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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寻心记-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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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沉默了。

    带着愤恨的眼神,男子在无尽的仇恨中死去。他,大概是成不了佛了。因为执念太大的缘故,所以将来会变成一个怨灵流浪在这里吧。

    “冴月麟,一会儿去和天使长说一声。让他们的人来这里净化一下,至少,让那两位去世的人可以得到安息。”

    因为冴月麟和萨丽艾尔的关系处得还不错,所以有些事情我还是需要委托少女来帮帮忙的。

    “难道你不杀了他们吗?”

    同样面无表情,但少女目光中的波动却还是出卖了她的心思。

    “不了,待会儿让司法机关的人来处理吧。现在双方都还在接触时期,所以比较敏感的刑事案件还是需要双方进行一下协商的。”

    呵~真是官话呢。如果是以前的自己,或许会很讨厌说出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话吧。

    “明白了,那么我就先去了,你一个人押送过去的时候小心一点。”

    和七净共事已经快一个多月了,他的蜕变,自己的变化,大家都明白得很清楚。所以有些话,当说不当说的,两人之间也是有着一定的默契了。

    “……”

    在送走了冴月麟,我慢慢转过身。帮男子把他妻儿的尸体和他放在了一起,虽然说这样子并不能让他拜托去地狱一趟的旅途,但或多或少地还是能够救赎一下的吧……

    “装死要装到什么时候,诸位?”

    将镜刃架在了小鬼的脖子上,我强忍住下手的冲动,硬逼着他们从地上像一个个无赖一般爬了起来。

    “哼!人类,你可不要以为这样就算结束了。我们可是旧都的人,即便我们打不过你们,你们也不能对我们下手。别看你们都是一些所谓的调停官,在我们眼里你们屁都不是一个!”

    是啊……

    对于他们而言,除了直接的死亡。或许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救赎的了他们那腐烂了的心灵了吧。

    “虽然无法当场格杀你们,但是不代表你们一定是完整地被送到刑场的,不是吗?”

    微微掀起了自己的嘴角,我就像是一个恶魔一般手起刀落,指挥着镜刃将那些小鬼的手脚全部斩了下来。

    “虽然作为调停官是无法动用私刑的,但可惜,你们似乎有反抗过我这个调停官呢~”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用绳子将那些痛得死去活来的小鬼挨个绑好,一并将他们拖往协调所那里去了……

    调停,大家都是这样称呼的。

    自从上次两岸重新接壤以后,一系列的社会问题就都暴露了出来。因为是陌生的,所以也不存在着什么规矩不规矩。于是一大帮的好斗分子就纷纷离开了自己的家园,去往了异世他乡。

    来自双方的人员相互仇视,相互战斗。在刚开始的时间里,这里的土地上充满着红色的血液,就连那已经腐朽了空气中也到处弥漫着令人厌恶的死气。

    所以为了停止这样的举动。两方的领导人终于还是放下了原来的矛盾,在作为第三方的地灵殿的见证下,幽冥与旧地狱的关系是正式地开始破冰了。

    调停是由我和大家商议决定下来的事情。这件事的初衷是为了缓和矛盾,从而达成部分乃至全体和平的目的。由双方各自派遣人员,统一地制定一套相关流程与规定。按照罪行的深浅来审判罪人,无论他是谁,是来自于哪里的人。只要被调停官捉住了,那么等待他的就将是法律的制裁。

    这本应该是人类社会中的事物,但妖怪们却对此感到十分满意。在想象中是无拘无束的她们甚至还十分赞成这种束缚,甚至还称这种规则的竖立是必然的结果。

    “如果一切都按照自然法则作为依据,那么我们就要重新去过生吃肉食的生活了吗?”

    当初,星熊勇仪是这样对我说的。她的观点很清楚:如果是为了能够达到稳定发展的话,那么无论是哪种手段都是一种合理的措施。这也就是黑猫白猫,能够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了吧。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异常地残酷。

    虽然一切都有着规则作为保障,但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人们才不会去畏惧这些被束缚在条条框框里的东西。自以为是自己才是最厉害的,所有生物不都是有着这样的劣根性吗?

    “麻烦你们了。”

    将罪犯交到了旧都的管理人员,我的心里终于还是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不压抑自己了。

    “多谢了。”

    无视了小鬼们的哭喊,旧都来的负责人很和善地朝着我笑了笑,随手在那些小鬼脑袋上印上了死刑的烙印,便去为后来者办事了。

    “真是忙呢。”

    熟悉的力道出现在了自己肩膀上,不由回头我也已经闻见那满身的酒气。

    “没办法,既然现在我是负责人,那么到底也还是要尽力一下的。”

    从对方手中夺过了一杯酒,我当仁不让地喝了下去。感受着那股刺激着自己喉咙的液体,我总算才从刚刚满心的忧虑中脱离了出来。

    “怎么样,是不是很烦心呢?”

    哈哈笑了笑,勇仪随便在旁边找了个位置便坐了下来。

    “或许吧。毕竟有些事情还是第一次处理吧。”

    也不着急去工作,我也索性准备坐下来和某个鬼王唠嗑唠嗑。

    “也是,工作的话还是需要习惯的。虽然现在是非常时期,但必要的时候还是放松放松吧。一直闷着的话会出问题的。”

    “这……算是长者的关照吗?”

    从对方手里又接过了一杯酒,我毫无顾忌地打趣道。

    “啪!”

    一巴掌拍在了我背上,这个冲动的鬼王差点没将我嘴里的酒全都震飞出来。

    “我才二十七!”

    “是是是,二十七、二十七!”

    微妙的年龄,我愣是没敢笑出声来。

    “知道就好!”

    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勇仪再次帮我的杯子里添上了酒。

    “过儿时候去地灵殿一下吧,觉似乎有什么事情要你帮忙。”

    “嗯,阿燐已经和我提过这件事了。半个月后,等我这里的事情差不多忙完之后就启程了。”

    勇仪点了点头,她站起身来,将那壶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老酒抛在了我身上。

    “过两天我就要回旧都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

    “……”

    望着对方逐渐消失的身影,我将手抓在那个酒壶上。闻着鼻腔里那股子还没有散尽的酒味,我忽然感觉自己的心中忽然又有了继续下去的动力。

    “至少,在回去之前要把事情漂漂亮亮地做完啊……”

    站起身来,看着周边井井有条的流程,我又开始起了自己的工作……

    未完待续……
………………………………

第二十七章 有些时候无聊的过渡章也是必要的嘛~~

    灵乌路空是一只地狱鸦。而地狱鸦在旧地狱中也并不罕见,至少仅在地灵殿中的乌鸦数量就已经达到了一定的数量。但就如她的同族一样,阿空的脑袋里也空空如也的,时常脱线的个性使得人们非常怀疑这货是过去究竟是如何修炼成妖怪来的。

    “如果你这种天然呆都可以强大起来的话,那么我早就已经是魔神了!”曾经在第n次被觉训斥着,赶去修理那面被打碎了的围墙时,我如实地对着身边的某只鸟头说道。

    这世间的天然呆大抵分为两类。一类是西行寺幽幽子那样的,粉的切开来就都是黑的了。这种天然黑的境界是一般人无法做到的,类似于无赖的算计在一定意义上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天下无敌了。

    第二类的,就是阿空那样。虽然本身的智商和常人没什么区别,但是由于性子跳脱,所以总会遗忘某些不大不小的事情。丢三落四的性格,让将东西交给她的人难免会产生出一些不靠谱的意味。比起第一类的灾难级别而言,这种天然呆大致可以用“麻烦”二字来形容。

    不过说到底,阿空也不是笨蛋。她明白谁对她好,也知道自己应该对谁好。

    尽管觉平时也一直有在说她,但被觉训了一顿之后,少女也只会傻乎乎地笑笑,然后就毫不计较地跑一边吃饭去了。

    这种性格的人似乎总令人放心不下,因为担心她再出什么意外,所以便不厌其烦地提醒她。于是,在这种类似于你情我愿的恶性循环下,阿空对于事物的接受能力就被习惯性地拉低。

    我想,天然呆的性格估计也是那时候起不断留下的祸根了吧……

    “请问你是旧地狱里最强的地狱鸦吗?”

    某天,一个神秘的声音传到了少女的耳内。她停止飞翔,将身体滞留在了空中,十分认真地思考着对方的问题。

    “……是啊,怎么了?”

    大概迟疑了几秒,反射弧略长的少女终于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虽然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既然有人问了,那么回答就可以了吧……

    少女理所当然地想到。

    “真的吗?要知道,小孩子可不能撒谎哦~~”

    神秘的声音里有些不正经,很难相信在这种貌似严肃的话题上,对方还有着这种闲情逸致在那里犹自地开着不知名的玩笑。

    “(⊙o⊙)哦,觉大人也这么说过呢!”

    微妙地将关注点放错了位置,灵乌路空的表现实在是有些差强人意,以至于对面的那个声音迟迟都不见有任何回应。

    “你……嘛,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我们就是想要一个……”

    由于后面的话对方说得太轻了,所以灵乌路空也没有听完整。但总的来说,少女已经有点想要回去了。毕竟今天地灵殿里可是要举办宴会来着——尽管阿空觉得那个人类的归来是多余的。

    “咳咳,好了。既然你就是最强的地狱鸦,那么就由本大仙赐予你至高无上的力量吧!”

    嘴里说着中二度爆棚的话,一道金光恍然出现在了阿空上方。炙热的光束将阿空整个身体都笼罩了起来,透过那股子从中心逸散出来的热浪。我们也不难想象现在的阿空应该已经快要变成一只烤小鸟了……

    “叮!”

    三十分钟后,伴随着微波炉的提示声,阿空这才缓缓从光柱中走了出来。感受着身体中蕴含着前所未有的力量,以及浑身上下都透露出来的那种清爽感。灵乌路空感觉自己就像是凤凰涅槃一般地重生了一次,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呜……仿佛忘记了什么的样子呢。”

    已经把宴会的事彻底抛在了脑后,灵乌路空此时就想要好好试一试自己的新能力。就像是拿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一根筋的少女想都没想,一个回身就朝着原来的方向飞了回去……

    地灵殿……

    “所以说,你就这样把这个糟糕透顶的家伙带回来了?”

    脸色黑得像可以比拟一个锅底,觉颤颤巍巍地指着面前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灵乌路空。就像怕是见到什么脏东西一样,觉甚至把她的第三只眼都给闭上了。

    “诶……”将同伴用猫车拖回来的火焰猫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副十分无奈地说道:“觉大人,还请息怒。虽然阿空把事情办砸了,但我觉得罪不至死……顶多请打断她的翅膀就行了。”

    大概是想要在今晚吃到鸟翅膀了,所以猫妖对于鸟类的某种“偏爱”还是逐渐地浮出了水面。

    “别啊!怎么越说越过分了,你们……”

    傻傻的阿空一脸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觉大人和一盘露出爱莫能助状的阿燐,来自本能上的报警告诉少女:此地不宜久留。

    “呵呵,还想逃?”

    冷哼一声,古明地觉在阿空还没有来得及转身之时就用手将她一把揪住。

    “啊!好痛!”

    可怜兮兮地抱着脑袋,阿空跪倒在地上,两只亮晶晶的大眼睛里尽是泪水在原地荡漾。

    “别琢磨了,鸟类是没有泪腺的。”

    “胡说!只是不发达而已!”

    丝毫没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暴露了,阿空仍然在那里与已经在心里笑开花了的阿燐据理力争起来。

    “阿空?”

    轻柔的声音就像是情人的手指一样划过了阿空的耳廓,但阿空非但没有感到享受,反而是发自内心地感觉都一阵恶寒。

    “你今天的晚饭啊——没有咯~~”

    不!!!

    一屁股坐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阿空感觉自己的鸟生充满着晦暗,就连刚刚得到的那一大波的力量在此时也都显得是如此的无力。

    “既然你生龙活虎的,那么你就去替我去接一下七净吧。别让他又找理由溜掉了,你给我把他押送过来吧。”

    说好的半个月,但硬生生地被某人放了一个半月的鸽子,饶是以古明地觉这种平淡的性子也不由有些抱怨起来。

    “姐姐!七净老师今天会回来吗?”

    没错,说话的正是觉的妹妹,古明地恋。也正是来自妹妹的压力,这才使得觉对于七净的怨言十分巨大——据说每一个看见上门女婿的父亲都会有种想要杀死对方的欲望?

    “会——的。”从牙缝里将这两个字挤了出来,古明地觉连忙使了几个眼色给阿燐和阿空。

    “这不刚才还在让阿燐她们去接你老师嘛。”

    “是的,恋大人。我们这就离开!”

    机智的阿燐很了解主人的心意,在一旁阿空还处于迷迷糊糊中时,火焰猫就一把拉住灵乌路空,一块儿从地灵殿跑了出去,准备去接还没有回去的七净了……

    未完待续……
………………………………

黑色乐章——序

    如果相信了弱肉强食,那么它就表示那些被受害者、被侵犯者、被凌辱者所流下的泪水或是鲜血。如果有怜悯之心的话,那么这些柔弱的灵魂可能就会是我们想要保护的东西。

    然而,此世又有谁愿意以一个圣人的心来保护诸生呢?于是沉沦于无可救药便随之而生。就弱者本身而言,生活亦或者是活下去都是十分艰难的一件事情。那些支撑着他们活下去的东西必须是依仗着其他外物的存在。

    世界是光怪陆离的,需要的往往都是我们穷尽一生都无法得到丝毫的东西。于是,弱者,挣扎在这种泥潭中的苦难者则通常都会选择被动地接受他们那应得的痛苦。过着的也只能够是那日复一日的无可奈何的苦难。

    【一个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也会受伤,有时还会因为幸福而伤。】

    早晨,我睁眼醒来,从床上翻身下来。在呆滞了一会儿之后,我又变成了原来那个浅薄无知、善于伪装的滑稽角色。套上看那张犹如小丑一般的人皮面具,一边心想着这样便好,就这样赶快分道扬镳。我又咧开嘴笑,放出了那种惯有的逗笑作为烟幕弹。

    因为怯懦,所以逃避生命,用不抵抗的原则在最黑暗的沉沦中生出骄傲。又因为骄傲,所以便不择手段,所以拒绝着任何的乐观主义。对那些人的嫉妒恐惧,反而更加期盼能够看见一样糟糕的怪物;越是神经质,则越是期盼着强劲暴风雨的来临。

    忽然,一丝光芒映入了房间。绵绵的阳光打在身上,让我竟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暖意。

    幸福感,就像是不断沉入悲伤湖底中的金砂。就是那种感觉吧,经历过了悲伤的极限,心中不可思议地升起了一种懵懵懂懂的感觉。一种光芒朦胧得就像是飞蛾扑火时的烛光。假如那就是幸福的感觉,那么我现在确实是幸福,无比幸福了呢。

    我问自己:“难道不反抗也是一种罪过吗?”

    这世上每个人的说话方式都是如此地拐弯抹角,他们总是在严加防范着什么。明明知道这是徒增麻烦,但始终却是如此地费尽心血。这让我搞不明白,于是便只好随波逐流,用好笑的方法蒙混过关,亦或者是默默低头,任凭对方行事――即采用败者的姿态消极地应付着。

    然后,日日夜夜重复着相同的事,依循着旧有的惯例。若是避开了所有的快乐,那么悲伤也不会再有机会来临吧……

    曾经,对这个世界还抱有一丝幻想的我如实想着。

    在过往的一生中,我曾经有无数次期待有人能够杀死我,但我从来没有想要杀过人。因为面对可怕的对手,我反而是想着如何让对方能够幸福。

    就像是把自己的希冀寄托在别人身上一般,我不负责任,也不用负任何责任地看着这所谓的“世间”在自己眼前摸爬滚打到至今。谈不上不幸,谈不上幸福。唯一在其中见到的也只有一句:一切都会过去的而已。

    曾经的挚友对我这么说过:只有活得无知,活得丝毫不讲廉耻的人才能够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幸福里去。而做不到这些的人,则都会活在地狱里,就连选择死亡的机会都不被允许。没有一条出路,所剩下的便是那可悲的绝望了吧~

    我并不怕死,但若是受伤流血,变成残废,那么我可不要。所以哪怕心中愈发地渴求“自由”,以致想要哭泣了。我也不想去试一试,因为我知道与其去做任何徒劳,还不如默默承受的好吧。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既不抗争也不辩解。一旦有人说了我的坏话,我就觉得是不是自己误解他们了。然后,一味地接受着这种攻击,可内心却是感到了一种近乎狂乱的恐惧。

    越是胆怯,越是卑微,则越是会期盼暴风雨降临得能够更加猛烈。因为这样一来,自己的伪装就能够被那蓬勃大雨给冲刷下去。在那副丑陋的样子可以心安理得地被暴露出来以后,我便可以彻彻底底地撕开自己那张滑稽逗笑的畸形假面。

    被识破真相后,便能有机会可以看清楚周边的人。不必畏惧,不必讨好,更不必对立,将自己摆放在真正的地狱中时刻接受着折磨。

    然后,便能够明白了。

    大家互相帮助,一起成功,一起幸福什么的其实也只不过是一种不切实际的理想。现实中,有人幸福,就必定会有人沉入那灾难的泥潭。有人光鲜,就必须有人会布满着尘埃。

    所谓的“大家”,其实就是无视并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之后所取得的短暂的和平。

    因为重要,因为不想失去。所以会将那些东西隐藏在幕后。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这些重要的东西才会因为虚假的假定而消失。于是就又会悲叹起失去,悲叹起比起失去还是重来就没有得到过的好。

    在这个世界上,不会失去的东西是不存在的。所以为了重要的,想要得到的东西在消失之前不被消除,那么这种方法也肯定是存在的――不喜欢上它。

    所以,无论是谁都在说着同一个谎。一个绝对不能够被原谅的谎言……
………………………………

静谧的幻想乡

    世界并不会因为某一个人的缺席而停止运转。如果再加上那个人本身就是一个经常搞失踪的家伙,那么人们对于这种事情看法就会将其判断为是一种常态了吧。

    幻想乡又有祭典了。明明已经是穷得叮当响了,但博丽巫女仍坚持要在博丽神社举行祭祀。将桌椅摆好,安置好中央的祭台以及其他的装饰。在确认了所有安排都已经准备就绪后,灵梦这才放下心来,静静地等候着参拜客的来临……

    “……”

    天气已经不知不觉地热了,周围的空气中稍稍带有着一丝潮湿。估计是因为前几天刚下过几场小雨的缘故,所以从神社的木头里依稀可以闻得出那股淡淡的檀香味。

    因为是年久失修的,所以神社的价值出乎意料得大。几百年过去了也丝毫不倒的神社似乎就像是一个节点,记录着这段时间里幻想乡中发生的一切故事。无论是未来亦或者是过去,随着时间而不断流逝的滋味或许也只有在这座看上去有些老旧的神社身上才能体会得到。

    “哗~哗~”

    清风迎面吹来,顺着山势,微风将路旁树梢上的树叶一一吹起。嫩绿色的枝芽在风中凌乱,似乎是不想离家的孩子一般,紧紧地抓牢在枝头上。

    “……”

    神社的周边还是很安静,就像是从前一样。这里的气氛总会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静下心来,兴许这也是为什么那些个妖怪会乐此不疲地跑来神社乘凉的原因之一吧。

    “是邀请函没有收到吗?”

    因为是将邀请函委托魔理沙去送的,所以灵梦担心魔理沙那个总是跑调的家伙会误事。尽管魔理沙在出发前是有过再三保证了,但显然,灵梦并不信任她的保证。

    “叮铃铃……”

    挂在廊前的风铃发出了轻响,伴随着尾穗的摇曳,其中的铃铛声慢悠悠地回荡着,就像是将要启程的轮船发出的鸣笛声,将这个安静的小地方蒙上了一层生气。

    是时候去看看了吗?

    从座位上立起,灵梦望了望天空,发现此时的太阳离西山已经差不了多少了。于是便从神社里拿出了自己的御币和阴阳玉,将它们系在了腰间衣带上,纵身往上一飞,不多会儿就消失在了云端里……

    其实魔理沙并不是很想来这里的,但因为其他人最近都找不到任何踪影,所以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魔理沙偷偷摸摸地饶过了雾雨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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