怔的望着余梦琪,心中一片悲戚,她本想反击,但那些讽刺的话语却堵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

    她从小就懦弱胆小,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永远都只会哭泣,就像今天,余梦琪抢走了她的未婚夫,给她灌上婊子之名,她也只是呆呆的看着。

    余浅的沉默,让婚礼现场的众人听信了钟倾宇的话,他们纷纷指责余浅不道德,绑架钟倾宇的人生自由,害得钟倾宇和余梦琪这对有情人至今才终成眷属。

    “没见过和姐姐抢男人的!这个余浅,真是太坏了!”

    “我听说啊,她从小就死了父母,一直被寄养在余董事长家,没想到竟然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一点儿也不知道知恩图报,还以死相逼,让姐姐的心上人娶她为妻!”

    “这种人,为了嫁入豪门,摆脱贫穷,什么事都肯做!太恶心了!”

    众人的谩骂声漫天飞舞,余浅委屈的直掉眼泪,她的精神几乎面临崩溃,没有人站出来替她说一句公道话,全世界的人都以为是她的错!

    就在她想要逃离现场的时候,忽然,酒店门被“啪嗒”一声推开,数以百计的黑衣男人气势骇人的涌进,井然有序的将群众们远远的隔开,形成一条毫无阻碍的通道,气势惊人,吓人的可怕!

    突如其来的强烈窒息感,让所有人都住了嘴,他们纷纷闻到了浓烈的死亡气息,仿佛他们都处在死亡的边缘,随时有可能掉入深渊。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台上的钟倾宇和余梦琪,都不自觉的微微震了下。

    一个气势逼人的男人,姗姗走进通道,邪魅妖孽的眼眸淡淡一扫,最后准确锁定住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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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这个女人,我要了

    “圣……圣先生?”

    被隔开的一名群众认出来者,赶紧俯身鞠躬,连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此话一出,底下的群众全部沸腾了。

    谁人不知圣司冥的大名,他是arsena跨国集团总裁,世界排名第一的金融巨鳄,整个佩城的主宰,旗下企业集团数不胜数,连锁商场更是覆盖全世界,毫不夸张的说,他的手里掌握着世界的经济命脉,只要他动一动小手指,明天不知道有多少企业面临破产。

    兴奋之余,众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疑惑,圣司冥平时为人低调,从不在公共场合露面,但是今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场婚礼上,而且,看这架势,好像不是单纯来送祝福的吧……

    余梦琪也认出了圣司冥,在望见他那绝色如鬼魅的面庞时,她全身上下划过异样的悸动。

    原本以为钟倾城已经足够完美了,可是,当钟倾宇与这个男人站在一起时,她才发现,钟倾宇也只不过是凤麟毛角,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知道圣司冥是余家乃至整个佩城都万万不能得罪的大人物,只见余氏总裁余振华赔笑上前,一脸谄媚的样子:“圣先生日理万机,怎么有空过来参加小女的婚礼?”

    圣司冥冰冷着脸,黯深凌厉的黑眸只是扫了眼余振华,一股子巨冷的寒气便从余振华脚底蔓延至全身,周遭的氛围急剧变化,余振华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只是一个眼神,已经快要令他站不住脚,额头直冒冷汗。

    全场诡异的安静下来,圣司冥根本懒得理他,余振华正要继续说什么时,只见圣司冥迈开长腿朝着礼台走去,余振华随即跟上去,“圣先生……!”

    但是余振华才刚迈开脚步,就被一旁的保镖强行压制住,不准他上前。

    余浅微微抬头,就意外撞进男人幽深的眼眸里,那如鹰般锐利的目光,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沉入了海底,冰冷的海水一浪一浪拍打着她的身躯。

    圣司冥向着她走来,他走的不快,闲庭漫步,步伐沉稳而淡定,随着他的靠近,一股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让余浅全身僵硬,他毫无温度的眼眸像是携着某种魔力,令她不敢动弹半下,只能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一步步靠近的圣司冥。

    而站在一旁的余梦琪注意到圣司冥的眸光一直落在余浅身上,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自己一眼,心底不由得燃起嫉妒之火!她的美貌到底哪点比不上余浅,凭什么圣司冥的眼里只有她!

    余梦琪不甘心,她扭着腰肢,挤到圣司冥面前,挽唇露出妩媚的笑容:“圣先生……”

    话还没有说完,一句冷冽低沉的嗓音突然响起,犹如千年寒冰:

    “滚!”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狠狠地将挡住路的余梦琪推开,力气非常大,余梦琪脚跟不稳,不一小心摔下了礼台,狼狈的跌了个狗吃屎!

    圣司冥终于在余浅的面前停了脚,长臂一伸,就将毫无准备的余浅揽入怀中,他的长指逐一划过她细嫩的脸颊,在扫见她眼角残留的泪珠时,黑眸一深,便收回了手指。

    他对上她小兔子一样惶恐的眼神,唇边骤然勾起一抹残笑,一双黑眸不知何时染上了浓浓的兴味,他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动作迅速,丝毫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圣司冥玫瑰色的薄唇上挑,霸道绝情的宣布他的决定,他故意将尾音拖得很长,气氛瞬间变得冷凝:

    “这个女人,我要了。”

    他的一句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都惊呆了,但整个过程,没有任何人敢阻拦着,甚至无人敢说话。

    语毕,圣司冥兀自抱着余浅离开,举手投足间,邪肆张狂,唯吾独尊,简直狂傲到了极点。

    酒店外,林肯车和一列队保镖静静候着,圣司冥抱着她跨进车子。

    直到他们安然离开,酒店里的黑衣人们才放开众人,井然有序的撤退。

    数排轿车,呼啸而来,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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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你想干什么

    等余浅反应过来,她已经在豪车的后座上了,那个气场强大的陌生男人就坐在她的身侧,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她的手指不安的握成了拳头,小脸煞白煞白,声音也是虚无缥缈:“你……你想干什么?”

    她明明不认识这个男人,他为什么要带走她?还有……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余浅有一肚子的疑惑,那些疑惑纠结在一起就变成了恐惧。

    也许是觉得她的问题过于愚蠢,圣司冥的唇边陡然多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没有回答她,而是用一种十分凛冽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余浅只觉得手脚冰冷,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圣司冥忽然靠近,两只大手紧紧抓她入怀,他对着她的颈动脉咬了下去,十分用力的舐咬,舌尖缓缓扫过她最为敏感的脖子。

    余浅吓了一大跳,随即强烈的疼痛伴随死亡的恐惧纷纷涌上心头,她不由得大叫一声:“放开我!”

    他咬着她,冰冷的气息扫过她全身的肌肤,最后落进她的耳朵里,声音阴冷低沉,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浅浅,我放了你整整五年,现在,是时候该报复了。”

    余浅咬着唇,奋力挣扎,一双灵眸里充斥着被人污蔑的愤怒:“你在胡说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她竟然说不认识他。

    圣司冥眯起眼睛,眸中深不见底的黑染上一抹阴鹜:“没关系,我会让你,重新认识我。”

    林肯车停在一栋超大的庭院别墅前,浪漫与庄严的气势,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

    大门上有块镶金的牌匾,写着帝堡。

    无论是别墅本身,还是别墅的主人,这个名字都起的十分贴切。

    圣司冥不顾余浅挣扎,强行将她抱下了车。

    男人的气力实在太大,青筋缠绕的手臂往余浅腰上轻轻一收,她便动弹不得,只能愤恨的瞪着他:“你这是绑架,我要告你!”

    “我倒是想看看,全国上下,有谁敢受理你的官司。”

    一道不温不火的声音从余浅头顶传来,嗓音慵懒如猫,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浑身冰凉。

    是啊,他可是圣司冥!在他面前,法律只不过是摆设罢了!

    余浅觉得自己玩完了,可是她并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这尊大佛的,这明明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啊……

    年过半百的薛管家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前恭候着,注意到圣司冥怀里的余浅,他稍稍怔了下,不过转眼间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命人打开门厅。

    “先生。”管家弯腰,恭敬行礼。

    “嗯。”

    圣司冥微微一点头,抱着余浅进入帝堡。

    不得不说,帝堡真的很壮观,宅子里既有简约雅致的外立面,富人情味的内庭结构,也有园林水系的和谐自然。

    虽说叔叔家的别墅也很漂亮,但是和这栋别墅一比,瞬间就成了不起眼的贫民窟。

    庭院里还有许多站岗的哨兵,余浅这一路上是看的目瞪口呆。

    她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如此庞大的阵势,不是她孤陋寡闻,而是这个男人真的太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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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当年,你可比现在热情得多

    余浅还在惊叹连连,圣司冥已经抱着她径直走进了浴室,紧接着,她突然感到身体一轻,然后就重重跌坐在坚硬的浴缸里了。

    屁股传来强烈的痛感,余浅疼的倒抽一口冷气,眼泪都浮了上来:“你干什么!”

    回应她的,是花洒里的冷水。

    余浅被这突如其来的水柱淋得睁不开眼,冰冷的水柱顺着她的头顶往下流淌,不一会儿,她的全身都湿透了,白色婚纱湿黏黏的贴在身上,脸上的妆容也花了,她冷的瑟瑟发抖,嘴唇都变成了紫色。

    她努力的睁开眼睛,看见圣司冥一身凌厉之气,昂贵笔直的西装与他精壮的身材贴合的一丝不误,他站在浴缸旁,修长的手指举着花洒,正居高临下蔑视着浑身湿透的她。

    一阵阵滔天的耻辱感袭上心头,余浅气急败坏,高声骂道:“我们无怨无仇的,你是不是有病!”

    “啪嗒”一声,花洒被重重摔在地上!

    余浅终于从冷水里解脱出来,却掉入了另一个疯狂的漩涡!

    就因她的一句话,圣司冥英俊的面容上瞬间笼罩着一层寒霜,四周的气温也跟着下降了几度,他大手一挥,轻而易举就将湿漉漉的余浅从浴缸里拎了起来。

    余浅悬在半空,手舞足蹈的挣扎着:“放开我!你到底想干嘛!”

    邪肆的薄唇微扬,优雅而决绝的溢出四个字:

    “我想干你。”

    余浅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砰”的一声。

    她被他重重抵在冰凉的瓷砖墙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湿漉漉的脖子一路上滑,然后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绝冷的目光缓缓扫过她面部的每个细节:“五年不见,倒是有了几分姿色。”

    余浅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她感觉自己的下颌骨都快要被他捏碎了!不由得冲着圣司冥又抓又挠,可惜他的身手实在太敏捷,只用了一只手就将她的双手统统禁锢起来。

    “你这个疯子!我说了我不认识你!”

    圣司冥嗤鼻一笑,擒住她下巴的手指又紧了几分,他悄悄伏在她的耳边,温热的鼻息一下一下扑打在她敏感的脖子上,察觉到女人不自觉的战栗,笑意渐渐弥漫他的嘴角:“余浅,我会让你记起我们之间所有的仇和怨,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在痛苦中沉沦。”

    话落,他灵活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挑开她的婚纱,微微用力,华丽而神圣的纱裙便坠落在地。

    余浅身体一凉,她吓了一大跳,拼尽全身气力试着推开他:“你……!”

    可话还没说完,一个霸道至极的吻便狠狠地、不容抗拒地烙印在她的唇上,随着圣司冥的贴近,好闻的薄荷味紧紧包围住余浅,令她的脑袋有些昏沉,一时之间,她竟忘了反抗。

    圣司冥的吻开始一路下滑,他忽然咬住她的耳垂,对她耳鬓私语:“有没有,想起什么?”

    “当年,我也曾这样吻过你。”

    他嗤鼻轻笑,修长的手指穿插她的指缝,与她十指交缠:“当年,我们的手是这样的。”

    他又挑起她的下巴,黑眸紧锁那双黯然失色的眼睛:“当年,你可比现在热情得多。”
………………………………

006:你其实是个神经病

    余浅几欲挣扎又逢失败,气恼到了极点:“圣司冥,外界传言你是商界鬼才,可他们都不知道,你其实是个神经病!”

    砰!

    一记冷拳突然狠狠的砸在余浅身侧,距离她的脑袋,只有001公分!

    被砸到的地方,瓷砖已经碎了一片,尖锐的瓷砖碎片插进那只拳头里,留下一片血腥。

    余浅吓到差点咽气!

    她开始后悔惹怒这个冷阎王!

    可是,有些话她又不得不说!

    “我五年前还是个在校大学生,根本没空谈恋爱!我真的不认识你!”

    余浅的记忆力一直很好,如果她真的认识这么一个强势的男人,肯定会记忆深刻,可是她真的真的,没有在回忆里找到他!

    鲜血,顺着那只手缓缓下淌,白色的瓷砖很快染成一片猩红。

    圣司冥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的面庞被汗水所侵湿,他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一双迫人的黑眸依然紧盯着余浅。

    眼眸深处,溢满了嘲讽。

    余浅有些头痛,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圣司冥相信自己。

    不过转念一想,他也是个为情所困的可怜人。

    想到自己今天婚礼上的遭遇,余浅顿时同情起圣司冥来。

    浓浓的血腥味飘荡在空气中,余浅瞥见他流血的手,秀眉皱起,灵眸里多了几分担忧:“你受伤了,我帮你包扎吧!”

    “滚!”

    圣司冥无情的撂下一个字,随后,黑眸荡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牵制住她的那只大手猛地收回,余浅两腿一软,整个人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摇摇欲坠地顺着冰凉的墙壁滑落在地。

    她**的身躯落进他的眼里,他深谙的眼底霎时染上了**。

    炙热如火的目光逐渐下落,扫到她平坦的小腹上多了一道陌生的浅色疤痕,圣司冥的剑眉拧成了死结:“怎么回事?”

    余浅茫然,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直到撞见他盯着自己腹部,那道**裸的目光,她面色一僵,连忙抓起地上的婚纱,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你……你是说我腹部的疤吗?”

    圣司冥没说话,饶有兴致的望着她。

    余浅被他那如狼似虎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她哆嗦着嘴唇说:“这是我五年前,阑尾手术留下的。”

    得到的答案和自己预期中的相差无异。

    圣司冥不屑的冷哼,似乎再懒得看她一眼,迈开长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浴室。

    呼,总算逃过一劫。

    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余浅才如释重负,裹着婚纱,全身瘫软的倚靠在墙上。

    今天一整天,她都像做梦一样,发生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离奇。

    余浅觉得自己倒霉透了。

    她望着怀中湿漉漉的婚纱,这每一层布料,每一层白纱都价格不菲,这是她央求了很久,叔叔才答应给她买的,也算是余家给她的唯一嫁妆。

    可笑的是,这个嫁妆,却成了她婚姻的陪葬品。

    余浅想到婚礼上,钟倾宇和余梦琪那两张令人恶心的嘴脸,她的心就凉了大半截,不过她再也不会难过了,因为她的心,已经死了。

    这时,浴室门忽然被人推开。

    余浅一惊,下意识裹紧了婚纱。
………………………………

007:整个帝堡的禁忌

    门口,一名女佣手捧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走了进来。

    发现不是圣司冥,余浅松了一口气。

    女佣毕恭毕敬的将衣服放在浴缸旁,冲余浅鞠躬道:“余小姐,这是先生吩咐我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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