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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再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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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他们嚷嚷着,自豪地欢呼,“我们是不计其数的。”

    其他人则喊道:

    “我们就像海中的鱼!”

    “像沙滩上的卵石!”

    “像天空的星辰!像原子!!”

    读完折角旁边的文字,弗利又觉得一阵气愤,不计其数,是啊,不过是不计其数中的一个,一条鱼,一粒卵石,谁也没把你放在眼里,没把你放在心里,莎梅尔、艾菲娅、父亲,甚至母亲,根本就没人在意过。

    就算是星辰,绚烂耀眼也不过是星辰中微小的一个,即使是原子那样不可或缺也只是没人记得住的万众之一。

    没人会在意你,你自以为能做很多事,自以为这个世界有很多责任只能你来面对,你努力生活,积极工作,你的妻子却从来不过问你的工作,你是不是遇到困难,会不会感到力不从心,没有,从来没有。

    何必要求妻子,就连母亲也觉得工作做的好是理所当然的,她年轻时候是一个努力的女人,优秀又漂亮,瞎了眼才找到父亲,她的脾气暴躁永远情有可原,因为她优秀,她就是可以这样;莎梅尔也是一样,父亲有钱,在纽约的房产足够莎梅尔一生无忧无愁,即使不能获得这些遗产,即使莎梅尔什么都不做,父亲也不能看着她饿死。

    而自己呢,母亲看不上,岳父更是认为自己用什么把戏骗了她的女儿把她困在了洛杉矶。

    这段话就仿佛有人故意说给弗利听,让他不仅不能继续享受这个原本美好甚至被祝福的下午,转而将他置于不可忍受的痛苦回忆和残忍现实交织的麻袋中,他必须离开书店,出去透口气,也许去邦克山阶梯那里休息一会,晒晒太阳对自己的身体有好处。

    他正打算把书放回原处,可对着折角迟疑半天之后他把这本小说夹在左侧大腿旁,向着柜台走去。

    “喜欢斯坦尼斯拉夫·莱姆吗?”店员带着亲切的笑容看着弗利。

    “是。。。以前挺喜欢。”

    “还能买到这本书真不容易呢,前几日还有一位客人来询问他的书,我只能告诉他,店里书太多了不如自己上去碰碰运气。”

    “你可以推荐他购买电子版本。”

    “电子版本。”女孩收起了笑容,涂了闪光腮红的脸颊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年龄,正是充满青春的时光。“怎么说呢,我总觉得电子版本的书不能和作者对话。”女孩严肃的说,这种严肃和她的妆容是如此不和谐。

    “你们出生开始就用阅读器了吧。”弗利问道。

    “你看上去也没比我大多少,先生。”

    “或者阅读机器人,你读书时候应该有学习机器人帮你寻找各种书籍吧。”

    “当然,但是和捧着一本书相比,机器人的知识只能算渊博,但不能让我感动,那种心灵上,半夜里对着漆黑的夜空,感受那些已故的作家对如今时代的幻想,甚至更远年代的想象。其中一些早已成为现实,不论好的或是坏的,和那些作者的奇思创想相比,我们还远远落后,甚至走了弯路。”

    女孩故意把走了弯路几个字压低了声音。

    “看你口袋里装着数据器,可你为什么还来买书呢?为什么我们书店还是那么多人呢?”

    “当然,还是有不少喜欢纸质书的人。”

    说到这弗利又不自觉的想到何塞用纸笔写字的样子。他下意识摇摇头,想把这些抛到地下室的角落里。

    “12元,先生,这是总价,已经为你打了8折。”

    “这本书只有八成新。”

    女孩耸耸肩似乎在说,“这又如何,你可以不买。”

    弗利伸出右手,女孩快速完成了收费和账单传输。

    “下次见。”

    “下次见。”

    为什么没有到处找找,也许艾菲娅只是去了别的区域,也许是文学区。可是弗利又觉得如果艾菲娅从她眼前消失了,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找到,他忘了自己也从来没有找过她。

    离晚饭还有三个小时,也许他可以早点去贝鲁斯家,电话里这位老同学有些奇怪,在那之前他最好给自己弄一杯咖啡,加糖加冰块,好让他冷静下来说服自己刚才也许只是认错了人。
………………………………

15。她真的来过吗?

    人如果能专注于自己希望专注的事,不去想不希望想的烦恼,也许就是幸福的真正含义。

    但往往事与愿违,想要忘记的时候记忆被不断强化,每一次都以不同的方式上演,好比被演绎过无数遍的《哈姆雷特》,或者任何一部莎士比亚戏剧。以至于也许再过若干年,莎士比亚最初的版本将被彻底遗忘。

    忘记,谈何容易,简直不可能。

    弗利现在只希望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事,那些事情只要在脑子里停留久了,身体就陷入沼泽,骨头渐渐变软,最后力气全无,就像一个虽然气息尚存,虽然看上去年轻健康的身体,却没有半点活着的迹象,而他,矛盾尖锐的存在眼前,他还活着,却已经失去了活着的气息。

    这样的日子每过一天都让弗利害怕第二天的到来,人们向来是期待明天的,除了被判死刑的罪犯,被抛弃的恋人,或者将死之人。

    这三条,弗利都符合,好像说的就是自己。

    被判死刑的罪犯。

    何塞充分扮演了审判者的角色。

    被抛弃的恋人。

    艾菲娅再一次消失,不见了,又不见了。

    将死之人。

    那不就是自己么,一种连名字都读不清楚的遗传病,要么等死要么把自己送上四肢瘫痪的病榻之路。

    见鬼。弗利感到愤怒。不论他压抑多久,他已经压抑了太久,就从这次从何塞医生办公室出来到现在,他没有真正思考过这个问题,他总是试图先放一下,先照顾工作,先帮约翰把衣服整理好,先带约翰去学校,甚至把时间留给思念艾菲娅——一个他越来越怀疑到底有没有真正存在过的女人。

    会不会自己得了某种精神疾病,大学里他曾研修过心理学,知道一个人如果不断强化某种想法,这种想法就会被记忆接受为真实发生过的事件,精神分裂、焦虑症或者强迫症患者都可能深受这种想象带来的苦恼。

    自己会不会得了不治之症,后背疼是不是得了肺癌,右下侧疼痛意味着肝脏有问题,心脏不适会不会突然导致猝死。伦纳德,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名字,没错,贝鲁斯说他死于心脏骤停。

    弗利感到呼吸困难,车厢内的沉闷让他阵阵不安,他想发脾气,想大声喊叫,想找人吵一架或者打上一架,但这都不是弗利·索德尔。弗利是个懂事的孩子,自小就善解人意,弗利是母亲的小南瓜,是个不惹事的好学生。

    但现在这个善良懂事的人病了,弗利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是一个好学生,一个懂事的孩子,一个值得信赖的丈夫和能照顾好孩子的父亲。

    平时再正常不过的事此刻看来都变得扭曲和不可忍受,生活像布满了刺的仙人掌,弗利觉得自己就是仙人掌,只是刺长倒了,现在全扎在他身上,他应该疼痛吗?应该。他当然该疼痛。

    该找人帮助吗?想到帮助弗利更觉无力,他在脑海中搜索可以用来倾诉的人,他想到杰森,杰森是个摄影记者,现在也许在亚马逊的热带雨林;还有谁呢,贝鲁斯或许是不错的人选,但他看起来神秘莫测,有种不可知的东西在他身后,在他称之为家的一尘不染的房子里。

    他不是没有想过,他想过,甚至从一开始他就在想念,他希望那个人是艾菲娅。

    他想念这个女孩,不论她有没有结婚,有没有生孩子,他都愿意看见她,想要和她说话,甚至愿意原谅她的不辞而别。

    我们没有承诺,从来没有。弗利已经不能确定他和艾菲娅之间是不是有过承诺,这件事没人能告诉他真相,除了艾菲娅。

    他甚至可以原谅她再次消失,不,首先是原谅她突然出现,然后是再次消失,好像精心计算过的在他接电话的时候突然消失不见。

    弗利感到一阵恶心,似乎再也不能忍受,他努力想象艾菲娅的样子,艾菲娅的右脸颊有褐色雀斑,应该是从下就有的,她不化妆的时候那片雀斑尤其明显,艾菲娅深褐色的头发一直很长,有多长呢,长过肩膀,没错,冲咖啡的时候她总是侧着头好像怕头发遮住眼睛一样。

    终于这种更像是回忆的想象变成一种真正漫无边际的幻想,一种精神病式的胡思乱想。

    弗利在车子里发生的这些没有人会知道,如果他不说,在他脑子里发生的一切就仅仅只是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的“秘密”,连“秘密”都谈不上。

    母亲曾坚信弗利藏着自己病情的秘密,几次三番试图链接弗利的数据器,他一度每天修改密码,觉得什么样的加密方式都不够安全,秘密就像轮胎开过的痕迹,就像一道道天边渐渐隐去的云彩,因为存在是真实的,秘密就永远不会是一场虚无的夜梦。

    在给弗利打电话之前,贝鲁斯正从外面回到家中,走进家门的时候,他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房间似乎有人来过。

    经过一番确认之后,贝鲁斯更坚定了这个怀疑。

    房间有人来过,也许不是人,而是某种监测机器人或者类似的东西,他想到“东西”这个词,随之而来的是从胃底翻起的一阵阵食物发酵的味道。
………………………………

16。又消失了

    自从离开罗纳德·里根医疗中心以来,贝鲁斯一直都没有回医院工作。

    一方面因为自己的手部颤动不能保证手术顺利进行(尽管他已经认为自己很好的控制了这个问题),但是周围人并不认可;另一方面,机器人手术这几年的发展几乎涵盖了外科手术大部分领域,医生干干净净走入手术室,在虚拟显示器旁操控机器人,再干干净净走出手术室。

    得益于深度学习的人工智能机器人医生,造价从四百万美元逐步降低到一百万美元,远远低于几十年前拥有伟大名字的宙斯和达芬奇机器人。

    那类机器人从技术上看更像是精巧的手臂,540度旋转范围,与正常人手相比的超长承受力,避免了人类不可避免的手部细微震颤。与现在医院使用的机器人相比,这样的机器人仅仅是手的优化,手术依旧要依靠医生的智慧和判断能力。

    但是一切都在经历改变,这些触角越伸越远,从工业手臂伸向医院,伸入人体,表皮和腹膜之下,游历血管神经之间如入无人之境。

    这些东西已经无孔不入。贝鲁斯暗自思忖。

    客厅,卧室,都有东西进来过,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贝鲁斯坐在沙发上他常坐的位置,开始思考这些东西的目的。他相信这应该是第一次有东西进入他的私人空间(如果人类还有真正私人空间的话)。想到这贝鲁斯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在笑。

    而接下来他很快意识到一些合情合理的事必然会发生甚至正在发生。他站起来走到窗边,窗帘拉得很严实,米色暗纹粗布后面是一层厚厚的遮光帘,窗帘轨道高出窗户十公分,几乎没有光能漏进屋内。

    贝鲁斯却发现窗帘左侧漏出一道下午的阳光,一直照射到对面的楼梯扶手上。

    外面也有东西了。

    自己在被监视。

    这种想法让他不安,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说是自己那些研究的话,难道仅仅收集一些案例就已经引起那些东西注意了吗?还有什么地方被忽略了呢?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数据器,每天出门前将所有数据传输到数据器已经是必不可少的习惯。

    想到今天一样没有留下任何数据在家中后,贝鲁斯本该感到稍许心安,但后背还是渗出汗来,比进门时的慌张更深,真正的恐惧,伴随杏仁核活动增强,释放出神经递质到大脑各处并快速的涌向全身。

    如果这些东西进来什么都没发现,这首先意味着他们在寻找什么,而他们认为这些东西在自己手里。如果他们一无所获,是否会采取别的方法?

    很快他们就应该想到数据器,除非一个完全信赖大脑工作的人,否则这个时代任何人都不可能离开数据器生活,可大脑往往也不可相信。

    对窗外正埋伏着监视的怀疑让贝鲁斯很容易得出第二条推理。

    他们会再来。

    有没有可能他们只是怀疑然后发现什么都没有,情况并不如他们想象的那样就放弃了呢?

    不可能。他摇头否定自己的天真。

    推理最终锁定到手上的数据器,他们要的东西在这里面。

    数据器里除了自己收集的案例相关报道,这些东西只要悉心调查都能找到,除此之外是什么让他们如此在意?贝鲁斯猜测,他收集的案例背后有着对一些人而言很重要的秘密,以至于他们需要预先对一些人进行排查。

    这个秘密究竟是什么呢?难道真如他所怀疑的?

    不,这样的怀疑太可怕,有太多更合理、更简单的原因会造成那些事故,轻易陷入怀疑无异于钻入死胡同。

    贝鲁斯躺在沙发上,感到浑身的肌肉都有些麻木,好像麻醉后并未完全苏醒的感觉。

    他躺了一会儿,身体传来阵阵疲惫,也许是刚才有些过于紧张,毕竟他没有发现任何真正的监视。

    一切还仅仅停留在自己的想象和猜测中,可万一一切都是真的,他必须采取行动,否则就是坐以待毙,等着被干掉。

    想到这,贝鲁斯再次集中精神,他从头到尾阅读了自己几年来收集的几十项医疗事故,它门乍看上去没有共同点,大部分案例分散在美国不同州,剩余一些发生在印度以及东南亚地区。

    最后他看到一宗麻醉纠纷案例,一场小型手术。参照最近的医学诊疗,这场纠纷案的手术甚至可以算作过度医疗,这样的案例他一直没有太在意,麻醉纠纷但没有造成病人死亡的事故向来不会引起太多重视,可是在一段家属采访的资料中,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弗利·尤金·索德尔。

    尤金,是弗利母亲的名字。

    他拨通弗利电话,希望对方尽快过来,他并没有想好该如何与一位老同学重谈过去的伤痛。失去母亲的伤痛,贝鲁斯无法体会,也许和失去双手的感觉很像,他这样想着。

    修改完数据器加密,他走上两楼卧室,想先睡上一会,经历了高速运转的大脑使他感到疲惫,接下来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贝鲁斯闭上眼睛,昏暗的眼前钻出很多条触角,最后露出一对红色眼睛,蓝色的光线下,那对闪烁的眼睛仿佛苍蝇的复眼。

    噩梦持续到晚饭时分,一个男人面无血色的站在门口,见到这张脸时贝鲁斯感到一丝寒意。

    “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见鬼了。”

    贝鲁斯打了一个寒颤,走到厨房拿出两个杯子。

    “先喝点酒?”

    “这主意听起来真不错。”

    “发生什么了,弗利。”

    “我见到她了。”

    “她?”

    “艾菲娅。”

    “看不出你这么恋旧。”

    “你不明白,贝鲁斯。这女人又消失了,这次是在我眼前消失的。”

    “你让我想到了谁知道吗?”

    弗利茫然的抬头看着坐在和一周前一模一样位置的贝鲁斯。

    “谁?”

    “伦纳德。”

    “我在体育场门口看见他,然后,他突然消失了。”

    “上帝保佑,你把我弄糊涂了,伦纳德已经死了,你见到的不可能是他,但是艾菲娅不一样,她就是不辞而别,这女孩不懂礼貌。”

    “你是要说她没有教养吗?”

    “对,就是没有教养,亏她还是个读书人,整天捧着书,完全没有教养。”

    “嘿嘿,弗利,这可不符合我们文化,你不该这么说一个女孩。”

    “她也不是什么女孩了吧,都那么多年过去总该长大了。”

    弗利喝完了酒杯里的酒,才想起正是贝鲁斯那通没头没尾的电话让艾菲娅又溜走了。
………………………………

上架感言

    一晃许多天,这本书终于到了渡劫时候了,上架小劫。上架时间将会在1月24日/周五(除夕当天)白天12:00上架。

    跳过那些煽情的话,卖惨卖穷的操作。首订很重要,大概……这个年能不能理直气壮的怼别人,写书有出路!

    嗯,有读者看到感言……可以一起来写书呀!稿费月入万,年入百万不是梦!

    祝大家春节快乐,开开心心过春节。病毒突发,WH挺住!
………………………………

17。单身的饮食

“你有没有想过你看到的艾菲娅和我看到的伦纳德是一回事。”

    “当然不是,这两者怎么都不可能是一回事。”

    “不不,我觉得有可能。”

    “你相信这个世界会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我是说你知道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身体,同一副面容。”

    “双胞胎吗?”

    “你的意思是伦
………………………………

正文卷


………………………………

18。啦啦队姑娘

    “好了,吃饭时候看这些多影响胃口。”

    “不不,你缺乏研究精神弗利,这样可不好。”

    弗利皱了皱眉头,胸口被汗水浸湿的地方似乎比刚才更凉了些。贝鲁斯说的没错,斯金纳教授似乎也在一次小组研究中表露过类似的意思,尽管听上去不是针对自己。

    那次的研究课题是,躯体功能增强对提高社区老年人认知水平的重要性。

    这根本就是一个显而易见的课题,谁都知道躯体增强能提高老年人认知水平。

    多伦多大学精神医学系教授诺曼·道伊奇写过一本叫做《重塑大脑、重塑人生》的书,开篇讲述了一个动人的关于如何通过训练身体功能,重塑患阿尔茨海默症父亲的大脑。这位父亲成功恢复到正常的生活给了读者一个鲜活有力的实例。

    当然这早就不是科幻了。也许正是因为课题结论看起来显而易见,自己就没有过多的展开调研和誓言,导致了整个课题虽然四平八稳却不能让教授满意。

    虽说教授满意在学生看来远不及自己满意来的重要,但此刻弗利回想起当时的情境,不禁想到是不是真如教授含蓄的评价那样,“也许如果愿意走的更远一点,更远一点呢。”

    “想什么呢,不对胃口?”

    “没有,很好吃。”弗利把面卷起来塞入口中。“你随身带数据器吗,连在家也带在身上?”

    “嗯,很多年习惯了。”

    “真是个好习惯。”

    “为什么这么说。”

    “啊,没什么,忘了你是单身。”

    两个人看着对方笑了起来,好像刚才房间里有人讲了一个什么有趣的笑话。

    “找到了。”

    “嗯。”

    “研究小组在之前一个十年间,共调查了接近78。3万名加利福尼亚癌症患者,其中包括5年之前去世的38。7万人。发现单身男士患者因癌症死亡的可能性要高出27%,单身女士患者则要高出19%。”

    “咳、咳、咳。”

    “你怎么了,被我说对了反应那么大。”

    “没有,没有,看上去单身男士死亡率最高啊。”弗利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窘迫,已经到了听到这类词都会失常吗,真见鬼,他再次咒骂。

    “嗯,研究还显示已经结婚的人通常会有更好的医疗保险,生活在更好的社区中。一旦调整患者的保险状况以及他们社区的社会经济状况,结果就会发生变化。”

    “这倒是真的,如果有更好的工作,通常能享受到更先进的医疗,如果个人达不到这个水平,家庭的确能提供更好的经济支持。”

    “嗯,但是这不是全部。即使是撇开婚姻带来的经济便利,单身患者过得还是不好,这也就说明钱不是问题的关键。”

    “我觉得单身有时候也挺好的,不用考虑很多婚姻中的问题,比如…”

    “比如什么?”

    弗利欲言又止的模样,贝鲁斯看着好笑,于是又笑了起来。

    两个人虽然几年不见,但第二次见面以来似乎又回到了读书时候轻松的样子。

    这让贝鲁斯觉得打电话给弗利的决定真是太对了,即使不是眼前自己的研究和弗利母亲可能有关,他也该多和弗利聚聚。

    “那么他们还研究出什么?”

    “啊,等等啊。”贝鲁斯忍住笑继续翻阅数据器。

    “这是Openlink的数据器吗?”

    “是,号称最高等级安全系统的数据器。”

    “没错,可笑的是它的名字听上去。。。。。。”

    “听上去像冲着球场招手的啦啦队姑娘。”

    “你真有病,贝鲁斯。”

    “你才有病。”

    贝鲁斯举起杯子,弗利也把杯子轻轻抬了一下。

    “我是有病。”

    “你?”贝鲁斯大笑起来,“你有病,我也觉得你有。一看就看出来了。”又是一阵大笑。

    “是吧,已经能看出来了吗?”

    “谁还看不出来啊,你至少有冲撞恐惧症、多重人格障碍、幻觉综合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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