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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千金:难掩锋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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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都传,她是一个长相凶悍的母老虎,然而现在看来,谣言不攻自破。
能被殿下这样一个男子记在心里的女子,她一定不简单。
南安郡主呆在齐王的寝房里不算太长久,这期间外面也一直有奴婢守着,察觉着里面的动静。
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齐王殿下睡着啦。”南安郡主提着裙摆,身段盈盈的踏出门槛,犹如一只蝴蝶般蹁跹。
“时候不早了,郡主要回去休息吗,在下已经为郡主备好了马车和轿子。”齐王殿下的贴身侍卫连英守在外面等着她,不知为何,看到她出来时心里有微微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不用了,我来的时候有轿子,这会应该还没走呢。”郡主低低道,“我今日来的不是时候,改日再来拜访。”
“郡主随时随地来都可以,齐王一直都很欢迎南安郡主的。”连英虽然知道齐王并不喜欢这位郡主,还是要客套一番。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郡主早就习惯了这些虚情假意的话,转换一副亲和的容颜。
连英护送郡主出门,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莫名奇妙的有些感觉到疲累。
殿下说的对,这南安郡主端庄优雅,五官端正,却并不是甚美,只是所有人都或巴结或献媚,说郡主是一个美人罢了。
若是换成平常衣服,丢到宫里新选上来的秀女中,算不上最出色的。
若是真正的世间难寻的美人,藏着些小心思也就罢了,但是她粉黛描绘的皮囊下还藏着一些看不透的东西,就真的让人喜欢不起来。
相比之下,而楚若珺虽然顽皮不羁,但是澄澈见底。
如早春冰雪融化流出来的那一丝清冽的清泉,虽然还是带着让人接受不了的寒冷,却让一切都开始萌芽。
………………………………
第十八章 下手的好时机
南安郡主刚出齐王府,就冷冷的问手下:“事情可查清楚了。”
那女侍卫执着剑,一拱手道:“回郡主,那楚若珺现在关在何处,小的一清二楚。”
“哼~”南安郡主不屑的轻哼了一声,眼角向上一瞥,“那仵作,可曾打点过?”
“打点过了,他一听是郡主您,就立马跪在地上,什么都愿意了。”女侍卫接着道:“只要太后娘娘这个靠山不倒,郡主您的身份连皇上的亲妹妹都无法相比呢。”
“公主?”南安郡主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屑:“她还不是早晚要和亲的命,不像我,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以后还能当上皇后。”
她刚刚说完,眼角有犀利的目光一扫而过,“若是她被人杀害在监牢里,是谁动的手呢?”
“当然是户部尚书高大人了。”
“哈哈,如此甚好。”南安郡主猩红的嘴唇一挑,这才扶着女侍卫的手臂钻进了轿子。
楚若珺,就算你能逃脱得了暗杀,也逃不掉明日的公审。
我们走着瞧!
衙役无论怎么问楚若珺,都没办法从她口中掏出一句除不是我杀的人之外的话了,她竟是这般硬骨头的一个人,他们不得不悻悻地离开了。
楚若珺奄奄一息地缩在角落,她好像发了烧,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到起皮。
她的脸上满是泪,她正在做梦,梦里一遍一遍全是哥哥质问自己,“若珺,你怎么没有保护好婉婉?”
要不就是她哭着问哥哥:“我真的杀了人了吗?”
这个样子,是下手的好时机。
有人手里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倒映着她狰狞的脸,缓慢的靠近。
楚若珺上一秒还在说着胡话,一下秒忽觉背后有一线冰冷。
习武之人的敏锐总是超乎寻常的,楚若珺突然一个轻盈的转身,发尾飞扬,抬手一握,如一道闪电般紧紧的握住那人带着寒光的手。
“你是谁?!”楚若珺目光尖锐,即使在病态,也不减语气里的逼迫。
那人不答,只是和她这样僵持着,另一只手在低处一刺,有什么东西一闪,楚若珺顿时惊醒,警觉避开那道不知带不带毒的飞针。
看来还有那么两下子。
楚若珺不合时宜地扯出一个笑来,手用力一握,那人的匕首咣当掉地,她用脚尖轻轻一踢,一枚飞刀掷出,打中另一个在阴影里暗暗靠近自己的人。那人身子一歪,随即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楚若珺咬牙,她发现这里想要自己性命的人还不止两个,旁观者那种对生死习以为常的目光,让她确定她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杀手。
以自己的武功,很有可能打不过。
她一边和那人过招,一边大声呼喊着:“救命。”
很快,就有两个小衙役提着刀过来,一脸的不爽:“吵什么吵?”
其中一人看见她们两个在打架,另一人看到从稻草下流出来的粘稠的血液,顿时发出一声低低的抽气声。
“你们两个,要是不想死的话,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赶紧走!”
那般狠厉和冰凉。
其中一个狱卒听到这话,拉着另一个人想走,“说不定是哪个人物派来的杀手,要取楚若珺的性命,反正那楚若珺一旦定罪的话,难逃杀头之罪, 早死一两日和晚死几日,有什么区别。”
而楚若珺被杀害在牢狱之中,自己最多是一个玩忽职守的罪责。
楚若珺突然感觉绝望,从发肤到心脏。
而另一个显然不这么想,他看到楚若珺明显处于下风,什么利益权衡都不顾,“我只是知道,就算是罪大恶极之人,也要等到定罪后再决断生死,容不得他人擅自取她性命。”
说完,他随即就抽着明晃晃的大刀冲过去,拿钥匙打开了门,高声喊道:“来人啊,来人啊。”
这样一喊,其他狱卒纷纷提着大刀赶了过来,将楚若珺从里面拽了出来,单独关押。
楚若珺想向那狱卒道谢,却被他先抢先说了话。
“你不必谢我,这是我的职责所在,我只是知道,看见了就不能当做没有看见一样,不管不顾,无论是谁。”那狱卒冷冰冰的看了楚若珺一眼,“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就算侥幸躲得过今夜,也不一定能躲得过天明。”
说完这句话,他就头也不回的走掉。
然而没多久,他就再度回来了,不过这次不只是他一个人,身后还跟着哭哭啼啼的奶奶和白芷,随之而来的还有叶姝婉。
“快点啊!”那衙役从白芷手里接过银子,还不忘记吩咐一句,“时间到了我就来叫你们。”
老夫人从白芷手里接过饭,握着白瓷的手颤抖的厉害。
她一勺一勺的喂给楚若珺吃,脸上老泪纵横:“多吃点,在这吃不到东西,一定饿坏了。”
“奶奶,我自己来。”楚若珺双手伸出去,捧着碗,一边吃一边笑盈盈的夸赞:“好久都没有吃到奶奶亲手做的饭菜了,还是那么好吃。”
看见她笑,老夫人的心就更疼了,她拿着帕子颤抖着抹着眼泪,“好好的一个女儿家,怎么就进了大牢,就算没事能出去,以后的闺誉和名声也毁了啊。”
叶姝婉抓着木质的牢笼,声泪俱下:“都怨我,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出手。”
楚若珺将碗递给白芷,一只手轻轻的抚着老夫人的身体,另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叶姝婉冰冷的手指:“婉婉姐,这事怎么能怨你呢,就算我真的杀了他,也算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更何况,他的死不能怨我,是他自己摔死的。”
“如果明天顺天府的人不还你清白,我叶姝婉就去画押认罪,说是我杀的人,一定保你出来。”泪水落在她的衣襟上,叶姝婉浑身战栗着从她手心里抽出自己的手,“我婉婉本来就是一个卑微的戏子,生在戏园,死在戏园,有人这般真心待我,一生足矣,死而无憾。”
“婉婉姐,千万别这样,你要好好活着,我一定会没事的!”楚若珺着急,想要伸手再度拉她,却够不着。
“我们不一样,你有爱你疼你的亲人,而我只不过是在四五岁时就被卖到戏园的人罢了。”她忽然上前一步,张开双臂,隔着木柱紧紧的拥住她,颤抖从她的手心蔓延到楚若珺的脊梁。
她在楚若珺的耳边轻声说道:“能为你做一点事情,是婉婉的荣幸。”
说罢,她就松开手,水袖轻摆,踩着细碎的步子离开了。
她的神情是那样悲切,而她的动作又是那样义无反顾。
“婉婉姐——”牢中传来楚若珺声嘶力竭的喊声的回响。
………………………………
第十九章 我来带你一起走
今日公审,不巧的是外面下大雨,那倾盆大雨吞噬着整个长平城,就算这样,披着蓑衣头戴竹笠前来围观的百姓还不少。
雨滴打在青石板上,砸出细小的水珠,远看去,升腾起了一片水雾。
雨滴声势浩大,不敌叶姝婉此时的一身寂然和萧索。
她真的去了。
在所有人的注目中,在所有人的指指点点中,在楚若珺一个劲的让她走的话语中,不卑不亢,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裳悄然而至。
她肃然一跪“草民叶姝婉,乃是戏园戏子,今日前来认罪,高公子,其实是我杀的!”
话音刚落,天上猛地一道炸雷响过,如同劈到在场所有人的身上,眼睛陡然一瞪,心也一同被提到了嗓子眼。
伴随着府尹大人啪的一声惊堂木摔下,“大胆刁民,还不快快如实招来!”
叶姝婉来的着急,衣袍上都沾染了雨水的痕迹,她捏紧了湿润的裙边,颔首低应了一声:“那日,楚姑娘路见不平出手相助,她确实只是踢了那公子一脚,而那公子从楼上掉下去,是我看准时机,用最后一分力气,拿胭脂罐丢到他脚下,他这才一个不注意踩在了那胭脂罐上,从楼上摔下去。”
楚若珺站在她身边,连连摇头,“不是,不是这样的。”
“既然是这样,为何你今日才来认罪?”
叶姝婉神经质的笑了一下,她依旧美丽,可是眼神空洞地像是一株失去了灵魂的艳丽花朵,“因为,戏子无情啊。”
天际隐约有一线青灰,府尹大人的目光带着铁锈般的光泽,冷冷扫落在叶姝婉的身上,“好一个戏子无情,好一个戏子无情啊,若不是你现在认罪,那楚家小姐就要蒙受多大的冤屈。”
“你既然无情无义,为何现在要来认罪,何不无情下去?”高尚书忍不住问出心里所想。
“因为,拿将军的女儿来抵你儿子的命实在是太不值了。”叶姝婉抬头凝视着高尚书,眉眼间全是不加掩饰的恨意:“他那样的宰渣,不配!”
高尚书手指一颤,脸上的表情在她的话语下更加刺人,“你以为你就配给我儿子以命抵命吗,你这样卑贱的身份,连给我儿子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说完,他冲着府尹大人一拱手,脸上挂着莫名奇诡的笑意:“现在真相大白,不仅是楚若珺一人杀人,原来还伙同他人,一同谋害我儿性命,仵作查验尸体的结果已经出来了,请大人明鉴。”
府尹大人点了点头,“仵作,验尸结果如何?”
仵作规矩的一拱手,看起来平平无奇,说出的话却在每个人心里丢下了一个炸雷,“据微臣查验,那高公子的致命伤,表面上是因为竹子穿透心脏,失血过多而死,实质上并不是。”
“哦~真相如何,快讲。”
那仵作接着道:“他的致命伤,就是楚小姐那一脚,导致他肠子断裂,就算没有摔下楼,八成也活不成了。”
冷硬如雕塑般跪着的叶姝婉忽然一颤,“不可能!”
雨势陡然增大,楚若珺原本气定神闲的眼眸一滞,脸色更是苍白如纸。
自己的一脚?
难道真的是这样,她在怒极的状态下,到底使了多大的力气,自己也不清楚。
“这下好了,既然你们两个都是杀人凶手,都要给我儿抵命。”高尚书神情带着说不出的亢奋,仿佛失心疯了一般。
“既然是我直接致人死亡,那便不关婉婉姐的事,要杀要剐,冲着我一个人来。”楚若珺处于冷漠和愤怒的边缘,但表情却奇异的缓和。
那仵作清了清嗓子,又道:“楚小姐虽然一脚致命,但不是一定会死,高公子还有几成救回来的希望,但是叶氏的做法,直接断送了他活下去,救回来的希望。”
叶姝婉的眼中有种接近心碎,接近绝望的哀伤。
她以袖拭泪,“都是我不好,若珺你放心,无论到哪里,婉婉姐陪着你,就算到阴曹地府,也不孤单。”
楚若珺凝视着叶姝婉,眼中有一道痛苦闪过,失去我一个人就好,何苦你也牵扯进来。
就像初见般,哥哥四处寻找自己,自己躲在叶姝婉的房里不出来,那让人倍感温暖的怀抱将自己抱起,温和的笑容还历历在目:“乖,快和哥哥回家。”
此时这个怀抱就在自己身上,环过自己的脊背,依旧带着馨香,却不复往日的冰凉。
顶着戏子的身份活了这么些年,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应该在戏园里卑微至死,可是有一个带着天光的少年出现,告诉她,你值得这世上一切的美好。
只怪她青春无知,喜欢上了一个不可能在一起的人。
自知身份不匹配,又能如何怪罪尘世的是是非非。
“既然婉婉的身份不能抵你儿子的命,那我呢。”郎朗音质,还未见人,就先闻几分风度。
是谁的声音?
所有人循声望去,在如阵的雨声里,楚若珺抬头,林长天正俯视着她,披着雨款款走近,他凝视着楚若珺,忽然失神一笑,“若珺,别怕,无论去哪里,我也会陪着你。”
这位可是统帅三军,就是因为他们驻守边疆才让那金国匈奴不敢造次的林帅之子,林长天!
人群里忽然炸来,熙熙攘攘的议论声接近沸腾,早就盖过了喧嚣的雨声。
楚若珺双眸陡然瞪大,“你来干什么,不要惹上这些官非,快走啊。”
林长天对着她温和一笑,双眼闪烁着未知的幽光,即使什么还没来得及说,就让她感受到莫大的心安。
“我当然要走,还要带你一起走。”林长天笃定无比,好像有十足的把握,可是楚若珺知道,他不过是气势上的空架子罢了,一颗心稍微落定之后,仍然惴惴不安。
“林长天,你来作何?”府尹大人的音量低了几分,在他面前,了解到了何谓气魄。
“我只是有一事好奇,那叶氏说自己丢了一个胭脂罐到高公子的脚下,致使他摔倒掉落到楼下,空口无凭你们就这样相信了。”林长天嘲讽一笑,“你们都被骗了,其实是我在楚若珺踢完之后又补了一脚,在叶姝婉丢罐子没有扔准之后,我推了他一把,才让他掉到那竹子上。”
满堂震惊,在场的所有人都低低的吸了一口凉气。
他说完又补了一句:“楚若珺一介闺阁女子,就算习武,功力也不至于一脚踢断人的肠子,那叶姝婉更不用说,被下了迷药连话都说不出来,就算用尽全力也仍不准,而我就有一脚踢断人肠子的功力,也有一把推人下楼的力气,所以啊,其实真正的凶手是我,我利用了两个弱女子来达到目的,还不给我上枷锁?恩?”
楚若珺浑身止不住的抖动,如深寒般的发抖,“这就是你让我走的方法,你自己认罪,让我一个人惶恐?”
“是这样。”林长天的脸上挂着少见的明快笑意。
“你疯了!”楚若珺恐慌惊惧,用力推搡着林长天想让他进入雨幕,“谁要你代替我,啊,你快点给我消失,我一点也不想看到你!”
然而林长天却一动不动,“我刚刚所言,句句属实,府尹大人为何还不判决?”
他的声音平缓,却像是在逼问。
这件事瞬间变得稀里糊涂,先是戏子,再是林少帅,都说是自己杀的人,都要保楚若珺没事。
若是一个戏子也就罢了,她的死活无足轻重,可偏偏这位是林少帅啊,平常和林帅说话大声都不敢出,谁敢在情况不明的情况下治他的罪,暂且缓一缓,回去商议决策吧。
府尹大人拍了惊堂木,道:“此案疑点重重,本官尚且不能决断,待本官禀报上司,移交给更为合适的人,再行裁决。”
“楚氏和叶氏,先行拘禁,等候判决。”
“退堂!”
这二字刚出口,在激烈的雨中再度传来一声轻响:“且慢。”
………………………………
第二十章 我们早有婚约
楚若珺以为,这件事就是她的宿命了。
却忽然有一线微光于此时霍然普照,周围人为他撑着几把淡墨色的油纸伞,浅蓝色的衣袍拂动,大堂一片沉寂。
他就在这样一阵雨雾中气定神闲的缓步走进来,身上却一丝雨迹都没沾着。
高尚书率先反应过来,急忙从座位上起身,恭恭敬敬的到齐王身前跪拜:“下官参见齐王殿下。”
原本有一瞬间冷寂的顺天府此时也是行礼声一片:“参加齐王殿下。”
齐王这些年一直在封地,也是不久前才奉太后的旨意回皇城,很多人心知肚明,皇城现在的游戏规则已经变了。
说不定,不久之后,就另立新君。
眼前的这位齐王,指不定哪天就忽然变成了皇上,巴结讨好还来不及。
只是不知,他今天来这里做什么?
难道是体察民情,忽然看到这里围了太多的人,也过来瞧瞧。
府尹大人瞬间变幻了脸色,“竟然是齐王殿下,下官有眼不识。”
说完,对着身边的人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给齐王殿下看座啊。”
高尚书脸上也带着献媚的笑,脊背弯的几乎要到了地上,“齐王殿下,你怎么来了。”
“怎么,本王来不得?”沈颐漫不经心的撇了他一眼,声音平缓,却让府尹大人急着下来解释,“哪里哪里,齐王殿下能来顺天府,是下官的荣幸。”
沈颐清浅一笑,走到椅子边,所有人都:“请坐,齐王殿下请坐。”
“没事,你们继续审你们的案子,本王只是碰巧路过,看到了熟人,想来打声招呼。”他悠然的挥了挥手,那种清香温和却又不乏华贵的气质,和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满堂人面面相觑,齐王殿下的熟人,是林长天?亦或者是高尚书?
靠近权利最近的两个人,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楚姑娘吗,上次本王受伤,还多亏你出手相助呢。”沈颐云淡风轻的笑了笑,“虽然你今天是女子的装束,本王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原来是楚将军的女儿,等完了这个案子啊,本王一定备一份重礼登门道谢。”
楚若珺毫不掩饰的看着他,眸中多了些许温柔出来。
说完,他的目光又落到叶姝婉身上,那抹笑意渐渐收敛,看起来似笑非笑,“阿婉姑娘吗,本王自从回到了长平城,就听说姑娘是个名角,一直想去看场戏,今日下雨想着那去戏园的人会少些,兴奋而来失望而归,没成想却在这里看到了你。”
他话音才落,众人皆是静了一静,齐王殿下的熟人,竟然说的是她们?
在众人还没缓过神之时,沈颐再度幽幽开口,慵懒的看着林长天:“林少帅为何会在这里,难道也是和本王一样,来看热闹的吗?”
众人愣愣的看着齐王,视线好半天才挪过来,艰难地落在了林长天的身上。
林长天亦看着齐王,一双眼黑沉沉的,好半晌,也慢慢浮起了笑意。
“回殿下,我也是为了一个熟人。”他这句话,倒说得众人愣了愣。
沈颐狐疑道:“哦?是谁?”
林长天看了一眼几乎是傻傻的还没反应过来的楚若珺,才道:“是臣的未婚妻,正所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臣既然已同若珺订下婚约,当然有保护她的责任。”
他这一番话说得痛快,倒是惊得众人议论纷纷。
府里府外的人都恍然大悟,怪不得林长天会来为楚若珺顶罪,原来是他未过门的娘子啊。
沈颐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精光,不过迅速掩饰过了,他平和地道:“你与这楚将军千金何时订下的婚约?为何不曾听人提起过?”
林长天却笑了笑:“臣与若珺的婚约自幼便定下了,想来时间久远,殿下也不在京城,才未曾听人提起过。”
楚若珺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瞪着林长天。
她一双圆眼瞪得极大,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很想和沈颐解释,不是这样的,你别听他胡说。
沈颐挥挥手,终是一笑。
对着那府尹大人道:“你们发什么呆啊,继续审案啊。”
“好好好。”府尹大人笑着回到案前,留下站在原地,呆若木鸡一般的高尚书。
“刚才说到”
他的话刚刚开头就被一脸青白色的高尚书打断,他对着府尹大人一拱手,眼角的余光撇了撇正一脸温和注视着他的齐王,声音夹着无可抑制的战栗:“此此案到现在已经很明显了,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失足,踩到了那胭脂罐,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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