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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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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前去监视刘老爷,甚至会自己亲自去监视他!
这么说,他应该在叶飞飏与自己第一次前去刘府的时候,就开始察觉到危险了!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之前来客栈闹事,将小虎他们以一百两的高价卖与自己的这些举动,便都是他刻意为之的了?
曹工匠果真是城府深沉之辈!不容小觑啊!
衣熠想到这,心中讶异之下,也对曹工匠的种种心计深感佩服。可她再一思量之后,却突然大惊失色,抬头道:“坏了!”
“怎么了,姑娘?”青枢急忙问道。
“曹工匠此人心机深沉不说,还是个心狠手辣之辈,我担心刘府会有危险!”衣熠说着,又伸手指向陈珂等人。
“陈哥哥,你带上人,这就随我去刘府一趟。”衣熠说着,便要走出小院儿,可还未等踏出一步,袖袍便被青枢扯住了。
“姑娘!您要如何出得城去?现在这个时辰,城门早已关闭,没有出城令牌,您是无论如何也出不去的啊!”
“出城令牌?”衣熠一拍脑袋,她怎么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
现在正是戍时,恰是城中宵禁,城门闭阖之时,她这一无权二无势的平民百姓,别说是出得城门,便是在街上走一走都会被官兵当成别有用心之辈给羁押起来!更休谈还要来回两次!
“姑娘是在担心曹工匠会去刘府?”一旁的王炳问道。
“没错。”衣熠点了点头,又见他不像其他人那般面有忧色,遂问道:“难道你有什么办法不成?”
“让姑娘出城的办法,属下是没有,但属下自己却是能出得城门的。”王炳很是自信道。
“不错!”这时,迟尉也突然想了起来,惊喜道:“王炳有一手爬墙的绝活很是厉害,也许可以让他去刘府一探究竟。”
“可,邺都城的城墙高度是营中的两倍有余,李毅又不在这里,他自己能行吗?”程耞提出了疑问。
“这个”王炳略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不应声了。
“要不,让属下试试吧。”
这时,从众人身后走出个身材稍矮的少年。衣熠记得他,他是迟尉手下的最后一名兵士,叫做丁志成。
“属下愿与王大哥你一同出城。”
迟尉看了看他,点了点头,又看向了衣熠问道:“姑娘,您看”
“好!”衣熠自是不愿耽搁下去,命令道:“那你们二人今夜就秘密出城,去刘府一探究竟,若是刘府无事最好,若是出了事,务必将刘家的大公子给救回来!倘若、倘若仍能救一人,便将今早的那位女公子也带回来吧。”
衣熠略略犹豫了下,她知道让王炳他们带回一人都有些困难,要是再加一人,那被发现的危险救大了几分,可她实在是欣赏那位女公子,所以但凡有可能,还是想要救她一救。
“属下遵命!”两人向衣熠敬了个军礼后,便回房换了夜行衣,拿着一捆麻绳后,便在夜色的掩护之下跑了出去,再见不到人影了。
“姑娘大可安心,我们迟家将的身手个个都很不凡,人会平安的给您带回来,绝不会出事的。”迟尉看衣熠仍是一副担忧的神色,轻声安抚道。
“我对他们很有信心,只是担忧刘府的情况。”衣熠暗暗叹气道:“虽然刘府仆役众多,但多是乡野村民,平日里看见些鸡血鸭血的便罢了,倘若让他们见到了人血,怕是连胆子都要被吓破了!
况且,他们虽然被刘老爷依着钱府的规矩严加调教了一番,懂得些待人处物之事,但仍是散沙一片,怕是不知要如何防范凶犯,若被曹工匠抓到破绽,一一攻克,那”
衣熠说到此,有些不敢往下深想了。
她不想失信于那位绿衣女公子,同样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被那位女公子如此尽心守护的刘府再出丧事,尽管刘府的众人似乎对她不甚友好,言语中也颇有微词。
衣熠被青枢扶进了正堂中,坐在了主位上,看着夜色从黝黑深沉逐渐变得微微透亮。
“姑娘,他们回来了。”
正在衣熠闭目养神之时,青枢却从堂外疾步走了进来,伏在衣熠的耳边轻声说道。
衣熠立时睁开了双眼,急忙迎了出去。
却见王炳和丁志成各自在身后背了一人,此时正气喘吁吁的站在了她的面前,两人的衣衫有多处开裂,衣角也正向下滴着浓稠的水状物,衣熠便知,他们此去定是与人发生了械斗,且受了不轻的伤。
“还在这儿站着做什么?快将他们搁在一旁,你们也好将这身衣服换下来,上些药去啊!”衣熠看着他们的惨状,想到了在逃难时的那些日子,忍不住心疼道。
“姑娘放心,我们没事。”口拙的王炳先安慰了下衣熠,而后与丁志成对视一眼,突然跪在了地上。
“姑娘,属下这次并未完成姑娘的嘱托,还请姑娘责罚!”
衣熠愣了一愣,再细看被两人背在身后的刘家兄妹,却见那身上沾有大量血迹的刘家公子随着王炳跪地的动作慢慢下滑,摔落在了地上,而他的胸口处,却并无起伏的痕迹,明显是死透了。
衣熠瞪大了眼,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免得自己叫喊出来,而后又急忙将视线投向了被丁志成背在身后的女子身上。
女子被丁志成背的很稳,就连他跪下,也没让女子摔落在地。
衣熠凑近细看了下,又将手指凑近女子的鼻翼处略作停顿,她提起的心才略略安稳了下来。
还好,女公子还没出事。
“你们先将女公子放在我的房中,这位公子也暂时与她放在一起。”衣熠想了一想,吩咐两人,而后又扭头对着青枢说:“去将厨房烧好的热水端些进去给她擦擦,再让青璇她们来处理下王炳两人身上的伤势,处理好之后,我有事要问。”
言罢,便随在王炳的身后,跟着走回了房内。
“姑娘。”王炳和丁志成将两人安置好后,退了下去,只余下了青枢和衣熠两人去将她身上的钗环、衣饰尽褪,好好擦洗干净。
这面刚收拾妥当,那边青璇便过来说,王炳等人的伤势也处理妥当了。
衣熠拿起帕子擦了擦手,而后便去了王炳他们的房内。
“你们且与我说说,当时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们又是为何受了这么重的伤?”衣熠进屋后免去了他们的礼,直接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丁志成看了一眼王炳后,开口说了起来。
王炳和他二人有惊无险的从城墙处翻了过来,一路也直奔刘府而去,可到了刘府的门口,便发现了不对。
从刘府的大门外,明显闻到了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两人怕来的迟了,忙飞身越墙而入,却见到一府泡在血泊里的尸体,两人记着衣熠的嘱托,也不去管那些已经命悬一线的下仆,向着内院奔去,却逐渐听到了一片混乱之声。
一群武艺高强的黑衣人正在内院当中收割人命,所见之人无一例外,直指要害。
其刀法狠辣,出手果决,并非像曹工匠那等人所能做出来的,反倒更像是达官贵人家的死士。
两人见对方人多势众,不敢与之硬搏,于是绕过他们,四处搜寻活着的人,终于在一间破旧的小厨房内发现了这两人。
他们在带这两人出府之时,却不小心被那群黑衣死士发现,两人只能与之游斗一番,可双拳难敌四手,终有一丝疏漏,被其中一名黑衣人找到机会,欺身上前,去刺那名女公子。
她身旁的公子见到此,抢在刀锋之前扑倒了女公子,自己却被那名黑衣死士一刀毙命,女公子也被这一幕吓昏了过去。
“属下未能保得住那名公子,辜负了姑娘的信任,还请姑娘责罚!”
丁志成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之后,又跪在了床榻上,连声自责道。
“这不是你们的错。”衣熠忙将他搀扶起来,叹道:“我知你们尽了全力,只是他们人多势众,个个还武艺高强,实是天意。”
“姑娘,属下二人虽摆脱了他们的追踪,平安归来,可这些人看起来并非是什么善类,属下担忧,我们此番救回了这名女公子,会不会引来他们身后之人,日后是否会给我们造成什么麻烦?”
衣熠听闻王炳的问话,虽并未回答,但她的瞳仁深处,却逐渐深邃起来。
………………………………
第五十五章、木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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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了。
衣熠也在丁志成和王炳的口中得知了刘府案发时的一切后,便嘱咐两人好生歇息,退出了他们的房间。
“姑娘。”
衣熠刚一踏出房门,便见到青枢站在门旁,向她躬身说道:“那名女公子已经醒来了。”
衣熠的脚步顿了顿,仍是迈步走向了自己的房内。
“你醒了。”
身着素服的女公子此时正神色怔忡的跪在地上,双手握着刘家公子的掌心,默默垂泪。在听到衣熠的话后,她无神的墨黑瞳仁才略微转动了一下。
“女公子还请节哀。”
衣熠走近了她的身旁,看着她满面的凄惶之色,心下不忍,忍不住开口相劝道。
“呵!节哀?”
听到了“节哀”这两个字,女公子才终于开了口,她面上的凄惶之色也逐渐褪去,浓浓的恨意席卷而来。
“短短一日之内,先是我的父母被宵小之人逼得自绝了性命,还不等我们将人妥善发丧,而后便来了一群歹人将刘府血洗一空。
就连我的兄长,也因为我而命丧歹人之手,不得善终!
想我刘家上上下下五十余口性命啊!尽在这一日中惨遭酷屠!我自悲愤交加,恨不得与那群歹人同归于尽!
而今,你这口口声声曾说会护我兄长周全的人,竟让我节哀?
你且告诉我,我要如何才能咽下这满腔的怨恨?如何才能顺其变而节哀?”
女公子瞪视着衣熠的眼睛里藏着怨,埋着殇,说出的话也是字字诛心,句句泣血,让听闻者都仿佛与之感同身受。
衣熠看着这样的女子,如同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同样的愤怒,同样的不甘,同样的、绝望。
衣熠蹲下了身来,与那名女公子平静地对视了半晌,而后轻声问道:“你,想报仇吗?”
果不其然,她这句话刚问出口,女公子的眼神里便霎时多了一抹她非常熟识的情绪――憎恨。
“你,你知道那些歹人都是谁?”
素衣的女公子一把扯住了衣熠的手肘,瞪大了一双杏眼厉声问道。
“不,我不知道。”衣熠轻轻摇了摇头,却在女公子的目色黯淡下去之前又补充道:“但我能猜到他们身后的人是谁。”
“身后之人?”女公子又急声追问道:“快告诉我,他是谁?他到底与我刘家有何深仇大怨?竟不惜要了我们一府人的性命!”
衣熠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以作安慰,又伸出一根手指向自己的头顶指了指,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大宁国的通天之人,肖相――肖致远。”
“肖相爷?”
女公子一脸的不可置信,愣了片刻后,摇头否认道:“不可能!我们刘家只是旁门小户,怎会惹到肖相爷这样的人物?若你不知,直说便是,又何必拿这种话来糊弄于我!”
“女公子先勿动怒。”衣熠见她面上怒意闪现,忙叠声安抚道:“且听我一一说来。”
而后,衣熠便将七年前的钱府旧案和她之后查到的一些线索详细告知了女公子,也让她在知晓了自家的过往后,慢慢冷静了下来。
“这么说来,父亲并非只是为了躲开管家而隐居起来,更是为了逃开那个杀了钱府一家的幕后真凶了?”女公子说到这,顿了一顿,又突然惨笑一声,道:“可惜父亲躲了这些年终究是没有躲开这场祸事,还是被他们给找到了落脚处,害了我一府人的性命。”
衣熠将女公子拉至桌旁坐下,又倒了盏茶递到了她的手边。
“女公子务必要节哀,你要知道,这个幕后之人权势滔天,是现今的我们如何也动不得的人物,倘若你想报得大仇,还需尽快养精蓄锐,也好与我徐徐图谋。”
衣熠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于让女公子的神色坚定了下来。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兄长,恨声道:“不错,我要振作起来,为我的兄长,为我刘府上下五十余口的人命,将这笔债给讨回来!”
衣熠随着她的视线也看向了床榻上的尸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虽然我没能将你兄长的性命救回来,可好歹也带回了他的尸首,待过段时日,你就将他好生安葬了吧。”
素衣女公子听到此话,心下动容,看着衣熠的神色中也带着感激,随即,她好似想到了什么,又对着衣熠正色问道:“对了,我身上的这身衣服可是女公子给我换下的?”
“嗯,正是。”衣熠见她神色中带了些着急,忙点头应道。
“那,可有拾到我的钗环?”
“钗环?”衣熠眨了眨眼,心下以为那些钗环或许是她的心头之物,遂笑着起身,将被青枢收在梳妆台上的几支素钗给她拿了过去。
“女公子看看,可是这些?”衣熠将包裹钗环的锦帕摆在了女公子的面前,笑着问道。
可女公子却并不应声,反而将其中的一支木制簪钗捏了起来,细细看了好一阵子。
突然,她举着这支钗“噗通”一下,跪在了衣熠的面前,娇声道:“女公子深明大义,不止不顾危险,将我兄妹二人从那群歹人的手中救了出来,还肯为我们刘府报仇雪恨,我――刘盼儿无以为报,只有这条贱命尚能一用,女公子若不嫌弃,便收了盼儿在您的身边,以作鞍马之劳吧!”
“这……”衣熠有些猝不及防,却仍是将她拉了起来,有些羞愧道:“盼儿,你先别这样,我与你实话说了吧,其实我肯帮你,是因为我与肖相也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并非像你说的,那么……那么好心。”
“女公子肯来救我们,便已是大义之举了!”刘盼儿摇了摇头,仍是将手中的木钗向衣熠递去,坚持道:“还请女公子收下这支木钗,收下婢子吧!”
衣熠不知如何反驳,但能获得刘盼儿的忠心,也是她喜闻乐见的。
衣熠低头看了看木钗,想着这可能是刘盼儿的心头之物,推拒道:“你,我可以收下,但这支木钗明明是你的心爱之物,我不愿夺人所好。”
刘盼儿愣了一下,忙道:“姑娘误会了,这并非我……婢子的心头之物,而是突然出现在了婢子父亲棺柩中,还未等婢子仔细验看,那群歹人便破门而入了。现在想来,这支木钗很是可疑,所以婢子想交由姑娘处置。”
“突然出现的?”衣熠也很是诧异,接过刘盼儿手中的木钗,左右翻看几回,也是不得其解。
“在这之前,你可曾见过什么人?”衣熠问道。
“并不曾。”刘盼儿回想了下当时的情景,确认自己并没有见过什么陌生、可疑的人后道:“婢子当时一直和兄弟姊妹们守在父母亲的棺柩旁,除了中间去过一次净房外,便再未离开,此间也未曾见过什么人。”
“那这木钗是从何而来?又是谁送来的呢?”衣熠很是纳闷。
“那你可曾在其他姐妹当中见过这支钗?”
衣熠想到了别的可能,或许是她的妹妹们,或是其他几位夫人之物呢?
“不会的。”刘盼儿神色很是肯定:“婢子那几位妹妹,从小娇生惯养,别说是木钗了,便是那做工稍有不精致的玉钗都是不要的。
至于其他几位夫人,那更不可能如此了。她们事事想在婢子的母亲面前争上一争,更别提那些彰显身份的衣料首饰了。”
衣熠听到刘盼儿的话,更为疑惑不解,这支木钗出现的时机很是恰巧,难道是谁有意为之的?
这么想着,她便走出了门去,直接来到了迟尉的房门,在问询之后,迈步而入。
“迟哥哥!”衣熠急声道:“你快帮我看看这支木钗,可有什么可疑之处?”
迟尉此时正在桌上看着什么,听到衣熠的话,忙放下手中的事物,迎了上去。
“木钗?”迟尉接过衣熠手中的钗,左右端详了片刻,在钗头按了一下,又在钗尾处轻轻一拽。
一支做工精致的木钗就此分为上下两截,漏出了木钗中叠的整整齐齐的一张纸。
衣熠伸手将这张纸取了出来,展开一看,却发现这是封写给刘老爷的示警信。
上书:
“孔老二,虽然你出卖了我,但也让我看到,我等了这么多年才终于等来的希望!放心吧,我不会取你们全家的性命!
捡到此钗的人,你可听好,现在便收拾了东西跑路吧!你们若不想步钱府后尘,就听我一劝!赶紧走吧!”
信上的字有些潦草,看起来似是被人匆忙之间写下来的。
而写这封信的人,从他唤刘老爷为“孔老二”即可看出,必是曹工匠。
可曹工匠不是在前日便离开邺都城了吗?若他早已得知有人要对刘府不利,应该在前日之前就会将此钗送去刘府了啊!
难道他之前并不知情,或是知道了却不想告诉刘老爷?
可他现在又为何送钗示警呢?
难道是他良心发现?
还是他已经得知了,刘老爷和刘夫人因为出卖了他而自绝了性命,因此而心生愧疚?
衣熠想了想,又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她定睛看着书信上的两个字,有些出神。
希望?
他口中所说的希望,又是指的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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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筹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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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迟尉见衣熠神色怔忡,不由轻声将她唤回神来,又问道:“姑娘可是从这信里看出了什么?”
衣熠定了定神,先暂且将这疑虑压在心底,又抬手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迟尉,示意他也看看。
“这是……曹工匠的书信?”
迟尉犹豫了下,继而问道:“他不是早已离开邺都城了吗?怎么又去给刘府送了封示警信?”
“怕是他又回来了。”衣熠皱眉,向一旁的陈珂吩咐道:“刘府一夜间被屠满门,不出两日城内必会传的人尽皆知。陈哥哥,你去让程耞和丁志成在这两日里多留意下刘府那边的动静,若是他们查到了曹工匠的消息,无须禀告,直接将他抓回来!”
陈珂点了点头,领命而去。
“我看姑娘这么着紧曹工匠,可是他那里有姑娘需要的什么线索?”
迟尉虽不知曹工匠的底细,但看衣熠这阵子的所作所为,心里多少也有些猜测,此时恰逢她也在此,故有一问。
“唉!”衣熠在桌旁坐了下来,揉了揉抽痛的额角,叹道:“迟哥哥可是不知,这曹工匠是当年钱府的外事大管家,在机缘巧合下逃过了钱府的那一劫,而后改名换姓,成了我们所知的曹工匠,躲在了邺都城中。”
“外事大管家?”迟尉惊道:“那他当年出逃一事,竟无人察觉?”
“这便是他城府颇深之处了。”衣熠想到自己要在邺都城的附近追寻这么一位老谋深算之人,也是颇觉头痛道:“他杀了一名无辜之人,又划花了那人的面庞,伪装成了自己,这才未让人察觉到异样。”
迟尉听闻后,也有些心惊道:“如曹工匠这般心机深沉,又下手果决之辈,在这邺都城内怕是再寻不出第二人了吧?”
“寻不出第二人?”衣熠摇了摇头,目色逐渐幽深,感喟道:“迟哥哥可是忘了那位肖相?相比起这心机深沉,出手果决之人,何人能越过肖相去?”
迟尉却仍是坚持自己的看法:“肖相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自是不能与一般人相提并论,而这曹工匠说到底也仅是一名管事,所见虽多,却很是有限,能做到此等地步,也着实不易了。
况且,他在这七年中不止过得很是安然,还培养出了自己的班底,既有小虎等人为他赚取银钱,又有暗地里的人脉为他搜集情报。从这一点上,实为我等的楷模。”
迟尉既然说到了小虎,也算是给衣熠提了个醒。
她忙站起身来,对迟尉略施歉意后便疾步走出了房间。正巧看到小虎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来回踱步,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小虎。”衣熠出声唤道。
“啊!女公子!”小虎闻声回身,见到衣熠时愣了一瞬,而后忙上前见礼。
“你可是有事寻我?”
衣熠心下略作盘算,决计还是先问清小虎的来意后,再作决定。
“我……”小虎略作犹豫,继而便是一副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道:“我虽不知女公子到底是何人,但从女公子肯对我们兄弟五人出手相救的那一瞬,在小虎的心里,就已经把女公子视为我们的救命恩人了。
既然是救命恩人,便要有所报答。虽然我知晓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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