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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财迷戏丞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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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出去转转吧,有一阵子没来这里了。”我笑道。
清影在来时就被我遣到了西廖,现如今就流鸢跟着我,难免有些无聊了。
奕阁街上人来人往,我跟流鸢去布坊选了样子做了两身衣裳,又找了个小馆子点了点东西,坐在楼阁上见对面的茶楼似乎是有什么事情,便叫来了小二。
流鸢拿出一小块银锭子,我挑挑眉头“会不会说书?若是讲的好了,这就是你的。”
小二面露愧色,“小的不会说书,说点今儿个有意思的事,小姐可愿意听?”
我一想,罢了,走了这么多路便当是消遣了,想了想便点点头。
小二立马面露喜色,甩甩手上的水清清嗓子,我一看,果真是有经验的。
“二位姑娘可是知道对面那是个什么地方那可是这最大的酒楼,常常的官宦子弟全去那,因此取名唤云楼。”见流鸢狠狠剜了一眼后声音便越来越小。
我笑道“继续。”
这奕阁什么样我能不知道了,还跟我在这胡扯,浪费时间。
小二顿了顿“今天也就是巧了,有个身着锦缎的夫人和一个俊姑娘去了那,说了一会仅见那夫人突然就变脸了,大骂‘真是个不争气的,亏我养你这么多年,指望你嫁个好人家,却被个不知耻的野女人后来居上。’那俊姑娘眼睛红了一圈,说着‘什么好人家,你说的到时轻巧,人家看不上我有什么办法?’那夫人脸都气白了,骂道‘吃里爬外的东西,我看我这辈子是指望不上你。’姑娘也不示弱‘那你便趴着姐姐肚子跟前指望着吧。’说着就气冲冲的走了。”
小二收起桌上的银子,“客官可是知道那两位的身份,那可是皇亲国戚。”
我装作无知的问“难不成是皇后的家里人?”
小二爽快的说道“那是,那锦缎夫人就是皇后娘娘的姑母,那姑娘便是皇后娘娘的妹妹。”
我干笑两声,便拉着流鸢准备要走,在路上边走边想,木涵菱的身世显赫,其父是奕阁正一品太师木澄,姑母木邀早已嫁给了从一品少保诞下一女便是那位俊姑娘江诗缘,既然早已内阁完成,那么那个男人必定就是现如今大权在握把持朝政的贺兰殒,我栾澈这是成了后来居上的野女人了,想到这里,我便长笑不已。
流鸢拉着我向前走了一段,进了烟雨轩,陈妈妈速速引我进了后院的屋子,说着“主子,有位公子等了主子一阵了,主子可要见见?”
我点点头,示意陈妈妈给我引路,陈妈妈将我引向三楼一个雅间,便告退了,我推门一见,却有些诧异,这人一袭白衣,美如冠玉,正式宫宴之上的西廖质子,明净初。
“王爷光临寒舍,蓬荜生辉,敢问王爷前来所为何事?”我客套一句。
明净初道“人人都说姑娘机敏过人,当真是不好见。”语气不温不火,答非所问,让我很是不舒服。
见你个大头鬼!见着你就遇不到什么好事,你当我是过来跟你玩的?
“王爷若是想玩,便找其他人吧,栾澈还有事,恕不奉陪。”我说着准备出门,真当我是个娃娃陪你玩?真是幼稚。
“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找你么?莫如昔。”身后的明净初幽幽地说。
“这等事我才不在乎,不论是栾澈还是莫如昔,我只是知道今儿个若不是我闲的无趣,王爷可是要空等了。”我镇定道。
知道我的身世?莫不是遇上了盟国?衫泠?一个人影从我眼前闪过。宋予安!
“姑娘似乎是跟衫泠王爷熟络得很,王爷既然什么都猜得到。”明净初向我走来,给我个纯净的笑容。
宋予安你可真是阴魂不散,我暗骂道。
“栾澈是聪明人,我自然不必多说,若是栾澈能劝说贺兰殒放过西廖,本王愿意帮姑娘完成心愿。”明净初继续说道。
我轻咳一口气,心眼里更觉得这王爷眼高手低。“栾澈不过是个女子,干什么压这么多的担子?再说王爷连栾澈想要什么都不知道,又如何认为栾澈想要的贺兰殒给不来。”
见那王爷端起茶杯抿一口,“太平。”说着放下茶杯向我走来“现在谁不想要个太平日子?更何况一个女儿家,怎会愿意在外面风风火火?本王愿意给栾澈一个太平的生活。”
我眼中故意露出一丝遗憾“王爷说的太平可当真是奢侈。”我看着明净初眼中似乎泛起一丝光芒,我却收起眼中的一丝遗憾,道“但在栾澈看来,打倒西廖便是最好的太平。”我调笑道。
见明净初的脸都被气绿了,我看的甚是舒服,心里暗道,明净初莫不是太看得起西廖的实力了。
“王爷今天怕是元气大伤,若是王爷还想呆一会,栾澈这就叫上几个姑娘给王爷消火。”我调笑道。
刚出了门,我便放肆的大笑,流鸢走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止住我的笑意。
“在墨国到时没个人来看看我,合着跟了贺兰殒就成了人见人爱的香饽饽了?”我望天感叹。
“嘁,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如今这般的张狂,也真是对得起你。”流鸢没好气的噎我一句。
“今时不同往日,到时候谁知道能不能目中无人第二次。”我无所谓道。见流鸢成功的被我说倒了,又是一阵的开心。
我与流鸢回到相府,贺兰殒已经回来了,贺兰殒一摆手让流鸢退下后,“今天可是出去玩了?”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我嗔睨道。
“都做什么去了?”贺兰殒的宠溺的问道。
“明净初说想给我太平生活,你说说我要怎么选?”我笑道。
“澈儿可是想抛弃我了?当真是伤心啊,都没魅力了。”贺兰殒话语中透着十分的委屈,若不是早早的就知道他的真面目,我可就真的要去好好的安慰他了。
说着双手覆上我的脸,亲吻着我的脸颊。
我被他吻的痒得很,只得在他的怀中咯咯的笑。贺兰殒对我是越发的宠溺温柔,我也没再回话,就一直靠在他的怀里,今日又是一身红衣。一股力将我抱起,轻声说着“这风大,回去用膳了。”
用过膳后,贺兰殒命人撤下了餐具,正视着我,我明了估计是贺兰殒有想到了什么法子准备来考考我。
我见他看我好久愣是不出声。“有什么话说就是了,奴家必定知无不言。”
贺兰殒略带些严肃的问道“澈儿可还有温雅的消息?”
我一怔,“没有,连认识都谈不上的人。”说着还心虚的端起茶喝一大口。
只见贺兰殒叹口气后,说着“温雅是衫泠人,若是你认为,现如今衫泠摄政王登台只是时间问题,温雅会不会掺和?”
温雅?好端端的替她干什么?莫不是又出现了?想到这个我便浑身冷颤,温雅算是我的娘亲,但却跟我没有一丝的母女情分,除了丢给我一堆的烂摊子之外,便没有她的半分联系,想到这事情根本不会知道,当然不能随意和贺兰殒讨论。话说贺兰殒是怎么推断出温雅是杉泠人的呢?估计是温雅有几分手段居然把贺兰殒的消息网给蒙骗过去了。
我刚准备搪塞过去,感觉贺兰殒的眼神灼热的像是要在我身上盯出两个窟窿。我沉住气道“不会的,温雅不问世事多年,宋予安还没那个本事把她给找着了,再收为己用。”
见贺兰殒沉思时,我便插话道“少保江家的小姐可是个美人胚子,你当真是一点都不惦记?更何况人家还是皇亲国戚,难不成你对女人没什么兴趣?”
贺兰殒捏捏我的脸“区区一个江家还入不了我的眼,更何况那什么小姐一看就是个掉价的,拾掇拾掇扔到丫鬟堆里都认不出来,这么没用的女人要她何用?”又偷吻我一下“澈儿不会是吃味了吧?”
我早就习惯了贺兰殒的交流方式,深吸一口气,妩媚一笑“若是衫泠愿意助西廖一臂之力,你可还准备去攻啊?”
贺兰殒将我抱起,让我坐在他的腿上,跟他这么亲密接触时间久了,自然是连反抗都免了“宋予安能有这么好心?既然这王爷要打,咱们自然是要迎,省的到时候说我们没义气。”
我点点头,大概是点的香味道太浓了,弄得一会便昏昏沉沉的,一头靠在了贺兰殒怀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睡半醒中只感觉有人将我轻轻抱起,在我眉间一吻,长叹道“你心中我到底是什么位置?”
翌日清晨,我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厢房中,身边却空无一人。贺兰殒一向不爱早起,起床气又极重,这小鬼皇帝将上朝时间改成了一周一次,特许贺兰殒缺席。
踏出了院子便听见舞剑声,便由着好奇想着后院走去,只见贺兰殒白衣如雪,剑法流利而柔和,像是个精灵。
我正准备转身离开,便听贺兰殒将剑收起,一阵轻声传入耳中“既然看干什么不光明正大的看?”
“不过是路过罢了,就算这是你家,也不准我走走么?”我撒娇道。
贺兰殒向我走来,丢给我一把匕首,拿起来有些重量,柄嵌绿珠精雕细琢,一看就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知道你会些功夫,拿起来让我瞧瞧。”
我拿出匕首笑道“丞相到底是有多少的宝贝?”
说着就见贺兰殒拿着剑想我刺来,我反射性的用匕首一挡,接着又适当性的接下他几剑,我知道他最多也就用了三成力,贺兰殒将剑收起,又换上往常调笑的表情,说着“不错,至少不会被人刺死。”
我狠狠的盯着贺兰殒,贺兰殒又是抱歉的笑了笑,我又加重眼神的厉色,贺兰殒只好摸摸我的头,“好,澈儿你赢了。”
“到底是什么事?”我收起眼神,温柔道。
贺兰殒走来抱住我,凑到我耳边说着“十日后,我们去端了西廖。”昙花的香气散入我的心中,轻轻点点头,贺兰殒便拽着我的手,“走了,去吃早膳,我都饿了。”
………………………………
第六回 一纸婚约
十日后便攻打西廖,我正坐在地上呆呆的想着,就看一丫头踱步而来,向我行个礼后,恭敬道“主子吩咐了,要姑娘准备一下,一个时辰后进宫。”
我手一挥,那丫头便下去,流鸢将我扶起,说着“进宫便进宫,为何还要把你带上?”
我摇摇头,“不知道,约莫是皇后娘娘想着我,跟我过几招。”见流鸢不说话,我便问道“那明净初怎么样了?”
流鸢扶着我进了厢房,“老实着呢,天天都好好的在宫里呆着,吃穿不缺,有时候还会去和小王爷一起玩一会。”
我心里赞叹这王爷可真是不择手段了,“王爷睿智,知道小王爷年幼好控制,自然是要好好套个近乎。”
“你觉得下一步会怎样啊?”流鸢好奇道。
“明净初既然都草木皆兵了,咱们当然是要把他扔到荒漠去。”我冷笑道,又想起那块被我裁好的布,又准备补几针定个形状。
“何必这么麻烦?这你本就不用管。”流鸢眉眼一眯甚是亲昵。
“既然都跟着人家住了这么些天,自然是要帮人家做点事。”我笑了笑。
流鸢顿了顿,道“刚刚收到了清影的传书,你看看吧。”说着从袖口掏出一张字条。
流鸢继续为我梳头,我展开字条:西廖之战迫在眉睫,自保。
我笑了笑,清影这是让我保重为上,我心想宋予安也是够快,现下应该已经快到了吧。想着便吩咐丫鬟取了纸笔,写下:军粮难得开仓卖粮,安好。这时候人人招兵买马,若是不狠赚一笔,真是亏了这战争了。
贺兰殒的马车来的快,流鸢扶着我便入了宫。那日宫宴是晚上,又人来人往,没好好参观,但今日却真是赞叹工匠鬼斧神工,宫闱全数是青白两色,壁上龙凤呈祥栩栩如生,神兽雕刻屹立两旁,上一次到皇宫也忘了是什么时候了。听管事太监尖语一句“姑娘走吧。”
不远处见一人红衣似火,青丝如墨随风飘扬,身材高挑形若鬼魅,这人不是贺兰殒又是谁?贺兰殒对我魅惑一笑,拉起我的手便走向大殿。皇甫煊坐在龙椅之上,身着紫色龙纹衣袍,身旁坐着太后凌莺莺,头戴珠钗,身披凤袍,体态风骚,虽说已有三十四岁,但任然风姿犹存。
贺兰殒拉我上前行礼道“臣贺兰殒见过皇上,太后。”
凌莺莺笑道“爱卿快快请起,不必多礼。”说着差人搬了凳子赐坐。
刚一坐下,我便感受到凌莺莺灼热的眼神上下打量,道“这姑娘可真是倾国倾城,难道爱卿不准备给哀家介绍?”
贺兰殒对我温柔一笑,“回太后娘娘,这是臣的未婚妻,闺名栾澈,二八年华,今儿个特地领来给太后和皇上看看。”
我顿时感觉身后冷风习习,皇甫煊面露不悦,凌莺莺笑容一僵,随机道“难怪爱卿看不上缘儿,原来是早已有美人在侧,难以忘怀。”
贺兰殒回答“澈儿性格温顺冰雪聪明,确实是帮臣许多,臣也心知江小姐一片真心,可臣一生只愿意有澈儿一人别无所求,望太后皇上成全。”
原来贺兰殒是想拿我做幌子,顺带给我讨到实权,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既然作戏自然是要做的全,几十部的宫斗剧可不是白看的。随即我便站起跪倒在地,无辜说道“民女栾澈,自知身份卑微但侥幸得丞相欢喜,只愿一生好好陪伴丞相左右,助丞相完成大业即使无名无份也心甘情愿。”
说着顿时眼泪就飙出来,让我自己都赞叹。身旁梨木凳子上的贺兰殒将我拉起扶到凳子上哄着“澈儿不哭,澈儿不哭。”看凌莺莺的神色有难看了一分,而皇甫煊却神若湖水,看不出一点端倪。
“如此甚好,朕也是觉得丞相身居高位又忠心耿耿,前些日子还犹豫赏些什么,现下有了栾姑娘,便赐龙纹碧玉,祝贺爱卿与栾姑娘永结同心。”说着便差了理事太监取来碧玉。
又见皇甫煊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道“朕与丞相有些事情要单独讨论,姑娘便在宫中四处逛逛不必拘礼。”
看贺兰殒暗暗点头,又起身说道“知道你不认得路,就直接回皇上为我备下的偏殿就行。”我看没什么危险便出门去,想来这皇宫自然是不能乱闯,流鸢就在门口候着我,见我出来便拉了我上下打量着。
“你没事吧,看你去了许久,可曾说了什么事?”
我自然知道流鸢在说什么“没事,不过过一阵子就不好说了。”说着我便拉着流鸢快步走向围墙后。
我抖抖袖子,一块刻有殒字的令牌,流鸢狐疑的看我一眼。
“贺兰殒在哄我时偷藏的,大约是让我做点事情罢。”我勾勾嘴角,与流鸢向着宫闱深处走去。
流鸢白我一眼道“啐,看看以前自己在墨国的时候哪里这么憋屈过,清影也真是纵容你才让你来这个鬼地方。”我也不知道回答些什么,心里知道流鸢这是在心疼我就宽慰她几句后又向里走去。
这皇宫深不见底,走了好一阵,才有了个蜿蜒的小径,我顿时意识到这分明是御花园嘛。给流鸢使了个眼色,流鸢会意后怯道“小姐,这是什么地方啊。”
我也故作无知的摇摇头,“不知道,头一次来便迷路了,真是倒霉。
正说着便有个十五六岁的女子身着金丝凤袍,众星揽月下走来,这人正是当今皇后木涵菱。我继续装傻,直到木涵菱走向我面前,木涵菱身旁的宫女大喝一声“大胆,见到皇后娘娘还不知下跪。”
我与流鸢立即下跪道“民女不知皇后娘娘凤驾,皇后娘娘恕罪。”
木涵菱威严道“头抬起来给本宫看看。”
我随即抬起头,余光一瞥,看到木涵菱身旁有个身着水色衣裳的女子,长得不算漂亮,但也是清秀可爱,大概这就是江家小姐罢,又想了想贺兰殒那句:‘拾掇拾掇扔到丫鬟堆里都认不出’可真是贴切。
木涵菱楞了一下,随即温柔道“这不是当日宫宴陪着贺兰丞相赴宴的姑娘么,当日没好好欣赏,现下看了可真是我见犹怜,快起来,地上凉别跪着了。”
身旁的江家小姐脸色立马变了变,我暗笑原来这江家小姐还真是个情种,被贺兰殒迷得团团转,可惜了出身还不错就是性情还缺了点。
木涵菱又道“姑娘是怎么到宫里来的?”
“民女随丞相一同入宫参圣,皇上与丞相日理万机,民女不敢叨扰,想出宫却发现自己迷了路,才摸到这里来的。”我故作柔弱说道。
木涵菱笑着点点头道“宫闱似海,本宫也是日日无聊,若是姑娘不嫌弃,不如陪本宫坐坐?”
“民女领命。”说着木涵菱便拉上我向一矮亭走去,嘴里还念叨着“缘儿,平日日日在府里呆着,今儿终于是有个外来人儿讲讲故事说说话了。”
江诗缘得体一笑,到底是年轻遮不住心中的苦涩。我暗暗窃喜,若是这江小姐也如皇后一般的话,我就不没有那么好糊弄了?坐下后,木涵菱又拉着我的手亲昵道“看看本宫与姑娘聊了这样久,还不知道姑娘的名讳呢。”
皇后娘娘啊,我跟你聊了就两句话。我心里哀嚎,但还是说“民女栾澈。”我恭敬道。心里暗暗提防木涵菱,若不是因为木涵菱于我百害无利,我一定会大佳赞叹木涵菱的睿智。
江诗缘见自己半天一句未说,便道“栾姑娘今儿怎么入宫了啊,外面好不好玩?”
“栾澈见识粗鄙,自小各处云游,所以辛苦之余自是快乐。”我面不改色的回答道。
江诗缘眼底出现了一份轻蔑,又问一句“姑娘和丞相,是如何认识的?”此句一出,我便觉得这小丫头到头来还是欠了点。
又见木涵菱给予江诗缘一个眼神,面露赞赏,我冷笑一下,答道“澈儿和丞相是在一个酒楼里认识的。澈儿遇到丞相得丞相赏识亦是三生有幸,丞相看得上澈儿,澈儿愿意体谅丞相不在乎地位,可丞相,丞相偏要为澈儿着想,为澈儿争个名分回来,澈儿。”说着拿帕子遮住嘴巴,娇羞无比,弄得我自己都膈应的想吐。
此刻我打量着面前的两位,木涵菱笑容僵住,江诗缘小手已经紧握成拳,木涵菱见了握住江诗缘已经握的发白的小手,笑道“妹妹能这样想甚好,本宫也先预祝姑娘与丞相百年好合。”
妹妹?我暗笑一声。我见江诗缘的情绪压制得紧,便忍不住又填了一把火,“澈儿谢过皇后娘娘,只不过前方战事吃紧,丞相自然是没时间顾及民女,这还早着呢。”我笑道,顿了顿继续说〃澈儿日日在丞相府中,虽说得丞相怜爱,但毕竟是奕阁臣子,日日呆在相府,今日好不容易见了娘娘,能说说贴己话,却又要跟随打仗,怕是有些时日见不着娘娘了。”
木涵菱尴尬的笑了笑“丞相为国而战,妹妹甘心舍弃太平跟随丞相,当真是让本宫自愧不如。”
我见江诗缘的手与木涵菱紧紧相握,指甲嵌到木涵菱手中出了一道道红印,见时候差不多,有准备再添一把火,便唤了流鸢,道“这有些冷了,去给我拿件披风来。”
流鸢笑道“小姐,这不是相府,哪里有您的披风啊。”
“蠢丫头,丞相不是说过有个宫是他回来住的?丞相说过曾差人放了几件衣裳,去取便是。”我嗔笑道。说着便将令牌递给流鸢。
木涵菱松开紧握的手,又拍了拍,笑道“丞相对妹妹可真是体贴,连仅有两枚的令牌也愿意给了妹妹。”
我故作惊讶道“皇后娘娘,澈儿当真不知道这令牌如此重要,丞相是怕澈儿受人欺凌才给了澈儿,澈儿无礼还望娘娘恕罪。”我说着便红了眼睛。
“妹妹言重了,本宫不过是羡慕妹妹得丞相器重,何来无理之说?”说着小臂一抬“本宫先回宫换身衣裳,妹妹们先聊,本宫去去就回。”说着便迎着阵势消失。
许久不说话的江诗缘也是按捺不住,冷笑道“你不必继续装下去了,你是什么狐媚样子本小姐一清二楚,别装的可怜兮兮的勾引别人。”
我继续装道“小姐说的是哪里话,澈儿可是哪里做得不好惹了小姐,澈儿给您赔不是,您可别放在心上。”
“够了,你以为你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能入得了丞相的眼?丞相不过是看你有几分姿色玩玩罢了,我劝你趁早收起你那套,老老实实的从哪来回哪去,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江诗缘大声吼道。
我暗喜先前让流鸢去找贺兰殒,现下没有一人护着我,江诗缘必定原形毕露。“澈儿自知出身低贱,偶的丞相怜爱亦是万幸,澈儿不求长相厮守,只求能陪在丞相身边,小姐说澈儿什么都没错,但澈儿不准小姐说丞相只是玩心偶气,丞相许诺会陪澈儿一生一世,小姐若是这么说便是说是丞相言而无信的小人,小姐只是何意?”说着两行眼泪便掉下来。心里还渐渐地觉得以前骂别人绿茶婊这回自己做了一回还真是痛快。
江诗缘倏地站起来一手撑着八仙桌,一手指着我,面目苍白说不出话,一旁的丫头骂道“你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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