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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冥侠-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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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然间,金戈的脸也变得苍白了。要知道在他十八岁之前,他都把自己当金胤的儿子的。
看着哑然无语的金戈,伏在地上的张垚又爆出一阵狂笑,道:“可悲啊!你和易浊风两小子都还为了他的女儿死去活来的,依我看,某一天你们都死在他的阴谋里了,九泉之下却还不知道自己到底被谁所害!”
“张师叔!”金戈怔了好久后突然回过神来,他艰难地起身挪步走到张垚面前,蹲下来扶着张垚靠到了墙边。
因为距离太近,金戈隐隐约约地看到了张垚面具下的那张脸。它确实像被百虫噬过,溃烂不堪,看得人毛发悚然。
“你叫我什么?”金戈的这行为和这一声称呼都令张垚意外。
金戈的额际一丝长发散落下来,稍稍遮住了他俊俏而又苍白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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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众矢之的
楚绍龙又没有明确回答她,而是笑了笑感慨般说:“现在想杀易浊风的人,可不止程戈。”
“不止程戈?”史如歌更加诧异,连那对纤细的柳叶眉也紧紧皱起。
楚绍龙不再跟她对视,又放目望向远方,直接告诉她说:“还有溥侵。”
蓦然,史如歌的心口猛然一颤,还是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
知道她的疑惑,楚绍龙又一面向崖边跨步、一面语气幽幽补充,“溥侵对易浊风一直心存芥蒂,加之这次他又没有杀得了程戈,所以”
这一瞬间,史如歌算是变得恍然大悟,还自顾自的点着头。
忽然,楚绍龙再次正视着她,说:“你是易浊风的妻子,如果你能规劝他,跟我们一起对付溥侵,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楚绍龙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史如歌听完却摇头苦笑。她想也不想,又很快冲楚绍龙说:“他怎么可能听我的?我跟他成婚是由于别的原因不是由于感情”
对于史如歌这番话,楚绍龙又冷声一笑,并且心中不以为然。易浊风对史如歌付出了真心,是许多人都看在眼底的。只是史如歌自己,有些当局者迷。
“他会听你的。如今他跟易玄衣都翻脸了,这个世上,也只有可能会听你的。”他又冲她说,同时慢慢朝她走近。突然间他还伸手,一把将史如歌从悬崖边拉到了自己身边。
原本史如歌还茫然不已,忽然被楚绍龙拉回来了随之她又恢复神志,精神变得振奋了
今日正是九月的最后一天,太阳渐渐升到了天空中央。
午时天绝殿上,正召开着每月一次的参禀会。除开易浊风在外,天一教内所有有头面的人都集聚于此。
溥侵的身姿威风凛然,孑立于大殿之上,躺在他手心的白仙葩草,释放着无穷无尽的白芒。
蜀逍跨前一步,向他躬身道:“恭喜教主,不仅伤势痊愈,而且功力大进一层!”
溥侵的目光从白仙葩草上移开,观望殿下众人一眼,又朗声大笑道:“哈哈,何止更进一层,如今,我的舞冥神功已经大功告成了,从此以后,我便可以杀神斩仙了!”
“恭喜教主!贺喜教主!”见溥侵一脸笑意,殿下众人开始齐声道贺。
溥天骄也露出了骄傲而诡谲的笑容,说:“实在是太好了,爹,但愿这天下马上就是我们溥家的”
溥侵的笑声荡得更高了,仰头向天,说:“那当然,哈哈哈!天骄,我的好儿子!从今天开始,就由你来掌管听风堂,掌管天一教的一切内务,所有的人都必须听命于你!”
“是,爹!”溥天骄听之,再次立马躬身,宏声铿锵相应,心中的快乐不言而喻。
这一刻,台下众人却噤若寒蝉,你看看你,我看看我,纷纷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从前天一教的内务总司,也就是听风堂堂主,众所周知乃易浊风。怎么今天,溥侵忽然说换就换?
忽然,一向最敢于说真话的花静静站出来,直接询问溥侵,“教主,那易少爷了?”
顿时,溥侵那副原本笑得阳光灿烂的面容即刻紧绷,微眯眼眸回答她说:“易浊风现在无心理会派内事务,所以,我让天骄替代他的位置。你有什么异议吗?”
因为溥侵说话时杀气腾腾,花静静又赶紧低头,说:“没有。属下只是觉得天骄少爷太过年轻,处起事来不及易少爷的成熟和老练。并且少爷的武功相比易少爷,目前仍旧相差甚远,因而教内会有许多人不服”
溥侵又恶哼一声,再背手一掌,直向花静静的心脯击去。霎时,凝聚着强烈煞气的舞冥神功,仿若发狂的蛟龙,直往她的心口处钻,同时还将他的身体拖高了几丈。
见此,殿下众人纷纷颤栗,步子慌乱的避开了几步。
当花静静的身体重重坠落到地上时,溥侵又冷笑一声,而后气势汹汹收起功力!
花静静的全身却还在抽搐,大口鲜血自她体腔喷出,随之整个人躺在地上难以动弹。
再次镇定下来后,溥侵虎目如炬,又扫视殿下众人一圈,硬声询问着,“还有谁不服?站出来”
蓦然,殿下众人,鸦雀无声,一动不动。
渐渐的,溥侵的怒颜再次转淡。因为众人都不应声了,片刻之后,他又深吸一口气说:“以后的天一教,除了我,都唯溥天骄的命是从违者,杀!”
在溥侵说完这番话之后,在场的人又迟疑了好久。最终他们才一齐应声,回应溥侵说是。
总之,这一次的参禀会,就这样在溥侵制造的血腥中很快过去了。本要发言的人因见溥侵的冷漠和残暴,从而变得一语不发,只求明哲保身。
就这样不到一个时辰,大部分人便都散去了。偌大的天绝殿内,只剩下溥家父子。
溥天骄依然喜在心头,却还是不解的询问着溥侵,“爹,你为何突然革了易浊风的职?”
溥侵淡然瞟眼他说:“我给他的最后通牒是杀了程戈,拿回赤霄剑和两株仙葩草。而他只拿回了一株仙葩草,其他都没有做到。”
溥天骄又轻轻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隔了一会他才疑惑追问,“那您这么做,我母亲不会有意见吗?”
这一刻,溥侵的脸更加阴沉,说:“我给足了玄衣面子才没有杀他。”
溥天骄听之,笑得更为得意,又说:“那好。爹,您放心,以后孩儿一定会更加的上进,争取为您分担更多的忧愁!”
终于,溥侵也满意一笑,目光深沉看着他说:“好,有很多的东西我会慢慢教你。这几天,你就先和蜀逍一起去各宅院搜找程戈和黑影人的下落,我不想再让他们跑掉。”
“好的,爹。”溥天骄应了一声。忽然他再次想到了什么,很快又询问,“但是天一教这么大,我们该从何处开始搜找?您凭什么就这么确定,他们还没有离开?”
溥侵说:“程戈被易浊风的承影剑刺伤,这是蜀逍亲眼所见。一个受伤的人,又怎么逃得了?”
“是,是”溥天骄又很是信服的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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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翩然而至
竟也忘记该如何躲闪。他无法以力破巧,将易浊风震开,心念电转间,他的身体一颤,便将那股的强大魔光冲散涣开,而后反击了出去才得以脱身。
易浊风正道:“你的武功很高,你到底是什么人?”
敖进的眼中满是嘲讽,厉牙道:“我是谁你管不着,总之你杀了史庄主我就要取你狗命!”
易浊风的心沉了沉,仿佛在寻思着什么,却见敖进再一起身,恍如怒起的雄狮般再次扑向他!
顷刻,易浊风再提真气,涌起手心幽骇的蓝光,随性地向着前方逼近的敖进一罩!
只差毫厘,他便取了敖进的性命。
敖进圆睁怒眼,有些不解:“为什么不杀了我?”
易浊风收手,淡道:“杀你?懒得费我力气。”
敖进的嘴边抹过一丝古怪而又懊悔的笑容。
一旁的史如歌疲惫而又绝望地支起了身子,自嘲一笑:“他根本就不屑于与你动手,他要杀的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人物。”
易浊风的脸黯然变化,冷笑道:“多谢抬举。”转而又对身后三名随从道,“你们三个找块安静的地儿,先把史庄主给埋了。”
三名随从俯身正欲扶过史如歌怀中的史乘桴,不料手才沾上史乘桴的衣裳,并被史如歌凌厉的目光给慑了回来。史如歌双目瞪得老大,怒斥道:“住手!谁也别过来!”
易浊风错愕呆住,怔怔地看着她,道:“你守着的只是一具尸体而已。”
史如歌没好气地瞟他一眼,道:“不用你管!”
易浊风苦笑:“你这又是何必啦。”口中微微叹息,又示意随从们退了下来。
史如歌痛苦地摇了摇头,带着那种厌恶世俗的嘲讽:“爹没了,这世上一切美好的事物对我来说都已失去了从前的意义。”
“可你还有一一一”易浊风转身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却忽然发现周遭空气暗波涌动,一道深不可测的内力似秋水般流动着慢慢向他袭来。他没有再动,外运体内真气。
来者武功极高,看易浊风轻敛眉目,史如歌不禁心一宽,暗道:难道是金戈到了?
泛着古香的室内乌光溢转,敞着的大门发出簌簌声响,而后并被一股强烈的劲风逼催,顷刻化为木屑。
是剑气,浓烈的剑气充盈整个空间。倒转的空气中,只见一位青衣少年凛然孑立。
金戈俊稚的脸上蕴藏着无尽的悲怒,但又极力控制着使它不露出言表。他俯身扶起史乘桴的遗体,点头对身边史如歌和敖进道:“我们走。”
易浊风高大的身子孤傲伫立于大门前,拦住其出路。
金戈冷厉的目光横扫向他,道:“我只问你一遍,我师父死了,事先,你知情吗?”
易浊风犹豫了好久,才转身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金戈冷笑出声,目光再滞于易浊风的脸上,整个氛围顿生浓烈杀意,漠道,“那你让开!”
“先杀了我,再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易浊风淡然道。
敖进观望着金戈,愤慨道:“少爷,我断定庄主的死与他脱不了干系,跟他还是少废话的好!我们联手,杀了他!”
金戈紧握赤霄剑柄,眼中的戾气化作杀机,却迟迟未动。他在想:敖进是怎么来到这天绝殿的?他又凭什么说师父的死和易浊风脱不了关系?几日不见他的武功为何进步神速?而眼前易浊风挡道,自己已负内伤,即使加上敖进,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要怎样才能安然逃离?
而史如歌精致的小脸却是凝住前方孤立的易浊风。她总觉得,他的肩膀是那样高不可攀他的心,恍若深海般无法估测。而她曾经深爱着的,却也是这样的一个他。
可是,他到底爱过自己吗?爱,他为了救自己不顾一切不爱,他会嫌弃自己是个随意的女人。可是,她做的牺牲却也是为了救他,难道他不知道吗?心底凉凉一笑,她知道他知道的。
只是,他不是她想得那番完美。
如今,她的父亲在他的眼皮底下被杀,他真的不知情吗?还是,在伪装?或许,他一直都在伪装。
她就这样痴痴地看着易浊风,心中有百来个问题想求他解答,却发现,一个都问不出口。
喧嚣的沉默中,金戈瞑目思考着,浓烈的赤霄剑气已积聚在他身体周围易浊风提剑,承影剑上的蓝光如雪般散漫开。
两人僵持着,谁也未曾先出手。却听得一声悠悠的叹息自远方响起,伴随着一股强绝的力量飞出,千丝万缕般卷住了金戈握剑的手腕,它拖着他的身子向着前方的易浊风飞袭!
如携涌着千军万马之力,整地一扫而过,瞬间便见得前方的三名随从僵木倒地。
金戈无法抗拒,任由这股气力带至着他。仓促间,却见易浊风手心蓝光闪动,不等金戈逼近,承影剑已出鞘,向着他周边那道神秘的力量横扫而去。
因被溥侵的冥环神功震伤内力,金戈周边凝形的赤霄剑气有了罅隙,恍然,便见承影剑上斜射出一道直长的蓝光,恍如尖针,它透过剑气屏障的罅隙,从金戈肋下刺入,瞬间便穿过了他的身体!
直透心底的疼痛令金戈麻痹,在空中一个筋斗,他的身子便如失重般往下坠落。
情急中,史如歌起身,轻飘飘地飞向前去。她想用自己瘦小的双臂接住金戈下坠的身体。不料这时,又有一股足以撼动天地的掌力向他们袭来。
掌力的强大,史如歌从未见过,她想过躲闪,但只要一躲,她身前的金戈便会死在这刚猛的掌下!于是她凝聚真气,无暇思考便奋不顾身地迎了上去!
却见易浊风的眼中冒出了无名的怒火,是妒恨?是忧惜?不容他动辄,那宏大的一掌便已打在了史如歌的身上。
剧烈的痛疼直达心底,史如歌只觉全身麻痹了一番,大口鲜血呕了出来。
金戈和史如歌断续坠地,不及多想,金戈屏气凝神,勉强将赤霄剑气提升到了极限,他想要抵挡暗处的这个人,却发现刚被承影剑所伤的肋骨处疼痛钻心,完全力不从心。
“易浊风,杀了他们!”隔空传来一冷硬男声,颁布着这道死死的命令。众人耳怯,闻其声却未见其人。
易浊风怔于原地,凝目仇视着前方的金戈以及重伤俯在他怀中的史如歌,却迟迟未动。
“如果不杀了他们,后患无穷。易浊风,杀了他们!”那声音又如逐魂令般响起。
史如歌面带惧,挣扎着支起了身子,竭尽全身力气,一把将金戈推了开:“你快走,不用管我!”
“史如歌,你胡说什么啦!”金戈静坐着运功,看去有些憔悴。史如歌的举动让他更加不安,他怎么可能丢下她?即便要他死,也不可能
想着想着,体内乱窜的气流似要冲破他的骨肉一番,看着他的脸由绿变红,又由红变黑!
“少爷,我助你!”见此情形,敖进起身,蹲坐于金戈身后,双手合闭后又撑开,积蓄磅礴能量的一掌向着金戈的肩背重重击去!
金戈直觉体内真气翻江倒海般流动着,大口的鲜血已涌至咽喉,就要呕沥而出。
却见敖进再次运功,顷刻,浩淼的真气笼罩着两人的身体。
“原来是你。偷走泉池溶洞内仙葩草的人!”易浊风默叹,即刻便拨动了手中的承影剑,霎时,幽魔一般的剑伴随着暴涨的剑芒向着前方的两人劈去!这一剑的力量,恍若惊动了苍穹一番,致使整个大殿摇摇欲坠!
“不要一一不要一一”史如歌腾身,向着持剑的易浊风的身体扑去!
有如苍劲的鹰,史如歌朝易浊风猛扑过去。来势如此突然,他左手上的那一掌还未来得及发出,整个身子便被她两臂环抱着箍住。
“金戈,你们快走!”史如歌嘶声呼喊。却见一旁的金戈和敖进依然默契运功。
易浊风好不耐烦地扭转着身体,直想挣脱史如歌的束缚,将她甩开。而心底却又不停地嘲笑着自己,换做别人,还未等其接近他,他的内力便早已将其震开,甚至抛到千丈之外。可现在,缠着他的是虚弱无助的史如歌,所以,他舍不得运功。即使是在这被监视的情形下。
可是,他与她,终究不在同一条线上。
连心底对自己的那丝嘲讽都变得苦涩无比。他一倾身,便将史如歌扑倒在地。
手中的承影剑光芒四溢,他想站起来,而固执的史如歌却死不认输,依然紧紧地箍着他的身体。
就这样,两人在地上折腾着滚了几圈。
易浊风终于耐不过,突地一折,支身便将地上的她死死地按了住。史如歌也拗不过,身体痛到极点,疲惫的她正缓缓地闭合着双眼。
她要死了吗?易浊风的神黯然变化,惊惶失措。猛地一把又将奄奄一息的她扶了起来。
他轻拍着史如歌的肩背,不动声地将体内真气涌出,源源不断地灌入她的身体。良久后才见得史如歌惨白的脸有了些许血气。
“易浊风,放开她!”身后,敖进突然一跃而起,凝聚大半功力的一掌直向易浊风的后背击去!
毫无戒备下如此剧烈的一掌,顿时牵住了易浊风全部的心脉,剧烈的疼痛恍如身体被撕裂,一口鲜血也随之喷出!
地上,承影剑光照亮了他们的脸。易浊风本可以放手跃开,可是他真气一断,史如歌必死无疑。但他若不放手,敖进便会接二连三的向他进攻,如此一来,他活下去的可能性也不大。
踟蹰不定,猝然,金戈身躯弹起,雄浑的内力涌出便将易浊风和史如歌震了开!他道:“易浊风,多谢你不惜一切地为史如歌灌输内力。不过”金戈并不多说什么,也并不多做什么,飞上前一把将史如歌抱了过来。
“我们快走!”点头示意后,敖进也跟着抱起了史乘桴的遗体。
一时间,他们的身影便如疾风般向着门外飞驰!
天绝峰巅,仍是秋月骏赏,霜露沾衣。
平日威严肃穆的天绝正殿,此刻却弥漫着一股肃杀、凄厉的寒意。周遭空气如被凝滞,已容不得一丝气息的介入。除非走进者有种深厚的内功底子,不然便会马上死于这强劲的肃气之下。
金戈等人仓惶逃出溥侵寝宫,便又进入天绝正殿这层层包围圈中。
因被敖进偷袭而负伤的易浊风咬牙起身,挣扎着追赶仓惶逃离的金戈、史如歌和敖进。
天绝殿,溥侵站在上方巨型檀木椅前,黑影人岿然立于门前!
瞠目一看,两人拱手发功,黑白两道气流交汇于大殿正中,僵持着。
便也是这两道气流,将一切动态的事物羁绊!
一见金戈,黑影人别嘴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喊道:“金戈,快杀了他!”
金戈仰头,看到天绝殿上的溥侵眉目紧蹙面红耳赤,便知他处于下风。
对,此时不杀他,还待何时?
金戈扬剑,涌出了体内全部真气,向着殿上的溥侵劈去!
一道粼光,折射到溥侵头顶!
溥侵曝目,却被黑影人牵住。如他停止与黑影人对峙而去回击金戈,黑影人高深的内力不说将他震死,至少也是九死一生。如不回击金戈,赤霄剑就要了他的命!
怒火弥漫着,溥侵一松,反手一掌向着前方攻进的金戈击去。
与黑影人的较量让他消耗了大半的功力,这一掌并不高深,金戈身子一偏,便成功躲开。但它恍如带着斥力般,足足将赤霄剑排斥在丈来远外而不得已入内。
赤霄剑没有伤到溥侵,黑影人的掌风便如意料中那番重重地击在了他的胸口!
溥侵只觉胸前血浪翻滚,四体分裂般的痛!
他的身体重重一坠,跌落着倒向身后的檀木椅。
他的嘴角有鲜血溢出,他磨牙,厉道:“金戈,你好卑鄙,居然趁人之危!”
金戈笑得有些冷漠,道:“卑鄙?你说我卑鄙?你杀了我爹、我娘、我师父、反倒说我卑鄙?”
溥侵扭头,漠道:“史乘桴不是我杀的!杀你爹金胤全因他该死!”
“你给我闭嘴!”金戈说。他眼中的怒火,燃烧得很是旺烈!
………………………………
第294章 我心依旧
溥侵道:“金胤夺我所爱,而后又趁机祸害天一,杀他是顺应师父的意思。”
“你放屁,当年,我爹与我娘早已结为夫妻,他爱的人不是顾柳烟,而是我娘,他根本就不会对顾柳烟怎样!”
“对,金胤不爱柳烟!可柳烟对他情有独钟啊,他就是利用卑劣的手段骗取了柳烟的爱,而他的目的便只是深藏在北玄洞底的仙葩草,以及舞教主这个位置!”
“不许你侮辱我爹!”金戈抱拳又要打向他,却听得溥侵在朗声大笑。
溥侵嗤笑:“当年你爹被关在北玄洞底,一黑衣人将他救出。那人假作好人,害得你爹还背个了畏罪潜逃的罪名。哼哼,他算不算你的仇人?你是不是该去查清楚他到底是谁?说不定,就是你眼前的张垚或者稳居烬芙的龚战甚至是你尊为二父的史乘桴!”
金戈凛烈的目光转视一旁的黑影人,黑影人的眼中满是焦虑,劝诫道:“金戈,他这是在挑拨离间。你不要听他的,别说那个人不是我,就算是我,我也没有错。那时你娘正巧怀上你,如果没有那人救出你爹,你和你娘早就丧身在他的魔掌之下了。”
金戈摇头,凄凉一笑:“你说得对。那人虽然不怀好意,可罪不至死,没有他,我爹无法带着我娘远走,也就没有现在的我。”
溥侵恶哼一气,冷道:“张垚啊张垚啊,就你最高明!只是如今史乘桴已死,你上哪去知道仙葩草的下落?”
“仙葩草在哪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先杀了你,替天行道!”
“你躲了二十年,不就是为了等五仙葩草再现吗?怎么又不重要了?难不成你已经知道仙葩草之所在?”
黑影人表情凝固,道“我不知道!仙葩草的下落你还得去问你的内侄易浊风!”
“易浊风怎么会知道?”金戈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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