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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蛮遗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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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个要认爸爸的小野女唷!”
  他的话让大家想起了六年前江欢刚到江家时的点点滴滴,忍不住全笑开了。
  “说真的,欢欢,”季觐敛了笑一本正经,“回来吧!江浩需要你,而我们,”他夸张地叹口长气,“都需要喘口气,那个机器人江浩若再不歇歇,他身边的人全都要被他给操死了。”
  “我若回去,那么,”江欢咬咬唇,“奶奶怎么办?”
  “别担心她,”江颖没好气,“这几年她又更老了,曾外孙抱多了我知道她还想着要抱曾孙的,大哥这些年成了这个模样,她看了就忍不住叹气,她虽没说可我们都看得出来,她一定很后悔阻止你们,大哥是个死心眼,惟一就只对你动过心,奶奶若想抱曾孙,没得说,这辈子怕还是只能指望你。”
  “那个沙沙子呢?”她小小声问。
  “你失踪的第二年她就嫁人了,”江颖窃笑,“人家可不像你和我哥这么有耐性,谈个恋爱一拖就是这么多年,她又不是笨蛋,又不是看不出哥哥心里只有你,所以,她索性聪明点儿去另外找个心中只有她的男人。”
  “好了,说了半天的结论就是——小鬼,”江颖离开丈夫身边再度用力敲了敲江欢的头顶。“你离家也够久,是该回家的时候了。”
  家?
  江欢眸底起了薄雾,好美的词,可那儿,真的会是她最终的归宿吗?
  第十章
  是梦吧!他在梦里载浮载沉,在梦里心惊胆惧,直到,一只嫩嫩的小掌欺攀上他赤裸的胸膛。
  他怕热,向来裸着上身人眠。
  他的生命里,曾出现过一个爬到他床上将他摇醒、叫他别做噩梦的少女。
  可是她已经离开他很久很久了,他常梦见她,现实里却不曾有过交集。
  他的少女,莫非是划破梦境回到了他的身边?
  赫然坐直起身,江浩擒牢了那只小手,由窗棂透过的月光看清楚了侵入者。
  这梦,还不肯醒吗?
  江欢,他曾误认为同父异母的妹妹,曾互许婚约却逃遁无踪的女子,曾教会他欢喜又教会他痛苦的女子,那个来自于父亲遗产,此时真的真真实实的就在他眼前吗?
  还是,又是梦境一场?
  他瞪着她,无声。
  她睨着他,眼眶却已微微泛红。
  她不像她了,他的欢欢是个欢乐散一体,不解愁,不会哭的。
  阔别多年,她穿的不再是可爱的粉色小熊睡袍,而是件镂空的长丝袍。
  一件足以将她完美的曲线全然呈献在他眼前的丝袍;
  当年的长发剪到了齐肩的长度,她长大了,眸底的稚气淡缈,深刻的五官却更形美艳。
  她美丽得不可方物,美丽得让人看了会心痛!
  他只能不断借由提醒自己她曾有过的残忍,才能捺下自己碰触她的渴望。
  良久,那双忧郁的大眸和他终于冷下的瞳眸持续对峙着。
  “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松脱了她的手腕,他记得她曾抱怨过他捏疼了她的。
  “你在做噩梦。”
  “我在‘我的’床上做噩梦,想来,还不至于干扰到其他的人。”
  同样的对白,多年之后重温,心底却有着不同的感受。
  “我只是不忍心,你在梦里似乎……不快乐。”她又红了眼眶。
  “不只梦里,”他冷觑着她,脸上是戒备,“即使清醒时,只要是见了你,我就不可能会有快乐。”
  “我记得,”她悠悠低语,“你曾有过快乐到忘了形的时候。”
  是呀,她记得,他也记得,那次是在她帮夏雪、江妈和小萍用江颖的化妆品做人脸动物彩绘的时候,那次是在他以为隔日她便将永远属于他的时候。
  江浩寒着脸阻断了回忆,“我快乐与否都不关你事。”
  “那么我的快乐呢?”她掉了眼泪,“你不问问我吗?”
  “你想我问我便问,”他冷着嗓,“你快乐吗?”
  “不,一点也不1  我不快乐!一点也不!”
  她没骗他,她现在的那张脸不当屑个叫“江欢”的女子,而该叫“江愁”的。
  “很抱歉。”他将她推远阻止自己心软。
  “就如我的快乐不关你事一样,你的快乐,想来也与我无关了,”他冰哼着气息,“那已经属于另个男人的责任了,不是吗?”
  他无意将话说得太酸却办不到。
  ‘江欢紧咬着下唇,半天后才能小小声的将那天江颖找到她时说的事情全盘托出,江浩没有做声的听着,面无表情是他惟一的反应。
  “所以,浩,你明白了吗?”她哀戚的目光寻求着谅解。“我不见你、我不理你、不敢回应你,不是因为我变了,而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她垂下头用瘦弱而微颤的双臂环紧着自己,
  “好脏!我不再是你那干干净净、无忧无虑的小欢欢了。”
  她抹了抹眼泪抽抽鼻。“我不骗你,那一瞬间我原想过死的,可想了想,与其浪费一条生命,为什么不好好利用来做些该做的事情?”她悠悠吐气,“于是我回到了亚马逊,可我的心从没有一刻忘记过你的。”
  她悄悄抬高眸子,却依旧只能见到他的面无表情。
  “对不起!”
  她用着无措而微惧的眼神看他,这些年的际遇毕竟磨损了她的自信,无法窥得他心底想法的恐惧让她突然失去了再面对他的勇气。
  “对不起!”她又说了一遍,并用手拂了拂发,拉紧了睡衣襟口。
  “我想,是大家的热心而对我们的事情起了点儿误会吧!”她蹑手蹑脚在他的冰眸底滑下了大床。“姐姐和妈咪都认定了你的不开心是为着我,她们还以为只要我再回来见你并将误会解释清楚,那么一切都能重新开始了,可看来,”她咬咬唇笑得尴尬,“也许,我们都错了,有些事情……”她吸吸鼻子强迫自己离开踱到门口,“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是不?”
  江欢伸手去开门,却不如她身后的人动作快。
  一只大掌由后方包裹住她的小掌,另一只手则由另一边将她用力往她身后的结实身躯贴紧。
  他好热,身子滚烫得吓人,却仍然没有声音。
  她眼中氤氲着热气,这几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这个硬实的胸膛,只有在这里,能够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你又想去哪里了?”他粗嘎而低沉的语气中有着浓浓的霸气。
  “我能去哪里?”她语气中有着委屈,“可我至少该去个欢迎我的地方。”
  他用身体抵紧她让她的脸在瞬间红透,就算再单纯,她也还清楚有关大自然雌雄互补的原理规则,他想要她,很想很想。
  “这样子的欢迎还不够热烈吗?”
  “浩,”她回过身用认真的眼神愿紧他,“你真的不在乎,我差一点就……”
  他偃止了她的话。“欢欢。爱一个人并不能单单用一层薄膜来证明什么的,爱一个人,要的是她的全部,甚至,还包括了她的无心之失,我怎么可能会因为这样就不要你?”
  他心疼地伸手将她揽进怀中。“天知道你这几年让我们都活在痛苦的深渊里,为的竟是这么荒谬的理由?你不单是在惩罚自己,你根本就是在惩罚我!若早知你是为了这样的原因而躲起来,我早就该将你由藏匿的鼠洞中拖出,然后一棒将你给打醒的。”
  她笑了,忧郁的大眼渐渐恢复了失落多年的稚气。
  “浩哥哥,”她将双手挂上他颈项,满怀真心,“相信我,我真的只爱过你一个。任焱,”她眸子黯了黯,“不管他是为了什么接近我,我对他,只是很高兴能有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罢了。”
  “我明白。”他轻轻吻她,额头抵着她的,
  “回想起来,还得怪我自信不足、怪我耳根太软,可是欢欢,”他叹息,“凡事我都能思虑周全,却偏偏在遇到你的事时除外。”
  “你离开我,我并不怪你,我只恨自己为何当年要同意奶奶的建议让你到外地去念书,一意想让你变得独立,一意只想着要锻链你成为适合江家的女主人,却忽略了你的感受,那些年里有几回你在电话里哭着说想我,吵着要回来时,我都没答应,后来失去了你,我总认为,那叫罪有应得。”
  他用下巴摩掌着她发项,语气中是对过往的悔恨,“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却没能陪在你的身边;这才是我最大的错误。”
  “不,浩哥哥,你不要这么说,”江欢在他怀中拼命摇头,“错的人是我不是你,我是真的太不够独立又太没有警觉心了。”
  “不论如何,我想过了,今后的岁月里我会多拨点儿时间陪着你去关怀热带雨林,试着去接续我父亲的心愿。”
  “真的吗?”她笑灿了眸,
  “那我们现在可以开始讨论如何着手去做了吗?”
  江浩发出了求饶,
  “欢欢,我知道保护热带雨林很重要,可难道这一夜,我们不能先有别的选择吗?”
  “难道,你有更好的提议?”
  她在他怀中思索着,继之跃起身,满眼亮芒。
  “对、对!你说得对,既然我们没事了,那么,就赶快去告诉妈咪、姐姐和江妈,她们一定会高兴死的,为了将我偷偷送进你房里且不让你发现,她们可都费了不少的神。走吧、走吧,我们快去告诉她们吧!”
  她扯着他,却发现他文风不动,只眯着眼用奇怪的眼神瞪她。
  “好端端的,干吗又闹脾气了?”
  “我没闹脾气,只是,欢欢,”他没好气的爬爬发丝,“这么晚她们都该睡沉了,没必要这时候去吵人吧?”
  “怎么会没必要?她们都很关心我们的,只要我去喊一声,”她甜笑地挽着地,“保证她们一个个都会跳起来的。”
  “欢欢、”江浩收回手,一脸无可奈何,“你身上的睡衣是谁让你穿的?”
  “姐姐呀!”
  “所以,”他叹口气将她揽人怀中,“你还不明了她的意思吗?”
  “意思?”她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她的意思就是希望我们在谈和之后顺便在床上打合同订契约,表明谁都不可以再恶意遗弃谁了。”
  “她真是这个意思吗?”
  打合同?订契约?在床上?那么,需要公证人吗?
  江欢一脸困惑却已来不及再问了,江浩将她拦腰抱起,往大床走去。
  “如果不信,”他倾身吻了吻,“明天早上你再问她吧。”
  “明天早上?现在真的不行吗?”她娇软着甜嗓,却只使得他的热汗不断窜生。“我真的好想好想去和她说说话的。”
  “真的不行。”他一脸霸气,“我们这个合同已经延迟了太多年,再拖下去,”他突然有些想笑,“会出人命的。”
  “你在笑吗?”她在他怀里停止了挣动,出神地望着他脸上松缓的唇线中幻化出似有若无的笑容。
  “是的,我是在笑。”他点点头,毫不吝啬地加重了那朵温柔的笑花,“爸说得对,你真有着散发欢乐的魔力。”
  “爹地这话还是不对的,”她软软偎在他怀中,“前几年我一点都不快乐,更别提是给别人带来欢乐了,所以,自从遇见你以后,我的快乐已变成有条件的了,那就是,必须有你在我身边。”
  “记不记得爸曾说过期盼着两个骄傲能够合而为一?”
  “当然记得喽。”她点了点头红红脸,看来是直至这会儿才明白过来他执意不让她去找别人的原因了。
  “那么今晚,”他深情睇着她,“就让我们来完成他的愿望吧!”
  “一定要今晚?”她突然有些害怕了。
  “一定要今晚。”他将她扔在床上,用力吮去了她的害怕,“否则,我会疯的!”
  她在他怀中被吻得昏天暗地,直到喘息声取代了笑声,直到他的身子即将吞没了她的战栗。
  良久之后,她才能停止战栗,缩伏在他坚实的怀抱里。
  这一刻,她突然忆起江颖曾说过的话,她是不是因为从小没有妈妈姐妹伴着成长,所以连这种自己身体上的事情都搞不清楚?
  是呀!她真是笨得可以,由少女变为女人,她身上的每个细胞都起了变化,敏感而柔软,全身上下都充溢着那让她转变了的男人的气息。
  发出了幸福的叹息,江欢由着不出声的江浩将她紧紧嵌入了他的怀抱里,宣告着两人的永不分离。
  尾声
  “大家好,以下是本台记者陆珊珊在擎业集团江宅现场为您所做的实况报道。”
  “一位打扮人时的短发女记者利落地站在摄影机前甜笑而语,她笑得既甜且美,还不时拿出粉饼补补妆练习微笑,为了能抢到报导江浩婚礼的这条新闻,她可用了不少手段击败群雌才得以出线的。
  谁都知道擎业集团的江浩是目前台湾最有价值的黄金单身汉,他要结婚了虽打破不少想攀上枝头当凤凰的少女美梦,但不怕,江浩身边还有成堆同为豪门之后的朋友,即使是已婚的当当小的也不错,这机会可谓是千载难逢呢。
  而最让人怨恨得咬手绢儿的该是今日的女主角——江浩的未婚妻吧!
  这么个名不见经传、没有靠山没有背景,听说还是来自于亚马逊蛮荒地域的粗野女,怎么会、怎么能、怎么可以如此轻而易举地拔得头筹,得到了最优的那名钻石王老五呢?
  “相信大家都还记得六年前江总裁和江小姐的订婚之宴,六年后,”女记者表面上维持着祝福的笑,内心却已发出了扼腕的叹息,“他们果真如约地即将携手踏上红毯的那一端了。”
  没关系,陆珊珊告诉自己,这年头离婚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尤其是豪门的婚姻,所以,也许她还是有机会的,而最重要的是,今天她得先给江总裁一个永生难忘的印象。
  正许大家还记得当年江总裁曾说过,他的未婚妻学成归国后将会给大家耳目一新的感受,相信大家一定在期待着江夫人展现崭新的风貌吧……江总裁!“
  眼尖的她终于在人群中发现了身着笔挺西装却寒着脸的江浩,这种大日子还寒着脸?看来,这男,人对于今天的婚礼并不是满怀期待的唷!
  陆珊珊连忙趋前亮出了招牌媚笑,“能不能跟大家先透露点江夫人今天将给大家带来的惊喜?还有,可不可以说说你今天的心情,是兴奋?还是……”她眨了眨大眼,舌尖缓缓舔舐着下唇,“紧张。”
  “借过、借过!”
  陆珊珊的媚功只施展了一半便被人硬生生推开,对方莽撞的来势害得她连挑逗的舌都还来不及收回,就这么一个使劲被牙齿咬破了舌头,害她待会儿的播报将成了个大舌头。
  疼呀!疼呀!她在心头鬼叫,摸了模流了血的舌头正准备转身开战,才发现来人压根没发觉她的存在与受伤。
  厚!算她倒霉,她眯了眯媚眼,那是江浩的妹妹江颖,她已由伸展台上退出了,一个以牙尖嘴利出了名的女人超级难搞,想和她吵?除非是活腻了。陆珊珊无可奈何的憋了一肚子闷气暂退一旁。
  “找到了没有?”江浩冷冷地问道。
  “没!”江颖摇摇头一脸火气,“该死的,好不容易妆化好衣服也哄她穿好了,却刚好囡囡要换尿布,我不过是少盯了她一分钟罢了,这小鬼就给我闹失踪?!好好好!”她气冲冲地想挽袖口,这才想起她这套Tiffany  新装是蝴蝶袖的,美虽美却挽不了袖。
  “老娘是太久没捉人抡墙所以小鬼弄不清楚状况是吧?亏我飞了半个地球抱着女儿去把她给带了回来,这次她若敢再给我闹失踪,大哥,我先呛了声的,你不许拦,找到她若是没有可以说服我的理由,我非把她给打成残废,让她再也出不了江家大门!”
  一旁的陆珊珊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从包包中取出墨镜戴上,豪门恩怨!豪门恩怨!看来还是真的耶!原来,想当江浩的老婆,还真的得有几分本事。
  “妈!”江颖瞥眼瞧见站在大王椰子树下仰高着脖子的夏雪,“有没有看见小鬼?”
  “小鬼?!”夏雪先恍了神才会意了过来,“颖儿,欢欢快是你大嫂了,你不可以再小鬼小鬼的喊她了。”
  “好,我不喊她小鬼!”江颖恶声恶气、咬牙切齿再度想挽袖,“那么,妈妈,你看见了我亲爱的‘大嫂’了吗?”
  “当然看见了,”她柔笑着继续仰头,“你没看见我‘一直’就在看着她吗?”
  这句话成功地引得了在场上千名宾客的一致仰头,然后,他们在椰叶婆娑间看到了一个白纱飘飘的影子。
  今日的女主角,众人所“引领以待”的新娘子,赤着脚正攀在高高的椰子树上。
  “这小鬼!”江颖冷眯了眸,一脸想找人抡墙的模样,“她想逃婚吗?”
  “别误会欢欢了,”夏雪解释着,“是这样的,一只松鼠跳到我房间拿走了我桌上的一串珍珠项链,欢欢知道那是我最喜欢的项链,所以她是在帮我拿回项链。”
  现场一片安静衍生着,而摄影机的镜头则不需另作交代,早已一致锁定了树上。
  “下来,江欢!”江浩沉威地出了嗓音。
  “遵命!”树上的小人儿笑意满满的向底下的男人喊了声,“任务完成,接好,我来了。”
  就在众人还在疑惑间,树上那个白纱身影已火点儿似的朝江浩飞射过来,而他则是摊开了双臂,隐健地接下了这个来自于天上的礼物。
  飞影来得既快且急,幸好江欢生得纤巧,也幸好江浩身子壮硕,并且,还像是已然训练有素了,也稳稳地接下了这个从天上降下的小妻子。
  “疼不疼?”这是她到他怀里的头一个念头,她丕记得她第一次掉到他怀中,害他撞到头的事情。
  “不,多接几次就接熟了。”他摇摇头。
  “你别生气,我只是去帮妈咪拿回项链。”她急急解释。
  “我听妈说了,”他依旧面无表情,“我投有怪你。”
  “没怪我还不把我放下来?”江欢巡扫周遭了一眼,这才发现了身边镁光灯不绝,而其他人则是用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们。
  江浩摇摇头,“你太会乱跑,在牧师福证之前,我已决定都要这么抱着你了。”
  “没人这样举行婚礼的啦!”她笑着捶了捶他。
  “有些事情做过之后就会有人跟着做了。”他表明了不在乎。
  “你!”她叹口气放弃了坚持,偎在他怀中,“你不嫌我重吗?”
  他再度摇了头,笑容也缓缓泛了出,“你又软又香,”他凑近她耳畔轻语,“你是我从天上那里所得过的最好的礼物。”
  快乐而温馨的婚礼未了还真是在新郎抱着新娘的情况下完成的。
  礼成后,现场来宾爆出了如雷的鼓掌叫好声。
  现场甚至还出现了只毛蜘蛛啜饮白兰地酒,手舞足蹈的稀奇画面。
  这个婚礼热闹温馨且特殊得足以让人回味好几个月了。
  而在日本奈良的这一头。
  李云凤伸手按下了遥控器,她将画面定格停留在那对同时绽放出深深笑靥的新人脸上,她是看着浩儿长大的,可她从来没有看过他这样的笑容。
  长久以来早忘了笑为何物的老脸上缓缓放松了线条。
  “新婚快乐!浩儿,”她阖上眼,在摇椅里漾起浪似的晃荡,“还有你,欢欢。”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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