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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铸星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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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丰晓浮带着一丝微笑走近了他,满意地评价道:“不错,劈斩撩刺四个动作,你都用得挺好,看来我能省下不少的口舌之力了。”
男孩虽松了口气,但还是忍不住问道:“爹,我这应该算耍赖吧,没问题么?”
丰晓浮将丰尘从地上扶了起来。“利用地形是战斗中的基本策略,与‘赖’字是完全无关,你在今后的战斗中,要始终记住这一点。”
丰尘开心地点起头。
“不过,你的防守就差远了,太过依赖顺风步的速度。实战中,多余的躲闪不仅无法逼出敌人的破绽,反而还会令你消耗珍贵的体力,以至于最终害你一程。有时候,该挡就挡,挡得标准,你便能中断对方的节奏,挡得完美,你还能顺势反攻,撼动对方的重心,从而给他当头一棒。”
丰晓浮说完,左手光芒一显,顷刻便将流动的灵力凝成了一把剑的形状。
“来吧,举起你的剑,现在我亲自来教教你剑的防守动作。”
哇,居然还可以这么操作?丰尘望着他那把莹亮透明的剑,下意识吞了吞口水,随即握紧了风竹剑。
“尘儿,我上了。”
丰晓浮说完,便举着剑,向丰尘大步走来。
……
丰尘意识逐渐清醒,发现自己正趴在自家大厅的饭桌上,他眼前,摆着一堆丰盛的食物。
男孩隐约记得他与父亲在碧晶洞练了整个下午的这一事实,至于之后的事,他便没印象了。
看来,我应该是在回家途中睡着,被父亲给背了回来。丰尘望向门外漆黑的天空,心中这么想道,接着肚子便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呃,好饿。不管了,先吃再说吧!丰尘一手抓起旁边倒满水的杯子,痛饮完,便对着菜肴一阵狼吞虎咽。
夜深,他本想如往常一样先打个心坐再躺下睡觉,可不管怎样,男孩都无法集中心神,似乎是因为太过劳累的原因。无奈之下,丰尘只好倒头闭眼,默默迎接下一天的到来。
“对着木人桩,斜劈左右各五十次,斜撩左右各五十次,练完,便来铺子里温习一下铸器的要点,若你表现好,这几天我会再抽空指导你铸剑。”
清晨,丰晓浮在院子里对儿子如是说道。毕竟,他当初说过,只要丰尘修为足够高,他不仅教他练剑,还会再度给他上打铁的课。
过了中午,他们便又像昨日般,先到米氏食谱解决午饭,再上东山,进窟洞,让晶虾担当丰尘练剑的免费帮手。
这是丰尘今天如此,接下来的数日同样如此。男孩虽然累,累得几乎每天还没归家就先睡去,但却丝毫不觉麻烦痛苦。
因为,这些日子,丰晓浮一直陪伴在他的左右,丰尘感受到的,只有充实,愉快与期待。
与父亲呆在一块,便是他的幸福,丰尘对此没有任何的疑问。他相信,只要自己始终保持乖巧,不鲁莽惹事,父子俩的生活便会一直如这般安慰,快乐。
昨天是这样,今天是这样,未来也会一直是这样。丰尘,是这么相信,并且坚信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白桥镇,终于是即将步入新春。
以前,丰晓浮对这时节的变迁表现的没有丝毫兴趣。往年的除夕,不管镇上多么热闹,多么光彩,风竹铺也始终如平夜那般寂静无声,那般简陋无味。丰晓浮该吃啥吃啥,该喝啥喝啥,从未给房屋贴过对联横幅,可以说是根本没有别旧迎新的心思。
通常,他不过是多给些丰尘钱子,任儿子自己上街玩。可丰尘就算拿到的钱再多,他在镇上也寻不到什么趣味。他既腿短人小,无法挤进人群观赏年夜的表演,也无朋无伴,陪他一齐放鞭炮,打灯笼。每到这个时候,男孩能做的,便只有独自一人,坐在某家顾客不多的小店,孤单地吃些小玩意罢了。
故此,一直以来,丰尘对除夕并没有多大感冒。某段时间,他还曾将其视作对自己的痛苦与折磨。
然而,今年,风竹铺是彻底不一样了。
丰晓浮老早就起了床,从铺中的仓库搬出一盒又一盒的箱子,在风竹铺与宅屋间忙里忙外。
当丰尘洗漱完毕,打着哈欠走到大厅时,男孩甚至质疑其自己是否还处在梦的环境当中。
满屋子挂着红灯笼,每一扇窗都粘了红剪纸,大厅的墙壁,与门口的柱子,也都贴上了数条字迹飘逸华美的红对联。丰尘震惊地扫视周围,发现远处的木凳上还置有一套红衣裤,他走近一摸才知道,这是他爹丰晓浮特地为自己买的年装。
旁边的木桌上,还放着一顶红透了的圆帽。
“爹……爹!”
丰尘激动万分,不觉一口气冲到了风竹铺内。在那里,他看到了更多鲜艳夺目的红,以前从未见到的红。
丰晓浮吊完最后一盏红灯笼,便走到了丰尘面前,和蔼说道:“尘儿,你没看见我放在大厅里的衣裳么?快去换了,我们去镇上吃早餐。”
丰尘此刻心中情感犹如万涛波澜,根本不知以何样的言辞才能表达他的想法。
憋了半天,男孩才呆呆挤出一句话:“可是,爹……今天这个日子,镇上应该都在忙着准备,我们恐怕是寻不着早餐吃了。”
丰晓浮微微一笑。“这点你不用担心。前日米三果与我约定过,今日早中餐一块在他家解决。吃完,他与他的家人还会与我们一齐拜访镇帅乔武生,也好让你与你的那两位朋友聚在一起,玩个尽兴。晚上,大家再上酒楼,一起吃顿年夜饭!你觉得如何?”
丰尘站在原地,干张着嘴。许久,他才沉默点头,转身跑回了大厅。
男孩换了裤子,穿上鲜红的棉衣。待他系扣子时,忽然发现自己十指不知从何时起就在猛烈地打颤,这扣子,是怎么也扣不好。
丰尘忙活了半天,突然感到手背流过一丝暖意。他目光稍移,才知道,这暖意的源头是一滴水。随着他双眼放低,男孩手背上的水滴,是越看越多,他的整只手掌,打颤得也更加厉害起来。
丰尘下意识往脸上一摸,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咦?这水……是眼泪?我的眼泪?”
丰尘立马用双手擦拭自己的脸颊。
“咦?我怎么哭了?明明今天是除夕,是如此,开心的一天,我为什么会哭呢?咦?”
丰尘一边纳闷道,一边擦得愈发用力,可男孩的泪水好似在与他作对一样,不管丰尘怎么擦,都擦不去这两帘丝。
眼泪,在男孩的啜泣声中,流淌不止……
………………………………
第五十五章 幸福的尾声
过了一大阵子,丰尘总算是穿好了年装,带稳了圆帽。他在洗漱间洗了好几把脸,这才出了家,与伫立在风竹铺门口,身穿正装的父亲汇合。
丰晓浮,老远就注意到了丰尘眼鼻的异样。
丰尘低着头走到了丰晓浮的身旁。独臂男子一言不发,双眸里尽显痛心,还有懊悔。
他随即又回到铺子之中,丰尘则站在门口等待。
当丰晓浮出来时,丰尘的视线立刻就集中在了他拿的东西。
剑。丰晓浮拿的,是一柄躺在鞘中的剑。
男子走向一脸吃惊的丰尘,并将其递给了他。
丰尘接过剑,惊问道:“爹,这是!?”
丰晓浮苦笑一声,神情很是复杂。“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新年礼物。原打算初一再给你的,不过想了想,这种类型的,还是越早给越好。”
“爹……”
丰尘除了呼喊父亲的称呼,再是说不出其他东西了。他嘴唇一抿,将那剑从鞘中拔了出来。
嗯?这是……铜剑?这剑刃,这剑锋……这把剑,难道是――
“这把剑,便是你在一年前的比试中打造的剑。尽管它不是你铸的第一把剑,但却是你用来守护自家的第一把剑,因此意义非凡,我便在比试的当晚,替它做了剩下的加工。等了一年,终是能把它给你了。”丰晓浮说道。
……是吗?这原来就是,自己当初造的那把铜剑么?我还以为,父亲早将它扔了。没想到,他反倒将它铸好并藏了起来……
随着丰尘的目光自剑锋向下移动至剑格时,男孩的双眼又亮了起来。
用密铜炼就的橘色剑格中央,镶着一颗碧绿的宝石,丰尘明白,那正是碧晶。
“噢,对了,那颗碧晶是我在镇上珠宝店买来的,可不是从碧晶洞的晶虾排泄物中取的,你可莫要误解了。”丰晓浮补充道。
丰尘呆呆地凝视这精致的剑格,又在裹着松胶的剑柄上一阵轻捏,感受着它的舒适。
男孩接着摸索起剑的末端,剑镡,然后便发现这圆盘型的剑镡底部,刻有一字。
尘。
他原本渐渐平复的鼻尖,一下又红透了。
“这把剑,剑格镶嵌着碧晶,主料则为密铜……就给它命名为碧铜剑吧。”丰晓浮又说道。
丰尘低着头,没说话。
见状,父亲摸着儿子的脑袋。“尘儿,来,将它放入你的异盘吧。日后有需要防身的时候,再取出来。这是真剑,可不能乱用噢。”
丰尘点头,双手掌着碧铜剑。随着他皮肤微微绽放光芒,成群的灵力便沿着男孩的指尖,攀上了碧铜剑的身子,便向它的首尾两端流去。
当碧铜剑全身都浸在丰尘青色的灵力时,他小心翼翼地取出腰间的小异盘,并令之与发光的碧铜剑相碰。
嘶!碧铜剑就这么跟着光芒一道进入了异盘的白石中。此时丰尘的异盘,已是储备了两把剑。
男孩端详着丰晓浮给予他的异盘,许久才将它放回腰间别好。
他小心地抹去自己的眼泪,但仍然难以抑住他的啜泣声。
“呜……爹,对不起!我也不知怎的,就、就停不住……”
父亲深吸一口气,大手握小手。
“尘儿,走吧。免得大家等久了。”他温声说道。
“嗯、嗯嗯……”他儿子擦着泪,点起头。
平日人影不散的米氏食谱,此时既见不到顾客,也看不着伙计。店内仅是在中央的圆桌旁坐有数人:丰家父子与米家母女。
“美味来咯!”
米三果一人撑起一堆盘子蒸笼,晃悠悠地向众人走来。两家子这便愉快地边吃边聊。米玲紧挨着丰尘,热情地替他夹这夹那,赢得大人乐呵呵的赞许。
丰尘脸色羞红,怔怔地道起谢。女孩这般行为让他忽然眼生熟悉,想起了与自己定下九年之约,同时也是自己人生第一个朋友的某个人。
不知她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丰尘在心中问道,心头一股复杂之情油然而生。
饱完肚,众人一齐拜访了乔家大院,也就是乔君的家。家丁见带头的是米三果,表现得极其友好,连忙招呼众人入了大门。
这院子好大,好美啊!乔君他住的地方原来是这么的豪华么?丰尘望着院中的花草树木,奇石小泉,不由得心生感慨,光是想象朋友平日在这院中自由自在玩耍的场景,男孩心中便充满了羡意。
乔武生在主客厅对来宾是各种热情款待,虞少闲也静坐在旁,与他们和谐地聊起天,不存在一丢见外之意。丰米乔三位孩童,也是久违地聚在了一起。大人你说你的,小孩我玩我的。除夕的整一个下午,丰尘都在跟着乔君与米玲,见识了各种各样,他从前都完全不知道的稀奇玩意。孩子们跑进一间又一间大屋,绕过一个又一个仆人,玩得甚是欢乐,甚是尽兴。
除夕夜至,乔武生虽然因为公事不能与众人一同上街,但却同意让虞少闲陪着乔君来与大家共享年夜美食,这实属丰尘这一天最高兴的事情。米三果订了白桥酒家最豪华的客间,并且将菜单上有的全点了个遍,嘴上还称其为什么探查敌情。
米叔你家不是酒楼是小吃店啊!丰尘不禁在内心这么喊道,但终究是没出声。
饭菜虽美,但孩童一旦聚在一起便终是以玩为先,这不,菜还没上齐,三个小孩便声称吃饱了,要出去玩。街道人山人海,大人们哪敢稍加纵容,只得快速清点了盘中之餐,然后随他们一同上街游乐。
丰尘牵着丰晓浮的手,指着街道中央,经过百姓精心打扮的一圈小树问道:“哎,爹,你看这些树上都挂了好多纸条噢!这是干嘛的?”
这类树他其实往年都曾见过,可身旁一直无人为伴,无人可问,男孩自然也就无从知晓。
“这个啊,好像是白桥镇除夕的一种传统。听说将自己对未来的期望写在红纸上,然后挂在这些小树的枝头,愿望就能成真呢。应该,是这样没错……”
丰晓浮语气并不肯定,毕竟他以前对这类事完全不关心。
“大伙,我要了一堆红纸,来来来,你们有多少愿望就写多少个吧,哈哈哈!”米三果大笑道,随即给每个人的手上都塞满了红纸。
“爹,愿望许多了就不会灵的啦!”米玲说完便锤了锤米三果的肚腩,惹得他夫人捂嘴窃笑。
“虞哥,来,你也一起写吧。”乔君将红纸交给担任护卫的虞少闲。
“好!那我就写个‘日后成为天下第一’好了!”虞少闲打趣道。
丰尘看着同伴们欢声笑语,又回头望起自己的父亲。只见丰晓浮毛笔一滑,已写完了他的愿望。
“爹,你写了什么呀?”丰尘可谓兴致十足。
“这种东西,说出来就不灵了。呵呵!”丰晓浮笑着摇摇头。
“嗯……好吧。”丰尘低头,也拿起毛笔,在红纸上洒起了墨。
不一会,男孩身旁的行人突然就开始大声欢呼,将他吓了一跳。
丰尘一行人抬起头,发现白桥镇的天生已飘满了飞舞的明灯。原本漆黑的夜空,一下便被这点点灯火照耀,好似将黄橙的生机盎然抹在一卷枯燥无味的墨纸上,光彩夺目,绚丽无比。
丰尘还没惊喜够,远处便又传来了数声巨响。他转头一看向另一边,只见一朵朵五光十色的花,随着爆鸣声,在夜空中不断地绽放并炸裂,倘若将身后那片灯火之林比作文雅君子,那么眼前这片烟花之海就是洒脱的佳人。
动静两合,相得益彰,君子佳人,爱意绵绵。
“啊……除夕夜,原来还能看见这么美丽的景致呀。”一脸震撼的丰尘,深深地感慨道。
丰尘又瞄了瞄丰晓浮,此时他的父亲正安静地望着天。注意到儿子视线的丰晓浮,低头便向丰尘微微一笑。
丰尘慢慢别过脑袋,重新观赏起耀眼的夜空。
男孩手中的红纸,写着这么几个字。
愿我能与爹,能与大家一直呆在一起,一直就这么快乐下去。
除夕夜的光辉洒落在丰尘的脸上,为他带来了久久不散的笑容。
……
仅隔白桥镇数里远的山头,缓缓走出几个人影,他们皆身穿漆黑斗篷,头戴丝网帷帽。
为首的人走到山头的末端,细细观赏起白桥镇美丽的除夕夜。
“喔!想不到这座偏镇,竟能造就如此华丽的除夕!”
他脱下帷帽,接下斗篷,真面目暴露在了白桥镇漫天的灯火与烟花之下。
灰鬓长须,皱纹遍颊,头戴冠束,身着长袍,俨然一副高龄道人的模样。
他身后的一位黑衣人上前作揖问道:“蛊长老,今夜行动?”
老者摆摆手,答道:“哎,急什么,没见人家正在喜庆的时候么?至少也得让他们安稳过完初三才是。”
黑衣人弯腰,退回阵列当中。
老者凭空变出一把拂尘,随即搭在了肩上。
“心境好,精气便盛,精气盛,灵魄便香啊!哼哼哼……”
老者捋起灰须,露出一口黄牙,咧嘴一阵轻笑。
………………………………
第五十六章 疫变
丰晓浮在风竹铺坐了许久,几乎快将整壶茶水喝完。
今日是他与白桥甲胄约定交货的日子,按理说,这天的早晨,老板黄凯的伙计本该早早现身,并将黄凯订的货一并运回去才是。
可此刻,太阳都要挂上最高处了,丰晓浮依旧未在门外见到半个人影。
这是怎么回事?黄凯这人向来守时,自合作以来,他收货可从来不会迟到啊。
丰晓浮疑惑地汲完最后一口茶水,接着走出大门,向山坡下望去,但依旧是寻不着目标。
他走向院子,见丰尘正握着风竹剑,朝木人桩百番劈砍,如往常般一丝不苟地练剑。
丰晓浮递给儿子一块汗巾,进厨房简单地做了些食物。招呼丰尘吃午饭后,这位风竹铺铺主将约定的货物,一齐装卸到一辆小车上。
丰晓浮决定自己送货上门,顺便一探究竟。
丰晓浮拉着小车下了山坡,一走上桥,他就感觉镇上的氛围有些不对。
这新年才到第五日,整个白桥镇应该仍沉浸在一片喜庆当中。可此刻丰晓浮站在全镇唯一的石桥上,却只能见着寥寥人影,而且无不是低头弯腰,仿佛患了病一般。
丰晓浮观察着每个与他擦肩而过的行人:眼圈泛黑,脸颊微黄,唇色苍白,面色十分憔悴。
独臂男子继续带着小车向前走,发现就算自己来到了平日白桥最热闹的商店街,也依旧仅能寻见稀稀的来往百姓。他眼前的街道,空有灯笼,对联,窗花所打造的年红盛景,却丢了其下居民喜庆的笑脸,让丰晓浮感觉很是违和。
镇上,莫非是传了疫病?
丰晓浮纳闷地经过一条又一条寂静无声的街道,心中如是念道。他仔细嗅着镇上的空气,若眼前景象的根源是伤寒一类的寻常疫病,丰晓浮倒是很快能探查出来。可连嗅几口,丰晓浮除了浑身感到些许的不适后,再是查不出什么来了。
若他有天下丹王,皇甫昊的那张鼻子,铁定就能得出不一样的结果。然而,皇甫昊此时远在天边,丰晓浮若想寻求他的帮助,至少得等上个把月的时间。
小车扛着一堆铸好的器物,随丰晓浮抵达了装备铺“白桥甲胄”的门口。
“黄老板?”丰晓浮一声问候,却无人回应。
他走进店内,发现老板黄凯正趴在柜台倒头闷睡。
“黄老板,黄老板!”丰晓浮一边摇着黄凯的肩膀,一边呼喊着他的名字。
叫了半天,黄凯终是有了响应。他抬起极其疲倦的脸庞,用满布血丝的双眼望向丰晓浮。
“……咦?丰先生?……你怎么来了?”黄凯愣愣询问。
“今日是我们约定交货的日子,你忘了吗?我在铺里等了半天,不见人来,便自个将货送到这了。黄老板,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对劲,发生了何事?”丰晓浮回答,脸上没不见一丝怒意,反倒透露出些许的不安。
“呃,可能是我昨夜着凉了吧,今早一起床头便发疼。”黄凯一边摸着脑袋一边起身,步履摇晃地随丰晓浮走出店门,检查起货物。
看完,他从柜台里取出封装好的订金,将之交给了丰晓浮。
黄凯睁着惺忪的睡眼,向丰晓浮抱歉道:“不好意思啊,丰先生,今日我精神不好,竟将这码事忘了。店内的伙计也没现身提醒我,回头我定将他教训一顿。”
丰晓浮和气地摇头。“无妨,我知道黄老板是个守信的人,此次纯属意外罢了。不过黄老板,说真的,你看上去病情不轻,还得及时去镇上的医馆看一看才是。”
黄凯抱拳道谢。“多谢先生的谅解和关心,黄某待会就去,望先生自己注意一下身体。”
丰晓浮与黄凯告辞后,并未急着回家,而是先去镇上的医馆打听了情况。
如他所料,北,东,西三家医馆,皆是挤满了患者,大夫你来我往,接待着一个又一个新病人,满头大汗,百分忙碌。
新年下的白桥镇,盛装打扮的街道,反倒远不如医馆热闹,未免有些太沮人心了。
丰晓浮无言地望着这一切,接着又前往南镇的医馆。他隔着街道,老远便看见镇帅乔武生自馆内离开的身影,其表情显得非常苦恼。
丰晓浮走近馆口,又发现了站立在旁的米三果,便直接上前打招呼,并询问他顶着寒风站在馆外的原因。
米三果解释道,他的妻子与女儿,昨日还好好的,可过了一夜就神色大变,不仅精神差到没胃口吃饭,还再也无法平稳地走路,在椅上一坐便会昏去,不知道患上了何等怪病。此刻,她们正在南医馆内就医,可馆内病患实在太多,像米三果这类身体无异的人只得被赶了出来,而他又不放心母女独自就诊,只好在外面乖乖等候。
丰晓浮又谈及了刚刚离去的乔武生,这才知,原来镇帅的儿子乔君也患了病,此时,正在馆内的病床上躺着。
“乔镇帅的这儿子,大伤刚好,就又遇着了这等事,也是倒霉呀!我刚才去东馆瞅了瞅,似乎吴大的儿子也病了,此刻他应该陪在吴天的身边吧……唉,这年还没过完,镇上怎就冒出这般病潮呢?老天也太不给面子了!”
米三果愤慨地叹了口气,丰晓浮转头望向馆内,听见各种不同的叫苦声,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安慰了米三果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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