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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千金:难掩锋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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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世芳心里一动,乌黑的眼眸一转,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微微一笑,“爹,您这么一说,反倒提醒了我。”
“嗯?”邵国公露出疑惑的神色,“提醒了你什么?”
邵世芳淡淡一笑,站起来说:“回来我再和您慢慢解释,现在我要去看看刘太妃。”
提起刘太妃,邵国公的脸色变得微微柔和了一点,“你们上次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对策了吗?”
“但是不够。”邵世芳有些期待,“我要下一剂猛药,让楚若珺忍无可忍,不得不惹刘太妃生气。”
“是吗?”邵国公有些期待,“这样的话,最好不过了。”
她必须保证他们的间隙,母亲和夫人,总要有一个重,一个轻。
总要做出难以选择的取舍。
邵世芳哼了一声,脸上的笑意更甚。
她自己都对自己这个办法很满意。
邵世芳的速度很快,没多久,刘太妃的下人就禀报:“南安郡主来访。”
她来了,除了为了颐儿还是为了颐儿,一颗心都挂在他身上,刘太妃笑了笑,慢悠悠道:“请她进来吧。”
很快,邵世芳的身影就出现在门口,她穿着得体的锦袍,袖口点缀颗颗圆润饱满的珍珠,脸上永远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一如既往的精致优雅,刘太妃看在眼里,不由的感慨,要不是自家儿子鬼迷心窍,南安郡主无疑是最合适的媳妇人选。
只可惜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心意。
刘太妃亲自给邵世芳端了一杯热茶,邵世芳受宠若惊的接过。
她捧着茶杯,手忽然一颤,杯子里的水顿时洒落了一半。
邵世芳一边手忙脚乱的擦拭着,一边挂着歉意向太妃道:“不好意思啊,让太妃见笑了。”
刘太妃忙拿手帕为她擦拭,看到她手心的红色,不由得眼眉一跳,声音都染上几分焦急:“这是怎么回事啊?”
邵世芳纤长的睫毛轻轻一扇,幽幽的说道:“没什么,不过是今天想去看看齐王殿下,在齐王府里偶然遇到楚氏,她和我一言不合,就动手推了我一把,这就”
刘太妃心里一跳,拍案而起“大胆!”
“太妃不要生气,气大伤身啊,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去看齐王殿下的。”邵世芳脸上的笑容依旧亲切,不过声音里含着几分委屈。
“那,颐儿知道这件事吗?”刘太妃看着她一副默默温顺的样子,心里不由感慨,真是苦了这个孩子了。
“就算知道又能怎样呢?齐王殿下永远也不会多看我一眼。”邵世芳自嘲一笑,“可是我是真心喜欢齐王殿下啊,没有别的心思,我只是想去看看他,没想到楚氏认为我纠缠殿下不放,还骂我不知廉耻。”
刘太妃略有些心疼:“郡主啊,你别伤心,我一定不会让颐儿娶那个女人的,也太不像话了!”
“太妃,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您,我不介意。”邵世芳忽然仰起头,目光坚定,“我可以做齐王殿下的侧妃,只要能在他身边照顾他,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不介意他亲近谁,宠爱谁,这些我都不介意,只是一想到殿下要娶那个母老虎,我就”
她说着说着,声音里有了要哭的趋势。
刘太妃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更没有想到她对沈颐的爱已经卑微到了这个地步,微微愣怔了一下。
一个郡主,太后娘娘的亲外甥女,竟然要做一个侧妃,未免也太委屈她了。
还有那个楚氏,她早就听说了,平日里除了舞刀弄枪,闯祸打架,其余一无是处。
哪里能和这位大度甚至摆出卑微姿态的郡主相提并论。
“郡主,这对你来说,太委屈了。”刘太妃温和的安慰她,“你是郡主,怎么能做一个侧妃呢。”
“不会。”邵世芳笑着摇了摇头,“一直以来,我都习惯了仰望齐王殿下的背影,我只恨自己不是那个让他喜欢的人,只恨自己没本事,没能走到殿下心里,毕竟感情这回事是不能强求的,能够陪在殿下身边,是我最大的梦想,我已经很满足了。”
刘太妃看着邵世芳眼眶湿润,摇摇欲坠要落下泪来的面孔,顿时又是心疼无比。
同时又恨楚氏,一口气哽在咽喉,不上不下,甚是难受。
刘太妃有些为难,“郡主,你一直是我属意的儿媳,现在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姑娘,颐儿又对她这么上心,一时半会拗不过他,这件事啊,还得慢慢来。”
邵世芳的面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笑意,“太妃,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楚氏绝对不接受您的话,让她绝对和您顶嘴。”
“什么办法?”刘太妃的语气忽然激动了起来,“快讲出来听一听。”
邵世芳眸子里一点点亮起来,她笑了笑:“楚氏是个只会舞刀弄枪的粗人,我恐怕她嫁到齐王府之后不能保证她的诺言,一定会继续习武,万一下次和殿下起了争执,一失手打伤了殿下,那可如何是好啊。”
刘太妃一直都是一个聪明人,被邵世芳这么不说破的一点,顿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随即,红唇勾起一抹笑意,“郡主的意思,我清楚了。”
不是
………………………………
第六十四章 你要废了我的武功
约定的日子很快来临,楚若珺跟着沈颐踏进后宫,拜见太妃娘娘。
朱红雕栏,白玉台阶,香炉中逸出袅袅青烟,云山雾罩,楚若珺正在胡思乱想,忽见两个宫女撩起绣着百蝶穿花的纱帐,随着一名眉目艳丽的美妇进来,楚若珺于是赶紧低头,“给太妃娘娘请安。”
衣裙窸窣,刘太妃在檀木椅上坐了,向着楚若珺柔声道:“平身吧。”
楚若珺上前请过安后,不敢先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任由太妃上下打量着她,直到听到太妃低柔的声音:“看起来,是个整齐孩子,我听颐儿说了,你迷途知返,知道以前抛头露面是有伤妇德的事情,又肯为颐儿改名换姓掩盖身份,心意确实是有的。”
太妃端起一杯茶,轻轻的吹了口气,“不过要嫁进齐王府,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不求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好歹德言容功一样都不能缺,我听说你从小舞刀弄枪的,府里可曾请过教养嬷嬷,女红怎么样?有没有学过掌家理事啊?”
单单是这些话,就让楚若珺不由得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她缓了一下,一五一十的道:“府里请过教养嬷嬷,女红……“
沈颐知道她不会,温言道:“娘,我不需要我的王妃会女红,女红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了,这个不重要。”
太妃听他这句话,点了点头,神情却不以为然,过了一会儿才轻声道:“好吧,既然这个不重要,那我问问重要的事,楚姑娘,令堂是哪里的人?”。
“家母是长平城本地人,十八年前已经过身了。”楚若珺淡淡道。
“你是独女?”太妃惊呼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颐儿,古人说了,有七出五不娶的,最后一条,就是丧妇长女不娶,因为这样的女孩子,没有母亲教养,缺少家教,难免行为不端。”
楚若珺稍稍变了脸色,“若珺自幼在祖母膝下长大,有祖母教养,祖母身有三品淑人。”
“我又没问你,你还顶起嘴来了。”太妃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哦,对了,我忘记了你不是独女,你以前还有个只会打打杀杀的哥哥,可惜他命短了些。”
楚若珺有些气闷,命短,又是命短这两个字!
“我哥已经过世了,死者为大,太妃娘娘何苦再提起他。” 她强忍住心胸里的不快,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的情绪。”
“娘,您先坐下。”沈颐扶着太妃的胳膊落座,放低了声音:“娘,您能少说两句吗?”
“好好好,我不说了,省的颐儿以为我不喜欢你。”太妃抬起眼睛撇了她一眼,“楚姑娘,虽然你之前行事不端,看在颐儿的份上,我也就算了,但要想嫁进王府,什么刀啊剑啊,那是绝对不许沾了,否则堂堂齐王府,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来之前沈颐告诉过她,只要回到封地,她还是可以继续做自己喜爱的,当务之急是糊弄过太妃。
楚若珺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好,我以后不会再舞刀弄枪了。”
太妃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很聪明,你现在这样说,并不代表以后会这样做,嫁进王室,就要一门心思扑在侍奉王爷身上,所以,你那武功,要和不要,也没有什么区别,不如废了吧。”
沈颐听了也是一惊,皱眉对太妃道:“娘,您说的这是什么话。”
楚若珺急怒攻心,脱口便出:“太妃娘娘,您是要我,废掉武功?!”
“那当然了。”刘太妃漫不经心,“难不成堂堂王妃,要和那些下贱的侍卫一样?”
“呵……”楚若珺怒极反笑,“太妃娘娘,要不是我那只会打打杀杀的哥哥守护了一方安宁,要不是只会舞刀弄枪的我在郊外救了齐王殿下,恐怕您没有机会坐在这里对我横加侮辱。”
楚若珺在太妃的惊呼中继续道:“要是太妃娘娘看不惯我习武,我也不会求着嫁进齐王府。”
“你!”太妃一掌拍在桌子上,怒瞪着她。
沈颐听若珺这么说,心底一颤。
“若珺,你也少说两句,好不好?”沈颐看着她的眸子,漆黑的眼底没有任何情绪。
“好,我不说,我走。”楚若珺转身便要走,一只手突然拉紧了她,声音里满含无奈,“若珺。”
楚若珺对着他淡淡一笑,“难道你也要废了我的武功吗,你明明知道我有多热爱,想废了我的武功,不可能!”
沈颐看着她的面孔,心里一痛。
太妃这么做,确实太过分了。
楚若珺推开他,大步迈出去。
他刚想要去追,身后忽然传来宫女惊呼:“太妃娘娘,太妃娘娘……”
沈颐回头看去,太妃脸色苍白地扶着胸口,猛然喷出一口血来!
“传太医!”
若珺走出皇宫,天色陡然黯淡,那一片愁云惨淡,不断使她回想起太妃提及哥哥的神色,面如死灰。
身边有陌生人提醒她,“姑娘,快让开!”
楚若珺抬眼望去,两个高鼻大眼,身材魁梧的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堵住了自己的去路,又或许是自己挡住了他们的路。
楚若珺一眼便认出了他们的身份,是从金国前来求亲的使团,为首的那一个便是金国赫赫有名的四皇子,弘筹。
这个名字,早就刻在的陈国上上下下每一个子民的心中,金国四皇子,在一场战争中声名鹊起,因为他坑杀了手无寸铁的陈国四万降兵,加上战 死的,共十万人,他用这十万颗人头,铺就了他的成名之路,人称:“杀将。”
她的心里忽然升腾起一股无可名状的怒火,她还记得父亲和哥哥听闻这个消息后,是怎样的悲痛,是怎样的怒火,恨不得将他杀之而后快。
可是做不到,他自身武功极其高强,就连林帅也没在他的手下讨到半分好处,如果他称第二的话,世界上恐怕没有人敢称第一了。
想到这里,楚若珺的眼神冷了下来。
“还不让开。”弘筹身边的人开口道。
楚若珺朝他们正色道:“这里是陈国,哪有在自己国家给别人让路的道理,要让也是你们给我让路才对!”
一片哗然,有人哆哆嗦嗦的往回跑,旁观的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弘筹身边的人神色傲慢地瞥向她:“小姑娘牙尖嘴利,当心嫁不出去。”
楚若珺顶回他,“那又关你何事。”
“你……好一个猖狂的小丫头。”他摸了一下腰间的位置,空落落的,才想起使臣出使,不能带刀,便捏了捏拳头,发出清脆的骨节咔声:“看我给你点教训!”
楚若珺今日拜见刘太妃,也不能带刀剑,眼看着他的拳头抵达了自己的鼻尖,瞬时出手挡住,不软不硬地顶了回去。
他的教训,好像是想吓唬吓唬自己,并没有真的想和自己动手。
然而就这一招,对方就瞬间对楚若珺刮目相看,“怪不得这般张狂。”
那人再度出手,一招直抵咽喉,楚若珺后退数步,握着他的胳膊朝身后反推,却被他轻易地化解。
他凭着一身蛮力,伸手抓住她后背上的衣服,将楚若珺高高抬起,想要扔出去。
刚一松手,楚若珺便身姿灵巧的落在地上,拉开姿势。
他还想继续出击,被弘筹打断;“行了。”
弘筹面无表情,打量了她一圈,声音低沉道:“是我们无礼了,给这位姑娘陪个不是。”
说着,还朝一边退了退,给楚若珺让出一条路来。
楚若珺放下手,恢复正常站姿,“这还差不多。”
说罢,便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从他们身旁经过离开。
“四哥,为什么要拦着我?”他身边的人不解的问。
“金翼,你已经三招都没分出上下了。”弘筹目送着她远去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我听说陈国女子都是柔柔弱弱的,平日里连大门都不出,难道是我们的了解有误?”
“我们抓个人来问问她是谁不就行了。”金翼心直口快,“看她的穿戴打扮,应当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的。”
“不错。”弘筹点头赞许道。
说着,金翼就转向在一边旁观的人,问道:“你们知道那位姑娘是什么人吗?”
“我知……”一个孩子刚出口两个字,就被意味年纪稍长的人堵住了嘴,一脸赔笑道:“小孩子不懂事,我们不知道,呵呵,什么都不知道。”
“没事了,都散了,都散了吧。”男人挥着手,见人群散开,才拉着那孩子回家,等到看不见那两个人的身影了,才开始训斥道:“你个完蛋孩子,你知道什么,楚小姐是在给咱们长脸争光,你还要出卖她。”
“爹,那你为什么还要给他们让路?”小孩子眨巴着双眼,一脸的不解。
“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男人幽幽的叹了口气,“有些事,不是你想不做就能不做的。”
特别是对于草民来说。
能为了尊严不要命的,都是铮铮烈骨,而史书赞扬流传的,都是少数。
因为少,所以烨烨生辉,闪闪发光,值得被铭记。
………………………………
第六十五章 用她的血做药引
三月春花渐次醒,原本是草长莺飞,让人也忍不住泛起暖意的时节,更不用提刘太妃所居住的宫殿,精致高贵,别具一格,让人看了心情舒畅。然而如此静谧的环境却被尖锐的质问声打碎。
“你们这帮太医是干什么吃的,母妃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沈颐横眉冷眼对着跪倒一地的太医怒喝。
要是能说一个能醒过来的时辰也就罢了,但是这群无能之辈,偏偏连刘太妃到底是怎么回事都说不清楚。
“齐王殿下息怒,请让微臣为娘娘看一看。”太医院院判提着木箱,跪在沈颐脚边,“微臣行医已有二十余载,见过不少病症,说不定能诊断出太妃娘娘是怎么一回事。”
沈颐的眉目是他见惯了的儒雅温和,混杂着目中难以抑制的悲愤,他冷冷道:“还不快去。”
“是。”院判急忙拎着药箱进去,示意其他人都出去,伸手给太妃把了把脉,良久,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身体冷不丁的晃动了一下。
“怎样?”沈颐焦急地问道。
院判声音低哑,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沈颐:“回殿下,太妃这个病实在罕见,微臣行医这么多年,也只遇到过一次,他们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你快说,什么病,可有诊治的方法。”
“方法有是有,不过”院判面露难色,“需要一名习武的女子的鲜血做药引。”
有东西在沈颐的脑海炸开,他忍不住惊呼出声:“什么?!”
“需要一名习武的女子的鲜血做药引。”院判又重复了一遍。
他却故意不提楚若珺,只是道:“这习武的女子本身就少,江湖上说不定能找到一二,只是”院判叹了口气,声音含着遗憾:“只是,太妃娘娘恐怕不能耽搁太长时间。”
又一记惊雷在沈颐的脑海炸开,他的身形晃了晃,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对了。”院判好像忽然记起了什么,惊喜道:“殿下未过门的王妃,楚小姐,不就是现成的药引吗?”
沈颐皱了皱眉,脸上浮现出为难的神色,今天早上,她还因为母妃出言不逊而气愤离开,让她用自己的鲜血来救人,先不说她答不答应,自己已经是违背了不让她受委屈的诺言了。
“殿下,百善孝为先啊,刘太妃一个人在这皇宫里,整日惦记的都是殿下您啊,太妃娘娘可是您的亲生母亲,您就为了她”院判的目中浮起哀伤,还想继续说,被沈颐抬手示意,而闭上了嘴。
沈颐凝眉,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脸色苍白的刘太妃,心里泛起无言的酸楚。
为了母妃,他只好硬着头皮去找楚若珺。
可是,对楚若珺的亏欠,又该如何补偿。
残阳如血,楚若珺听白芷报齐王殿下来了,稍微疑迟,便说:“让他进来吧。”
当沈颐再度出现在她的眼前,楚若珺笑了笑,微扬起下巴,“刘太妃还好吗?”
他垂首,看不出情绪,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不好。”
十指无意识地扣进手心,刘太妃被自己气到了,这是楚若珺意料之中的事情。
“若珺。”沈颐艰难的开口,“我娘她”
“她生了一场病,这场病来的迅疾,而且罕见至极。”沈颐目光复杂,“太医院的人说,要想治疗此病,需要用习武的女子鲜血作为药引。”
………………………………
第六十六章 给他下毒
楚将军一直觉得这件事有蹊跷,他从未听说过太医诊病,还需要药引这件事。
难道不都是江湖大夫的偏方吗?
他顿时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因为刘太妃生病,沈颐便住在了宫里,南安郡主也被太后娘娘留在宫里住了几日。
此时刚好遇见,正在闲谈着什么。
夜凉如水,静谧无声。
楚将军轻功不俗,又熟悉宫里地形,故而很轻松的找到了刘太妃的住处。
他一袭黑衣,蹲在草丛中偷偷靠近,四周寂静无声,唯有黑夜伏在枝头的夜莺正在鸣叫。
“这楚氏还就真的割了胳膊,流了一碗血来给我治病,本宫也是没想到啊。”
“太妃娘娘,不愁没有后招,我可以说,这药引有效,但是要配置后续的药丸,一样需要楚若珺的血,没有人能经历三番五次的折腾,不仅是身体上的,心理上更是。要不了几次,那楚明纲一定会跑到皇上面前,请求皇上取消赐婚。”
明显是一男一女的对话声,声音尖细或低沉,在寂静的黑夜里字字清晰入耳。
“好,就按照邵国公的方法来,不愁治不了楚氏那个贱人!”
“还是邵国公的手段更狠。”他不禁沉声道,“齐王殿下能得到老谋深算的邵国公支持,一定会”
他自知后面的几个字现在说出口为时过早,不禁缄口不言。
不过他话中的意思,谁都听的明白。
楚将军的手隐约有些颤抖,他早就应该料到了,刘太妃根本就没有什么病,而是早就准备好的陷阱,就等着楚若珺往里钻。
他屏住呼吸,继续往下听,可是黑夜中却再没有了一丝声音,唯有黑夜的冷风吹拂着他的衣襟。
楚将军刚要悄悄的离开,见一个小宫女鬼鬼祟祟的从刘太妃的寝宫里出来,四下张望了一下。
即使隔得远,楚将军也清楚的看见,那小宫女手中捧着的,分明是白天,楚若珺的血。
她见四下无人,将那碗已经凝固的血倒在池塘里,慌慌张张的捧着碗离开。
若说还有什么能形容这位父亲的情绪,只有心疼和愤怒。
傻丫头,真是傻丫头。
自己一颗真心,原以为能救人于水火,到头来被人视为随意丢弃的草芥。
渐渐地,四周唯剩下萧瑟的风声,隐藏在草丛中的楚将军已无踪影,楚将军咬了咬牙,暗暗决定,要夜探邵国公府。
夜色朦胧,邵国公府只剩下在风中摇曳的华灯,楚将军年轻时就有这个本领,只要他到过这个地方一次,就能全面的了解到这个地方的地形。
楚将军以卓然的轻功飞檐走壁,最后停在邵国公的寝房。
他飞跃到后窗,悄悄推开,翻身而入,直接滚到邵国公的床下面。
他的寝房很大,楚将军正想去寻找他的暗门,邵国公做过无数坏事,一定有把柄。
忽觉有一道阴森森的目光直射过来,楚将军心里一咯噔,糟糕,床底下还有人!
还没来得及多想,那人一只手已经扼住了他的喉咙,只要轻轻用力,就能轻而易举地取他性命。
楚将军瞪了他一眼,才发现对方也是一个黑衣蒙面人,看来今天他是撞邪了,碰到同样是邵国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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