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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种颜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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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热好的肉拿进屋里。大哥已经把年前准备的卤味,装在各式小盘里,摆好。嫂子把热腾腾的汤饭也端上了桌。

    看到他烤肉拿进来,小兰就说,都说不吃了,也不多穿点衣裳。

    钟昇回应着,喝酒了心里正热着呢,不冷。

    大家就围坐在一起吃饭。因为两姐妹今天出了大力,大哥、大嫂就殷勤地劝着两姐妹吃这尝那的。

    凤鸣也不停地称赞小兰动作麻利,厨艺很好。小兰则谦虚地说那是胆大,瞎整,算不得好。

    一桌人有说有笑地吃着、谝着,气氛很热烈。席间,钱更生又拿出瓶酒来,大家都稍稍地意思地喝了点。

    小宇打电话给嫂子,说今晚在朋友家过一夜,这会正喝啤酒呢,不回来了。可不敢开车哟,凤鸣隔着电话叮嘱着。

    待到吃完收拾完,已经是凌晨3点多了。小兰、红娟两个已经站着就能睡着的样子。钟昇又喝了酒,回是回不去了。

    嫂子就安排两姐妹到小宇的房间里住下。大哥说要看着下羊羔,他到羊圈去盯着。

    钟昇就说,他也去。一听他这样说,钱更生来劲了,他也要去,给三哥做个伴去。

    见他们这样,女人们也就不理他们了,各自回房去了。
………………………………

第三十回心中无鬼才安寝 纵是草窝也无妨

    羊圈就在房后,有个30、40米的样子。是按照前有院,后有圈,中间有个小宫殿的设计建造的。

    现在的羊圈,已经不是钟昇小时候的羊圈了,是彩钢板的暖圈,保温很好。里面有灯,也有水。人只要勤快点,给羊儿们当好饲养员,服务员,到了年底它们会长得肥滚滚的,帮你挣钞票的。

    钟昇饶有兴致地拉圈门,立刻扑出一股混合气味的热浪。那味道,结构有些复杂,难以说清楚。

    嘢!这味道酸爽得…钱更生回来这么天,还没有到过这里,已经呛得有些想打退堂鼓了。

    钟昇则不管那么多,开亮了灯,想看清楚里面的一切。

    羊被突然亮起的灯光,惊醒,起了一些骚动,很快就平静了。睁着迷惑不解的大眼睛,看着三人。

    里面,隔了一小块地方,十几只或白、或黑、或褐的小羊羔,正懒散地卧在垫了麦草的地上,对他们的凌晨造访不感兴趣。

    产羔房在头上!大哥指着里面一个小门说。里面有几只正等着生呢。

    进了产羔房里,味道小了很多,勉强能让人呆下去。有一只刚出生的小羊仔,是只白的。身上已经被大羊舔干净,卧在羊妈妈身旁多时了。

    见到这样,大哥赶忙走过去,把那小羊羔挪到草垫上。给它盖了件旧衣裳。那羊羔也不怕人,好奇地看着他们。咩咩叫了两声。

    钟昇看到小羊羔,立刻瞪着眼睛,冲它扮鬼脸,嘴里唱着小羊乖乖,把门开开,就伸手去抱起那只可爱的小羊羔,粉嘟嘟,白嫩嫩的煞是可爱。

    小羊可能嗅到了他身上大灰狼的味道,有些挣扎着。他就用手挠它的头顶,它就享受地不动了。

    钱更生好奇地看着他,心想,这家伙和谁都能玩到一块去!真行。就问,他不会今晚就呆在这儿当羊爸吧?

    “哪那行!你们没事别打扰到羊产羔,它们不能有一点惊扰的。你们到隔壁草料房吧,那有床,也有干草,睡那儿舒服些。”大哥安排着他俩的寝宫。

    “那我就把小羊羔抱走了。”钟昇抱着小羊不撤手。

    “切,别被你晚上乱滚压扁了。你闹床,你又不是不知道。”钱更生看着那白晃晃的小羊,故作担心的调侃他。

    “滚一边去!我还尿床呢。”钟昇说。

    “对,说不定,淹死了呢。反正和你在一起就有危险。”钱更生贫起嘴来,那满圈的羊咩咩都佩服他呢。

    说得钟昇没话说了,就把羊羔骑在钱更生脖子上,自己出去到那草料棚中去了。

    打开门,黑暗中两只绿茵茵的眼睛,向他移动过来。“阿明!”他喊。

    呜—传来阿明委屈的应答。难怪一晚上没听到阿明的叫声,原来打发过来看羊了。听到是钟昇的声音,阿明就扑在了他怀里,哼哼唧唧地发牢骚。

    抱着阿明,摸索着拉开灯。看到草料都是打捆得四四方方的,码跺得整齐,不像以前散堆在露天的草圈中。满满一棚,足够应付今年这个多雪的冬天。

    和阿明戏耍了一会儿。他就在草堆上找了一块低洼处,稍事整理出一个长条形的坑,把阿明当枕头,就躺在了里面,像个钉钉的逝者。

    哇,这比幕斯要舒服到哪去了,这才是真正透气会呼吸的床垫呢!他赞叹道。

    钱更生进来时,看到他这样滑稽地躺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别出声,我瞌睡了。”钟昇在制止他的胡闹,眼皮已经快睁不开了。

    “你真是了不起,这样也能睡得这么快!”钱更生佩服得睡不着。在那硬板床上咕咚、咕咚地翻动着,像一条脱水的鱼。

    “不欠人钱,不做亏心事,不着人想,也不想别人,也没坑过人,所以…”他喃喃地说着;就没了声音。

    “嗨,起床了。”不知谁吼了一嗓子。钱更生一骨碌就爬了起来,眯眯瞪瞪地嚷着:谁?下床的时候,被草捆子绊了一下,扑倒在草堆上。

    “哟,饿得都站不稳了,啃草呢。”凤鸣在拉他起来,讥笑着说。

    “切,睡蒙了,没注意。”钱更生自嘲地辩解。

    大哥在钟昇旁边正枕在草跺上睡得香呢。那呼噜的声音,真不咋着。

    钟昇躺在草坑中,不知啥时候,竟在身上蒙了一层草,掩在草下面,不是那一身的红,还真看不出来呢。听到喊声,只在草中蠕动,就是起不来。

    见三个男人睡成这样,女人们就嬉笑起来。

    嫂子搬起草捆到羊圈中打散均匀地撤在圈外的栅栏边。小兰、红娟,也学着嫂子的样子搬草喂羊。

    羊儿们闻到草香,纷纷起床,伸出头来吃那干草。嘎嘣、嘎嘣的嚼草声,听得人心里羡慕。

    “快来看呀,好可爱的小羊娃。”那是红娟的声音从产羔房里传出,透着稀罕。小兰还没有进去,她已经把那羊娃娃抱了出来,双手举着,像得了冠军的奖杯。

    “哇,真漂亮啊,快让我抱抱。”小兰说着就要抱那羊娃娃。“我再抱一会嘛,真乖,好可爱哦!”她已经被小羊娃萌萌的样子,迷倒了。

    “快给我拍几张。”她激动地喊小兰。

    红娟就抱着拍,举着拍,对着眼拍、头顶着拍,凡是能想到的造型,都拍了,还是爱不释手。

    小兰接着又把动作复制了一遍。两姐妹你抱抱、我抱抱,欢喜作一团。

    见两姐妹稀罕成这样,嫂子有些不忍心地对她俩说,等羊娃吃饱了,她们再玩吧。她俩才舍不得地看着嫂子把小羊羔送进羊妈妈身边。

    一番闹腾,钟昇醒了。他坐起身,阿明就从草窠中钻出来。猝不及防地草底下钻出个雷公嘴来,又把那两姐妹吓得左躲右藏地尖叫起来。凤鸣听到,赶紧呵斥阿明。

    阿明就悻悻地爬到钟昇怀里,钟昇一边笑嬉嬉地看着她们,一边抚摸着阿明的头,安慰它。

    “它不咬人。”他向那两姐妹说道。

    “长的怪吓人的。”小兰抚住心跳地说。

    “这是格列犬,是猎犬。不信,你摸摸它,可乖了。”他拍着阿明,把它推向小兰。

    小兰紧张地伸手试探地轻摸了一下阿明的头,又赶快地缩了回去。

    红娟看她那样,阿明没反应,又仗着钟昇在跟前,就去揪阿明的耳朵,阿明还是友好地摇着尾巴。

    她索性就张开两手箍住了阿明的大长嘴。阿明挣脱开,冲她摇摇头,那意思像是说:来呀,抓我呀。她俩个就玩到了一处。
………………………………

第三十回心中无鬼才安寝 纵是草窝也无妨

    大哥也醒了,羊都喂了?他在问嫂子。“等你醒了,都饿得走不动了。”嫂子就笑话大哥说。

    7点钟才眯了一会儿,那有那么邪乎。昨晚又下了三只。大哥说。

    看见了,那两姐妹喜欢得不得了。她就指着小兰对大哥说。没见过嘛,还说呢,钟三哥昨晚就要抱着睡呢。取笑地看着钟昇。

    那有啥,稀罕呗!钟昇抖落身上的草秸,从草跺上下来。太爽了,草跺里睡着真舒服,草香气就像百草园似地明目张胆,平心静气,舒筋活络。他享受地赞美着草床。“关键是起来还不用叠被子。”他懒汉似地补充道。

    “嘿,瞧你说得没出息的样儿!那你就经常回来住这里面吧,别说我们虐待你啊。”嫂子打趣地说。

    “大哥,我看啊你今年好兆头啊,你看你这里啥时候有过这么多人。”

    “是啊,借三哥的吉言,今年肯定不会差。走,吃饭了。”大哥招呼着大家。

    红娟和阿明从草跺上下来,大家就一同走过羊圈出了门。由于敞开了门,味道似乎比昨晚要淡了不少。

    进了家门,母亲已经起来了,和钱多多正在摆着碗筷。饺子、汤圆已经煮好,汤饭已经盛好。

    见众人进来,就喊着他们洗脸、洗手,吃饭。像以往喊自己的孩子一样。

    红娟在门外问阿明能不能跟她一同进来。大哥就说,阿明每天都在家里吃饭,就差每天喝二两了。它脸皮厚得很,不让进,它还会生气呢。要是会打电话早就给它三爸告状了。

    听他这样说,大家就笑起来。阿明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蹲坐在钟昇旁边,歪脑袋瞪眼看他,那样子像是在要肉吃。

    钟昇就撕了几块肉放到它的盘里,对它耳语:少吃点,长胖了跑不动。阿明充耳不闻他的风凉话,只顾埋头享受起来。

    大家有说有笑地吃过饭,一切收拾停当。已经中午2点多了,又是昨天要过来时的光景了。

    该走了。钟昇对母亲说。“再多呆一会儿吧,你看她俩姐妹来,都是在帮忙,就没把人家当客待,心里很过意不去。

    要不再呆上一天,大家坐在一起好好做顿象样的饭菜,招待一下,才不枉人家这么尽心尽力地帮忙。”母亲在挽留他们。

    小兰就说不用了,以后多来就是了。红娟和阿明玩得正起劲,根本不理会这边说啥。

    钱更生昨晚没睡好,这会儿正在房间里补瞌睡呢。

    虽然,母亲一个劲儿地挽留,小兰还是执意要走。红娟搂着阿明,依依不舍的样子。

    钟昇见状,就对两人说,走吧,下次再来。近嘛,想来,随时说一声,就到了。又不是大老远的,来去不方便。啊?

    红娟才略展颜一笑,对阿明说,姐姐走了,过不了多久再来看它。

    听说钟昇他们要走,阿明就掉下脸来,趴在了地上。那样子别提有多无聊了。

    “好啦,阿明,我每次走的时候,你都不是这样,今天,才和姐姐见面,就成这样了,羞不羞。”他看着阿明耍赖的样子。好笑地数落阿明。

    去帮大伯把羊看好,到时候才有肉吃,知道吗?傻孩子。钟昇摸着它的头,鼓励它说。

    阿明听他这样说,就落寞地走向门边,嫂子一开门,它就出去了。

    两姐妹,在钟昇安慰阿明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就准备尾随着阿明一同出门。

    嫂子还是把年货给小兰姐俩备了些,大哥又把煮好的羊肉包了给他们带上。小兰推辞着不要。钟昇说这是主人家的一点心意,就别推了。

    小兰才收下。两姐妹一人拎了一包,告别了老太太。就出门到了院子里。

    钱多多想跟着两个姐姐一起去,正在屋里缠着凤鸣,惹得凤鸣很是心烦,横眉瞪眼地训斥着她。

    就要去,就要去,小家伙倔脾气一上来,和她妈妈一样,劝都劝不住。

    钟昇就又返回屋里想教训一番钱多多。哪知他一进门,钱多多就扑到他跟前,抱住了他,这一招,立刻让他没了辙。

    他就对她说,钱雨啊,舅舅后天就上班了,家里就没人陪她玩了,到时候,她一个人在家里,会闷的。这里多好,外婆、大舅、大舅妈还有哥哥都可以陪着玩呢。

    回头又问凤鸣,啥时候回?凤鸣说要过了十五才回去。那不如你娘俩就到我那去玩两天。

    这?凤鸣有些犹豫了。就说,要不等钱更生睡醒了,她们一家都到他那儿去。“也好,我去把你那窝收拾一下,肯定是让人下不去脚了。”凤鸣猜想着他家里的窝囊样。

    “切,还没那么糟糕。就这么着吧。我在家里等你们。”听钟昇这样说,钱多多就不闹了。“一会儿坐你爸的车,到我们家去。好不好?”他抱着小姑娘,问她。

    “那好吧。”小姑娘勉强答应了,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好了,跟舅舅再见。”他放下小姑娘,对她说。

    “舅舅,再见!”

    OK!他朝她摆摆手,朝里面说了声,“妈,我走了。”

    “路上小心点!“母亲叮嘱道。

    “好咧!”就走出门去。

    小兰见到他就说,小孩子要去就让去呗,反正她没啥事,呆在她们家就好了,那有什么难的,还要费那么多口舌。

    “你不知道,小孩子不能由着性子来,到时候就不好纠正了。”钟昇解释道。

    是这样啊!小兰才明白。小孩子的教育重在平时,要培养好习惯,有事再教,多半难有成效。

    和院子里正忙着拾着炉灶的哥、嫂道别后,三人上了车。还如来的时候一样,姐妹两没有人坐在前边。这样也好,钟昇可以专心地开车了。

    车走在布满积雪的路面上,那路面在正午的阳光照射下,镜子样地反射着刺眼的光芒。他拉下遮光板,自言自语地说,“可真刺眼。”

    小兰也许是昨晚睡得少了,车行无多时,就有些瞌睡了,开始还强睁着眼和钟昇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两句。等到实在撑不住了,就说:“你慢点开,我瞌睡得不得了。”就无话了。

    红娟见她姐睡了,也不好说话,怕吵到了小兰的假寐。就拿着手机,不时按下车窗,对着白雪茫茫的野地拍照。

    正午的光线很好,正是拍照的好时光。他特意放慢了车速,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选择那不可多得的景致。

    不时碰到来时的那群嘎啦鸡,三五成群的。引起她的好奇心,拿起手机不停地拍,这是什么鸟?为什么不怕人?

    本地叫嘎啦鸡,学名应该叫鹧鸪吧,记不真了。以前很多,成群结队的,一过来就是一大片。现在少多了。可能是它不防人的天性吧,所以,就越来越少了。他解说道。

    不怕人就少了?她回味着这句话。

    “是啊,你不设防,就会落入是非之中。”这是人世间的法则。就像那鸟儿,它自觉与人无害,却不知人要害它。所以,单纯,有时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记着,要学会用脑子思考而不是用嘴巴。钟昇语重心长地对她说。

    借着鸟儿的话题,他循循善诱:她还没有步入社会,意识不到这世上的复杂。物竟天择,适者生存是自然界通行的规律。只是人类社会和动物世界表现的形式不同而已。

    不要怀疑这世上的一切美好,但也不要忘了保护好自己。

    “过完年,你就到我们所来实习吧,一边复习着,准备考公务员。考上了,女孩子只要安份些,就等于有了保障。衣食之事,可告无忧。

    考不上,就继续考,直到考上为止。你学的这一行也要努力参加司法考试,否则,你只能做一些台前的浮浅事儿。你再有能力,没那个证,说死,没人会相信你。有那证,不说都有人认你。明白吗?”他像一个父亲一样地安排着女儿的前程。

    知道了。红娟小声地答道。“像大哥他们那样的生活,真让人羡慕,与世无争,自在悠闲。”红娟听钟昇那样说话,也许感到了前途的压力,就有些消极了。

    他心想,她这样说是可以理解,因为她涉世不深,还没有真正感到生活的不易,等融进了这社会,她就会感受到要想知足地活下去,是一件多不容易的事情。

    “切,要吃、要喝的,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活在这世上,没有与世无争之说,积极参与和超脱世外,是两种活着的姿态,各有各的精彩!没有压力,活着都没劲。”他盯着车外那一望无际雪原,真切地说。

    车在乡间小道上行驶着,那外面世界的阳光灿烂得,让他眼花。耐得住寂寞,挡得住诱惑,除了无奈,那得需要多大的修为,才能做倒。这,她还不懂!

    车上了高速路,没有了刚才的颠簸,但车窗外的风景却单调了。红娟看着窗外一路没有变化的画面,也闭上了眼睛。

    这小家伙,瞌睡还真多。
………………………………

第三十一回高兴偏遇闹心事 美味更待静心尝

    喂,到家了。车下了高速路匝道,望见市区了。钟昇对那两个正睡得香的人说道。

    “这么快就到了?”小兰不相信地睁眼看窗外。切,还有5、6公里路呢。

    下了高速就和到家没啥区别了。要到家门口,才算是吧?他在反光镜里看了一眼她,正悄悄地擦嘴角的口水呢。

    发现他在镜子中看她。“别看!”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躲在了靠背底下。

    “切,谁在看你,我看后面有没有车。”他遮掩道。

    红娟只抬头看了眼窗外,没吱声。下午的阳光斜斜地照进车里,让人睁不开眼。

    车到市里了,车速慢了下来。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长假正在结束,人们的行色匆匆起来。散慢的节奏正回归那快板的主旋律中。

    街边的店铺已经开门营业了,那喜庆的大红灯笼,在轻风中飘荡着节日的喜庆。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的吆喝声,显得有气无力,听到的人已经没有了冲动。路边公交车站牌上滚动着,“春节大假何处去,带你7天游非洲”的广告,滚动得火红,却已经过气。

    嗬,这也能去非洲,他感慨着。心里想着,他是不是真的OUT了。

    “到我们的店里看一下吧。反正时间还早呢。”小兰提议道。

    “行啊。”钟昇爽快地答应着。

    车左行右转在小兰的指挥下,到了她所说的店门口。

    她从包中摸出了钥匙,打开门,钟昇和红娟跟着她走了进去。里面有点暗,钟昇眨巴了几下眼睛才看清楚里面的情况:约有百十个平方,毛坯房,除了玻璃大门没有窗户。

    “挺不错的啊。”他对这间门面还算满意,就随口说道。

    “160个平方,卖不掉,租又租不出去,只好自己当房东了。”小兰说。

    “过户了吗?”他问。

    “去年就过完了。就是有点偏了;要不这么大的店面,好租呢。”小兰答道。

    “现在看起来是有点偏,但不至于没有生意,常言道,酒香不怕巷子深。你看你隔壁有家面馆,开了有一年了吧,从招牌上可以看出来,差不多这么长时间了。

    刚路过的时候,看里面确实清淡,这么大的房子,房租、暖气费就够受的了。他还能撑上一年,可以肯定这里多少有些生意,不是很红火而已。要不早就关门大吉了。

    坚持就是胜利,等到你们在这里开张后,这里就会火爆的。这一点我坚信!”钟昇在鼓励着小兰。

    “只要有钟哥的支持,就一定行!”小兰信心满满地说。心里非常高兴。“你看这儿打个隔断,那边安放炉灶…”她在规划店面的布局。

    “到时候,你每天都到这里来吃饭,再也不用可怜巴巴地自己动手了。”她很期待地描绘着未来的情景。

    “那我不就成白吃了。我来拖地、擦桌子,反正重活、累活、脏活,就我来干。”钟昇跃跃欲试地说。

    红娟被他俩对未来的勾画感动了,“那我干什么?”主动请缨。

    “到时候你就看孩子,收钱,累死你!”小兰说。

    “这倒是个好差事,只是没必要累死。”他笑着看向红娟,只是要算清账,找对钱。”

    “那还不容易!”小丫头蛮自信地说。

    “嗯,有信心就好,兰总尽快把规划做好,把施工队伍找好,越早动工越好。”看着她俩热情高涨的样子,钟昇趁热打铁地安排。

    “早就说好了,我老家一个远房亲戚就是专门做酒店装修的。那天有了这种想法之后,就给他打电话了,他听了很高兴,说早就想到这里来发展,这个活儿,他给我免费干,说是先立个标竿,打个广告,争取更多的机会。

    他初十动身过来,三天就能到这儿,到时候他把装修设计做好,拿出预算,咱们就可以备料开工啰。不消半个月,我们就能开张了。

    小兰得意地说着她的计划,那神情较之以前截然不同。人变得不仅精神了,更充满了自信。

    面对着生活的压力,生存的困难,坚强的精神状态就像盔甲一样,保护着我们那娇嫩、脆弱的美好愿望。否则,是多么地不堪一击。

    看着两姐妹横走、竖走地步量着房间的长、宽,他局外人似地旁观着。心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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