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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一夜柔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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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便没再理他,直接往房间走去。要推门进去时,我听到摩擦摩擦的声音,回头。小进爬过来了。

    “我怕。”他扑上来抱住我的腿,“我怕。”

    我皱眉,用力想抽出脚,他跟疯了一样紧紧的卡住我。

    “我要回家,让我回家。”他俯头在我腿就咬了一口。好在我穿的牛仔裤,隔着裤子他并没有咬到我的肉。

    这下我没再客气,狠狠的踹了他一脚,然后高声喊人。听到动静后,老秦和金嫂跑上来了。小进跟疯了一样。逮谁咬谁。老秦被咬了好几口后也没客气,劈头盖脸的朝他打下去。小进的蛮力还挺大的,他甩开老秦后又扯住了金嫂,照着金嫂的脖子,他一口啃了下去,啃得满嘴都是血。

    金嫂惨叫起来。

    “你讨厌,你是贱人。是你,都是你,我看到你,小雪给你东西,是你放到厨房的。”小进含糊不清的嚷着。

    金嫂在慌乱之中用力的掐紧小进的脖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

    小进被她掐得喉咙里咯咯的响,张着嘴直翻白眼。

    我听着小进那断断续续的话,大概也明白他在讲什么。那个催情药,是翁雪给金嫂的。是金嫂放在了厨房,是她下到了参汤了。但小进当时却把祸嫁到了管家身上,也许管家给过他小鞋穿吧?

    我将飞镖扎到金嫂手上,她疼痛之下才松开了手,松开手后,她就往楼下跑去。听到动静的其他人也跑上来了,拉了拉,摁的摁,小进被控制住了,金嫂也被抓住了。

    一场滑稽的闹剧总算消停下来,我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爆炸了,进了房间后,我就往浴室走去。放了满满一缸水,我脱了衣服躺了进去。

    累,满脑子只有这一个字。

    杜清池说,我在这清澜门呆了十几年。我想,那该是怎样的累?双手沾满了血。随时承地的就有人加害,防不胜防。

    我突然觉得很心疼他,看着好好的一个人,内里早已经残破不堪。我有幸在普通平凡的家庭长大。对前尘往事一无所知,真实的体验过人世间的快乐与幸福。这么想来,陆然当初送我走,大约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么?

    那我怎么能恨她?

    我再下楼时,小进和金嫂已经被关起来了。成祖也从果园回来了,我把小进发疯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又告诉他明天要下山去执行任务。

    “你多加小心。”成祖关切道。

    “家里的人和事,你帮我处理。”我说。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才点头。

    我放下心来,把老秦喊过来。告诉他我不在山上的时间,心园一切事务由成祖做主。金嫂才被关起来,他当下也不敢多说,唯唯诺诺的应着。

    次日清早,六点半。杜清池的车就到了心园门口。

    我匆匆洗漱下楼,成祖等在大厅,见我下了楼,他默默的走过来,递给我一个保暖瓶。

    “这里有我。”他说。

    “嗯,我走了。”我接过保温瓶。

    “好。”成祖送我到门口。

    我小跑着出了院子,然后上了副驾位,拉安全带时,杜清池就启动了车子。我坐稳后就打开了保温瓶,是一壶花茶,浓得刚刚好。喝了两口,我准备盖上盖子。

    杜清池咳了一声,朝我伸手过来,也不说话。

    我有些尴尬,迟疑了一下才把保温瓶递给了他。我听着他喝水的声音。估摸着瓶里的水都被他喝光了。我觉得他这个人吧,时不时的大脑好像总有点问题,特么的从来不按常理出牌,我根本就没法猜。

    “谁给你泡的?”他把保温瓶递还给我时问我。

    “成祖。”我道。

    “哦。”他再没有别的话了。

    我轻轻晃了一下瓶身,果然没有水了,他还真是不客气。

    “你提防一下这个人。”半晌后,他道。

    我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让我提防成祖。

    “理由?”我简洁道。

    “没有理由,只是直觉,你自己多观察。总是没有坏处的。”他说。

    我将保温瓶放到一旁的储物格,侧过头,我看着车窗外。

    杜清池开了音箱,他选了一首粤语歌,我读大学时宿舍里有两个广东姑娘。受她们的影视,我开始喜欢张国荣和一些香港歌手。

    “垂熄灯火只可影照这一只舞,现在落泪我怕我再看你不到,专心的翩翩起舞不敢去倒数,延迟说分手拖一分钟也好但愿现在比烟花灿烂,即使与你,可歌可泣只得一瞬间,但愿浪漫盖过了孤单”

    杜清池跟着音律小声的哼唱着,一首歌唱完,他关了音箱。

    “我唱你听。”他说。不等我回答,他就清唱起来了。

    我靠着座椅,视线落在不知名的地方。杜清池的声线低沉,音色好,粤语也很标准。他唱那句但愿浪漫盖过了孤单时略略有哽咽。

    “我很喜欢这首歌。”他说。

    我没说话,仍然看着不知名的地方。延迟说分手拖一分钟也好,我常想,为什么人会喜欢听歌,因为许多的歌词,它写到了人的心里去了。

    “唱得挺好的。”良久之后。我才低低的说了一声。

    “徐徐,我们可以延迟说分手吗?”他问我。

    “再给你一个伤害我的机会吗?”我回头看,颤声问他。

    “也许是伤害我的机会呢?”他盯着前方的路况,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有些颤。

    我收回视线侧头,车子的速度慢下来,然后就靠着路边停了下来。杜清池下了车,然后绕过车头到了我这边,拉开车门,他伸手进来拉了我一把。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有些身不由己的踏了下去。

    下一秒钟,他紧紧的将我抱入怀中:“我们不分手,好不好。”他在我耳边低声说。
………………………………

94。我想带你离开这里

    那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我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我的身体僵直着。杜清池说完那句话后将我抱得更紧,肌肤相触间传来的温度让我泛起一阵颤栗。

    “徐徐。”他轻声喊我,双唇在我额头上轻轻吻着。

    我靠在他的身上,心乱如麻。我想推开他,想做回那个坚硬如铁的颜心。可是我心底深处。有个小小的声音一直在呐喊,答应他,答应他。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喊,他是骗你的,你不要又上当了。

    两个声音交织着,我只觉得我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我纠结犹豫时,杜清池的唇已经吻到了我的唇上,他那么急切,从没有过的急切。

    我被他压在车门上。一开始是身不由己,不知所措。渐渐的,我伸出环住了他的腰。

    “徐徐。”他终于放开我,声音低哑。

    我低头看着他的胸膛,脸上发烫,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以前我们都戴着重重的面具,不敢让任何看到我们真实的内心。害怕被人算计,害怕真心换来假义。可我们终究是人,不管我们怎么不承认,都没有办法忽视内心深的孤独。我曾经和你说过,在这个肮脏的地方,拥抱才真的难得。徐徐,从今以后,我们接纳彼此,信任彼此,好不好?”他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的心里还是有些挣扎:“你以前也这么说过。”

    “以前的事情不再提了,以后,我们做到彼此信任。”他环着我的腰。温柔道。

    我这才抬起头看他的眼睛,他的双眸那么深情。我想,这一次。他的表白是出于情不自禁吧?是吗?是吧。我自问自答。

    “上车吧,我们还赶着下山呢。”我晃了晃他的手。

    “嗯。”他府身把嘴凑过来,“亲一下我。”

    “不要。”我别开脸。

    “快点。”他拉拉我。“你害羞了?”

    “上车啦。”我被他闹得心里小鹿乱撞,他不正经起来跟个大男孩般。

    “那我亲你。”他重新将我拉回怀里,不等我反应。他再次府身下来。这一回,他极其温柔,双手捧住了我的后脑勺。那吻,百转千回,极尽缠绵。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他才放开了我,抚摸着我的头发,他在我耳边耳语:“上车。”

    “讨厌。”我踢了他一脚。

    “好痛。”他叫了一声,四下看了看。他拉开后车门把我塞了进去,然后他也坐了上来,“再接再励。”他坏笑着。

    “你要干嘛?喂,这里可是路边,你别发神经。”我吓了一大跳,手脚并用想要逃走。哪里是他的对手。没爬两步,他就拉住了我的双腿,然后将我压到了身下。

    他压着我。伸手抚摸着我的眉眼之间,“徐徐,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感觉吗?”

    “第一次?”我想了一下,“是在柳文良家吗?”

    “嗯。”他伸手将座椅全部放下,“在那之前,我从亚姨那里看过你的照片,但真的见到你人的时候,我还有是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你和迎凤长得挺像的,但你们又不像。你外柔内刚,她和你刚好相反,所以,徐徐,我从来就没有把你们混淆过。”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该不该感叹造化弄人?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们会是这样关系?”

    “什么关系?”他挑眉。

    “你说呢?”我将问题抛还给他。

    “你是我的女朋友,而我,是你的男朋友。”他字字清晰。

    “我有点感动了。”我笑起来,眼中泛起泪水,“得到你的承认可真不容易。”

    “我想。”他顿住,咬着唇。有些难为情的样子,“我可能有那么一点点爱你,可能不是特别多。你介意吗?”

    我笑,“我介意的话,你现在放开我吗?”

    “不放。”他将头压下来,吻上来之前,他说:“现在开始不要再说话了。”

    “不行,这路边”

    “这里没人。”他嘿嘿的笑着。

    “可是,有点冷。”我顾左右言其他。

    “很快就不冷了。”他轻声说。

    太阳升得老高了,我们并排躺着,杜清池把衣服遮到我的身上。他搂着我:“冷吗?”

    我羞涩道:“不冷。”

    他突然笑起来:“徐徐,我说件事情,你不要生气。”

    “什么?”我紧张道。

    “我没用套。”他的表情严肃起来。

    “所以”我心里一紧,“我下山再去买紧急避孕药来得急,不用担心。”

    “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他摇摇头。

    我看着他。

    “以后都不戴了。”他撑起身体看我,“可以吗?”

    “什么意思?”我的心又砰砰跳起来。

    “你可以为我生一个孩子吗?”他这样问。

    这个问题太突然。突然得我完全反应不过来,在今天之前,我以为我和他要老死不相往来。他主动冰释前嫌,我以为我们要逐渐细水长流。可他多急啊,他都直接跳到生孩子那一步去了。我心里先是涌起一股甜蜜,然后更多的担心涌来。

    “清池,你告诉我,这个任务是不是特别危险?”我警觉起来。

    他笑笑:“哪次任务不危险呢?每一次都有可能是生命的终结。但这一次不一样,我想离开清澜门了,带你一起。”

    我惊得坐起来:“清池。”

    “你不愿意下山就吃药。”他的情绪低下来。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我实话实说。

    他把内衣捡起来给我:“我们先下山吧。”

    “好。”我接过内衣。

    收拾妥当后,车子重新上了路,到b城时已经是饭点了。找了间饭店,随便吃了点东西,我们就开着车继续前行。

    天黑的时候,车子开到了一座陌生的城市。杜清池将车开到了一个小小的车行,车子停下来,杜清池先下了车。

    有个长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从车行里迎出来,杜清池和他说了几句话。随后那中年男人就跑进去了,杜清池跑回车边帮我开了车门。

    “我们换一辆车。”他说。

    “噢。”我关了上车门。
………………………………

95。惊诧

    中年男人开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出来,我有奇怪,怎么换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但容不得我多想,杜清池已经拉着我走到了面包车旁。

    中年男人下车,换上了杜清池,我坐到了副驾位。坐惯了好车。现在换成面包车,还是破旧的面包车,那屁股被硌得生疼的。

    “将就一下,大概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到目的地。”杜清池拉上了安全带,挂了档后,他踩下了油门,车子轰隆隆的开出了车行。

    “目的地在哪里?”我问杜清池。

    “我们要先和一个包工头碰上头,那座宫殿是他承包建筑的。他住在离这里一个小时的车程的小镇上,当然。如果我们运气不好的话,说不定我们赶到之前,他已经高梦枫劫走了。”杜清池道。

    “那我们还换辆面包车?”我诧异道。

    “不但要换面包车,待会还要找地方换衣服呢。”他说,“穿成这样进镇,很容易引起人注意。”

    “你跟我说说你的计划。”我正色道。

    “这个包工头很狡猾的,宫殿建完后,他已经连换了六个地方居住了。换到这里时,那个人已经失去了他的踪迹。我为了找他,简直呕心沥血,头发都白了一大半。徐徐,你自己看看,伸头过来看看我的头顶是不是有好多白发。”杜清池带着委屈,“你以为我没事总在外面呆着做什么?潇洒吗?”

    我矮着身体弯腰过去,还真别说,他后脑勺,大片的黑发里,确实夹杂着好多白头发。他没说之前我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现在看清楚了,内心涌起一阵酸楚。我以前以为他老不在山上,肯定是去哪里鬼混了。也可能躺在哪个温柔乡里,现在才发现,是我太狭碍了。

    “你说要退出清澜门。真的不是开玩笑啊?”我又问一遍。

    “我已经一千零一遍告诉你了,我没有开玩笑。”他白我一眼,“你看我像开玩笑的人吗?”

    “可是。之前孙洁,还有你都说过,入了清澜门,想要离开,除非死”我说到这个死字时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清池,如果要以死为代价,那么,我求求你不要。我宁愿不生孩子,我只要你平安。我们就在这清澜门呆下去,直到有一天死,但我们不连累孩子。”

    杜清池抿了抿唇,“我之前没有这样的想法,抱住你时。我就下了这个决定,我要带你离开这里,也许还会有我们孩子。”

    我伸手过去。轻轻覆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上:“清池,我只要你平安。”

    他回头冲我笑笑:“徐徐,你别担心,我会有办法的。”

    “你先告诉我,是什么办法?如果是那种牺牲你,留下我和孩子的办法,那么,你还是趁早的死心吧,我不可能答应你的。”我道。

    杜清池反握了一下我的手:“对了,你是不是还送了夏迎秋和姚如静的毛发去做检测了?”

    我点头:“你不是都知道么?我还没问你呢,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让成祖下的山。”

    他哼哼道:“要不然我十几年不是白呆了吗?连你在想什么我都不知道。徐徐,你那点小心思,我都一清二楚,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只是给你留点面子,留点自尊而已。你倒好,捂着当宝贝。”

    我有些难为情:“说好了不提旧账,你这是又在跟我翻旧账了。”

    “检测结果是什么?”他问我。

    “咦咦咦,你这个人。”我气得捶了他一下,“不是什么都知道吗?干嘛又问我。”

    “但检测报告单不会说话啊,会说话的我可以偷听。不会说话我也没长千里眼。”他毫不羞愧的说道。

    “我可以骂你吗?”我眯着眼睛。

    “不可以。”他笑,“检测结果,我不是姚如静孩子的父亲。夏迎秋和姚如静有血缘关系?”

    “那你还问什么。”我悻悻道。

    “我这是猜的。”他若有所思起来,“夏迎秋有个妹妹这事是不奇怪的,但她的妹妹居然是姚如静,这就很有意思了。”

    “怎么说?”我问。

    “夏迎秋的生母已经死了,但颜初是她的亲姨妈。”杜清池沉思起来,“那些老旧的事情我也不大清楚,是亚姨那一辈的事情,不过也不好去问她。”

    “这么说,姚如静的生母也是清澜门的人。这就难怪了。”我想着她以小三的姿态出现,她那样狠绝地逼得我净身出户,家破人亡。一般的小三,再无耻也是有点底线,她却一逼再逼。哪怕最后和柳文良结了婚,见了我。还是一心要弄死我。

    我早就想过,姚如静这个人不正常,我也想过她的身后可能有人,但我真的完全没有想到她和夏迎秋是亲姐妹,颜初还是她的亲姨妈。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真是太令人费解了。

    颜初去世之前,还带我去景山深处看过一具干尸,那具干尸又是谁呢?她那么悲伤,因此大病一场,最后撒手人寰,如果那个人是颜初爱的人我觉得这里面也有些不对,颜初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带我去看一具干尸,会不会我和那具干尸也有点关系呢?

    “清池,我跟你说个事儿,不过,你可能也早就知道了。”我紧张兮兮的。

    “什么?”他看我一眼。

    我把颜初带我进山的事情告诉了她。

    “颜初带你去看一具干尸?”杜清池震惊了,“你跟我说说具体的情况?”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我更加震惊,那时候柳汉成那里,孙洁失手,她被砍了一根手指头。然后,颜初带我进了山。我又想起来,当时杜清池还没有回山上。

    “我不知道。”他大声道。

    我把进山的情况详细跟他说了说。

    “居然有这回事儿,我都不知道景山上还有那么个地方。”杜清池的表情看起来并没有在开玩笑。

    “我真的以为你早就知道。”我拂了拂头发,“清池,那你觉得那具干尸会是谁?颜初心里爱的那个人么?”
………………………………

96。一路向北

    “颜初的爱人?”杜清池皱眉,好一会儿才道:“也有可能吧,她的感情一直是个谜,我只知道她对民国文化特别痴迷,其他的事情从未听人提起过。据说早年的时候,她和亚姨,颜慧,还有陆然被并称为清澜门四美。她们之间一直不是很和睦。应该是发生了一些很激烈的内讧或争斗,才会导致你和姚如静被送走。后来亚姨愤然离开西山,来到了景山。景山的分点成立成后,亚姨制定了严苛的制度。严禁每一个适婚男女婚恋,但给每个门主配了一个床伴,并且放言无论门主还是无名无姓辈,只要到了规定的到年龄就可以自行决定下山”

    “等等。”我打断他,“我也记得小来和孙洁都说过,到年龄了可以离开景山。那为什么你又说我们无法离开?”

    “孙洁肯定还跟你说过,无论我们去哪里,上面都有办法控制我们。”杜清池淡淡道。

    我默默的点头,是的。孙洁是说过,夏迎秋死的时候让我远离男色,言下之意就是她死于男色,当时孙洁说陪睡的床伴全都是长期服药。从这一点来看,到年龄了就可以离开清澜门不过是上面画的一个饼而已。也许让你离开,只是路的末端等待着是死亡而已。

    残酷,很残酷。

    我猛的想到小来,他是不是也长期服药?那么,他的死期是不是也近了?我想到他这次回来,那样青春飞扬的样子,如果他的生命就这样戛然而止我觉得真的太遗憾也太悲伤了。

    “徐徐,你不要太担心,我总是有办法的。”杜清池见我陷入了沉思,以为我在担忧,伸手拉了拉我。

    我回过神来,把孙洁说过的话告诉了他。

    “嗯。”杜清池点头。

    “难怪你洁身自好。”我哼哼道。

    “那你呢?”他问我。

    “我怎么?”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为谁守身?”他暧昧低语。

    “你管我杜清池,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对我的事情这么清楚。连我有没有跟他们上床你都一清二楚,要知道,灯一关,你就算有监控也不见得看得清楚。等等,你在我身上哪里装监听器?”我在身上摸起来,摸了半天,我才想到他送给我的玉坠。从他送给我的那天起。我就没摘下来过,这个狡猾奸诈的家伙,肯定把监听器装在玉坠上了。

    “别摘。”杜清池见我要摘玉坠,立刻伸手过来按住我。

    “是不是装在这里?”我指着玉坠。

    他有些无奈。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又要去扯。

    他有点急了,一脚踩下刹车。还要是乡镇小路,并没有车辆来往,否则非被撞个面目全非不可。

    “徐徐。你别跟我算账。”他抓住我的手,“我不是怕你做什么,而是怕别人对你做什么,你明白吗?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你一旦知道玉坠是上有微型监听设备。你肯定会特别留意,你一旦特别留意了,有心的人肯定也会知道。那么,我想要揪出一些别有用心人的计划就会落空。”

    “难怪我一下山你就知道。”我虽然明白他的苦心,但心里还是泱泱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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