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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魂灵-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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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问你愿与不愿?”

    琴瑟咬着嘴唇,凝视着远处的红墙碧瓦,如果真的可以,她为何不愿?

    这深宫,没有温度,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的地方。

    “如果真的有朝一日,能够沉冤得雪,我必当褪去荣华富贵。”

    “好。”
………………………………

第四十二章

    宝嘉六年春夏之际,许家三公子初露锋芒,大展风采,外出征战一年有余,便收复三座城池,一时间名声大噪,待回长安,于朝堂之上,翻云覆雨,风光无人可比。

    即使是曾经辉煌一时的宰执也自叹不如,许家东山再起,凭借着多年积攒下来的实力在朝堂上重新夺回一席之地。

    又隔两个月,曾经震惊一时的科举舞弊案重新翻案,证据确凿,将宰执一行人逼上梁山,彻底击溃,还曾经的翰林学士颜大人一个清白。

    “娘娘!”

    红叶欢呼着小跑入了和春宫,将前堂之事一一告诉琴瑟。

    “娘娘,宰执一行人被满门抄斩,三日后午时行刑!”

    “真的?”

    正在念佛的琴瑟惊喜抬眸望向匆匆赶来的红叶,连忙起身,“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皇上身边的大太监说的,刚刚拟好的诏书,已经派人去颁布颁旨了!”

    红叶说的激动,都有些吐字不清。

    “那。。。翰林学士呢?颜府呢?”

    琴瑟颤抖着声音询问。

    红叶嘴角止不住上扬,“大太监说,洗刷了冤屈,翰林学士大人沉冤得雪了!”

    “沉冤得雪了?”

    琴瑟身子微微颤抖,嘴角却往上扬起,低垂的眉头,滚落下豆大的泪珠。

    红叶一惊,忙声询问:“娘娘,你怎么了?这是好事啊!你怎么哭了?”

    琴瑟笑着擦拭眼角的泪花,“本宫这是高兴,这是高兴的哭了。。。一切都没白费。。。一切都没白费。。。”

    同床共枕多年,她怎能瞧不透枕边人的心思,即使搭上肚子中的孩子,也不过是让他对宰执起了戒心罢了,但只要戒心就足够了,皇权外放,皇上看似高高在上,实际上的权利也不过是宰执和长公主两派的手中。

    他一直维持两派的斗争的关系,也不过是巩固自己的皇位坐的安稳一些罢了。可是,长公主突然病逝,许家无能,让宰执迅速收拢大权,从而成为他不得不除的眼中钉,但皇权没落,他没有足够的实力连根拔起,只好借助外力,而许御的突然出现,给了他希望,成为他手中的一把利刃,曾经的科举舞弊一案也不过成为定宰执一派罪名的稻草而已。

    红叶是许御的人,琴瑟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了。。。可能是欣贵人的时候,也可能是炭火上跳舞的时候。但她一直没有说破过,本来她也不愿牵连许御,只是没想到长公主突然大病不起,她没有办法,只好利用许御对她的感情,让他成为皇上手中的剑,彻底击败宰执一派,还翰林学士清白。

    宰执一行人被满门抄斩的那一天也是在深秋,秋风瑟瑟,光秃秃的树枝,树根下堆积枯黄腐烂的树叶,满目凄凉。

    鲜血是深秋一道亮色,染红了肃杀的秋,也染红了行刑台,长安又一次坠入红色的颜料缸中。

    “娘娘,你这是要去哪?”

    红叶刚回来,便瞧见琴瑟披着一件血红色的披风往外头走。

    琴瑟顿足,抬眸忘了一眼一贫如洗灰白色的天空,莞尔一笑,“今日是行刑的日子,本宫想在皇宫中走一走。”

    红叶蹙了蹙眉头,满是不解,却也顺从的问:“娘娘,可要奴婢陪同?”

    “也好。不过,你脚步要快些。”

    “是。”

    秋风萧瑟,深秋的一切都渐变凄凉,唯独这红墙碧瓦依旧鲜艳,琴瑟缓步走在红墙小路上,从和春宫的方向一直走到入宫的地方,先前在这深宫之中奔波尚且不能自保,也不曾好好看过这红墙碧瓦的小路。

    如今走来,物是人非,心境早已不复当初。

    琴瑟手指轻轻划过红色的砖墙,迎着灰白色的天,朝着外出的地方走去。

    “红叶。。。”

    “娘娘。。。”

    红叶紧随其后,脸上淡然自若,有几分喜色,毕竟人逢喜事精神爽。

    “入宫的时候,本宫走的就是这条路。等再过两个路口,便是大殿,本宫便是在那宫宴上一舞惊鸿,入了皇宫。”

    “那时入宫,满心都是如何洗刷冤屈,复仇,还我颜家清白,如今心想事成,再走这条路是格外的轻快,因为这是离开皇宫的路,红叶,离开这深宫以后你想做些什么?”

    红叶歪着头想了想道:“自然还是跟着娘娘,奴婢一时跟着娘娘,自然一辈子跟着娘娘,除了跟着娘娘,奴婢也想不到别的东西。”

    琴瑟莞尔笑笑,“也好,出了这深宫以后,寻一个有桃花的地方,偏僻一些,最好是在一个远离喧嚣的小镇子上,有琴有舞。”

    “许三公子派人来说等这次大捷之后马上快马加鞭回来带娘娘离开。。。”

    “嗯。。。”

    琴瑟抬头望向灰白色的天,发自内心的莞尔一笑。

    在这深宫久了,都快忘了外头是什么样的天,长安的大街小巷,寺庙的千年古树,街头的杂耍杂技。

    琴瑟等了一个月,没有等到许御回来,却等来一把沾血的古琴,那把古琴,琴瑟熟悉的很,琴头上还有一威震四方的猛虎,那是黑甲军的标志。

    琴瑟抱着那把古琴坐了整整一个晚上,滴泪未流,只是静静的坐着。

    她忽然想起许御出征之前和皇上的谈话,是啊,这一场局,她是布局人,也同样是别人局中的棋子,同床共枕那么多年,她怎么不知皇上的为人,有第一个宰执,难免不会有第二个,所以他想要将所有的权利都紧紧握住手中,鸟尽弓藏,谁又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一朝入宫,生生世世都是皇上的人,皇族的荣耀,一个嫔妃怎么可能活着离开这深宫,那是皇家的耻辱,无论从哪一条,他都不会让许御回来。

    她猜到了,可是她说服不了自己,只有他去了,皇上才能下定决心铲除宰执一派,只有他去了,才能让宰执掉以轻心,也只有他去了,她才能大仇得报,沉冤得雪。

    这些她都知道。。。

    那一夜之后,琴瑟生了一场大病,药石无医,所有的御医都束手无策。

    琴瑟知道她大限将至。

    大抵临死之前都有一种预感,预感着要离开。

    离开之前,她去了寺庙祈福,跪了很久很久,出来的时候,寺庙中的那棵千年古树枝繁叶茂,上头的红木牌子随着风碰撞在一起叮咚的响,煞是好听。

    她取了曾经的木牌。

    上头有一行龙飞凤舞的字。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本章完—
………………………………

第一章

    夜色朦胧下的长安街头车水马龙,万家灯火。

    “舞势随风散复收,歌声似磬韵还幽。千回赴节填词处,娇眼如波入鬓流。”

    李大公子持一折扇微扬起下巴,满腹诗情的吟诗一首。

    一旁并肩而行的两位翩翩少年郎各自手持一把折扇品味般连连点头。

    “李大公子今日不错啊,竟然学会作诗了,这诗听起来有那么几分意味!”

    说话的是尚四公子。

    “尚四公子此言差矣,这诗不是李大公子所做,乃是前些时日有人用来形容红袖楼花魁的,此诗形容那花魁恰到好处,方才广为流传,入了李大公子的耳朵里。”

    接话的是许三公子,此三位公子皆是官家子弟,年龄相仿,生的俊俏,又都风流倜傥,遂时常聚集在一起打马走灯,长安城内也是赫赫有名的。

    “许三公子瞧你这话说的,弄的本公子只知道这类不入流的诗似的。”

    李大公子佯装不满嗔怪一句,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子不忘在来往的妙龄女子身上流连忘返,惹得女子脸红娇羞。

    许三公子轻笑一声,浑然不在意,“不不,李大公子此言差矣,这诗怎能说不入流呢?那红袖楼的花魁名震长安,多少王侯将相为其折腰都难见其一面,比你我二人可金贵多了!”

    李大公子的折扇刷了一下展开,慢悠悠的扇了两下,丝毫没有因为许三公子的话而生气,反而赞同道:“确实金贵的多。”

    这红袖楼的花魁一舞惊鸿,传闻为人高冷清淡,一般的凡夫俗子都入不了她的眼,时隔几个月才登台演出一次,不接客不待客,尚书令曾邀请她同舟泛游,只因为说错了话,将她和青楼中的姑娘相比,竟惹其生气,当场冷脸离开,尚书令然不能将其奈何。

    倒也是与众不同。出落风尘,却不染风尘。

    许三公子和李大公子的一来二往的,惹得站在一侧的尚四公子好奇不已,连忙相问:“到底怎么个来由?这红袖楼的花魁是谁?竟然比你我等都金贵?!本公子怎么不知道?”

    走在中间的许三公子笑盈盈的一把搂住尚四公子的肩头,“谁让你去了一趟华阳,还一呆就是一年半载,这长安有什么新动静,华阳远在天边上哪能够知道?”

    尚四公子无奈的撇了撇嘴,抱怨道:“这哪能怪的了我?谁让我家那两个非让我去华阳办事,那些腌杂的事下头的人去办就好了,哪里用的了本公子?!真真是大材小用,且不说别的,那华阳城偏远小城哪里比的上我们长安繁华,真真是受死本公子了!”

    “说的也是。”

    李大公子应声道:“哪里能够比得上长安,有诗言: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这长安的繁华岂是他们能够比得了的?!”

    尚四公子并未接李大公子的话,反而朗笑道:“李大公子今个是怎么了?左一句诗,右一句诗的,倒不像是你的作风,要知道平日里要你说出半句诗来都难比登天。”

    李大公子的兴致顿时熄了一半,怏怏的摆摆扇子,“别提了,别提了,你就当做,士别三日,自当刮目相看就好了。”

    “你这可不是刮目相看,简直就是脱胎换骨阿!”

    尚四公子可没打算放过李大公子,接着打趣道。

    李大公子仰天长叹一声,说不出的心酸泪目。

    许三公子瞧着尚四公子不解的模样,轻笑着附其耳畔解释说:“这不马上就快要到长安四年一度的诗赛了吗?他父亲给他下了死命令,非要在这诗赛上初露头角,这不,就走火入魔了?”

    “竟是如此?!”

    尚四公子恍然大悟道:“倒也是苦了他了。”

    说的同情,满脸上却全都是笑意。

    不巧,不偏不倚刚好落在李大公子眼中,当即怒道:“你就笑吧!本公子就不信你家那两位不让你参加?!”

    尚四公子“哎”了一声,“不巧,我这刚回的长安,我家那两个还未曾提起,不过,就算提起,本公子也无所畏惧,头筹虽无可能,小露头角还是十拿九稳的。

    想当初,本公子头悬梁锥刺股吟诗作赋,叫苦连连之时,你李大公子可是打马走灯乐逍遥,不想成,你还有今日,这真真是风水轮流转,试问苍天饶过谁?!”

    李公子本欲反驳几句,蠕动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愤愤的丢下一句,“小人!幸灾乐祸!”

    便偏转过头去,尚四公子说的也是,当初,那可真是一个乐逍遥,还时不时挖苦捉弄尚四几下,如今,可真谓是风水轮流转!

    尚四公子瞧着李大公子恼羞成怒,笑的眉飞起舞,说不出的高兴。

    许三公子挺身而出,搂过二人的肩头,打圆场道:“区区一个诗赛而已,有什么的?!反正最后这头筹定然是小爷我的!”

    尚四公子笑脸顿时僵硬住,与李大公子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德性!”

    话音一落,不约而同的甩开许三公子的胳膊,快步向前走去。

    许三公子愣在原地,摸摸鼻子,笑着呦呵道:“瞧瞧你们两个,就是嫉妒小爷我才华横溢,一表人才!”

    尚四公子和李大公子顿足,不屑轻哼一声。

    “李大公子,你嫉妒吗?”

    “怎么会?!”李大公子摊摊手,“你呢?嫉妒吗?”

    尚四公子像是听到天大笑话般笑道:“那我就更不可能了!”

    “那谁嫉妒他呢?”

    “谁知道呢?反正就一句话!”

    两人面面相视,同声道:“德性!”

    许三公子看着两人一唱一和,不在意笑道:“得得!小爷我就这德性!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小爷我才貌双全呢?!这就是底气!”

    说着,摸了摸束发的玉佩,“刷”的一声,折扇洞开,轻悠悠扇那么两下,惹过往的女子纷纷侧目,含情脉脉。

    尚四公子鄙夷的看着许三公子,“得,还是那一句话,德性!”

    李大公子宽慰的说:“你第一天认识他吗?就这德性,习惯习惯就行,这往后阿,也不知什么样的女子能入了他的眼。”

    “怕是得天上的仙女。”尚四公子愤愤的怼上一句,“不不,怕是仙女他都不一定能看的上眼!”
………………………………

第二章

    许三公子笑着缓步走近,“尚四瞧你这话说的,小爷我全当你夸我眼光高了!”

    尚四公子一噎,撇撇嘴,“德性,就你,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到最后指定要孤独终老!凄凄惨惨,惨惨戚戚,到时候别羡慕我们两个儿女双全,子孙满堂!”

    “尚兄这话说的是,你可不知道,前些日子,许三这小子竟然把郡主的婚事给退了!那郡主可是长的貌美如花,也是长安城里有名的才女,这小子竟然一句,没感觉就把婚事给退了,你说气不气人?!就他!注定孤独终老!”

    李大公子跟着附和道,生怕少说几句,以后便没了编排的机会。

    “郡主!”尚四公子一声惊呼,不敢置信的说:“那可是郡主,这长安城里多少青年才俊的梦中情人啊!你!你竟然给退了!”

    尚四公子气的话都说的不利索,喘着粗气。许三公子不在意的撇撇嘴,“消消气,你这刚回长安,这接风宴还没开始呢,别气死在这了,晦气。再说那郡主确实是不错,放眼长安也没几个人能比的了她的,可惜阿,小爷对她没有心动的感觉。”

    “心动的感觉?!”尚四公子瞪眼低吼道:“你对谁有心动的感觉?没心没肺的,孤独终老算了!”

    “尚兄的话在下是特别特别的赞同,不过。。。”李大公子参和进来,揶揄笑问道:“瞧尚兄这气急败坏的模样,能不成对这郡主心动了?”

    尚四公子一惊,随即反驳道:“你胡说些什么?!”

    “能不成不是?既然不是,干嘛这般生气?退不退与你何干?”

    李大公子笑着用胳膊撞了撞尚四公子的肩头,连同一旁的许三公子都用一种了然的目光看着尚四公子。

    尚四公子涨红了脸,坚决否认道:“怎么可能?!我!我这是在替许三生气好不好?”

    许三公子扬眉疑狐道:“替我?”

    “那可不是?!”尚四公子笃定的说:“多好的一门亲事,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你说推就推,我这是不是替你感到惋惜吗?”

    “惋惜什么?”

    尚四公子愤愤的瞪了许三公子一眼,“惋惜你注定孤独终老!”

    许三公子轻笑出声,浑然不在意的摊手道:“若无心动之人,孤独终老又有何妨?小爷我从来不愿意将就!”

    “今个是你回长安的日子,还没有好好的给你接风洗尘,这大好时光的,春宵一刻值千金。谈这些闹心的干什么?”

    许三公子将胳膊搭在尚四肩头上,宽慰道。

    尚四撇了撇嘴:“还不是李大公子提了这一岔吗?”

    “我?!”被点到名的李大公子难以置信的瞪着尚四,“你的意思是怪我喽?”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倒也没什么意见。”

    “你!”李大公子怒道:“我只不过随口一提,与我何干?!要是源头还不是怪许三推了亲事,你若不推了亲事,我自然也不会提及。”

    “得!”许三公子认命道:“都怨我小爷我,没心没肺的瞧不出郡主的好,不过,尚四你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对郡主动心过?”

    尚四矢口否认:“没!怎么会?!”

    李大公子调侃道:“瞧瞧,这气急败坏的模样,还不承认呢?这郡主长的国色天香,又是长安第一才女,这偌大的长安城里有几个世家公子对其不动心?当然除了这位,你就算承认也不丢人!”

    尚四公子的脸忽的泛起红晕:“其实也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李大公子显然不信,“难不成郡主的魅力还不够大?”

    尚四公子变扭的转移话题:“不是说今个给我接风洗尘吗?去哪?可有什么乐子?”

    李大公子“啧啧”两声,“瞧瞧,一聊到正经事就转移话题,真真是没意思。”

    “不是,我就纳闷了!”尚四疑惑道:“这诗赛近在咫尺,你家那两个怎么会让你出来溜达的?”

    李大公子坦率的回应:“这你就放心,我跟我家那两个说了,今个你回来,我和许三给你办接风宴,所以就顺理成章的出来了,就算不给你面子,也会看在你我两家世交的份上。”

    尚四公子脸色暗了几分,“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啊,总感觉你在变着法贬低我?!”

    李大公子无辜的摊手道:“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倒也没什么意见。”

    成功的将句话反击回去。

    “你!”尚四公子气结,“有这闲工夫你还是背你的诗吧!省的到时候干着急!”

    李大公子垮着一张脸,别过头去:“无情,本公子好心好意出来帮你办接风宴,你倒好,专门过来戳心窝的!”

    尚四无所谓道:“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倒也没什么意见。”

    “你!”李大怒指尚四,气的说不出话来。

    看了好一会戏的许三只好再次无奈的出来当和事佬,“好了,你们两个在这么闹腾,怕是看不到惊鸿一舞了!”

    “惊鸿一舞?”尚四低呼,瞬间来了兴趣,“我这接风宴不会是在红袖楼吧?”

    许三理所当然道:“要不然呢?”

    “果然是知我者莫过于你们两个!”尚四眉开眼笑,“在华阳这段日子,心里头可是痒痒死我了!不过你这惊鸿一舞,说的可是那红袖楼的花魁?”

    “诚然。”

    李大公子点点头,露出几分向往的神情。

    尚四生起浓烈兴趣,忙问:“这花魁如何,之前听你们说起,还没来的急问。”

    “如何?”许三看向憧憬的李大公子,李大公子顺口应道:“自然是人间仅有的美貌,传闻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舞惊鸿,能瞧上一面,此生无憾矣!”

    “传闻?!”尚四抓重点惊呼:“你们两个没见过?”

    许三和李大相视一眼,齐刷刷的摇头,“没见过。”

    尚四顿时兴趣丧了大半,“传闻十有八九都是假的,所谓传闻,七分假,三分还不知真假,都是闲的无事之人以讹传讹。”

    许三轻叹一声,“我们也想见见,可这花魁哪是那么容易见的,每月只露面一次,舞一支,日子也不确定,全凭心情,去看的人都快把红袖楼挤炸了,我们也要有机会才行。”
………………………………

第三章

    尚四瞪大眼道:“竟会如此?!那我们岂不是要快一些,否则到时候白跑一趟。”

    “不着急,不着急。”许三用扇子轻敲尚四,“无论我们去的早还是晚都有位置。所以不必着急。”

    尚四见许三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禁疑惑道:“你刚刚不是说人都快把红袖楼挤炸了,这会怎么又不着急了?能不成你暗度陈仓,背地里给红袖楼的妈妈塞了银两不成?”

    刚说完,又自我否定道:“也不应该阿,若是按照你说的,这花魁这般吸引人,花钱买位置你也排不上号阿,难不成。。。”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尚四的脑海里涌现,不敢置信的盯着许三,噗呲笑出声。

    许三神情变扭的别过头去,只是一个回眸,又不知惹得多少路过的妙龄女子脸红羞涩。

    李大急匆匆询问:“难不成什么?你猜到了什么?”

    尚四意味深长的看了李大一眼,“你说呢?”

    李大微怔,嘴角上扬,咯咯的笑出声来。

    许三眉头狠狠一皱,不自然的撇下两人,朝前走去,“已经夜深,再不去怕是连个影子都瞧不着,你们两个还不快些?!”

    “得!这就来!”尚四高呼应声,用胳膊撞了撞李大,“真的假的?许三他可真的出卖了。。。”

    “真真的。”李大肯定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红袖楼乃是这长安第一青楼,楼里的妈妈你又不是没见过,她阿,什么样的达官贵客没见过?怎么会理会我们几个?可惜阿,一把年纪了,还是好美色。”

    尚四强抿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努力摆出一副感动的模样。

    “快些走吧,这次许三可是为了你的接风宴,连同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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