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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东北往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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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冷云虽然没有想出姑娘藏身的好地方,但也绝不能叫姑娘去死。冷云不是没有考虑过到岩洞里躲藏,他想得周全,这个秘密地方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师父还住在里面,更不能叫外人知道。冷云考虑来考虑去,把姑娘带到岩洞里去不是良策。再说对这个姑娘一点都不了解,不能鲁莽从事,冷云要先了解一下姑娘的情况,再做进一步打算。冷云救姑娘时,没有来得及细看她,灯下看见这个姑娘果然长得美丽动人,虽然面带悲戚愁容,也掩饰不住她昔日俊俏的容貌,一头乌黑秀发,梳着两条齐腰长的辫子,身材修长,体态轻盈,十分窈窕,在那白里透红的椭圆形面庞上,一对弯弯的柳叶眉下面,镶嵌着一对闪亮如明珠般地大眼睛,嘴唇淡红,犹如涂抹一层胭脂,小嘴两边有一对浅显酒窝儿,衬托着她那美艳绝伦的风韵。上身穿着落了几块补丁小蓝花短袄,胸前的钮扣被古熊撕掉几个,衣领微张,高挺胸部半露,下身青布旧棉裤,脚穿一双带花布鞋。冷云看罢,向姑娘发出一连串的问话:“姑娘叫什么名字?读过书吗?你爸爸是做什么的?”姑娘垂下头柔声细语地说道:“我今年十七岁,叫白玉,娘生下我的时候,爹说我像是生下一块白玉,就起名字叫玉。我家原在乡下种地,娘死后,爹就带我来城里,我爹什么活都干,拉洋车,抬木头,扛粮袋,做苦力。我在家给我爹做饭,我家没有钱,我没有念过书,不认识字,连我名字都不会写。”冷运听了白玉姑娘的介绍,她长得确实像块白玉,她的皮肤非常柔软白嫩,犹如扒皮的鲜荔枝一样,透出一种光滑清白,还带着油亮的水光,好像一碰就能破似地,她身体非常脆弱。又知道她是一个穷苦人家苦命女孩子,心中油然生起怜悯之心。冷云猜道姑娘几天没有吃饭,便给白玉盛碗高粮米饭,拿块黄瓜咸菜叫白玉吃。白玉被古熊这一闹腾,思念爹的心情冲淡了,见到饭腹中感到饥饿,不客气地端起饭碗就吃。冷云还在思考如何隐藏白玉姑娘,躲避明天日本鬼子大搜查。冷云忽然想到西边那座破砖窑,冷云和高春雨小耗子隐藏过饼干罐头,都没有被人发现。破砖窑地处荒郊野外,非常偏僻,没有人到那个地方去。破窑内还能遮风避雨,里面也不冷,将窑洞一堵,还能防野兽进入,那里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冷云想好后,回头见白玉姑娘已经吃完饭,对她说:“我给你想好一个躲藏的好去处,离这里不到四里,离城约有廿几里地,有一座多年不用的破砖窑,你可能也看见过,窑内很隐蔽,躲藏在里边,绝对不会被人发现,那里周围又没有住家,来回出入不会叫人看见。你白天就躲在那里,晚上回到我这里睡觉,别点灯,也别弄出响动,我在外面把大门反锁上,别人看见有锁头认为屋内没有人住。”白玉问冷云:“你把大门锁上,你上哪里睡觉?”冷云说:“我到同学家住,晚上你一个人住更安全,我就一个人,经常不在家住,这所房子给别人的印象是经常没有人住。就这样说定了,天也不早,你也该歇息了。我今晚还要把古熊的军装和刀枪藏好,明天天亮前我来招呼你,领你去破砖窑里躲藏,晚上天黑我再去接你回来,你先睡吧。”冷云说完,先把手枪挎上,然后把古熊军服叠好,用麻绳捆上,和大皮靴绑在一起,往肩上一背,手拿军刀,对白玉点点头,走出房门把大门反锁上,消失在夜幕之中。这时,一轮弯月已经从东方冉冉升起,发出青青的淡光,给大地罩上一种朦胧景色,近处的大树影影绰绰可以看见,再远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夜风不大,带给夜行人一股寒意,冷云加快脚步,来到古墓前,见周围没有任何动静,立即钻入地道来到岩洞里。关青山练过地听之术,老早就听到地道有人进来,当来人走近五十米时,他听出是冷云的脚步声,从落脚声的轻重,发现冷云还带着东西,他心里纳闷,天这么晚了,冷云急忙来这里做什么?关青山正在思索,冷云走进来,看见冷云身背鬼子军服,手里拿着日本战刀,斜背鬼子王八盒子,把关青山闹愣住了,瞧着冷云这副模样,要问的话也忘说了,直勾勾地盯着冷云半天不语。冷云笑容可掬地说:“师父,我有手枪了,你可教我打手枪。还有一把日本战刀,再也不用木棍当刀练刀术了。”关青山真闹不明白,冷云是从哪里弄来这些东西,是偷的?,又不像,因为好像是从日本鬼子身上扒下来的一样,有军服皮带王八盒子连枪套指挥刀马靴,这是一个日本军官身上的全部装备。关青山问冷云:“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冷云这才把夜晚去派出所找地图,无意中听到王怀顺与笑面狐狸等给古熊找姑娘玩。当古熊欺侮姑娘时,冷云赶到用飞刀打古熊的光屁股,古熊疼得丢下军装刀枪,捂着光屁股没命地逃跑。冷云把姑娘救出,鬼子回来火烧姑娘家,冷云打算把姑娘藏在破砖窑里暂时躲避敌人搜查的事,一五一十地向关青山述说一遍。关青山这才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连连地夸奖冷云:“你胆大心细,有勇有谋,处事果断,你已经成熟,不再是一个孩子了。”关青山又解开捆军服的绳子,打开军服一看,军服上是黑领章属日本宪兵部队,肩上是少佐军衔,是个队长,官还不小,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个军人证书,上面写着日本宪兵部队,少佐队长,古熊敬一,现年四十二岁,日本京都人。关青山凝视着军人证书半天不语,好像在思索什么?冷云拿过军人证书冷眼看着有点面熟,仔细一瞧酷似关青山的模样,只是像片稍微胖一些,面貌冷酷不像师父那样慈眉善目脸庞,便说:“像片真有点像师父。我见到古熊时,就觉得面善,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原来和师傅有点相像。”关青山听冷云说古熊像片有点像自己,就是一愣神,赶忙拿过来仔细地看了半天,立刻心中产生一个回山东的方案。关青山穿上这套军装,脚蹬大马靴,腰扎皮带,挎上王八盒子,带上指挥战刀,一脸怒容,在洞中来来回回走了几遍,叫冷云看像不像日本鬼子古熊敬一?冷云一旁看着,笑道:“太像了,就是说话不像。”关青山用流利的日语问冷云这回像不像日本军官。冷云也很吃惊,师父的日语怎么说得这样好?和日本人说得一模一样。就问:“师父,你还会日本话?说得这么流利,你装日本军官再会说日本话,就看不出破绽了,和古熊站在一起请出如来佛也难分出真假。”关青山一边脱军装,一边说:“我是日本士官学校的学生,受过日本严格的军事训练,装日本军人能不像吗?我在日本呆过六年,不但会说日本语,就是日本乡土人情我都非常熟悉。”关青山把军装收拾好,又说:“我得好好地谢谢你,给我弄到这身日本军装。”冷云不好意思地说:“师父交给我要做的几件事情我连一件还没有办成,明天我一定去办好。”关青山笑道:“你弄来这套军装,那几件事情就不需要去办了。”冷云听师父这样说,心中感到奇怪,日本军装与那几件事情有什么联系?难道师父有这套日本军装就不想走了?便问:“师父,你不想回山东了?”关青山说:“我回山东计划是不会改变,有了这套日本军官服回山东方法与原来计划要改变,要你办的那几件事情就不需要了。我准备装扮成古熊日本军官模样公开坐火车进关,然后再回山东,你看如何?”冷云刚才已经看见师父穿上日本军装,无论从气质上,日本军官的军姿上,武士道精神上,看不出是个假日本军官,特别是师父一口流利的日本话,更是锦上添花,装扮得惟妙惟肖,站在人们面前,他就是一个真的日本军官。一路上别说是日本人看见不会怀疑,就是有人怀疑,一听说话的口音,也当是日本人,便打消了疑心。这样坐火车走是太安全不过了。为了师父回去一路平安,冷云说:“师父现在还不能走?”关青山奇怪地问:“为什么现在不能走?说说看。”冷云说:“你装扮成古熊坐火车走,可是真古熊正在养伤,我估计没有一个月的时间,古熊下不了地,他怎么能外出坐火车呢?岂不自找露馅。你要走,也得等古熊伤口养好后能下地走路时再走。”关青山早想到这个问题,当然不能马上走,不过这话从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口中说出来,说明这个孩子聪明才智已经超过大人,遇见事情能细心考虑,周密谋划。关青山从心坎里喜爱这个孩子,早已把冷云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他拉过冷云的手说:“你说的对,马上不走,你在外边打听点,古熊能下地走动时,要告诉我。”冷云答应着,打个哈欠,有些困了。关青山叫他快躺下,天已经不早了,又把被给冷云盖上,他像慈父般地守护在冷云的身旁,想着回山东的心事……凌晨冷云起来告别师父急忙下山,弯月已经移到天的西边,迎着凉风,赶到家中,把白玉姑娘叫醒,带上一天吃的东西和水,冷云挟床被,领白玉来到破砖窑内,拐一道弯,来到最里面,冷云把砖窑壁的砖拿下一块,就能看见窑外边情况,现在天还没有亮,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冷云告诉她:“白玉姐,白天你拿开这块砖,就能看见外面情况,外面的人确看不见你,你不朝外看时再堵上,千万不要出去,这窑里很大,你要活动或方便都要在里面。等日本鬼子明白,扎古熊屁股上的那把飞刀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时,日本人就不会再搜捕你了。到那时,你就不用躲到这里来,可以住在我家里,我家离派出所远,警察是不来的,只要不叫笑面狐狸和二眼狗看见你,就不会有事的,我白天上学,黑天再来接你回家去住。”说完冷云走出窑洞,天将黎明,弯月隐没在西方天空,一团团白茫茫晨雾,从满山遍野的庄稼棵里升腾起来,向四面八方漫空飘浮着。这时,东方现出鱼肚似颜色,一阵阵晨风吹来,带着清凉,掠过田间旷野,虽然是五月初的天气,早晨还是凉丝丝的。冷云到家吃过饭拿起书包,迎着朝霞,向学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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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那天晚上,古熊正要对白玉姑娘施行非礼的时候,突然一把飞刀从屋门外飞来,正巧扎在古熊的光屁股上,疼得古熊也没顾得穿上衣服,飞刀也没有来得及拔出来,光着屁股窜出屋外,钻入夜幕之中,逃之夭夭。古熊为什么没命地逃跑?这里有两个原因,一是,这刀飞来的力量太大,飞刀扎得太深,如果屁股内没有骨头挡着,说不定这把飞刀就能从肉中穿出去,刀扎得这样深,能不疼吗?疼得古熊鬼子当场差点昏厥过去。二是,古熊害怕甩飞刀的人没有走,进屋来堵截把他抓住,所以古熊老鬼子什么也不顾了,逃命要紧,他身上只剩下没有来得及脱下的白色衬衫,光着个屁股,脚也没有穿鞋,屁股上还插着那把飞刀,血水顺着刀把往外不停地流淌,染红了半个屁股。古熊老鬼子抱着头没命地逃回派出所,一脚刚迈进大门坎里,屁股疼得他再也无力气向前跑了,一阵头晕,眼前发黑,“咕嗵”地一声,一头扎在地上,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整个身子趴在外屋门口内外,半天也没有爬起来。当古熊摔倒在大门口的时候,王怀顺笑面狐狸肖庆二眼狗苟朋和山本上士四个人正在派出所里间屋内谈论着古熊司令官在白玉姑娘家寻欢作乐的情况,他们猜想古熊这时与白玉姑娘正在做什么呢?古熊是否得手?白玉姑娘能驯服吗?每个人说到肉麻下流之处,立即引起一阵轰堂淫笑。笑面狐狸为了助大家的谈兴,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瓶白酒和一盘猪头肉,招待大伙。他们喝着酒,吃着肉,谈着古熊正在干美事。屋内酒气和香烟气味交织在一起,散发出一股极其难闻的臭气,笼罩着室内,使人窒息。他们一边等候着古熊干完风流美事回来后好领赏,一边喝酒谈天消磨时间。派出所大门口距离里屋较远,中间隔着一个外屋,古熊鬼子逃回来昏迷摔倒时,他们正在里屋谈得热火朝天谁也没有听到古熊摔倒声音,四个人还在继续喝酒,闲谈乱扯着。这几个人都是玩女人的老手,他们估摸着时间,觉得古熊和白玉姑娘应该玩弄得差不多,也该回来了。王怀顺看看自己的手表说:“古熊每次玩姑娘的时候,没有用上这么长的时间?今晚怎么还没有回来?”二眼狗在一旁打趣地说:“这个白玉非比一般姑娘,她长得又白又嫩,她爹才给她起名字叫白玉。姑娘的皮肤白里透红,又光滑又细腻,就像刚煮熟扒皮鸡蛋一样,清白柔软细嫩,白皙皮肤上透着水汪汪的光,别说是摸上她一把,就是看上一眼,也够消魂的。这么白嫩的姑娘,时间短了,能够过足瘾吗?我想,这时古熊司令官可能正在白嫩得像豆腐似地白玉姑娘身上消魂呢,能回来地快吗?哈哈。”笑面狐狸挟一块猪耳朵正要往自己嘴里送,听二眼狗说的眼馋,又把猪耳朵送回盘里,放下筷子冲着二眼狗说:“我总怀疑你小子和白玉姑娘有那么一手,平常你有事没事总往白玉姑娘家里跑,我没有说错你吧?”二眼狗急忙否认:“所长,白玉姑娘能看上我一个小小的警长?我上她家,是有人说白玉姑娘的爹爱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我是去监视他们,根本就没有动过白玉姑娘一个手指头。”二眼狗心里明白,不但他天天想把白玉姑娘弄到手,笑面狐狸也和自己一样也是在时时刻刻惦念白玉姑娘,一心想弄到手里。白玉姑娘长得美,是远近闻名的,这两个警察早就惦记上了,想占为己有,他俩经常到白玉姑娘家找话说,四只贪婪眼光不离开姑娘身上敏感部分。白玉姑娘虽然没有念过书,不识字,思想非常敏捷聪明。两个警察总往她家跑,哪有看不出来的,知道他俩不怀好意,但又不敢公开得罪,每次来白玉姑娘只好虚与委蛇假意应付,当他俩要进一步动手动脚时,白玉姑娘就急忙跑到大门外面坐着,门前人来人往,他俩胆量再大,在光天化日之下,也不能对白玉姑娘有动手动脚的猥亵行为。白玉姑娘在他俩眼里像飞在天空中一只白天鹅,看着眼馋,就是够不着,急得直流口水,谁也没有弄到手。他俩对白玉姑娘由爱变恨。王怀顺来派出所给古熊寻找漂亮姑娘时,他俩都想到白玉姑娘身上,自己得不到手,也要把这朵鲜花踩烂揉碎。今晚古熊司令官去蹂躏白玉姑娘,他俩心中又解恨,又升起一股醋意,内心总想着古熊司令官和白玉姑娘的事。在白玉姑娘身上,笑面狐狸和二眼狗都想自己得到,他俩互相又有矛盾,一谈到白玉姑娘,两个人就相互攻击打嘴仗。笑面狐狸不甘心地说:“你说没有弄到手,没有碰过白玉姑娘?你怎么知道白玉姑娘身上的肉是细嫩的,你若不摸她的皮肤怎能知道是细软的?你若不捏她身上的肉怎能知道是嫩的?”“……”二眼狗被笑面狐狸一连串的问题给问住了,半天回答不上来。王怀顺一旁看见二眼狗无言以对的窘态,认为笑面狐狸说的不是无风不起浪,插嘴说:“我事先跟你俩讲过,必须是处女,不是处女就不要找,如果古熊司令官试出来白玉姑娘不是处女,我看你俩的脑袋能不能保得住?”二眼狗急忙辩解:“我保证白玉姑娘是处女,我可以发誓,确实没有动过她,别人也不会动过她,王翻译官别相信肖所长瞎说。”笑面狐狸本是打趣二眼狗,没有真凭实据,也怕把事情闹大,也就不再言语。王怀顺见两人都不吱声,自己也不好再往下深说,只好找别的话岔过去。他们又等了一会,古熊还没有回来,王怀顺感到不妙有点坐不住了,便站起来对大家说:“古熊司令官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过去玩女人可是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要是出了事,我们几个人谁也担挡不起,大家应该前去看看。”三人一听王翻译官说得在理,赞同前去看看的意见,他们几个人出了里屋来到外屋,只见外屋门口地上趴着一个人,一条腿还在门坎上,外屋没有开灯,大门外的灯光又照不到门口处,光线太暗,看不太清楚地上趴着的这个人,只看见这个人脸朝地下趴着,光着个屁股,看不清楚屁股上的殷红血迹,看成是个红屁股人。笑面狐狸一见这个人趴在自己派出所大门口上,大杀风景,腾地一下火就上来,心里暗想:“的到哪里趴着不好?偏偏趴在老子派出所的大门口。是与我这个所长过不去,往我脸上抹黑。”气得他嘴里大骂道:“找死呀?死也不挑选个地方,跑到你太爷的大门口上,我叫你不得好死。”骂完,就先跑过去照着红屁股狠狠地踢了两脚,笑面狐狸正在气头上,使足了全身力气,这两脚下去可踢得不轻,有一脚正巧踢在飞刀把上,飞刀又往肉里钻进几分,趴着的人疼得怪叫一声,一动不动地又疼昏厥过去。王怀顺走过来看看趴着的这个人,一时也看不清楚是什么人?此时趴在地上古熊没有一身军官服,刀枪也没有带,从衣装打扮上看,没有一点古熊司令官的模样,赤着脚,光着屁股,只穿一件白衬衣,头朝下趴着,别人看不清面目,如何能认出来这就是杀人如麻,人见人怕的日本宪兵队长古熊司令官呢?笑面狐狸刚才踢古熊屁股时,第二脚正踢在刀把上,他感到有些硌脚。他想男人肌肉再硬,踢上去也应该是软的,男人最柔软的地方莫过于臀部,这个人屁股踢上去怎么这样硬呢?再说人的屁股也没有这样红的?一连串的疑问在笑面狐狸脑海里缠绕着。他要看个究竟,这个人的屁股有什么出奇地方?他蹲下来,伸手一摸这人红屁股,感到黏黏糊糊的,不知道这人的屁股上抹着什么东西,他用鼻子闻闻手指,一股血腥味直冲鼻子,吃惊地喊叫一声:“是血。”他又去摸硬的地方,摸到了刀把,低头仔细一看,才看清楚是一把刀正插在这个人右屁股上,用力往外一拔,从肉里把刀拔出来,刀刃有二寸多长,闪烁着寒光,伤口处溅出的血水喷他一脸一身,气得他骂了一句:“你这个死鬼,临死,还咬人一口。”骂完用拔出来的这把飞刀照着古熊左面光屁股也扎了一刀,古熊疼的“啊呀”喊叫一声,这一刀扎下去,把古熊疼醒过来,他哼哼着,挣扎着往起爬。王怀顺站在古熊前面,当他看出地上趴着的人好像是古熊时,把他的魂都吓到九霄云外去,想喊叫古熊司令官,也叫不出声来,吓得王怀顺大张着嘴站着发呆,像个木头人似地。大家见王怀顺这副丢魂落魄的样子,呆傻地站着不动,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站在古熊身后的笑面狐狸看到古熊要往起爬,嘴里骂道:“妈的,我叫你再往起爬。”照着古熊的屁股又是两脚,这两脚踢得真准,正踢在古熊屁股两处刀口上,古熊疼的大叫一声,又疼昏厥过去,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这时,王怀顺才缓过一口气来,大声喊叫:“别踢啦好像是古熊司令官。”大家听了都不相信,地上趴着的这个人,赤身露体的,怎么能是古熊司令官呢?再说古熊这时正在怀抱美人儿消魂呢又怎会趴在这里?当笑面狐狸第二次踢古熊屁股时,大家都看见王怀顺大张着嘴呆傻傻地站着不动,认为他今晚酒喝多了,在发酒痴。王怀顺突然指着地上趴着的人是古熊司令官,以为王怀顺真的喝醉了酒,在胡说八道,没有一个人肯相信他的话。王怀顺心里知道自己并没有喝醉酒,大家为什么都认为自己喝醉酒?难道真的醉了,自己不觉得?还是自己刚才看花了眼?外屋太黑暗,古熊抬头时间不长,在他面前只是一晃,看的不是十分清楚,影影绰绰像是古熊司令官,大家都否认地下趴着的人是古熊。他又看看地上趴着的这个人,确实不像古熊司令官的模样,刚才看见像古熊的印象便动摇了。暗想也许大家说的对,是自己认错人了,古熊怎能趴在这里呢?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想到这里,他也就不再坚持地下趴着的人像古熊司令官。还是开电驴子日本兵山本上士比王怀顺心细,他把外屋内电灯打开,又把趴着的古熊翻过来,大家仔细一瞧,都傻眼了,地下躺着的人确实是古熊。一时,谁也弄不清楚古熊会变成这付怪模样,和姑娘消魂的古熊,怎么竟弄成这付丢盔弃甲狼狈丑态?屁股上还插着一把飞刀,光着屁股跑回来?王怀顺看古熊昏迷不醒的样子,救古熊要紧,赶紧挂通日本宪兵队的电话,报告古熊司令官受伤很重,叫救护车速来送医院抢救。不大工夫,救护车来到,把古熊拉走。古熊被送走后,这几个人在一起议论着,古熊屁股上的一刀是谁扎的?王怀顺看到古熊光着屁股跑回来,认为古熊司令官一定把白玉姑娘弄到手了,姑娘怀恨在心,趁古熊在白玉姑娘身上消魂不注意时,给古熊屁股插上一刀,不然古熊不会光着屁股挨刀。想到这里,便说:“古熊屁股上的这一刀肯定是白玉姑娘扎的,咱们马上到她家里把她抓来审问,问题就都清楚了。”大家一听,也觉得王怀顺分析的对,扎古熊一刀的凶手肯定是白玉姑娘无疑。这些人立即出发来到白玉姑娘家。见屋门大开,屋内没有人,白玉姑娘也没有了,窗台上还点着洋油灯。王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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