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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千金:难掩锋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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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在朝上,定少不了受到尚书的排挤,还有背后指指点点女儿家名声的话。
愤怒无从排解,他重复挥着鞭子,直到外面传来老夫人骂他的话才肯停手。
“你这个狠心的人啊,打几下就算了,下这么重的毒手,是不是你亲生的啊,若珺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认你这个儿子!”老夫人目光哀痛,当她踏进屋里,只觉得四壁寒气顿起,眼前一抹红。
“可怜的珺儿啊,我可怜的珺儿啊”老夫人低头看去,受他鞭打的少女满背是血俯卧在地,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身在地狱。
楚若珺半睁着眼眸,声音很轻很轻,很慢很慢地叫了一声:“奶奶。”
老夫人看见他的鞭子上还滴答着血珠,刹那间,她心肺俱裂,浑身力气流失殆尽。
楚将军扔下鞭子,看她的目光里也满是悔意。
自己一时气急,对她下手太重。
楚若珺被抬到寝房里,白芷抹着眼泪给她上药,楚若珺有气无力的唤了一声:“白芷。”
“小姐,我在呢,是不是太疼了,我轻点啊。”那丫头的声音,无比哽咽,好像挨打的是她自己一样。
“不是你你去门口,告诉婉婉姐,我没事,让她回去吧。”她说完,好像用了很大的力气,趴在枕头上喘息粗气。
白芷的心里酸酸的,让另一个丫鬟给小姐上药,自己红着眼圈去门口报信。
叶姝婉一直站在门外等,她觉得楚若珺现在一定很疼,为什么不认错。
为什么要因为自己出手打了户部尚书的儿子,她明明和她没有关系,她明明是戏子,盯着这么卑贱的身份活了这么些年,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会在画楼里卑微到死去。
白芷打开门,瘦瘦小小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上还带着干涸的血迹,眼圈也是红红的,一定是楚若珺受了很重的伤,连白芷都心疼哭了。
叶姝婉看到后,眼泪便如雨帘一般落了下来。
白芷没见过叶姝婉哭,当下手忙脚乱地劝道:“阿婉姑娘没事的,小姐说她不疼的。”
叶姝婉噙着眼泪抬眼看她,她说道:“小姐说她自小就不受老爷待见,被打惯了。”
………………………………
第四章 听闻她是一个母老虎
叶姝婉知道不是楚若珺说谎,就是白芷说谎,长平城人人都知,楚家千金现今是楚将军唯一的孩子,捧在手心里呵护着都来不及。自小犯了错都有哥哥承担,怎会不招人待见,又怎会有人打她?
她不忍再问,只是说了几句让楚若珺好生休养,不要再到处乱跑了的话,就回去了。
白芷点头,关上将军府的大门。
叶姝婉回眸对着那气派无比的朱红色大门,嘴角绽出一抹清浅的苦笑。
后来叶姝婉听说了,户部尚书果真和楚家翻了脸,楚若珺也被禁了足,她心里的愧疚更甚。
楚若珺倒不放在心上,仍然日日做她的悠闲大小姐,慢慢的养伤。
老夫人泪眼婆娑地来看了楚若珺几次,每每都意味深长地说::“珺儿啊,你可长点记性吧,不要在外惹是生非了啊,女孩子家,早晚是要嫁到人家了去的,相夫教子,现在长平城都传楚将军的女儿也是厉害的主,还有人说你是母老虎呐,我看谁敢娶你哟。”
楚若珺小嘴一撅,“不娶就不娶,我还不想嫁了呢,我就一直陪在奶奶身边,多好啊。”
“你呀。”老夫人咧着干瘪的嘴温和一笑,“我这个糟老婆子,哪里能耽误你找婆家。”
“好啦,你且休息吧,奶奶累了,回去歇息了。”老夫人临走前爱抚地摸了摸楚若珺的头发,长得清丽可爱,就是脾性大了点,希望她能够找到一户好人家咯。
奶奶刚走没一会,楚若珺就觉得呆在屋里太闷,想去院子里透透气,防止被自己的爹看到自己瞎转悠,又要挨骂,随手拿了一本书。
彼时正是阳春三月,所谓春日好眠,她坐在树下,风吹树叶动,哗啦啦吹开书本。
不过她压根一眼都没看,正在树下发呆,出神的楚若珺压根没有想到,不远处花园的墙上,有一双眼睛正偷偷的看着她,这人看着树下出神的楚若珺,一双眼里满是笑意。
他回首望了望墙外,只见贵公子摇着折扇,冲着他不怀好意地笑着,问他怎么样。
“这楚家小姐是否如传闻中的一样,是一个凶神恶煞的母老虎?”
树下的楚若珺看起来安静恬淡,样貌虽算不上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乍一看也是秀气可餐,当得起美人二字。
这青年摇了摇头,“和传闻中不一样,单是看外表的话,比长平城里大多数的女子都要长的好看。”
墙外一群啧啧之声,传说这楚家小姐凶狠如泼妇,和楚将军一样,一双眼睛不怒自威,脸上还有长长的一道刀疤,竟然都是不可信的传言。
青年回过头,刚想悄悄的从墙上下去,却正对上一双瞪圆了的乌眸。
“是谁?敢闯将军府?”楚若珺一声大喝,这青年没个提防,一个趔趄栽下墙去。
这青年被将军府的府兵抓进来,还有他那一帮纨绔贵家子弟,看到了楚若珺之后一五一十的交代他们为何爬到墙上偷看,他们说完了这一切,楚若珺不禁问道:“那现在呢,我有传闻中那么可怕吗?”
青年抽了抽嘴角,心道,外表还是很能糊弄人的,但是这一身的英气,让人看了还是不由胆寒,特别是做了亏心事心虚的人,连抬头直视她双眸的勇气都没有。
心里这样想,嘴里还是道:“没有没有,外界之所以这么传言啊,定是那户部尚书的儿子散布的谣言。”
也不能怪人家不是,毕竟在自己手下没落得个好处,肯定要想法子在其他地方弥补回来。
那青年又道:“其实吧,现在民间啊,不仅流传你是一个母老虎,还有另一种说法,说他是无能之辈,竟然打不过一个女人,可笑死了。”
楚若珺没忍住咧着嘴笑,“就是他太没用,打他都不用什么力气,你们要是想找我切磋切磋的话,我奉陪。”
青年听了眼睛一亮,这楚将军的女儿身手到底是有多好,才能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一个大男人打的爬不起来,倒真是想见识见识,毕竟自己在长平城长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和女子交过手,当即就应了下来。
“想要切磋的话,找我啊。”一道低沉如洪钟般的声音由远及近地飘来。
几个人循着说话的声音一看,身姿笔挺英武,一双眸子不怒自威,还有长长的一道刀疤的面庞常年肃穆森严,看人的时候总是给人不可名状的压力,所以敢和他亲近的小辈几乎是零。
贵家子弟纷纷规规矩矩地行礼,道一声:“楚将军告辞。”就匆匆地离开了。
楚将军也不看他们,淡淡地道:“楚若珺,你伤好了是不是?”
楚若珺知道,他的意思是问自己是不是又想挨打了,顿时感到后背一片刺痛。
“将军,是几个贵家子弟在将军府外鬼鬼祟祟的,小的这才把他们带进来盘问。”侍卫一五一十的禀报。
“这么说,不是你认识了一帮纨绔子弟?”楚将军低沉醇厚的声音传到了楚若珺的耳朵里。
楚若珺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不是,真的不是。”
“可盘问出他们鬼鬼祟祟的目的啊?”他的声音低沉淡然,但楚若珺还是听出了他的不悦。
“这”侍卫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来。
“你不说我也知道!”楚将军浓眉一拧,恼火说道:“外面都在传言,我楚明纲生了一个泼妇女儿,那几个人不出所料的话,也是来一探究竟的吧。”
侍卫只回了一个字:“是。”
楚将军看了楚若珺一眼,她便立刻跑到屋子里,防止自己一个不注意又惹他生气,又要挨打了。
然而她放在石桌子上的那本书忘记拿回来了。
楚将军随意地翻了翻,又拧了拧眉,很沉着地说:“这些和习武有关的书,以后不许再看!”
楚若珺马上答应:“是!不看,以后绝不看!”
然后匆匆跑到院子里,把书拿回来。
楚将军面色如常,大步走进大厅,不再理她。
………………………………
第五章 搭救齐王
楚若珺伤也养的差不多,楚将军近几日路过女儿闺房,总是见她握着一本书倚着西窗,原本含笑的眉眼却耸拉着,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平日里在外面潇洒惯了,在家里才几日,怎的让她愁成了这样。
隔着窗,楚将军道:“把你的书递给我看看。”
楚若珺撇了撇嘴角,知道他肯定又以为自己看关于习武的书了,谁会这么傻,不会等你走了再看啊。
她递过手里的书,道:“喏,是诗经啦。”
楚将军面无表情:“这还差不多。”
说完抚了抚眉角,转身走了。
楚若珺就着一壶清茶,捧着一卷书,靠着西窗伤春,这幅模样要是被哪位公子看到,心里定是一阵涟漪,继而一阵怜惜,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本子里都是这么写的,只不过楚若珺忽略了那女主角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一副病扶杨柳姿态,而她再如何伤春,在下人眼中看来,怎么看都是:“我家小姐被禁足没出去玩憋坏了”,或是“难道小姐憋出毛病来了”之类的。
在下人的嘀咕中,楚若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们还真是了解自家小姐啊。
然后果断地把《诗经》一丢,让白芷换上自己的衣服,拿着书本装样子,自己出去逛一逛,一定会在父亲回来之前赶回来。然后换了一身新的男装悄悄地从后门出去。
天高气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楚若珺典型的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一个人到了王都郊外,那里有一片起伏的草场,还连接着一条清澈的河流,河岸上有一边是一片密布的林子。还有一些野菊花竞相开放着。
楚若珺捡了几块平坦的石头蹲在河边打水漂,又一次实力爆棚,一连打了五个,激动得简直要跳起来。
玩了一会儿,她觉得没趣了,差不多也该回家了,刚转身迈步,就听见草丛中悉悉邃邃的声音。
“有人?”楚若珺心里一惊。
她心里虽然紧张,却不敢随意打草惊蛇,她看见水里冒了一串气泡,顿时咬了咬唇,河里,树林里,都有人。
万一他们在此安排暗杀谁,自己饶乱了他们的计划,或者作为旁观着目睹了整个过程,岂不是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
眼下最明智的方法,就是趁着他们还没动手之前,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职业杀手的敏锐总是超出寻常的,在楚若珺明明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的情况下,不知从哪里忽然传出一声细细的尖锐的声音,楚若珺心知不妙,紧接着枝叶摇动,数十个黑衣人似乎是犹如天兵般从天而降,与此同时,原本平静的河面上,大约近十名杀手冲天而起,两队人朝着楚若珺直扑而来。
那埋伏在水里的人最是凶狠,出手极快,招招皆是要害,只以夺人性命为主要目的。
莫不是刚刚在水里被楚若珺随手丢的石头砸中了,心里火大。
楚若珺没带武器,赤手空拳,一时间被那种浓烈的杀气所震慑,凭着本能侥幸躲过几招,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真的要命丧荒野了。
马蹄声由远及近,听这声音,人数应该不少,楚若珺心中叫苦不迭,快些过来吧,明明是要杀你们的,多亏了我提前帮你们引出来了,使你们免遭埋伏,怎么样,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那些杀手转眼间就朝着骑马的队伍奔去,只留下两个人来对付楚若珺,两个而已,我还是很有把握对付他们的。
楚若珺一咬牙,不知道怎么从那刺客手里夺了一把剑来,剑气凌厉,转眼间两个杀手就在剑下丧命。
若非他们的主要目的不在自己,恐怕想到这里,楚若珺不禁打了个寒颤。
有难不救,非道义所为,但是自己搅入是非,会不会惹来杀身之祸?
管他呢,反正已经搅进来了,更何况那位公子身边的侍卫所剩无几,只有零星几个人在硬撑,被困在杀手中间的公子在接连杀了几个人之后,身子晃了晃,还是靠着长剑插在地上才勉力支撑着身体。
那些杀手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这时,公子无意间撇了楚若珺一眼,她看到公子的侧脸有些模糊,他微微垂着头,那双被额前的碎发微微遮着的眸子在阳光下似碎了一地斑斓地暖光。
竟然没有杀气,竟是一双这样闪烁的眼睛。
楚若珺也顾不得,一横心之下,朝他跑去,一剑落在背对着自己的杀手的背上。
又是一场恶战。
她不敢想象,自己莫名其妙的去救一个陌生人,竟然是因为惊鸿一瞥般的痴迷。
楚若珺的剑法,都是哥哥毫无保留的传授给自己,楚少卓还在世的时候,武功绝对算得上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连父亲都对他赞赏有加。虽然自己的剑法远不能和楚少卓相提并论,但根基还不错,加上自己一直没有荒废,现在又全力而施,不留余力,和那位公子背对背的站在一起,攻守配合,虽然难免挂些伤在身,但却渐渐地扳回局面。
杀手们显然没有意料到会有一个身手不凡的路人出手相助,两个不好对付的人靠在一起,不可避免的陷入了缠斗,此处已经是京城的郊外,时间越久,被撞见的可能性就越大,于是一声尖锐的哨响,两个人明显感受到攻势更加迅猛,稍有不慎就会被刺上一剑。
“小心!”从树上再度跳下几个黑衣人,拿着剑劈头砍来,楚若珺长剑往头上一横,霎时间火光四溅,两把剑竟然同时断了。
楚若珺大呼不好,只听到那公子喊:“我腰间还有一把佩刀。”
一听,楚若珺连忙伸手去摸,动作迅速地从他的腰间拔出刀来,这短刀刀刃极薄,用起来却颇为顺手,本就有些疲累的身体却因为得了一把好刀的缘故,动作行云流水,畅快至极。
哨声再度响起,黑衣人迅速后退,淹没在密林里。一阵如雷般整齐的马蹄声,楚若珺估摸着,是救兵到了。
趁着机会,她还是第一次经历这般厮杀,不仅开始吓地不轻,一停下来也累的不轻,连忙扶着胸口大口地喘息着。
“齐王赎罪,属下救驾来迟!”一个将领身着盔甲,跪在那公子身前。
还没喘匀气的楚若珺闻言又是一口凉气,什么,齐王?
她定睛看了看,虽然经历了一场恶斗,身上不免有些挂着红彩,头发也有些凌乱,但是那种风流俊雅,高贵不凡的气质仍旧存在。
他回眸对着楚若珺不失礼节的一拱手:“在下齐王沈颐,多谢公子出手相救,敢问公子尊姓大名,本王好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如此风采,如此出众,也就是齐王了,也只能是齐王了。
楚若珺呆呆地看着他,一时竟失了神,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齐王带着关切的眼神靠近自己,“公子可是受伤了,我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不妨先用上吧。”
说着,他就伸出即使沾着血却依然修长好看的手去掀楚若珺锁骨处划破的衣服口子,刚刚掀开,里面露出的,可是女孩子家的兜兜?
齐王顿时犹如触电一般缩回手,对着楚若珺连连拱手:“失礼失礼,本王不知竟然是位姑娘。”
将士听到后也很诧异,竟然是个女子。
………………………………
第六章 我爹打你了?
奶奶同自己说过的,男女之间授受不亲,哪位公子看到了自己的兜兜,就要以身相娶的。
齐王俯下身去,将那镶嵌了蓝色宝石的短刀从地上拾起来,笑眯眯地看着她,“没想到姑娘也有一身好武艺,实在是很特别,令本王刮目相看。”
楚若珺伸手去接那把短刀,“不对啊这不是我的还给你。”
她说话都有些结巴。
“这把短刀姑娘用起来颇为顺手,就送给你了,一把短刀,和救了我的性命相比,算得上什么呢。”齐王薄唇一弯,笑得令人心神荡漾。
“多谢齐王。”她慌慌乱乱地拿着刀把玩了几下,想起父亲应该回去了,要赶紧回家不成,说不定他还没有发现自己。
“我想起家中还有一点事,先走一步了,来日方长。”楚若珺正要迈步,被齐王叫住,她怔怔地站在原地,抬头看着齐王。
齐王低头轻笑着走近她,从自己的身上取下一件黑色披风围在她身上,动作温柔,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不接触到她的身体。
那披风上还残留着他温热的体温,虽然经历了一场决斗,却丝毫没有染上血腥味。却有一股淡淡的龙涎香,倒是好闻地让人心安。
“不知姑娘家在哪里,本王送你回去?”
“多谢齐王好意,我自己可以回去,齐王应该有要紧事,告辞啦。”说完,楚若珺就拉紧了披风风风火火地走了。
待她去得远了,那赶来救驾的将士盯着楚若珺的背影,满脸都是惊奇,是哪家的小姐,有这般好的武艺?
“殿下不仅运气好,桃花运更是好。”齐王身边的人打趣。
“咳咳,说什呢。”齐王沈颐轻咳一声,眼中似乎有波澜,转瞬即逝。
“还是赶紧进宫,去见不想见到我的人吧。”齐王冷笑一声。
天上已经下起濛濛细雨,楚若珺大步往将军府走,早秋料峭,风冷雨凉。
她受了些轻伤,昏昏沉沉之间,觉得神智也有些不清明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到了将军府的后门,早已经湿透发冷的头发衣袍让她现在只想热水沐浴,然后钻进被窝里暖暖的睡上一觉。
“回来啦。”
一片混沌之间,似乎有一只大手撕开天上的乌云,原本应该是透亮的天光,紧随而至的是雷霆万钧和疾风暴雨。
“你还知道回来!”这一声吓得楚若珺身子忽然一颤,双膝一软,就要给楚将军跪下。
“是,我回来了。”楚若珺支支吾吾的说道。
楚将军铁着脸凝视着她,忽然失神,伸手一把扯下她身上那件披风,深可见骨的一道伤疤触目惊心。
“嘶——”因为下雨的关系,血水和雨水早就混在了一起,粘在了披风上,猛地被楚将军这么一扯,疼得楚若珺龇牙咧嘴。
“你还知道疼!”楚将军瞪大了双眼,“你这一身伤是怎么来的?”
“我,今日在皇城郊外玩,遇见了截杀齐王的杀手。”楚若珺有些胆寒,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提到齐王,楚将军的表情变了。
“你真是能耐了,惹完户部尚书又惹皇家的事。”楚将军气的随手拿起一根竹棍就要打她,楚若珺吓得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往后躲。
不幸楚将军身手了得,招招必中,楚若珺受了伤,也不灵活,全是白费力气。
“爹,你不知道,当时情况紧急,要是您在场的话,您也一定会出手相救的。”楚若珺也不躲了,扶着柱子气喘吁吁地喘息,“再说了,救都已经救了,您再怎么打我也晚了啊。”
“你还敢顶嘴,我打你是为了让你长记性!”楚将军说着又对着她的后背挥舞了几下,“你要还有下次,我就砍断你的脚,看你怎么出门。”
楚若珺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也不躲,也不还口,不知是已经麻木了,还是爹今天下手轻了点,感觉没那么疼了。
“哎呦,造孽啊,你这是非要活活气死老身不成啊!”老夫人站在雨幕之后,心急火燎的看着这一切。
楚将军打了几下,气也消了,也许是看这丫头今天可怜,自己再下狠手小命都不保了。
就丢了已经有了裂痕的竹棍,对她厉声喝道:“今晚不许吃饭!”
然后又吩咐手下,盯紧她,没有自己的命令,不许出去。
老夫人一脸不忍,忙叫丫鬟扶着楚若珺进屋歇息,念念叨叨的,楚若珺听完就忘记了。
虽然不许她吃饭,白芷还是偷偷的给她带了一些,楚若珺吃饱喝足,洗干净了之后有点犯困,却也睡觉,撑着下巴从袖子里摸出一把精致的短刀来,刀身嵌着的宝石在烛火的映照下折射出一片幽幽儿清澈的蓝光。
说不出的好看。
楚若珺拿袖子擦了擦刀身上的血迹,有擦不掉的地方还哈口气,小心地继续擦拭。
她的满脑子,都是齐王对着她那盈盈一笑。
她的世界里好像有桃花依次开放,温暖地花瓣拂过自己的面颊,温柔地犹如他为自己系上披风的手法。
白芷在为她铺床,楚若珺笑着招呼她过来:“白芷白芷,你看这把短刀怎么样?”
“好漂亮的刀啊!”白芷虽然不懂,但是一看那短刀,就惊呼好看。
握在手里凉凉的,却也不重。
“小姐,你从哪里得到的宝贝啊?”
楚若珺故作神秘的一笑,脸上不掩得意:“这个啊,是我今天救了一位公子,那公子送给我的。”
白芷用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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