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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铸星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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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尘连忙对吴大求助道:“叔叔,乔君伤得很重,我们得快点将他带回镇子里治疗才行!”
老猎户点点头,离开儿子搀扶的手,打算跳下山坡尽快将重伤的乔君带回去。
此时,那头抽搐的蓝熊,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向前方走去。
吴大和丰尘大惊,因为乔君正躺在蓝熊前进的路线上。
“不好!”两人相视点头,一齐跳下山坡,朝蓝熊追去。
可他们没想到,蓝熊走到一半就换了个方向,好似在寻找什么东西。
丰尘疑惑地望着蓝熊,转头对吴大说道:“叔叔,你先去将乔君背起来吧,我跟着这头熊,以免它再来袭击我们!”
吴大点头,两人就这么分开。
丰尘走向短剑所立之处,将它从草间拿了起来。
男孩方才之所以选择徒手搏击敌人,而没有使用它,一是因为猎户父子危在旦夕,他若握着剑,则赶不及;二是他有种预感,这一次环风破不会再打偏,绝对能奏效。
不过,既然猎户父子已经摆脱了危机,而且蓝熊无意继续加害乔君,丰尘自然也就没有再寻快的必要了。
他持起了他父亲所打造的短剑,求稳,求胜。
远处奄奄一息的蓝熊,摇晃身子,继续在草上走动。
丰尘带着诧异的表情,握紧短剑,谨慎地跟随一瘸一拐的蓝熊。
野兽似乎再也没有理会男孩的打算,尽管丰尘手持利剑,与它距离已不过数步,蓝熊也依旧没有回头,仍然吃力地跨过枯草,专注于前方的某样事物。
丰尘注视蓝熊满是破绽的背影,不禁思考道:现在……若是现在,我或许能用剑直接将它斩死。可是……这头熊,为什么完全不理我?它究竟想做什么?
丰尘越想越疑惑,不知不觉,他握着剑柄的手指也松了下来。
不行!对方可是伤害乔君的罪魁祸首!根本没必要犹豫啊!
丰尘用力拍起自己的脑袋,再次集中注意力,以最低的风险,向这头伤害他伙伴的野兽,报仇。
“呼,呼,呼……”
蓝熊带着沉重的喘息声,跨出了一步又一步。
“喝啊!”丰尘举剑,试探性地朝蓝熊的后足劈去。
剑锋一落,丰尘便马上后退,以免中了对方的诱敌之计。
然而,蓝熊并未有任何反抗之举,它仅是呻吟一声,摔倒在地,随后,又拖起受伤的后足,继续向前移动。
什……什么?它到底在干什么?
蓝熊的这番行动是彻底将丰尘弄懵了,男孩放下短剑,绕开敌人巨大的躯体,想看看在它的前方,究竟是什么东西,值得它如此专注,以至于令其放弃了抵抗。
探头一看,丰尘整个人便瞬间愣住了。
冬日之下,但凡洞外的熊,无一不是自冬眠中苏醒而来,饥肠辘辘,虚弱乏力。可这来的第二头蓝熊,为什么会不加隐蔽,耿直现身于他们面前?又为什么会不顾三七二十一,直接飞奔袭击众人?
当看到第二头蓝熊的面前,正躺着第一头蓝熊的尸体时,他算是彻底明白答案了。
因为,第一头熊被他杀了,所以,这第二头熊,是来寻仇的。
它咆哮的理由,和丰尘持剑的理由,是一样的。
……
“原来是……这样吗?你之所以想杀我们,不是为了食物,而是为了同伴?……与我一样?”丰尘嗓音开始颤抖,不觉向摇晃的蓝熊开口问道。
蓝熊没有回应,连眼珠都未转一下。它步伐越来越慢,不过十步,便又倒在了草坪上。
“喂……喂喂喂!”丰尘的嗓音逐渐增大。
“你可要搞清楚,是它先挑起战斗的!是它啊!”丰尘手指前方的尸体,对匍匐的蓝熊说道。
“我可是……完全不想和它打啊!是它,硬是念着吃肉,才主动挑起战斗的啊!”
野兽缓慢地向前攀爬,依旧对丰尘不予理睬。
“我不还手,死的就是我了!你懂吗?这一切,都是它自己活该!都得怪它自己啊!”
蓝熊来到尸体旁,艰难地撑起了身子。
“而且你……还将我朋友伤成那样……我今日斩死你,你也没资格抱怨,对吧?”
丰尘说完,向着动作迟缓的蓝熊,高举短剑。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这一切都是它的错,都是你们的错啊!”
然而,伤痕累累的野兽,自始至终都未看男孩一眼,即便对方将剑刃对准了它的头颅,蓝熊的视线,也仍然聚集在尸体之上。
丰尘注视着蓝熊的一举一动,双手止不住地打颤。
当他见到重伤的蓝熊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起同伴的绒毛时,男孩的剑,一下从手中落在了地上。
他已经……无力无心,继续挥剑了。
“小兄弟!你在干什么?此地不宜久留,快杀了那畜生,回镇上!”
吴大背着濒死的乔君,向丰尘喊道。
丰尘望着蓝熊的模样,深深呼了口气,又吸了口气,然后握剑走人。
扛着狗的吴天,诧异地问男孩:“你……你怎么不将它杀了?”
丰尘沉默地摇头,吴大见他神情复杂,便没再多问,背着血红的乔君就往山下跑去。
丰尘紧跟在众人身后,没再回头。
………………………………
第四十六章 求你,救救他
学堂的老先生来到学生面前,老手一挥,他们便背着竹筐,陆陆续续地下了山去。
老先生坐在亭子的石凳上,望望身边昏迷的米玲,他一脸的担忧与茫然。
“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啊?吴大可是镇上最好的猎户,怎会出现这种意外呢!”
老先生摇摇头,将石桌上的茶具一并收拢,推入他的布袋当中,接着便仰头祈祷起来。
“苍天哟,拜托了,不要再让事态严重下去啦!可怜一下我这把老骨头吧!”
他的祈祷刚念完,岔路口便出现了数个身影。
领头的,是背着乔君的吴大。后边则是扛着一条狗的吴天,与提着一把剑的丰尘。
众人皆是一副狼狈模样。
老先生表情惊愕的迎上去,急忙询问事情经过,却未遭理睬。
吴大向儿子吼道:“吴天,你把那个女孩带上,一起送到镇上的医馆去!”
吴天一愣,回应道:“可狗蛋也需要看一下啊!”
吴大厉声骂道:“蠢货!它顶多不过是皮外伤!更何况,人命关天!你连这都不懂么?”
即使父亲态度如此暴躁,吴天也仍显犹豫。丰尘见此,走上前。
“我来做吧。”
说完,他便把短剑递给吴天物归原主,然后绕过老先生跑进亭子,将石凳上的米玲一把背起。
老先生听了他们的谈话,惊恐地朝吴大问道:“吴猎户,这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啊!?”
“稍后再做解释,先告辞了!”
留下这么一句话,老先生等待多时的众人,便又消失在他的视野当中。
不过,在吴大转身离去的那一刻,老先生着实看见了,他背着的乔君,衣裳红透了,印着一条又一条的血色。
老先生腿一软,就这么坐到了地上。
“苍天哟,可怜我这把老骨头吧!唉!”
吴大带着丰尘一行人,在热闹的街道上飞奔,在熙攘的人群中穿梭。
行人见壮无不回头,好奇地望向他们焦急的背影。
由于脚程与体力的限制,丰尘很快便被猎户父子甩在了后头。
“呼!呼!呼!”
他背着米玲,汗流不止。尽管是处于灵涌之时,丰尘在体力上的消耗还是过了度,此刻,就算他能将灵力稳定地覆于脚下,丰尘两腿也再也跑不开了。
“呼!”
不知跑过了多少条街道;丰尘终于是带米玲来到了白桥镇最大的医馆门口。
他吃力地迈开步子,走进馆内。只见大厅人群吵杂,围着一张竹床不知在说些什么。
丰尘将米玲小心翼翼地放在另一张竹床上,擦去脸颊的汗水,走近人群。
浑身是血的乔君,正躺在人群中间,丝毫没有动静。
竹床旁,站着心急如焚的吴大,与手拿纱布的老大夫。
“大夫,你倒是动得快一点啊!”
“他这伤势太过严重,我得先帮其止血才行!”
“可这般速度,他是铁定没救了啊!”
“那也没办法!我只能尽力而为!”
这样下去,乔君他会死?
丰尘呆呆地聆听大人的对话,脑袋一片空白。
死,便意味着丰尘再也见不到他,再也见不到这位来之不易的朋友了。
不,不,不!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啊!
丰尘绝望地抓起额头,情绪开始崩溃。
在他黑暗无比的视野内,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他的父亲,丰晓浮。
尽管记忆模糊,但在男孩的印象中,他的父亲着实替自己疗过几次伤,而且其愈合的速度,快到令人难以置信。
丰尘猛然悟道:如果是他的父亲,或许就有办法!
如此想道的男孩,拔腿就跑出了医馆。
他累了,但他知道,他必须坚持下去,直至到家为止。
丰尘全身肌肉开始发出警告般的抽搐,可即便如此,他仍然用充沛的灵力,进入的顺风步的增益状态。
疾奔当中,丰尘由于力竭的身体而失衡,连摔了数个跟头。
可他仍然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向前跑去。
丰尘穿过街道,跑过白桥,爬上山坡。
此时,丰晓浮正手握铸锤,打铁工作。
迅速察觉到儿子步伐的他,转身出铺,只见大汗淋漓的丰尘,刚走过风竹铺的大门,就将倒下。
丰晓浮身子一压,瞬间便接住了他的儿子。
父亲望着他全身的伤痕,平心问道:“尘儿,发生了何事?”
丰尘神色倦累地注视丰晓浮,嘴巴张了半天,终于是将心中所求说了出来。
“爹乔君,我朋友,躺在东医馆,要死了。”
丰尘无力地恳求道。
“救他,救救他吧!爹!求你了!”
丰晓浮将丰尘放置在了铺门旁的长凳上,轻声问道:“东医馆,对么?”
丰尘脸色苍白地点头,随后便晕了过去。
丰晓浮手指往儿子身上一扫,丰尘身子上上下下的伤口,便一下泛起光芒,逐渐愈合。
男子转身,左手伸进衬衣内一按,一件灰黑的斗篷就这么凭空显现在他的手上。
丰晓浮手臂一挥,披起斗篷,拉下头帽。
他后腿一曲,再是一蹦,竹林顷刻布满了光芒。
丰晓浮踩着这股光,一下从自家的山坡,跃到了白桥镇大桥的中间。
飒!
从空中高高坠落的男子,并未踏破任何一块砖,仅是在脚底卷起了一阵旋风。桥上的路人顿时睁不开眼,纷纷被此风推得向后退去,待他们重新看清时,男子早已不见踪影。
嗖,嗖,嗖。
身披斗篷的丰晓浮,快得如同闪电。他飞跃穿梭一群又一群的行人,而后者,除了一道模糊的黑影与突如其来的风压,什么也寻不着。
转眼,丰晓浮便来到了东医馆的门前。
他走进大厅,靠近吴大与众多的大夫,此刻,人群正忙着给濒死的乔君处理伤口,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出现。
丰晓浮抬脚踩地,轻风应声而起,刮向众人的耳畔。
大家惊奇地抬头,发现不知何时起,大厅来了一位黑衣人。他身披斗篷,头遮衣帽,让人难以看清他的真面目,可谓是异常到了极点。
“这个男孩,叫乔君是吧?”丰晓浮问道。
“哪来的神经病!我们可没功夫理你,快走开!”一位年轻人说完,张手便向丰晓浮推去。
丰晓浮抓住他的手,再是一转,年轻人直接被摔在了地上。
“呃啊!”他的一声惨叫,将大家又吓了一遍。
丰晓浮将目光向前一扫,朝吴大转头问道:“我在问,这个男孩,是不是乔君?”
吴大连忙点头回答道:“没错,他就是乔君。这个男孩受了重伤,再不加紧治疗就完蛋了,先生,你若有事,待会再说行么?”
可丰晓浮完全没有理会吴大的请求,在确认男孩的身份后,他大步走了过去。
众人见这个可疑的黑衣人靠近,不由得一齐后退,丰晓浮就这么来到了昏厥的乔君面前。
他的目光扫遍乔君全身上下,然后,丰晓浮左手一摆,老大夫刚贴在乔君皮肤上,用来止血的纱布;一下便被掀了开来。
大夫们完全不知发生何事,目瞪口呆。只有老猎户吴大反应迅速,上前阻止。
“混蛋!你想杀了他吗?”
吴大说完便向黑衣人打来一拳,然而,黑衣人的面前好似有一堵无形的墙,硬生生接住了吴大这一击,再是把他猛地往后一推。
“啊!”
吴大摔在了后头的大夫身上,大厅一下充满了痛叫之声。
丰晓浮重新注视起乔君,并用左手触及了他的腹部,伤口的末尾处。
道道光点,自乔君的皮肤表面闪烁,其上流淌的血液,迅速干涸成片,并被这些光点推散而去。
为首的老大夫睁眼细看,发现男孩的伤口,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这怎么可能!他是怎么做到的?”
老大夫不禁喊出了声,他周围的助手也同样吃惊,一并大呼起来,人群之中,只有吴大清楚,眼前这个黑衣人使用的,正是灵力。
正在大家惊叹之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叫唤。
“老大,就在这里头!”
众人头一转,发现走进医馆的,是镇将,而跟在他身后的,竟是镇上官府的领袖,整个白桥镇最有权的镇帅,乔武生。
此时的乔武生,全然瞧不见平日威严的神情。他一跨进大门,就朝馆内焦急地大吼道:“吾儿乔君,身在何处!”
他身旁的镇将跟着也一声喊叫:“馆长呢?馆长在哪?”
老大夫身为一馆之长,立马跑到了乔武生的跟前,态度惶恐地应声。
“他现在在哪?情况如何?受的伤可否严重?”乔武生一连向老大夫拋了数个问题,可见是慌张万分。
“小公子在大厅的那一头,至于情况——”
老大夫话还没说到一半,乔武生抬脚便冲上前去。
恰好在这时,丰晓浮收了手。
黑衣人身子一转,与乔武生擦肩而过。
乔武生在见到儿子浑身的血迹之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转头,朝自己的跟班镇将咆哮道:“虞少侠!快去将虞少侠找来!他肯定有办法,肯定有——!”
镇将扫了扫乔君,嗓音颤抖地回答道:“老大,我刚才就唤人去寻他了!马上就到,您别急!”
“你叫我怎么不急——!”乔武生又是一声吼,接着便转头,注视自己心爱的儿子,低声诉道。
“乔君,你若有事,我该如何与你娘交代!千万不要出事啊!千万不要啊!”
………………………………
第四十七章 不速之客
身披灰黑斗篷的丰晓浮离开吵杂的人群,走到了老大夫的跟前。
老大夫抬首,看着这个浑身都是迷的男子,神色一下凝固起来,好似有什么气场将他牢牢钉住了一般。
丰晓浮开口,语气平静地说道:“我刚才将这个男孩身体上,绝大部分的皮外伤给治好了,当然,连同体内的脏器一起。不过,他的肋骨有少许已经断裂,这点我是无法处理的,还得麻烦下你们将他体内的碎骨取出,并缝合中央撕裂之处。我相信,你们不会介意做这剩余的工作,对吧?”
老大夫的表情就好似傻了一般,他呆滞了一会,这才连忙点头回应道:“对……对!这是我们的本职工作,哪可能会介意呢?多谢先生的妙手回春,我这就托人去办!”
老大夫说完,连忙向厅内大吼助手的名字,再将闻声赶来的年轻人拉到身边,吩咐了一堆东西,年轻人听完,便迅速带领同伴一起取医疗用具了。
丰晓浮无言伫立在旁,待老大夫无事之后,便又上前问道:“这个小男孩,还有什么别的事需要处理么?比方说,他的医治费用。若他父母还未赶来,我可以代为支付。”
老大夫听了黑衣人这番话,又是一懵,随即笑着摆了摆手,解释道:“这点先生不用担心!您神通广大,老夫虽不知道您是使用了何等手段行医,但托您的福,这个小男孩已经彻底摆脱了危险,我们医者自然高兴的不得了!感谢您都来不及,怎还会让您破费呢!更何况,男孩的父亲刚才已经进去了,正是那位与你擦肩而过的镇帅,乔武生。”
丰晓浮语气略微一变,饶有兴致地出声:“噢?想不到我救的是他的儿子。那……这边这个长凳躺着的女孩,你们不管么?”
丰晓浮指向昏厥的米玲,他记得这个女孩也是丰尘的朋友。
老大夫一阵迟疑,他根本没注意到还有一个需要照料的孩童,立即呼唤人手,将米玲抬到了另一间病房去。
丰晓浮满意地开口:“嗯……若无别的事,我就先行离开了。”
老大夫笑嘻嘻地向丰晓浮鞠躬道别,这时,门外又传来了喊叫。
“虞少侠!快随我来!”
两人转头,看见一名镇兵走进医馆大门。而跟在他后头的,是一位青年,一位身着布衣长裤,打扮极其简朴的青年。
青年身上唯一与众不同的,是他身后背着的剑。
他便是虞少闲。
虞少闲一进大门,便注意到了打扮奇特的丰晓浮,他的神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少侠,你在干什么?此刻救人要紧呐!快,这边!”身旁的镇兵大声提醒道,虞少闲这才回过神,大步冲进了厅堂里头。
虞少闲靠近人群,发现乔武生正与众位医者吵闹。
“大人,我都说了您儿子已经安全了!我们现在要给他取骨片,您别妨碍我们呀!”一位年轻人说着便拿着银镊上前,哪只又被乔武生推了回去。
“混蛋!你当我眼睛瞎么!流了这么多血,安全个鬼!我警告你们这些庸医不要轻举妄动!待我请的大师到场再说!”
“我们都说了好几遍了……血虽未干,但伤的确是愈合了,您怎么就不信呐!再不处理,他真的要变成死人了!”
“闭嘴!都给我滚开!”
人群一阵推搡,虞少闲纵身一跃,落到了乔君所躺着的竹床边。
乔武生惊讶地回头,发现来者正是他请来的救星,虞少侠。
镇帅的脸色立即变得又惊又喜,涕泗横流地对虞少闲说着一堆旁人听不懂的话,总之,就是恳求对方救救他的儿子。
虞少闲手掌一伸,示意镇帅安静,后者见状,马上闭嘴。
青年再是往乔君的上身一阵摸索,神情很快便变得疑惑起来。
不久,他便将手拿了去。乔武生大惊,慌问道:“虞少侠……你、你怎么就这样停了?难道我的儿子,已经没救了吗!”
虞少闲摇摇头。“乔大人,您的儿子的确是没有什么大碍了。眼下,应该立即让这些医生继续工作,不然等伤口感染恶化之后,他就真的没救了。”
“啊?他们没骗我?”乔武生张嘴一愣。
众医生闻声,快速上前,将迷糊的镇帅从床前拉到后头,然后七手八脚地拿起镊钳针线,谨慎地工作起来。
虞少闲将位置让给他们,与乔武生共同退至一边。
“虞少侠,你没骗我对吧?我儿子真的安全了是吧?”乔武生仍执着地追问起虞少闲。
青年苦笑一声。“乔大人,我打包票,您的儿子铁定没事。不过,恐怕身子上的这道疤是消不掉了,毕竟太大了。”
乔武生恍惚地点头,又摇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疤怎样都无所谓,只要他本人能健康地醒来,我就别无所求了!”
虞少闲摸索下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见年纪最大的老大夫走进病房,他一步挡住了其去路。
“老大夫,我想请教一下,刚才那位身披斗篷的黑衣人,乃何方神圣?来此馆,有何贵干?”
“噢,少侠指的是方才与我站在一侧的男子么?”老大夫语气温和地回答道,对虞少闲态度很是恭敬。“其实,老夫也完全不知道他的身份,毕竟他的打扮实在太过奇怪了。不过,他的目的,应该是特地跑来救人的。小男孩伤势极为严重,若无他出手相助,我们根本不知如何是好。这位黑衣人,看似可疑,实则乃我们的救星啊!”
虞少闲继续问道:“出手相助?男孩身上那些疤痕,是他愈合的?”
老大夫点头。
虞少闲又问道:“他是怎么愈合的?莫非,仅是将手掌置于伤口之上,在一阵光亮中,完成这一行为的?”
老大夫一惊,再是点头。
“看来,少侠也懂此法……老夫有一事之求,不知你可否愿意给老夫讲解一下其中的原理呢?”
然而青年只是摇头拒绝。“不好意思,大夫,我现在要去寻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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