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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千金:难掩锋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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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后,林帅和林长天特意去府里看望楚将军。
林长天刚踏进前院,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一道柔软纤细的身影向他冲来,脸上还带着好看的笑意。
她总是这样,武功稍有进步,眼里都充满了惊喜,明亮的足以驱散所有的阴霾。
这个姑娘就是这么单纯而直白,清澈的一望到底。
林长天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想要触碰她,可是什么都没有。
唯有冰冷的风,穿袖而过。
“你来啦,你昨天威胁我的话,我记住了。”
“你是不是抽风?”
“师父在上,徒弟给您敬茶啦。”
耳边似乎响起她或欢快或生气的声音,可是他的眼底,只有空荡荡的前厅。
楚将军看到是他们来了,只是带着他们进入前厅,一言不发,沉重的让人心底发慌。
“楚将军,节哀啊,保重身体要紧。”林帅宽慰他,“日后,楚将军打算如何?”
“我只是区区萤火,对抗太后和邵国公,岂不是螳臂当车。”楚将军低低的开口,“四年前少卓去了之后,我已经大彻大悟,什么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烟云,所以极力克制若珺的锋芒,想让她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没想到,还是”
话音未落,他的眼泪就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
林长天眉心一跳,他还是第一次知道,铁骨铮铮的将军,也是会哭的。
为了他枉死的女儿。
“现在,连我最后一个孩子都没有了。”楚将军苍白的嘴唇颤抖不停,老泪纵横,“要是只有我一个人,哪怕刀山火海也要为我的孩子报仇,可是不行啊,我还有七十岁的老母亲,我要是有个意外,她该怎么”
林帅幽幽的叹了口气,似乎还想说什么,最终所有的劝说都化为一声叹息。
而楚将军的老母亲,知道若珺落水后的消息,顿时晕厥了过去。
当她醒了之后,问及楚若珺找到了没有,所有人都沉默了。
下人们回避的态度让她知道,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她已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媳妇,看着自己的孙子,看着自己的孙女走了。
如果说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话,没有人能了解送走三个人,是怎样的心酸,又是怎样的锥心。
自己已经活了七十多岁了,早就活够了,如果可以,她愿意代替若珺去死。
林长天查了很久,马不停蹄的查,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心安,才能无愧于心。
他很忙,很忙,忙到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
邵国公将老奸巨猾,将事情推的干干净净,全栽到了已经死去的高尚书头上,是他寻仇导致了这场灾祸。
林长天除了气愤,也只能感到气愤。
这些天他不知道骂了邵国公多少次。
“林长天。”林帅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冷冽的背影,声音沙哑的厉害,“能了解的情况都了解过了,能询问的都询问过了,你现在还要去哪?”
这两天,他陪着林长天审问了不少人,所有的目击者,就连皇上也都去求见了,只为了文书调任的事情。
就算林长天再不想承认,他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楚若珺已经死了。
她死于那条河里,有很多落水的人,是连尸体都无迹可寻的,也许,早就饱了鱼腹。
所有人都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唯有林长天始终不肯相信,尽管没有任何理由,他就是笃定楚若珺还活着
为此他已经两天两夜不曾休息,只是为了寻找任何可能的蛛丝马迹。
林长天停住脚步,回头看着他,目光漆黑深沉,任何情绪跌进去都只余一片荒芜。
林帅不由自主的心悸了一下。
“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假如若珺在天有灵,她一定不愿意看到你这个样子。”林帅沙哑的开口。
这几天,他已经清楚的看到了这个年轻人对楚若珺的深情,他已经诠释了“痴情”二字。
若说人不痴情枉少年,可是到了这个地步,唯恐他入了魔障。
“爹,我出去散散心罢了。”林长天淡淡的开口,“但是,没有什么在天之灵,若珺还活着,我深信不疑。”
说完,他就漠然的转身,大步往林府门外走去。
林帅还站在原地,扼腕叹息。
“客官,小店已经打烊了,您该回去了。”小二看到林长天,一开口声音就哽咽了。
林长天醉眼朦胧的抬了一下头,“回去,我该回哪去啊?”
“这”小二抓了抓脑袋,“当然是回家啊,这么晚了,家人肯定都在等你呢。”
“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了。”林长天手里攥着一条光滑的丝帕,自言自语。
他喝多了,以往那些不会在陌生人面前说的话,全都一一表露出来。
他的声音悲伤极了:“我只是有一点难受,有一点不相信,她还那么年轻,是这个世界上唯一长得好看,又会武功的姑娘,她聪明,咋咋呼呼,还爱多管闲事,她不管谁是戏子,不管谁是丫鬟,认准了一个人就去保护,她那么好,那么善良,怎么就”
说着说着,眼眶有泪纷纷落下。
林长天闭上了眼睛,低低的念叨着她的名字:“若珺”
小二的手都在颤抖,他死死的咬紧牙关,不忍心继续强调那个所有人都已经认定的事实。
“林少帅,我送你回去吧。”小二强忍住情绪,声音沙哑的开口。
“不用,我自己能走。”林长天撑起身体,从桌子上爬起来,晃晃悠悠的站都站不稳,却执着的从怀里掏出银子放在小二的手心,抬头撇到他的时候,疑惑地皱了皱眉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小二连忙低下头,半张脸都置于阴影之中,“您一定是记错了,记错了。”
“呵”林长天晃晃悠悠的往外走,“这样啊。”
林长天走了之后,小二收拾好东西,回到后院歇息。
他坐在院子里的树下,手里捧着一个早已经干瘪的馒头,心里空落的厉害。
下一刻,手里的馒头忽然被人抢走,几个人出现在他面前,一副嘲笑的嘴脸,“喲,这不是九荒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哪,也不撒泼尿看看自己什么样子,就你,一个乞丐,给人家当护院都不配。”
“你们别瞎说,楚小姐对我有恩,我只是感恩罢了。”九荒着急去抢那个馒头:“还给我,你们还给我。”
“喝,我就偏不给了。”那人将馒头扔给另一个人,另一个人在手里抛来抛去,眼看着九荒要抢到,就快速丢给另一个人。
最后几个人玩累了,将馒头丢到他脚下,“你就捧着你这个馒头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楚小姐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九荒不说话,捡起馒头往怀里揣,忍不住湿润了眼眶。
………………………………
第四十九章 水里有人
沈颐自那件事之后,身体不太好。
刘太妃看他惨白的脸,好似连呼吸都变得微弱,命太医为他诊脉,开了滋补调养的方子。
“殿下,该喝药了。”侍女手里端着一个木质的托盘,上面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齐王冷冰冰道:“不喝。”
刘太妃忍不住劝她:“颐儿,快把药喝了,伤心归伤心,可你不能这样作践自己的身子啊。”
沈颐闭了闭眼睛,不说话。
他知道母亲又要聒噪了,无非是人死不能复生,要振作起来,以及南安郡主的好处。
“南安郡主得知殿下身子不适,特意前来看望。”
“不见。”沈颐冷冷的吐出这句话,刘太妃无奈地对着侍女道:“先让郡主回去吧。”
然而没多久,侍女又一次进来了。
沈颐不悦的抬起头:“又怎么了?”
“殿下。”侍女似乎有些畏惧他的目光,咽了一下口水才说,“南安郡主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殿下。”
“你让她出去,让她滚!”沈颐忽然怒吼,一向心平气和的人发起脾气来最是可怕,刘太妃忙叠声叫到:“好好好,让她出去,让她出去。”
“她说,是关于楚小姐的事。”侍女艰难的吐出这句话。
沈颐的眸光暗了暗,许久才冷笑一声:“是吗。”
“是。”
一道清脆的女声忽然响起,南安郡主走了进来。
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丫鬟的手里捧着一堆补品。
“外面的守卫呢?”沈颐没有看他,而是把冷淡的目光投向了连英。
连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些侍卫都认识南安郡主,谁敢拦着她不给她进啊,况且,也没有接到不许任何人进来的命令,就算接到了,这个南安郡主也不是轻易就能走的主。
连英不得不佩服她,脸皮算是够厚的。
“撤下,换几个人来。”沈颐冷淡的吩咐。
这样明晃晃的不欢迎,让邵世芳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了。
沈颐倒也不在意,她在外面的时候,应该听到了自己怒吼着让她滚了。
邵世芳抿了抿红唇,才开口:“我知道一些消息,殿下一定会感兴趣的。”
沈颐这才把目光投向她,神色冰冷。
“郡主,有什么话就说吧,这里没有外人。”沈颐的语气波澜不惊。
南安郡主笑了笑:“殿下,其实当我知道楚小姐落水之后,就派人查了一下高尚书的底细,查到了那些伪装成盗匪的,都是些什么人。”
沈颐冷笑一声,这件事你当然清楚,或许你就是同谋之一呢。
现在拿着没有用的东西来给自己,难不成我还要感激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我想知道,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沈颐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她。
“殿下日夜为此事忧虑,我想为殿下分忧。”南安郡主抿紧了唇,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
一般人不是会说,“说来听听,都是些什么人吗?”
“郡主,我想你摆错了位置。”沈颐笑了,笑容称得上温柔,“伪装成劫匪的是什么人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郡主有线索的话,应该把这些东西交给奉旨查案的林少帅,而不是本王,难不成要本王逾权不成。”
邵世芳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刘太妃见沈颐的态度如此冷淡,忍不住推了他一把,“颐儿,娘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楚小姐已经去了,她福薄命短,但你不一样,你还有一大把的好日子呢,你以后还要做皇上。”
“所以呢?”沈颐眼底含着讥诮之色。
“我才是殿下你最合适的人选。”邵世芳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殿下,我以为你是一个理智的人,如果我们联姻,对殿下的帮助显而易见。”
沈颐顿了一下,忽然笑着点了点头:“没错,但是我不喜欢你。”
然后又朝着刘太妃,道:“娘,你要是还说这些话,就当做从来都没有生过我这个儿子吧。”
“我不喜欢你。”沈颐淡淡想说着:“很抱歉,是我福薄,配不上郡主。”
刘太妃和南安郡主的瞳孔蓦地放大,连呼吸也微微急促了起来。
邵世芳深深的看着他,终于失去了冷静:“齐王殿下,为了那个女人,你难道要一直堕落下去吗?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沈颐微微垂眸,目光领导的看着她,“郡主,我想你又摆错位置了,这是我的私事,和郡主没有任何关系,郡主请自重。”
邵世芳涨红了脸色。
而刘太妃在一边不知所措,上次就为了看花灯这件事,南安郡主跑到太后娘娘面前告状,自己跪着挨训了多长时间。
这次要是郡主再去告状,自己岂不是又要受到太后的责骂。
刘太妃瞪了沈颐一眼,示意他向郡主道歉。
沈颐接收到刘太妃的目光,对着邵世芳难看至极的脸色,微笑着示意:“抱歉,我这几日心情不好,想要一个人静静,郡主如果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
“沈颐”邵世芳咬牙切齿一般的念着他的名字。
然而对面的男人只是冷淡而略带不经心的笑着,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
邵世芳终于没有办法再继续坚持下去,不甘心地丢下一句:“你会后悔的。”转身离开。
沈颐漠然的收回目光,端起桌子上的茶。
茶水已经彻底冷却,唇齿间全是冷冽而苦涩的味道。
心里那股怒气和躁动,似乎这才稍稍平复了些许。
“哎,快看,水里飘着一个人呢。”
“是啊,还是个姑娘啊。”
“愣着干什么好,还不快把她拉上来。”说话间,一个黑袍男子单脚轻点涟漪无数的湖面,以卓然的轻功将在水面上飘着的她提上岸。
她好像在做梦,好像在梦里,都是悲伤的。
两行清泪顺着眼角留下来,楚若珺瞬间清醒了,伸手一摸,潮湿无比。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一阵喊声:“姑娘醒了。”
“醒啦,姑娘醒啦。”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说话的人坐到她的床边,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肩头。
“姑娘,我叫陈娇娘,你掉到水里啊,是我们把你救起来的。”
楚若珺一抬头,就看见了一双白黑晶晶的眼睛,再细细看她的脸,圆圆的,很可爱,也就比自己小不了几岁。
“对了,姑娘,你是怎么落水的啊?”
楚若珺艰难的支起身子,“这是哪里啊?”
“对了,还没和你说,这里是苏州,我们啊,是苏州城最大的镖局,平生镖局。”陈娇娘说这话时眼睛又黑了一层,带着控制不住的得意。
“最好的镖局和你有什么关系啊,还不是我们闯出来的,以后啊,也是要交给你弟弟继承的。”一道低沉的声音传过来,约莫三十几岁的男人阔步走了进来,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他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捧到她面前,缓缓道:“刚刚大夫来给你诊过脉,没什么大碍,这是他给你开的药方。”
楚若珺望着他,一双眼眸如苍鹰一般锐利,仿佛一眼就能看穿一个人,他说话的声音平缓,但其中没有丝毫的温和。
她不由自主地捧过这碗汤药,用手捧着,也不喝。
“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们,你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会掉到水里去?”男人幽幽的看了她一眼,“看姑娘手臂上的肌肉,掌心的薄茧,还有随身携带的一把不错的剑,应该是常年习武,莫非是江湖人士?”
楚若珺咽了咽口水,她本来想编造一个假的来历,但是在一个阅历深厚的男人面前说谎,不异于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除非他不想揭穿。
楚若珺张了张嘴,她的眼泪一滴滴落入汤里。
“我不是什么行走江湖的人。”她哽咽了一下,“我父亲是楚明纲将军,他临时接到调令,调到浙江杭州做守城将军,可是半路遭到仇家报复,我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在哪,他们怎么样了。”
房间有些狭隘,门口还拥挤上了不少人,纷纷对她流露出同情的目光。
“原来是这样。”陈娇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对着男人昂起下巴,道:“谁说就只有我一个女孩子会武功的,楚姐姐也会。”
男人看了她一眼,似乎不想和她说话。
陈娇娘被无视了,很不爽。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是投靠亲友啊,还是去找你的父亲,还是”男人还没说完,就被娇娘推着后背给送出去了,“人家楚姐姐才刚醒,还在生病呢,你着什么急啊,能不能让她好好想想。”
“哎哎哎,你一个小姑娘碰我,男女授受不亲的啊,我要告诉你爹,是该好好管管你了。”
“赶紧出去,忙你的吧,啊。”陈娇娘将门一关,扬着笑脸再度折回,“楚姐姐,你别想那么多啦,赶紧把药喝了吧。”
楚若珺点了点头,将手里的药缓慢的喝了下去。
“对了,楚姐姐,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了呢。”陈娇娘眨着眼睛看着她。
“若珺。”
楚若珺被安排在客房,她攥着有些潮湿的棉被,看着窗外无边的夜色,心里复杂极了。
他们去了杭州了吗?
还是又回到了长平城?
为何会突然调父亲去浙江,这些事情烦扰着她,难以入睡。
楚若珺从来没有独自离家这么远,独自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觉得这里还比较安全。
也许是在茫茫人海里,知音难倪,而她却有幸遇到了和她一样,对习武有着热爱的姑娘。
楚若珺轻轻的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她本来以为自己绝对不会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睡着的,但却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
第五十章 女人就是随便用来送人的吗
楚若珺醒来的很早。
她摸了摸身旁的那把剑,才算是安心。
一个人处于一个陌生地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也没有金钱,会产生空虚,寂寞,孤独的感觉。
她甚至有一种被人抛弃了的感觉。
她要走,随时都可以走,就算不去找父亲在哪,先回长平城找林长天也可以,反正自幼和他相熟,也不会有什么拘束。
但是自己没有盘缠,身上的细软在飘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只有手里死死的握着的这把剑。
她虽然第一次和镖局的人接触,但是感觉他们并不会骗自己,否则这把剑他们也不会拿出来。
楚若珺心里乱的很,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那灵巧的身影已经推开她的门,轻轻的问道:“若珺姐姐,你醒了吗。”
听到她的声音,楚若珺的心里忽然有些踏实了。
“醒了。”
陈娇娘走了进来。
她手里捧着早点和茶水,步履欢快,全是都充满了活力。
这个孩子长得很讨人喜欢,脸上总是带着几分笑意,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还漾起两个小酒窝,甚是可爱。
看来她不但自己很开心,也总能让周围的人感染到她的快乐。
楚若珺面上竟然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
陈娇娘带着笑道:“早啊,昨天晚上睡的好吗?”
楚若珺点点头,从床上下来,“还没和你说,多谢你救了我呢。”
“说这个干嘛,都是陈国的子民,有难相助是应该的。”陈娇娘弯起了眼睛,“若珺姐姐,他们和我说,去看了邸报了,但是,上面并没有关于楚将军的消息。”
楚若珺胸口一滞。
“不过你也别伤心,没上邸报就是没事,只有出了事才会上的。”陈娇娘拍着她的肩膀,“没事,再多打听打听。”
楚若珺点了点头,望了望自己受伤,在水里浸泡数日的手臂,已经浮肿的老高了,最可怕的是,伤口已经完全麻木了,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莫说拿起剑,她这条胳膊就连抬都抬不起来了。
楚若珺望着自己的胳膊,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道:“娇娘,我还想麻烦你一件事。”
“嗯,你说。”
楚若珺道:“你们这是镖局,能送人回去吗?”
陈娇娘回答道:“能,但是要付定金。”
她回答的很干脆,楚若珺以前花钱大手大脚,现在囊中羞涩,终于体会到被一分钱难倒的滋味了。
“可以拿我这把剑抵押吗?”
“额不能呢。”陈娇娘的话音刚落,楚若珺就感受到了尴尬。
“也不必这么着急回去,先住着,说不定过几天就有人找你了呢。”陈娇娘笑了笑,目光忽然被窗外的什么东西吸引住了,挪不开目光。
楚若珺好奇,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一个男人二指拈着一片树叶,轻轻一拂,毫不起眼的树叶突然间突然从窗户飞进来,直直的从烛台底端削掉桌上半根蜡烛。
这样的功力,让楚若珺忍不住低低的吸了口气。
这就是传说中的强者,不用一刀一剑,仅仅有一片树叶,便足够取人性命。
楚若珺惊讶之余,忍不住问道:“娇娘,他是什么人?”
“他啊,名叫虎啸林,是平生镖局镖师,只要是他压的镖,没有盗匪敢劫。”陈娇娘慢悠悠的道:“他一般情况下从不轻易出手,押镖时,如果路边有人准备劫镖,被他发现,他就会从袖子里弹出一块竹牌,上面写着他的名字,整趟镖便会安然无事。”
“虎啸林。”楚若珺念着他的名字,心道:这么厉害好想去试一试。
虽然,肯定是被他实力碾压。
“能不能让我在镖局里多呆一段时间,和你们搭个伴?”楚若珺忽然问道,娇娘忍不住和窗外的男人对视一眼,男人轻轻的摇了摇头。
可陈娇娘却一口答应下来:“好啊。”
虎啸林一听,被她气的瞪大了眼睛,急忙走进来在陈娇娘面前坐下:“娇娘啊,咱们这个镖局里,留谁不留谁,可不是你说了算的,那得镖局主人、总镖头说的算啊,再说啊,这一看就是一个大小姐,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你留下她能干什么?难道就养着一个闲人?”
“我会打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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