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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衣-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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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以为她的话奏效了,连忙乘胜追击道:“所以,我奉劝你们,还是将我放了的好,你们放心,我出去后自然不会将你二人和你家主子供出来,全当此事不曾发生过,你们看如何?”
“闭嘴!”走到门口的玉瑶实在听不得她那无脑的话了,转过身又向她走来,拾起丢在地上的棉巾重新塞进她的嘴巴,冷冷道:“我倒觉得还有一个更为稳妥的法子,那就是让你死在这儿,一旦你死了,那所有问题全都迎刃而解了!你家姑娘既找不到我们的头上,我们泽伟我家姑娘讨回了利息,一本万利!”
青衣这回是彻底老实了,再不敢惹什么花样,一双充满小心思的双眸仿佛失去了光彩,再不复之前的明亮。
玉瑶在做过警告之后,终于对青衣的态度心满意足,她在青衣的面前扭了扭手腕,一番恫吓之后,终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只留下对自己再不抱希望的青衣默默的坐在那间废弃的书院之中,静静等待在她看来完全没有希望的希望。
青枢和玉瑶重新以老法子回到了宴席之中,再去看茗茶和时诺的反应,他们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她们两人,也没有察觉到她们二人在中途曾经离开过。
玉瑶看着场中嬉闹的众人,发了会儿怔,终于忍不住侧头看了一眼青枢,轻声道:“青枢姐姐,你说,把她搁在那儿,会有人发觉吗?”
青枢闻言,忙四顾四周,见没有人在周围走动后,才轻声回复了句:“放心吧,我在她房间留了线索,只要有人真心寻她,定会循着线索前去营救她的。”
“那我们会坐牢吗?”玉瑶再次问道。
“不会,她现在对我们噤若寒蝉,怎还敢再招惹我们。”青枢很有自信道。
“那在她获救之后,会不会在猜出我们的真实用意只是想吓一吓她,并非想要她性命后,她反倒以此缘由而对我们反击,再次使计对付姑娘?”玉瑶依旧担忧不已。
“哼!”青枢冷哼一声,自斟了杯酒水一饮而尽道:“那她就真的是在找死了!”
青衣被捆在废弃的书院之中,本就有伤,又加上被青枢和玉瑶所吓,很快就发起热来。
她困难的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脑袋里浑浑噩噩的,醒醒睡睡的不知过了多久。
她本以为自己会死在那个平日里不被人涉足的荒凉之地,可不曾想,在她又一次醒来之后,抬眼所见的竟是自己床铺上熟悉的青色布幔。
她,获救了?
青衣在那一刻欣喜若狂,她费力的扭转头去,果然,茗茶的小身子正趴伏在床前的八仙桌上迷迷糊糊的打瞌睡,桌上一盏昏暗的烛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让茗茶的小模样变得越发的可亲。
青衣眼底柔成一片,她感觉自己的鼻翼发酸,轻轻吸了吸,眼角却流出两道热泪来。
茗茶虽然睡的有些沉,可对外界却很是警醒,青衣本以为自己发出的声音细小无比,可还是把茗茶给惊醒了,他猛地坐直了身体,侧头迷迷糊糊的看向青衣,却正巧与她的视线撞到了一处。
“吓!”茗茶被吓了一跳,又及时反应了过来,“腾”的一下跳下了椅子,欢喜的跑到青衣的身边,惊喜道:“哎呀!青衣姐姐,你可算是醒了!”
“茗茶咳咳!咳咳咳!”青衣很是感动,想要说些什么,可刚刚开口,却忍不住重重咳嗽起来。
“青衣姐姐你先不要说话!”茗茶一脸的着紧,连声阻止青衣,又捧了杯一直在灶上温着的温水递给青衣,见她饮尽后,才舒了口气,道:“之前大夫可是说了,青衣姐姐你现在身子弱,要好生将养几日才好,所以我家公子便让我来为青衣姐姐守夜,照料青衣姐姐,姐姐若是有什么吩咐,只管招呼茗茶便是。”
茗茶的一席话,让青衣听的心里又熨帖又感动,忍不住红了眼眶,道:“好弟弟,姐姐真没白疼你一场,待姐姐身子爽利了,定要答谢你一番!”
“青衣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在时家那会儿,属青衣姐姐最关照茗茶,为青衣姐姐做这么点小事又怎敢讨青衣姐姐的谢?”茗茶连连摆手,拒绝了青衣的答谢,又催促道:“青衣姐姐快些歇着吧,天色尚早呢!”
“好。”青衣在茗茶的小心翼翼下,重新躺了下去,她闭上眼睛想要睡下,可眼前闪的算是青枢和玉瑶恶狠狠的脸孔,吓得她蒙的张开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床顶的床帐,大口喘着粗气。
“青衣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做了什么噩梦?”茗茶听到响动,忙透过床幔向里询问道。
“没、没事。”青衣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颤抖的声音不再那么明显,好在茗茶生性单纯,并不曾察觉到青衣的异样,青衣在骗过茗茶后,再没了睡意,直愣愣的不知想了些什么后,她突然开口问道:“茗茶,你们是如何找到我的?”
“如何找到的?”茗茶有些奇怪,道:“我们自然是一路沿着青衣姐姐留下来的线索找到你的啊!”说到这儿,茗茶又语带敬佩道:“不过青衣姐姐还真是机敏过人,在那么危急的情况下还记得留下线索,让我们好及时找到你,茗茶也要向姐姐学习这种临危不乱的本事!”
“我留下来的线索?”青衣皱了皱眉,觉得有点不对头。
“是啊!”茗茶侧头为自己倒了杯茶,轻啜一口后道:“就是麻绳的线头嘛!一路上散落了不少麻绳的线头,我们找到你时,还从姐姐身上捆绑的麻绳里看到一小块松脱的绳结,只是我家公子说,那绳结被歹人系了好几处,只松脱那一处也挣不开绳索,只会让自己筋疲力竭罢了。但公子也夸姐姐机智,有勇有谋了呢!”
青衣听到茗茶的话后,眉头锁的越来越紧,只觉得这其中更是怪异,有股说不出来的违和感。
“那之后,你们可曾在找到我的地方发现到什么了?”青衣继续问道。
“自然是有所发现!”茗茶极为自豪道:“我家公子神机妙算,在那间废弃的书院附近看到好几处男子的脚印,公子在把姐姐带回来之后,又在这竹楼附近设下埋伏,果然在前两日抓到了那名劫持姐姐的无耻之徒,青衣姐姐你猜,那个人是谁?”
………………………………
第一百九十八章、就位
“谁?”青衣随口问道。
“就是之前曾纠缠过姐姐你和苏姑娘,见你们不从就妄图动粗,却被我家公子当面打脸的那个公子哥儿,因为此事一出,惹的书院内外非议,书院已经将那名歹人给驱逐出去了!所以姐姐,你就放心在这里将养吧!”茗茶一脸替青衣高兴的模样,殊不知他们费尽心机去抓捕的歹人并非是此次劫持青衣的“歹人”。
青衣心里对青枢和玉瑶那两名婢子更是忌惮,她以为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她们设计的结果,殊不知,这些全是巧合。
青衣不敢往深处去想,又想到了之前茗茶所说的话,便问道:“茗茶,你说那名歹人是在两日前捉到的?”
“是啊,青衣姐姐。”茗茶有些犯困的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姐姐已经昏睡了四日,茗茶也守了姐姐四日。”
“我竟然昏睡了这许久?”青衣惊诧道。
“是啊!”茗茶再次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语带倦意道:“大夫说了,之前姐姐就身体虚弱,又因为姐姐三日滴水未尽,引发旧疾,别说是昏迷了,能活下来已是万幸,所以姐姐,你就别再想些乱七八糟的,快些睡吧。”
“等下,茗茶,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青衣听着茗茶的声音越来越怕他就此睡过去,无人为自己解惑,忙开口阻止他睡觉,自己也快速问道:“既然已经留有线索了,那为何你们寻来的时间如此之久?”
“哎呀!”茗茶无奈的苦叫一声,不耐道:“还不是姐姐留下的那些麻绳的线头太过轻飘,飞的到处都是,我与公子走了许多冤枉路,才终于找到姐姐的。青衣姐姐,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安心睡吧!公子已经将那个歹人给赶走了,没人能再害你了!”
茗茶说完,也不管青衣的呼唤,一头趴在桌子上,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沉沉睡了过去。
青衣也没有再难为茗茶,她知道茗茶在白日照顾公子,晚上又在此看顾自己已是累极,便没有继续难为他,自己在心里将她从茗茶那儿听到的所有事情都重新理了一遍,却毫无头绪。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她们真的是想让自己以死谢罪?
青衣轻叹口气,翻了个身再次回忆起她当日在那间废弃的书院所听到的话。
“她可是想给你留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呢!”
“你的生死不由我们或是你自己决定,一切都要看老天爷的旨意。”
“我们自然是一路沿着青衣姐姐留下来的线索找到你的啊!”
“那绳结被歹人系了好几处,只松脱那一处也挣不开绳索,只会让自己筋疲力竭罢了。”
青衣将当日那两名婢子的话和茗茶的话一结合,突然灵光一闪,猜到了那两人的用意。
贱婢们,你们竟敢戏弄于我?
青衣恨极,她以手握拳,狠狠的锤了一下床铺,一声沉闷的声响响彻在房间内,这声音就如同青衣此时的内心,闷闷的、郁郁的。
“怎么了?青衣姐姐?”茗茶也被这声声响吵醒了,他站在床幔外头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打死个小虫罢了。”青衣扯了个不自然的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会太过阴郁,在听到茗茶扑到桌面上继续打盹之后,她才暗自咬了咬牙,眼里的怒火就要喷薄而出般懾人。
小蹄子们,你们看我出了那么大的丑之后,心里一定很爽吧?你们且给我等着,待我养好了身子,咱们新帐旧帐一起算!
青衣怀揣着对青枢和玉瑶的恨意,极为配合大夫的要求,连平日里最不喜的汤碗也每每喝的一滴不剩,只求自己快些好起来,可以去寻那两名贱婢复仇!
茗茶见青衣像变了个人一般,如此听话,忍不住将这件好消息告诉了时诺,时诺听了却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之后,便让茗茶继续去看着青衣了。
他可没有忘记,在茗茶生辰宴的当日,青衣对自己说,是因为月萝嫉妒自己与蔓茹的婚约,才会打她、欺负她,可青衣不知道,他自己对月萝有多么信任,他绝不相信他的小月萝会做出如此狠毒之事。
反倒是蔓茹,她都已经离开好些时日了,可怎么还不见祖父来信斥责自己?难道她还不曾与祖父提及此事?
时诺想到这个,眼眸不禁眯了眯,自蔓茹在这水榭居住之后,他见到了许多之前不曾见到过的她,譬如栽赃、陷害,使手段对付那些对他心存爱慕的女子,这一切都让他觉得既恶心又可怕,也让他恐惧着,万一蔓茹知道他心里装进了一个人,她是否会对他的心上人不利?
而那个尚且需要他保护的小丫头,是否有能力去自保?要知道,自己是无法时刻陪伴在她身边的。
他不敢想象失去月萝的情形,为了杜绝此事,他只好忍着不与月萝见面,又用这段时日拼命劝服蔓茹与自己解除婚约,待她好不容易谈妥了,蔓茹也离开了,可她的婢女还是与月萝出了嫌隙。
他不相信青衣说的话,他在这段期间见过太多次青衣将黑的说成白的,将死的说成活的的本事了,他相信,青衣一定是听到了什么,才会对月萝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
他不怕青衣,因为青衣只是个没什么权力的婢女,可他怕青衣的主子苏蔓茹,因为他知道,现在的苏蔓茹有多么不好对付,她不止暂代苏家的掌家之责,还被祖父当作护身之符,在时家也拥有很高的话语权。
只要苏蔓茹开口,祖父绝对会无条件服从,就算是她想要月萝的一条性命,祖父也会眼不眨的替她完成。
所以他在看到月萝离去时,没有急着上去追赶,又在听到青衣的哭诉后,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装作毫不在意月萝的模样,继续留在水榭之中给茗茶庆贺生辰。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没有追出去的那一刻,他有多么憎恶自己的弱有多么懊悔之前将月萝交托给青衣照顾!他应该自己看顾的,他不应该以为这青天白日的,青衣不会对月萝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他不该如此疏忽大意的!
………………………………
第一百九十九章、效忠
而现在,他又把自己困入了一个僵局里面,即便他知道,现在青衣卧床不起,正是他可以去见月萝的好时机,可他始终迈不出那个脚步,他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那日他为何没有追出去,他不知该如何向她坦白,他现在已经没有能力再保护她。
时诺现在自己的书房前,向着天空望去,一排大雁从他的头顶高高的飞过,不由的痴了。
若是自己能像这大雁般,可以自由的飞翔,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飞到月萝的身边,那该有多好?
衣熠站在自己的院落前面,此时也在抬头望着天空,她所想的事情,也与时诺有关,却并非是两人在一起,而是想个合理的理由,劝时诺不要与苏蔓茹退婚。
是的,她闭门想了七天之后,终于想明白了。
她舍不下时诺,她相信时诺也舍不下她。可她忍不了让时诺陪着她一起受苦,她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哪里,她害怕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会让时诺在失去家族,失去庇护的同时,又承担起本不该他所承受的仇恨。
她明白时诺的性子,知道他有多爱这个国家,多爱这里的人民,多么痛恨战争。可她自己呢?她要毁灭这个王朝,她会让人们流离失所,她迫切的需要战争。
就如同迟哥哥所说那般,他们不是一路人。
“姑娘,该喝药了。”玉瑶托着一碗汤药和几颗蜜饯,从游廊的一侧转了出来,在衣熠的身侧站定,恭敬的说道。
“嗯。”衣熠收回自己的视线,微微点了点头,接过玉瑶递过来的汤碗,一口饮尽碗中的苦涩汤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内,随手关闭了房门,也将玉瑶给关在了外面。
“姑娘,可否用些蜜饯?”玉瑶险些被衣熠关门的举止给碰到了鼻子,忙退后两步,不敢贸然开门踏入,见衣熠没有拾取盘中的蜜饯后,便站在房门外开口提醒道。
“不必了,那些蜜饯赏你了。”衣熠的话从室内传来,而后室内便重新恢复了平静。
玉瑶瞅了瞅紧闭的房门,又瞅了瞅自己托盘里的几颗蜜饯,无奈的叹了口气,摇着头退下去了。
玉瑶刚转过游廊,还没等抬头细看。便被人抓住了手腕,扯到了一旁,玉瑶抬眼一瞧,来人正是青枢。
“怎么样?姑娘今日的心情可是好些了?”青枢满面的担忧,在看到玉瑶托盘里的几颗蜜饯之后,颓丧的垂下手臂,很是懊恼道:“唉!姑娘还是那么愁苦吗?”
玉瑶也跟着叹了口气,抬手抚住青枢的胳膊,道:“放心吧青枢姐姐,姑娘过些时日自然会恢复笑容的。”
“可姑娘身子本就弱,因为我们照顾不周受了寒,还不等转好,她前些日子又思虑过重引发了旧疾,导致茶饭不思,之前还能在用药之时用几颗蜜饯,现在连蜜饯都吃不下了。”青枢说些,忍不住潸然泪下,“仅仅七日的光景,你看看姑娘都瘦成什么模样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玉瑶忙从怀里掏出棉帕给她拭泪,可擦着擦着,她自己也被青枢的啜泣之声感染了,跟着啜泣起来:“都是因为我,若我当日不曾与青枢姐姐同去报复那个婢女,就不会留姑娘一个人在家而无人照看,那她就不会因为我回来的迟而感染风寒。都怪我呜呜”
“不,这怎么会是你的过错?”青枢摇头道:“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我,若不是我当日硬拉着你去为姑娘报仇,你也不会因为姑娘偶感风寒而伤心自责,都是我思虑不周”
姐妹两个互相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里看出她们的懊悔自责,可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什么,两人又静静的坐了一会儿,玉瑶突然开口道:“要不,我去找时公子吧?”
“你去找他做什么?”青枢皱眉道:“那个负心人,最好不要再让我看到他,否则”
“可是,解铃还需系铃人,说不准,我把时公子招来,姑娘见了他一高兴,什么病都好了呢?”玉瑶尤抱着一线希望道。
“哼!”青枢不屑的冷哼道:“难不成时公子是什么绝世良药不成?你把他找来,让姑娘瞧上一眼,就能治好姑娘的病?”
“可是,引得姑娘思虑过重、茶饭不思的起因正是因为时公子啊!若是时公子肯与姑娘两人将误会解除,那姑娘的病说不准就好了大半了。”玉瑶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一双眼睛重燃希望的光芒,亮晶晶的看着青枢。
青枢看着玉瑶一副忠心为主的模样,再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过了半晌,她终于点了点头,道:“好吧,我陪你一同去。”
“不,青枢姐姐。”玉瑶摇了摇头,拒绝道:“难道你忘了吗?上次正是因为我们同时出府,姑娘没人看顾而染上风寒的,现在我们一定要留个人在姑娘的身边。我去,你留下。”
“不行!”青枢皱眉拒绝道:“我怎能让你一个人前往水榭?若是不出意外,那个女子已经被救了,她若看到你,说不准会对你做什么的!”
“这是我想的法子,本就应该由我前去,放心吧,青枢姐姐,我会小心不让她伤到我的!你在家好好照看姑娘。”玉瑶不为所动,一脸坚定的说完之后,将手上的托盘交到了青枢的手上,她又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料,向青枢笑了一下之后,掉头离开了小院儿。
青枢有些懊悔,她不知自己当初是如何想的,为什么要把玉瑶牵扯进这件事中,要报复,她自己一个人去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拉上玉瑶呢?
青枢闭了闭眼,实在对玉瑶放心不下,在玉瑶离开小院儿之后,她也来到了中庭,寻到了迟尉,请他给拿个主意。
“糊涂!”迟尉听闻青枢说的事情经过,猛地拍了下桌面,他气急道:“你们当初是怎么想的,怎么就对一个微不足道的婢子动了报复之心?真是越过越回去了!!”
“婢子婢子知道错了。”青枢猛地跪了下来,向迟尉哭求道:“求迟小将给拿个主意,别让玉瑶再被那些人给欺负了去!他们可不一定会对玉瑶做出什么来啊!”
………………………………
第二百章、新局
“哼!”迟尉冷哼一声,冷冷道:“怎么?只许你们向人家的婢女行报复,就不行他们再报复回来?我看不止玉瑶,就连你也该吃些苦头的好!”
“婢子婢子求求迟小将了,求您了!您就看在玉瑶是太女殿下身边人的份上,帮帮她吧!”青枢急的没法子,突然想到玉瑶可是太女赐给衣熠的,忙将这个搬出来当救兵。
“闭嘴!”一提到此,迟尉更是生气,他鼻腔里喘着粗气,用力的锤了下桌面,恨道:“不许你提太女殿下!太女殿下若知道她身边出来个这么不成气候的婢子,尽给姑娘添麻烦的话,她就算在世也会被活活气死!”
青枢被迟尉的震怒吓坏了,她浑身瑟瑟发抖,却又一动都不敢动,就连哭声也被她尽量压制到最低,只跪在地上默默的流眼泪。
迟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舒了口气出来,他咬了咬牙,终是站了起来,说道:“你给我好好去院里跪着,好好反省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起来!我这就去书院,玉瑶那儿你放心。”
“多多谢迟小将。”青枢的身子深深地拜了下去,语气颤抖却没有一丝哭腔,直到迟尉离开了房间,又过了片刻,她才“哇”的一声,痛哭失声。
迟尉坐着马车赶往了书院的方向,在半途上突然听到驾马的程耞向车厢内低声说道:“公子,属下看到玉瑶妹子了,属下是否将她叫上来?”
“”迟尉顿了顿,沉默道:“不用,继续赶车。”
“是。”程耞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过头去,假装没看见似的从玉瑶的身边驾马离去,玉瑶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垂着脑袋默默赶路,也没有看到这辆刚从身边过去的马车,就是自家的马车。
迟尉赶到书院之时,时辰还早,书院里也没几个学子,他一路与熟识之人寒暄着,一路迈步向慈竹水榭内走去。
“时公子,可曾在家?”
迟尉有过那片幽静的竹林,踏上竹桥后,高声向竹楼的方向喊道。
“谁啊?”茗茶揉着眼睛从竹楼里走了出来,眯着眼睛向迟尉的方向看过去,突地瞪大了双眼,急急忙忙的又跑了回去,不大会儿功夫,时诺也衣衫不整的快步走了出来,边走边躬身揖礼道:“孑行公子!孑行兄!快快请进!”
迟尉看着时诺尚未系好的衣衫,挑了挑眉,却也没多说什么,跟在时诺的身后走向了竹楼,在踏进竹门之前,他侧头一瞥,正巧看到南面新建的竹楼门口,倚着一名身着婢女服饰的小丫头,此时正上下打量着他,那种眼神,既显得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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