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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千金:难掩锋芒-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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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战歌。”其中一个禁军的喉咙有些酸涩,“以前我没被调到宫里来的时候,兄弟们在一起也会这样。”
说着,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可惜再也没有人陪我唱了,我们先锋队二十余人,就活了我一个。”
周围的人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那人张了张嘴,和着战歌对着口型,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冰凉的雪花钻进嘴里,化成了水,却湿润了眼眶。
楚若珺对着林长天笑了笑,“死刑犯要被砍头之前也会吃上一顿好饭,不知为何,我就有这样的感觉。”
“傻姑娘。”他的声音低低沉沉,“不会的,若珺,我不会让你死的,你又没有做错。”
“谁敢动楚小姐,老子”有人在醉中忽然嘟囔了一句,楚若珺瞬时睁大了眼睛,捂住他的嘴,强迫他把后面那句话咽了下去,谁知道他喝多了还会说些什么醉话来。
那人果然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半眯着眼靠在门框上打瞌。
楚若珺不禁微微松了口气,手心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良久,林长天忽然笑道:“若珺,你还记不记得那一日你舞的那套刀法?”
“蔫有不记得之礼?”楚若珺淡淡道:“那是我们离死亡最近的时候,当时我都抱了必死的信念了,没想到还能回来。”
林长天悠悠笑道:“很想看你再舞一次。”
“可是我们没有刀。”她轻轻的笑了一声,看着外面的雪景,好似又回到了那一夜,顿时觉得现在这条鲜活的生命有些不真切。
好像一场梦一样。
“我还有两根青丝没有用。”林长天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两根青丝被我装在你绣的那个锦囊里,你却又把它要回去了,没有还给我,那两个愿望,还作数吗?”
“作数。”
男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等你出去之后,再舞一次那套刀法给我看。”
楚若珺咬了咬唇,“万一,出不去了呢?”
“以后的事情,谁猜得到呢。”林长天低笑一声,声音很低很低:“说不定天下都易主了。”
楚若珺心尖一颤。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有什么事在隐瞒着她。
说不定,他已经参与到一场极其凶险的争斗里。
要不然,沈颐为何要将他置于死地,虽说他早已成长到无法忽视的地步她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沈颐的话,“如果他要杀朕呢?”“他为了你,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楚若珺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可能抓住了什么
她仰头看着他,眼底流露出几分复杂难言的情绪。
就像是他为自己顶替罪名那般,满心感动,但又希望他赶紧离开。
“林长天,你不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楚若珺的心底难免有些愧疚。
男人漆黑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眼底忽然流露出几分笑意,“你想什么呢。”
………………………………
第一百九十章 来人,抓刺客!
虽然没有理由,但是她莫名的确定,这个男人要做的,是很危险的事,那种危险的程度,不是刺杀刘太后这种,酝酿着巨大的风暴。
林长天低头看着她,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将自己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少帅,时辰到了,该回去了。”侍卫来催促他。
林长天点了点头,让几个还没醉的人扶喝醉的人回去,将那些木箱酒坛也都带了回去。
“我们走了。”男人笑了一声,“下次能见到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对了,你的奶奶和爹都还好,你不用担心,自己多保重。”
楚若珺感觉自己的鼻子微微酸涩,她沙哑的开口:“嗯,你也是。”
林长天蓦地笑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踏进那一片白雪中。
来的时候固然兴奋,离别的时候固然不舍,可是又没有办法。
宫女收拾好了他们留下来的碗和烧鹅,忙了好久才问楚若珺,“要不要喝点解酒的东西?”
楚若珺略显疲惫地笑了笑,说道:“就这样吧,我不想太清醒。”
说完,就伸了一个懒腰回到床上睡觉去了。
她醒来时已经是深夜,头有些昏沉,所以只是半撑着身子眼神迷离的看着室内,服侍她的那个宫女也去歇息了,外面落雪未停,一切都安静的非比寻常。
楚若珺起身披起衣服,轻轻的推开门,在雪月宫女里闲逛,她眨了眨眼睛,趁着不为人知的夜色,她是否可以凭借轻功逃出雪月宫,去刺杀刘太后。
大不了就是同归于尽,虽说刘太后半截入土,而自己正当花季,但是被关在这宫里,一点一点的折磨,零零碎碎的受罪,还不如一刀给她个痛快。
楚若珺默默想了片刻,人在有隙可乘的时候总会异常大胆,明知道前方是危险重重,却甘愿舍身一搏。
她悄悄的回去,将熟睡中的宫女点了穴,然后穿上了她的衣服。
一道鬼魅般的身影从雪华宫的上空飞过,翻飞的衣角带下屋顶上的几块积雪,引起看守的侍卫的注意。
“没什么,一块雪罢了。”
另一个人点了点头,没有放在心上。
那天夜里雪下个不停,刘太后却失眠了,辗转枕上怎么也睡不着,将至三更时,忽闻窗外一声轻响。
刘太后一惊,影影绰绰的看到外面有一道黑影,她立即从床上下来,将被子高高隆起,佯装里面有人,自己躲到了暗处。
不消片刻,窗子慢慢推开,一个人影钻了进来。
这个人脸上蒙着一块布,只露出一双眼睛,看见刘太后的床榻,眼中一亮,飞身而去。
她的手刚触碰到被子,心里一凉。
不好!
正想离开,却见一只手掌朝着她而来。
这一掌之快,也就只有那个人了,楚若珺咬了咬牙,提起真气对着她的掌迎了过去。
外面的雪陡然下大。
那人冷冷一笑,敢接她的掌的人,天下没有几个。
她的掌可是淬了毒,一碰便无解药。
所以这个刺客完全不知道刘太后还藏着这样的一个高手,就只身犯险,简直找死。
可是她却错了。
楚若珺很了解她,于是在袖子里藏好了一根削尖的木棍,在不易察觉的暗夜里,迎着她携带者阴沉死气的掌风,刺破她的血肉,贯穿了她整只手。
她吃痛的闷哼一声,争这一时之机,楚若珺立马跳窗而逃。
“抓刺客!”刘太后疾呼,“来人啊,有刺客!”
这一场交锋,动手的时间虽短,但惊心动魄却不亚于战场上任何生死一瞬。
太后殿里顿时灯火通明,闻声而来的侍卫分头去追,楚若珺先行一步,将他们远远的甩到身后。
雪月宫外的侍卫听到远处的呼喊声,立即打起精神,有人听见风里传来凌空的脚步声,心下一惊,立刻咳嗽一声道:“那边出了什么事了,好像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这里守卫太多,又没有事情做,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楚若珺就是借着他这一串高声惊呼,淹没了翻飞的细微之声,安然无恙的回到了雪月宫。
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是帮了自己大忙了。
“别去了,咱们还是安分的守好咱们的,宫里的人多了,咱们还是别掺和了。”
“嗯,那就不去了。”
楚若珺背靠着门,手脚麻利地解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将上面的雪拍落在炭盆里,然后原封不动的放到宫女的床边,用里衣擦了擦鞋边沾着的已经融化的雪,放到床边,然后钻进被窝里睡觉。
邵太后也被这动静惊醒,起身问守夜的宫女,“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啊?”
“回太后娘娘,是有人行刺了刘太后。”
“得手了吗?”
宫女摇了摇头,“这倒没有。”
邵太后笑了一声:“这刘氏的命可真够大的。”
“娘娘继续歇息吧,刺客让他们去抓就好了。”
邵太后慢悠悠的躺回床上,听着外面的声音,浅浅的睡去。
“那刺客没有翻宫墙,一定是藏在宫里了,属下”禁军统领请示皇上,“是否搜查各宫?”
“搜。”仅仅一个字,却透露着人君的威严。
“属下明白。”禁军统领领命而去。
整个后宫火光四射,禁军拿着火把到处搜寻,许多下人都从睡梦中惊喜,被侍卫们赶出屋内,凶神恶煞地在各处下人的屋内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丝角落,翻箱倒柜的声音不绝于二。
接着就是各处寝宫,禁军统领虽然怀疑是楚若珺做的,但是为了公平起见,也显得不针对她,而且万一冤枉了她,各宫都严加搜查,不过雪月宫,由他亲自搜查。
片刻,在四处搜寻的侍卫陆陆续续地回来禀报着。
“大统领,皇后无可疑。”
“大统领,邵太后无可疑。”
听着侍卫禀报,禁军统领冷哼一声,“还有一个地方,我亲自去。”
楚若珺听到杂乱有力的脚步声,手脚冰凉,心里发虚,她从小就不擅长撒谎,每一次都能被父亲和哥哥戳破,要说他们阅人无数,识人厉害的话,奶奶每次也都能看得出来。
不过就算他们怀疑自己,找不到证据的话,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楚若珺捏着被角,指尖泛白,不过说不定他们真的能找出什么证据呢,比如那根树枝是她从树上掰断的,留下了痕迹。
大统领犀利的目光落在雪月宫内。
雪月宫外奉命看守的也是禁军,见到了自己的顶头上司,立刻恭敬地推到一旁,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有所动作。
空气里凝结着一丝一场的冰冷,屋门在此时打开,身着里衣的楚若珺只在身上披了一件毛裘袍便走了出来,目光惺忪,一脸疲惫,显然是刚刚从睡梦中醒过来的模样。
她的宫女已经被她解开了穴,此时穿戴好了,默默立在楚若珺的身后。
“奉命搜查刺客。”禁军统领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气势。
“哦。”楚若珺淡淡的应了一声,忽然笑了,“雪月宫外都是把守的禁军,要是刺客还能跑到这里来,我是不是该说刺客很厉害。”
大统领脸上绷紧,她的意思恐怕不是夸刺客,而是损他们禁军无能。
“刺客定然躲在宫里去,其他地方都搜过了,不见刺客踪迹。”大统领不接她的话,反而冷冷的抛下这一句。
“大统领怀疑我就是那个刺客?”楚若珺淡淡地笑了笑,可是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大统领,无可疑。”侍卫禀报。
大统领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意味深长的看了楚若珺一眼:“楚姑娘自然不会是刺客,既然雪月宫搜不到,那就去别处看看了。”
说罢,便一挥手,众侍卫便立刻撤了回去。
楚若珺看着大统领离开的背影,心底暗暗的松了口气,正欲转身,却发觉禁军统领走了几步停下,忽然转身,凌厉的目光直直射向她。
她本来就心虚,被这目光惊骇了一下,心跳猛然漏了几拍子,心虚的移开了目光,低低道:“大统领还有事吗?”
只听大统领平稳的声音传来:“我听说楚小姐武功过人,许多男子都不及,想找个时机切磋一下。”
楚若珺笑了笑,“大统领和我这样一个小女子切磋,不怕惹上了什么笑话,我的武功都是父亲和哥哥教的,大统领要是真的想切磋的话,可以找家父,何必找我呢,无论是赢了输了都不光彩。”
“只是切磋,无关输赢,又怎么会不光彩?”大统营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霸道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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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很多事情,没有真相
其实无论应不应下,他的矛头都会直指自己。
楚若珺笑了笑,此时也没有再推脱的道理,只好应下:“能和大统领交手实乃幸事,我随时候教。”
“那好。”大统领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冷厉的目光在她脸上淡淡划过,转身离去。
雪月宫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宫女抬首看着楚若珺平静的侧脸,心里也在打鼓。
楚若珺回到屋中,吹灭了灯盏,若无其事的脱下衣服睡觉。
然而她一夜无眠。
这一夜,皇宫也未眠。
大统领细细询问了看守雪月宫的禁军,所有人都表示和往日一般,并未察觉到什么异样。
宫里依旧在搜捕那名刺客,大统领断定那名刺客没有逃出皇宫,这几日未搜捕到刺客的唯一答案就是,那名刺客就是宫中之人,后宫藏着刺客的消息很快蔓延开,看似平静的后宫内藏着一触即发的波涛汹涌。
禁军统领负者保卫皇宫,在他手下出了事,难逃其咎。
但他是个粗人,并不会查案,皇上另外召见了皇城四大捕快之一,杨捕快彻查此案。
和那名刺客交手的断指女自然被盘问了好几次,她的手心绑着厚厚的白布,渗出点点紫红色的血迹。
断指一口咬定就是楚若珺,因为只有她和林长天两个人从她手下逃脱,其余见过她出掌的人,全都死了,而那身形,明显不是林长天。
大统领的眸中闪动着幽幽的光,一个疑虑在他的心中升起,有刺客深夜刺杀,会不会只是刘太后和她的护卫合谋的一个谎言,并没有任何一个人见到那刺客的身形,当夜负责追捕的侍卫连一片衣角都没有看得着,那日下着大雪,就连雪地上都没有留下印记,这一切有没有可能是邵太后和断指合谋栽赃。
如果这样说的话,就能解释的通为何这些日子都抓不到刺客,因为刺客根本就不存在,这是个谎言。
而凶器只是一节削尖的树枝,捕快拿着那只树枝皱起了眉头,平常人要刺杀,怎么会用一根树枝,难道是他根本就没有其他武器?
这节树枝也是各宫都有,宫里各处都会种植,并不罕见。
除了知道刺客熟悉断指,假定楚若珺是真凶的情况下,可以深入调查楚若珺,整个案件几乎没有什么进展。
杨捕快深吸一口气,觉得胸口有些发闷,决定先去拜会拜会楚若珺。
但是要去见楚若珺,必须要皇上的允许,故他询问皇上的时候,沈颐有些意外,那种意外却像是早有预料,“你觉得此事和楚若珺有关?”
“臣认为楚氏有刺杀太后娘娘的动机,又了解断指,还符合没有武器。”
“这样。”沈颐不由点了点头,“你说的有些道理。”
他沉吟了片刻,手指轻轻击打着桌面,抬起未落下的时候淡淡道:“朕准。”
杨捕快得了口谕,不敢耽搁,直接去了雪月宫。
楚若珺坐在院中树下沏一壶茶,一个人披着玄狐裘,坐在毛毡上悠然自得。
她对面的是一个一身轻装的中年男人,沉静的面容颇显肃然,人却依旧有着一股傲慢,不等楚若珺开口,便自己在我面前坐下。
宫女沏一杯茶,推到他面前,然后他也不说话,端起来慢慢地喝。
楚若珺伸手,以指腹轻轻在杯沿上滑动,目光盯着杯中的茶水,缓慢开口,道:“你是谁?”
“一个捕快。”
“捕快找上门来,可不是什么好事啊。”楚若珺冷声失笑,有些讽刺地看着他。
杨捕快抬眸看着她,“我来找你所为何事,你心中清楚。”
楚若珺笑了一声:“刺客之事。”
然后他定定地看着杨捕快的脸,许久后才僵硬地动了一下嘴唇,道:“捕快到底为什么抓人,反正不是为了伸张正义吧,如果捉拿凶手就是一切,不顾背后任何隐情,那我有一个四年前的案子哦,不,马上就五年了,当年的人证物证一应俱全,凶手就在眼前,捕快会不会将他缉拿归案?”
杨捕快颔首,此刻看上去不像刚才那般威风,脸上好像被风雪刮了一道道,整个脸都僵住了。
“呵”楚若珺满脸悲戚地笑起来。
“如果十年前的我,会不顾一切捉拿真凶,哪怕损身碎骨也要坚守自己心里的正义。”杨捕快的唇边浮着一抹寒冷的笑意,“后来,我才知道,作为一个捕快,很多事情是没有真相的。”
楚若珺提着茶壶为自己续了一杯茶,杨捕快注视着她,眉头微皱,突然使出一掌,直直朝她而去。
这一切都太过突然,立在一旁的宫女都来不及惊呼,掌风就扫到了楚若珺的身前。
躲避还是接下的念头在脑中火花般的闪过,只在一瞬间便做出选择,装作来不及反应的样子,硬生生的承受了这一掌。
还好,杨捕快只是试探,并不是真的想伤她,楚若珺受了这样的疼痛闷哼一声,脸色苍白地怒瞪着杨捕快。
宫女惊叫着扶住楚若珺,又惊又俱地看着杨捕快,发问道:“捕快这是做什么,不好好的抓刺客,反而伤姑娘做什么?”
杨捕快眸中掠过一抹困惑,按理说,楚若珺完全可以伸手挡住他这一掌。
楚若珺脸色苍白,把头埋入宫女的怀里瑟瑟发抖,声音很低:“扶我回去。”
宫女看不出来,但不代表也能逃过杨捕快的眼睛,她反应太快了,她完全可以避开或者用手隔开,但是,她却用肩膀硬生生的受了这一掌。
然而这次杨捕快顿觉自己做错了,皇上让他来查案,没有让他动手,这就相当于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前提下对一个人行刑一样,有屈打成招逼宫的嫌疑。
他想要从楚若珺接掌的方式来比对那断指手掌上的伤口,却不是那么容易,她很聪明,这样一来,还能以养伤为由避开和大统领的切磋。
宫女扶着楚若珺回屋,杨捕快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她的演技却是不怎么样。
他只好叹息一声,默默离开了雪月宫。
没等奴才传报,杨捕快亲自去皇上那请罪去了,这可是皇上心尖子上的人,他可不敢等到皇上发现,召他入宫斥责。
沈颐气白了一张脸,冷冷的目光扫到杨捕快身上,“可从雪月宫里找到什么线索?”
就算他怀疑楚氏,却无证据,怎么能拿无凭无据的怀疑禀报皇上。
杨捕快低垂着头,格外平静的道:“没有。”
“杨捕快果真不负朕所望啊。”沈颐的声音依旧如常,其中却夹杂着几分嘲讽。
“你下去吧,这个案子,你继续负责。”
杨捕快喉咙哽了哽,心道,要是没有破案,却无故伤了楚小姐,恐怕会受到责罚,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应道:“臣遵旨。”
他下去了之后,沈颐便揉了揉眉心,声音略显沙哑无力,“朕去看看她。”
“皇上”连英想说什么,顿了一下,便无下文。
楚若珺正窝在被窝里无聊的睁着眼睛发呆,太医来看过,只道她并无大碍,只是皮肉之伤,慢慢调养就好了,不过看她非常惧冷,又开了些调养身子补气血的东西给她服用,说是有旺血的功效。
“皇上驾到——”
宫女立刻跪拜迎接,楚若珺心里一怔,反而把脸转向了床侧,当做没听见一样妆模作样的睡觉。
沈颐见她这个样子只觉得好笑,示意宫女平身,眼中尽是笑意。
“若珺的伤势怎么样?”沈颐目中的光芒担忧而深邃。
“回皇上,太医说并无大碍。”
沈颐沉默了许久,才低声道:“她可是睡着了?”
宫女疑迟了一下,轻轻的点了点头。
楚若珺知道,这些话是说给她听的。
沈颐弯了弯眼角,不由地轻笑了一声,缓缓地走到床边,目光柔和地注视着她的侧脸。
一只手钻进了被子里,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楚若珺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要甩开他的手,却忍住了,没有动弹。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楚若珺装的很辛苦,沈颐心头也很难受,人无论如何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若珺,新年快乐。”男人轻飘飘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楚若珺只觉得心头酸涩,眼睫猛烈地颤抖了一下,这一年里,真的是一点都不快乐,希望来年能好一点。
沈颐看着她的模样只觉得好笑,按理说,她这样的习武之人,睡梦中有人到她身边她会惊醒才对,这样装的真是破绽百出。
他的喉结一滚,落下一片阴影,温热的唇瓣落上她光洁的额头。
她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男人轻轻一笑,将手抽了回去,温柔地替她掖好被角,似笑非笑的看了她最后一眼,悄悄地离去。
闭目躺在床上的楚若珺听着屋门关闭的声音,还有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嘴角勾勒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在冰冷的空气里喝出白气:“新年快乐。”
对自己说。
………………………………
第一百九十二章
今夜是后宫年宴。
殿内歌舞喧嚣,笙歌宛转,烛光摇曳,锦衣长裙随着优美的舞姿转动,声声丝丝扣入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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